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结伴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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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灿和妮妮九点半钟到达西岭县车站，妮妮下车后说：“你去忙你自己的事情，我去医院看病了，到时手机联系好嘞。”
高灿注视着她严肃地说：“不，我放心不下，陪你一起去看病，然后去办我的事情。”
妮妮嘴唇一撅道：“我想早点回家，你陪着我太浪费时间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放心去吧！我走了，再见！”
高灿听她言之有理，点了点头拦住一辆出租车直奔县政府民政局。
十一点钟，妮妮的一切事情办好了，胎儿发育正常，已经三个月了，可惜忧多于喜啊！跨出医院大门，心事重重地将体检单扔进垃圾桶里，慢慢吞吞地离开，可是不到三分钟，她又随即转身跑回垃圾桶边，捡回那张体检单，迅速放进挎包里去，随后举起手机拨打高灿的电话。
“喂，高灿，你的事情忙完了吗？我这边没事了，身体正常，可以回家啦。”
“喔，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哩，请你打的到林瑛的红星星宾馆里来，中午他做东。”
“不用了，你们男人酒杯一端就忘了生辰八字啦，我巴不得转眼就到了家门口哎。赶快到车站聚合，买个麦饼吃好嘞，不然，我管自己先走了。”
“噢，我也巴不得立刻回家办理结婚证哩，你等等我，我跟林瑛说明情况后，就赶到车站与你会合。”
“好的，我在车站候车室里等你，快点哦。”
“嗯，五分钟后到你身边。”
下午二点钟，华高灿牵着妮妮的手跨进妮妮家的大门，程晓阳正在织毛衣，忽见女儿回来，兴奋得扔掉毛衣，上前紧紧抱住妮妮问长问短的。妮妮满脸愧疚，心情异常激动，她本以为母亲会骂她一顿的，没想到这么亲热，欣喜得热泪盈眶，轻轻地推开母亲的胸膛说：“娘，对不起！女儿不孝，请你原谅女儿的离家出走，爹在家吗？”
晓阳笑容满面，喜滋滋地说：“回来就好，娘不生你气了。爹去地里忙乎了。”
高灿见母女相聚其乐融融的，心情也平静了，心花怒放地说：“表嫂，我好长时间没回家了，先带妮妮去我家里，怎么样？”
晓阳犹豫了一下问：“你俩的关系到底怎么样啦？有没有同居喔？你父母同意这门婚事吗？我怎么看妮妮的脸上并没有藏着快乐哎，你俩回家是否谈分手之事啊？你可要知道，妮妮是为了你才辞职的，你千万不要伤害她哟，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你要对得起妮妮啊！除了比你大五岁，妮妮别的都不比你差哩。”
高灿满脸通红道：“表嫂，瞧你想哪儿去了，我今天是带妮妮回家领结婚证的，我和妮妮的婚事前世注定了的，不论父母是否反对，这婚是板上钉钉之事喽，你甭替女儿发愁了，等着喝喜酒祝福吧！”
晓阳欣喜得泪花闪烁，乐呵呵道：“那就好，那就好，我知道你就是个好孩子，不会欺侮我家小妮子的。我现在就祝你俩永结同心，早生贵子，白头偕老喽。”
高灿喜滋滋地说：“谢谢丈母娘的祝福，那我们回家看父母去喽。”
“喔，请走好！”“晚饭在我家吃啦，丈母娘再见！”高灿挥挥手，笑嘻嘻地说。转身牵着妮妮的手出去了。
过了十几分钟，高灿牵着妮妮的手站在自家大门前了，可惜大门紧闭，高灿急忙敲门喊道：“爹娘，小儿子带小媳妇回家了，快开门呀！”
妮妮抽回手说：“你掏出钥匙开门就行了，干嘛大喊大叫的呀？弄得左邻右舍都听见，怪不好意思的哩。”
高灿沮丧地说：“我把家里的钥匙弄丢了，要么我打电话也行。”
妮妮平静地说：“那就由我来开吧！”
高灿惊讶地问：“你怎么会有我家的大门钥匙啊？你从我这里配去的吗？”
“是你娘给她的。上次你娘扯断了手，叫妮妮回家服侍她，没有告诉你吗？”从弄堂里出来的华剑英大声说。
高灿进门盯着妮妮问：“妮姐，什么时候的事情啊？对我也守口如瓶的。娘把我这个儿子当外人看待了，将小媳妇当女儿来对待喽，我好惨哦，媳妇过门后，娘肯定要向着小媳妇，护着小媳妇喽。”
华剑英微笑道：“妮妮从小在我们家走动，你娘待她就像对待女儿一样的，你有啥意见吗？今天二个人回家准备办结婚证的吧！你娘去舅舅家帮忙去了，你表姐终于要出嫁啦。”
“噢，那我娘的手现在怎么样啦？什么时候弄断的，怎么弄断的呀？”
“好像是十月中旬哎，妮妮当夜就赶到了西岭县骨科医院服侍你娘嘞。整整护理了你娘七天时间，待你娘手可以动了，生活能自理了才回去上班的。记得那天傍晚洗澡后，不小心在卫生间滑到，左手扯断的。我给你娘洗澡你娘不愿意，你姐姐哥哥嫂嫂都远在北方经商，你娘叫我瞒着他们，后来你娘想到妮妮是最合适的人选，我就试着打电话给妮妮，没想到她接到电话后立刻赶到骨科医院看你娘了，真是一个懂事乖巧的好姑娘啊！当时，我们考虑到年龄差距竭力反对你俩结婚，真是惭愧啊！你娘素来就支持你俩谈恋爱的，就是我反对你俩交往，对不起喔，请妮妮理解，不要往心里去哎。”
妮妮微笑道：“怎么会呢？都已经过去了，你们做父母的出发点是对的，别说对不起啦。我和高灿回家办理结婚证的，听说你们挑选好了日子，能否迟一点办婚礼啊？”
高灿急不可耐道：“还要推迟啊！我恨不能元旦就举办婚礼呢。”
华剑英笑容可掬道：“瞧这儿子急得跟猴子似的，快当爹了吧！你娘前几天梦见妮妮怀孕了呢。妮妮，怀孕几个月啦？你婆婆很少做梦的，要是一旦有梦都很灵验的，你可不要瞒着长辈喔。”
妮妮笑而不答，高灿慌忙抢答道：“没有结婚，各自为正，哪来的孩子呀？你早就当爷爷的了，急个啥呀？”
剑英叹叹气道：“喔，那你娘的梦不灵验喽，你娘告诉了妮妮的妈，如今二位母亲都在忙着织毛衣大衣喽。”
“打什么毛衣大衣啊？如今超市里到处可以买的，很方便，要什么就有什么衣服，叫她们都别忙乎了，干点别的活儿好嘞。怪不得今天看见我娘在打小孩子的毛衣哎，原来是高灿娘叫她织毛衣啊！”妮妮故作镇静道。
“是呀！二个亲家母一聚头，就唠叨你何时生哩，仿佛你真的怀孕了。说实在的，你这把年纪了，是该生小孩了呀！高龄产妇不好当的，高灿，你可得要抓紧点哟。”剑英瞅着妮妮失望地说。
高灿乐呵呵道：“最快也要等到明年下半年了哩。正月十八办婚礼，明天去领结婚证。妮姐，你的身份证和户口本要准备好哎，我们家的户口本呢？”
“在老地方，你自己去拿，你俩吃过午饭了吗？”华剑英温和地问。
高灿接茬道：“我吃了一个大麦饼，妮姐胃有点不舒服，只吃了一个苹果，我去给她煮碗鸡蛋面好嘞。”
妮妮苦笑道：“你做的面条还不如我自己做的好吃哦。”
华剑英闻言，急忙去厨房忙碌开了，妮妮上前打下手。不一会儿，二碗香喷喷的鸡蛋面端到桌上来了。
面条下肚后，高灿紧拽着妮妮的手问：“妮姐，十月中旬，我到山庄找你，庄园主说你请假外出了，具体去哪里，做什么事都没说，是否你叫我父母瞒着我啊？”
妮妮低声道：“我哪有啊？你的家事我岂有资格参与发言啊？是你父母怕影响了你上班，考虑到二个人都请假，怕老板不高兴，再说你妈是女性，你是男孩子，跑来派不上用场，还是我这个未来的小媳妇管用哎，明白了吗？”
高灿微笑道：“喔，爹，娘的手痊愈了吗？”
剑英瞅着妮妮说：“在妮妮的精心护理下，你娘的手好得很快，出乎了医生的意料。如今干小事情没问题，干重体力活，提笨重的东西还不行，手腕不够灵活自如，至少得四个月才能完全康复，现在还仅有二个月多点喔。”
高灿注视着妮妮说：“多亏了妮姐的悉心照料，我帮不上娘的忙，请爹多干点力气活，少说点空话喔。”
华剑英伸手拍了拍高灿的肩头说：“我什么时候讲空话啦，你爹向来木讷寡言的，看到妮妮来我们家，一高兴话就多了点，你娘也一样，碰见妮妮话儿就多啦，与别人话也多不到哪儿去的。你也应该知道父母的性格脾气哦，欣赏一个人话就多啦。”
“那倒是，妮姐其实很怕跟人家说话的，就是跟我们家人聊起来顺畅，看来她跟我们家合拍有缘呐。爹，碗就给你洗喽，我和妮姐拍结婚照去嘞。”
“喔，你俩去吧，拍漂亮点哎。”剑英乐呵呵道。
高灿朝父亲挥挥手，随即拉着妮妮的手往外走，刚走了二百米左右，妮妮听见身后有人对自己指指点点的议论，站在路上不动了。
高灿诧异地问：“你咋停下来干嘛呀？走快点啊！我巴不得下午就能领取结婚证，晚上便搂着你生娃娃哩。”
妮妮忧伤地问：“你听见身后的闲言了吗？也许在数落我的痴心妄想哩，还是回去甭拍了。”说完转身回高灿家。
高灿紧追着她说：“我听他们说你我很相配，根本看不出你比我大五岁，这是认同的声音，你计较个啥呀？”
妮妮没听他说什么，兀自跑进高灿家的大门了。
高灿和妮妮九点半钟到达西岭县车站，妮妮下车后说：“你去忙你自己的事情，我去医院看病了，到时手机联系好嘞。”
高灿注视着她严肃地说：“不，我放心不下，陪你一起去看病，然后去办我的事情。”
妮妮嘴唇一撅道：“我想早点回家，你陪着我太浪费时间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放心去吧！我走了，再见！”
高灿听她言之有理，点了点头拦住一辆出租车直奔县政府民政局。
十一点钟，妮妮的一切事情办好了，胎儿发育正常，已经三个月了，可惜忧多于喜啊！跨出医院大门，心事重重地将体检单扔进垃圾桶里，慢慢吞吞地离开，可是不到三分钟，她又随即转身跑回垃圾桶边，捡回那张体检单，迅速放进挎包里去，随后举起手机拨打高灿的电话。
“喂，高灿，你的事情忙完了吗？我这边没事了，身体正常，可以回家啦。”
“喔，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哩，请你打的到林瑛的红星星宾馆里来，中午他做东。”
“不用了，你们男人酒杯一端就忘了生辰八字啦，我巴不得转眼就到了家门口哎。赶快到车站聚合，买个麦饼吃好嘞，不然，我管自己先走了。”
“噢，我也巴不得立刻回家办理结婚证哩，你等等我，我跟林瑛说明情况后，就赶到车站与你会合。”
“好的，我在车站候车室里等你，快点哦。”
“嗯，五分钟后到你身边。”
下午二点钟，华高灿牵着妮妮的手跨进妮妮家的大门，程晓阳正在织毛衣，忽见女儿回来，兴奋得扔掉毛衣，上前紧紧抱住妮妮问长问短的。妮妮满脸愧疚，心情异常激动，她本以为母亲会骂她一顿的，没想到这么亲热，欣喜得热泪盈眶，轻轻地推开母亲的胸膛说：“娘，对不起！女儿不孝，请你原谅女儿的离家出走，爹在家吗？”
晓阳笑容满面，喜滋滋地说：“回来就好，娘不生你气了。爹去地里忙乎了。”
高灿见母女相聚其乐融融的，心情也平静了，心花怒放地说：“表嫂，我好长时间没回家了，先带妮妮去我家里，怎么样？”
晓阳犹豫了一下问：“你俩的关系到底怎么样啦？有没有同居喔？你父母同意这门婚事吗？我怎么看妮妮的脸上并没有藏着快乐哎，你俩回家是否谈分手之事啊？你可要知道，妮妮是为了你才辞职的，你千万不要伤害她哟，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你要对得起妮妮啊！除了比你大五岁，妮妮别的都不比你差哩。”
高灿满脸通红道：“表嫂，瞧你想哪儿去了，我今天是带妮妮回家领结婚证的，我和妮妮的婚事前世注定了的，不论父母是否反对，这婚是板上钉钉之事喽，你甭替女儿发愁了，等着喝喜酒祝福吧！”
晓阳欣喜得泪花闪烁，乐呵呵道：“那就好，那就好，我知道你就是个好孩子，不会欺侮我家小妮子的。我现在就祝你俩永结同心，早生贵子，白头偕老喽。”
高灿喜滋滋地说：“谢谢丈母娘的祝福，那我们回家看父母去喽。”
“喔，请走好！”“晚饭在我家吃啦，丈母娘再见！”高灿挥挥手，笑嘻嘻地说。转身牵着妮妮的手出去了。
过了十几分钟，高灿牵着妮妮的手站在自家大门前了，可惜大门紧闭，高灿急忙敲门喊道：“爹娘，小儿子带小媳妇回家了，快开门呀！”
妮妮抽回手说：“你掏出钥匙开门就行了，干嘛大喊大叫的呀？弄得左邻右舍都听见，怪不好意思的哩。”
高灿沮丧地说：“我把家里的钥匙弄丢了，要么我打电话也行。”
妮妮平静地说：“那就由我来开吧！”
高灿惊讶地问：“你怎么会有我家的大门钥匙啊？你从我这里配去的吗？”
“是你娘给她的。上次你娘扯断了手，叫妮妮回家服侍她，没有告诉你吗？”从弄堂里出来的华剑英大声说。
高灿进门盯着妮妮问：“妮姐，什么时候的事情啊？对我也守口如瓶的。娘把我这个儿子当外人看待了，将小媳妇当女儿来对待喽，我好惨哦，媳妇过门后，娘肯定要向着小媳妇，护着小媳妇喽。”
华剑英微笑道：“妮妮从小在我们家走动，你娘待她就像对待女儿一样的，你有啥意见吗？今天二个人回家准备办结婚证的吧！你娘去舅舅家帮忙去了，你表姐终于要出嫁啦。”
“噢，那我娘的手现在怎么样啦？什么时候弄断的，怎么弄断的呀？”
“好像是十月中旬哎，妮妮当夜就赶到了西岭县骨科医院服侍你娘嘞。整整护理了你娘七天时间，待你娘手可以动了，生活能自理了才回去上班的。记得那天傍晚洗澡后，不小心在卫生间滑到，左手扯断的。我给你娘洗澡你娘不愿意，你姐姐哥哥嫂嫂都远在北方经商，你娘叫我瞒着他们，后来你娘想到妮妮是最合适的人选，我就试着打电话给妮妮，没想到她接到电话后立刻赶到骨科医院看你娘了，真是一个懂事乖巧的好姑娘啊！当时，我们考虑到年龄差距竭力反对你俩结婚，真是惭愧啊！你娘素来就支持你俩谈恋爱的，就是我反对你俩交往，对不起喔，请妮妮理解，不要往心里去哎。”
妮妮微笑道：“怎么会呢？都已经过去了，你们做父母的出发点是对的，别说对不起啦。我和高灿回家办理结婚证的，听说你们挑选好了日子，能否迟一点办婚礼啊？”
高灿急不可耐道：“还要推迟啊！我恨不能元旦就举办婚礼呢。”
华剑英笑容可掬道：“瞧这儿子急得跟猴子似的，快当爹了吧！你娘前几天梦见妮妮怀孕了呢。妮妮，怀孕几个月啦？你婆婆很少做梦的，要是一旦有梦都很灵验的，你可不要瞒着长辈喔。”
妮妮笑而不答，高灿慌忙抢答道：“没有结婚，各自为正，哪来的孩子呀？你早就当爷爷的了，急个啥呀？”
剑英叹叹气道：“喔，那你娘的梦不灵验喽，你娘告诉了妮妮的妈，如今二位母亲都在忙着织毛衣大衣喽。”
“打什么毛衣大衣啊？如今超市里到处可以买的，很方便，要什么就有什么衣服，叫她们都别忙乎了，干点别的活儿好嘞。怪不得今天看见我娘在打小孩子的毛衣哎，原来是高灿娘叫她织毛衣啊！”妮妮故作镇静道。
“是呀！二个亲家母一聚头，就唠叨你何时生哩，仿佛你真的怀孕了。说实在的，你这把年纪了，是该生小孩了呀！高龄产妇不好当的，高灿，你可得要抓紧点哟。”剑英瞅着妮妮失望地说。
高灿乐呵呵道：“最快也要等到明年下半年了哩。正月十八办婚礼，明天去领结婚证。妮姐，你的身份证和户口本要准备好哎，我们家的户口本呢？”
“在老地方，你自己去拿，你俩吃过午饭了吗？”华剑英温和地问。
高灿接茬道：“我吃了一个大麦饼，妮姐胃有点不舒服，只吃了一个苹果，我去给她煮碗鸡蛋面好嘞。”
妮妮苦笑道：“你做的面条还不如我自己做的好吃哦。”
华剑英闻言，急忙去厨房忙碌开了，妮妮上前打下手。不一会儿，二碗香喷喷的鸡蛋面端到桌上来了。
面条下肚后，高灿紧拽着妮妮的手问：“妮姐，十月中旬，我到山庄找你，庄园主说你请假外出了，具体去哪里，做什么事都没说，是否你叫我父母瞒着我啊？”
妮妮低声道：“我哪有啊？你的家事我岂有资格参与发言啊？是你父母怕影响了你上班，考虑到二个人都请假，怕老板不高兴，再说你妈是女性，你是男孩子，跑来派不上用场，还是我这个未来的小媳妇管用哎，明白了吗？”
高灿微笑道：“喔，爹，娘的手痊愈了吗？”
剑英瞅着妮妮说：“在妮妮的精心护理下，你娘的手好得很快，出乎了医生的意料。如今干小事情没问题，干重体力活，提笨重的东西还不行，手腕不够灵活自如，至少得四个月才能完全康复，现在还仅有二个月多点喔。”
高灿注视着妮妮说：“多亏了妮姐的悉心照料，我帮不上娘的忙，请爹多干点力气活，少说点空话喔。”
华剑英伸手拍了拍高灿的肩头说：“我什么时候讲空话啦，你爹向来木讷寡言的，看到妮妮来我们家，一高兴话就多了点，你娘也一样，碰见妮妮话儿就多啦，与别人话也多不到哪儿去的。你也应该知道父母的性格脾气哦，欣赏一个人话就多啦。”
“那倒是，妮姐其实很怕跟人家说话的，就是跟我们家人聊起来顺畅，看来她跟我们家合拍有缘呐。爹，碗就给你洗喽，我和妮姐拍结婚照去嘞。”
“喔，你俩去吧，拍漂亮点哎。”剑英乐呵呵道。
高灿朝父亲挥挥手，随即拉着妮妮的手往外走，刚走了二百米左右，妮妮听见身后有人对自己指指点点的议论，站在路上不动了。
高灿诧异地问：“你咋停下来干嘛呀？走快点啊！我巴不得下午就能领取结婚证，晚上便搂着你生娃娃哩。”
妮妮忧伤地问：“你听见身后的闲言了吗？也许在数落我的痴心妄想哩，还是回去甭拍了。”说完转身回高灿家。
高灿紧追着她说：“我听他们说你我很相配，根本看不出你比我大五岁，这是认同的声音，你计较个啥呀？”
妮妮没听他说什么，兀自跑进高灿家的大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