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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神秘投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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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芸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
大脑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想不起来，身体也难受得厉害。
不过，她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晕了。
贺霆修已经跟医生询问完，走到了林芸的病床边。
他伸手，摸了摸林芸已经不再发烫的额头，紧张的心，也跟着放松了一点：“我让人给你准备了营养餐，起来吃点东西吧。”
“我不想吃饭。”林芸可怜巴巴望着身边的男人，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老公，能给我倒杯水吗，我好渴。”
贺霆修眼神宠溺，好笑握住她的那只手：“好，你说什么都好，我现在去给你倒水。”
林芸点点头：“谢谢老公！”
接过贺霆修倒好的水。
林芸勉强坐了起来。
水是温的，温度刚刚好。
林芸嘘着喝了一口，她好奇问：“老公，刚才我听到你在说怀孕，谁怀孕了啊？”
“嗯，这件事我刚才就想跟你提，是你怀孕了。”
“噗！”
林芸喝进去的水，瞬间就喷了出来。
她怀孕？！
这不可能！
她明明测了验孕棒，怎么可能怀孕？！
况且，她跟贺霆修，每次都是做措施的。
怎么可能！
林芸的小脸都白了，她僵硬扭头，重新看向贺霆修，尬笑了一声：“我刚才，是不是听错了？你说谁怀孕了？”
“你没听错，是你怀孕了。”贺霆修坐下身，握住林芸的手：“芸儿，这个孩子，生下来，好么。”
林芸全身都已经僵了。
她大脑之中一片空白。
触电似的抽回自己的手，她脸上一点兴奋都没有，反而是表情僵硬紧张：“老公，别开玩笑了，我都一把年纪了，怎么可能怀孕......就算怀孕了，这生下来，比我们孙孙年纪还小，像话吗？”
林芸握着水杯的手，已经控制不住地打颤了。
为了安抚紧张的心情，林芸猛地给自己灌了一大口水，试图让自己镇定一点。
可是，这似乎并不管用。
林芸的双手，还是颤抖得厉害。
她生下厉存都已经二十多年了。
当年，她或许还想过再要一个二胎。
可是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她压根就没想过这件事了。
林芸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她干巴巴说下去：“老公，你、你是跟我开玩笑的对吧？”
“我不会拿着这种事开玩笑。”贺霆修脸上的笑意已经没了，他盯着林芸紧张的脸：“芸儿，你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孩子。”
“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要是五年前，有这孩子就算了，现在，我孙孙都那么大了，再给孙孙生个小叔叔，这一点都不像话。”林芸僵着喝了一口水，说下去：“老公，这个孩子，我们还是......”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
贺霆修的脸色已经彻底阴沉了下去，他推开林芸的手掌，站起身：“你想都不要想！别的事，我可以答应你，但这个孩子的事，不行。”
“芸儿，你好好休息吧，我去给你取营养餐。”
没有停留。
贺霆修沉着脸，直接起身离开了房间。
病房之中。
只剩下林芸一个人，她朝着病房门口守着的几个保镖看了一眼，小脸都快皱成苦瓜了。
她摸着自己的小腹：“真是的，这人生什么气啊，我都一把年纪了，本来就不适合生孩子......再说，过几个月还要回老宅给老太太祝寿，到时候，我挺着大肚子，这像话吗......”
这会儿，林芸已经彻底忘记了来夏国的目的。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肚子里的孩子。
她真的很郁闷。
怎么偏偏现在才怀上二胎。
她甚至都已经想象到，贺小天他们三个，守在摇篮前，叫小叔叔的画面了。
林芸抖了一下。
赶紧将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搓开了。
接下去的时间。
因为林芸跟贺霆修的想法产生了分歧，两人之间的气氛也变得僵硬起来。
贺霆修取了营养餐回来，亲自给林芸喂饭。
林芸嚼着水煮花菜，一边拉住贺霆修的手，撒娇：“老公，你还在生气吗？别生气了好不好，你要是想要孩子，我们去福利院领养一个好了，行不行？”
“自己的孩子不要，去领养？”贺霆修已经气笑了，他的脸色也更加阴沉：“......算了，我让护工过来给你喂餐，我再出去一下。”
林芸也有点尴尬：“老公，你就这么想要这个孩子？”
贺霆修沉着脸，盯着她，没说话。
林芸干笑了一声：“可是，我年纪真的不小了，现在生孩子，会被人笑话的。”
“谁敢！”贺霆修的怒火几乎要从眼瞳之中喷薄而出：“你知道我的脾气，如果真有人敢这么做，我会让他这辈子都后悔。”
林芸有点动摇了。
要不，生下来？
她的手掌贴在平坦的腹部，想象了一下过几个月，自己挺着大肚子参加儿子跟儿媳的婚礼。
不行不行，她还是得好好想想。
京城。
影视基地。
下午的戏份，是沈翩枝跟蒋惊语的对手戏。
然而，作为总导演的程导，在接了一个电话后，他的脸色都变了。
他呆呆坐在屏幕前，眼睛空洞地盯着前方。
程导的助理，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程导？您怎么了？”
程导回过神，像是瞬间苍老了十岁：“刚才我接到消息，我们这部剧的投资没了。”
今天上午，投资人临时换成了那位王总。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也是他没有料到的。
他没想到，上午那位王总被人带走之后，会影响到他现在手上这部剧的资金问题。
没有资金，演员的薪水就发不下去。
倒是，甚至摄影基地的租金都会面临租不起的情况。
程导深深吸了一口香烟：“我去打个电话，你让演员们都休息一会吧，这件事，先别跟他们说。”
助理点点头，他自然知道，没了投资意味着什么。
这种事，如果告诉在场的演员，恐怕大家也要闹着解约了。
到时候，这部剧，就真的拍摄不下去了。
在程导迅速起身，去角落打电话拉动其他金主的投资时。
助理也已经起身，招呼大家先休息了。
蒋惊语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欣赏地冲着沈翩枝竖起一个大拇指，笑眼弯弯：“你的演技，连我都差点接不住，翩枝，你简直天生就是当演员的料子！这演技，都可以入教科书了！”
“哈哈，沈小姐的演技确实了得。”一旁观看了许久的吴易，也朗笑着凑近过来：“惊语，这位沈小姐，你是从哪找来的，她的演技，真的没话说。”
“那是当然。”蒋惊语得意一笑，望着吴易：“翩枝的演技，确实比你这种关系户强多了。”
吴易没想到蒋惊语会这么直白，脸色变了变，勉强挂着笑容：“惊语，你还真是会开玩笑。”
蒋惊语没理他，直接拉着沈翩枝找地方去休息了。
原地。
吴易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盯着蒋惊语的背影，眼底浮现一抹怒火。
这个女人，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另一边。
等蒋惊语拉着沈翩枝走远。
沈翩枝才好奇开口：“姑姑，你对那个男一号，似乎有点不满？”
“这家伙太装了，我就瞧不上这种喜欢装逼的家伙。”蒋惊语满不在乎地解释了一句，她并不在意自己的话，会不会被其他人听去：“走吧，姑姑请你去喝冰镇饮料，小天他们几个估计也渴了。”
沈翩枝点点头，跟上了姑姑的脚步。
角落。
正在打电话，拉投资的程导，表情已经越来越沉重了。
他刚才连着联系了两位大佬，对方都表示，暂时没有兴趣投资他导演的电视。
就在程导满面愁容，准备再拨打另一位大佬的电话之时。
他的助理，兴冲冲抱着电话跑了过来：“程导！投资的事儿，有着落了！有位赵先生，说要投资我们的剧！”
听到有人要投资。
程导脸上的愁容一扫而光，立刻接过电话，跟对方洽谈起来投资内容。
京城。
位于市区最中心区域的一座巨大建筑之中。
赵凌飞打完电话，吐出一口气，迅速进入面前的办公室，去汇报了。
......
影视基地。
洽谈完投资内容，程导的心情瞬间大好。
他刚才都已经做好准备，实在拉不到投资，就先把自己在京城买下来的宅子卖掉，用来投资这部剧了。
没想到，这么快，投资方就找到了。
看到程导的心情很不错，助理也笑着开口：“导演，看样子，我们的投资方，已经定下来了。”
“哈哈哈，是啊，对方很爽快，一会就派人过来签合同。”程导爽朗笑着，不禁又补了一句：“对了，小方，这位赵先生背后的公司，是哪家？我怎么没听过京城有赵先生这号人物？”
方正明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这位赵先生是何许人也。
程导也皱眉了：“你不认识这位赵先生？那你哪来的电话？”
“是这位赵先生给我打的电话，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找到我的。”方正明挠挠头：“程导，不会是有人跟开玩笑的吧？”
话音一落。
程导本人的手机，就响了。
是那位赵先生的部下，打来的电话，对方称已经抵达剧组附近了，现在就过来，跟他签合同。
这次，挂断电话后，程导有点茫然了。
这看上去，也不像是有人开玩笑啊。
二十分钟后。
程导拿着手上已经签过的协议，有点懵逼。
这协议签的这么爽快的吗？
对方竟然不考察考察？
甚至都没有让律师过来校对合同细节？
盯着合同书上，对方签下的资金树木，程导的心脏狠狠跳动了一下。
虽然不知道这位赵先生是何许人，但对方的出手，确实阔绰！
至少，他暂时不用担心剧本因为资金短缺，拍摄不下去的问题了。
盯着手上的合约，程导朗笑起来：“小方，你去跟大家说下去，五分钟后，拍摄继续！让他们没补妆的，马上去补一下妆！”
方正明点点头：“好的程导！”
助理前脚刚走。
后脚。
一个身材窈窕的漂亮女人，就凑近了程导的身边：“程导......您上午答应我，要给我女三号的事......”
说话的人，是前不久溜走的关柳儿。
此刻，再次看到关柳儿出现，程导的眉再一次皱紧了，他扫过关柳儿：“你怎么又来了，王总现在已经不是我们的投资方了，女三号的戏，我会另外找人，你走吧。”
程导的意思很直白。
他不想用关柳儿。
关柳儿的脸色惨白，紧紧拉住程导的手臂：“程导，您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求求您了，我们之前合作过这么多次，您也知道，我是老演员了，我相信，我还是有粉丝基础的。”
“程导，求求您了，真的求求您了，我真的很需要这个机会......”
听到关柳儿祈求的话语，程导心软了。
毕竟之前，他们确实有过多次合作。
如果不是上面的公司发话，或许，关柳儿就是这部剧的女二号了。
看到他迟疑。
关柳儿再次祈求：“程导，拜托您了，真的拜托您了。”
程导深深吐出一口气：“那好吧，我可以让你出演女三号，不过，事先说好了，如果拍摄效果不理想，我可是会随时更换演员的。”
关柳儿激动不已：“谢谢程导！谢谢程导！”
程导：“好了，你去找人签一下协议吧，一会我让人给你一份剧本，你好好琢磨琢磨。”
“我会的！”关柳儿使劲点头：“谢谢程导！”
在他们说话的功夫。
演员们已经各就各位，准备下午场的拍摄了。
作为这部剧的总导演，程导也没多余的时间在这里跟关柳儿闲聊，迅速就位，去负责拍摄了。
关柳儿抬头，望着走到镜头下的沈翩枝，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她随便拉过一名群演：“喂，你知不知道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小演员顺着关柳儿手指的方向，恍然：“哦，你说那个新人吧，她好像叫沈翩枝，她长得可真好看啊，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明星。”
沈翩枝？
这女人真的不姓蒋？
关柳儿愣愣松开手。
难道。
她记忆出现了混乱。
这个叫沈翩枝的女人，真的只是跟蒋家大小姐长得相似？
......
京城。
总部。
顶层办公室内。
贺厉存瞥了一眼进来的人：“投资的事，处理好了？”
赵凌飞挺直腰杆，咧嘴露出一口银牙：“报告贺爷！合同已经下来了，现在，您就是沈教授这部剧的最大金主！”
贺厉存点头：“嗯，你回片场继续盯着，谁再欺负我夫人，直接让他滚。”
赵凌飞笑容更加浓郁了：“好嘞，保证完成任务！”
林芸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
大脑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想不起来，身体也难受得厉害。
不过，她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晕了。
贺霆修已经跟医生询问完，走到了林芸的病床边。
他伸手，摸了摸林芸已经不再发烫的额头，紧张的心，也跟着放松了一点：“我让人给你准备了营养餐，起来吃点东西吧。”
“我不想吃饭。”林芸可怜巴巴望着身边的男人，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老公，能给我倒杯水吗，我好渴。”
贺霆修眼神宠溺，好笑握住她的那只手：“好，你说什么都好，我现在去给你倒水。”
林芸点点头：“谢谢老公！”
接过贺霆修倒好的水。
林芸勉强坐了起来。
水是温的，温度刚刚好。
林芸嘘着喝了一口，她好奇问：“老公，刚才我听到你在说怀孕，谁怀孕了啊？”
“嗯，这件事我刚才就想跟你提，是你怀孕了。”
“噗！”
林芸喝进去的水，瞬间就喷了出来。
她怀孕？！
这不可能！
她明明测了验孕棒，怎么可能怀孕？！
况且，她跟贺霆修，每次都是做措施的。
怎么可能！
林芸的小脸都白了，她僵硬扭头，重新看向贺霆修，尬笑了一声：“我刚才，是不是听错了？你说谁怀孕了？”
“你没听错，是你怀孕了。”贺霆修坐下身，握住林芸的手：“芸儿，这个孩子，生下来，好么。”
林芸全身都已经僵了。
她大脑之中一片空白。
触电似的抽回自己的手，她脸上一点兴奋都没有，反而是表情僵硬紧张：“老公，别开玩笑了，我都一把年纪了，怎么可能怀孕......就算怀孕了，这生下来，比我们孙孙年纪还小，像话吗？”
林芸握着水杯的手，已经控制不住地打颤了。
为了安抚紧张的心情，林芸猛地给自己灌了一大口水，试图让自己镇定一点。
可是，这似乎并不管用。
林芸的双手，还是颤抖得厉害。
她生下厉存都已经二十多年了。
当年，她或许还想过再要一个二胎。
可是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她压根就没想过这件事了。
林芸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她干巴巴说下去：“老公，你、你是跟我开玩笑的对吧？”
“我不会拿着这种事开玩笑。”贺霆修脸上的笑意已经没了，他盯着林芸紧张的脸：“芸儿，你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孩子。”
“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要是五年前，有这孩子就算了，现在，我孙孙都那么大了，再给孙孙生个小叔叔，这一点都不像话。”林芸僵着喝了一口水，说下去：“老公，这个孩子，我们还是......”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
贺霆修的脸色已经彻底阴沉了下去，他推开林芸的手掌，站起身：“你想都不要想！别的事，我可以答应你，但这个孩子的事，不行。”
“芸儿，你好好休息吧，我去给你取营养餐。”
没有停留。
贺霆修沉着脸，直接起身离开了房间。
病房之中。
只剩下林芸一个人，她朝着病房门口守着的几个保镖看了一眼，小脸都快皱成苦瓜了。
她摸着自己的小腹：“真是的，这人生什么气啊，我都一把年纪了，本来就不适合生孩子......再说，过几个月还要回老宅给老太太祝寿，到时候，我挺着大肚子，这像话吗......”
这会儿，林芸已经彻底忘记了来夏国的目的。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肚子里的孩子。
她真的很郁闷。
怎么偏偏现在才怀上二胎。
她甚至都已经想象到，贺小天他们三个，守在摇篮前，叫小叔叔的画面了。
林芸抖了一下。
赶紧将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搓开了。
接下去的时间。
因为林芸跟贺霆修的想法产生了分歧，两人之间的气氛也变得僵硬起来。
贺霆修取了营养餐回来，亲自给林芸喂饭。
林芸嚼着水煮花菜，一边拉住贺霆修的手，撒娇：“老公，你还在生气吗？别生气了好不好，你要是想要孩子，我们去福利院领养一个好了，行不行？”
“自己的孩子不要，去领养？”贺霆修已经气笑了，他的脸色也更加阴沉：“......算了，我让护工过来给你喂餐，我再出去一下。”
林芸也有点尴尬：“老公，你就这么想要这个孩子？”
贺霆修沉着脸，盯着她，没说话。
林芸干笑了一声：“可是，我年纪真的不小了，现在生孩子，会被人笑话的。”
“谁敢！”贺霆修的怒火几乎要从眼瞳之中喷薄而出：“你知道我的脾气，如果真有人敢这么做，我会让他这辈子都后悔。”
林芸有点动摇了。
要不，生下来？
她的手掌贴在平坦的腹部，想象了一下过几个月，自己挺着大肚子参加儿子跟儿媳的婚礼。
不行不行，她还是得好好想想。
京城。
影视基地。
下午的戏份，是沈翩枝跟蒋惊语的对手戏。
然而，作为总导演的程导，在接了一个电话后，他的脸色都变了。
他呆呆坐在屏幕前，眼睛空洞地盯着前方。
程导的助理，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程导？您怎么了？”
程导回过神，像是瞬间苍老了十岁：“刚才我接到消息，我们这部剧的投资没了。”
今天上午，投资人临时换成了那位王总。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也是他没有料到的。
他没想到，上午那位王总被人带走之后，会影响到他现在手上这部剧的资金问题。
没有资金，演员的薪水就发不下去。
倒是，甚至摄影基地的租金都会面临租不起的情况。
程导深深吸了一口香烟：“我去打个电话，你让演员们都休息一会吧，这件事，先别跟他们说。”
助理点点头，他自然知道，没了投资意味着什么。
这种事，如果告诉在场的演员，恐怕大家也要闹着解约了。
到时候，这部剧，就真的拍摄不下去了。
在程导迅速起身，去角落打电话拉动其他金主的投资时。
助理也已经起身，招呼大家先休息了。
蒋惊语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欣赏地冲着沈翩枝竖起一个大拇指，笑眼弯弯：“你的演技，连我都差点接不住，翩枝，你简直天生就是当演员的料子！这演技，都可以入教科书了！”
“哈哈，沈小姐的演技确实了得。”一旁观看了许久的吴易，也朗笑着凑近过来：“惊语，这位沈小姐，你是从哪找来的，她的演技，真的没话说。”
“那是当然。”蒋惊语得意一笑，望着吴易：“翩枝的演技，确实比你这种关系户强多了。”
吴易没想到蒋惊语会这么直白，脸色变了变，勉强挂着笑容：“惊语，你还真是会开玩笑。”
蒋惊语没理他，直接拉着沈翩枝找地方去休息了。
原地。
吴易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盯着蒋惊语的背影，眼底浮现一抹怒火。
这个女人，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另一边。
等蒋惊语拉着沈翩枝走远。
沈翩枝才好奇开口：“姑姑，你对那个男一号，似乎有点不满？”
“这家伙太装了，我就瞧不上这种喜欢装逼的家伙。”蒋惊语满不在乎地解释了一句，她并不在意自己的话，会不会被其他人听去：“走吧，姑姑请你去喝冰镇饮料，小天他们几个估计也渴了。”
沈翩枝点点头，跟上了姑姑的脚步。
角落。
正在打电话，拉投资的程导，表情已经越来越沉重了。
他刚才连着联系了两位大佬，对方都表示，暂时没有兴趣投资他导演的电视。
就在程导满面愁容，准备再拨打另一位大佬的电话之时。
他的助理，兴冲冲抱着电话跑了过来：“程导！投资的事儿，有着落了！有位赵先生，说要投资我们的剧！”
听到有人要投资。
程导脸上的愁容一扫而光，立刻接过电话，跟对方洽谈起来投资内容。
京城。
位于市区最中心区域的一座巨大建筑之中。
赵凌飞打完电话，吐出一口气，迅速进入面前的办公室，去汇报了。
......
影视基地。
洽谈完投资内容，程导的心情瞬间大好。
他刚才都已经做好准备，实在拉不到投资，就先把自己在京城买下来的宅子卖掉，用来投资这部剧了。
没想到，这么快，投资方就找到了。
看到程导的心情很不错，助理也笑着开口：“导演，看样子，我们的投资方，已经定下来了。”
“哈哈哈，是啊，对方很爽快，一会就派人过来签合同。”程导爽朗笑着，不禁又补了一句：“对了，小方，这位赵先生背后的公司，是哪家？我怎么没听过京城有赵先生这号人物？”
方正明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这位赵先生是何许人也。
程导也皱眉了：“你不认识这位赵先生？那你哪来的电话？”
“是这位赵先生给我打的电话，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找到我的。”方正明挠挠头：“程导，不会是有人跟开玩笑的吧？”
话音一落。
程导本人的手机，就响了。
是那位赵先生的部下，打来的电话，对方称已经抵达剧组附近了，现在就过来，跟他签合同。
这次，挂断电话后，程导有点茫然了。
这看上去，也不像是有人开玩笑啊。
二十分钟后。
程导拿着手上已经签过的协议，有点懵逼。
这协议签的这么爽快的吗？
对方竟然不考察考察？
甚至都没有让律师过来校对合同细节？
盯着合同书上，对方签下的资金树木，程导的心脏狠狠跳动了一下。
虽然不知道这位赵先生是何许人，但对方的出手，确实阔绰！
至少，他暂时不用担心剧本因为资金短缺，拍摄不下去的问题了。
盯着手上的合约，程导朗笑起来：“小方，你去跟大家说下去，五分钟后，拍摄继续！让他们没补妆的，马上去补一下妆！”
方正明点点头：“好的程导！”
助理前脚刚走。
后脚。
一个身材窈窕的漂亮女人，就凑近了程导的身边：“程导......您上午答应我，要给我女三号的事......”
说话的人，是前不久溜走的关柳儿。
此刻，再次看到关柳儿出现，程导的眉再一次皱紧了，他扫过关柳儿：“你怎么又来了，王总现在已经不是我们的投资方了，女三号的戏，我会另外找人，你走吧。”
程导的意思很直白。
他不想用关柳儿。
关柳儿的脸色惨白，紧紧拉住程导的手臂：“程导，您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求求您了，我们之前合作过这么多次，您也知道，我是老演员了，我相信，我还是有粉丝基础的。”
“程导，求求您了，真的求求您了，我真的很需要这个机会......”
听到关柳儿祈求的话语，程导心软了。
毕竟之前，他们确实有过多次合作。
如果不是上面的公司发话，或许，关柳儿就是这部剧的女二号了。
看到他迟疑。
关柳儿再次祈求：“程导，拜托您了，真的拜托您了。”
程导深深吐出一口气：“那好吧，我可以让你出演女三号，不过，事先说好了，如果拍摄效果不理想，我可是会随时更换演员的。”
关柳儿激动不已：“谢谢程导！谢谢程导！”
程导：“好了，你去找人签一下协议吧，一会我让人给你一份剧本，你好好琢磨琢磨。”
“我会的！”关柳儿使劲点头：“谢谢程导！”
在他们说话的功夫。
演员们已经各就各位，准备下午场的拍摄了。
作为这部剧的总导演，程导也没多余的时间在这里跟关柳儿闲聊，迅速就位，去负责拍摄了。
关柳儿抬头，望着走到镜头下的沈翩枝，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她随便拉过一名群演：“喂，你知不知道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小演员顺着关柳儿手指的方向，恍然：“哦，你说那个新人吧，她好像叫沈翩枝，她长得可真好看啊，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明星。”
沈翩枝？
这女人真的不姓蒋？
关柳儿愣愣松开手。
难道。
她记忆出现了混乱。
这个叫沈翩枝的女人，真的只是跟蒋家大小姐长得相似？
......
京城。
总部。
顶层办公室内。
贺厉存瞥了一眼进来的人：“投资的事，处理好了？”
赵凌飞挺直腰杆，咧嘴露出一口银牙：“报告贺爷！合同已经下来了，现在，您就是沈教授这部剧的最大金主！”
贺厉存点头：“嗯，你回片场继续盯着，谁再欺负我夫人，直接让他滚。”
赵凌飞笑容更加浓郁了：“好嘞，保证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