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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她很狂！偏偏所有人只能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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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
蒋老爷子也已经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惊艳地盯着已经逆风翻盘的棋局，笑容满面：“哈哈哈哈哈哈，老王头，你输定了！”
王富国此刻的表情已经接近凝固了，他紧紧盯着沈翩枝：“小姑娘，你是谁？你会象棋？”
沈翩枝轻轻点头：“会一点点。”
沈翩枝的话，此刻在这群老年人当中，无疑是一枚惊雷。
会一点点？！
会一点点就能打败他王富国？！
这小姑娘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面前的这王老爷子是谁？！
除了蒋老爷子之外，所有人都知道，王富国中年时就已经成为了全国顶级棋手了。
现在，站在这座象棋社里的老爷子们，不止王富国，其他人也基本上都是有名的棋手。
只不过随着年纪越来越大，他们也就很少参加现在年轻人举办的那些大赛了。
他们之中，棋艺最高超的就数王富国。
十几年来，在这座象棋社，就没人能赢了王富国！
这小姑娘却只说自己只会一点点，就打败了王富国？！
这，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在现场的所有老爷子们，都被沈翩枝的话给惊地瞪大眼睛时。
沈翩枝已经微笑看向蒋老爷子了：“爷爷，我听姑姑说，您还没吃饭，我给您带了午餐。”
说话间，沈翩枝将手中提着的盒饭，递到老爷子面前：“您吃完再下吧，这一局，我替您。”
蒋老爷子已经眉开眼笑了，他乐呵呵接过盒饭，挪开位置：“还是我孙女疼我！行！那下面的棋局，你就替我完成吧！”
沈翩枝淡定坐了下去，目光平静望着面前的王老爷子：“老先生，您还要继续吗？还是直接认输？”
狂，太狂了！
现场一片沉默。
所有人此刻已经回过神来了，他们同情地看向面前这个穿着红色汉服的年轻姑娘。
说实话。
她刚才能一招，就逆风翻盘，但并不代表，他们彻底会认为沈翩枝真的就能有说出如此狂傲之话的资格。
沈翩枝毕竟是年轻人。
刚才那一招，也许是运气好，刚好看到了那一步可以翻盘而已。
可要对棋王王富国说出如此狂傲之话。
显然，还不够资格。
在众人已经沉默，将目光投向王富国时。
王富国也已经笑呵呵重新坐下来了，他岁月雕刻的脸上却一点没有恼怒，反而颇为欣赏地望着沈翩枝：“年轻人，有我当年的风范！我喜欢！”
“不过，让我认输，还为时过早吧。”
王富国笑着，直接将自己这方的象棋，挪动了一个位置。
刚才还几乎已经成为死局的棋盘，再次逆转！！
仅一步，就完成了逆袭！
这次，压力再次给到了沈翩枝这方。
周围的老棋手们，此刻更是眼睛放光，满眼激动地盯着沈翩枝这方。
如此精彩的棋局，他们多少年都没见过了！
一旁，蒋老爷子端着盒饭，也兴冲冲盯着面前的棋盘。
只是，在看到王富国出手后，他就皱起了眉。
这，这又是个死局啊。
他的孙女，要输了？
就在蒋老爷子已经自己孙女要输掉这场棋局时。
沈翩枝也在众人的期待的目光中，出手了。
这次。
刚才认为沈翩枝只是运气使然的老棋手们，一个个惊叹地盯着面前的棋局变化。
太强了！
他们甚至还没来得及思考出破局之法，沈翩枝就已经落子了！
王富国的表情也变得惊异起来，他思考着面前的棋局变化，忍不住赞叹：“妙！妙啊！这步棋走得，连我都没想到！”
“哈哈，不过小姑娘，你还是年轻了！看招，我要认真了！”
王富国笑呵呵再次移动棋子。
而沈翩枝几乎没有思考，步步紧逼！
所有围着观看这局象棋的老爷子们，此刻也跟着棋局的变化紧张起来。
每一次，就在他们以为对方要输时，对方总能找到翻盘的思路！
蒋老爷子此刻吃盒饭，一边盯着面前的棋局变化，激动之时，他吃盒饭的动作甚至都快了许多。
在一众围观的老爷子人群之外。
三小只踩着板凳，踮着脚尖，勉强能看到人群中心，沈翩枝正在跟对面的老爷爷下棋。
不过，棋盘上的变化，他们并不能看到。
沈小年使劲咬了一口油滋滋的鸡腿，一脸疑惑：“哥哥，他们在干什么呀？”
沈小寒板着小脸回答：“下棋，下象棋。”
“哦，那妈咪快赢吗？”沈小年吃着鸡腿，毫不关心是象棋还是围棋，反正她都没兴趣，她只关心，妈咪能不能赢。
沈小寒的角度，同样看不到棋局的变化，但他却观察着妈咪对面的老爷子脸上的冷汗，微笑开口：“嗯，我猜，应该快赢了。”
果不其然。
在沈小寒的话落下不久。
人群之中，就传来了一阵嘘声。
而围在人群之中吃盒饭的蒋老爷子，却兴奋地大叫起来：“赢了！赢了！哈哈哈哈哈哈，王老头，虽然你能赢我，但那又怎么样，你还不是要输给我孙女！”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我蒋天奇的孙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蒋老爷子的大笑声中。
王富国也终于面色复杂地盯着面前的棋局，摇摇头：“我输了。”
三个字落下。
仿佛如同惊雷一般，在每一个人的耳中炸响。
他全国顶级象棋手，竟然输了？
王富国的形象，在这群老爷子们的心中，几乎如果信仰一般的存在。
可现在，他们的信仰，竟然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打败了。
他们现在才知道。
这姑娘的狂傲，确实有狂傲的资本！
这，对他们来说，简直如同做梦一般！
沈翩枝微微一笑，站起身：“老先生，承让。”
没有理会周围投过来或惊讶，或意外的目光，沈翩枝目光落在已经吃完盒饭的蒋老爷子身上：“爷爷，您还要继续在这里下棋，还是跟我出去散散心？”
亲眼看着虐了自己两天的老头子，被自己孙女打败。
蒋老爷子心里已经爽翻了。
他幸灾乐祸瞥了王富国一眼，然后笑着点头：“我孙女都把这老家伙赢了，我还在这里干什么？以后我想下棋，直接找我孙女就好了！”
“走走走，我们走！”
老爷子这几天的憋屈，像是突然就被解开了一般。
他仰天大笑了两声：“哈哈哈哈哈哈，我还以为这姓王的老头多厉害，不过如此！”
“我们走！”
随手将空掉的饭盒丢进垃圾桶，蒋老爷子拿过纸巾擦了擦嘴角，一挥手，就要走人。
刚才输了棋局的王富国，却皱眉开口了：“等一下。”
蒋老爷子扭头，幸灾乐祸看他：“干什么？你不会还想被我孙女再次打败一回吧？”
王富国摇摇头：“一局棋而已，我输得起！”
“不过，我想问一下，这位小姑娘，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象棋社团？”
王富国此刻的眼睛都亮了，他期待地望着沈翩枝的方向。
已经多少年，都没看到如此优秀的象棋手了。
那种棋逢对手的感觉，让王富国无比珍惜，哪怕他的年纪，已经够做沈翩枝的爷爷了。
沈翩枝摇摇头：“抱歉老先生，我暂时没这个兴趣。”
王富国马上补充：“小姑娘，只要你加入我们象棋社团，你只是挂个名，你可以不用天天过来的，而且，我们社团的福利很好！全国各地的象棋社，都有我们的分社，只要成为我们的社员，你可以免费参加象棋社的活动！”
这位王老爷子似乎是真的很希望沈翩枝能加入。
他已经把他能想到的所有好处，全部说了一遍。
可惜，象棋只是沈翩枝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爱好，还不足以让她浪费时间加入这种社团。
但蒋老爷子一听，这座象棋社，竟然在全国都有分家，他不由得好奇起来：“你们成员有多少？”
提到这个，王富国有点骄傲：“不多，大概一千多人吧。”
一千多人？
蒋老爷子兴奋了。
他一直以来都很喜欢象棋。
尤其这几年，在欧洲住疗养院，每天除了拉着护工下一局象棋打发时间，他已经没有任何娱乐了。
同样，他也没什么朋友。
似乎是察觉到了老爷子的表情，沈翩枝犹豫了一下，又改口了：“我可以加入你们象棋社团。”
王富国笑了，马上将自己建立的象棋帝国的聊天群二维码，展示给沈翩枝。
沈翩枝平静扫了码，确定加入之后，在淡定扭头看向蒋老爷子：“爷爷，我们走吧。”
蒋老爷点点头，还在回味刚才精彩的棋局：“我们走。”
踩在凳子上，观看的三小只，此刻也一个个爬下了凳子。
他们还十分礼貌地拿着纸巾将凳子擦了擦，才快速跟上沈翩枝跟老爷子的脚步。
在沈翩枝等人离开后。
一位年轻姑娘打败棋王，王富国的故事，瞬间就在整个象棋社团传开了。
王富国感慨的盯着面前的棋局，自言自语：“十几年了，十几年没有人打败过我了！这棋局，我要好好珍藏起来！”
同时。
在拥有上千人的聊天群内，一群不管是年轻还是暮年的老棋手们，在听说自己的群主，今天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打败后，都跟着沸腾了。
尤其那些年仅二三十岁，将棋王王福海视作目标的年轻人。
此刻更是震惊至极。
在这群天南海北的棋手们，震惊议论之时。
沈翩枝已经带着老爷子返回汉服租借馆的方向了。
另一边。
仿古建筑的出入口上，程导擦着额头的汗，朝着周围张望。
已经二十分钟了。
人怎么还没来？
程导皱眉，看向自己的汉服租借馆的老板娘：“表姐，你不是说，那姑娘一共就租借了两个小时汉服么，这已经超时间了吧？”
老板娘此刻也有点尴尬。
她也没想到，那姑娘竟然还没回来换衣服。
此刻，程导的工作群里，已经有演员在催促了。
导演不到场，演员们自然也只能干等。
实在是等不起，导演马上将自己的名片交给汉服租借馆的老板娘，嘱咐她，一定要让那位姑娘加上他的联系方式后，就迅速离开了。
回到片场。
导演有些失落，忍不住打开手机上的图片，再次看了一眼。
这姑娘的形象，太符合这个剧本里的女二号形象了！
这要是不能签约成功，他甚至都不想拍这部剧了。
在导演皱着眉，盯着照片出神时。
在片场休息的蒋惊语，也走了过来恭喜：“程导，我听说你已经找到女二号的人选了？恭喜啊，那我们很快就能试拍跟女二的对手戏了。”
蒋惊语虽然很希望翩枝能跟她一起来剧组玩，但导演既然已经找到了人选，她也不可能强求。
一旁的不少主演，此刻也跟着一愣，马上笑着上前恭喜。
程导皱着眉，一脸懊恼：“恭喜什么，人我都没见上，还不知道这角色能不能成。”
蒋惊语笑起来，逗他：“程导，我还以为你已经签好人了，怎么，谁这么大胆子，敢拒绝您的试镜？”
一旁的男主演，也笑着开口：“程导，圈内只要是您的剧，大家都抢着竞争，谁这么大牌面，竟然连面都不跟您见？”
听着大家的吹捧，程导更加郁闷了：“什么牌面不牌面的，我都不知道那姑娘叫什么。”
“哎，真是可惜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签上她，这姑娘的形象，太适合这部剧了。”
碎碎恋了两句，程导已经打起精神：“行了，大家都准备一下，开始下一场！”
他的话刚落下。
他的手机就响了，是他那位开汉服租借馆的表姐，打来的电话。
程导刚坐下，马上就兴奋地站了起来：“表姐，你说那位租借了汉服的姑娘回来了？！她现在还在你店里吗？！我马上过来！”
不知道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
程导有些失望：“她已经走了啊，那表姐，你有给她我的联系方式吗？”
在听到表姐说，对方没有兴趣拍戏后。
程导彻彻底底失望了。
见过那位照片上的姑娘，在他心里，已经没有第二个人能胜任女二号的角色了。
此时此刻。
他甚至连拍戏的念头都没了。
就在程导万念俱灰时。
蒋惊语好奇开口了：“程导，你说的那位姑娘，今天穿了一套汉服？不会是红色汉服吧？”
程导皱眉：“你怎么知道？”
此时此刻。
蒋老爷子也已经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惊艳地盯着已经逆风翻盘的棋局，笑容满面：“哈哈哈哈哈哈，老王头，你输定了！”
王富国此刻的表情已经接近凝固了，他紧紧盯着沈翩枝：“小姑娘，你是谁？你会象棋？”
沈翩枝轻轻点头：“会一点点。”
沈翩枝的话，此刻在这群老年人当中，无疑是一枚惊雷。
会一点点？！
会一点点就能打败他王富国？！
这小姑娘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面前的这王老爷子是谁？！
除了蒋老爷子之外，所有人都知道，王富国中年时就已经成为了全国顶级棋手了。
现在，站在这座象棋社里的老爷子们，不止王富国，其他人也基本上都是有名的棋手。
只不过随着年纪越来越大，他们也就很少参加现在年轻人举办的那些大赛了。
他们之中，棋艺最高超的就数王富国。
十几年来，在这座象棋社，就没人能赢了王富国！
这小姑娘却只说自己只会一点点，就打败了王富国？！
这，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在现场的所有老爷子们，都被沈翩枝的话给惊地瞪大眼睛时。
沈翩枝已经微笑看向蒋老爷子了：“爷爷，我听姑姑说，您还没吃饭，我给您带了午餐。”
说话间，沈翩枝将手中提着的盒饭，递到老爷子面前：“您吃完再下吧，这一局，我替您。”
蒋老爷子已经眉开眼笑了，他乐呵呵接过盒饭，挪开位置：“还是我孙女疼我！行！那下面的棋局，你就替我完成吧！”
沈翩枝淡定坐了下去，目光平静望着面前的王老爷子：“老先生，您还要继续吗？还是直接认输？”
狂，太狂了！
现场一片沉默。
所有人此刻已经回过神来了，他们同情地看向面前这个穿着红色汉服的年轻姑娘。
说实话。
她刚才能一招，就逆风翻盘，但并不代表，他们彻底会认为沈翩枝真的就能有说出如此狂傲之话的资格。
沈翩枝毕竟是年轻人。
刚才那一招，也许是运气好，刚好看到了那一步可以翻盘而已。
可要对棋王王富国说出如此狂傲之话。
显然，还不够资格。
在众人已经沉默，将目光投向王富国时。
王富国也已经笑呵呵重新坐下来了，他岁月雕刻的脸上却一点没有恼怒，反而颇为欣赏地望着沈翩枝：“年轻人，有我当年的风范！我喜欢！”
“不过，让我认输，还为时过早吧。”
王富国笑着，直接将自己这方的象棋，挪动了一个位置。
刚才还几乎已经成为死局的棋盘，再次逆转！！
仅一步，就完成了逆袭！
这次，压力再次给到了沈翩枝这方。
周围的老棋手们，此刻更是眼睛放光，满眼激动地盯着沈翩枝这方。
如此精彩的棋局，他们多少年都没见过了！
一旁，蒋老爷子端着盒饭，也兴冲冲盯着面前的棋盘。
只是，在看到王富国出手后，他就皱起了眉。
这，这又是个死局啊。
他的孙女，要输了？
就在蒋老爷子已经自己孙女要输掉这场棋局时。
沈翩枝也在众人的期待的目光中，出手了。
这次。
刚才认为沈翩枝只是运气使然的老棋手们，一个个惊叹地盯着面前的棋局变化。
太强了！
他们甚至还没来得及思考出破局之法，沈翩枝就已经落子了！
王富国的表情也变得惊异起来，他思考着面前的棋局变化，忍不住赞叹：“妙！妙啊！这步棋走得，连我都没想到！”
“哈哈，不过小姑娘，你还是年轻了！看招，我要认真了！”
王富国笑呵呵再次移动棋子。
而沈翩枝几乎没有思考，步步紧逼！
所有围着观看这局象棋的老爷子们，此刻也跟着棋局的变化紧张起来。
每一次，就在他们以为对方要输时，对方总能找到翻盘的思路！
蒋老爷子此刻吃盒饭，一边盯着面前的棋局变化，激动之时，他吃盒饭的动作甚至都快了许多。
在一众围观的老爷子人群之外。
三小只踩着板凳，踮着脚尖，勉强能看到人群中心，沈翩枝正在跟对面的老爷爷下棋。
不过，棋盘上的变化，他们并不能看到。
沈小年使劲咬了一口油滋滋的鸡腿，一脸疑惑：“哥哥，他们在干什么呀？”
沈小寒板着小脸回答：“下棋，下象棋。”
“哦，那妈咪快赢吗？”沈小年吃着鸡腿，毫不关心是象棋还是围棋，反正她都没兴趣，她只关心，妈咪能不能赢。
沈小寒的角度，同样看不到棋局的变化，但他却观察着妈咪对面的老爷子脸上的冷汗，微笑开口：“嗯，我猜，应该快赢了。”
果不其然。
在沈小寒的话落下不久。
人群之中，就传来了一阵嘘声。
而围在人群之中吃盒饭的蒋老爷子，却兴奋地大叫起来：“赢了！赢了！哈哈哈哈哈哈，王老头，虽然你能赢我，但那又怎么样，你还不是要输给我孙女！”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我蒋天奇的孙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蒋老爷子的大笑声中。
王富国也终于面色复杂地盯着面前的棋局，摇摇头：“我输了。”
三个字落下。
仿佛如同惊雷一般，在每一个人的耳中炸响。
他全国顶级象棋手，竟然输了？
王富国的形象，在这群老爷子们的心中，几乎如果信仰一般的存在。
可现在，他们的信仰，竟然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打败了。
他们现在才知道。
这姑娘的狂傲，确实有狂傲的资本！
这，对他们来说，简直如同做梦一般！
沈翩枝微微一笑，站起身：“老先生，承让。”
没有理会周围投过来或惊讶，或意外的目光，沈翩枝目光落在已经吃完盒饭的蒋老爷子身上：“爷爷，您还要继续在这里下棋，还是跟我出去散散心？”
亲眼看着虐了自己两天的老头子，被自己孙女打败。
蒋老爷子心里已经爽翻了。
他幸灾乐祸瞥了王富国一眼，然后笑着点头：“我孙女都把这老家伙赢了，我还在这里干什么？以后我想下棋，直接找我孙女就好了！”
“走走走，我们走！”
老爷子这几天的憋屈，像是突然就被解开了一般。
他仰天大笑了两声：“哈哈哈哈哈哈，我还以为这姓王的老头多厉害，不过如此！”
“我们走！”
随手将空掉的饭盒丢进垃圾桶，蒋老爷子拿过纸巾擦了擦嘴角，一挥手，就要走人。
刚才输了棋局的王富国，却皱眉开口了：“等一下。”
蒋老爷子扭头，幸灾乐祸看他：“干什么？你不会还想被我孙女再次打败一回吧？”
王富国摇摇头：“一局棋而已，我输得起！”
“不过，我想问一下，这位小姑娘，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象棋社团？”
王富国此刻的眼睛都亮了，他期待地望着沈翩枝的方向。
已经多少年，都没看到如此优秀的象棋手了。
那种棋逢对手的感觉，让王富国无比珍惜，哪怕他的年纪，已经够做沈翩枝的爷爷了。
沈翩枝摇摇头：“抱歉老先生，我暂时没这个兴趣。”
王富国马上补充：“小姑娘，只要你加入我们象棋社团，你只是挂个名，你可以不用天天过来的，而且，我们社团的福利很好！全国各地的象棋社，都有我们的分社，只要成为我们的社员，你可以免费参加象棋社的活动！”
这位王老爷子似乎是真的很希望沈翩枝能加入。
他已经把他能想到的所有好处，全部说了一遍。
可惜，象棋只是沈翩枝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爱好，还不足以让她浪费时间加入这种社团。
但蒋老爷子一听，这座象棋社，竟然在全国都有分家，他不由得好奇起来：“你们成员有多少？”
提到这个，王富国有点骄傲：“不多，大概一千多人吧。”
一千多人？
蒋老爷子兴奋了。
他一直以来都很喜欢象棋。
尤其这几年，在欧洲住疗养院，每天除了拉着护工下一局象棋打发时间，他已经没有任何娱乐了。
同样，他也没什么朋友。
似乎是察觉到了老爷子的表情，沈翩枝犹豫了一下，又改口了：“我可以加入你们象棋社团。”
王富国笑了，马上将自己建立的象棋帝国的聊天群二维码，展示给沈翩枝。
沈翩枝平静扫了码，确定加入之后，在淡定扭头看向蒋老爷子：“爷爷，我们走吧。”
蒋老爷点点头，还在回味刚才精彩的棋局：“我们走。”
踩在凳子上，观看的三小只，此刻也一个个爬下了凳子。
他们还十分礼貌地拿着纸巾将凳子擦了擦，才快速跟上沈翩枝跟老爷子的脚步。
在沈翩枝等人离开后。
一位年轻姑娘打败棋王，王富国的故事，瞬间就在整个象棋社团传开了。
王富国感慨的盯着面前的棋局，自言自语：“十几年了，十几年没有人打败过我了！这棋局，我要好好珍藏起来！”
同时。
在拥有上千人的聊天群内，一群不管是年轻还是暮年的老棋手们，在听说自己的群主，今天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打败后，都跟着沸腾了。
尤其那些年仅二三十岁，将棋王王福海视作目标的年轻人。
此刻更是震惊至极。
在这群天南海北的棋手们，震惊议论之时。
沈翩枝已经带着老爷子返回汉服租借馆的方向了。
另一边。
仿古建筑的出入口上，程导擦着额头的汗，朝着周围张望。
已经二十分钟了。
人怎么还没来？
程导皱眉，看向自己的汉服租借馆的老板娘：“表姐，你不是说，那姑娘一共就租借了两个小时汉服么，这已经超时间了吧？”
老板娘此刻也有点尴尬。
她也没想到，那姑娘竟然还没回来换衣服。
此刻，程导的工作群里，已经有演员在催促了。
导演不到场，演员们自然也只能干等。
实在是等不起，导演马上将自己的名片交给汉服租借馆的老板娘，嘱咐她，一定要让那位姑娘加上他的联系方式后，就迅速离开了。
回到片场。
导演有些失落，忍不住打开手机上的图片，再次看了一眼。
这姑娘的形象，太符合这个剧本里的女二号形象了！
这要是不能签约成功，他甚至都不想拍这部剧了。
在导演皱着眉，盯着照片出神时。
在片场休息的蒋惊语，也走了过来恭喜：“程导，我听说你已经找到女二号的人选了？恭喜啊，那我们很快就能试拍跟女二的对手戏了。”
蒋惊语虽然很希望翩枝能跟她一起来剧组玩，但导演既然已经找到了人选，她也不可能强求。
一旁的不少主演，此刻也跟着一愣，马上笑着上前恭喜。
程导皱着眉，一脸懊恼：“恭喜什么，人我都没见上，还不知道这角色能不能成。”
蒋惊语笑起来，逗他：“程导，我还以为你已经签好人了，怎么，谁这么大胆子，敢拒绝您的试镜？”
一旁的男主演，也笑着开口：“程导，圈内只要是您的剧，大家都抢着竞争，谁这么大牌面，竟然连面都不跟您见？”
听着大家的吹捧，程导更加郁闷了：“什么牌面不牌面的，我都不知道那姑娘叫什么。”
“哎，真是可惜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签上她，这姑娘的形象，太适合这部剧了。”
碎碎恋了两句，程导已经打起精神：“行了，大家都准备一下，开始下一场！”
他的话刚落下。
他的手机就响了，是他那位开汉服租借馆的表姐，打来的电话。
程导刚坐下，马上就兴奋地站了起来：“表姐，你说那位租借了汉服的姑娘回来了？！她现在还在你店里吗？！我马上过来！”
不知道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
程导有些失望：“她已经走了啊，那表姐，你有给她我的联系方式吗？”
在听到表姐说，对方没有兴趣拍戏后。
程导彻彻底底失望了。
见过那位照片上的姑娘，在他心里，已经没有第二个人能胜任女二号的角色了。
此时此刻。
他甚至连拍戏的念头都没了。
就在程导万念俱灰时。
蒋惊语好奇开口了：“程导，你说的那位姑娘，今天穿了一套汉服？不会是红色汉服吧？”
程导皱眉：“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