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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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兰被他这挑逗逗得欲火如焚,她不由的竟动手将他长裤脱下,那根大阳jù已高高挺起。她看得心中狂跳,又将他内裤脱下。

    “卜”那根青筋暴跳的阳jù挺弹而出,她看得心喜万分。他一把将她抱起,放到床上。她被精光光的放到床上,她羞闭双眼不敢正视他。

    而此时,江福顺已将上身的衣服也脱掉,他坐在她的胴体边,那双大手在她全身上下游移他轻声说:“好一个上帝的杰作,你真美。”他伏下头来吻着她的奶房,大口大口的吸,弄得她阴户不断的淌出了淫水。

    她道:“唔别吸吮了我下面好痒”他就将脸凑到她的阴唇一看,只见淫水滋滋,不断的流出来,他就伸出舌头舔着她的阴唇、阴核,舔得她一阵阵麻、痒、酥,她舒服的猛按他的头,身体一阵颤抖。

    “唔雪雪舔得好舔得妙”她已被吮舔得实在受不了,屁股死命往上挺。她饥渴的浪叫“好哥哥我的好人人家要小穴痒死了唔!快插我快狠狠的插死我”

    他听命的起来,又伏到她胴体上,将粗大阳jù猛的塞入她滑润的穴中。她舒服的尖叫“哇雪雪哥哥顶得好深呀我的天呀真爽死浪穴了哎哟再顶深些”

    他此时将她的酥胸紧紧的捏住,一阵玩弄。他玩了一会就将她的一腿架在自己肩上,抱住了她那只粉腿,粗大的阳jù就疯狂的抽chā。这姿势使她欣喜万分,她一手揉着自己的阴核,叫道:“哎唔雪雪

    好哥哥小穴痒死了雪雪顶重些插深些“顶了大概百余下,她换二手揉着自己的肥奶,看得江福顺欲火如焚,一根阳jù更加粗大了,他喘着气说:“你这小骚货,你这荡妇我插死你”说着,更重更快的抽chā不已。

    顶得她浪笑频频,她扭着细细的腰,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他看。她说:“唔!好亲亲我是你的小骚货荡妇快插死你的骚货”江福顺被她迷得色心又起。

    此时,他将她翻过来摆成狗爬式,让她圆大雪白的屁股高高趐起,他跪在她的屁股后,先拥吻她肥美的屁股。

    她浪浪的催促“好哥哥我的小穴心空空的我要插嘛”他得意的将阳jù放到穴口说:“小心喔,来啦”话未落,阳jù已尽根的塞她穴中。

    “拍、拍、拍”他的肚皮不断的撞击着她雪白肥圆的屁股上。

    她的小穴又充实了,她的圆大屁股也往后一撞一撞,期使大阳jù更深深的顶入穴中。他插着穴,二手在她屁股上轻摸,摸得她痒丝丝的直扭着屁股。

    他看得淫兴大增,一根粗大的阳jù发狂似的猛顶她的小穴,手变成重重打在她的屁股上,有时用捏着使她又痛又快活如此下下重肉!根根到底!

    二人已达高潮,他紧紧抱住她的细腰,将大阳jù猛干一通。她突然大叫:“哇哎哟完了你再插下去我就要丢了”就在此时,江福顺全身一抖,马眼一张,一股精水直射而出二人倒向床上,呼呼的入睡

    花素兰原本是正派的女人,但在不良的环境中而被拉下了水。这完全不能怪她。也许有人会说:“还是她的意志不坚定,要是坚持到底,谁也不会把她怎么样?”

    这话也对,但即使是说这话的人,在那环境之下遇上江福顺这种人,也会把持不住吧?这事就像吸大麻一样,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一旦吃上了甜头,有时一周二、三次,甚至江福顺会到卓太太家睡一夜,胆子越来越大了。

    素兰渐渐发现,江福顺并不是绅士,他除了在床上能使女人服贴之外,没有一技之长,当然他没有职业,更没有念多少书。更可怕的是,有一回她在门外看到他从蔡家出来。

    江福顺伸手在蔡太太奶房摸了一把,蔡太太打了他一下,二人会心地一笑。素兰忙退入门内,蔡太太和江福顺没发现她。好像她突然之间掉入了雪窖之中,从心底浮起一股寒意。

    她知道自己中了人家圈套,她也相信,早在她和江福顺发生关系以前,他就和蔡太太不清不白了,但她为何不吃醋,反而为江拉线?这是很少见的反常事。她痛下决心不再和江福顺来往,因此回娘家住了十几天。

    回来那天江福顺来找她,开门一看是他,她说:“江先生,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为什么?”“我们都错了。

    再说,我又是结了婚的人。”“这有什么关系?人生在世又何必委曲自己?像你先生一出门就是半年多,人生有几个半年多?再说也犯不着经常守活寡。”

    “对不起,那是我的事,江先生,我已经下了最后决定。”“你下了决定,可是我还没有决定。”

    他阴笑着,这和以前笑起来十分迷人完全不同了“碰”一声,她把门闭上。“花素兰,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丢掉我,否认我们有过这么一段?”“江福顺,我先生很快就回来了。”

    “那很好!”他在门外说:“卓先生回来我一定专程拜访他”一周后,花素兰的丈夫卓文超果然回来了。

    他是万吨级货轮上的二副,才三十二岁。这使花素兰既高兴又暗暗担心。像江福顺这种人,很可能什么事都做得出。第二天,卓文超外出蔡太太来了。

    由于花素兰已知道他们的关系,就将蔡太太这人看穿了“大妹子,你怎么啦?”“我不是好好的?”

    “为什么不理我表弟了?”花素兰只是心中咬牙,却淡然道:“蔡太太,我是有丈夫的人,你不希望一个家庭就这么破裂吧?”“哟!何必说得那么严重?”

    “为什么不严重?蔡太太,你要是真的把我当姐妹看待,你该检讨一下。”

    “检讨?为什么?”“问问你自己吧!”“这是什么话?我作错了什么事?”“如果你连作错什么事都不知道,那就免谈了。”

    “大妹子,你真以为这样可以甩掉他?”“蔡太太,你在威胁我?”蔡太太喷出一个烟圈,说:“大妹子,又何必说得这么难听?”

    “蔡太太,要不,为什么要说甩掉这个字眼呢?女人吃了亏,怎么能用上这二字?”“话可不能这样说,到底是谁吃亏?那可要站不同立场来说,你认为自己吃亏,有人说表弟吃亏。”

    “他?”“怎么,你不信?你结了婚,说难听些,已不完整,而表弟还没结过婚,他是纯洁的”“纯洁?”花素兰气得笑了起来“你还能笑出来?”

    “为什么不笑?纯洁的表弟居然和表姐”蔡太太一怔又不在乎的说:“怎么?你看见了?”“没有看见。”“就算表弟和表姐那有什么不可以的?”“你们是表弟和表姐的关系吗?”

    蔡太太知道罩不住了,把烟丢下用脚大力一踏,说:“就算如此,你也不能把我们怎样。”“蔡太太,你误会了,我根本无意管你们的事,只是看不惯装模作样,冒充君子和淑女之人。”

    “你是君子?你是淑女?”“我已经不是了,这都是拜你蔡太太所赐,但是,从现在开始,我不再同流合污。”“办不到。”“你要怎么样?”“不是我要怎么样?是江福顺要”

    “要什么?”“要找你的先生卓二副”“找找他?”她暗吃一惊说:“你大概对打官司有瘾吧?别忘了,你有勾引良家妇女,拆散家庭的罪嫌。”“没关系,这种罪名最不容易成立。

    但你和江福顺干那事却赖不掉,到旅社去查记录就可查到。”“你到底要怎样?”“不是我要怎样?我只是传话的,是江福顺希望拿点遮羞费”

    “什么?”花素兰的脑中“嗡”地一声,差点昏了过去,她厉声说:“一个大男人要向女方拿遮羞费?”“当然,这和别人不同,你是旧货,福顺是没结婚的处男。”“哼!”花素兰轻蔑说:“什么处男,简直是男盗女娼,无耻之犬,回去告诉他我不怕。”“真的吗?”

    “我在逗着你玩吗?”“好吧,孩子哭抱给他娘,我回去把这话转达给他,这一切由江福顺自己来决定吧。”两天后的正午,花素兰正在做饭,有人按门铃,卓文超去应门。

    “请问你找谁?”“你就是卓先生?”“不错。”“我是隔壁蔡太太的表弟,我来收会钱,我叫江福顺”

    “会钱?”卓文超心想太太参加了会,这也是好事,他说:“是内人参加你的会?”“是是的。”

    “那就请进来吧,只是内人没提过这件事”这二天花素兰提心吊胆,怕蔡太太和江福顺会出花样,所以卓文超外出开门她在厨房门口倾听。

    乍闻竟是江福顺口音,她的一颗心差点跳出来,继而听说他要来收会钱,不由大惊不知如何是好?她和卓文超是恋爱而结婚,夫妻本十分和乐,只因丈夫职业使她太孤寂,加上魔鬼的勾引而失足。

    事到如今,她只想尽量隐瞒丈夫,然后加倍设法补偿自己的丈夫。她承认自己对不起丈夫,却也深信当初是他和蔡太太合作诱她上勾,这时听到丈夫和江福顺往里走,她要是地上有洞也会钻进去。不一会客厅中传来卓文超的声音“素兰素兰”

    “什么事啊?”“江先生来收会钱啦。”“喔”她急得直问自己:“怎么办?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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