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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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蓝心底一惊:这少妇话里有话,难道看到了自己与母亲交吻的羞人一幕?他连忙辩解:“姐姐误会了,小可只是担心夜深之后更为不便。”

    “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就此别过?你回去寻你的母亲,小女子自己赶路。寻常歹人、野兽,小女子总还对付得了的。”少妇似觉好笑,歪头看着子蓝。子蓝正有此意,不过他却不肯就此离开,倒不纯然是因为母亲的嘱托。

    到了这些大是大非的当口,子蓝不会再拘泥男女礼教,他直视着少妇问:“姐姐,我们萍水相逢,有一句话,小可不知当不当讲?”少妇有些意外:“小女子的性命是你们母子救下的,公子有话请直说。”

    “嗯!”子蓝语气坚定,目光却移到别处,望着远山说:“江湖险恶,命运多舛,难免有所意外。你身逢不幸,只须当作被疯狗咬了一口便是,千万莫为一个无耻之徒而自轻自贱。

    何况家母与小可都不是嚼舌根之人,姐姐只管放心。”子蓝此话义正辞严、余音袅袅之后,暮色下的空山一片寂寥。

    子蓝良久听不到少妇回话,耐不住再次抬眼瞧她,却见少妇正凝眸看着他,脸上的讥诮神色已经一扫而空,眼睛里似乎泛着亮光。

    子蓝更加紧张,含混地问:“姐姐?”少妇缓缓道:“你担心我会把你诓走之后寻死?这江湖中人多居心叵测,那些行侠仗义的所谓大侠也无非是些沽名钓誉之徒。

    今日小女子才知道世间真有你这种迂夫。”少妇仍在讥嘲子蓝,子蓝却有些感动,他冲少妇行了一礼:“姐姐笑话了,其它人怎样做那是其它人的事。自幼家母就告诉小可,习武本就是为除暴安良,否则学它何用?”

    少妇苦笑:“何用?用处大了!若有盖世武功,自然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女人、金子、权势、地位,尽数可以呼之即来。”

    “权势地位纯是累人,不要也罢。金子够用就好。至于女人,若一生能得一红颜知己岂不足矣?”子蓝毕竟少年心性,听到少妇发出一番江湖中常有的恶俗“谬论”不由出口反驳。

    “不说这个啦!”少妇摆摆手,幽幽叹道:“自被你们母子所救,小女子没有一句谢辞,难为你还真心牵挂于我。放心吧,傻弟弟,你说得对,姐姐不会轻生的。你还是赶紧回去陪你母亲吧。”

    子蓝心念一动,满心暖意。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应有之义,本不指望得人回报,不过少妇一直以来的冷漠乃至嘲笑的态度确实让他心下不服。

    此刻听到少妇柔柔地叫他“弟弟”先前那点芥蒂全部烟消云散。他坚持说:“姐姐如果真如此想,那就与小弟一起展开轻功到前方市镇住下,否则小弟不敢放心离开。”

    少妇摇头:“姐姐真的没事了,你赶紧回去吧。”子蓝不肯:“家母有命,小弟不敢违背。”

    “你这傻子!”少妇咬了半天嘴唇,似乎下了很大决心,蓦然盯着子蓝说:“事到如今,姐姐也只能明言了!

    你母亲身中剧毒、危在旦夕,你再不回去,只怕就来不及了!”子蓝大惊失色:“姐姐说哪里话?我明明看见她全身而退,根本没有被花蝴蝶伤到一根毫毛。”

    “你信也罢,不信也罢。总之你们母子救我一场,我已仁至义尽。”少妇说着,走到路边,再不看子蓝。

    子蓝心头怦怦直跳,少妇所言实属无稽,只是她决绝的态度却让他不得不满腹狐疑。那花蝴蝶是使毒物的高手,难道母亲真的中了什么慢性毒药?

    这么说,这少妇一开始就心知肚明,那她为何不当场提醒母亲,还要等到走了这半日才让自己赶回去?

    此间重重矛盾之处仓促之间难以一一明晰,然而子蓝又怎敢拿母亲的性命冒险?他犹豫了片刻后,冲少妇一抱拳:“若果真如姐姐所言,姐姐是识得那毒物的,可否告知解救之法?”

    少妇仍然不看他,声音很低:“等你去了自然就知道了。你快去吧,否则真的来不及了。”子蓝更加心慌意乱,当下告辞,展开浑身功夫,如同一道暗红的箭矢射进密林,拣那最近的道路赶回去。

    等他赶到原处,却不见母亲踪影!子蓝惊得大声呼唤:“娘!”此时斜阳已经隐没于群山之后,漫天红霞渐渐化为绯紫色,子蓝情不自禁的一声呼唤化作无数回声,久久回荡。

    子蓝更感不祥,强自稳住心念,低头望去,却见地上的包袱仍在,且溪流边有不少踪迹。母亲若果真中毒,应该不会走远。难道有歹人趁人之危?想到这里,子蓝不敢再出声音,默默循着溪边踪迹而去。

    结果,他才走出几步远,耳畔就传来了莫名的声息。这声音虽然在逆风处,但是以子蓝的修为开始就该听到,只不过他当时心浮气躁没有留意。

    此刻听闻之后,他不禁浑身颤抖了一下!那声音与起初少妇被花蝴蝶淫辱时发出的声音颇为近似,难道母亲遭到花蝴蝶的同伙暗算?子蓝哪里敢再想下去!

    他屏住呼吸,藏到一丛矮树之后,忐忑地往那声音的源头看去,天啊!子蓝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一个面容端丽而娇媚的美妇人斜躺在溪流边的草甸之上,她发髻蓬松、衣衫凌乱、上身总算还勉强遮住,却极度无耻地褪去了下体的遮羞布,叉开了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露出女人的私密地带,且手里正拿着一根不知名的物事在那玉门之中猛烈插弄!

    这样毫无廉耻地敞开下体的淫娃会是自己的母亲吗?这样急不可耐地于野外自渎的荡妇会是那个正气如虹、无人不敬的白玉女侠吗?可是除了自己的母亲,谁又能有这样妙曼的身段、这样妩媚的姿容?

    子蓝满脑子天人交战,他该怎么办?他能怎么办?也许母亲只是因为与父亲分别日久、太过思念才会情不自禁?那么,作为儿子,他只能是默默走开,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

    可是,作为一个男人,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他又实在移不开目光!子蓝行走江湖,男盗女娼什么没有见过?女人的下体他并不陌生,可是他还是会一次次地在深夜暗自幻想母亲的牝户,那个自己出生时经过的曼妙所在!

    当然,在那些幻想之后他每次都会深深自责。毕竟,那实在不应该是一个儿子应该幻想的地方!更不是一个家训严格的正义少侠该幻想的地方!

    然而,应该不应该是一码事,当母亲的秘密就这样以最粗犷、开放的姿态展露在面前时,子蓝又如何舍得放过良机?

    不,确切地说,子蓝根本来不及想这些,他的眼神饥渴地停留在母亲的两腿之间,似乎要与母亲手里的邪门物事一起钻进那幽深的秘处。

    白玉夫人浑身肌肤柔滑晶莹、雪白丰润,从不示人的大腿根与小腹包围的私处更是娇嫩无比。

    子蓝发现母亲的耻毛远比他见到的其它女人茂盛,却绝不杂乱,黑油油、闪亮亮,如溪水边的茵茵春草,上面蘸满了晶莹剔透的玉液。

    子蓝最感兴趣的当然是春草包围下的那条肉沟沟,而白玉夫人的动作充分满足了他的欲念:她将阴埠挺得高高耸起,将那殷红的充血的肉缝全部暴露出来。

    肉缝顶端那颗肉豆暴涨,竟然在夕光中都清晰可辨,随着她手中物事一次次捅进牝口,肉乎乎、胀鼓鼓的销魂豆竟然在肉缝顶端剧烈颤抖,看得子蓝心悸肉跳!

    也该得子蓝艳福不浅,原本白玉夫人极为动情之时,宝蛤口也不过就是蜜液潜流,现在却是一番玉液横飞的惊人场面,每次那物事重重扎进玉门深处再拔出时,都会带得水花四溢。

    子蓝简直难以想象母亲体内哪里来的这许多蜜汁?难道那里藏有一个蜜壶不成?如果自己的玉茎重重闯入母亲的蜜壶,是否也会这样溅起香甜的浪花?

    啊?我在想什么啊!她是我母亲啊,我怎么可以拿自己的脏东西去侵犯自己的母亲?

    子蓝脸色通红,猛然意识到自己的下体早已是高高耸起,丹田处热流阵阵,似乎在催促自己的肉棒取代母亲手里的东西,一头扎进那红润、湿透的肉壶口里!

    子蓝平日里对于母亲的幻想其实从未赤裸到如此这般大胆的地步,对于母亲的敬爱、对于父亲的敬畏让他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他拼命地告诉自己,快走,快走,不然就来不及了!就在这时,母亲却张口叫道:“子蓝!”

    糟糕!母亲竟然发现了自己!子蓝浑身一抖,张口就要答应,却发觉母亲的声音变得与往日大不相同。

    急促中带着无限的娇嗲:“蓝儿,我的好孩子,快来插死你娘吧,你娘就要想死你了!来干娘啊,我的好儿子!”

    子蓝目瞪口呆,猛然回过神来:母亲并非在叫自己,她只是在边自渎边幻想着被儿子插弄!就好像他也在幻想着自己的肉棒进入了母亲的身体,在和她激烈地交媾!

    原来母亲和我一样!这个发现让子蓝无法置信,让他的欲火在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玉茎竟然猛烈一颤,险些顶破了长裤!

    他如何还按捺得住,腾一下跳出了树丛,因下体兀自挺立,落到溪流对面的母亲身边时,他险些跌了一跤。子蓝他顾不得狼狈,只是大叫:“娘,孩儿来了!”

    白玉夫人原本绯红的俏脸瞬间变得雪白,她手中白绫棒还留在体内,另一手本能地去推子蓝:“冤家,你怎能这样无礼?”子蓝气血上涌,意识处于半迷糊状态,回道:“娘,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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