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齐利与神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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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台上的齐利懒散地自我介绍着，讲台下的学生中却有一个人发出了惊呼：“啊？你就是齐利？”
徐阳等人看过去，却是一个和徐阳略有交情的人——张明扬，但见张明扬满脸惊讶，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张明扬发现众人都在对自己注目，便解释道：“我听一个学长说过这个名字，三年级的齐利，不但是义刃第一副刃，更是甲等使徒，校内第一高手。”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完整版的甲等使徒。”
徐阳听到这里，心里突然就是一咯噔。尽管自己是个阉割版的使徒，但是这两天来，没什么人表示过对此事的介意，罗慎身和他来往的时候，还是和原来一样自如随便……可是听到张明扬补充的这句话，徐阳便感受到了这样一件事：这件事情，是无法逃避只能直面的。
齐利听到这里，却又是懒懒一笑，开口说道：“要说我是甲等使徒，那还没什么，要说我是第一高手，我就只能呵呵了……有众位老师和校长，我哪里敢说什么？”
齐利的面容，算不上严肃，却也不是猥琐的人，但是徐阳发现了一个特点，齐利身上相当与众不同的特点。
那就是齐利不能随便笑，因为不论他说的是什么话，做的是什么事，只要一笑，立刻就展现出了他的猥琐气质。
“呃，我的意思是说你是学生中最强的。”张明扬这时候正在解释。
“即使是学生中，也有很多我不敢轻视的，”齐利挥了挥手，揭过话题，“我是来给你们上课的，还是言归正传的好。”
齐利挺了挺腰板，虽然还是不够高，但是却自有一股气势浮现：“上课之前，我先向大家提问一个问题，大家觉得，使徒是如何进行战斗的？就这个同学回答吧。”他的手指向了张明扬，猥琐地笑了笑。
“我？”张明扬用手指向自己的鼻子，问道，得到了肯定回答后，便站了起来，一点也不怯场地道：“我觉得，嗯，使徒这个名字我在很多小说动漫里见到过，一般来说都是运用外界所带来的能量的，不过和英灵联系到一起后，我就感觉很像一部动漫——‘fate’系列，所以我猜测是不是和这部动漫一样，使徒是操控英灵作战的，只不过现实中的英灵是附身在使徒身上的？”
齐利听到这里，挥了挥手先让张明扬坐下，然后缓缓地解释道：“很多人都是有这种想法的，即使没看过这部动漫也是一样，大多数人刚刚听说到使徒和英灵的互利共生关系后，第一反应就是使徒操控英灵作战，因为人体毕竟是有极限的，不论如何都比不上这种超越人类常识的东西。然而实际上，英灵是无法离体的，因为英灵已经与使徒的灵魂紧密结合，一旦离体，就会对使徒产生极其巨大的伤害，几乎是100%死亡。那么，只能存在于人体内的英灵，是如何帮助一个普通人成为最强的能力者呢……”
大家听到这里，都不由得提起了兴趣，这种关乎自身，而且有违原来观念的东西，确实很有吸引力，就连自感自伤的徐阳都先把心中的抑郁压下，专注地听着齐利的话语，希望能听到对自己有帮助的话。而齐利也没有辜负大家的盼望。
“在100多年前，有一个人发现了一件极其有意思的事情，这个人是一个极其强大的使徒，完全超越了甲乙丙丁这四个等级，当时他在义和团里参与抵抗洋人运动，所以为这件事情取了这么一个名字——神打！”齐利说到这里，表情严肃了一下，似是在表达对这位使徒的尊敬，可惜没过几秒，就随着一个猥琐的笑容，把所有气氛都变成了猥琐的感觉。
不过他本人却是没怎么在意，而是继续说了下去：“神打这个词语，大家或多或少都有所耳闻，它的传统意思是请神上身、求神办事，由神控制人的身体与思维，以达到某种做事目的，有人认为神打主要是指某些人通过自我催眠的方式，暗示自己是神灵，此时人自身的各方面能力因为精神暗示的原因得到提高，有若神灵上身。但是我们所说的使徒的神打，当然不是这么一回事。”
所有人都注意力高度集中，不敢漏掉齐利的一句话甚至一个字。
“在现在的定义中，神打，英文名为push，指被英灵寄宿的使徒解放心灵之锁使英灵完全附体后得到的超越凡人的力量，有些类似于传统神打的请神上身，但是显然不是自我催眠，也不是让神控制自己，而是真实地获得英灵能够带来的全部力量。”齐利的表情有些奇怪，双眉挑了起来，嘴唇微微地抿着，面皮紧绷。
徐阳的敏锐感觉告诉他，齐利之所以有这种表情，是因为有话要说却又忍住不说，而且这话，是有关于神打的。
“神打这东西是我们这个课程最要紧的一个学习目标，一般来说，不论是哪个等级的使徒都是可以施展的，而且学习的速度与等级无关，通常甲班的学生在一年级结束之前，都可以初步地做到心灵解放了，”齐利见大家都露出了不解的神情，便随口解释了一句，“神打分为四个步骤，分别是感同身受，心灵解放，第三视角，还有返本溯源，能做到第一步感同身受后，就可以初步运用英灵的力量，做到第二步心灵解放后，就可以开始进行神打了，至于后面两步，都太遥远太深奥了，大多数人在四年级毕业之前都做不到第三步的，你们先不要理会那些。”
说到这里，齐利停了下来，看着所有人，说道：“大家听明白了吗？谁还有问题？”
“我有问题，”一个徐阳不熟悉的男生举了举手，在齐利的示意下又放了下来，直接站起来说，“成功施展神打之后会有什么效果呢？还有我们能不能像宗乾宁导员一样，用精神力操控外物啊？如果可以的话就能御使飞剑了吧。”
齐利轻声笑了出来，眼睛一眯，再次展现了自己的猥琐神功，尽管说的话一点都不猥琐：“看来真是太阳底下无新鲜事啊，当初我刚刚入学的时候，思考的问题和你们真的是一模一样啊。关于用精神力操控外物的问题，精神力通识这门课程会讲述到，我就不多说了。宗乾宁这个人我听说过，是个巫师，是吧？使徒的精神力和巫师是不同的……”
“使徒全部都是普通人，只是因为脑波上的吸引，才使得英灵附身，成为了使徒，实际上，也只有普通人才能够接纳英灵，因为普通人的精神力没有达到第一阈值，不会与英灵产生冲突。而巫师则是天生精神力强大，超过了第一阈值，已经可以通过自己的精神力影响现实世界了。使徒的精神力来自英灵，所以操控起来有很大的阻碍，不可能得心应手如臂使指，也很难离开寄主的身体去影响外物，一般来说只能强化使徒自身；巫师的精神力就是属于自己的，尽管在量上与英灵差距大到了极点，但是操控起来完全无压力，甚至部分高手能达到精细操作，堪称是微操高手。”齐利娓娓道来，徐阳等人则是若有所悟。
“至于使用了神打之后的效果，可以看做是某种程度上的超人了，可以跳到三四楼的高度，一拳能够打穿水泥墙，神经反射速度快到能完爆所有乒乓球世界冠军，动态视力甚至能看到手枪子弹的运行轨迹，如果达到了第三甚至第四步，更是可以达到一种难以想象的境界——突破音障！可以这么说，使徒就是真正的狂战士，真正的肉搏流，爆发起来强大至极……”齐利说出来的话，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忘记了该用什么表情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惊讶。
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受到影响了，还有一个人，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够提出问题：“老师，那我们战斗的时候该用什么武器啊，可不可以用大斧？我早就想用大斧征服世界了！”
这个逗比，正是罗慎身。
齐利显然也被这个问题里蕴含的逗比属性给震了一下，有些不由得想翻白眼：“……你真是有意思……叫我学长就好了，本来以为你们接下来问的问题，不是问‘音障是什么’就是问‘怎么才能神打’，真是没想到，还有人问这个……”
罗慎身双手抱在胸前，摆出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用亮闪闪的眼睛看着齐利，直把齐利看的都不好意思了：“好吧，不要用那种无辜的眼神看着我，我说就是了，使徒一般而言，也是要使用枪械的，冷兵器的杀伤力还是比不过热武器，当然，如果你能得到幻想武器，那你当我没说。不过如果你还是想用大斧作为近战武器的话，也没有什么问题，对神打中的使徒而言，一把结实耐用的冷兵器在近战中的作用是要大于热武器的。好了，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吗？”
这一次张明扬干脆至极地直接站了起来，连手都没举，开口说道：“其实我有很多问题的，比如学长你刚刚说的那两个问题，‘音障是什么’还有‘怎么才能神打’，此外还有你刚刚说的幻想武器是什么东西，学长你担待一下，都解答了吧。”说完就干脆利落地坐下了，这种放得开的举动，让比较内向的徐阳羡慕佩服不已。
齐利看着张明扬，笑着说：“你倒是不客气，你就是那个张明扬吧，早有耳闻了，我觉得你这个性格可以做这一届甲班的班长，我会向你们导员推荐你的。关于你说的这三个问题，我就稍微地说一下吧，然后咱们就开始上课，第一节课就只学习有关使徒的一些常识就好。”
“第一个问题，音障是什么。众所周知，声音在空气中的传播速度在常温常压下是大约340米每秒，而音障则是基于音速产生的一种物理现象——当运动物体的速度接近音速时，将会逐渐追上自己发出的声波，声波叠合累积的结果，会造成震波的产生，进而对物体的运动和继续加速产生障碍，这便是音障。也就是说，当使徒能够进行第三或者第四级神打的时候，将可以超越音速，突破音障，甚至出现音爆，产生音锥，仅仅通过声波和空气流动就可以杀伤敌人。”
“第二个问题，怎么才能神打。神打按照我刚刚说的步骤，要进行一步步地慢慢探究，先去通过各种渠道了解自己的英灵，感知自己的英灵，与他感同身受，然后再完全敞开自己的心灵，与英灵融为一体，这个时候，才是开始神打的第一步。这方面的知识，我们会在课程里重点讲解的，不要着急。”
“第三个问题，幻想武器是什么。人类的思维能量可以创造出妖魔，可以强化出英灵，自然也可以对无生命的东西进行加强，所谓幻想武器，就是指人类思维能量聚集而产生的强大物品，主要分为本就存在实体只是被思维能量加强的固有幻想武器，以及只存在于人们的幻想中被思维能量创造出来的天生幻想武器。更具体的，等其他课程的老师教授吧。”
齐利连续说了一大段，自己也有些累了，略略休息了一下。这么长的时间里没有一个人插嘴，大家都在深深地思考、理解、记忆。
而徐阳，更是连刚才心里的那点失落和抑郁都忘记了，专注至极地听课——在这种关乎他人生追求的课程上，他是一定不会走神的。
齐利看来是很满意自己讲的课程，就要开口开始正式讲课，这时候张明扬却又再次站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学长，抱歉啊，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不要生我的气啊，我只是太好奇学长到底能够进行神打的哪一步了。”说完，张明扬挠了挠头，嘿嘿笑了两声。
“你这个家伙，让人伤脑筋啊，”看起来齐利并没有生气，只是随口说了两句，最后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我已经进行到第三步了，也就是第三视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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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阳听到这里，心里突然就是一咯噔。尽管自己是个阉割版的使徒，但是这两天来，没什么人表示过对此事的介意，罗慎身和他来往的时候，还是和原来一样自如随便……可是听到张明扬补充的这句话，徐阳便感受到了这样一件事：这件事情，是无法逃避只能直面的。
齐利听到这里，却又是懒懒一笑，开口说道：“要说我是甲等使徒，那还没什么，要说我是第一高手，我就只能呵呵了……有众位老师和校长，我哪里敢说什么？”
齐利的面容，算不上严肃，却也不是猥琐的人，但是徐阳发现了一个特点，齐利身上相当与众不同的特点。
那就是齐利不能随便笑，因为不论他说的是什么话，做的是什么事，只要一笑，立刻就展现出了他的猥琐气质。
“呃，我的意思是说你是学生中最强的。”张明扬这时候正在解释。
“即使是学生中，也有很多我不敢轻视的，”齐利挥了挥手，揭过话题，“我是来给你们上课的，还是言归正传的好。”
齐利挺了挺腰板，虽然还是不够高，但是却自有一股气势浮现：“上课之前，我先向大家提问一个问题，大家觉得，使徒是如何进行战斗的？就这个同学回答吧。”他的手指向了张明扬，猥琐地笑了笑。
“我？”张明扬用手指向自己的鼻子，问道，得到了肯定回答后，便站了起来，一点也不怯场地道：“我觉得，嗯，使徒这个名字我在很多小说动漫里见到过，一般来说都是运用外界所带来的能量的，不过和英灵联系到一起后，我就感觉很像一部动漫——‘fate’系列，所以我猜测是不是和这部动漫一样，使徒是操控英灵作战的，只不过现实中的英灵是附身在使徒身上的？”
齐利听到这里，挥了挥手先让张明扬坐下，然后缓缓地解释道：“很多人都是有这种想法的，即使没看过这部动漫也是一样，大多数人刚刚听说到使徒和英灵的互利共生关系后，第一反应就是使徒操控英灵作战，因为人体毕竟是有极限的，不论如何都比不上这种超越人类常识的东西。然而实际上，英灵是无法离体的，因为英灵已经与使徒的灵魂紧密结合，一旦离体，就会对使徒产生极其巨大的伤害，几乎是100%死亡。那么，只能存在于人体内的英灵，是如何帮助一个普通人成为最强的能力者呢……”
大家听到这里，都不由得提起了兴趣，这种关乎自身，而且有违原来观念的东西，确实很有吸引力，就连自感自伤的徐阳都先把心中的抑郁压下，专注地听着齐利的话语，希望能听到对自己有帮助的话。而齐利也没有辜负大家的盼望。
“在100多年前，有一个人发现了一件极其有意思的事情，这个人是一个极其强大的使徒，完全超越了甲乙丙丁这四个等级，当时他在义和团里参与抵抗洋人运动，所以为这件事情取了这么一个名字——神打！”齐利说到这里，表情严肃了一下，似是在表达对这位使徒的尊敬，可惜没过几秒，就随着一个猥琐的笑容，把所有气氛都变成了猥琐的感觉。
不过他本人却是没怎么在意，而是继续说了下去：“神打这个词语，大家或多或少都有所耳闻，它的传统意思是请神上身、求神办事，由神控制人的身体与思维，以达到某种做事目的，有人认为神打主要是指某些人通过自我催眠的方式，暗示自己是神灵，此时人自身的各方面能力因为精神暗示的原因得到提高，有若神灵上身。但是我们所说的使徒的神打，当然不是这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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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在的定义中，神打，英文名为push，指被英灵寄宿的使徒解放心灵之锁使英灵完全附体后得到的超越凡人的力量，有些类似于传统神打的请神上身，但是显然不是自我催眠，也不是让神控制自己，而是真实地获得英灵能够带来的全部力量。”齐利的表情有些奇怪，双眉挑了起来，嘴唇微微地抿着，面皮紧绷。
徐阳的敏锐感觉告诉他，齐利之所以有这种表情，是因为有话要说却又忍住不说，而且这话，是有关于神打的。
“神打这东西是我们这个课程最要紧的一个学习目标，一般来说，不论是哪个等级的使徒都是可以施展的，而且学习的速度与等级无关，通常甲班的学生在一年级结束之前，都可以初步地做到心灵解放了，”齐利见大家都露出了不解的神情，便随口解释了一句，“神打分为四个步骤，分别是感同身受，心灵解放，第三视角，还有返本溯源，能做到第一步感同身受后，就可以初步运用英灵的力量，做到第二步心灵解放后，就可以开始进行神打了，至于后面两步，都太遥远太深奥了，大多数人在四年级毕业之前都做不到第三步的，你们先不要理会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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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张明扬干脆至极地直接站了起来，连手都没举，开口说道：“其实我有很多问题的，比如学长你刚刚说的那两个问题，‘音障是什么’还有‘怎么才能神打’，此外还有你刚刚说的幻想武器是什么东西，学长你担待一下，都解答了吧。”说完就干脆利落地坐下了，这种放得开的举动，让比较内向的徐阳羡慕佩服不已。
齐利看着张明扬，笑着说：“你倒是不客气，你就是那个张明扬吧，早有耳闻了，我觉得你这个性格可以做这一届甲班的班长，我会向你们导员推荐你的。关于你说的这三个问题，我就稍微地说一下吧，然后咱们就开始上课，第一节课就只学习有关使徒的一些常识就好。”
“第一个问题，音障是什么。众所周知，声音在空气中的传播速度在常温常压下是大约340米每秒，而音障则是基于音速产生的一种物理现象——当运动物体的速度接近音速时，将会逐渐追上自己发出的声波，声波叠合累积的结果，会造成震波的产生，进而对物体的运动和继续加速产生障碍，这便是音障。也就是说，当使徒能够进行第三或者第四级神打的时候，将可以超越音速，突破音障，甚至出现音爆，产生音锥，仅仅通过声波和空气流动就可以杀伤敌人。”
“第二个问题，怎么才能神打。神打按照我刚刚说的步骤，要进行一步步地慢慢探究，先去通过各种渠道了解自己的英灵，感知自己的英灵，与他感同身受，然后再完全敞开自己的心灵，与英灵融为一体，这个时候，才是开始神打的第一步。这方面的知识，我们会在课程里重点讲解的，不要着急。”
“第三个问题，幻想武器是什么。人类的思维能量可以创造出妖魔，可以强化出英灵，自然也可以对无生命的东西进行加强，所谓幻想武器，就是指人类思维能量聚集而产生的强大物品，主要分为本就存在实体只是被思维能量加强的固有幻想武器，以及只存在于人们的幻想中被思维能量创造出来的天生幻想武器。更具体的，等其他课程的老师教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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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徐阳，更是连刚才心里的那点失落和抑郁都忘记了，专注至极地听课——在这种关乎他人生追求的课程上，他是一定不会走神的。
齐利看来是很满意自己讲的课程，就要开口开始正式讲课，这时候张明扬却又再次站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学长，抱歉啊，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不要生我的气啊，我只是太好奇学长到底能够进行神打的哪一步了。”说完，张明扬挠了挠头，嘿嘿笑了两声。
“你这个家伙，让人伤脑筋啊，”看起来齐利并没有生气，只是随口说了两句，最后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我已经进行到第三步了，也就是第三视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