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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翻过头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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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哦──”她痛呼,他叹吟。他开始癫狂的抽顶,狂暴的高潮来袭,快而深猛。肉刃拓宽她的嫩槽,扯裂内里软嫩的媚肉,塞满整个幽深处,她柔弱的脉博随之膨胀加速。她想尖叫,但声波在触上空气前凝洁,没能哼出半声。她软瘫在他身下,肺里满是他给与的热,下体有他粗暴的进出。

    他看着她贴在地面的可怜巴巴的侧脸,小嘴微张,雨水打进她的嘴里,但她无力吐出,就像她的下身吐不出他的壮顽一样,她浑身上下,只剩呼吸的力气。那股主宰一切,操控一切的快意自他心田源源涌出,席卷她、撑爆她、吞没她

    他幻想,他套弄,直至射出。意识返回──他变回一个人,在自己房间里,坐在床缘。套着他下体的那圈紧窄不是她的菊穴,只是他肉紧的手。脱下汗湿的t恤,清理掉腹部与胸口的遗液。

    愤怒马上被痛苦的羞渐和自我憎厌淹没。我是谁?他妈的强奸犯吗?几个月没碰女人了,第一件会让他勃起的事自然是个挣扎在身下,想逃出他制爪的女人。他自慰的第一个幻象是强暴一个没伤他分毫的女人。他以为自己会吐。

    猛灌入三杯威士忌,想把那股恶心感驱走。把空杯搁在床头,他瘫在床上,眼神茫然地望着天花板,知道等待自己的又将是数小时的无法成眠。妈的!

    第二天醒来,记起另一个卧室内睡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喉咙升起一股揉合着愤怒、怨恨与悔疚的肝火。在这狗屎地球上,这所林中小屋是他唯一的避难所,现在却闯进个陌生女人,象他知道的那邦人一样。

    她要撕损他的平静、他的独处,他难得的安全感,但她又显得那样娇弱、象个易碎的花瓶,而且很怕他。

    他惯于被制服,被人张牙舞爪,差点忘了自己是个体格魁梧,足可把女人吓坏的大男人,而且手里还拿着枪。他记起昨晚手淫时的幻象,羞耻感象只湿冷的手紧抓他的内脏不放。起床穿上干净衣物,到浴室解手,顺便把残留口中的威士忌味冲走。

    走向厨房时发现她正坐在餐桌上看罪与罚她抬头碰上他的凝视。初生的短茬令他的脸孔看起来更苍白,头发蓬乱,他看起来憔悴、粗犷,比昨晚更吓人。

    但同时,这个强壮、高大、粗暴的男人看起来又是那样──脆弱,宛如一尊带着裂纹的巨大石柱,仿佛稍一触碰便会碎裂般。“我借了这个,”她腼腆地说道,指的是那本小说“希望你不会介意。”她希望马上消失,消失在他面前。昨夜怕他来袭。

    现在,被他这样睨视着,她才感到自己是个入侵者,她也觉察出他的厌恶。“不会,只是别打外面那斧头的主意。”

    他对着那本书点了下头,挤出个微笑,想消除彼此的局促。不确定是什么令他有那番看似有趣的言论,还有那个不自然的微笑,她也试着回幽他一默。

    “苦头昨晚吃够了,不需要再多一个。”这回他的笑容来得自然多了“要吃早餐吗?”“好啊,谢谢。”她努力保持嗓音的平缓。“想吃什么?奄列还是麦片?”“麦片。”语调温文有礼却还是有点生硬。

    “在城里我总是吃麦片,到了这里反而想吃些肥腻的早餐。”他试着找话题,好让两人自在点。他把麦片倒进碗里,加入牛奶浸泡,然后递到德芬面前。“我帮你拿汤匙,要橙汁吗?”

    “好,谢谢。”她吃麦片时,他为自己弄了份奄列,然后捧着食物坐到她对面。“三星期后,司机就会来。如果你忍得了我那么久,那天早上我们可以一起步行到约好的地点,当天下午你就可以回到西雅图了。”

    “三星期?”困在这里这么长时间还要和他在一起,想不沮丧也难。“大家会以为我死了。”“你没发现搜救行动吗?”

    “没有。”她低头道,当然不会有人来到河下游那么远的地方找她,人们甚至不会来这片森林找她,没有人知道她的去向除了那个人。她想拿起那杯橙汁,却发现手抖得异常厉害。

    “冷吗?”“有一点,”他在壁炉内生了个火,然后进了厨房,出来时手里多了两个鲜嫩的肉桃。“来一个吧,放久了也不新鲜。”“谢谢。”

    桃子肉质结实,果香扑鼻。她咬了一口,享受着那酸酸甜甜的滋味。“你在西雅图是干什么的?”“我是个学生,主修文学。”“哦,陀思妥耶夫斯基。”

    “是啊,我就是在陀思妥耶夫斯基学院念书的。整天就是和犯罪、惩罚、癫痫还有肺结核打交道。”冷嘲热讽是她贯用的答辩风格。象他一样。

    她努力让自己健谈些,好让他也自在点。她还是很怕他,他昨夜是那样的粗暴,今早却又如此友善,叫人一时难以适应。

    “与你相反,我在米勒念大学,那里多的是食客、酒鬼和性病。”“哦,听说现在只有毕业生才有那种‘待遇"呢。”他俩会心一笑。注视着她,很难把这副无邪的样子和她的‘本质’扯在一起,在这所小屋里,也许她是个疯子,真正的疯子。

    另外那些人是罪犯,他们象强盗一样夺取他们想要的,闯入然后离开。也许这个人有不一样的计划。真有人会为一个陌生人而如此狂热吗?接近他,千方百计地,想让他爱上她?或者比这更糟他想起本能和危情十日两部电影。

    她发现他正观察着自己,一副要把谜团解开的表情。大口啃咬桃子时,他的思维游离开去,没再留心闲谈。他张口向桃子咬下,牙齿撕开嫩滑的果皮陷进柔软的果肉中,金黄色的果汁打湿他双唇,德芬惊觉自己双颊发烫。

    一种他会用他的嘴对她做同样‘恐怖"动作的想象直插入脑门,她几乎能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他的唇。

    她觉得他是故意的故意那样性感地大口狠咬桃肉。她红着一张脸紧张的站起。他这才注意到她突来的不自在,却不知所为何来。

    “吃完了吗,我来洗碗吧。”她收起他的餐盘,同其他餐具一起拿到厨房清洗。“待会洗完碗碟后,便拿起饭桌上的书,马上回到小卧室里”她这样告诉自己。吃完桃子有点口干,他也走进厨房为自己倒上一杯橙汁。

    背斜倚在柜台上,眼神不由漂向身前的她,她正背对着他洗碗。他这才发觉,他给她的那件恤衫上破了个小洞,就在右肩后侧,通过那不到一厘米宽的小洞他清楚的看到内里白皙的肌肤。断开的白线松垮垮地卷曲一旁,只要稍一拉扯,破口便会扩大,露出她的背,扩大露出整个背部和她的肩膀、手臂还有更多

    她的锁骨、胸部、腹部,她所有灼热柔嫩的水肤。他着迷的来到她身后,她正用水冲洗碟子上的泡沫,他的身体斜靠上前,手臂越过她肩膀把空杯放进水槽里。

    有那么一刹那,他不能自己,只能痴痴的凝视着她的后颈两条整齐的瓣子很可爱,一缕散落的青丝轻垂颈侧。

    随着他呼吸诱发的微弱气流轻轻摇晃。他的气息好像也改变了她颈后皮肤的肌理,让它泛起一层迷人的疙瘩,一股少女体香随呼息沁入肺腑,心如意荡。他急忙退出厨房,走进自己卧室,‘砰"的一声把门锁上。

    然后尽量保持安静,安静在两人的小心回避下,这天余下的时光总算安然渡过。如果发现她偷瞄自己,华高会马上猜疑她此行的目的无论为公还是为私,她在默记他的行为模式。

    当德芬发现他投来的窥视时,骨髓如被注入冰霜般,透体通寒,与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共处一屋,安全是那样遥远,虽然各有所思,表面上他俩还是尽力保持平静,只有感到另一人射来的目光时,才会回看对方。

    对她来说,第一个漫长的一天和随后的几天,他每分每秒的存在都是一种威胁。每次她返回卧室,都怕身后会响起他的脚步声,怕他紧跟上来,把她推进房里每回打开房门,她都害怕,害怕他会等在那里站在门边,就等她开门的一刻,把她按在过道的墙壁上,把她身上的他的衣服撕碎,把她推到地板上,压向她

    她被无止尽的恐怖想法折磨着,想象他在某个角落逮住她,扼住她的喉咙把她按在墙上,猥亵地看着她。和他共处在这荒间,她是彻底的孤立无缓,这点他们俩都很清楚,他主宰了一切。

    她惊悸的表情,战栗的身体,絮乱的呼吸只会让他狞笑更浓。他抓住她运动衫的拉练,当它被缓缓拉下,他细看她恐惧得快变形的脸。

    然后,扼着她喉咙的手未撤,另一只手扯下她的运动衣,再抓住t恤下摆,向上掀,翻过她头部时,她身子跟着被提高,运动衫滑过她手臂,被无情地甩到地板上她不敢反抗,连想也不敢想──反抗只会换来更残暴的对待。

    如果她捶打他,推开他,那等待她的将是一轮毒打。如果她把小刀藏在身上,他多半会先夺走它,再用它来划她的脸、她的身体。如果她用枪指着他──她敢肯定,他会猛力掀翻桌椅分散她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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