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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第八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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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林目送着绿帽子, 顶着【奥利弗·奎因, 绿箭侠】的气泡, 被风风火火送进急诊室。
但他林：“……”
觉得这个名字熟悉，难道是我的错觉吗？？
不不不, 应该不会的。但他林强行镇定地摸出手机, 不信邪地对着字母, 一个个输进去，一谷歌：“奥利弗·奎因, 星城最富有的奎恩家族继承人, 放荡不羁的花花公子……”
但他林：“…………”
什么鬼啊！！你们亿万富翁是都有怪癖吗？不是超英就是超反。好好当一个平凡而花心的富翁不好吗, 是钱不够香, 还是美女不够野？
刚巧杰森赶着胖山猫, 溜溜达达地过来, 看到但他林的表情：“你这是怎么了？来的谁啊？”杰森对着急诊中心里头抻长脖子。
胖山猫趁机在地上飞快摊平，累得像狗一样吐出舌头。为什么胖子就得面对减肥, 喵喵不服气, 喵喵委屈屈。
但他林幽幽道：“绿箭侠。”
杰森：“噢——嗯……”杰森渐渐沉默下来，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小院长。
小院长这是打算捞尽人间富豪啊？
仔细算算吧，大都会的卢瑟, 哥谭的韦恩，变种人的泽维尔, 星城的奎恩，纽约的斯塔克……这，不知不觉间, 全图鉴目标都达成5/6了。只差一个黑豹，还没落进小院长的魔爪。在此途中，小院长甚至还顺手捞了些附赠品，比如说科波特啦，奥斯本啦……
最恐怖的是，小院长捞人，一般还都是全家一块儿捞的，杰森记得，绿箭侠家的人，好像也挺多的吧？
杰森默默抱起胖山猫，先给绿箭家点了一排蜡。
…………
星城，生育奥利弗·奎恩的地方。也是埋葬奥利弗·奎恩的地方。
绿箭侠还记得被法阵禁锢，刀剑贯穿胸膛的痛楚。那一刻心脏被搅碎的剧痛仿佛还刻在骨头里，令他的每一根寒毛都为之战栗。
但好在，死亡前，他已经将法师圣殿、刺客联盟叛变名单都发送了出去，这两个组织向来行动干脆利落，相信星城很快就会恢复平静。
一想到这点，奥利弗的心便放松许多，被抑制的疲惫涌上心头。死亡带给他的，或许是他在星城日夜周转也寻觅不到的宁静……
“我打赌，蝙蝠家肯定还是比绿箭家先进来。”
“嗤。”
“对了，卢瑟先生家里几口人啊？”
宁静到一半的奥利弗：“……？？”
谁啊，在说八卦。名字倒是都熟悉，怎么说的话他一句都听不懂。
奥利弗挣扎着从昏睡中惊醒，猛地坐起身，一下就和四双眼睛对上视线：“……！”他手臂上寒毛齐竖了一下，辨认出几人的身份，“……钢铁侠？卢瑟？x教授？……蝙蝠侠？”
布鲁斯是夜巡回院后，被托尼硬拉过来看八卦的，身上的装备都没换下来，神色淡淡地和绿箭侠对上视线。
不论在何时何地，蝙蝠侠的身影总能让盟友感到安心。奥利弗看到布鲁斯的瞬间，肩膀就放松下来，甚至还笑了一下：“还说没有针对我的备案。”
布鲁斯：“…………”
算了，够可怜了，不打击了。
查尔斯低头看了下时间：“小院长差不多该来了，我们和你说下这里的情况吧。”
从哪里说起呢，托尼摇头晃脑：“首先呢，你要知道，咱们院长，他没有心……”
卢瑟居然也跟着点头：“希望你尽早做好全家入院的准备。”
奥利弗：“……？？”
你们在讲什么玩意儿……我这是进了个什么地方！
…………
托尼编排但他林的那段，但他林不在，没听到。等处理完手上的公务赶来时，五朵人间富贵花已经完成了情报交流，围坐床头，齐刷刷望向他。或是温柔微笑，或是表情冷肃，神态各异，反正就没一个打算走的。
但他林：“……”他抽了抽嘴角，托尼都快把看好戏写在脸上了，“这位病人，您好。详细的情况，我相信已经有热心病友和您解释过了。这边请您支付手术费、护送费，共计10000美金、1000魔晶呢。请问您带卡了吗？”
奥利弗十分自然且理直气壮地说：“没有。”
“……”嗨，又来。但他林无语地放下刷卡器。都什么毛病，喜欢做超英超反也就算了，还老不爱带卡。
但他林拿合约的时候都在嘀嘀咕咕：“绿箭侠能干嘛呢？开个射箭馆？感觉搞不出什么新奇名堂啊。”
原本还对自己的职位任命有些好奇的奥利弗：“……？？”
托尼差点没噗噗笑出声：还被嫌弃了！
“本院接受以劳还债，这是你的劳工合约。这样，鉴于你的特长，未来就去武术馆吧。”但他林很勉强地说，“是这样的，纽约的这个武术馆呢，我是准备给九头蛇和红房子准备的。回头，在中心城再开家分馆吧，你就去那儿上班。”
但他林说着说着，一拍手，神采飞扬起来：“对了，我记得绿箭侠似乎和闪电侠、绿灯侠常打配合的。绿灯侠这个太远，但在中心城，你说不定每天都能和基友闪电侠碰上面呢！多开心啊！棒不棒？你放心，以后要是有机会，闪电侠和绿灯侠我也安排在中心城商业街，保证你们基友不分开。”
想起奎恩家族貌似也有不少成员，但他林未雨绸缪，又忙不迭的表态：“当然了，如果未来有需求，我也可以在星城开条商业街啦……方便你们一家人上下班。咱们院是非常人性化的，有什么要求，你都可以跟我提哦。”
奥利弗：“……？？”
我求求你把你的心找回来！
不管绿箭侠是什么心情吧，反正工作就这么定下了。拖着僵滞的绿箭侠往外走，托尼还以过来人的语气劝说：“你就按小院长的逻辑来想，确实是挺人性化的。”
人啊，有的时候要过得快乐，就得学会自欺欺人……
但他林也来不及和新来的员工深入交流，哈迪斯那边发来信息，说阿芙洛狄忒接到了，人已经在办公室，让他赶紧上楼。
但他林匆匆收拾起绿箭侠的卖身契，踩着法阵回办公室，进门就闻到一股花果的芬芳，一个金发女子斜靠在办公桌边，同哈迪斯说话。
单看背影，那妙曼婀娜的身姿都风情万种，比例匀称完美。甚至就连背后垂落的金卷发，每一个翘起的弧度，都让人觉得是精致的，迷人的。可以说，这样一个女人，从头到尾都书写着美与神性，让人心神摇曳的同时，又恨不得全心奉献自己的所有。
但他林赞叹而欣赏地看着阿芙洛狄忒，正想着以前在孤儿院时，阿芙洛狄忒和赫菲斯托斯打架的场面，眼前突然就出现一堵高大的山，把他的视线遮住了。
bruce不悦地看着但他林，正准备出声告诫，有的时候越美的外表越致命，就听但他林感叹：“这能给fly赚多少钱啊！”
bruce：“…………”
但他林也不急，乐呵呵上前和阿芙洛狄忒叙旧了几句，用看未来劳改白工的目光欣赏几眼，就翻出合约，让哈迪斯带阿芙洛狄忒去签。自己则坐下来，打开捉鬼师官网，更新武术馆的公告：【近期，本馆将在中心城商业街开设分馆。开放预报名名额：1班（50名），请持续关注预报名渠道及后续通知。】
公告一刷出来，就有评论涌现了：
【？？大师？你纽约的武术馆还没填满呢？】
【嘻嘻嘻……大都会也没想到吧，有朝一日竟输了我们中心城。我们才是粑粑最爱的崽！你们什么都没有！】
【……哥谭提前自闭】
但他林兴趣盎然地刷了一会，奥创突然开口：“捕捉到闪电侠ip评论：恭喜恭喜，期待期待！”
bruce不着痕迹地踱到但他林身后，瞧见他把这句评论截图下来，转发给了绿箭侠：【你看！小闪有在期待你哦！#截图#】
但他林顺手探到背后，拽住bruce的袖子，笑嘻嘻举着手机给bruce看：“我觉得绿箭侠看到，一定会很高兴的！”
bruce：“…………”
真的吗？你是真心这么想的吗？
——哦，对了，怎么忘了呢，院长他没有心。
…………
阿芙洛狄忒签完约，哈迪斯就立即联系了fly。要来了手头上最好的一个资源，言明有一位新签的女演员要带资进组，必须给个一点不掺水分的女主演。
导演是fly的内部人员，当场就不乐意了，忍着怒气解释道：“总监，我明白您想培养新人。但这个剧，我精心筹备到现在，演员我也相过了，女主演我到现在都没瞧上眼一个。您突然就给我塞一个人，要是配角也就算了，那女主可是这部剧的精髓，灵魂啊！您觉得一个新演员，能撑得起这样的大女主剧吗？”
导演觉得，这是总监又在乱指手画脚了。虽然有之前的成功案例在前，但这次剧本可是他的心血，他赌不起。在选角这件事上，他才是专业的，不能随便对资本妥协。
阿芙洛狄忒原本还在磨哈迪斯，想多捞点假期再上班呢，闻言差点被气死：“我来给你做女主，那是你的荣幸，一般人就是求我都求不到呢！”
哈迪斯看了阿芙洛狄忒一眼：“导演，您也听到了。您是fly的老班底了，我也不会强迫您。不如我们见一面，您看看她？”
阿芙洛狄忒忿忿地嘀咕：“‘看看她’，‘强迫’……以前人类想见我一面，还得祭祀呢！就这样我也不一定去，全看我乐不乐意。”
攒着一口气，阿芙洛狄忒愣是没再叫累，才赶回院里，就连轴转，跟着哈迪斯出门去，杀去约定的地方，和导演碰面。
导演特地拉了自己选中的男主演一起，想着等会让那个小新人和男主对对戏，到时候她自己就会知道不足，羞于坚持了。点好了咖啡后，导演对男主演说：“一会你别留手。这部剧是我的心血啊，我不能让资本把它就这么摧折了。等下你……”
导演说着说着，就整个人呆住了。嘴巴还张着，口水差点都流出来。
男主演正点头：“导演，导演？”
男主演疑惑地转身，往身后一看，这一看就再也移不开眼了：
这是一位怎样的美人啊！她的金发难道是小仙子用金纺锤精心织成的吗？那双眼睛微微含怒，让人恨不得就冲上去，替她教训令美人生怒的卑劣之徒。她的红唇轻启就该是诗歌……
男主演编不出来了，他本身学历就不怎么高的，反正就是看得如痴如醉，两腿都酥掉了。再一看美人，竟然一路大步走来：“你！就是你觉得我不配演女主角的？”
导演猝不及防，震惊地说：“你就是小新人？”他这才感觉下巴凉飕飕的，无比尴尬地赶紧抬手，把口水抹干净了，又忍不住着迷地看着阿芙洛狄忒，“我……你试试戏吧。”
虽然这么说，导演的声音已经软乎得不得了了，和之前义愤填膺的状态截然不同。
阿芙洛狄忒冷笑一声：“剧本都没给我半页……说，要演什么？”
她本就是张扬的性格，挑高眼眉、居高临下睥睨的样子，几乎就是导演心目中，女主角本身了。那种美貌、强势，仿佛与生俱来，极有震慑性。这时候再看拘谨地坐在一边的男主角，导演突然露出惨不忍睹的表情。
之前没觉得啊……怎么和小新人放到一块，就觉得男主角那么村呢，灰头土脸的。
哈迪斯冷眼旁观，此时不轻不重地敲了敲桌面：“导演？”
导演正看着阿芙洛狄忒难以离开目光呢，被一提醒，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有点狼狈又烦恼地说：“算了，没必要了……回头选角的时候你过来吧，我到时候把时间地点发给你，总得搭搭戏。”
他言下之意，是已经确定，同意阿芙洛狄忒做女主角了。可就是这个男主角……导演忧愁地想，就小新人这个长相，男主演好像压不住啊！难不成，临时换男主？这也太伤脸面了吧。唉，吸取教训，选配角的时候，女主演一定要到场，不然万一最后选完，又是这种大落差可怎么办。
这个烦恼，一直折磨着导演到晚上。导演连饭都吃不下，就直着眼睛发呆，最后很犹豫地拨通改换东家后，哈迪斯在开大会时，留过的大师办公电话。
“这个点，不会睡了吧……”导演惴惴不安。
但他林哪里睡了，这个点还在被bruce摁头工作呢，痛苦得想要落泪。接到电话简直是欢欣鼓舞：“歪？”
导演愣了一下，大师的声音听着比他想的软乎多了，应该是个挺温和的人。他稍微放松了一点心情，说出自己的纠结：“我是《烈酒》的导演啊，大晚上冒昧打扰您，是这样的……我想换男主演！”
导演勇敢地说出自己的要求。
照理来说，换演员那都是导演自己的选择。但谁让这个事是他不占理，而那个男主又是另一家娱乐公司的艺人……
约都签过了，临时说要换？这不仅是伤不伤颜面的事，人家男主演又没有违约，就是在女主演身边显得土了些，就因为这个要解约？那可是要赔大价钱的。这大价钱谁出？他个人根本填不上，只能依靠公司。
电话那头安静了片刻，导演心里没什么底，自己也觉得太过分。这事儿做的，都能说得上是损了。但没办法啊，这剧真是他的心血，他一点都不想凑合。
导演手都开始抖了，才听到对面温和地问：“能说说，你为什么想换男主演吗？”
导演很沉痛地说：“男主演太土了。”
但他林：“……”
但他林想笑，又觉得男主演过于凄惨，要是真因为这个被解约，简直是无妄之灾，说出去都会被当做笑话。憋了一会后，但他林轻咳一声：“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是有办法解决，不必换男主。”
导演：“啊？不会是特效磨皮吧……”
“当然不是！”但他林神采奕奕，讲到这个他就来劲了，“和你透个底吧，最近咱们院里，正准备进军护肤美容这一块。作为特殊福利，可以免费给男主演送过去一套，让他试试。”
但他林说着说着，觉得这事儿还挺靠谱，摸摸下巴道：“到时候还能让他做做活广告。不过代言嘛，肥水不流外人田，还是得咱们公司自己人代言。”
导演：“……？？？”
导演想说，老板你是不是没听懂我说话，我说男主演丑，你给他送护肤品干嘛，还说上打广告、做代言了。就他那个情况，估计得整容才能行。
但他林慢条斯理：“你尽管放心，先让他用着。回头进组的时候，你要是觉得还不满意，那违约金由公司全权承担，我们也会另外私下里联系，给他补偿，不会让他吃亏。”
导演都要跳脚了：“不是，那解约……那到时候，空出来的男主角位置怎么办啊？”
但他林舒展了一下肩膀，十分得意：“你放心，咱们这儿，最不缺的就是美女美男。”
各个类型，各个年龄，从穷到富，从人到不是人，你挑，挑到我没有的算我输。
但他林目送着绿帽子, 顶着【奥利弗·奎因, 绿箭侠】的气泡, 被风风火火送进急诊室。
但他林：“……”
觉得这个名字熟悉，难道是我的错觉吗？？
不不不, 应该不会的。但他林强行镇定地摸出手机, 不信邪地对着字母, 一个个输进去，一谷歌：“奥利弗·奎因, 星城最富有的奎恩家族继承人, 放荡不羁的花花公子……”
但他林：“…………”
什么鬼啊！！你们亿万富翁是都有怪癖吗？不是超英就是超反。好好当一个平凡而花心的富翁不好吗, 是钱不够香, 还是美女不够野？
刚巧杰森赶着胖山猫, 溜溜达达地过来, 看到但他林的表情：“你这是怎么了？来的谁啊？”杰森对着急诊中心里头抻长脖子。
胖山猫趁机在地上飞快摊平，累得像狗一样吐出舌头。为什么胖子就得面对减肥, 喵喵不服气, 喵喵委屈屈。
但他林幽幽道：“绿箭侠。”
杰森：“噢——嗯……”杰森渐渐沉默下来，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小院长。
小院长这是打算捞尽人间富豪啊？
仔细算算吧，大都会的卢瑟, 哥谭的韦恩，变种人的泽维尔, 星城的奎恩，纽约的斯塔克……这，不知不觉间, 全图鉴目标都达成5/6了。只差一个黑豹，还没落进小院长的魔爪。在此途中，小院长甚至还顺手捞了些附赠品，比如说科波特啦，奥斯本啦……
最恐怖的是，小院长捞人，一般还都是全家一块儿捞的，杰森记得，绿箭侠家的人，好像也挺多的吧？
杰森默默抱起胖山猫，先给绿箭家点了一排蜡。
…………
星城，生育奥利弗·奎恩的地方。也是埋葬奥利弗·奎恩的地方。
绿箭侠还记得被法阵禁锢，刀剑贯穿胸膛的痛楚。那一刻心脏被搅碎的剧痛仿佛还刻在骨头里，令他的每一根寒毛都为之战栗。
但好在，死亡前，他已经将法师圣殿、刺客联盟叛变名单都发送了出去，这两个组织向来行动干脆利落，相信星城很快就会恢复平静。
一想到这点，奥利弗的心便放松许多，被抑制的疲惫涌上心头。死亡带给他的，或许是他在星城日夜周转也寻觅不到的宁静……
“我打赌，蝙蝠家肯定还是比绿箭家先进来。”
“嗤。”
“对了，卢瑟先生家里几口人啊？”
宁静到一半的奥利弗：“……？？”
谁啊，在说八卦。名字倒是都熟悉，怎么说的话他一句都听不懂。
奥利弗挣扎着从昏睡中惊醒，猛地坐起身，一下就和四双眼睛对上视线：“……！”他手臂上寒毛齐竖了一下，辨认出几人的身份，“……钢铁侠？卢瑟？x教授？……蝙蝠侠？”
布鲁斯是夜巡回院后，被托尼硬拉过来看八卦的，身上的装备都没换下来，神色淡淡地和绿箭侠对上视线。
不论在何时何地，蝙蝠侠的身影总能让盟友感到安心。奥利弗看到布鲁斯的瞬间，肩膀就放松下来，甚至还笑了一下：“还说没有针对我的备案。”
布鲁斯：“…………”
算了，够可怜了，不打击了。
查尔斯低头看了下时间：“小院长差不多该来了，我们和你说下这里的情况吧。”
从哪里说起呢，托尼摇头晃脑：“首先呢，你要知道，咱们院长，他没有心……”
卢瑟居然也跟着点头：“希望你尽早做好全家入院的准备。”
奥利弗：“……？？”
你们在讲什么玩意儿……我这是进了个什么地方！
…………
托尼编排但他林的那段，但他林不在，没听到。等处理完手上的公务赶来时，五朵人间富贵花已经完成了情报交流，围坐床头，齐刷刷望向他。或是温柔微笑，或是表情冷肃，神态各异，反正就没一个打算走的。
但他林：“……”他抽了抽嘴角，托尼都快把看好戏写在脸上了，“这位病人，您好。详细的情况，我相信已经有热心病友和您解释过了。这边请您支付手术费、护送费，共计10000美金、1000魔晶呢。请问您带卡了吗？”
奥利弗十分自然且理直气壮地说：“没有。”
“……”嗨，又来。但他林无语地放下刷卡器。都什么毛病，喜欢做超英超反也就算了，还老不爱带卡。
但他林拿合约的时候都在嘀嘀咕咕：“绿箭侠能干嘛呢？开个射箭馆？感觉搞不出什么新奇名堂啊。”
原本还对自己的职位任命有些好奇的奥利弗：“……？？”
托尼差点没噗噗笑出声：还被嫌弃了！
“本院接受以劳还债，这是你的劳工合约。这样，鉴于你的特长，未来就去武术馆吧。”但他林很勉强地说，“是这样的，纽约的这个武术馆呢，我是准备给九头蛇和红房子准备的。回头，在中心城再开家分馆吧，你就去那儿上班。”
但他林说着说着，一拍手，神采飞扬起来：“对了，我记得绿箭侠似乎和闪电侠、绿灯侠常打配合的。绿灯侠这个太远，但在中心城，你说不定每天都能和基友闪电侠碰上面呢！多开心啊！棒不棒？你放心，以后要是有机会，闪电侠和绿灯侠我也安排在中心城商业街，保证你们基友不分开。”
想起奎恩家族貌似也有不少成员，但他林未雨绸缪，又忙不迭的表态：“当然了，如果未来有需求，我也可以在星城开条商业街啦……方便你们一家人上下班。咱们院是非常人性化的，有什么要求，你都可以跟我提哦。”
奥利弗：“……？？”
我求求你把你的心找回来！
不管绿箭侠是什么心情吧，反正工作就这么定下了。拖着僵滞的绿箭侠往外走，托尼还以过来人的语气劝说：“你就按小院长的逻辑来想，确实是挺人性化的。”
人啊，有的时候要过得快乐，就得学会自欺欺人……
但他林也来不及和新来的员工深入交流，哈迪斯那边发来信息，说阿芙洛狄忒接到了，人已经在办公室，让他赶紧上楼。
但他林匆匆收拾起绿箭侠的卖身契，踩着法阵回办公室，进门就闻到一股花果的芬芳，一个金发女子斜靠在办公桌边，同哈迪斯说话。
单看背影，那妙曼婀娜的身姿都风情万种，比例匀称完美。甚至就连背后垂落的金卷发，每一个翘起的弧度，都让人觉得是精致的，迷人的。可以说，这样一个女人，从头到尾都书写着美与神性，让人心神摇曳的同时，又恨不得全心奉献自己的所有。
但他林赞叹而欣赏地看着阿芙洛狄忒，正想着以前在孤儿院时，阿芙洛狄忒和赫菲斯托斯打架的场面，眼前突然就出现一堵高大的山，把他的视线遮住了。
bruce不悦地看着但他林，正准备出声告诫，有的时候越美的外表越致命，就听但他林感叹：“这能给fly赚多少钱啊！”
bruce：“…………”
但他林也不急，乐呵呵上前和阿芙洛狄忒叙旧了几句，用看未来劳改白工的目光欣赏几眼，就翻出合约，让哈迪斯带阿芙洛狄忒去签。自己则坐下来，打开捉鬼师官网，更新武术馆的公告：【近期，本馆将在中心城商业街开设分馆。开放预报名名额：1班（50名），请持续关注预报名渠道及后续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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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你纽约的武术馆还没填满呢？】
【嘻嘻嘻……大都会也没想到吧，有朝一日竟输了我们中心城。我们才是粑粑最爱的崽！你们什么都没有！】
【……哥谭提前自闭】
但他林兴趣盎然地刷了一会，奥创突然开口：“捕捉到闪电侠ip评论：恭喜恭喜，期待期待！”
bruce不着痕迹地踱到但他林身后，瞧见他把这句评论截图下来，转发给了绿箭侠：【你看！小闪有在期待你哦！#截图#】
但他林顺手探到背后，拽住bruce的袖子，笑嘻嘻举着手机给bruce看：“我觉得绿箭侠看到，一定会很高兴的！”
bruce：“…………”
真的吗？你是真心这么想的吗？
——哦，对了，怎么忘了呢，院长他没有心。
…………
阿芙洛狄忒签完约，哈迪斯就立即联系了fly。要来了手头上最好的一个资源，言明有一位新签的女演员要带资进组，必须给个一点不掺水分的女主演。
导演是fly的内部人员，当场就不乐意了，忍着怒气解释道：“总监，我明白您想培养新人。但这个剧，我精心筹备到现在，演员我也相过了，女主演我到现在都没瞧上眼一个。您突然就给我塞一个人，要是配角也就算了，那女主可是这部剧的精髓，灵魂啊！您觉得一个新演员，能撑得起这样的大女主剧吗？”
导演觉得，这是总监又在乱指手画脚了。虽然有之前的成功案例在前，但这次剧本可是他的心血，他赌不起。在选角这件事上，他才是专业的，不能随便对资本妥协。
阿芙洛狄忒原本还在磨哈迪斯，想多捞点假期再上班呢，闻言差点被气死：“我来给你做女主，那是你的荣幸，一般人就是求我都求不到呢！”
哈迪斯看了阿芙洛狄忒一眼：“导演，您也听到了。您是fly的老班底了，我也不会强迫您。不如我们见一面，您看看她？”
阿芙洛狄忒忿忿地嘀咕：“‘看看她’，‘强迫’……以前人类想见我一面，还得祭祀呢！就这样我也不一定去，全看我乐不乐意。”
攒着一口气，阿芙洛狄忒愣是没再叫累，才赶回院里，就连轴转，跟着哈迪斯出门去，杀去约定的地方，和导演碰面。
导演特地拉了自己选中的男主演一起，想着等会让那个小新人和男主对对戏，到时候她自己就会知道不足，羞于坚持了。点好了咖啡后，导演对男主演说：“一会你别留手。这部剧是我的心血啊，我不能让资本把它就这么摧折了。等下你……”
导演说着说着，就整个人呆住了。嘴巴还张着，口水差点都流出来。
男主演正点头：“导演，导演？”
男主演疑惑地转身，往身后一看，这一看就再也移不开眼了：
这是一位怎样的美人啊！她的金发难道是小仙子用金纺锤精心织成的吗？那双眼睛微微含怒，让人恨不得就冲上去，替她教训令美人生怒的卑劣之徒。她的红唇轻启就该是诗歌……
男主演编不出来了，他本身学历就不怎么高的，反正就是看得如痴如醉，两腿都酥掉了。再一看美人，竟然一路大步走来：“你！就是你觉得我不配演女主角的？”
导演猝不及防，震惊地说：“你就是小新人？”他这才感觉下巴凉飕飕的，无比尴尬地赶紧抬手，把口水抹干净了，又忍不住着迷地看着阿芙洛狄忒，“我……你试试戏吧。”
虽然这么说，导演的声音已经软乎得不得了了，和之前义愤填膺的状态截然不同。
阿芙洛狄忒冷笑一声：“剧本都没给我半页……说，要演什么？”
她本就是张扬的性格，挑高眼眉、居高临下睥睨的样子，几乎就是导演心目中，女主角本身了。那种美貌、强势，仿佛与生俱来，极有震慑性。这时候再看拘谨地坐在一边的男主角，导演突然露出惨不忍睹的表情。
之前没觉得啊……怎么和小新人放到一块，就觉得男主角那么村呢，灰头土脸的。
哈迪斯冷眼旁观，此时不轻不重地敲了敲桌面：“导演？”
导演正看着阿芙洛狄忒难以离开目光呢，被一提醒，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有点狼狈又烦恼地说：“算了，没必要了……回头选角的时候你过来吧，我到时候把时间地点发给你，总得搭搭戏。”
他言下之意，是已经确定，同意阿芙洛狄忒做女主角了。可就是这个男主角……导演忧愁地想，就小新人这个长相，男主演好像压不住啊！难不成，临时换男主？这也太伤脸面了吧。唉，吸取教训，选配角的时候，女主演一定要到场，不然万一最后选完，又是这种大落差可怎么办。
这个烦恼，一直折磨着导演到晚上。导演连饭都吃不下，就直着眼睛发呆，最后很犹豫地拨通改换东家后，哈迪斯在开大会时，留过的大师办公电话。
“这个点，不会睡了吧……”导演惴惴不安。
但他林哪里睡了，这个点还在被bruce摁头工作呢，痛苦得想要落泪。接到电话简直是欢欣鼓舞：“歪？”
导演愣了一下，大师的声音听着比他想的软乎多了，应该是个挺温和的人。他稍微放松了一点心情，说出自己的纠结：“我是《烈酒》的导演啊，大晚上冒昧打扰您，是这样的……我想换男主演！”
导演勇敢地说出自己的要求。
照理来说，换演员那都是导演自己的选择。但谁让这个事是他不占理，而那个男主又是另一家娱乐公司的艺人……
约都签过了，临时说要换？这不仅是伤不伤颜面的事，人家男主演又没有违约，就是在女主演身边显得土了些，就因为这个要解约？那可是要赔大价钱的。这大价钱谁出？他个人根本填不上，只能依靠公司。
电话那头安静了片刻，导演心里没什么底，自己也觉得太过分。这事儿做的，都能说得上是损了。但没办法啊，这剧真是他的心血，他一点都不想凑合。
导演手都开始抖了，才听到对面温和地问：“能说说，你为什么想换男主演吗？”
导演很沉痛地说：“男主演太土了。”
但他林：“……”
但他林想笑，又觉得男主演过于凄惨，要是真因为这个被解约，简直是无妄之灾，说出去都会被当做笑话。憋了一会后，但他林轻咳一声：“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是有办法解决，不必换男主。”
导演：“啊？不会是特效磨皮吧……”
“当然不是！”但他林神采奕奕，讲到这个他就来劲了，“和你透个底吧，最近咱们院里，正准备进军护肤美容这一块。作为特殊福利，可以免费给男主演送过去一套，让他试试。”
但他林说着说着，觉得这事儿还挺靠谱，摸摸下巴道：“到时候还能让他做做活广告。不过代言嘛，肥水不流外人田，还是得咱们公司自己人代言。”
导演：“……？？？”
导演想说，老板你是不是没听懂我说话，我说男主演丑，你给他送护肤品干嘛，还说上打广告、做代言了。就他那个情况，估计得整容才能行。
但他林慢条斯理：“你尽管放心，先让他用着。回头进组的时候，你要是觉得还不满意，那违约金由公司全权承担，我们也会另外私下里联系，给他补偿，不会让他吃亏。”
导演都要跳脚了：“不是，那解约……那到时候，空出来的男主角位置怎么办啊？”
但他林舒展了一下肩膀，十分得意：“你放心，咱们这儿，最不缺的就是美女美男。”
各个类型，各个年龄，从穷到富，从人到不是人，你挑，挑到我没有的算我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