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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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到了年关，这次综艺录完关知意就可以休息了，年后再进组《朝野》。
这个时间点，她应着他爸的话回家去。本来她是打算自己回的，没想到戚程衍会来。
“云姐还没来，她让我等她的。”
戚程衍道：“不用了，她已经知道我来了。”
关知意有些意外：“那我们现在就回家吗？”
戚程衍道：“你需要回你住的地方收拾一下？”
“也不需要，必需品这次录节目已经都带出来了。”
“好，那直接走吧。”
“嗯！”
戚程衍接过她的行李箱，示意她先往外走。
关知意跟肖燃打了个招呼，“再见。”
肖燃点头示意：“明年就见了。”
关知意点点头，朝门外走去。肖燃看着她的背影，感慨道：“我说，你还特地来接这姑娘，我这好奇心是越来越重了。”
戚程衍：“收收你的好奇心。”
“嘶……你确定不跟我说一下她到底是你的谁吗。”
戚程衍淡笑了一下：“不是说过了吗。”
“可你还来接人回家……能不能再给点关键词？”
戚程衍想了一下：“邻居。”
“嗯？！”
戚程衍拍了下他的肩：“行了，先走了。”
戚程衍和关知意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邻居？关……难道是……”肖燃微怔，“关元白家的？”
“燃哥，要走了吗。”就在这时，肖燃的经纪人走了过来。
肖燃还在意外之中，没立刻回答他的问题，于是经纪人顺着他的视线往戚程衍他们的方向看去，“没想到关知意是戚总的人，这小丫头片子还有点能力啊。”
肖燃看了他一眼：“你想什么呢？”
经纪人理所当然道：“听说戚程衍要在娱乐行业大展手脚，他回国后，可不少眼尖的明星们前仆后继，郑亦桐你知道吧，听说她前段日子就在追人家。我啊，是意外关知意这种三线外的小艺人先得手。”
肖燃莫名笑了一下：“戚程衍是那么好让人得手的吗。”
经纪人：“那关知意……”
“她是个例外。走吧，我要早点回去休息了。”
肖燃没多说了，关家和戚家家财势力不相上下，可关知意却以一个人的姿态在圈里闯，这大概事出有因。既然她和戚程衍都不说，他自然不会再多嘴。
不过这下可以解释戚程衍怎么会亲自来接人了，以他和关元白的关系，帮接个人也不奇怪。
**
戚程衍今天没有自己开车，关知意看了眼坐在旁边的他，问道：“是他让你来接我的对不对。”
“还在生你哥哥的气？”
关知意轻哼了声，转头看向窗外：“他要是真的有诚意，就应该跟我道歉，亲自来接我。”
“看来我来接你不太行啊。”
关知意一愣，连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喜欢你来接我的！”
戚程衍唇角微微一勾：“哦，是吗。”
“是啊！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表达一下他没什么诚意。”
戚程衍道：“他上次说知道错了，以后不那么说了。”
“真的？”
“真的，只是估计端着架子服不了软，所以才来让我接你回去。”戚程衍当两人的和事佬当的很熟练，“所以回家后，你也别犟着。”
关知意确实是好哄的，听到关元白其实是知道自己错了后，心里立马降低了对他的怨念。
“节目播出我看了点。”戚程衍道。
关知意闻言有些不好意思：“我还没看呢，是不是挺傻的。”
“没料到你生活能力挺强的，这些年里，你真就自己一个人扛过来？”戚程衍看了她一眼，“你哥怎么想的，真都放你自己来。”
关知意愣了下：“其实中间他有要帮我，但是前提就是要我放弃现在的事业，我当然不肯了，而且我最开始就说过了，我靠自己也能生活，所以后来算是我自己不要家里帮忙的。”
“不觉得辛苦？”
“不觉得。”
戚程衍对于关知意那几年的消息其实是断层的，所以在看到新闻和综艺时心里才会觉得惊讶，他没想到小时候捧在手里宠的小姑娘，竟然还能活成这样。
“最近跟泓希怎么样了。”戚程衍随口问了句。
关知意没想到他突然会问这个，有些尴尬道：“啊……他啊，我这个月录节目不方便跟别人打电话，所以也没跟他联系。”
“嗯。”
戚程衍没有继续问的意思，关知意道：“所以是他跟你说什么了吗。”
“没有。”
“哦。”
“倒是他自己跟他爸妈说很喜欢你。”
“是吗……”
“怎么？”戚程衍看了她一眼，“你好像也没有很开心。”
关知意当然不痛不痒，不过如果要装她还是可以装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在戚程衍身边这会，她装的欲望都没有。
“那哥哥你觉得开心吗。”
戚程衍顿了一下：“我？”
关知意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顿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她怎么问这个……她拧了拧眉，改口道：“我是说，我跟你表弟在一块，你会觉得……开心吗，合适吗。”
戚程衍看着前方，道：“如果你们真的互相喜欢对方，那可以说合适。”
“所以……你也觉得挺开心的，对吧？”
戚程衍伸手揉了下她的头，无不宠溺道：“你们这些小孩都开心的话，我会开心。”
小孩……
她都长这么大了，为什么还是小孩啊。
其实以前她是很喜欢他这么对她的，嘴里说着小孩，行为上比她哥哥还宠。可是现在，她突然觉得不喜欢了……
真的，一点都不喜欢。
一个小时后，车子开进了御和公馆。
御和公馆处于帝都黄金地段，紧邻长湖和湿地，自然环境十分优越。关知意从小就生活在这里，而戚程衍爷爷也住在这里，戚程衍小时候跟爷爷生活，所以也在这块生活了十多年。
车子开进去后，戚程衍先让司机开到了关家前面，等关知意下了车，他才让人折回。不过这个折回也没多远路程，几分钟后便到了自己家了。
和戚程衍告别后，关知意拉着行李箱往里走去。
“小小姐回来了！”刚从门口进去，家里的帮佣陈阿姨就已经惊喜地迎了出来。
关知意嗯了声，“陈姨，爸和哥都在吗。”
“在呢在呢，这会可能在书房。来来来，行李给我。”
关知意松了手，往里走去。
家里帮忙的人不少，大都是看着她长大的，所以见她回来皆是一脸欣喜。关知意打了一圈招呼才走到书房前，她抬手敲了敲门，听到父亲在里面说了声“进来”。
“爸。”关知意探进一个头。
关兴怀坐在办公桌后，关元白坐在前，两个人大概又是在聊公司的事了。
“回来了。”关兴怀道。
“嗯。
“站那干什么，进来。”
“喔。”
关知意走了进来，把门带上了。
“你怎么回事。”突然，关元白皱着眉头看着她。
关知意：“……我怎么了。”
关元白上下打量她一眼，直接站起来拉了拉她的胳膊：“前段时间见你不是还……怎么瘦了这么多？”
关知意无所谓道：“减肥啊。”
“我不是跟你说你了不要乱节食。”
关元怀也跟着训：“小五，这话你哥说的没错，小小年纪怎么这么乱来！”
“没节食！就是健康减肥，运动瘦。”关知意道，“真的。”
关元白伸手直接捏住了她的脸，不满道：“之前就已经够瘦了，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那是你觉得瘦，镜头可不会觉得……”
“你说什么？”
“没有没有。”关知意也知道关元白和她爸其实是担心她，于是道，“行了行了，我健康的很，不要我一回来就开始训人好不好。”
关元白和关兴怀看她这样自然知道她肯定又是因为工作因素才减的肥，两人面上都是不满，可一想起大过年得又要因那事闹不愉快，两人又很默契地没有再说什么。
“你们刚在干嘛呢？”关知意岔开了话题。
关兴怀道：“说点你哥哥工作上的事。”
“我就知道。”
关兴怀：“你知道什么啊你知道，小五，最近跟华家那小公子怎么样了。”
真是……爸和哥问的问题怎么都跟程衍哥哥问的一模一样。
“好，好的很。”
“那就好。”
关兴怀又道：“对了元白，程衍回国挺久了吧。”
“嗯。”
“这样，你们平时也很少回来。要过年了，明天你们就去程衍家，给戚老爷子拜个年。”
关知意：“好啊！”
关元白：“知道了。”
**
第二天，关元白和关知意带着礼物便去了戚程衍家。
关知意小时候常来戚程衍家里，跟戚老爷子关系也好得很，进门后，她轻车熟路地走了进去，“爷爷！”
客厅里，戚程衍和戚老爷子戚名胜正在喝茶。
转头看到关知意小跑着进来，戚名胜眼睛都是笑弯了：“哎呀瞧这是谁啊，这不是我们的小公主嘛～”
关知意笑嘻嘻地凑了过去：“好久没来看爷爷你了，给你带了点礼物。”
“你能来看我就很好了，还带什么礼物，快快快，坐。”
“嗯！”
戚名胜：“元白也别站着了，坐吧。”
“好的。”关元白坐下，“您老最近身体怎么样？”
“我好着呢。”戚名胜道，“不过我瞧着小五是不是瘦了些？”
“错觉错觉，我没瘦。”
“是嘛？”
“是。”
“那泓希那小子对你还好吧？”
关知意一顿：“呃……好，挺好。”
“那就好，你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嫁自家人，我放心。”
关知意有些不自然地笑了一下。
“哎，你们两个都跟小五学学，对象什么的也得赶紧确定下来啊！”话题一转，箭头突然对准了关元白和戚程衍。
关元白轻咳了一声：“近两年公司那边有些忙……”
“又是这借口，忙忙忙，能忙到哪去？你跟程衍可真是一个样。”
戚程衍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不过还好，程衍算是有了点后续，元白，你可得赶紧的。”
关元白意外地看了眼戚程衍：“后续？”
关知意怔住了：“什么……后续？”
戚名胜幽幽一笑：“小五，我给你程衍哥哥安排了一个好对象，两人见过面的后还挺满意呢。就是杨家那个女孩，你认识吗？”
关知意缓慢了眨了下眼睛，有点怀疑自己听到的东西，她觉得戚程衍这种性子会去相亲是件很离谱很好笑的事。
可，她发现自己笑不出来。
她看着戚名胜一张一合的说着话，心口突然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憋闷。
“……那姑娘比你这两哥哥小一岁，长得很漂亮的，过几天你们大家伙可以见见，都是年轻人，能聊天。”
关知意转头看向戚程衍，他面色如常，可见戚爷爷说的都不是开玩笑。
所以……他遇到了他喜欢的那个人了吗。
关知意轻吸了一口气，突然觉得心口的郁结猛然堆积得越来越多，多到难呼吸。
其实从他回来后跟他的接触中她就发现自己心境有点不一样，可是，她没想到会不一样到这个境地。
她不曾想到，听到他有了喜欢的人后，她竟然会觉得那么那么地……难过。
已经到了年关，这次综艺录完关知意就可以休息了，年后再进组《朝野》。
这个时间点，她应着他爸的话回家去。本来她是打算自己回的，没想到戚程衍会来。
“云姐还没来，她让我等她的。”
戚程衍道：“不用了，她已经知道我来了。”
关知意有些意外：“那我们现在就回家吗？”
戚程衍道：“你需要回你住的地方收拾一下？”
“也不需要，必需品这次录节目已经都带出来了。”
“好，那直接走吧。”
“嗯！”
戚程衍接过她的行李箱，示意她先往外走。
关知意跟肖燃打了个招呼，“再见。”
肖燃点头示意：“明年就见了。”
关知意点点头，朝门外走去。肖燃看着她的背影，感慨道：“我说，你还特地来接这姑娘，我这好奇心是越来越重了。”
戚程衍：“收收你的好奇心。”
“嘶……你确定不跟我说一下她到底是你的谁吗。”
戚程衍淡笑了一下：“不是说过了吗。”
“可你还来接人回家……能不能再给点关键词？”
戚程衍想了一下：“邻居。”
“嗯？！”
戚程衍拍了下他的肩：“行了，先走了。”
戚程衍和关知意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邻居？关……难道是……”肖燃微怔，“关元白家的？”
“燃哥，要走了吗。”就在这时，肖燃的经纪人走了过来。
肖燃还在意外之中，没立刻回答他的问题，于是经纪人顺着他的视线往戚程衍他们的方向看去，“没想到关知意是戚总的人，这小丫头片子还有点能力啊。”
肖燃看了他一眼：“你想什么呢？”
经纪人理所当然道：“听说戚程衍要在娱乐行业大展手脚，他回国后，可不少眼尖的明星们前仆后继，郑亦桐你知道吧，听说她前段日子就在追人家。我啊，是意外关知意这种三线外的小艺人先得手。”
肖燃莫名笑了一下：“戚程衍是那么好让人得手的吗。”
经纪人：“那关知意……”
“她是个例外。走吧，我要早点回去休息了。”
肖燃没多说了，关家和戚家家财势力不相上下，可关知意却以一个人的姿态在圈里闯，这大概事出有因。既然她和戚程衍都不说，他自然不会再多嘴。
不过这下可以解释戚程衍怎么会亲自来接人了，以他和关元白的关系，帮接个人也不奇怪。
**
戚程衍今天没有自己开车，关知意看了眼坐在旁边的他，问道：“是他让你来接我的对不对。”
“还在生你哥哥的气？”
关知意轻哼了声，转头看向窗外：“他要是真的有诚意，就应该跟我道歉，亲自来接我。”
“看来我来接你不太行啊。”
关知意一愣，连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喜欢你来接我的！”
戚程衍唇角微微一勾：“哦，是吗。”
“是啊！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表达一下他没什么诚意。”
戚程衍道：“他上次说知道错了，以后不那么说了。”
“真的？”
“真的，只是估计端着架子服不了软，所以才来让我接你回去。”戚程衍当两人的和事佬当的很熟练，“所以回家后，你也别犟着。”
关知意确实是好哄的，听到关元白其实是知道自己错了后，心里立马降低了对他的怨念。
“节目播出我看了点。”戚程衍道。
关知意闻言有些不好意思：“我还没看呢，是不是挺傻的。”
“没料到你生活能力挺强的，这些年里，你真就自己一个人扛过来？”戚程衍看了她一眼，“你哥怎么想的，真都放你自己来。”
关知意愣了下：“其实中间他有要帮我，但是前提就是要我放弃现在的事业，我当然不肯了，而且我最开始就说过了，我靠自己也能生活，所以后来算是我自己不要家里帮忙的。”
“不觉得辛苦？”
“不觉得。”
戚程衍对于关知意那几年的消息其实是断层的，所以在看到新闻和综艺时心里才会觉得惊讶，他没想到小时候捧在手里宠的小姑娘，竟然还能活成这样。
“最近跟泓希怎么样了。”戚程衍随口问了句。
关知意没想到他突然会问这个，有些尴尬道：“啊……他啊，我这个月录节目不方便跟别人打电话，所以也没跟他联系。”
“嗯。”
戚程衍没有继续问的意思，关知意道：“所以是他跟你说什么了吗。”
“没有。”
“哦。”
“倒是他自己跟他爸妈说很喜欢你。”
“是吗……”
“怎么？”戚程衍看了她一眼，“你好像也没有很开心。”
关知意当然不痛不痒，不过如果要装她还是可以装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在戚程衍身边这会，她装的欲望都没有。
“那哥哥你觉得开心吗。”
戚程衍顿了一下：“我？”
关知意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顿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她怎么问这个……她拧了拧眉，改口道：“我是说，我跟你表弟在一块，你会觉得……开心吗，合适吗。”
戚程衍看着前方，道：“如果你们真的互相喜欢对方，那可以说合适。”
“所以……你也觉得挺开心的，对吧？”
戚程衍伸手揉了下她的头，无不宠溺道：“你们这些小孩都开心的话，我会开心。”
小孩……
她都长这么大了，为什么还是小孩啊。
其实以前她是很喜欢他这么对她的，嘴里说着小孩，行为上比她哥哥还宠。可是现在，她突然觉得不喜欢了……
真的，一点都不喜欢。
一个小时后，车子开进了御和公馆。
御和公馆处于帝都黄金地段，紧邻长湖和湿地，自然环境十分优越。关知意从小就生活在这里，而戚程衍爷爷也住在这里，戚程衍小时候跟爷爷生活，所以也在这块生活了十多年。
车子开进去后，戚程衍先让司机开到了关家前面，等关知意下了车，他才让人折回。不过这个折回也没多远路程，几分钟后便到了自己家了。
和戚程衍告别后，关知意拉着行李箱往里走去。
“小小姐回来了！”刚从门口进去，家里的帮佣陈阿姨就已经惊喜地迎了出来。
关知意嗯了声，“陈姨，爸和哥都在吗。”
“在呢在呢，这会可能在书房。来来来，行李给我。”
关知意松了手，往里走去。
家里帮忙的人不少，大都是看着她长大的，所以见她回来皆是一脸欣喜。关知意打了一圈招呼才走到书房前，她抬手敲了敲门，听到父亲在里面说了声“进来”。
“爸。”关知意探进一个头。
关兴怀坐在办公桌后，关元白坐在前，两个人大概又是在聊公司的事了。
“回来了。”关兴怀道。
“嗯。
“站那干什么，进来。”
“喔。”
关知意走了进来，把门带上了。
“你怎么回事。”突然，关元白皱着眉头看着她。
关知意：“……我怎么了。”
关元白上下打量她一眼，直接站起来拉了拉她的胳膊：“前段时间见你不是还……怎么瘦了这么多？”
关知意无所谓道：“减肥啊。”
“我不是跟你说你了不要乱节食。”
关元怀也跟着训：“小五，这话你哥说的没错，小小年纪怎么这么乱来！”
“没节食！就是健康减肥，运动瘦。”关知意道，“真的。”
关元白伸手直接捏住了她的脸，不满道：“之前就已经够瘦了，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那是你觉得瘦，镜头可不会觉得……”
“你说什么？”
“没有没有。”关知意也知道关元白和她爸其实是担心她，于是道，“行了行了，我健康的很，不要我一回来就开始训人好不好。”
关元白和关兴怀看她这样自然知道她肯定又是因为工作因素才减的肥，两人面上都是不满，可一想起大过年得又要因那事闹不愉快，两人又很默契地没有再说什么。
“你们刚在干嘛呢？”关知意岔开了话题。
关兴怀道：“说点你哥哥工作上的事。”
“我就知道。”
关兴怀：“你知道什么啊你知道，小五，最近跟华家那小公子怎么样了。”
真是……爸和哥问的问题怎么都跟程衍哥哥问的一模一样。
“好，好的很。”
“那就好。”
关兴怀又道：“对了元白，程衍回国挺久了吧。”
“嗯。”
“这样，你们平时也很少回来。要过年了，明天你们就去程衍家，给戚老爷子拜个年。”
关知意：“好啊！”
关元白：“知道了。”
**
第二天，关元白和关知意带着礼物便去了戚程衍家。
关知意小时候常来戚程衍家里，跟戚老爷子关系也好得很，进门后，她轻车熟路地走了进去，“爷爷！”
客厅里，戚程衍和戚老爷子戚名胜正在喝茶。
转头看到关知意小跑着进来，戚名胜眼睛都是笑弯了：“哎呀瞧这是谁啊，这不是我们的小公主嘛～”
关知意笑嘻嘻地凑了过去：“好久没来看爷爷你了，给你带了点礼物。”
“你能来看我就很好了，还带什么礼物，快快快，坐。”
“嗯！”
戚名胜：“元白也别站着了，坐吧。”
“好的。”关元白坐下，“您老最近身体怎么样？”
“我好着呢。”戚名胜道，“不过我瞧着小五是不是瘦了些？”
“错觉错觉，我没瘦。”
“是嘛？”
“是。”
“那泓希那小子对你还好吧？”
关知意一顿：“呃……好，挺好。”
“那就好，你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嫁自家人，我放心。”
关知意有些不自然地笑了一下。
“哎，你们两个都跟小五学学，对象什么的也得赶紧确定下来啊！”话题一转，箭头突然对准了关元白和戚程衍。
关元白轻咳了一声：“近两年公司那边有些忙……”
“又是这借口，忙忙忙，能忙到哪去？你跟程衍可真是一个样。”
戚程衍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不过还好，程衍算是有了点后续，元白，你可得赶紧的。”
关元白意外地看了眼戚程衍：“后续？”
关知意怔住了：“什么……后续？”
戚名胜幽幽一笑：“小五，我给你程衍哥哥安排了一个好对象，两人见过面的后还挺满意呢。就是杨家那个女孩，你认识吗？”
关知意缓慢了眨了下眼睛，有点怀疑自己听到的东西，她觉得戚程衍这种性子会去相亲是件很离谱很好笑的事。
可，她发现自己笑不出来。
她看着戚名胜一张一合的说着话，心口突然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憋闷。
“……那姑娘比你这两哥哥小一岁，长得很漂亮的，过几天你们大家伙可以见见，都是年轻人，能聊天。”
关知意转头看向戚程衍，他面色如常，可见戚爷爷说的都不是开玩笑。
所以……他遇到了他喜欢的那个人了吗。
关知意轻吸了一口气，突然觉得心口的郁结猛然堆积得越来越多，多到难呼吸。
其实从他回来后跟他的接触中她就发现自己心境有点不一样，可是，她没想到会不一样到这个境地。
她不曾想到，听到他有了喜欢的人后，她竟然会觉得那么那么地……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