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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靡丽的侵占,好疼(醋溜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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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晋南怔了一下,“你哭什么?”

    他没见过她哭得这么伤心,平时她觉得委屈难过了,顶多也就是哽咽,大眼睛里盛满眼泪看着他,他转身走了,她才低头掉泪。夹答列伤

    她说不出话,吸溜了一下鼻子,忙着用手背去擦脸上的泪渍。可那眼泪像是怎么也擦不完似的,越擦还越多,巴掌大的脸上莹莹一层水光。

    她索性重新背过身去,那头的枕头其实都已经湿了一大片。

    肖晋南烦躁地又把她掰过来,“我问你哭什么,为什么不说话?橼”

    “你让我说什么?”燕宁觉得嗓子像被砂纸打磨过,粗嘎难听,“反正我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你已经定了我的罪,解释也没用了,还让我说什么?”

    她这样呛声反驳他实在难得,可她好像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做错,肖晋南绷着脸问,“那我说的话你又什么时候听进去过?肖豫北才回来几天,你对他了解多少,就鞍前马后地瞎忙,你以为他会感激你?要是他最终赢得了肖氏恒通,第一个就是把你我从这个家里赶出去!”

    “他不会,就算他跟你有不痛快,菀心姐也不会让他这么做!他们是你的家人,照顾家人是应该的,你这样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愠”

    肖晋南一把扣住她的肩,怒极反笑,“我是小人?你忘了咱们的婚礼了?肖豫北想尽一切办法让我难堪,算计的时候可没有把我当成家人,更没有把你这个做新娘子的感受给考虑进去!要不是我早知道他已经回到宁城,势必有这么一场闹,全城的媒体早就守在外头大写特写了!被媒体盯上,你以为现在还能有这样的舒心日子过?你就是出门打个喷嚏也有人能编成八卦新闻发出来!”

    燕宁愣住了,“你……原来你真的早就知道他会来?”

    “哼,很惊讶?他离开家五年,谁都不会还在原地坐以待毙!这世界唯一不变的就是每天都在变化,我跟他的竞争早就开始了,而且我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他要表演,我就给他搭好戏台,让他以为自己占了上风,反正笑到最后的不会是他!”

    燕宁微张着唇,不敢相信互相伤害,互相算计的两个人,会是血脉相连的亲生兄弟。

    他早就预料到了婚礼上的那一幕,那她的伤心和对他的心疼算什么?她生生挨下的他妈妈甩来的那一巴掌算什么呢?

    她不奢望他在婚礼殿堂上的宣誓是发自肺腑,不奢望他真的爱着她,可是婚礼是每个女孩一生一次的梦境,她却做了彻头彻尾的傻瓜,就像他说的,只是在他搭好的戏台上扮演了一个角色,也许还只是小丑的角色。

    肖晋南不知道她一时间有这么多百转千回的想法,只当她已经弄清楚了形势,继续说道,“所以往后在肖家,你可以依靠的人只有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你应该明白!不要跟肖豫北走的太近,对大家都没好处!”

    “你不想我跟他走近,其实是因为菀心姐对吗?”她忽然扬起头看他,目光清澈,含着水光,“你喜欢她,可是她却喜欢你大哥,他们青梅竹马,你走不进他们之间……你怕身边所有的人都像她一样离开你去了肖豫北那里,所以你害怕,对吗?”

    肖晋南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往头上冲,耳膜都能听见血流潮涌的声响。心里不能直面的想法,被她这样清晰地从口中说出来,震得他整个人都惘惘的。

    “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脸上的表情太过复杂狰狞,咬着牙仿佛要把她撕碎吃掉。燕宁往后缩了缩身子,“你心里都明白,根本用不着我说。”

    如果她说的不对,他早就矢口否认了,不会是现在这副模样。

    不是只有他懂得拿捏别人的痛处,她偶尔也会往他伤口上撒盐的。5

    她看到他薄衫下贲张的肌肉,力量的悬殊让她本能地想要保护自己。她见过傅铮扬手打卓星然的场景,如果肖晋南对她动手,她说不定会被他打死的。

    她很怕疼,不想被他那样对待。

    燕宁抱过枕头挡在胸前,整个人往床下溜,声音轻颤,“今晚我去睡客房……”

    肖晋南这才从震怒中回过神来,手上用力一拉,燕宁脚还没有沾地,就被他给重新拎回了床上。

    “你胆子不小,还真当自己是豪门少奶奶了?看来我有必要提醒一下你……”他贴在她耳边,像调/情一般轻声慢语,热烫的呼吸烘着她耳后的肌肤,直到他像愤怒的狮子一样一口叼住了她白软的耳垂,疼得她叫出来,才带了一丝狠戾命令道,“把tui张开!”

    “不……”燕宁挣扎起来,预料到他要做什么,眼泪又满溢出来。

    她不想,他们刚刚才激烈地吵过,她不想跟他做这件事!

    可是肖晋南把她的双手压在耳朵两侧,腿脚缠上她的,整个身体大半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死死禁锢住她,她根本推不开。

    尤其是她骨裂的那只手臂,刚刚痊愈不久,使不上力气,一扭动又牵引出筋骨的疼痛。她疼得吸气,带了一丝恳求,“疼……我手疼,晋南求你放开我!”

    这时候她当然可以找一切托词来躲开他的触碰,越是这样他越是不放,唇舌肆虐过她的耳垂和颈侧,又落在了胸前的峰尖上,重重吮了一口,惹得那原本娇软如梅花落英的一点立刻挺立如饱满的果实,再含在嘴里,唇齿便可以肆意欺负了。

    他的手探入她的衣襟,覆上她另一侧的饱满,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挣扎中她的头抬起来离了枕,入眼就看到轻薄布料被撕扯得大敞开来,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曝露在湿热的空气里,胸前的两团已经被他拉扯柔捏成靡丽的形状,她越是躲就越是疼。

    他的汗水也滴落下来,混合着她的,濡湿了她小巧的浑圆,然后手和唇都顺着她的颈滑下来覆在那里,或轻或重地折磨着她。

    他被怒气冲得没了耐心,只想不管不顾地剖开她的身体闯进最深处去。他把自己挤进她的腿/间,那里仍然干涩一片。他已经给了她爱扶和时间,她却打定主意不给他一点回应,他恼了,火热一下就进到最深,像烙铁一般生生将她的身体分为两半,她适应不了这样的疼痛,手指掐着他的肩膀,用力地陷入到他的皮肉里去。

    他也疼,她的指甲、她下面紧箍着他的紧窒让他全身都叫嚣着疼痛。

    他一边吻着她的身体,一边摆动劲腰缓缓动起来,开始是稍稍撤出一些又猛地一撞,让她咬紧的牙关不得不轻启开来逸出破碎的申吟,然后才越来越快,每一次进出都像连带着血肉出来,疼得她双唇都在哆嗦,额上沁出的冷汗把细软的发丝都浸透了。

    压覆着她的男人,满足强势地侵占她的身体,眼角眉梢没有怜惜和爱恋,抿紧了唇,居高临下盯着她的表情,好像在等她的屈服认错。

    他面对不了自己,就以折磨她为乐吗?

    她已经求他了,他还想怎么样呢?

    她不回应,更不会主动迎合他的需索,只是因为疼痛难忍而不得不绷紧了身体,身下却更紧地箍住他,紧窒难行。

    疼痛混杂着心痛,火/辣的感觉从最娇嫩的位置一直往上蔓延,疼得快要麻木昏厥了,才有热流迸入深处。

    他退出来的时候,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她筋疲力尽了,但也能感觉到那火烧一样疼的地方大概是伤了,而肖晋南是看到了浊白中的血丝。

    她在颤抖,他的手指轻触上去,“你……”

    燕宁抖得更厉害了,忽然前所未有地害怕,含着泪看他,“不要……不要再来了,是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再管别人的事了,求你不要这样……”

    她逃也似地翻身下床,腿脚酸软,差点跪坐在地上,跌跌撞撞地跑进洗手间里。

    肖晋南愣在床上,心里的感受说都说不上来。

    她认错服软的话像一盆冷水把他浇透。

    他都做了什么?怎么能让燕宁露出那么脆弱和恐惧的神情?

    他是想让她认错,想让她不要那么天真,可是她真的说出口,又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她总有办法让他看到最恶劣的自己。

    ***********

    他弄伤了她,原本的热吵发展成了冷战。

    肖晋南坐在会议室里,一支钢笔在指间旋转,抿紧了唇不吭声。

    汇报工作的下属一份PPT讲得口干舌燥,眼见上司没有一点反应却表情凝重,心里七上八下,也不知是不是什么地方讲错了,或者业绩真心做的不好,boss酝酿着要发飙,于是斜眼看向一旁的唐菀心求救,这位好歹比较温柔。

    唐菀心会意,示意他暂停一下,再看肖晋南,目光直直地盯着面前的会议资料,安静了半晌才抬起头来,“怎么停下了,继续!不是15个点的增长计划吗?你刚刚讲的那些方法能实现这个目标?”

    下属背上凉凉的直冒冷汗,原来人家boss听进去了,还琢磨着不满。

    唐菀心微微摇头,其实肖晋南刚刚还是走神了,她能看得出来。

    会议结束,她本想问问他,没想到他抢先叫住了她,“菀心,有点事跟你商量。”

    “嗯,什么事?”

    他似乎有点难以启齿,斟酌了一下才说,“下午跟佟虎的电话会议我可以代你参加,你放半天假吧!”

    唐菀心有点好笑地抱着手,“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休假?”

    “你的年假不是还积攒了很多?今年公司新政,四月底没休完的旧年年假就全部作废了。”

    “噢,不要紧,我上回生病用掉了一些,再说马上就是清明假期了,何必赶在这两天又休?”

    肖晋南语塞,眉头打结。

    唐菀心笑,“直说吧,你想让我休假干嘛?”

    他别过脸看窗外,“沈燕宁身上可能有点不舒服,我想请你陪她去趟医院。”

    “你自己怎么不去?你是她最亲密的人,她身体不舒服,你陪着她,才显得贴心啊!”

    肖晋南脸颊可疑地一红,“我不太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

    她刨根问底,让肖晋南有点恼羞成怒,“算了,你要工作就继续待在公司吧!”

    大不了他让那丫头叫上咖啡店的彭玉芝陪同她一块儿去,让她一个人,她说不定害怕就不去了。

    唐菀心收起笑容,道,“你所谓的不方便,是因为她要看的是妇科吧?男士止步,确实是女生陪她去比较好一点。”

    肖晋南狐疑地看着她。

    “还等你说,犹豫这么两天没病也拖成病了。”她凛了凛神色,“我昨天已经陪她去过医院了,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轻微撕裂伤,有点红肿,开了药,已经好很多了。你怎么这么不懂得心疼人啊,燕宁还说不关你的事,呵,房事过度,不关你的事关谁的事!”

    肖晋南无奈,她都没跟肖豫北做成真夫妻,一个未经人事的女人家房事房事的挂在嘴上,倒比他还坦荡。

    “她让你陪她去的?”

    唐菀心不满地横他一眼,“你这会儿还想挑剔什么?就算是她不舒服,让我陪她去趟医院也应该,我们不是一家人吗?何况是我自己看出她走路的样子不太自然才主动问起的。”

    一家人。他记得燕宁在那晚的争执中也反复提起这个字眼,现在又听唐菀心说起,他心里起了些异样的涟漪。

    女人的心思,是不是都这样相似?

    “谢谢你。”

    唐菀心摆手,“这么点小事,谢什么。要不是为了帮我,她也不会跟你闹的不愉快。燕宁是好姑娘,你回头好好哄哄人家,不准再跟她怄气了。”

    肖晋南回到家里,爷爷和两位老管事都不在,屋子里冷冷清清的,烟火气都没有。

    他到厨房看了看,冷锅冷灶,没有为他准备的夜宵。

    燕宁坐在他们的房间里,房里有一张写字台,背靠着一排简约风格的书架,桌上放了轻薄的一体机电脑和文件架,平时肖晋南一个人过来住的时候,就在这里办公看书,一般不去旁边的书房。

    燕宁现在就伏案在这个写字桌前,肘下压着一堆簿子,手边有个计算器,开着台灯,手指戳着计算器,口里还念念有词。肖晋南轻咳了一声走进去,她有些惊惶失措的样子,似乎没想到他这么早就回来了。

    她没说话,合上本子站起来,手忙脚乱地收拾桌上的东西。

    “我的夜宵呢?厨房里怎么什么都没有?”

    燕宁根本没打算跟他讲话的,冷不防他这么一问,喉头有点哽,“你不是说不吃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

    她咬唇,那天争吵的时候,他明明说她准备的夜宵,她对他的好跟对其他人没有任何差别,还说他自作多情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还给他准备吃的,不管他晚上回不回得来……那她成了什么了?

    他说的对,她不应该上赶着作服侍人的丫鬟。

    肖晋南也知道那晚的很多话都不恰当,这个时候再提起,无疑是给冷战雪上加霜。

    他走到写字台跟前,低头看她手边的东西,“你在做什么?”

    燕宁有些紧张地退后,“没什么,店里有些事情没做完,我带回来做。”

    肖晋南挑眉看她,沉声道,“我晚饭没好好吃,去帮我做点吃的,随便什么都可以。”

    燕宁直觉就想张口拒绝,可肖晋南接下来又道,“菀心今天也开会到很晚,外卖晚饭也没怎么吃,你做好了给她也送一份去吧!”

    她可以拒绝他,可是没法忽略关心她的唐菀心。

    燕宁心里对他的气还没消,僵硬地往楼下走,他才翻开她摞在桌上的东西,细细地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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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国庆的小剧场:

    海棠:咳咳,今天小二童鞋是被苍少附体了吧,坏死了,大家别理他!

    靖琪(挥拳):我老公比他邪魅多了~

    海棠:唔,琪琪你的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又犯了,好严重了啊你~

    苍溟(眼刀飞来):哼,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老婆,走,我们回家,孩子们都在家等我们!

    海棠:哎呀,家庭主夫回家陪孩子过长假了,不跟没生出娃来的汉子玩啊~

    肖二:…………

    明天万更,继续吃肉~O(∩0∩)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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