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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抓住许大茂的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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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那一场《红色娘子军》的演出后，陆明跟娄晓娥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是前进了一大步。
虽然两人在四合院里表现的不怎么样，还像陌生人似的，见了面也不会特意打招呼。
但是出了四合院两人的关系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有说有笑的，走的也特别的近。
就是有一点，自从上次跟娄晓娥牵过手之后，之后的日子里陆明再也没能体验一把娄晓娥小手的揉软。
没办法，娄晓娥毕竟有所顾忌，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跟陆明这样，陆明也没有强求，就这样跟娄晓娥谈着一场纯纯的恋爱也是不错的。
吃当然想将娄晓娥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但是陆明现在也没有那么着急了！
想女人了，不是还有个秦淮如嘛！他陆明可是付了钱的。
就这样，隔几天就跟娄晓娥出去走走，过着无聊却又充实的小日子。
早上，照惯例去一大爷那吃了顿早饭，然后就回自己的家躺床上学习起来，中午，去轧钢厂监视许大茂。
说起监视许大茂，陆明最近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对于此事已经不太上心！
没办法，谁叫许大茂这个家伙那么不靠谱，监视他太浪费时间了。
另一个就是，陆明觉得，就算搞不到许大茂，应该也不会耽误他攻略娄晓娥这件事。
而晚上嘛！嘻嘻，有那个兴致了当然就会叫秦淮如上门来服务一下咯！
……
……
这天快临近中午的时候，一个穿着轧钢厂工服的年轻男子敲响了陆明的院门。
“什么事？”
这天陆明也是刚好在家，看着这个不认识的人陆明问道。
“陆明是吧？”
“对，是我。”
“傻柱让我来叫你去轧钢厂一趟，要快。”
“什么事？”
“这我就不知道了！”
“嗯，麻烦你了！”
“没事。”
给陆明传达完消息之后，男子就转身离开了。
陆明也不耽误，把自行车推出来骑上就往轧钢厂飞奔而去，用时不到五分钟。
这时候的道路要是有测速探头的话，那陆明百分百超速行驶了。
“柱哥，找我什么事这么急？”
轧钢厂门口，远远的陆明就看见头戴白帽，身上挂着白色围裙的傻柱站在那里了，车还没停下来，陆明就对着傻柱询问了起来。
“这边来说。”
傻柱左右看了看，见门口有两个保卫科的人在那站岗，可能是觉得离太近了，就神神秘秘的把陆明拉到了一旁。
“刚刚有个女的过来找许大茂了，然后一个保卫科的通知了我一声，我心想，这许大茂肯定是有情况啊！这不，我马上就让人回去叫你了。”
傻柱小声的说道。
“那许大茂人呢？还有找他的那个女人，谁啊？”
陆明精神一震，赶忙询问道。
虽然这许大茂不会成为自己攻略娄晓娥的拦路虎，但是绊脚石还是能算得上的，要是能抓到许大茂在外面乱搞的证据，那么，自己攻略娄晓娥的速度那可是能加快一大截的，这点就很另陆明心动。
“我出来的时候许大茂就跟那女的离开了，我没见到她人，不清楚。
站岗的保卫员说了许大茂刚离开没多久，要是追的话应该能追上去，可是你也知道我的工作，现在正好到饭点的时间，食堂那里工作还没搞定，我也抽不开身啊！所以就让人去通知你了！”
傻柱摇了摇头。
“呃，从你让人去叫我，再到我赶过来，起码也有十几分钟吧？”
“差不多吧！”
傻柱点了点头。
“那你现在跟我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人都离开那么久了，我也不知道他们会去哪里啊！”
陆明无奈道。
这个傻柱，也太不靠谱了吧！当他有狗鼻子，能够寻着气味去把人找到啊！
不过对于傻柱离不开陆明也可以理解，工作可不是能随随便便的！大把人排着队等着国家安排工作呢！就算是傻柱手艺很不错也没用，他不是许大茂，没有靠山在后面，那就只能老老实实的。
“嗨，你真当我没想到这些啊！我其实已经让我徒弟去跟着许大茂他们了，好了不说了，我也耽搁的有点久了，得赶回去干活，你在这等着，要是我那徒弟回来了你直接问他。”
说完后傻柱就急匆匆的跑回了轧钢厂，把陆明一个人扔在了这里。
就这样，留下了陆明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等啊等——
轧钢厂下班的打铃声响起了，傻柱的徒弟还没有回来。
直到傻柱也下了班，他那徒弟依然没有回来！
两个大男人就这样站在轧钢厂门口旁等着。
直到轧钢厂开始上班，傻柱那徒弟才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那一头的汗水足以证明他的卖力程度。
“师傅。”
连气都没有喘好，看见傻柱之后连忙赶前来恭恭敬敬的称呼道。
“马华，怎么那么久。”
傻柱不耐烦的问道。
对于徒弟，他也就这个态度了，至于说什么使唤了徒弟之后语气好点！
那是不可能的。
严师出高徒，傻柱心里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马华是不是高徒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一定是个严师，偷偷留一手的那种，这是传统了！
傻柱的这副样子他那徒弟马华早就习以为常了，根本就没觉得有什么。
“师傅，您是不知道啊！那个许大茂就跟个永动机似的，跟本就没有停在一个地方久过，带着那个小姑凉东走西逛的！
还有，许大茂是骑着自行车，而我呢！就靠着两条腿！
还好许大茂还搭着那个姑娘，速度没有多快，这我才勉强跟上的，不过我这两条腿也快报废了！”
“别说这些废话，给我说正事，要是你没有好消息告诉我，我跟你说，你这两条腿就真的准备报废你信不信？”
还没等马华抱怨完，傻柱就冷着脸打断了他发牢骚。
自己的徒弟自己了解，真要让他这样扯下去，能扯上好几个小时都没问题。
只是他跟陆明都在这等了那么久了，哪里还有那个闲心啊！
“我说，师傅你别急嘛！”
马华还想再挣扎一下，可是傻柱一瞪眼，他立马就消停了。
“许大茂跟那姑娘现在正在湖园饭店吃饭呢！我就是趁着这会功夫快马加鞭的跑回来向您报告的，照我估计，从做好菜再到他们吃完，没有半小时以上的他们是不会走的。”
马华自信道。
“那你还在跟我废什么话，你从湖园饭店跑回来起码也得十几分钟吧！”
傻柱一听，不止没有夸奖一脸快来表扬我的马华，还训了他一顿呢！
“行了，你进去做事吧！这事不要对外说知道了没有？”
“知道了师傅。”
马华情绪不是很高的进了轧钢厂，去准备晚饭了。
“柱哥，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湖园饭店？”
在马华走远了之后陆明才看着傻柱问道。
下午傻柱忙不忙还得看情况的，不忙的话就能跟陆明一起在外面浪，忙的话就只能乖乖的去上班了！
这点还是得询问傻柱这个当事人才行，陆明可提不了他做主！
“这个！”
傻柱想了想后摇了摇头。
“我去不了了，食堂还有大把活等着干呢！”
今天上午把徒弟马华指使出去跟踪许大茂，导致食堂原本属于马华的工作根本就没人去做，这不，现在就要补上了。
“那行，我先去了，晚上回来再跟你细说。”
陆明也不废话，一脚自行车就离开了轧钢厂，往湖园饭馆去了。
这湖园饭馆陆明是知道的，毕竟这时候饭馆根本就没几家，这可以说是属于标志性建筑了。
而且，平时陆明白天在外面瞎晃悠的时候，肚子饿了总要吃饭吧！为了方便，他根本就不回回四合院傻柱那吃，就在外面下馆子了，他陆明又不缺这点钱，他才不会亏待自己，让自己饿着肚子呢！
马华跑了十几分钟，陆明骑自行车五分钟就来到了湖园饭店说门口。
他来这的目的是来跟踪监视的，当然不会大摇大摆的就走进去
陆明先是在湖园饭店的门口小心翼翼的望了望，没发现许大茂后也走了进去。
进了湖园饭店之后，陆明第一时间不是去找位置坐下，而是开始搜寻起许大茂的身影来。
他没有搞乱他自己到这来的目的，他陆明中午是没有吃过东西，但他来这饭店可不是来干饭的！
找到了！
这个点离中午已经算是过去了，还在饭店里吃饭的人寥寥无几，也就三桌，而许大茂他们就在其中。
许大茂是坐在背对着门口的位置上的，所以没有发现陆明这个跟他有恩怨的人也来了这里。
而陆明呢！他可是跟踪许大茂好几次了，就算没有看见正面，但是只凭着一个背影，他就敢肯定那个是许大茂了！
想撬人家的墙角，不牢记人家怎么行呢！
许大茂的对面则坐着个姑娘，年纪跟何雨水差不多，气质很淳朴，一看就知道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
这姑娘陆明不认识。
陆明朝着许大茂那桌走了过去。
当然，也没有凑的太近，到了可以听见他们两人说话聊天的声音的位置陆明就停了下来，背对着许大茂坐了下来。
还好这已经过了饭点时间，饭店里人不多可以随便选择位置，还有人少饭店里也安静了很多，没有嘈杂，不然陆明恐怕要坐得再近一些才能听见两人的聊天说话声，那样的话被许大茂发现的几率就会大上很多了。
招手叫来服务员，轻声打听了一下，然后点了一份主食馒头跟一盘炒的快的菜。
这个过程中，陆明说话的声音很小，保证不会被不远处的许大茂听见。
而他点的东西，也不考虑是不是自己爱吃的，他现在要的就是速度，因为他走过来的时候看见了许大茂桌子上的饭菜已经吃了一大半了，看样子离吃完不远了，要是自己磨磨蹭蹭的话，那自己点的东西还没有上许大茂却走了怎么办，那不是浪费了嘛！
陆明点的东西很快就上来，付了钱票后，拿起一个馒头就啃了起来，耳朵竖的高高的，听着跟那个姑娘聊天，不对，应该说是听着许大茂这个家伙在吹牛b。
“怎么样，这里的饭菜还合你的胃口吧？”
许大茂一手放在桌子上问道。
看许大茂这样子是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开始在人家姑娘面前装起叉来了。
这是陆明听到了许大茂这句话后联想到的。
陆明不知道的是，这许大茂不是现在才开始在人家姑娘面前装的，他早就已经装起来了，只是陆明不知道而已。
“嗯，很好吃，我很少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很香！就是有些贵了，这顿饭的钱够我用七八天的了！”
那姑娘点了点头感慨万千。
“这里的饭菜只是一般般罢了，也就今天在这边逛所以选了这里吃饭，要不然我就带你去另外一家饭店吃饭了，那里的东西才叫好吃。
至于价钱嘛，我早就跟你说过了，这顿饭的那点钱我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就算是天天来吃，顿顿来吃，对我来说也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许大茂傲然的在妹子面前抬头挺胸吹着牛b。
我许大茂就是在吹牛b又怎么样，没有熟人在，谁还能戳破我的话不成？
“还有比这的饭菜更好吃的地方？”
妹子张大了嘴巴。
“那当然，这里根本就不算什么！跟聚客楼差太远了，你想去试试吗？”
许大茂问道。
“嗯嗯！”
妹子连连点头，眼里满是期望的看着许大茂。
“行，那下次我就带你去吃一顿，不过这几天不行，我有事，抽不出太多的时间来，这样吧！下个月一号，那天我休假，到时候我带着你享受享受。”
许大茂想了想承诺道。
这玩个半天的根本就不尽兴，什么事都做不了！
“下个月一号啊！那还有十来天呢！那这段时间里我还能不能来找你？”
妹子好像有点不满意了。
“当然可以了，你来找我我肯定会抽出时间来的，可能没有一天半天的，但一两个小时还是不成问题的。”
许大茂说道。
尽管自己的岳父是轧钢厂大股东，但是他要是太过份的话，也是不妥的，所以班还是要上的。
妹子跟工作比起来，谁更重要许大茂心里有数。
……
……
经过那一场《红色娘子军》的演出后，陆明跟娄晓娥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是前进了一大步。
虽然两人在四合院里表现的不怎么样，还像陌生人似的，见了面也不会特意打招呼。
但是出了四合院两人的关系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有说有笑的，走的也特别的近。
就是有一点，自从上次跟娄晓娥牵过手之后，之后的日子里陆明再也没能体验一把娄晓娥小手的揉软。
没办法，娄晓娥毕竟有所顾忌，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跟陆明这样，陆明也没有强求，就这样跟娄晓娥谈着一场纯纯的恋爱也是不错的。
吃当然想将娄晓娥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但是陆明现在也没有那么着急了！
想女人了，不是还有个秦淮如嘛！他陆明可是付了钱的。
就这样，隔几天就跟娄晓娥出去走走，过着无聊却又充实的小日子。
早上，照惯例去一大爷那吃了顿早饭，然后就回自己的家躺床上学习起来，中午，去轧钢厂监视许大茂。
说起监视许大茂，陆明最近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对于此事已经不太上心！
没办法，谁叫许大茂这个家伙那么不靠谱，监视他太浪费时间了。
另一个就是，陆明觉得，就算搞不到许大茂，应该也不会耽误他攻略娄晓娥这件事。
而晚上嘛！嘻嘻，有那个兴致了当然就会叫秦淮如上门来服务一下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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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快临近中午的时候，一个穿着轧钢厂工服的年轻男子敲响了陆明的院门。
“什么事？”
这天陆明也是刚好在家，看着这个不认识的人陆明问道。
“陆明是吧？”
“对，是我。”
“傻柱让我来叫你去轧钢厂一趟，要快。”
“什么事？”
“这我就不知道了！”
“嗯，麻烦你了！”
“没事。”
给陆明传达完消息之后，男子就转身离开了。
陆明也不耽误，把自行车推出来骑上就往轧钢厂飞奔而去，用时不到五分钟。
这时候的道路要是有测速探头的话，那陆明百分百超速行驶了。
“柱哥，找我什么事这么急？”
轧钢厂门口，远远的陆明就看见头戴白帽，身上挂着白色围裙的傻柱站在那里了，车还没停下来，陆明就对着傻柱询问了起来。
“这边来说。”
傻柱左右看了看，见门口有两个保卫科的人在那站岗，可能是觉得离太近了，就神神秘秘的把陆明拉到了一旁。
“刚刚有个女的过来找许大茂了，然后一个保卫科的通知了我一声，我心想，这许大茂肯定是有情况啊！这不，我马上就让人回去叫你了。”
傻柱小声的说道。
“那许大茂人呢？还有找他的那个女人，谁啊？”
陆明精神一震，赶忙询问道。
虽然这许大茂不会成为自己攻略娄晓娥的拦路虎，但是绊脚石还是能算得上的，要是能抓到许大茂在外面乱搞的证据，那么，自己攻略娄晓娥的速度那可是能加快一大截的，这点就很另陆明心动。
“我出来的时候许大茂就跟那女的离开了，我没见到她人，不清楚。
站岗的保卫员说了许大茂刚离开没多久，要是追的话应该能追上去，可是你也知道我的工作，现在正好到饭点的时间，食堂那里工作还没搞定，我也抽不开身啊！所以就让人去通知你了！”
傻柱摇了摇头。
“呃，从你让人去叫我，再到我赶过来，起码也有十几分钟吧？”
“差不多吧！”
傻柱点了点头。
“那你现在跟我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人都离开那么久了，我也不知道他们会去哪里啊！”
陆明无奈道。
这个傻柱，也太不靠谱了吧！当他有狗鼻子，能够寻着气味去把人找到啊！
不过对于傻柱离不开陆明也可以理解，工作可不是能随随便便的！大把人排着队等着国家安排工作呢！就算是傻柱手艺很不错也没用，他不是许大茂，没有靠山在后面，那就只能老老实实的。
“嗨，你真当我没想到这些啊！我其实已经让我徒弟去跟着许大茂他们了，好了不说了，我也耽搁的有点久了，得赶回去干活，你在这等着，要是我那徒弟回来了你直接问他。”
说完后傻柱就急匆匆的跑回了轧钢厂，把陆明一个人扔在了这里。
就这样，留下了陆明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等啊等——
轧钢厂下班的打铃声响起了，傻柱的徒弟还没有回来。
直到傻柱也下了班，他那徒弟依然没有回来！
两个大男人就这样站在轧钢厂门口旁等着。
直到轧钢厂开始上班，傻柱那徒弟才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那一头的汗水足以证明他的卖力程度。
“师傅。”
连气都没有喘好，看见傻柱之后连忙赶前来恭恭敬敬的称呼道。
“马华，怎么那么久。”
傻柱不耐烦的问道。
对于徒弟，他也就这个态度了，至于说什么使唤了徒弟之后语气好点！
那是不可能的。
严师出高徒，傻柱心里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马华是不是高徒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一定是个严师，偷偷留一手的那种，这是传统了！
傻柱的这副样子他那徒弟马华早就习以为常了，根本就没觉得有什么。
“师傅，您是不知道啊！那个许大茂就跟个永动机似的，跟本就没有停在一个地方久过，带着那个小姑凉东走西逛的！
还有，许大茂是骑着自行车，而我呢！就靠着两条腿！
还好许大茂还搭着那个姑娘，速度没有多快，这我才勉强跟上的，不过我这两条腿也快报废了！”
“别说这些废话，给我说正事，要是你没有好消息告诉我，我跟你说，你这两条腿就真的准备报废你信不信？”
还没等马华抱怨完，傻柱就冷着脸打断了他发牢骚。
自己的徒弟自己了解，真要让他这样扯下去，能扯上好几个小时都没问题。
只是他跟陆明都在这等了那么久了，哪里还有那个闲心啊！
“我说，师傅你别急嘛！”
马华还想再挣扎一下，可是傻柱一瞪眼，他立马就消停了。
“许大茂跟那姑娘现在正在湖园饭店吃饭呢！我就是趁着这会功夫快马加鞭的跑回来向您报告的，照我估计，从做好菜再到他们吃完，没有半小时以上的他们是不会走的。”
马华自信道。
“那你还在跟我废什么话，你从湖园饭店跑回来起码也得十几分钟吧！”
傻柱一听，不止没有夸奖一脸快来表扬我的马华，还训了他一顿呢！
“行了，你进去做事吧！这事不要对外说知道了没有？”
“知道了师傅。”
马华情绪不是很高的进了轧钢厂，去准备晚饭了。
“柱哥，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湖园饭店？”
在马华走远了之后陆明才看着傻柱问道。
下午傻柱忙不忙还得看情况的，不忙的话就能跟陆明一起在外面浪，忙的话就只能乖乖的去上班了！
这点还是得询问傻柱这个当事人才行，陆明可提不了他做主！
“这个！”
傻柱想了想后摇了摇头。
“我去不了了，食堂还有大把活等着干呢！”
今天上午把徒弟马华指使出去跟踪许大茂，导致食堂原本属于马华的工作根本就没人去做，这不，现在就要补上了。
“那行，我先去了，晚上回来再跟你细说。”
陆明也不废话，一脚自行车就离开了轧钢厂，往湖园饭馆去了。
这湖园饭馆陆明是知道的，毕竟这时候饭馆根本就没几家，这可以说是属于标志性建筑了。
而且，平时陆明白天在外面瞎晃悠的时候，肚子饿了总要吃饭吧！为了方便，他根本就不回回四合院傻柱那吃，就在外面下馆子了，他陆明又不缺这点钱，他才不会亏待自己，让自己饿着肚子呢！
马华跑了十几分钟，陆明骑自行车五分钟就来到了湖园饭店说门口。
他来这的目的是来跟踪监视的，当然不会大摇大摆的就走进去
陆明先是在湖园饭店的门口小心翼翼的望了望，没发现许大茂后也走了进去。
进了湖园饭店之后，陆明第一时间不是去找位置坐下，而是开始搜寻起许大茂的身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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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
这个点离中午已经算是过去了，还在饭店里吃饭的人寥寥无几，也就三桌，而许大茂他们就在其中。
许大茂是坐在背对着门口的位置上的，所以没有发现陆明这个跟他有恩怨的人也来了这里。
而陆明呢！他可是跟踪许大茂好几次了，就算没有看见正面，但是只凭着一个背影，他就敢肯定那个是许大茂了！
想撬人家的墙角，不牢记人家怎么行呢！
许大茂的对面则坐着个姑娘，年纪跟何雨水差不多，气质很淳朴，一看就知道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
这姑娘陆明不认识。
陆明朝着许大茂那桌走了过去。
当然，也没有凑的太近，到了可以听见他们两人说话聊天的声音的位置陆明就停了下来，背对着许大茂坐了下来。
还好这已经过了饭点时间，饭店里人不多可以随便选择位置，还有人少饭店里也安静了很多，没有嘈杂，不然陆明恐怕要坐得再近一些才能听见两人的聊天说话声，那样的话被许大茂发现的几率就会大上很多了。
招手叫来服务员，轻声打听了一下，然后点了一份主食馒头跟一盘炒的快的菜。
这个过程中，陆明说话的声音很小，保证不会被不远处的许大茂听见。
而他点的东西，也不考虑是不是自己爱吃的，他现在要的就是速度，因为他走过来的时候看见了许大茂桌子上的饭菜已经吃了一大半了，看样子离吃完不远了，要是自己磨磨蹭蹭的话，那自己点的东西还没有上许大茂却走了怎么办，那不是浪费了嘛！
陆明点的东西很快就上来，付了钱票后，拿起一个馒头就啃了起来，耳朵竖的高高的，听着跟那个姑娘聊天，不对，应该说是听着许大茂这个家伙在吹牛b。
“怎么样，这里的饭菜还合你的胃口吧？”
许大茂一手放在桌子上问道。
看许大茂这样子是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开始在人家姑娘面前装起叉来了。
这是陆明听到了许大茂这句话后联想到的。
陆明不知道的是，这许大茂不是现在才开始在人家姑娘面前装的，他早就已经装起来了，只是陆明不知道而已。
“嗯，很好吃，我很少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很香！就是有些贵了，这顿饭的钱够我用七八天的了！”
那姑娘点了点头感慨万千。
“这里的饭菜只是一般般罢了，也就今天在这边逛所以选了这里吃饭，要不然我就带你去另外一家饭店吃饭了，那里的东西才叫好吃。
至于价钱嘛，我早就跟你说过了，这顿饭的那点钱我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就算是天天来吃，顿顿来吃，对我来说也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许大茂傲然的在妹子面前抬头挺胸吹着牛b。
我许大茂就是在吹牛b又怎么样，没有熟人在，谁还能戳破我的话不成？
“还有比这的饭菜更好吃的地方？”
妹子张大了嘴巴。
“那当然，这里根本就不算什么！跟聚客楼差太远了，你想去试试吗？”
许大茂问道。
“嗯嗯！”
妹子连连点头，眼里满是期望的看着许大茂。
“行，那下次我就带你去吃一顿，不过这几天不行，我有事，抽不出太多的时间来，这样吧！下个月一号，那天我休假，到时候我带着你享受享受。”
许大茂想了想承诺道。
这玩个半天的根本就不尽兴，什么事都做不了！
“下个月一号啊！那还有十来天呢！那这段时间里我还能不能来找你？”
妹子好像有点不满意了。
“当然可以了，你来找我我肯定会抽出时间来的，可能没有一天半天的，但一两个小时还是不成问题的。”
许大茂说道。
尽管自己的岳父是轧钢厂大股东，但是他要是太过份的话，也是不妥的，所以班还是要上的。
妹子跟工作比起来，谁更重要许大茂心里有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