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谷粒 > 穿越做弃妇 > 第十章主啊我的相公心机很重

第十章主啊我的相公心机很重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新谷粒 www.xinguli.net,最快更新穿越做弃妇最新章节!

    温煦的风吹拂得溪边柳树微摆,杜鹃轻颤,洒落一地旖旎。

    “好奇怪,为什么我老是丢不进去?”

    “那是资质问题。”探月亭里,传来玉衡之的风凉话。

    “这跟资质有什么关系?”练凡气呼呼地抓着好几枚铜板走进亭里。

    许愿池早在几天前就砌好,原本在靠近翠呜水榭主屋那头,后来玉衡之嫌弃距离太近,随便丢都进,于是改了规矩,必须站在探月亭里反身往后丢进才算数。

    可是,不管练凡怎么抛就是抛不进许愿池里,让她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不让二爷挖大一点。

    “你说我昨天丢进几枚?”看着她拟的帐簿,他分神和她聊着。

    “那你许了什么心愿?”

    “希望老天赶紧把你养得肥美些,让我好下肚。”他眉眼不抬地回道。

    练凡小脸霎时爆红。

    这个人说话,真的让人无力招架呀。这话她本来是听不懂的,问过小弥之后,才知道这是很秘密的夫妻情话。

    偷觑着守在亭外的贴身丫鬟,发现她似乎没听到他俩的对话,她才觉得安心一点,要不然如此难为情的话被人听去,真的是很羞人呢。

    “不知道二爷把货送到日穆国了没?”她喃喃自语着。

    看着远方的蓝天白云,突然发觉这样的日子很平静,幸福得像梦境,不是很真实。

    “你担心?”玉衡之抬眼问着。

    “不是担心,而是因为这是你第一次给他的任务,所以我很开心。”

    “开心什么?”

    “开心一定和乐融融呀,你都不知道二娘多开心。”她笑眯眯地瞅着他。“对了,这帐簿还用得习惯吗?”

    “有不习惯的道理吗?”他哼了声。

    她拟得如此条理分明,他要是看不懂、用不惯,他这玉府当家的头衔让给她算了。

    “对了,这几天怎么都没瞧见年爷?”练凡随口问道。

    以往总是两天就会见到他一回,每次来都带着帐簿,不过之前爷儿是不看帐簿的,不像现在看得这般入迷。

    “大概是改记帐模式让他有得忙吧。”他唇角掀起恶劣的笑。

    “对哦,这和商铺原来的模式不同,不知道会不会冲突到?”她鼓起腮帮子沉吟着。

    “你要是想知道,改天我带你到商铺走走。”

    “真的?”她应了声,像是想到什么,蓦地瞪大眼。“你要带我去?那不就代表你也要去,你现在的身子可以任意到外头走动了吗?”

    “等我尝过你之后,你就知道我行不行。”玉衡之没好气地啐了声。

    她天天腻在他身边,他的身子状况她会不知道?

    说来也奇,打从她嫁进来之后,他的身子日渐好转,就算在这时分吹着凉风,也不会不小心着凉寒,有时他会暗暗运劲,感觉原来淤塞在他胸口的窒闷也已经消失不见。

    不禁想,冲喜原来还真的有用。

    “你怎么老是”小脸瞬间又红通通的。

    “我又怎地?”他笑得坏心眼。

    “你”练凡娇嗔着,转开视线,却瞥见徐总管正从溪的另一边跑过衔桥而来。

    “爷儿,不好了,二爷遇刺了!”人未到,声已先到。

    玉衡之微扬起眉,而练凡早已坐不住地站起来。

    等了五天,玉巽之一行人终于回到碎阳城。

    玉衡之破例出现在大厅里,早已找来卫子礼,陪同艾玉叶等着玉巽之归来。

    “回来了,二爷回来了!”通报的小厮,高声喊着。

    艾秀缘赶紧搀着姑姑走向厅口,而玉衡之放下茶碗,看着异母弟弟跨过门槛,虽然动作有些迟缓,但状况比他想像的还好一些。

    “巽之,你到底是伤在哪儿?”艾玉叶心疼地打量儿子,瞧他脸色异样潮红,往他的面上一抚,才发现他竟是发着高烧。“怎会这么烫?”

    “我”玉巽之勉强勾着笑,眼角余光瞥见大嫂满脸担忧地看他。“没事,小伤而已,别担心我。”

    “你该不是身上有伤,引起发烧吧?”练凡问着,总觉得他走姿有点怪,上半身挺得很不自然。

    “少夫人,你老实说,你以往也是个开业大夫吧。”卫子礼打趣道。

    “我只是猜的,因为身上有大面积或极深的伤口时,通常会引起发烧。”她睇着玉巽之,忍不住建议“还是先让二爷回房歇着,让卫大夫好好诊治吧。”

    “也对,先把二爷送到房里吧。”

    玉巽之试着往前走,但才走了两步,脚步踉跄了下,眼看要往前扑去,练凡下意识地伸手要拉,却被一双臂膀抢先,一把将他撑住。

    “大哥?”他抬眼,惊诧万分。

    “靠着我的肩膀。”玉衡之拉过他的臂膀,问:“这样会疼吗?”

    “不会。”

    就在大哥的搀扶下,玉巽之回到自己观止楼的寝房。

    等卫子礼欲脱他衣服诊治时,玉衡之瞪着像跟屁虫般的妻子道:“你杵在这里做什么?出去。”

    “我不能待在这里?”她一头雾水地问,并觉得有些受伤,老是被他赶。“我只是担心二爷而已。”

    “他轮不到你担心,出去。”

    “可不是?做为大嫂的待在小叔房里,成何体统?”搀着姑姑前来的艾秀缘也不客气地数落。“怎么,这些规矩,都没人教过你?”

    “秀缘。”艾玉叶低斥,随即向练凡道:“大夫医治,女眷不方便在场,你跟我先到外头坐坐吧。”

    “喔”她乖乖应了声。

    唉,跟她说明白不就好了,老是要她出去,她都要怀疑自己又做错什么。

    待女眷离开寝房后,卫子礼才动手褪去玉巽之身上的衣物,发现伤就在背上,有数道横砍的刀伤,肩胛骨处的最深,已经过了数日,才略微收口。

    玉衡之瞧着,微眯起眼。

    “看来这行凶之人,不但要财也要人命呐。”卫子礼从医箱里取出了金创药。“不过别担心,二爷年轻力壮,恢复得也快。”

    “多谢卫大夫。”太巽之趴在床上,看着不发一语的兄长。“大哥,抱歉,我损失了两匹赤目马。”

    “不,你能够力抗山贼,保住货物,抱伤还将货物送到日穆国你已经做得非常好。”玉衡之由衷道。

    他早就抱持要付钜额赔金的打算,没想到不过是赔上两匹马。但巽之遇刺,也就证明,他的猜想是正确的。

    前几天,他让知恩派人暗中查探年盛中,消息指出,这一年多来,年盛中迷上赌博,赔了不少钱,也许因此才铤而走险地挪用帐款,于是他趁着要练凡重拟帐簿的当下,让年盛中清算旗下商行和马队的所有帐目,将所有帐款缴入玉家钱庄里。

    他猜想,在被赌场的人逼得走投无路时,年盛中必定会将脑袋动到马队上头,于是他特意要巽之押货,一探虚实,倒没想到他竟与山贼有挂钩。

    此举,也证明年盛中长年在他耳边说二房的是非不过是想巩固自己的地位,而巽之的力保货物和马队成员,证明他这个兄弟确实有心为家里尽一分力。

    一件事,让他看清真伪,却也差点害巽之遭遇不测。

    “不,是大哥给我的锦囊里提到,要是遇劫,立刻抽身”玉巽之说着,不禁笑得有些腼腼。“我初见时,不解其意,等遇到山贼时,才发现大哥原来是神机妙算,知道此去有险阻,而要我选择自保在这种情况下,我怎能让玉家遭到损失?当然是跟对方拚到底。”

    “你这傻子,要懂见机行事,别傻得硬拚,让二娘担心。”

    “我知道,大哥。”

    “你好好休息,这事我会处理。”

    接下来,看他怎么揪出与山贼挂钩的叛徒!

    臂止楼偏厅里,艾玉叶忧心忡忡,不住地朝外望去。

    “姑姑,你别担心,有卫大夫在,二表哥不会有事的。”艾秀缘软声劝着。

    “是呀,二娘,吉人自有天相,他肯定会没事的。”练凡笑道。

    “哟,你这声二娘真是越叫越顺口了,敢情真把自己当成玉府的大少夫人不成?”艾秀缘脸色不善地瞪着她。

    嘴上喊她一声大嫂,是做做样子也是在挖苦她,事实上,她从来也没有承认过这个村姑的身份。

    练凡不禁偏着螓首。

    敝了,她既是大爷的妻,不就是大少夫人吗?

    “秀缘。”艾玉叶头疼地抚着额际。

    “姑姑,她不过是个冲喜的新娘我觉得咱们有些话得跟她说清楚,省得她真以大少夫人自居。”

    练凡听得一头雾水。

    就算是冲喜新娘,也是明媒正娶,有什么差别?

    “秀缘,你”艾玉叶叹了口气。“好了,你先出去,我跟练凡好好说。”

    艾秀缘抿抿唇,临走前还狠狠地瞪了练凡一眼,俨然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

    “练凡,你过来。”待侄女离去,艾玉叶才轻唤。

    “二娘。”

    “这些日子真是多亏你了,要不是有你,我和衡之,根本不可能相处得如此融洽。”她轻握着她的手。

    打从前阵子一道用膳,她便察觉,衡之待练凡,是有几分情意的,否则不会刻意在用膳时给秀缘难堪,再加上这几日,传来巽之遭遇山贼受伤的消息,也是练凡带着衡之来安慰她。

    小俩口情投意合,本该是喜事一桩,偏偏有些事,是苍天弄人。

    她担忧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

    “二娘,这本就是我该做的事,况且二娘待我很好,这事我是一定要让爷儿知道的。”

    “你还唤衡之为爷儿?”她试性地问。

    “叫惯了。”练凡挠了挠脸。

    “那么,你”“二娘?”

    心一横,艾玉叶咬牙道:“如果可以,你别和衡之圆房。”

    “圆房?”她不解地偏着螓首。

    “别和他有夫妻之实。”说着,像是想到什么,艾玉叶担忧地猜“还是说,你跟他已经”

    练凡一怔,意会之后,小脸微微发烫。“没有、没有”

    艾玉叶不禁松了口气。“记住,二娘是为你好,你别和他有夫妻之实,好不好?”

    她想问为什么,可是二娘眸底的担忧,让她滚到舌尖的话又用力咽下,没有回答,她只是轻轻地点了头。

    “你们在聊什么?”

    闻声,艾玉叶吓得脸色煞白,不确定他是否听到她们的对话。

    “爷儿,你怎么来了?二爷的伤势如何?要不要紧?”练凡回头,连珠炮似地发问。

    玉衡之没好气地瞪着她。

    “你又生气了?”她小声地问。

    “不敢。”他哼了声,伸手牵着她,看着艾玉叶。“二娘,子礼说了,巽之的伤不打紧,只要歇个几天,等伤口收口,就能够自由走动。”

    “多亏有你。”艾玉叶动容地看着他。

    “不,这是我该做的,毕竟巽之会押货前往日穆国,也是我吩咐的。”

    “你愿意将一些事交给他处理,二娘很开心。”

    玉衡之垂眼,没多说什么,便带着妻子先行告退。

    等走了一段路,他才状似漫不经心地问:“刚刚二娘跟你说什么?”

    “她说,我不用去看二爷。”她撒了谎。“免得遭人误会。”

    她不懂二娘为何如此要求她,更不敢把这事告诉他,免得这对他们再起嫌隙。

    “是吗?”

    可他刚刚隐约听到二娘要她别和他有夫妻之实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他们之间确实有什么秘密?

    “唉”

    晌午过后,徐徐微风伴随着呢喃般的叹息,迭声如浪般飘送着,一声声地送到玉衡之的耳里。

    一开始,他充而不闻,但是随着叹息越密、声音越近,他不得不抬眼瞪着,不知何时已腻到他身旁的妻子。

    懒懒看着她装哀怨地瞪着自己,他唇角微勾,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吻上她的唇。

    练凡吓得身子快速往后移,整个人差点倒栽葱,幸好玉衡之眼明手快,一把将她捞进怀里。

    “吓死我了,你怎么可以”窝在他的怀里,她不断地往后偷觑,确定守在亭外的贴身丫鬟没有瞧见他荒唐的举动。

    “不是你想亲我?”他低笑。

    “我哪有?明明就是你”她蓦地发觉他抱得好紧,不禁有些发窘的抗议“放开我啦”

    “做人别这么忘恩负义,总要感念我刚刚救了你。”

    “明明就是你先吓我的”她羞红脸,眼角余光瞥见徐管事已经背过身去,越走越远。

    “是你扁着嘴,要我亲你。”

    “才不是,我是在叹息。”

    玉衡之扬起眉,松开她,不追问。

    “你不问我在叹什么息?”她又自动靠了过去。

    “两千枚桐板快要丢完了?”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帐簿。

    “我还有一千八百九十二枚桐板。”看他睬也不睬自己,她终于发现--“你根本就是故意不问我的”

    他这么精明,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在叹息什么?

    看着他,发现他还是不吭声,她只好硬着头皮道:“我要去看--”

    “不准。”他打断她未竟的话。

    练凡不由得鼓起腮帮子。“都已经两天了,让我去瞧瞧有什么关系?”

    “子礼天天都会告诉你,巽之恢复的状况,还有什么好看的?”

    “当然不一样,我还想去看二娘,安慰她--”

    “爷儿,年爷到了。”徐知恩在亭外轻喊,打断了练凡的话,让她哀怨地再次闭上嘴。

    阖上帐簿,回头望去,瞧年盛中正从小径走来,玉衡之勾深了唇角的笑纹。

    “爷儿。”年盛中快步走进亭内,瞧见练凡坐在他身旁,眸色微动了下,噙笑问候“少夫人。”

    “你好。”她点点头,很识相地看着亭外风景,不打扰他们谈话。

    “盛中,事情处理得如何?府尹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爷儿,府尹已经着手处理山贼劫货伤人一案,不过由于案发地点,靠近日穆和都阗王朝的交界,所以必须再费上个几天,才能理清案情。”他表情诚恳地禀告。“不过,我已经遵照爷儿的指示,让府尹尽快逮住山贼,还玉家一个公道。”

    “是吗?”玉衡之沉吟着。

    年盛中偷觑着他,猜测着他的想法,再将目光悄悄转向练凡。他有话想说,但是碍于她在场,几番踟蹰,但又不吐不快。

    “不过府尹大人也说了,通往日穆边境这条日向道,从未听闻有山贼出没,想要找出山贼,怕是有困难,所以”

    “嗯?”

    年盛中看着两人,淡声道:“府尹大人怀疑,遇山贼的说法会不会只是二爷的片面之词?”

    练凡听着,蓦地回头。“二爷”她话才吐到舌尖,摆在腿上的手便让玉衡之握住,她疑诧地望向他。

    他没看向她,想了下问:“府尹的意思是说,二爷并未遇到山贼,一切根本就是二爷在造谣,以彰显自己的能耐?”

    “那是府尹的猜测。”

    玉衡之微扬起眉,仿佛对这说法并不排斥,反倒是练凡已经气得用力反握他的手,以表达不快。

    可是,他还是闷不吭声,教她气结。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让她说话?为什么不替二爷辩解?难道二爷身上的伤是假的吗?他明知道二爷身上有伤,为什么不说?

    练凡气闷地瞪着他,却见他微勾笑意瞅着她,让她更是一头雾水。

    为什么这个时候他还笑得出来?

    正疑惑着,瞥见徐总管跑来,边喊着“爷儿,颐亲王来了。”

    “备翠鸟。”玉衡之吩咐。

    “是。”徐知恩立刻领命而去。

    “过来。”玉衡之牵着她站起身,走到探月亭外候着。

    练凡站在他身旁,想问,却见有个男人跨过拱门,那人眉目极为粗犷有型,穿着一袭深蓝色锦袍,袍面绣着栩栩如生的猛虎,大步而来。

    “衡之。”那人开口,嗓音洪亮。

    “草民见过颐亲王。”他喊着,牵着练凡单膝跪下。

    她这才意识到,原来这人是位皇亲贵胄。

    “免礼、免礼。”尉迟粲赶紧上前,将他拉起,上下打量他好一会。“原来不是我看错,你真的站在外头我已经有多少年,没瞧见你站在我面前了?有哪一次不是我纡尊降贵地坐在你床前?”

    “那么,王爷认为我该再回房,等着王爷坐在我的床前?”玉衡之笑道。

    这话一出口,练凡不禁瞠目结舌。

    王爷耶,可以这样说话吗?

    “开什么玩笑,我可是等着和你在探月亭里饮茶作乐已经很久了。”尉迟粲拉着他,这才发现他身边还多了个姑娘。“衡之,这是?”

    “我的妻子,练凡。”玉衡之掐着她那张被吓傻的脸介绍“练凡,这位是颐亲王尉迟粲,十几年来,他还是二皇子时,我和他以马交友,就算在我病了之后,他一年至少会来探望我一次。”

    “什么时候成亲了居然没通知我?”尉迟粲佯怒,随即像是想到什么,才又说:“对了,你先前病得下不了床,到底是如何成亲的?”

    “这就说来话长,不如咱们先来聊聊马队遭袭一事,就不知道王爷可有发现什么。”

    玉衡之此话一出口,年盛中眼皮跳了下。

    “这事啊”尉迟粲卖了个关子,拉着他。“咱们到亭里说。”

    他牵着练凡回亭内,瞧见徐知恩已经备妥火炉,正泡着茶,便道:“我正准备了最上等的翠鸟,来喂你这张刁嘴。”

    “亏你还记得我的喜好。”尉迟粲笑咧嘴。

    坐上位子,嗅着刚冲泡好的贡茶,他双眼微眯,啜了一口,茶韵动人,入喉回甘。

    “还是这味道最合我这张嘴。”

    “那么喂了你这张嘴,可要告诉我你的进展了?”玉衡之正等着。

    “这事,我可是亲自跑了趟日向道,说来也巧,竟被我找到一样东西。”

    年盛中状似垂睫养神,但十指却在宽袖底下握成拳。

    “什么东西?”

    “是一块破碎的黑色布巾。”尉迟粲顿了顿,又说:“你也知道,日向道是咱们与日穆国行商必经之路,所以设有不少驿站,向来没有山贼,突然有山贼出没,再加上我找到的黑色布巾,不禁教我联想到在碎阳城外燕固山活动的那票山贼,因为他们行抢时,脸上必定蒙着黑色覆面巾。”

    “可燕固山的山贼怎会往日向道?”玉衡之低问。

    “可不是?况且,王爷如何凭藉一块破碎的覆面巾就认定是燕固山的山贼?”年盛中趁势追问。

    尉迟粲低笑着,看向他问道:“本王说的是黑色布巾,怎么你却听成黑色覆面巾了?”

    年盛中一愣,神色不变地解释“草民是方才听王爷提及那些王贼总会戴着黑色覆面巾,才误认为如此。”

    “原来如此,但不管怎样,这事已经交给府尹处理,府尹昨日答应我,必定会追查到底,而我也允诺必要时,派兵擒拿那些山贼。”

    玉衡之微扬起眉,转头问道:“盛中,王爷这说法怎会和你刚刚同我说的大有出入?”

    练凡听到这里,忽然明白了。

    原来,爷儿根本不相信年盛中,还和颐亲王一搭一唱地套他。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他好有心机呀。

本站推荐:重生之老子是皇帝医妃惊世采红回到宋朝当暴君回到明朝当王爷嫡长孙四季锦史上最强帝后清穿之四爷宠妃毒妃在上,邪王在下

穿越做弃妇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新谷粒只为原作者绿光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绿光并收藏穿越做弃妇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