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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县城一日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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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母用两天时间把新鲜猪肉全部整成耐放的熏肉，就她那手艺放到过年都不会坏。
从高家飘出的若有似无的肉香味不知引多少人家的嘀咕。可也只能羡慕嫉妒恨。山上的动物本就是无主的，只要不太扎眼大家伙都是你不说我不问。
只有二叔母在家指桑骂槐地说些阴阳怪气的话可是高家人一个字都没有听到。
高妈终于想起要去县城把积攒的票都换成东西，去县城的理由就是带高小九去县医院给医生看看是否真的大好，虽然看上去是活蹦乱跳的。
毕竟高母宠这个老姑娘的名声早已传得十里八乡无人不知。多少家里不受宠的女孩做梦都想成为高小九。
在高小八羡慕的目光中娘俩搭着去县城拉化肥的拖拉机突突地出发。现在的路都是石头土路，坑洼不平，可怜高小九的小屁股在拖拉机突突一个多小时才得到解脱。期间还是被高母尽力搂着怀里，不然她怀疑一个大跳都会被弹出车厢。
虽然高小九极力表示自己已经完全康复，但还是被高母带到医院找了个有白头发的医生看了看，得到没有问题好好养着就行的保证才心中大石落地地带着高小九直奔县城供销售。开始买买买的节奏。
供销售那些鼻孔朝天的售货员看着穿着打着补丁旧衣服的村妇拿出一大把票票，指着柜台里的东西，要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把快过期的票全部用完，得了一大篓子的东西再用事先准备好的布盖上，招来了边上不少人的窥探。
高小九打量着柜台里有副食品，麻花，江米条，桃酥还看到散装的冬瓜糖还问了问价记在心里。这玩意制作方法也不难，难就难在需要白糖做辅料，现在高母买了二斤白糖一斤红糖，回去怎么也要说服高母试一下。毕竟冬瓜又不值钱，菜地里还有两个二三十斤重。把冬瓜变成冬瓜糖实现价值转换，就是不知道高母有没有胆量再把它变成钱。
边上还有人打听，高母高仰着头说: “这些票都是部队里的儿子寄回来的，这孩子就是孝顺，得了钱呀票呀都不舍得用，全给寄家了。”
听到家里有人在部队一些想打主意的人也就歇了心思，这年月军属可是很光荣的。
高母背着背篓拉着高小九娘俩就往回走，路过国营饭店时高母还特意进去买了碗小馄饨给高小九吃。
像所有伟大的母亲一样，“妈不饿，你吃。”高小九又不是真的只有八岁，怎么可能一个人吃独食。又去问服务员要了一个空碗和一双筷子同高母分吃。期间高母一个劲地让高小九多吃一点，自己有只夹了三两个慢慢吃高小九吃了一半就说吃饱了，把剩下的推给高母，高母三两口就吃完，边汤都喝干净。猪肉小葱的馄饨皮薄馅大配上大骨汤和小青菜美味极了。
路上高母叮嘱小九回去可不要说吃了馄饨，孩子多了做为母亲想一碗水端平也是太难只能紧着弱的。得了偏爱的高小九暗暗发誓一定要改变家里穷困的现状。
母女俩往回赶，早上来是搭了顺风车，现在回去还不知道能不能运气好赶上，赶不上就只能走着回，可怜高小九的小短腿要走二十多里路，想想就头大如萝。
才走了没多久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原来是一个妈妈抱着高烧抽搐的孩子无助地哭喊。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也没有人上前帮忙。
高妈看到忍不住说道：“大妹子，哭有什么用，赶快送医院呀。”
“才从医院回来，家里钱都用光了”无助的母亲只能抱着孩子哭。
高母去拉那个女的说：“先去医院，看医生怎么说，不行就欠着，医生不可能见死不救，去了还有一线生机，不去你娃就死定了。”
那位妈妈像是突然清醒一样抱着孩子往医院跑，高母想了想又跟上把那个女人帮着一起把孩子送到医院直接去找了上午给高小九看病的老大夫。
大夫看看孩子拿出银针几针下去孩子就不抽了。孩子母亲顶着的一口气突然松下滑跪在医生面前，感谢的话都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只一个劲地说谢谢。
高母看到没事了同医生点头示意一下就牵着高小九走开。等那位母亲缓过神来发现小九母女俩早走远一时有些遗憾。
医生没有收她的钱，还给她一小截树根样的东西让她回去磨水喂给孩子喝，两天应该就会见效了。
孩子母亲当下给医生跪下了，医生怎么可能受她的大礼忙扶她起来。
原来这个女人跟着跟着丈夫是下乡的知青，生了女儿不受婆家待见，丈夫又出远门不在家，身上的钱都用完了以为只能听天由命没想到碰到了高小九母女俩由碰到了这么好的医生。
回去的路上高小九问高母：“妈，你为什么帮她？”
高母摸摸小九的头说：“能帮就帮一把，她也是急得失了心智，你以前生病带你来县医院我也是人生地不熟，也是别人热心指路才救回人一条小命。那孩子和你以前发病的样子特别像一时不忍心。你还小出去可不能烂好心，帮助别人的前提是能保护好自己。上次向冰落水你可以大喊叫人来救，而不是自己跳下去差点小命不保。”
说到向冰高小九又试探地问：“家里有那么些肉要不要给大姐和二姐家送些去？”
“屠夫家会少肉吃？瞎操心。”高母看着不太高兴的样子回道。
不对呀。高老大不是最受宠的吗？感觉不像呀。
“是呀，大姐夫在肉联厂上班怎么会少肉吃，大姐也是小气，向冰说她在家都吃不到鸡蛋。”高小九坏心眼地说道。
“哼，她是人强命不强。”高母说了句高小九不明所以的话。
“她不是很好吗？大姐夫多听话，都只见过女的挨打没见过女的把男的打到回娘家告状的。”高小九毫不客气地在高母面前刷着高老大的存在感。
“你个小孩子懂什么”高母不想说太多老大的坏话，停止了这个话题的探讨。
“妈，我看到供销售有冬瓜糖卖，你会做吗？我们回去自己做点吃吧。”高小九试探地问句。
反正她人小，又聪明又受宠就算不小心说错一句两句也没事。
“嗯，回去试试，做好了给你三哥寄点去。”听到高母的回答高小九惊掉下巴，又用手扶好。
“妈你真厉害，哪学的？”高小九一边吹彩虹屁一边打听。
“跟你外祖的朋友学的，你外祖是裁缝师傅，以前也开店的，隔壁有个开杂货的就会自己做糖，我偷偷看着就学会了，就你外祖那些个手艺我也学了个七七八八，要不是现在不让开店，我也能开个。”高母有点得意地同高小九分享她以前偷偷学艺的故事。
听得高小九目瞪口呆，这些可从来都不知道呀。
也是外祖的裁缝手艺是老手艺后来也不时兴，再后来条件好了大家都买成衣裁缝铺慢慢就没落了。高小九只记得前世高妈总是拿鞋底做鞋子。没想到她还有这么多手艺。真是真人不露相。
“突突突”一辆隔壁镇的拖拉机开过高母忙打打呼，母女俩又搭上了截顺风车，下车再走个半小时就到家了。
到家高母就装买回的东西一把锁一把锁地放好锁起来。高小九累醉了爬上床就秒睡。身上笼罩的白光持续的时间比之前又长了一些只是没有人发现。
高母用两天时间把新鲜猪肉全部整成耐放的熏肉，就她那手艺放到过年都不会坏。
从高家飘出的若有似无的肉香味不知引多少人家的嘀咕。可也只能羡慕嫉妒恨。山上的动物本就是无主的，只要不太扎眼大家伙都是你不说我不问。
只有二叔母在家指桑骂槐地说些阴阳怪气的话可是高家人一个字都没有听到。
高妈终于想起要去县城把积攒的票都换成东西，去县城的理由就是带高小九去县医院给医生看看是否真的大好，虽然看上去是活蹦乱跳的。
毕竟高母宠这个老姑娘的名声早已传得十里八乡无人不知。多少家里不受宠的女孩做梦都想成为高小九。
在高小八羡慕的目光中娘俩搭着去县城拉化肥的拖拉机突突地出发。现在的路都是石头土路，坑洼不平，可怜高小九的小屁股在拖拉机突突一个多小时才得到解脱。期间还是被高母尽力搂着怀里，不然她怀疑一个大跳都会被弹出车厢。
虽然高小九极力表示自己已经完全康复，但还是被高母带到医院找了个有白头发的医生看了看，得到没有问题好好养着就行的保证才心中大石落地地带着高小九直奔县城供销售。开始买买买的节奏。
供销售那些鼻孔朝天的售货员看着穿着打着补丁旧衣服的村妇拿出一大把票票，指着柜台里的东西，要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把快过期的票全部用完，得了一大篓子的东西再用事先准备好的布盖上，招来了边上不少人的窥探。
高小九打量着柜台里有副食品，麻花，江米条，桃酥还看到散装的冬瓜糖还问了问价记在心里。这玩意制作方法也不难，难就难在需要白糖做辅料，现在高母买了二斤白糖一斤红糖，回去怎么也要说服高母试一下。毕竟冬瓜又不值钱，菜地里还有两个二三十斤重。把冬瓜变成冬瓜糖实现价值转换，就是不知道高母有没有胆量再把它变成钱。
边上还有人打听，高母高仰着头说: “这些票都是部队里的儿子寄回来的，这孩子就是孝顺，得了钱呀票呀都不舍得用，全给寄家了。”
听到家里有人在部队一些想打主意的人也就歇了心思，这年月军属可是很光荣的。
高母背着背篓拉着高小九娘俩就往回走，路过国营饭店时高母还特意进去买了碗小馄饨给高小九吃。
像所有伟大的母亲一样，“妈不饿，你吃。”高小九又不是真的只有八岁，怎么可能一个人吃独食。又去问服务员要了一个空碗和一双筷子同高母分吃。期间高母一个劲地让高小九多吃一点，自己有只夹了三两个慢慢吃高小九吃了一半就说吃饱了，把剩下的推给高母，高母三两口就吃完，边汤都喝干净。猪肉小葱的馄饨皮薄馅大配上大骨汤和小青菜美味极了。
路上高母叮嘱小九回去可不要说吃了馄饨，孩子多了做为母亲想一碗水端平也是太难只能紧着弱的。得了偏爱的高小九暗暗发誓一定要改变家里穷困的现状。
母女俩往回赶，早上来是搭了顺风车，现在回去还不知道能不能运气好赶上，赶不上就只能走着回，可怜高小九的小短腿要走二十多里路，想想就头大如萝。
才走了没多久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原来是一个妈妈抱着高烧抽搐的孩子无助地哭喊。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也没有人上前帮忙。
高妈看到忍不住说道：“大妹子，哭有什么用，赶快送医院呀。”
“才从医院回来，家里钱都用光了”无助的母亲只能抱着孩子哭。
高母去拉那个女的说：“先去医院，看医生怎么说，不行就欠着，医生不可能见死不救，去了还有一线生机，不去你娃就死定了。”
那位妈妈像是突然清醒一样抱着孩子往医院跑，高母想了想又跟上把那个女人帮着一起把孩子送到医院直接去找了上午给高小九看病的老大夫。
大夫看看孩子拿出银针几针下去孩子就不抽了。孩子母亲顶着的一口气突然松下滑跪在医生面前，感谢的话都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只一个劲地说谢谢。
高母看到没事了同医生点头示意一下就牵着高小九走开。等那位母亲缓过神来发现小九母女俩早走远一时有些遗憾。
医生没有收她的钱，还给她一小截树根样的东西让她回去磨水喂给孩子喝，两天应该就会见效了。
孩子母亲当下给医生跪下了，医生怎么可能受她的大礼忙扶她起来。
原来这个女人跟着跟着丈夫是下乡的知青，生了女儿不受婆家待见，丈夫又出远门不在家，身上的钱都用完了以为只能听天由命没想到碰到了高小九母女俩由碰到了这么好的医生。
回去的路上高小九问高母：“妈，你为什么帮她？”
高母摸摸小九的头说：“能帮就帮一把，她也是急得失了心智，你以前生病带你来县医院我也是人生地不熟，也是别人热心指路才救回人一条小命。那孩子和你以前发病的样子特别像一时不忍心。你还小出去可不能烂好心，帮助别人的前提是能保护好自己。上次向冰落水你可以大喊叫人来救，而不是自己跳下去差点小命不保。”
说到向冰高小九又试探地问：“家里有那么些肉要不要给大姐和二姐家送些去？”
“屠夫家会少肉吃？瞎操心。”高母看着不太高兴的样子回道。
不对呀。高老大不是最受宠的吗？感觉不像呀。
“是呀，大姐夫在肉联厂上班怎么会少肉吃，大姐也是小气，向冰说她在家都吃不到鸡蛋。”高小九坏心眼地说道。
“哼，她是人强命不强。”高母说了句高小九不明所以的话。
“她不是很好吗？大姐夫多听话，都只见过女的挨打没见过女的把男的打到回娘家告状的。”高小九毫不客气地在高母面前刷着高老大的存在感。
“你个小孩子懂什么”高母不想说太多老大的坏话，停止了这个话题的探讨。
“妈，我看到供销售有冬瓜糖卖，你会做吗？我们回去自己做点吃吧。”高小九试探地问句。
反正她人小，又聪明又受宠就算不小心说错一句两句也没事。
“嗯，回去试试，做好了给你三哥寄点去。”听到高母的回答高小九惊掉下巴，又用手扶好。
“妈你真厉害，哪学的？”高小九一边吹彩虹屁一边打听。
“跟你外祖的朋友学的，你外祖是裁缝师傅，以前也开店的，隔壁有个开杂货的就会自己做糖，我偷偷看着就学会了，就你外祖那些个手艺我也学了个七七八八，要不是现在不让开店，我也能开个。”高母有点得意地同高小九分享她以前偷偷学艺的故事。
听得高小九目瞪口呆，这些可从来都不知道呀。
也是外祖的裁缝手艺是老手艺后来也不时兴，再后来条件好了大家都买成衣裁缝铺慢慢就没落了。高小九只记得前世高妈总是拿鞋底做鞋子。没想到她还有这么多手艺。真是真人不露相。
“突突突”一辆隔壁镇的拖拉机开过高母忙打打呼，母女俩又搭上了截顺风车，下车再走个半小时就到家了。
到家高母就装买回的东西一把锁一把锁地放好锁起来。高小九累醉了爬上床就秒睡。身上笼罩的白光持续的时间比之前又长了一些只是没有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