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第一次离死亡这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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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幽王打量她两眼：“刚才被抽得跟个血窟窿似的，竟然这么快就恢复了？”
“当然。”柳柔一脸得意，居高临下不屑地俯视众生：“本尊已经不是你们这类低等的人类可以仰望的了，已经成神的我，自愈力是超强的！”若有所指地扫了萧亦寒两眼：“寒哥哥……”
“柳族长。”萧亦寒神色淡淡地打断了她的话，不温不火地道：“我和你没这么熟，请别乱认亲。”
幽王瞬间眼睛泛光，扭头朝凌依若挤眉弄眼。
微一抿唇，凌依若垂眼闷笑，柳柔这模样真是好笑极了，以前在她面前吃暗亏受的委屈都一扫而光了……亦寒果然毒舌！
咬了咬唇，柳柔看到众人强忍的笑意，有些微愠色：“萧先生。”停顿一下才继续道：“你不觉得你简直亏大了么。”
饶有兴致地点燃烟，萧亦寒眉角一挑：“说下去。”
“为了这个女人，你前世抛下一切，自愿跟她入轮回，元神受损，这一世死在她手上，又受重伤……如果抛下她呢？你叱咤风云，没有任何东西能牵绊你，天下万物都被你踩在脚下……这样的生活，是她永远无法给你的……你为她做了这么多，她却根本不领情，做什么都让你冲在最前线，死也拉着你垫背，你不觉得你亏大发了么？”
“唔……有点道理。”萧亦寒很严肃地思考这个可能性：“可是如果我保护的这个人是你呢？”
柳柔表情瞬间柔和下来，眼里柔情四溢：“我会永远做你背后的女人，支持你，爱着你，保护你，不会让你受一点伤。”
噗。幽王差点喷了，这算什么？表白吗？
轻轻吸了一口烟，萧亦寒好像没感觉所有人都在盯着他一般潇洒自然，掐了烟慢慢站起来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这么说来，我要是爱上你的话确实轻松很多。”
“是的！”柳柔紧紧盯着萧亦寒，紧张又激动，好想听到下一句就是我爱你！
“可惜。”萧亦寒闲闲地笑：“没什么挑战性的女人我还真不感兴趣。”
……
良久的沉默，柳柔的表情一分比一分难看。
她现在终于明白，萧亦寒刚才根本不是真的在考虑离开凌依若然后和她在一起，他只是在羞辱她！心里极为奇怪，以前萧亦寒不是很喜欢她她也清楚，但是从来不会做得这么明显，他总是对她很冷淡，但是在公共场合还是会给她三分薄面的，可现在……她眉头紧皱，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寒哥哥……”
似笑非笑地扫了她一眼，萧亦寒唇角微勾，但笑意却没达眼底：“我不会重复第二遍。”斜睨了她一眼，眼眸微眯，身体瞬间下坠，光剑一划而过，剑未止，一声轻响，一只淡褐色的蛊虫被切成两半掉到了地上，剧烈挣扎扭动着……
萧亦寒脸色一沉，迅速转过头看向柳柔，不再废话一句，持剑就杀了过去。
“不是我！”柳柔看到那断成两截的蛊虫也是大吃一惊，那是血线蛊，能伤神魔的……她委屈地落下泪来：“真的不是我！寒哥哥你要相信我！”
光剑已经近在眼前，萧亦寒面无表情，剑尖直指她心窝。
“戗！”光剑刺入柳柔周身结界寸许，发出金属撞击的声音，萧亦寒神色不变，撤回光剑，闭眸挥剑。
数百道光剑呼啸而过，直逼泪流满面的柳柔。
所有光剑尽数撞击在结界上，发出巨大的响声，接二连三的光剑在消失……萧亦寒并不讶异，光剑越来越多……
“我们不上去吗？”仇鬼影看得有些着急：“我们先去屠了这些村民吧？”
“不。”凌依若弯腰将那血线蛊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这些村民完全构不成威胁，最大的威胁，在这个。”
“蛊是由人控制的，杀了这些人蛊虫不就没用了？”仇鬼影跃跃欲试：“而且这么多人，碍手碍脚的。”
“是的，碍手碍脚。”凌依若站起来，哂笑：“除了我们这么觉得以外，他们也一样。”
见她胸有成竹，众人也就不多嘴了，对峙着单看萧亦寒开始破柳柔的结界。
第一层结界，随着一支光剑的消失而发出清脆的玻璃碎裂的声音，破了。柳柔吓了一大跳，猛地退了好几步，但光剑源源不断，却是躲不过了。
“哐！”光剑继续刺在了结界上。
这一下不但柳柔惊喜交加，连萧亦寒和凌依若众人也吓了一跳。
不可能。柳柔虽然已经不是人了，但明显灵气微弱，她不可能有这么强的实力，能迅速补上结界或者设了两层结界。
“你看她的表情。”段晨溪幽幽地笑：“明显是非常意外，她应该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强。”
是的。柳柔原来有些害怕，已经退了好几步，但现在却重新飞回了原位，趾高气昂地笑：“你们打不过我的！还是投降吧！”
“打不过你？”凌依若冷冷笑了，在萧亦寒下一波光剑发出前引魂灯脱手而出。
一片光剑中，泛着幽幽紫光的引魂灯立刻被淹没了，当光剑纷纷消失的时候，引魂灯撞到了柳柔的结界上。
柳柔惊恐地看着迅速变大的引魂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你你你……”
悠然飞到萧亦寒身边，凌依若微笑：“我的引魂灯能吸灵气，我以前倒是从没用过，这一次，就先拿你做个试验！”
结界是靠灵气撑着的，被引魂灯吞噬后的柳柔身影在灯火中非常清晰，她用力拍打着结界，想逃出来却无能为力。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场面，都有些词穷。
“自从我研究出结界可以有两层后，我就一直研究我的引魂灯。”凌依若得意地昂起头：“既然引魂灯能帮我们治愈，自然也能吸掉别人灵气，虽然没试过，不过有了第一个以后，就知道可行不可行了。”
她没说的是——这法子有些卑鄙。就算再强的灵气，在引魂灯里也会被吸个干干净净，挺不人道的，不过用在柳柔身上也算名至实归了。
不过想是这么想，但是还是有些担心萧亦寒会鄙视她，凌依若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瞅了他一眼。
笑眯眯地摸摸她的头，萧亦寒一副安慰的表情：“做得好，有进步。”
……摸小狗的标准神情……凌依若的脸瞬间黑了。
“放开我！”伴随着柳柔的尖叫，引魂灯光芒四射，而且还有越来越亮的趋势，与之相反的，是柳柔周身的结界越来越薄，然后又猛然加强，再慢慢变薄……
引魂灯是个无底洞。
凌依若勾唇冷笑，想像她破掉那个圆球一样毁了她的引魂灯？那就看你有多少灵气吧！反正引魂灯刚给萧亦寒恢复灵气，灵气已经完全清空了。
“救我！”柳柔看着周身的结界从薄变厚再变薄反反复复吓得浑身冷汗，终于受不了这种精神折磨尖声叫了起来：“你还躲着我都快死了！”
“真是……没用。”黑裙飘飘的莲仙，从地面慢慢飘了起来，伸手往引魂灯里一探，便将柳柔捉了出来。
引魂灯大胜而归，凌依若已经感到很满意了，第一次用这招呢，嘿嘿，看来以后灵气不足可以用这招，既减弱了敌人的力量，又让自己实力增加了。
“不要用多了。”萧亦寒明白她在想什么，低声提醒：“因为你没有引魂灯护身，如果不是单挑的话，你防守薄弱，要被人下了黑手你就输定了。”
“唔。”有道理。
“愚蠢。”莲仙压根不想看见如此笨的柳柔：“计划全被你打断了！”
柳柔自知理亏，闭嘴不吭声。
“哼。”莲仙双手高举，黑雾在她身后猛然升起，她黑裙在狂风中猎猎作响，她扬声高笑：“既然你们找死，那我就站你们死得更快一点！”
话一落，黑雾瞬间扑了过来。
萧亦寒反应最快，牵着凌依若倒退回结界，幽王他们一见这阵仗，立刻也跟着退回结界，黑雾想扑下去的时候他们已经都退回去了。
奇怪的是，这黑雾竟然无法进入圣蛇的结界里，只一层一层地紧紧贴在结界上，慢慢将光线遮了个彻底。
“小心圣蛇。”萧亦寒落到地面：“依若，引魂灯。”
“明白。”引魂灯在掌心飞速旋转，小小的引魂灯化成数十盏，飞到各个角落，将整个结界照得灯火通明。
四周安静得能听清自己呼吸的声音，但越安静，心里却愈感觉焦躁，因为他们猜不到圣蛇会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出来给他们致命一击……
最后还是唐殊先忍不住：“究竟……”
话音未落，萧亦寒已经径直冲了过来，人未到光剑先行，帮他格开一截直戳他胸口的蛇尾：“唐殊你尽量躲避，不要轻易出声！”
“好。”唐殊紧紧闭上嘴，刚才那一幕差点将他胆都吓破了，不是第一次离死亡这么近，但是这种速度和力量却是他从未见过的……躲在一边犹记得那种劲风划过脸庞的恐怖腥味……
再一次沉寂下来，萧亦寒和凌依若对视一眼：配合。
“嘶……”“嘶……”几声轻响，圣蛇的声音在结界里来回回荡，听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但是由于回声太大，无法确定圣蛇的真正所在，让众人都紧张不已，警惕的防备着，圣蛇有可能在任何地方出现……（未完待续）
“啧啧。”幽王打量她两眼：“刚才被抽得跟个血窟窿似的，竟然这么快就恢复了？”
“当然。”柳柔一脸得意，居高临下不屑地俯视众生：“本尊已经不是你们这类低等的人类可以仰望的了，已经成神的我，自愈力是超强的！”若有所指地扫了萧亦寒两眼：“寒哥哥……”
“柳族长。”萧亦寒神色淡淡地打断了她的话，不温不火地道：“我和你没这么熟，请别乱认亲。”
幽王瞬间眼睛泛光，扭头朝凌依若挤眉弄眼。
微一抿唇，凌依若垂眼闷笑，柳柔这模样真是好笑极了，以前在她面前吃暗亏受的委屈都一扫而光了……亦寒果然毒舌！
咬了咬唇，柳柔看到众人强忍的笑意，有些微愠色：“萧先生。”停顿一下才继续道：“你不觉得你简直亏大了么。”
饶有兴致地点燃烟，萧亦寒眉角一挑：“说下去。”
“为了这个女人，你前世抛下一切，自愿跟她入轮回，元神受损，这一世死在她手上，又受重伤……如果抛下她呢？你叱咤风云，没有任何东西能牵绊你，天下万物都被你踩在脚下……这样的生活，是她永远无法给你的……你为她做了这么多，她却根本不领情，做什么都让你冲在最前线，死也拉着你垫背，你不觉得你亏大发了么？”
“唔……有点道理。”萧亦寒很严肃地思考这个可能性：“可是如果我保护的这个人是你呢？”
柳柔表情瞬间柔和下来，眼里柔情四溢：“我会永远做你背后的女人，支持你，爱着你，保护你，不会让你受一点伤。”
噗。幽王差点喷了，这算什么？表白吗？
轻轻吸了一口烟，萧亦寒好像没感觉所有人都在盯着他一般潇洒自然，掐了烟慢慢站起来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这么说来，我要是爱上你的话确实轻松很多。”
“是的！”柳柔紧紧盯着萧亦寒，紧张又激动，好想听到下一句就是我爱你！
“可惜。”萧亦寒闲闲地笑：“没什么挑战性的女人我还真不感兴趣。”
……
良久的沉默，柳柔的表情一分比一分难看。
她现在终于明白，萧亦寒刚才根本不是真的在考虑离开凌依若然后和她在一起，他只是在羞辱她！心里极为奇怪，以前萧亦寒不是很喜欢她她也清楚，但是从来不会做得这么明显，他总是对她很冷淡，但是在公共场合还是会给她三分薄面的，可现在……她眉头紧皱，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寒哥哥……”
似笑非笑地扫了她一眼，萧亦寒唇角微勾，但笑意却没达眼底：“我不会重复第二遍。”斜睨了她一眼，眼眸微眯，身体瞬间下坠，光剑一划而过，剑未止，一声轻响，一只淡褐色的蛊虫被切成两半掉到了地上，剧烈挣扎扭动着……
萧亦寒脸色一沉，迅速转过头看向柳柔，不再废话一句，持剑就杀了过去。
“不是我！”柳柔看到那断成两截的蛊虫也是大吃一惊，那是血线蛊，能伤神魔的……她委屈地落下泪来：“真的不是我！寒哥哥你要相信我！”
光剑已经近在眼前，萧亦寒面无表情，剑尖直指她心窝。
“戗！”光剑刺入柳柔周身结界寸许，发出金属撞击的声音，萧亦寒神色不变，撤回光剑，闭眸挥剑。
数百道光剑呼啸而过，直逼泪流满面的柳柔。
所有光剑尽数撞击在结界上，发出巨大的响声，接二连三的光剑在消失……萧亦寒并不讶异，光剑越来越多……
“我们不上去吗？”仇鬼影看得有些着急：“我们先去屠了这些村民吧？”
“不。”凌依若弯腰将那血线蛊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这些村民完全构不成威胁，最大的威胁，在这个。”
“蛊是由人控制的，杀了这些人蛊虫不就没用了？”仇鬼影跃跃欲试：“而且这么多人，碍手碍脚的。”
“是的，碍手碍脚。”凌依若站起来，哂笑：“除了我们这么觉得以外，他们也一样。”
见她胸有成竹，众人也就不多嘴了，对峙着单看萧亦寒开始破柳柔的结界。
第一层结界，随着一支光剑的消失而发出清脆的玻璃碎裂的声音，破了。柳柔吓了一大跳，猛地退了好几步，但光剑源源不断，却是躲不过了。
“哐！”光剑继续刺在了结界上。
这一下不但柳柔惊喜交加，连萧亦寒和凌依若众人也吓了一跳。
不可能。柳柔虽然已经不是人了，但明显灵气微弱，她不可能有这么强的实力，能迅速补上结界或者设了两层结界。
“你看她的表情。”段晨溪幽幽地笑：“明显是非常意外，她应该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强。”
是的。柳柔原来有些害怕，已经退了好几步，但现在却重新飞回了原位，趾高气昂地笑：“你们打不过我的！还是投降吧！”
“打不过你？”凌依若冷冷笑了，在萧亦寒下一波光剑发出前引魂灯脱手而出。
一片光剑中，泛着幽幽紫光的引魂灯立刻被淹没了，当光剑纷纷消失的时候，引魂灯撞到了柳柔的结界上。
柳柔惊恐地看着迅速变大的引魂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你你你……”
悠然飞到萧亦寒身边，凌依若微笑：“我的引魂灯能吸灵气，我以前倒是从没用过，这一次，就先拿你做个试验！”
结界是靠灵气撑着的，被引魂灯吞噬后的柳柔身影在灯火中非常清晰，她用力拍打着结界，想逃出来却无能为力。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场面，都有些词穷。
“自从我研究出结界可以有两层后，我就一直研究我的引魂灯。”凌依若得意地昂起头：“既然引魂灯能帮我们治愈，自然也能吸掉别人灵气，虽然没试过，不过有了第一个以后，就知道可行不可行了。”
她没说的是——这法子有些卑鄙。就算再强的灵气，在引魂灯里也会被吸个干干净净，挺不人道的，不过用在柳柔身上也算名至实归了。
不过想是这么想，但是还是有些担心萧亦寒会鄙视她，凌依若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瞅了他一眼。
笑眯眯地摸摸她的头，萧亦寒一副安慰的表情：“做得好，有进步。”
……摸小狗的标准神情……凌依若的脸瞬间黑了。
“放开我！”伴随着柳柔的尖叫，引魂灯光芒四射，而且还有越来越亮的趋势，与之相反的，是柳柔周身的结界越来越薄，然后又猛然加强，再慢慢变薄……
引魂灯是个无底洞。
凌依若勾唇冷笑，想像她破掉那个圆球一样毁了她的引魂灯？那就看你有多少灵气吧！反正引魂灯刚给萧亦寒恢复灵气，灵气已经完全清空了。
“救我！”柳柔看着周身的结界从薄变厚再变薄反反复复吓得浑身冷汗，终于受不了这种精神折磨尖声叫了起来：“你还躲着我都快死了！”
“真是……没用。”黑裙飘飘的莲仙，从地面慢慢飘了起来，伸手往引魂灯里一探，便将柳柔捉了出来。
引魂灯大胜而归，凌依若已经感到很满意了，第一次用这招呢，嘿嘿，看来以后灵气不足可以用这招，既减弱了敌人的力量，又让自己实力增加了。
“不要用多了。”萧亦寒明白她在想什么，低声提醒：“因为你没有引魂灯护身，如果不是单挑的话，你防守薄弱，要被人下了黑手你就输定了。”
“唔。”有道理。
“愚蠢。”莲仙压根不想看见如此笨的柳柔：“计划全被你打断了！”
柳柔自知理亏，闭嘴不吭声。
“哼。”莲仙双手高举，黑雾在她身后猛然升起，她黑裙在狂风中猎猎作响，她扬声高笑：“既然你们找死，那我就站你们死得更快一点！”
话一落，黑雾瞬间扑了过来。
萧亦寒反应最快，牵着凌依若倒退回结界，幽王他们一见这阵仗，立刻也跟着退回结界，黑雾想扑下去的时候他们已经都退回去了。
奇怪的是，这黑雾竟然无法进入圣蛇的结界里，只一层一层地紧紧贴在结界上，慢慢将光线遮了个彻底。
“小心圣蛇。”萧亦寒落到地面：“依若，引魂灯。”
“明白。”引魂灯在掌心飞速旋转，小小的引魂灯化成数十盏，飞到各个角落，将整个结界照得灯火通明。
四周安静得能听清自己呼吸的声音，但越安静，心里却愈感觉焦躁，因为他们猜不到圣蛇会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出来给他们致命一击……
最后还是唐殊先忍不住：“究竟……”
话音未落，萧亦寒已经径直冲了过来，人未到光剑先行，帮他格开一截直戳他胸口的蛇尾：“唐殊你尽量躲避，不要轻易出声！”
“好。”唐殊紧紧闭上嘴，刚才那一幕差点将他胆都吓破了，不是第一次离死亡这么近，但是这种速度和力量却是他从未见过的……躲在一边犹记得那种劲风划过脸庞的恐怖腥味……
再一次沉寂下来，萧亦寒和凌依若对视一眼：配合。
“嘶……”“嘶……”几声轻响，圣蛇的声音在结界里来回回荡，听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但是由于回声太大，无法确定圣蛇的真正所在，让众人都紧张不已，警惕的防备着，圣蛇有可能在任何地方出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