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新谷粒 www.xinguli.net,最快更新误入总裁的陷阱最新章节!

    下午,五点三十分,是下班时间,跟同事们道了再见,芮夏莲准时离座打卡,不同于前些天的慢条斯理,因为她今天必须尽快赶回家。

    其实,打在机场遇见他后,她就开始心神不宁。

    尤其,想起他的愤怒,她更惶惑不安,而他的莫名指控,更是让人难受。所以,她没心工作,没法好好做事,只是不停想着他。

    “夏莲”

    有人唤她,她没听见,只专心着急。

    电梯怎么那么慢呢?为什么还不快点上来?欸,还是干脆走楼梯好了!才想着,步伐已经移动,她当真要冲下楼了,却是被人给拉回。

    “夏莲!”当然,不用猜,是方子程。

    芮夏莲踉跄了下,握住楼梯把手,稳住身形之后,她轻轻抽回被扯住的手,不着痕迹的分开两人距离。

    “对不起,我赶时间,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好吗?再见。”送出招牌微笑,芮夏莲轻声说着,然后就又迈开步伐。

    “你赶时间?有事?”方子程却又阻拦了她,用同样的方式。

    “欸。”抽回手,她点头,又再说:“抱歉,我真的很赶。”

    “那,我送你。”马上,他有了提议。

    “谢谢,但不必了。”她拒绝。

    “你很赶不是?既然如此,我开车送你过去,总比你转公车捷运来得快。”

    “真的不用了,谢谢你。”虽然他说的没错,让他送是会快些,但她还是得拒绝。

    “不用跟我客气了,走吧。”刚巧,电梯来了,他拉她进电梯,让她没机会说不。

    七点?都已经七点了,她却还没回来!?

    “该死!”甩下遥控器,自沙发起身,边城心情极差,在客厅来回疾走。

    伤她?简直是笑话!依他看,他不在家的这些天,她玩得可乐、可开心了!

    心情很差很差,非常之差,光想到她当他的面跟别的男人走,光想到她现在还跟别的男人混在一块,光想到该死!火大的耙梳过垂落额前的发,边城愈想愈恼愈怒也愈闷。

    很可笑,多可笑,他竞让她主宰了思绪,这实在太莫名其妙,可事实就是事实,他否认不了。

    其实,他不须这般生气,更不需要在这等门,他只要等她回来时,好好的、严厉的说她几句,让她深刻明白他的不高兴,那么事情就能够圆满解决,只是他该死的就是不对劲!

    他没法静下心来想,也没法静下心来等候,他只要想到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就就忍不住怒火中烧。

    “大少爷,饭已经好了,您要不要先吃?”何妈打厨房出来。

    “等会再吃。”现在一肚子气,他哪还吃得下?

    “哦。”主子心情很差,何妈看得很明白,自然也就不敢多话。当然,也不敢多待。

    “何妈。”

    然而,就在她要离开时,边城却唤住了她。

    “欸。”不敢妄动,何妈停在原地。

    “她都这么晚回来?”面色铁青,边城冷声问。

    “她?哦,您说小莲啊?她、呃、她”瞄瞄墙上挂钟,何妈吞吐着,很是为难。

    “说。”声音,很冷;火气,却很旺。

    “也不是这样啦,是今天比较晚”

    欸,小莲啊小莲,你是跑哪去了呢?而且,怎么那么不凑巧啊?平常你都六点多就到家,大少爷回来这天却特别晚,唉,真是太糟糕了。

    “你不用替她说话。”边城不信。

    “不是啦,平常真的没”

    “好了,不用说了。”摆手,他不想再听。

    “大少爷”

    “好了,去忙你的吧,什么都别说了。”

    欸,怎么会这样呢?老天爷是不是故意整她?明知她急着回家,却是遇上大塞车,任凭她怎么急都没用,回到家已过了七点半。

    轻轻推开大门,她小心翼翼探头看,结果他就在门后。

    “呃?城哥。”扯扯唇,她轻轻笑,百般讨好。

    “还记得要回来?嗯?”他等她,等很久了。

    “我,那个、路上塞车。”低下头,捏着裙角,她像做错事的学生,正在跟老师忏悔。

    “塞车?真好的借口。”撇撇唇,他也笑,却是嘲讽。

    “不是借口,是真的塞车。”有重大车祸嘛,她没办法啊!

    “你以为我那么好骗?”想搪塞他?作梦!

    “没有!我没那么想,我没想骗你啊。”抬起头,她猛摇头,表情惶恐。

    “没想骗我?好,那你说,你去哪了?做了什么事?那男人又是谁?为什么跟他去机场?还有,最重要的,你跟他在一起做什么?说啊!”愈说到最后,音量愈是大,最终成怒吼。当然,边城完全没察觉到,自己像个吃味的妒夫。现在,他只有一肚子的火,而那把火正愈烧愈旺,旺得他根本没办法冷静思考。

    “我、我”被吼得胆战心惊,芮夏莲吓坏了。

    “你什么?没话说了?想不出理由了?”俯首,他瞪她,咄咄逼人。

    “城、城哥,你你冷静一下好不好?”他这样,她好害怕。

    她知道他没耐性,也知道他脾气不好,冷言冷语是常有的事,真的生气时也会开骂几句,可她真的不曾见过他这样,凶狠、野蛮、可怕。

    怎么办?何妈人呢?她上哪去了?眼神左飘右移,芮夏莲想求救,可惜根本求救无门,因为始终不见何妈人影。

    “冷静?”笑容扩大,眸子却仍阴寒。“我的妻子,才结婚八天的新婚妻子,竟就欲求不满的往外发展?这样,你还敢要我冷静?”

    “我、欲天呐!你胡说什么?”多难听的话啊!他怎么说得出口?

    “我胡说?我明明亲眼瞧见,你还敢赖我胡说?怎么?你当我眼瞎了不成?”他看得清楚,她是抛下了他,走向那个男人,这最教他无法忍受!

    “你、他、欸,不是你想的那样啊!”芮夏莲好急,急得快哭了。

    怎么会愈来愈乱呢?她以为给些时间,他会冷静下来、会好沟通的,怎么却是愈来愈不讲道理呢?

    “不是我想的那样?好啊,那你说,是哪样?”他给她机会。

    “他、我、我跟他是同事,也是大学同学,但就只是这样了,真的再没其他关系。”她心里只有他啊,从来就没别人。

    “同事?”同学他可以理解,但“你没在工作,哪来的同事?”

    当他白痴吗?这么糟的谎话,她竟也编得出来?

    “我、我有在工作啊。”咬咬唇,她轻声说。

    “嗯?”突然,火灭一半,他瞪看她。

    “本来要跟你说的,可是你”顿了顿,偷看他一眼,旋即低下头,她小小声说着:“你后来就不在家了。”尾音含藏着哀怨及委屈。

    “是这样?”他半信半疑。

    “嗯。”她用力点头。

    “真的?”他从来不多疑,却为她破例。

    “真的。”抬起头,她认真看他,还举手发誓。

    忽然间,火气全没了,边城甚至有些想笑,因为她的谨慎其事。

    但,下一瞬,边城又不爽了,因为她高举着双手,让他很难不看见她空空如也的右手中指。

    “如果他只是同事,如果你心里没鬼,那为什么不戴婚戒?怎么?你该不会要告诉我,这是公司规定吧?”抓过她右手,将手背反向她,也将自己左手背向她,边城要听她怎么做解释。

    许多男人不戴婚戒,是为了隐瞒已婚事实,也是为了想风流快活;那么,女人呢?是否也是相同理由?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死定了!

    他的确不爱她,也没半点喜欢,但他终究娶了她,就会对婚姻忠诚,而她也必须如此,否则,他定不饶她。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说话?我跟他真的没什么,心里也没有别的想法,你为什么要一直误会我?”他语气好酸,话也好恶毒,那实在很伤人。

    “误会?好啊,如果是误会,那你就解释啊。”他等她。

    “你!我不要跟你说话了!”难得地,她生气了,因为他根本不信任她!

    嘴上说要听她解释,心里却早判了她罪名,那她就算解释再多又有什么用?算了,她不说了!

    挥开他的手,她绕过他要上楼。

    “我没让你走!”但,他不让她如愿。

    大掌一采,他轻易抓回她,将她推到墙边,牢牢钉在墙上。

    “你做什么?放手!你放开我”她使尽全力挣扎,却动弹不得,只好对他喊话。

    真的,很难得,她从没这样过。她对他总是低声下气又小心翼翼,在他身边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更别提会像现在这样,大声的对着他喊话了。

    “不放!没给我满意答案,你哪都不准去!”扣住她双手手腕,他将她紧紧困锁住。

    “要我说什么呢?你心里早有了答案,到底还想我说什么?”她气,她好气,他不信她,又不让她逃,他到底想她怎样?

    “实话!我只要你说实话!”而且,最好是他能接受的实话。

    而,什么是他能接受的实话?说实在的,他不知道也不清楚。

    “说了又怎样?就算说了,你会信吗?不,你不会,你根本不信我!”挣不开,挣累了,她哭了。“你好过分!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为什么”

    “喂!你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你以为哭一哭,这事就算了吗?告诉你,不可能!”该死!怎么这样就哭了?一时间,他乱了阵脚,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更恶声恶气。

    结果,芮夏莲哭得更伤心了。

    “好了,给我停!”他沉声喝令。

    “呜”她不理。

    “你是够了没?”他恼怒低吼。“呜呜”她还是不理。

    滴滴答答、滴滴答答,泪水落得很凶很猛,一颗颗像断线珍珠,自她颊上急速滚落,然后往下坠坠落地面,也坠入他心里。

    “好了,够了,别哭了。”莫名的,心被烫疼了。

    真的,很莫名其妙,也很没道理,但心在闷闷疼着,千真万确。

    “呜呜呜”依然不理他,她哭得认真。

    “芮夏莲!你到底够了没?”没安慰过女人,他不懂轻声细语,只是更粗声粗气。

    “不够不够!我就要哭,我就想哭,你能怎样?”抬头,她看他,泪眼迷蒙,边哭边喊着。

    “你!”他能怎样?好,问得好!癌首,他倾向她,和她面对着面“你到底停不停?”

    “你、你做什么?我、我你别靠这么近”他离她好近好近,近到她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不行,他这样,她好紧张!伸出手,她推开他,想逃离现场,却又被他扯回,整个跌入他怀中

    一瞬间,两人都愣了,怔望着彼此。

    渐渐、渐渐,氛围转变,空间似乎静止,时问似乎停止,万物皆静寂无声,只听见两颗、心在怦动。

    两两相望,四目相对,晶亮黑瞳锁住璀璨水眸,然后很莫名的、很奇异的,他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像是醉了也似昏了,他竟然想吻她。

    而,念头才起,他已经实行。

    喝!他、他他他、他竟然会吗?可能吗?他亲吻她!?

    天呐,是不是作梦?他竟然在吻她芮夏莲愣了、傻了、呆了,什么想法都没了,只是痴痴看着他。

    为什么想吻她?他没有答案。明明该停止,为何却停不住?这,他依然没有答案。

    唯一清楚知道的,是他真的不想停。

    于是,他决定了,他要她就在此时,就在此刻。

    不管她准备好没有,也不管她要或不要,更不管她是否真有在外胡来,他都要她成为他真正的妻。

    退开身,放开她唇,他拦腰抱起她,将她往楼上卧房带去。

    他表现得明显急切,芮夏莲自然看得明白,当下什么不愉快全忘光,只剩满满又满满的紧张。

    不一会儿,到了他房里,边城将她搁上床,自己则坐在床沿。

    “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是急,是有冲动,但还有人性,所以,他没急着扑倒她。

    “我嗯。”咬咬唇,粉颊着火,她轻轻点头,心里很紧张,知道他要什么。

    “很好。”既然她都明白,那他就不用客气了。

    癌下身,他再度吻住她,开始行使专属于丈夫的权利。

    一个吻,轻轻淡淡,由浅转深,他尝着她的甜美。

    那甜美让人着迷,而她身上有抹淡淡幽香,刺激挑勾着暗涌情潮,让边城更是热血沸腾。

    他的唇紧贴着她,时而啃咬时而吮吻,他的舌尖炽热得烫人,在她口中一再放肆他给她的,是她未曾领受过的激情,她又羞又慌又害怕。

    可,同时,她却也兴奋甚至期待。

    她知道这样很不知羞,但当唇舌交缠,当他紧紧搂住她,当两人鼻息交缠流转,她早已醉倒在他怀里了啊!

    她爱他,好爱好爱,就算他不爱她,她仍愿献上所有,只求能留在他身边。真的,为他,她什么都愿意。

    “啊”突地,一阵凉意袭来,芮夏莲这才惊觉自己已半裸,羞得她连忙伸手遮掩住自己。

    天呐,他、他什么时候脱去她衣服的?

    “不许遮!”不让她遮去美丽风景,边城拉过她双手,将之定在两侧。

    “可是可是”没法遮住自己,而他仍直盯住自己,芮夏莲真是要羞死了。

    “嘘。”再度吻上她,他制止她出声,以唇舌做挑勾,化去了她的羞意。

    渐渐,她失了心魂,忘了天南海北,彻底沉醉在其中然而,突然间,剧痛来袭,吓坏了她,她忍不住哭喊出声。

    “你?你”当前进受到阻碍,当她哭喊出疼痛时,边城这才真正明白他是真误会她了。

    从来,她没在外胡来,而那男人同她也真的没什么,唯一跟她有什么的只有自己?呵,莫名的,分不清是得意或满意,总之他为此而感到开心。

    “好痛,城哥,我好痛”疼痛让人清醒,再无法继续沉醉,她现在只想要逃离。

    见她如此难受,他也不大好受。于是,俯下身,他吻住她,大掌滑至两人连结处,缓慢而性感的撩拨着她。

    “嘘,没事的,忍一忍,一会就不痛了”柔声诱哄着,他拐她进入甜蜜虚无。

    “城哥我爱你很爱很爱你”突然,意乱情迷中,疯狂激情中,芮夏莲再藏不住心思,紧紧、紧紧攀住他肩脖,她终于说了从未出口的爱。

    而,那让边城愣住了。然后,缓缓地,他笑了,是得意也是欣喜俯首,他吻住她,吞进那爱语,收藏进心里。

    坚硬的心、冷淡的心,莫名的、奇异的,渐渐融化了,为那爱语

    半夜,她在他怀中醒来。

    初夜的疼痛未退,她浑身都很难受,但,她却笑得好满足。

    悄悄的,偷偷打量枕边人,她贪看他每一分。

    终于,她是他的妻,他是她的夫,不是空有其名,而是实至名归。足够了,真的足够,她不求更多,已心满意足。

    冷落她,无所谓;误会她,不要紧;不爱她,没关系;只要他当她是妻,只要他认她是妻,她心甘情愿受委屈。

    探出手,轻轻勾绘他脸庞,她要记住他现在的模样,将它一笔一笔全刻在心上。

    昨夜,恍惚间,她依稀记得,似是对他说了爱,却不知他是否听见。嗯,她想,应该没有吧,要不他一定会不高兴的,因为他从来不爱听人说那些。

    仔细看着熟睡的他,轻轻触着那沉睡脸庞,渐渐的,她倦了,挪了挪身,往他胸怀贴近,寻到了舒适位置,然后,她微笑合上眼。

    多好,愿望终于实现,与他这样亲密依偎,是她永生永世的期盼。

    终于,她沉沉睡去,在那规律心跳及乎稳呼吸的伴陪下,芮夏莲睡得又香又沉义甜蜜

    清晨,鸟叫虫鸣间,边城醒了过来,然后,发现她在怀中,然后,没来由的,心情极好。

    一早醒来,就见她依偎在身边,那感觉真的很奇特,且是莫名其妙的好。

    “城哥我爱你很爱很爱你”忽尔,她吐露的爱语窜进脑里,让他本就不错的心情更是大好。不管那是否只是激情下的呼喊,又或是她真真正正的心意,总之,他就是开心。

    虽然,这好心情很莫名,因她并非第一个对他说爱的人,但出自她口,就是格外撼动心灵。

    为什么?他也不清楚答案。总之,就是这样,当她说出爱时,心就是被撼动了,没有理由也没有原因。

    侧过身,手撑后颈,他看着她,仔仔细细。

    从来,他没跟她这么“亲近”过,不过,说实在话,感觉很不错。呃,好吧,坦白说,不只是不错,而是非常好。

    悄悄的,轻轻的,长指抓起她一束发丝,那触感柔软且舒服。

    突然,玩心大起,他抓过发丝,以发尾轻搔她鼻端

    “哈啾!”结果,芮夏莲被吵醒了。

    面对他的恶作剧,她生不了太大的气,因为她现在很紧张。

    怎么办?亲密过后的第一个早晨,她应该要怎么面对他?还有,她该说什么?打招呼?说早安?还是怎么办?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啦!拿起棉被,她蒙住头,干脆把自己藏起来。

    “你在做什么?”她那举动,让边城觉得好气也好笑。

    “”没声音,她还闷在里头。

    “出来。”坐起身,边城拉了拉被子。

    “”没回话,芮夏莲把棉被抓更紧。

    没耐心跟她磨了,边城以力气取胜,一把抢走棉被后,他把人给挖出来。当然,此时两人全都赤裸裸。

    “你、你你棉被给我啦!”所以,芮夏莲现在很手忙脚乱,因为要抢棉被又要遮身体。

    “不给。”手一挥,棉被飞到床下。

    恶劣?嘿,对,他是,又怎样?他就是故意,就是不把棉被给她,因为看她又羞又急成那样,他还真是觉得很愉快。

    “你、你欺负人!”看出他是故意的,芮夏莲真的好生气,可她现在没空发脾气,因为她得快点把棉被捡回。

    然而,才要下床,却被强抱回。

    “就欺负你,怎样?”拖她进怀中,她的背贴着他的胸,他在她耳边轻轻笑,很坏、很故意,很恶质。

    “你!你”又羞又气,她说不上话,只能拚命挣扎。

    “别怪我没警告你,你最好别再乱动。”突然,他声音变低沉,甚至有些微喘息。

    懊死!他向来自制力甚佳,怎么遇上她就破功?这简直莫名其妙,但他的确被挑勾了,即便她什么也没做。

    “你你”他的变化,她明显感受到了,因为他“那儿”正抵着她。

    天呐,不会吧?一大清早,他怎么就怎么就吞了吞口水,芮夏莲不敢再轻举妄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擦枪走火”

    不过,可惜,就算她真的乖乖不动,某人却是已按捺不住。

    倏地,抓过她下颚,他吻住她的唇

    而,芮夏莲能反抗吗?当然是不能啰!

本站推荐:重生之老子是皇帝医妃惊世采红回到宋朝当暴君回到明朝当王爷嫡长孙四季锦史上最强帝后清穿之四爷宠妃毒妃在上,邪王在下

误入总裁的陷阱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新谷粒只为原作者古心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古心并收藏误入总裁的陷阱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