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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却知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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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里面走出一个龙钟老汉,府量着岳少俊、竺秋兰二人,问道:“这位相公找谁?”这老汉头盘一条自发结成的小辫子,一脸皱纹,连鬓络腮胡子都已花白,弯着腰,一付老态龙钟的模样。

    岳少俊忙道:“老丈,在下岳少俊,是找仲姑娘来的。”龙钟老汉道:“相公大概找错了地方,这里老主人姓佟,可不是姓仲。”

    岳少俊道:“在下不知你们老主人姓佟,在下是找仲姑娘来的,姓人中的仲,穿的是一身玄衣”龙钟老汉道:“相公一定弄错了。

    老主人一家都在任上,这里只有老汉一人,那来的仲姑娘?”岳少俊道:“在下昨晚还在花厅里和仲姑娘谈过话,是仲姑娘派人把在下送回去的,怎会没有?”龙钟老汉怫然道:“老汉说过没有,就是没有,谁还骗你不成?”说完,正待掩门。

    岳少俊突地跨上一步,沉喝道:“且慢。”龙钟老汉翻着两颗灰暗的眼珠,说道:“这位相公,要待怎的?”岳少俊冷笑一声,道:“老管家不肯进去通报,在下只好自己进去了。”说着,举步跨了进去。

    龙钟老汉怒声道:“老汉看相公也是读书人,怎么不讲道理,老汉已经告诉你了,这里只有老汉一个,别无他人,相公怎好擅闯私邪?”竺秋兰看那龙钟老汉双目昏暗、不像是个练武之人,不禁怀疑的问道:“岳相公,你会不会记错了地方?”

    岳少俊道“在下记得清清楚楚,明明就是这里。”龙钟老汉道:“这位相公一定记惜了。”竺秋兰道:“岳相公说就是这里、自然就是在这里了。”一面说道:“岳相公,我们那就进去瞧瞧。”

    龙钟老汉侧身一拦,发急道:“青天大白日,你们”竺秋兰没待他说完,就嫣然一笑道:“我们只是进去找人,你急什么呢?”

    伸出一根纤细的王指,轻轻朝他“璇玑穴”上点落,回身关上了大门,说道:“岳相公,咱们进去。”岳少俊回头道:“你点了他穴道?”竺秋兰道:“不点他穴道,他肯放咱们进去?”

    两人进入围墙大门,中间是一条宽阔的石板路,两边各有一片花圃,迎面矗立一座高大的门楼。门上嵌着四块方正大青砖,镌了“书礼传家”四个擘窠大字,紧闭着两扇铜钉黑漆大门。

    另有两条青石板路,分左右往后延伸。岳少俊领着竺秋兰,从左首侧门而入,那是一条长廊,贯通前后几进屋子。

    岳少俊一直穿行了两进屋字,才从一道腰门,推门而入,折入一座小院落中,但见走廊上朱栏曲折,本来极为幽雅,但亚字雕栏上,都是浮尘泥土,努像已有很久没有人打扫了。

    院中本来摆设着的几盆黄菊,也不见了,方砖铺成的地上,都是碎石干泥。竺秋兰跟在岳少俊身后,看他东张酋望,到处打量,好像在找寻什么,但却一直没有说话,忍不住问道:“岳相公,你在找什么呢?”

    岳少俊道:“不是找东西,昨晚那玄衣小丫环,领我进来,就在这里取下蒙面中的,院中明明放着几盆菊花,也不见了。”竺秋兰道:“这院子里,好像已经好久没有人走动了。”

    岳少俊冷笑道:“真要没有人住,那么院中方砖地上,早就应该青草丛生了。”竺秋兰一呆道:“你认为这是他们故意伪装的?”

    岳少俊道:“砖缝中生出青草来,是无法伪装的,但到处都是尘泥瓦砾,只要用手洒几把就可以了。”竺秋兰点点头,嫣然一笑道:“岳相公,看不出,你只有两天不见,江湖经验可增长了不少。”

    她不待岳少俊说话,口中低“啊”一声又道:‘我们快到屋中看看去。”岳少俊走在前面,跨上石阶,伸手一指道:“这里本来挂着一副湘帘,如今也没有了。”

    伸手推门而入,本来窗明几净的敞轩,依然如故,只是到处多了一层尘土,室中本来有一张圆桌,和两边几把几椅,如今都已不见。

    因此更显得空荡荡的,有面目全非的感觉,但岳少俊可以肯定的说,这里就是玄衣女子仲姑娘和自己谈话的敞轩,绝不会错。竺秋兰朝屋中四周察看了一遍,抬头说道:“岳相公,你可有什么发现么?”

    岳少俊摊摊手道:“他们连桌椅家具都搬走了,还会有什么发现?”竺秋兰展颜一笑:“我却发现两点”她这展颜一笑,露出两排雪白整齐的贝齿,好美。岳少俊道:“你发现了什么?”

    竺秋兰伸出两根纤纤玉指,说道“第一,我们经过了两进屋宇,只有这里,满地都是尘土,对不?”岳少俊点点头道:“不错。”竺秋兰轻笑道:“这就叫做欲盖弥彰。”岳少俊问道:“第二点呢?”

    竺秋兰道:“第二,这里如果已有好久没有人住,咱们推门进来,多少总会有一些霉气,但我们进来之时,我却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岳少俊寄道“你闻到了香气?”

    竺秋兰道:“是的,那股香气虽然很淡很淡,但我闻得出来,那是杭州孔凤春的花粉香气,可见最后从这屋里走出去的人,是一个女子,她脸上敷的一定是杭州孔凤春的花粉,而且时间也不会太久。”

    岳少俊道:“竺姑娘,你说对了,那仲姑娘和在下说话之时,在下确实闻到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花粉香味。”竺秋兰瞟了他一眼,抿摒嘴,笑道:“你们一定坐得很近,不然,怎么会闻到她身上韵香味?”

    岳少俊道:“在下坐在她对面,只隔了一张圆桌。”竺秋兰偏头问道:“她美不美?”岳少俊脸上不禁一热,说道:“竺姑娘想到那里去了?”

    竺秋兰脸上也红馥馥的,说道:“我问你仲姑娘长得美不美,是问她长得如何,这又有什么不对了?”正说之间,忽听院落前面,传来一阵脚步之声。岳少俊道:“有人来了。”

    竺秋兰道:“有人来了就好,我们不是正在找人么?”两句话的工夫,已经有人迅快的冲了进来。那是一个手提长剑的蓝衫少年,一眼看到岳少俊,竺秋兰二人,不觉微微一怔,冷笑道:“岳兄果然在这里。”

    岳少俊看到来的是宋文俊,连忙拱手道:“原来是宋兄。”宋文俊目光一瞥,冷然道“二位在地上洒了尘土,那是想离开了?”岳少俊听了不觉一怔,说道:“宋兄误会了,在下和竺姑娘也是刚才找来的。”

    “哈哈。”宋文俊朗笑一声,俊目之中,突然射出两道逼人的精芒,直注岳少俊脸上,徐徐说道:“姓岳的,你装作得很像,既以散功奇毒暗算家父,还以花言巧语,瞒过家父,容你离开天华山庄,如今你这假面具,已经全拆穿,还有何说?”

    岳少俊骇然说道:“宋兄此话,从何说起?在下”宋文俊不待他说下去,冷峻的道:“不用说了,你亮剑。”岳少俊道。“唉,这是误会,在下要如何说,宋兄才能相信?”

    宋文俊手横长剑,冷然道:“随你怎么说,本公子也不会相信你的,你还是亮出剑来,和本公子一决雌雄?”竺秋兰气愤的道:“就是要动手,也总该让人家把话说清楚了。”

    宋文俊目光一掠,冷声道:“你是什么人?”竺秋兰道:“我就是我,天下人管天下事,天底下总有一个理字。”岳少俊忙道:“竺姑娘,这位宋兄,是天华山庄的少庄主。”

    竺秋兰用手掠掠鬓发。说道:“天华山庄又能怎样?别说天华山庄的少庄主了,就是当今皇帝的东宫太子,也得讲理呀。”宋文俊敞笑一声道。

    “和你们这伙江湖下五门的人,还有什么好讲理的?”说到这里,手中长剑,冷做的喝道:“姓岳的,你再不亮出剑来,本公子就不客气了。”岳少俊不由剑眉一剔,抱拳道:“宋兄一再相逼,不知和在下究竟有何怨嫌?”宋文俊冷笑道:“怨嫌?你以毒函暗算家父”

    “住口。”岳少俊听得火了,凛然道:“宋兄第一次在吕城找我,难道也是在下以毒函暗算宋老爷子了?何况在下捎去毒函之事,是受贼人利用,已蒙宋老爷子谅察。

    “在下离开贵庄之时,已经向宋老爷子表明心迹,天涯海角,誓必取到解药,宋兄追踪而来,音苦相逼,似乎非取在下性命而后快,不知又是为了什么?”

    宋文俊面露狞笑,嘿然道:“那是因你已经露了行藏,本公子自然非把你拿下不可了。”岳少俊道:“在下露了什么行藏?”

    只听有人大笑一声,接口道:“公子把他交给老朽就是了。”随着话声,走进一个高大人影来、那正是天华山庄的总管霍万清,他身后还跟着六名一色青布劲装,肩背长剑的汉子。霍万清进入屋来,他们立即分左右在院中站停下来。

    霍万清一脚窄进花厅,巨目一转,落到岳少俊的身上,嘿然道:“姓岳的,你还不承认是暗算老庄主的贼党一伙的么?”岳少俊愤然道:“霍总管说在下是暗算宋老爷子的贼党一伙,不知有什么证据?”

    霍万清洪笑道:“老朽若无证据,岂能妄入人罪?”岳少俊道:“那么总管倒说说看。”霍万清道:“昨晚你借宿胡婆子家中,可是他们把你迷翻了连夜送到这里来了?”岳少俊点头道“不错。”

    霍万清道:“你既为他们所掳,怎么又把你放回去的?”岳少俊道:“那是他们误认在下是一个姓封的门下,故而又把在下送了回去。”

    霍万清又是一声洪笑道:“万某追随老庄主,走了一辈子的江湖,你们这点伎俩,又岂能瞒骗得过老朽?”岳少俊气愤的道:“依霍总管之意呢?”霍万清道:“当时胡婆子不知你的底细,看你是从天华山庄出来的,故而把你迷翻,连夜送到此地来。

    但你们这一伙的主持人,却知道你的底细,而旦还要你继续扮演下去,故而又要胡婆子把你送了回去藉以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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