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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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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禅也真怜爱起来,自动减去三分力量,这样一抽一送,不觉间,又抽了二百余下。妇人此时又淫心大烈,并自动要求司马禅将大jī巴,完全塞进一试。司马禅心想:“这妇人还真浪得紧呢!”

    想罢,只一挺他阳jù,就又齐根尽入穴中,继续不断地抽动起来,而她现在是闭眼、含笑、皱眉、咬牙,两个肥臀不住摆动,嘴内吐气短促地说:“亲哥妹妹痛痛快嗳唷麻呢嗳呀痒死了亲达达

    你入呀用力的入啊大jī巴哥哥干快呀快干死我吧!入通我吧唷美啊!妙啊!”各位读者,这妇人既闭目含笑,为什么又皱眉咬牙呢?

    那是因为这时肉股里奇痒难禁,麻得发酸,被这大阳物狠命地抽送,次次都齐根尽浪,她觉到非但止住麻痒,而且奇异的舒快,所以她有闭目含笑的表情。她皱眉咬牙,自然是痛。

    她的嫩细紧小的肉缝,被这根粗大昂长的jī巴,接连地狠命抽chā,一次次均皆连根同没,一次次直顶她那花心,她的阴,户终究还是肉做的,并非铁打的,那有不感到痛的道理。

    可是,这痛被那痒与麻压过了,她也忍耐得住,这时她yīn道里感觉是,一阵痛,一阵麻,一阵痒,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大概是酸、甜、苦、辣、麻,兼而有之,她反以为这痛还是很刺激呢?

    司马禅眼看自己这么大的阳物,在她细嫩紧小的yīn道里畅达无阻,给穴内的淫水一浸,越显得青筋毕现,硬直如矢,其威力增大无比。

    他想:“这是初次和冰清性的交合,必须多用些功夫,将她征服,彻底的胜利后,眼前的美人,以后才会死心塌地的爱我不变。”

    他意念至此,就把那男女交合巧妙的技术演练起来,这时,他的阳物由直抽直送,一变而为多种花样。在一阵肉搏之后,那奶油色的热精,急射而入冰清的花心,彼此俱感舒适疲倦,百脉舒畅。

    两人仍精光着身子,拥抱在一起,互缠着一团,究竟谁是司马禅,那是白冰清,也难以分清了。

    休息了一刻,他抽出阳物。冰清为着深爱他起见,赶急找着净布,左手捏着他湿淋淋的阳jù,右手用布擦他的guī头、玉柱,以及卵子阴毛等处。

    并也把自己阴户擦了一番,而后下床,取了些温水,又互相擦洗一阵,这时仍均赤裸着,未曾着衣,他两人互相朝对方小腹下一看,不觉均露笑意。

    冰清看到司马禅阳物已收缩萎顿,轻浅含笑,并用玉手一指那jī巴说:“刚才你还那么厉害,而今威风何在呢?”

    司马禅也用手抚上冰清的阴部,只见她阴唇上,果真有些淫肿,再一试探,颇感发烫,必知必是被自己的阳jù入得太凶过猛所致,不觉也有些怜惜起来。

    遂低声道:“今天我因爱心太烈,于不知不觉间,就干得凶狠了,下次必定留意,妹呀!你多予原谅吧!”他二人互说着,正穿好衣服。

    只听得门口有人叫门。细听之下,知是张婆如来。冰清双颊不禁发赤。开门之后,张婆进门向冰清道:“冰清啊!我叫你代我招待客人,并未曾叫你关起门来在床上招待啊,此事如给荣吉知道,我张老婆子如何回答呢?”

    这时冰清羞愧万分,虽明知他二人合演双簧,亦无法答辩。还是司马禅老于事故,遂说道:“干妈!这事呢,实在做得冒昧,不过,我是你的干儿子,她呢,又是你老的干女儿,反正这事决不给别人知道,你老就算痛爱做儿子吧,如蒙成全,当知聊表表心。

    张婆接说:“事已如此,又叫老婆子奈何呢,何况你们一个郎才,一个女貌,不过你们两人,今天既已订,交尔后永不能反悔,或中途绝情断义,如果反悔,我老婆子必定不依!”

    他二人互笑点头应承,并互约相见之期。冰清即先回家中,那司马禅含着胜利笑意,亦离开茶坊,迳自行去。

    他与她分别数日,即好似隔了数年。原因是双方情殷意浓,难舍分开,故每日里候李荣吉出外卖炊饼后,她即来到张婆茶坊与司马禅缠绵画淫。

    约计李荣吉快要返家,她则预先一步回。故恋奸以来,始终将李荣吉蒙在鼓里,丝毫未露破绽。这天他们又在张家中干那快活事儿,这时天气,已是春去夏来,他二人俱穿薄薄的衣衫,并坐在床。

    司马禅握着她的嫩手笑道:“我们认识至今,虽然肉体交合亦有数十次,但我总认为死板板的,味道不够新鲜刺激,今天我们要随意之所至,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要死板板的,来点花样,以达极乐之境,妹妹你同意吗?”

    冰清含笑说:“你这人真是傻气,我的身子已完全给你,我的心更已属于你的了,你爱把我怎么干,就将我怎么入,只要你高兴,我还有不同意的吗?你说,我们今天如何的干法呢?”说罢,她脸含春意,等候他与她安排节目。

    司马禅笑说:“这天气实在闷热,我们先互相把衣服脱光,来个天体会,互相把对方详细来赏鉴一番,然后再采取实际行动,那样就够意思得多了,”说罢,一会儿,二人衣服早就脱尽。

    这时两人仍坐于床沿,互相来个得意的讪笑,这时白冰清细细欣赏着司马禅赤裸着雄伟的体格,只见他有力的双臂,虬筋盘节,开阔的胸膛,显现着男子俱有的活力。

    一双粗壮的大腿,更表现了精力的充沛,再看那物事儿,啊!它已早就昂伸挺直起来了,啊!多粗多壮,多长多硬啊!她不禁叫出赞美的淫声。不知怎的,她一见到这神伟的阳物,就由不得她不从心里感到快慰起来。

    她真把它当作恩人看待了,爱到顶点,不由她那嫩手,就握着了它,把它握在手中任意把玩,好似鉴赏古物似地爱不释手。

    心想:这东西,我下面的肉缝儿,已吃了它很多次,实在是妙趣无穷,如果我把它含在口中,那又是另一奇趣滋味了。

    想罢,一低粉颈,弯下上身,用她那只玉手紧握住中段,猛地朝向她小嘴里一塞。啊呀!真美啊!肥肥肉肉,又热又烫。这带着骚臭气地肥大guī头,被她一口就含入口中,爱情这东西太神秘了。

    本来是一根既骚又臭的大jī巴,而她此时却如食仙露名果,津津生趣,吮吸不休,这一来,并得司马禅既麻又痒,百脉俱畅。那guī头在她嘴内也就愈外增强,膨涨得像一只鸭蛋那么大,把白冰清这张小嘴里,已是填装得满满紮紮。

    这司马禅还不以为满足,也不管这小嘴,有多大点地方。他将腰一振,这个肥头大脑的阳物,又滑进二寸,直达到她的喉管,使她连呼吸,亦感塞息起来。

    慌忙间,她急将阳物用玉手倒拉而出,只见这阳jù,湿达达地已涂满了口涎。司马禅欲火方烈,笑对冰清说:“妹呀!我们先来个“老汉推车”好么?”

    冰清明知故问道:“你这人呀!推车也要看地方呀!这里是卧室,又非阳关大道,怎么好推车呀?况且这里那有车呢?”

    司马禅喜极笑骂她道:“坏淫妇儿,竟敢装蒜,开我的心,好!我要不狠狠地干你才怪呢!”说着,一抬身子用右手向冰清乳峰一按,稍用力一推,她整个赤裸的玉体沿着床边就被推卧下来,并还发着银铃似地浪声大笑。

    司马禅这时好比今日西部武打作风,一伸双手,紧握住她那双小腿,猛向外一抽,就将她整个身子向着床边倒拉过来。直至她玉臀抵达床边时,司马禅又猛将握住她的那两条雪白肥嫩玉腿,急向上一提,把个白冰清弄个双脚朝天。

    其姿势极像练功的女人,蹬坛子耍给观众看时的情形,完全一样,这时握着朝左右一分,低头一看。她那阴,户完全看清,只见她肉缝内的骚水,已顺着缝儿下端直流而出。

    两片阴唇,也是透湿而时开时合,表现出雌性的需求。司马禅人是站立床边,双胯紧贴冰清双股部份,以手扶阳jù,guī头对准小穴,再用后臀一挺,只一滑,那其直如矢的阳物,便已大半没入其中。

    接着,就开始抽动起来,数十抽后,因小穴里淫水涨满,润滑如油,司马禅也不再客气,双手握住她两腿分着,一挺,整段的阳物,便齐根尽皆塞入。

    冰清的两腿抬起老高,分支在司马禅左右二肩,不知者,猛一看,倒活似司马禅长了两只驴耳朵呢!其实,那是冰清的腿呀!他一口气,狠命狂抽了一阵。

    那阴户内的骚水,不是慢慢的流,而变成哗哗的出了,骚水越多,小穴越滑越松,这时司马禅也就好似如入无人之境,横扫千军!一阵狂抽狂送后,因小穴内过多的骚水,那阳物虽畅通无阻。

    但太滑太松了,双方都感到刺激反减。于是司马禅倒抽出阳jù,在旁边抓过来一块干布,把他那因淫水泡发热气蒸腾湿淋沐的阳物,由头尾,全部擦一阵,旋又把布递冰清。

    她接过后,也把阴户的上下左右擦一番。随后,她又用中指按住布儿,猛向她穴里一塞,用中指顶住布儿,在穴里四面一挖,抽出来后,那块布已是湿透了一大片。

    诸事已毕,重整旗鼓。这司马禅把阳物送入后,这一次他可把浑身的解数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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