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舏作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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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他的防守还是很有效的，湘军虽然每天都会来骚扰，但是并不敢大肆的强攻，因为那样对他们而言也就失去了优势。
局面似乎就这样僵持了，时间进入到八月中旬，正是到了一年最热的时候不管是宣德还是张宁都希望战争早些结束，对于这些士兵们而言，每天烈日下训练并不是什么享受的事情。
时间到了八月底，事情似乎迎来了一些变化，在外负责设伏的杨昱发现叛军逐渐开始将火炮等重要资重，向后方运回去，每日的佯攻问候也变得不痛不痒，连每日三次请战都变得时有时无。
这些消息自然传到宣德的耳中。“报云南巡抚沐晟同贵州巡抚安文合兵已攻占长沙，向东直逼南昌。”不一会又一探子来报。
“报广西巡抚李由帅军攻下吉安，向北直逼南昌。”“太好了，陛下，天佑我大明，此时叛贼定然首尾难顾，疲于奔命，待其最虚弱之时我们给其致命一击即可，如此天下可定也。”
杨荣作为制定计划之人此时心中颇为得意当即发表意见。而一旁的英国公张辅作为一个真正常年掌兵的人总觉得这事说不出的蹊跷，不过为了免受诽谤他没有开口，毕竟一个输掉的人突然开口劝将要赢的人淡定属实很讽刺。
宣德当然也十分高兴，水师频繁失利他也知道，这么多天了总算有一个好消息传入耳中了。张宁自然也知道后方遭到了背叛，九月初，他悄悄的将一切布置好，某天夜晚准备悄悄撤军，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杨昱的眼中，虽然朝廷给他五千人，但是每次收集情报都是只带一百人自己亲自侦查。
月初的月亮并不明亮，非常吝啬的施舍给世人，不过这样的日子正好适合撤退。早在傍晚看见张宁军中升烟的时候就察觉有些不同，他立刻传回消息去，不过他并没有直接劝宣德的追击，因为他觉得湘军的纪律太好了，虽然一直以来湘军就以军纪出名，但是在撤退时候还那么整齐就显得异常夸张。
所以他在汇报当中不带任何主观观点，只是单纯陈述事实。直到夜里湘军丢下部分辎重，大军浩浩荡荡往后撤退他这才相信湘军确实已经要退了。
而宣德那边从下午就开始对是否追击如何追击产生了激烈的讨论。杨荣作为此次谋划的主要贡献者自然第一个主张追击。
“多日来叛贼的表现已经表明他们心虚了，后方的刺骨之锥，已经产生了效果。我们只需乘胜追击，一鼓作气，拿下建文，则天下定矣。”杨荣高声道。
“末将同意杨公看法，此次机会不把握住，待湘军回去解决云贵广西之乱，来年整顿兵马恐怕又将陷入尴尬局面。届时边军见朝廷平叛不力恐寒了边军将士的心，倒戈向反贼。”
杨荣一系的武将立刻有人附和道。诚然没有人真的指望边军平叛此刻若朝廷，放任湘军回去恐怕不等湘军到了南昌那些人就已经退了。
而那些人感受到被朝廷卖了指不定哪天就叛变了。宣德当然也很动心，他当然知道湘军回去只是暂时的，若是一举歼灭叛逆则可往后无虞，况且这次是建文御驾亲征，有了一次失败下次再想活捉建文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他正欲下令，英国公张辅起身反对道：“老臣以为追击不妥，此时湘军水师未退，大有待战之意，恐有埋伏，不若等湘军退后拿下其水师也可让他们元气大伤。亦或等水师退兵再行追击也不迟。”
“张国公，很明显此时湘军水师就是用来殿后的他们假意欲战实则掩护主力撤退，等到他们主力退了，水师再丢弃辎重我们如何追的上？”
“末将听闻湘军主力丢弃辎重和帅旗星夜撤退想来后方战事告急，此时不追更待何时？”被连续的反驳张辅并不好受，即便只有一个人不同意追击但他也要据理力争“我听闻沐晟在云南之时曾帮助叛贼造船，此刻怕是二者合谋之计。”
“那贵州巡抚在沐晟一旁打到长沙还能有变？那广西巡抚在吉安莫非也是计谋？”“依我看国公过分谨慎。”“恐怕是被湘军吓破胆子了吧。”
“依我看是见不得别人立功，自己被人打败吧。”周围的话越说越难听，张辅心中积郁愤慨，一口老血脱口而出。宣德见状赶紧叫御医把英国公抬下去，这下没有了反对的声音，君臣们便讨论起了追击的计划。
本来宣德想派九万将士前去追击，不过那样就只剩不到万人的人马守城虽然众人并不觉得城内会有意外但还是有很多稍微保守一点的将领怕追击被反打这样只派七万出去至少保留了一部分主力。
负责追击的叫杨让，杨荣次子，杨让并不会什么调兵遣将更不会什么兵法，不过这次看来是个平白升迁的机会群臣当然争不过位高权重且全权负责计划的杨荣，不过给他配的副将叫李于，这个人是英国公手下出生有真材实料，不过这次他没有站在英国公那边，因为他也意识到这会是个升迁立功的机会。
这边江上高振也接到了宣德那边的消息全力牵掣朱广洋的水师，待到湘军主力被剿灭就从陆上接应他们围剿湘军水师。
这个高振当然也是一个对政治升迁敏感的人，他意识到如果等湘军主力被灭接应自己围剿朱广洋部队到时候功劳就要被分走了，而自己先拿下朱广洋再去从水上追击湘军主力协助自家主力，到时候那功劳就不一样了。
至于说如何打败朱广洋，叛军内部生乱主力撤退，他不信朱广洋还能不乱，不撤退，他一乱想逃就是追击的最好时刻，届时人多打人少还愁不能胜吗？
想到这他把牵掣的命令早已抛诸脑后，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紧接着便着急麾下武将动员起来准备发起全面总攻。
朱广洋向平常一样进行夜间骚扰问候，但他知道今天高振的反应应该会有所不同，至于会到什么地步，他还不知道。“将士们，叛贼欺人太甚，每日寻衅挑事，你们能忍吗？”高振不愧是做过都督的人动员起来遂心应手。
“不能！”“今晚他们的主力已经被英明神武的陛下打的逃回去了，他们今天也必会自乱阵脚！”
“他们今晚也必会逃跑！”“他们现在势必士气低迷，想活路之法，而此刻陆上的兄弟们正在杀敌立功，你们甘愿落于人后吗？”“不甘！”“陆上的兄弟们将来娶漂亮老婆，用大把的银子，而你们只能娶他们挑剩的用小铜钱，你们甘心吗？”
“不甘心！”“好，兄弟们随我冲啊！”尽管他的动员很有效，一时间确实是士气高涨，但是真正打起来还是碰不到敌人就已经死伤大半，原本被驱逐出头顶的阴霾又成倍的笼罩在将士们心头。
湘军打的中规中矩有板有眼，极有纪律，哪里像一个要逃跑的部队。高振感觉有些不对，不一会手下有将士哭丧着脸来报告“报不好了，杨让李于将军遭遇伏击伤亡惨重，湘军打回来了。”
“什么，撤，赶紧撤，下令全军撤退。”不过这时显然有些迟了。且说另一边杨让李于帅众来到湘军军营，只见里面部分湘军粮草辎重以及一些攻城用的井栏，发石车和冲车。
杨让不禁轻蔑的嘲笑道：“什么狗屁湘王，这就灰溜溜的逃了，连粮食都不要了。”李于也附和道“看来叛贼内部的叛乱比我们想想的严重的多啊。”
“嗯，赶紧追，这些东西回来再清点。”“好，将士们建功立业就在眼前，杀了湘王陛下赏赐绝对少不了。”
另一边杨昱看见湘军一只一千轻骑护送一个华盖宝车匆匆先行，心里有些计量，想来湘王也知道跟着主力走会有被追击的风险，故而让建文先行，自己帅众点后，想罢便唤起将士们跟着追了过去。
他并不怕湘军主力跟上，显然湘军为了保护好建文会让他走很远才撤退，而且自己和建文仪仗都是轻骑和携辎重撤退的湘军主力速度不在一个等级。
杨昱一路追着建文，追到了甘垄丘陵，这丘陵颇大，林子也多而且山也不算矮，里面藏着一只不知多少人马的军队。
“报陛下的人马要到了，不过后面好像有追兵。”“嗯？多少追兵？”在这里埋伏的是赵虎，他早在前几天假装撤火炮辎重时就将军队埋伏在这，设置陷阱了。不过理论上建文后面不应该有追兵才对，不过他没有动作。
“再探。”“将军，我们”“放他们都过去。”“那可是皇上啊，湘王的父亲，不救吗？”“湘王大计要紧，出了事我自己一力承担。”“是。”
这边杨昱追过了甘垄丘陵十里才追到建文皇帝，几番厮杀轻易的就将建文皇帝抓住了，他这时才相信湘军是真的要逃了，否则路上怎么连基本的设伏都没有，这些都是兵法常识。
另一边湘军主力携辎重撤到了甘垄丘陵，而后面的宣德主力也追了上来，发现湘军已经摆好了阵势像是准备迎战。杨让感觉有些不对劲在阵前朝着对面的中年络腮将领喊话“哎，怎么回事，跑不动了吗？”
那中年将领自然是周梦熊，只见湘军阵型整齐不见丝毫凌乱像是在这等了好久，他也不说话，见杨让停了下来，终于开口道：“杀”
顿时两边山上出现许多人影推出重炮众弩，其余的则张弓搭箭，还有的负责泼油。杨让军后面拖尾的还在前进的人马地面上突然出现许多绊马的绳索。顿时马生嘶嘶，人仰马翻，马踩人，人踩人，乱作一片，至于丘陵入口则被扔了许多流木随时，眼瞅着一时半会儿是清理不掉的。
索性他的防守还是很有效的，湘军虽然每天都会来骚扰，但是并不敢大肆的强攻，因为那样对他们而言也就失去了优势。
局面似乎就这样僵持了，时间进入到八月中旬，正是到了一年最热的时候不管是宣德还是张宁都希望战争早些结束，对于这些士兵们而言，每天烈日下训练并不是什么享受的事情。
时间到了八月底，事情似乎迎来了一些变化，在外负责设伏的杨昱发现叛军逐渐开始将火炮等重要资重，向后方运回去，每日的佯攻问候也变得不痛不痒，连每日三次请战都变得时有时无。
这些消息自然传到宣德的耳中。“报云南巡抚沐晟同贵州巡抚安文合兵已攻占长沙，向东直逼南昌。”不一会又一探子来报。
“报广西巡抚李由帅军攻下吉安，向北直逼南昌。”“太好了，陛下，天佑我大明，此时叛贼定然首尾难顾，疲于奔命，待其最虚弱之时我们给其致命一击即可，如此天下可定也。”
杨荣作为制定计划之人此时心中颇为得意当即发表意见。而一旁的英国公张辅作为一个真正常年掌兵的人总觉得这事说不出的蹊跷，不过为了免受诽谤他没有开口，毕竟一个输掉的人突然开口劝将要赢的人淡定属实很讽刺。
宣德当然也十分高兴，水师频繁失利他也知道，这么多天了总算有一个好消息传入耳中了。张宁自然也知道后方遭到了背叛，九月初，他悄悄的将一切布置好，某天夜晚准备悄悄撤军，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杨昱的眼中，虽然朝廷给他五千人，但是每次收集情报都是只带一百人自己亲自侦查。
月初的月亮并不明亮，非常吝啬的施舍给世人，不过这样的日子正好适合撤退。早在傍晚看见张宁军中升烟的时候就察觉有些不同，他立刻传回消息去，不过他并没有直接劝宣德的追击，因为他觉得湘军的纪律太好了，虽然一直以来湘军就以军纪出名，但是在撤退时候还那么整齐就显得异常夸张。
所以他在汇报当中不带任何主观观点，只是单纯陈述事实。直到夜里湘军丢下部分辎重，大军浩浩荡荡往后撤退他这才相信湘军确实已经要退了。
而宣德那边从下午就开始对是否追击如何追击产生了激烈的讨论。杨荣作为此次谋划的主要贡献者自然第一个主张追击。
“多日来叛贼的表现已经表明他们心虚了，后方的刺骨之锥，已经产生了效果。我们只需乘胜追击，一鼓作气，拿下建文，则天下定矣。”杨荣高声道。
“末将同意杨公看法，此次机会不把握住，待湘军回去解决云贵广西之乱，来年整顿兵马恐怕又将陷入尴尬局面。届时边军见朝廷平叛不力恐寒了边军将士的心，倒戈向反贼。”
杨荣一系的武将立刻有人附和道。诚然没有人真的指望边军平叛此刻若朝廷，放任湘军回去恐怕不等湘军到了南昌那些人就已经退了。
而那些人感受到被朝廷卖了指不定哪天就叛变了。宣德当然也很动心，他当然知道湘军回去只是暂时的，若是一举歼灭叛逆则可往后无虞，况且这次是建文御驾亲征，有了一次失败下次再想活捉建文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他正欲下令，英国公张辅起身反对道：“老臣以为追击不妥，此时湘军水师未退，大有待战之意，恐有埋伏，不若等湘军退后拿下其水师也可让他们元气大伤。亦或等水师退兵再行追击也不迟。”
“张国公，很明显此时湘军水师就是用来殿后的他们假意欲战实则掩护主力撤退，等到他们主力退了，水师再丢弃辎重我们如何追的上？”
“末将听闻湘军主力丢弃辎重和帅旗星夜撤退想来后方战事告急，此时不追更待何时？”被连续的反驳张辅并不好受，即便只有一个人不同意追击但他也要据理力争“我听闻沐晟在云南之时曾帮助叛贼造船，此刻怕是二者合谋之计。”
“那贵州巡抚在沐晟一旁打到长沙还能有变？那广西巡抚在吉安莫非也是计谋？”“依我看国公过分谨慎。”“恐怕是被湘军吓破胆子了吧。”
“依我看是见不得别人立功，自己被人打败吧。”周围的话越说越难听，张辅心中积郁愤慨，一口老血脱口而出。宣德见状赶紧叫御医把英国公抬下去，这下没有了反对的声音，君臣们便讨论起了追击的计划。
本来宣德想派九万将士前去追击，不过那样就只剩不到万人的人马守城虽然众人并不觉得城内会有意外但还是有很多稍微保守一点的将领怕追击被反打这样只派七万出去至少保留了一部分主力。
负责追击的叫杨让，杨荣次子，杨让并不会什么调兵遣将更不会什么兵法，不过这次看来是个平白升迁的机会群臣当然争不过位高权重且全权负责计划的杨荣，不过给他配的副将叫李于，这个人是英国公手下出生有真材实料，不过这次他没有站在英国公那边，因为他也意识到这会是个升迁立功的机会。
这边江上高振也接到了宣德那边的消息全力牵掣朱广洋的水师，待到湘军主力被剿灭就从陆上接应他们围剿湘军水师。
这个高振当然也是一个对政治升迁敏感的人，他意识到如果等湘军主力被灭接应自己围剿朱广洋部队到时候功劳就要被分走了，而自己先拿下朱广洋再去从水上追击湘军主力协助自家主力，到时候那功劳就不一样了。
至于说如何打败朱广洋，叛军内部生乱主力撤退，他不信朱广洋还能不乱，不撤退，他一乱想逃就是追击的最好时刻，届时人多打人少还愁不能胜吗？
想到这他把牵掣的命令早已抛诸脑后，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紧接着便着急麾下武将动员起来准备发起全面总攻。
朱广洋向平常一样进行夜间骚扰问候，但他知道今天高振的反应应该会有所不同，至于会到什么地步，他还不知道。“将士们，叛贼欺人太甚，每日寻衅挑事，你们能忍吗？”高振不愧是做过都督的人动员起来遂心应手。
“不能！”“今晚他们的主力已经被英明神武的陛下打的逃回去了，他们今天也必会自乱阵脚！”
“他们今晚也必会逃跑！”“他们现在势必士气低迷，想活路之法，而此刻陆上的兄弟们正在杀敌立功，你们甘愿落于人后吗？”“不甘！”“陆上的兄弟们将来娶漂亮老婆，用大把的银子，而你们只能娶他们挑剩的用小铜钱，你们甘心吗？”
“不甘心！”“好，兄弟们随我冲啊！”尽管他的动员很有效，一时间确实是士气高涨，但是真正打起来还是碰不到敌人就已经死伤大半，原本被驱逐出头顶的阴霾又成倍的笼罩在将士们心头。
湘军打的中规中矩有板有眼，极有纪律，哪里像一个要逃跑的部队。高振感觉有些不对，不一会手下有将士哭丧着脸来报告“报不好了，杨让李于将军遭遇伏击伤亡惨重，湘军打回来了。”
“什么，撤，赶紧撤，下令全军撤退。”不过这时显然有些迟了。且说另一边杨让李于帅众来到湘军军营，只见里面部分湘军粮草辎重以及一些攻城用的井栏，发石车和冲车。
杨让不禁轻蔑的嘲笑道：“什么狗屁湘王，这就灰溜溜的逃了，连粮食都不要了。”李于也附和道“看来叛贼内部的叛乱比我们想想的严重的多啊。”
“嗯，赶紧追，这些东西回来再清点。”“好，将士们建功立业就在眼前，杀了湘王陛下赏赐绝对少不了。”
另一边杨昱看见湘军一只一千轻骑护送一个华盖宝车匆匆先行，心里有些计量，想来湘王也知道跟着主力走会有被追击的风险，故而让建文先行，自己帅众点后，想罢便唤起将士们跟着追了过去。
他并不怕湘军主力跟上，显然湘军为了保护好建文会让他走很远才撤退，而且自己和建文仪仗都是轻骑和携辎重撤退的湘军主力速度不在一个等级。
杨昱一路追着建文，追到了甘垄丘陵，这丘陵颇大，林子也多而且山也不算矮，里面藏着一只不知多少人马的军队。
“报陛下的人马要到了，不过后面好像有追兵。”“嗯？多少追兵？”在这里埋伏的是赵虎，他早在前几天假装撤火炮辎重时就将军队埋伏在这，设置陷阱了。不过理论上建文后面不应该有追兵才对，不过他没有动作。
“再探。”“将军，我们”“放他们都过去。”“那可是皇上啊，湘王的父亲，不救吗？”“湘王大计要紧，出了事我自己一力承担。”“是。”
这边杨昱追过了甘垄丘陵十里才追到建文皇帝，几番厮杀轻易的就将建文皇帝抓住了，他这时才相信湘军是真的要逃了，否则路上怎么连基本的设伏都没有，这些都是兵法常识。
另一边湘军主力携辎重撤到了甘垄丘陵，而后面的宣德主力也追了上来，发现湘军已经摆好了阵势像是准备迎战。杨让感觉有些不对劲在阵前朝着对面的中年络腮将领喊话“哎，怎么回事，跑不动了吗？”
那中年将领自然是周梦熊，只见湘军阵型整齐不见丝毫凌乱像是在这等了好久，他也不说话，见杨让停了下来，终于开口道：“杀”
顿时两边山上出现许多人影推出重炮众弩，其余的则张弓搭箭，还有的负责泼油。杨让军后面拖尾的还在前进的人马地面上突然出现许多绊马的绳索。顿时马生嘶嘶，人仰马翻，马踩人，人踩人，乱作一片，至于丘陵入口则被扔了许多流木随时，眼瞅着一时半会儿是清理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