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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两袁相争,田丰出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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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4章  两袁相争,田丰出使

    却说诸侯讨董,各怀心思,最终以失败告终。

    时有冀州牧韩馥,因为豪杰多归心袁绍,心生忌惮,乃暗中短其军粮,欲使其众离散。

    时有韩馥麾下将领麹义,起兵反叛,韩馥战而败之。

    袁绍瞅准机会,暗中结交鞠义,与之结盟,欲迫韩馥让出冀州牧之位。

    只不过,此时袁绍军粮还要韩馥供应,麾下兵马也不太多,处境非常窘迫。

    袁绍麾下门客逢纪谓绍曰:“将军举大事而仰人鼻息,若不能占据一州之地,恐难以保全自身。”

    袁绍虽有心夺取冀州,奈何兵少又缺乏粮草,难以与韩馥正面交锋,只能叹道:“冀州兵强,吾士饥乏,假如事有不逮,韩馥断吾粮草,麾下士卒必然尽散,吾恐无立足之地也。”

    逢纪道:“韩馥,庸才也。”

    “将军可暗中邀请公孙瓒共取冀州,韩馥畏惧公孙瓒威势,若知其举兵攻冀州,必然心中震骇。”

    “彼时,将军再遣能言善辩之士,晓之道理,陈以祸福,韩馥为保全自身,必肯将冀州让于将军。”

    袁绍闻言大喜,于是对逢纪大加亲善,委以重用。

    袁绍写信给公孙瓒,邀其领兵攻打韩馥,两人平分冀州。

    公孙瓒得信大喜,遂引兵而至,外托讨董卓而阴谋偷袭韩馥也,馥与战不利,心中惶恐。

    袁绍乃遣外甥陈留高干,及韩馥所亲颍川辛评、荀谌等人,前去面见韩馥。

    辛评谓韩馥曰:“公孙瓒将燕、代之卒,乘胜来南,而诸郡应之,其锋不可当。”

    “袁骠骑引军东向,其意未可测也。”

    “窃以为,将军危矣!”

    韩馥心生恐惧,问道:“如之奈何?”

    荀谌曰:“君自料宽仁容众为天下所附者,比之袁本初如何?”

    韩馥闻言,摇头道:“吾不如也。”

    荀谌再问:“君以为监危吐决,智勇过人,比之袁本初又如何?”

    韩馥沉吟半晌,继而叹道:“吾不如也。”

    荀谌三问:“君以为世布恩德,天下家受其惠者,比之袁本初如何?”

    这一次,韩馥沉默了许久,最终颓然叹道:“吾亦不如也。”

    荀谌三问,而韩馥三次回答,已经彻底击垮了韩馥的心理防线。

    荀谌趁机劝道:“公孙瓒提燕、代之卒,其锋不可挡。”

    “袁本初乃一时之杰,必不为将军下也。”

    “夫冀州,天下之重资也,若两雄并力,兵交于城下,危亡可立而待也。”

    “汝南袁氏,将军之旧主,又与袁本初乃是同盟。”

    “今为将军计,莫若举冀州以让袁本初。袁本初得冀州,则公孙瓒不能与之相争,彼必厚待将军。”

    “冀州落入亲交之手,使将军有让贤之名,而身安于泰山也。”

    “愿将军勿疑!”

    韩馥素来怯懦,被荀谌如此恐吓一番,就准备应下此事。

    其麾下长史耿武、别驾闵纯、治中李历闻言,皆来劝谏:“冀州带甲百万,谷支十年。袁绍孤客穷军,仰我鼻息,譬如婴儿于股掌之上。一旦绝其哺乳,立可饿杀,使君奈何欲以州与之!”

    韩馥叹道:“吾本袁氏故吏,且才不如本初,度德而让,古人所贵,诸君因何阻拦?”

    此前,韩馥麾下从事赵浮、程涣,将强弩万张屯孟津。闻韩馥欲让冀州于袁绍,皆领兵驰还。

    赵浮等到,谓馥曰:“袁本初军无头粮,各已离散,虽有张杨、于扶罗新附,未肯为用,不足敌也。吾等请以兵拒之,旬日之间,其必土崩瓦解。”

    “将军自当高枕无忧,何忧何惧!”

    韩馥不听,遣子送印绶以让绍。

    袁绍将至,韩馥麾下众从事知大势去矣,从事十人争弃馥而去,独耿武、闵纯杖刀领兵,欲杀袁绍。

    奈何袁绍早有防备,反杀此二人。

    袁绍既领冀州牧,承制以韩馥为奋威将军,却不令其统帅兵马,也不给韩馥配置属官,韩馥变成了一个光杆司令,后悔不已。

    时有广平名士沮授,文武兼备,初为韩馥麾下麾下别驾,后被表为骑都尉。

    冀州兵马,对于沮授颇为信服。

    沮授劝说韩馥莫要让出冀州,见韩馥不听,知其难成大事,遂辞官观望局势。

    袁绍初得冀州,民心未附,甲士不曾归心,门客逢纪乃劝曰:“沮授此前虽阻止韩馥让冀州于将军,却终究乃冀州名士,冀州军民皆信服于彼。”

    “将军初得冀州,外有公孙瓒领兵虎视眈眈,内有韩馥旧部惶恐不安。”

    “将军若能重用沮授,韩馥旧部见彼亦能被将军重用,知将军胸襟宽广,必然心安,纷纷来投。”

    “有沮授相助,亦可安冀州甲士之心,如此方能北拒公孙。”

    袁绍深以为然,辟沮授为从事,随后虚心请教:“今董贼作乱,朝廷迁移,吾历世受朝廷恩宠,心中志向乃是竭尽全力,兴复汉室。”

    “然齐桓非夷吾不能成霸,句践非范蠡无以存国。今欲与卿戮力同心,共安社稷,将何以匡济之乎?”

    沮授听到袁绍的这番话,心中既震惊又感动。

    他没想到,自己曾经极力阻止袁绍入主冀州,对方非但没有秋后算账,反而以四世三公出身,将自己比喻为夷吾与范蠡。

    仅仅如此器重与胸襟,就远远不是韩馥所能比拟。

    沮授在心中暗暗想到:“袁将军既有匡扶社稷之心,还能如此礼贤下士,心胸宽广,吾当以死相报。”

    或许正是因为今日的这番话,沮授才会在日后袁绍兵败,自己被俘以后,哪怕曹操再三礼遇,都不愿投降,反而想要逃回袁营,再为袁绍效力,最终事败身死吧。

    他对着袁绍深深一拜,道:“将军弱冠登朝,播名海内;值此之际,则忠义奋发,单骑出奔,董卓怀怖,济河而北,渤海稽首。”

    “夫振一郡之卒,而撮冀州之众,威震河朔,名重天下。”

    “虽有黄巾猾乱于青州,黑山跋扈于冀州,却不足为惧也。将军举军东向,可定青州;还讨黑山,可灭张燕;回众北首,则公孙必丧;震胁戎狄,则匈奴必从。”

    “彼时,将军据黄河以北,合四州之地,收英雄之才,拥百万之众,迎大驾于西京,复宗庙于洛邑,号令天下,以讨不臣,以此争锋,谁能敌之?”

    “比及数年,何愁大事不成?”

    不得不说,沮授的确文武兼备,腹有良谋,算得上是袁绍麾下第一人,哪怕田丰都有所不及。

    他与袁绍今日这番言论,甚至不逊色于《隆中对》。

    沮授短短数言,已经为袁绍规划好了未来的战略方向,那就是先东讨黄巾以占据青州,随后剿灭黑山军以平定冀州内患,然后与公孙瓒争夺幽州,再收拢异族之心,占据并州。

    如能拥有北方四州之地,再迎奉天子,还都雒阳,奉天子以讨不臣。

    若果真如此,以北方富庶以及袁氏名望,再加上占据大义,天下或许真的无人能与袁绍争锋。

    沮授今日这番话,也给袁绍雄踞北方四州,指明了方向。

    事实上。

    袁绍才开始也的确是按照这个战略行事,不过当他占据北方,实力开始膨胀以后,就有些飘了。

    他先是未能听沮授之言,奉天子以讨不臣,反而让曹操捡漏,给了人妻曹崛起的机会。

    后来又不听沮授谏言,执意与曹操决战,最终才落得个兵败身死的下场。

    沮授,跟着袁绍却是可惜了。

    此时的袁绍,还没有太过膨胀,再加上沮授言语间多有吹捧之意,其闻言当即大喜过望:“先生之言,亦吾意也!”

    袁绍乃表沮授为监军,拜奋武将军。

    沮授其实与程昱一样,并非很多人印象中的文士,反而始终都是统兵将领。

    却说袁绍得到了沮授的效忠,果然如同逢纪所言那般,本来心思浮动的韩馥旧部,也都纷纷心安。

    就连冀州原本的甲士,也因为沮授的出面,而迅速归降。

    魏郡审配、巨鹿田丰,并以正直不得志于韩馥。

    袁绍以田丰为别驾、审配为治中,及南阳逢纪、颍川荀谌皆为谋主,又有颜良、文丑等以为爪牙,声势大振。

    逢纪暗中献计:“韩馥毕竟乃冀州旧主,若不早除,必成后患。”

    袁绍闻言,却是迟疑道:“彼让冀州于我,贸然杀之,岂不失天下所望?”

    逢纪笑道:“此事易也。”

    却说河内朱汉,此前为韩馥所折辱,袁绍占据冀州以后,拜朱汉为都官从事。

    有了逢纪暗中授意,再加上两人往日旧怨,朱汉乃擅自发兵围攻韩馥府邸。

    朱汉拔刀冲入府内,韩馥仓惶逃到楼上,朱汉抓住了韩馥大儿子,使用棒槌打断其双腿。

    韩馥惊恐不已。

    袁绍却在此时出现,派兵捉拿朱汉,杀之,而后对于韩馥好生抚慰。

    韩馥却心惊胆颤,知晓此前必然乃是袁绍暗中示意,否则朱汉岂敢贸然兴兵前来杀自己?

    这次是自己长子双腿被打断,如果韩馥继续留在冀州,恐怕性命不保。

    惊惧之下,韩馥当即向袁绍请辞,希望能够离开冀州。

    袁绍闻言心中大喜,巴不得韩馥早点离开,却故意挽留道:“此次是我失误,错用小人,让文节受委屈了。文节尽管留在冀州,日后绝对没有人敢加害于你。”

    韩馥却是不信,再三请辞,袁绍这才故作遗憾的同意。

    却说韩馥逃离冀州,前去依附张邈。

    袁绍又派遣使者拜见张邈,当着韩馥的面在张邈耳边轻声说着什么,还时不时转头看向韩馥。

    韩馥坐立难安,以为两人是在密谋想要杀掉自己,以如厕为由离去,想到了昔日属下极力劝谏,莫要将冀州让于袁绍,自己却不听。

    韩馥心中懊悔,泪如雨下,知袁绍名扬海内,诸侯都要给其薄面,天下已无自己容身之地,乃以书刀自杀于厕所之内。

    韩馥既死,也就去掉了袁绍的一块心病。

    却说公孙瓒得知袁绍占据冀州,当即派人前来,商议与袁绍平分冀州之事。

    袁绍却矢口否认,而且陈兵北方,公孙瓒无奈,只得引兵退却,心中却是恨上了袁绍。

    恰逢袁绍与袁术翻脸,表周昂为豫州刺史,公孙瓒当即派遣堂弟公孙越,率千余骑兵到袁术处相结盟好。

    此时两袁相争,都想得到袁氏所有资源的支持。

    故此,袁术得知袁绍欲染指豫州以后,当即勃然大怒,派遣公孙越相助孙坚攻打周昂。

    未曾想,公孙越被流矢所中,死于乱军之中。

    公孙瓒大怒,喝道:“余弟死,祸起于绍。”

    公孙瓒遂出军屯磐河,准备报复袁绍。

    时袁绍初得冀州,人心未定,不敢与公孙瓒争锋,为了消弭此次大祸,将自己此前所佩勃海太守印绶,授于公孙瓒从弟公孙范。

    他将公孙范派往渤海,想要通过公孙范与公孙瓒结盟。

    时青州黄巾寇勃海,众三十万,欲与黑山合。

    公孙越抵达渤海以后,以勃海兵相助公孙瓒,攻打青、徐两州黄巾。

    公孙瓒率步骑二万人逆击黄巾于东南,大破之,斩首三万余级。贼弃其辎重,奔走渡河,公孙瓒半渡而击之,贼复大破,死者数万,流血丹水,收得人口七万余人,车甲财物不可胜算,威名大震。

    公孙瓒携大胜之势,进驻界桥,以严纲为冀州刺史,田楷为青州刺史,单经为兖州刺史,置诸郡县,打算与袁绍争夺北方霸主的地位。

    不得不说,公孙瓒行事也的确足够果断,趁着袁绍立足未稳之际,就打算将其吞并。

    时有涿郡刘备,中山靖王之后也。

    刘备少孤贫,与母以贩履为业,身长七尺五寸,垂手下膝,顾自见其耳;有大志,少语言,喜怒不形于色。

    备尝与公孙瓒同师事卢植,见公孙瓒声势显赫,于是前去投靠。

    公孙瓒使备与田楷讨青州黄巾,因功封其为平原县令,后与袁绍交战屡次建功,又封其为平原相。

    平原县令与平原县虽只有一字之差,官职却相差极大,一个乃是县令,一个乃是平原国相,相当于一郡太守,秩比两千石。

    刘备少与河东关羽、涿郡张飞相善,以羽、飞为别部司马,分统部曲。

    刘备与二人寝则同床,恩若兄弟,而稠人广坐,侍立终日,随备周旋,不避艰险。

    常山赵云为冀州将吏,率兵拜访公孙瓒,公孙瓒问道:“闻贵州人皆愿随袁氏,君为何独执迷不误,却反袁绍而从我耶?”

    很显然,公孙瓒对于自冀州而来的赵云,并不怎么信任。

    赵云答道:“天下汹汹,未知孰是孰非。今民有倒悬之厄,鄙州论议,从仁政所在,不为袁公,而在将军也。”

    刘备听到赵云这番话,心中惊奇,当即刻意结交。

    反观公孙瓒,对于自冀州而来的赵云,却不肯重用。赵云当即跟随刘备前往平原,为刘备训练骑兵。

    此时的曹操,刚刚在东郡大破黑山军,袁绍表其为东郡太守。

    曹操兵微将寡,只能给袁绍做小弟。

    时刘焉在益州,以张鲁为督义司马,以张脩为别部司马,合兵杀汉中太守苏固,断绝斜谷阁,杀害汉使。

    刘焉上书言:“米贼断道,不得复通。”

    刘焉又以其他事由,杀州中豪强王咸、李权等十余人,以立威刑。

    犍为太守任岐及校尉贾龙起兵攻焉,刘焉杀二人。

    刘焉仗着自己带到益州的东州军,杀得人头滚滚,最终威望越盛,命人造天子所用车辇千余辆,欲在益州称帝。

    却说袁术占据南阳,户口数百万,而术奢淫肆欲,征敛无度,百姓苦之,稍稍离散。

    袁术既与袁绍有隙,乃与公孙瓒、陶谦结盟,又拉拢周琦,想要引为外援。

    袁绍也数次作书周琦,希望与之结盟。

    车骑将军周琦摇摆不定,两袁都不愿得罪,只是回信糊弄二人,不愿掺和诸侯相争,反而在自己的地盘苟发育。

    时袁术遣孙坚攻荆州刘表,二人因此结怨,袁绍乃与曹操、刘表等人结盟,其余诸侯多有依附袁绍者。

    袁术得到消息以后大怒,骂道:“群竖不吾从而从吾家奴乎!”

    他直接写信给公孙瓒,道:“袁绍非袁氏子弟也。”

    袁术这是打算,直接将袁绍逐出家门,袁绍得知消息以后自然是勃然大怒,二袁仇怨越深,两个诸侯联盟之间,大战一触即发。

    时孙坚击刘表,表遣其将黄祖逆战于樊、邓之间,坚击破之,遂围襄阳。

    刘表连夜遣黄祖潜出发兵,黄祖将兵欲还,孙坚领兵截杀,黄祖败走,孙坚复围襄阳。

    刘表大骇,召集麾下众人,问道:“孙坚骁勇,又有袁术支持,荆州恐难抵挡,诸位可有破敌之策?”

    蒯良闻言,当即说道:“若只有孙坚,当不足为惧。”

    “然其背后袁术,占据豫州以及南阳富庶之地,兵甲、粮草供应不绝,这才难以应付。”

    “吾闻两袁相争,宛如仇敌,袁本初必不会坐视袁术吞并荆州。”

    “使君可作书一封,请袁本初发兵功袁术,如此孙坚必然退兵。”

    刘表闻言大喜,遂派人星夜兼程前往冀州,向袁绍求援,自己却是整备三军,严守襄阳。

    襄阳依山傍水而建,城郭高大,易守难攻。

    刘表不肯出城作战,孙坚短时间也毫无办法,根本攻不下襄阳城。

    却说袁绍收到了刘表的求援书信,急召麾下众人议事,问道:“刘景升向我求援,欲让我起兵攻袁术,以解荆州之危,诸君以为如何?”

    袁绍话音刚落,长史辛毗当即说道:“襄阳城郭高大,孙坚短期内难以攻克,反观公孙瓒拥青、幽二州兵马,屯于界桥,虎视眈眈,欲吞并冀州,将军岂可分兵而攻袁术耶?”

    辛毗的话,当即得到了许多人的支持。

    袁绍初得冀州,虽然众皆依附,然公孙瓒骁勇之名传遍北方,麾下军士又皆为百战之师,不可小觑。

    袁绍此时与公孙瓒交战,尚且没有十足把握,此时再分兵攻打袁术,假如袁术命孙坚挥兵攻打冀州,袁绍两面受敌,恐有覆灭之危。

    相反,有了刘表拖住孙坚,又有曹操屯兵东郡,袁术反而不敢轻举妄动。

    就在袁绍正在考虑,如何委婉回绝刘表使者之际,别驾田丰却是说道:“将军欲结盟车骑将军,共抗袁术,彼却推辞再三,何不趁此机会,逼车骑将军与袁术决裂?”

    袁绍闻言,顿时来了兴趣,道:“元皓有何良策?”

    田丰正色道:“吾观车骑将军周琦,虎踞扬州,其志不小,又有周旌占据江夏,早晚必图荆州。”

    “袁术据南郡,麾下孙坚又猛攻南郡。一旦南郡有失,荆州尽落袁术之手也。”

    “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无论车骑将军周琦,还是后将军袁术,皆志向不小。二者地域相邻,袁术夺得荆州,必图谋扬州。”

    “若将军遣能言善辩之士,前往扬州晓之利害,必可说动周琦发兵驰援刘表。”

    袁绍闻言大喜,当即说道:“此计既是元皓所出,便由元皓替吾出使扬州,可好?”

    田丰拜道:“既是将军之命,田丰岂敢不从?”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就在诸侯讨董联盟解散,并且各自攻伐的时候,周琦却在扬州广建书院,并且设立招贤馆,以及专门派人在边境收拢流民。

    广建书院,自然是为了普及知识。

    周琦此时羽翼已丰,造纸术与活字印刷术,也没必要继续藏着不用,开始在扬州广兴教化。

    有了边让以及陈温这两位大儒的支持,再加上周琦的武力威慑,办理书院的过程中,也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毕竟,两汉时期本就十分重视教育,有时候书院甚至开到了乡间。

    不过百姓生活困苦,根本无力缴纳学费以及书本费,每日都在为生计而奔波劳碌,所以平民子弟进书院学有所成者,也就极少。

    周琦设立招贤馆,也是为了吸引北方躲避战乱的士人,这些士人之中,拥有许多大才。

    如果能把诸葛亮、徐庶、张昭、鲁肃、吕蒙等人都吸引到扬州,岂不美哉?

    现在荆州也处于战乱之中,唯有扬州安定繁荣,再加上招贤馆的设立,想必扬州会成为士人逃难的首选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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