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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爷爷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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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爷爷受伤

    返回山洞时,日本人那两艘快艇已经驶近岸边。这时,阿海和姑姑正飞跑在半山腰上,日本人

    不停地朝他们开枪,子弹在他们的身边啪啪直响。当姑姑和阿海爬到我们面前时,武本秀胜已经领

    着二十个保安队员像潮水一般涌上岸。这一次,武本秀胜也不再朝我们喊话就直接扑过来了。我估

    计巡逻船上的保安差不多全部出动了,因为我之前记得巡逻船上加上那些工程师和摄影师也只是二

    十来个左右。武本秀胜率领着他的手下纷纷往上冲时,那两个侏儒也许伤势得不轻,又或者是武本

    秀胜的命令,他们却没有离开快艇,一动不动地待在快艇上,伏在船头那两艇歪把子轻机枪后面。

    他们的耳朵连着脑袋都用布缠着,缠得他们的头颅好像两个小包裹那样。快艇在海水里晃荡着,他

    们和那两挺轻机枪也在一起一伏着。

    我们距海岸约有两百多米,敌人冲到半山时,我们向他们开枪还击了。冲在最前面的那个日本

    人弯腰驼背,瘦削得像竹午那样,我猜测这家伙必定就是摄影师。当这家伙进入到我的镜头时,我

    于是用脖颈压紧枪把子,毫不迟疑地扣动了板机,想不到摄影师在霎时哀叫了一声,接着身子一歪

    朝着山下滚了下去。当时我射中了摄影师的大腿,那时如果他不是打了一个趄趔,我想我一定会射

    穿他的脑袋,他的脑袋必然像石头那样炸开。那时,我发现武本秀胜一直躲在小径旁边那些棕榈树下,有四五棵棕榈树和仙人掌挡住他的身子。摄影师倒下去后我便把枪口对准了他。我想,如果

    他一跑出来,那怕是他的鼻毛或者眼镜进入我的镜头,我就会对他毫不客气毫不留情。在我这样瞄

    准着武本秀胜时,我发现我似乎成了一名杀气腾腾的狙击手。然而,武本秀胜也好像那些训练有素

    的指挥官那样狡猾,他一直在棕榈树后闪闪缩缩,就是不肯抛头露面,让我见到的只是他那抓住左

    轮手枪的右手。紧接着,又有三个日本保安倒下了,有一个还在摄影师的屁股后面滚了下去。武本

    秀胜发现自己倒下去几个同伙后,于是恼怒了起来,他疯狂地大喊着自己的手下向我们冲锋。可是,

    尽管他们变得更加疯狂,我们还是毫无损伤。因为我说过我们这里好像峭壁巉岩一般,他们根本瞧

    不见我们,他们的子弹只能打到天空上,要么射到岩石上和棕榈树里。不一会,我从枪眼里看清楚

    了,跟摄影师一起滚了下去的正是那个哑巴保安。

    敌人见伤不着我们,只有我们把他们当作靶子一般,于是冲了几步纷纷趴到地上,有的退缩到

    武本秀胜的身边,尽管武本秀胜对他们又踢又骂,他们也不愿站起来,更不愿意往上冲。我们见到

    敌人不敢进攻后就停止了射击。爷爷说等他们再冲上来也不迟。这时候,我不清楚我们究竟谁打中

    了谁,大家也没有问,我记得我总共开了五枪,却只把那个摄影师打着了。摄影师现在躺在一块石

    头边呻吟着,哑巴保安也他身边呻吟着。哑巴保安被打中了肩膀,他的肩膀血流如注。倒在地上而

    没有滚下去的那两个保安也许死了,他们满身鲜血,一动不动,即使有石头突然滚下来,砸到他们

    的身上,砸到他们的脸上,砸到他们的鼻子上,他们也呆然不动。一个保安的脸面朝下趴着,嘴巴

    咬着泥巴。另一个苍白的脸面朝天空仰着,嘴巴僵硬地张开着,好像死鱼的大嘴巴张开着。

    然而当时的情形是这样,尽管双方的枪声都停了,日本保安也不敢再向我们发起冲锋了,我们

    依然不敢心存半点麻痹大意。我当时想,他们一定会调整战略,想办法从其他地方攻上来,他们必

    定不会就这般善罢甘休的。我正这样想着,抬头间,只见武本秀胜一挥手,伏地上的保安们就一个

    个像鲤鱼翻身一般跳跃而起,全部涌到他身边,然后交头接耳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讨论完后,他

    们就三三两两地往棕榈树里奔去,眨眼之间,只剩下两个保安仍然埋伏在这个地方,武本秀胜也不

    见了。我于是从镜头里发现那留下来的敌人一个的鼻子又高又弯,像美国人的鹰勾鼻,鼻头上还有

    一颗黑痣,有点像真琴二秀,另一个敌人的脸黑得像炭灰一样,脸上的黑斑像冻疮一样,像极了犬

    野太郎。“看你们躲在这里!”我忍不住叫道,说完朝着第一个保安的鹰勾鼻开了一枪,但这家伙

    倏地一缩,叫我的子弹射在那棵棕榈树上。接着,我又朝另一个敌人的黑斑脸开了枪,但仍然打在

    那棵棕榈树上。

    武本秀胜带领大部分敌人消失在棕榈树林里之后,我们正在猜测着他到底在搞什么花样,爷爷

    突然把枪杆竖起来说,他们必然是想北边朝我们进攻了,他们也有可能从北边窜到山顶上,再从山

    顶上朝我们进攻,他们也有可能是分散进攻,也有可能是集中火力向我们扑来,所以,如果我们再

    继续待在这里的话就有危险了。

    “我们到山顶去吧。”阿海吹了吹枪口上的灰尘,望着爷爷说。

    爷爷举头朝山山望了望。“到山顶上不是不成,但是如果我们被他们围困起来,也是非常危险的。”

    阿海瞧着爷爷。“那你说有什么好方法啊?”

    爷爷回过头来。“我想这样。你带他们沿着山洞旁边一直往南边去,那里的棕榈树比这里更加茂

    密,岩石也更加多,你们就藏到那里的岩石里和棕榈树里,他们也只不过是十几个人,我想他们一

    定找不到你们。我暂时留在这里吸引他们。”

    爷爷的主意叫我们感到意外。“这样不成,你一个人在这里太危险啦,何况我们也不太熟悉那里

    的情况,”阿海说,“不如我留下来吧。”

    姑姑走到爷爷身边。“是啊,我们不熟悉那环境,让我们和阿海留下来吧。”

    母亲也走了过来。“要走大家一齐走,我们谁也不能扔下谁!”

    我拉住爷爷的手。“我们是一家人,我们即使死也要死在一起!”

    母亲把我搂到怀里,盯着我的脸。“你不能再说死啦,我们一个都不能死。我们通通都要活着

    回去。。。。。。”她抹着我脸上的泪花说。

    我们正说着,有一大批海鸟忽地从洞面上向我们俯冲下来,再像乌云一般向大海扑去。我们窥

    见这种突发情况,知到敌人上来了,爷爷便奔跑到山洞的北边的棕榈树去,同时,阿海和姑姑跑上

    了洞面上。紧接着,爷爷那边响起了一连串密集的枪声,我知到敌人已经偷偷地从那里上来了。我

    担心爷爷的安危,于是也跑到了爷爷的身边,伏在一棵棕榈树后,望着爷爷对着前面隐隐约约走近

    来的敌人还击。我现在还记得爷爷那时刚刚射出三发子弹——那几发子弹都没有射中敌人,只是把

    两棵棕榈树打折了,阿海和姑姑那里也响起了怦怦嘣嘣的枪声,他们那里的枪声刚响起来,山脚下

    那两个敌人也朝我们射上来一排子弹。到了这时,我才想起我之前的猜测是对的,爷爷的分析也是

    正确的,敌人果然从三面向我们进攻了。但是,我对我那时的猜测推断没有感到一点骄傲,相反,

    我痛恨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思维,仿佛敌人就是照着我的思路来的。

    这时,由于棕榈树太密了,我完全看不清到底有多少敌人朝我们进攻,他们一边开枪一边匍匐

    前进。后来,爷爷拉着我退到了一块大岩石后面,也躲在那块大岩石后面。子弹像雨水一般落在我

    们身边,也落在那块岩石上,射得我们简直不敢冒冒然抬起头。有两三回,我正要抬起头,爷爷就

    立即把我按了下去,如果不及时把我按下去,我想我的脑袋一定被子弹射穿了。不一会,枪声似乎

    越来越响亮,估计敌人也越逼越近了,爷爷于是又拉起我往后退去,当我们退到了一个拐弯里,就

    飞快地往山洞飞奔。当我们跑到山洞前面,父亲和母亲正在朝着山脚下那两敌人开枪,因为这两个

    敌人已经跑了出来,躲在小径旁边的棕榈树后,正在一步步向上靠拢。当然,我估计只要他们一露

    出整个身子,就可能会命丧黄泉,他们现在这样做,只不过是在下面截住我们,不让我们从这里跑

    下去罢了。当然,我们也不会蠢到就这样撞到他们的枪口上。母亲打枪时,她只能用她那只没有受

    伤的左手,受伤的右手弯曲在胸前,用一块土布吊在脖子上。她这样打枪往往打得不准,不是打到

    石头上,就是打到泥地上,但她仍然还是那么认真地瞄着,把一颗颗子弹射出去。接着,爷爷把我

    拉在他的身后,又跑到山洞旁边那个拐角去,把枪摆到那突出的石面上,连放了好多枪,每放一枪

    他的手都会颤动一下,好像我的心跳一样。

    爷爷正在那个拐角不停地放枪时,突然,阿海和姑姑跑了下来。看他们的样子,他们面青唇白,

    好像遭人追杀或者已经被打伤了样子。姑姑头上的山茶花掉了,阿海胸前的野玫瑰也不见了。阿海

    一跑到父亲和母亲的身边就喘着气地说,武本秀胜已经从山顶上冲来了,他们凶猛得像狼狗那样,

    我们的子弹也快射光啦,看来我们不走是不成的了。接着他又跑到爷爷的身边说,让我在这里截住

    他们,你们赶快从这里撒走吧。“是啊,武本秀胜太狡猾啦,我们在这里是不可能的了,我们一起

    往南在撒退吧。”爷爷把枪收回来说。爷爷刚转过身子时,有好几颗子弹射在他眼前的岩石上,有

    一块石头被射破了,嘣然滚落到山下。

    我们接着赶紧往南边跑去,当我们离开山洞有两百来米时,我回过头,只见敌人已经塞满了山

    洞,在山洞的周围搜索着,武本秀胜还边开枪跑进山洞里。不一会,他们发现我们已经撒走后,也

    发觉我们已经朝南边逃跑后,就叫嚣着沿着我们逃跑的那条小路继续追杀过来。我们只好在棕榈林

    里继续奔跑。有时,我们想躲藏在棕榈树林里,一直藏到天黑再想办法。爷爷说,在夜幕的掩护下,

    敌人是不可能再寻得着我们的。但是,我们跑着跑着时,却发现这里的情况跟爷爷之前说的并不是

    一样,棕榈树似乎越来越稀少,也越来越稀疏,后来几乎没有了,只剩下一块块顽石,但是那些顽

    石也是一样,尽是东一块西一块的,也没有爷爷说的那样密匝匝,根本没法藏身,所以只得继续向

    南奔跑,跑了一会,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大块既没有棕榈树又没有顽石的空地,于是只好往下跑,往

    海边跑。跑到了海边,我们马上伏在海边的礁石背后。两三分钟后,只见敌人也从棕榈树里一窝蜂

    地窜出来。爷爷立即说,我们不再跑了,趁着敌人没有追上来,我们得立刻朝那两艘快艇冲去,无

    论如何也要把那两艘快艇夺过来!

    听到爷爷这样说,我们也不再犹如了,我们不可能给敌人赶到海里去,在海里一个个被他们像

    鱼儿一样枪杀掉,于是沿着海岸往那两艇快艇奔跑过去,有多快跑多快。我们往快艇冲去时,姑姑

    和阿海跑在前头,爷爷和父亲断后,母亲和我跑在中间。此时,我们距快艇大约是五六百米,当武

    本秀胜带着敌人从棕榈树林冲出来,又赶到海岸边见到我们时,我们已经差不多接近快艇了。当时,

    这也许是天意,快艇上居然没有一个活人,一艘快艇上直挺挺地摆着我们打死的那两个日本保安的

    死尸,另一艘快艇上除了一挺轻机枪外空空荡荡。我们立即跑到那艘空荡荡的快艇上,阿海也飞快

    地把那快艇上的红按钮按下去,快艇刹那间隆叫了起来。此时,我想不到阿海会驾驶这艘快艇,更

    想不到他的驾驶技术也是那样娴熟,好像他在曾经驾驶过这种快艇那样。我们一坐下去,他就把船

    舵往右边转动,快艇立即就跟着呼呼旋转,好像一辆小车在公路上急促拐弯似的。可是,阿海刚把

    船头调过去,正要急急往前驶去时,山边忽然射来了一排子弹,是那两个侏儒和那个受伤的摄影师

    伏在棕榈树林里朝我们开的枪。当时,他们这两个侏儒把这两具死尸抬上快艇后,正在棕榈树里为

    那个摄影师和那个哑巴保安包扎伤口,结果在那一刻发现了我们。结果,爷爷中弹了,当时他站在

    船尾,正举着枪对着追过来的敌人。当时,我们根本不知道爷爷已经中了弹,当快艇冲出海岸有三

    四百米,他突然倒栽下去,倒到了我的身边,嘴角流血,有的鲜血还从他的衣服里透出来时,我们

    才发现有两颗邪恶的子弹嵌进了他的肩胛里。

    父亲急忙把爷爷扶起身,还撕下了手袖铺到他的伤口上。这时,那两个侏儒也驾起了另一艘快

    艇也向我们追来了。我们往北边驶去,他们也往北追过来,我们急促拐弯,他们也急促拐弯,我们

    照直走,他们也照直走,死死咬住我们不放。那快艇上除了这两个侏儒和那两具死尸外,摄影师和

    哑巴保安也伏在船舱里,他们和另一个侏儒对着我们不断地开枪。此时,我们对付敌人的唯一办法

    就是以牙还牙,别无选择。于是,我们立刻也端起枪跟他们对射。结果,在奔腾的惊涛骇浪之中,

    敌人追到我们到北小岛附近时,我们把那个驾驶快艇的松井野子打死了,另一个松井野子接过方向

    盘时,我们又打中他的脖子,这家伙翻身跌到了海里。两个松井野子死掉后,无人驾驶的快艇立即

    停止了前进,在波涛骇浪里一起一沉地漂浮起来,好像一条已经死了的大白鲨那样,紧接着,一个

    浪头扑过去把它打翻了。快艇翻过去时,我们听到了摄影师那绝望的哀叫声,他的哀叫声好像乌鸦

    的叫声朝我们传来。

    这时,我们虽然已经摆脱了敌人的追捕,巡逻船也没有向我们追来,但是我们却不敢在这里停

    留一刻钟,我们的快艇仍然像箭一般飞驰而去。这时,黄昏已经拉开了它的序幕,红铜色的太阳落

    在海面上,把整个海面都染成了红铜色。不一会,我们的快艇快速地驶过了北小岛,一直往红铜色

    的天边急骤而去。海风像狂风暴雨一般在我们身边猛烈地吹刮着,刮得我的耳朵嗡嗡直响,咝咝发

    痛,尽管我那时已经蹲了下去,蹲在了爷爷的身边,蹲在了母亲的前面。半个小时后,我站了起来,

    只见北小岛已经远远地被我们抛在后面,钓鱼岛也几乎也成了一粒黑点。这时,太阳就快要沉到海

    底里去了,那红铜色海水逐步变了样,慢慢地变成了幽深深的颜色。渐渐地,天空出现了一垛垛黑

    白相间的云絮,有的云絮涂抹着一些淡黄色的金边,好似画框的镶边那样。有很多海燕在我们的头

    顶上飞翔着,还有的海燕忽然从云端里俯冲而下,到了浪花里又冲了上去。它们好像在为我们表演

    节目似的。

    我正在眺望着这些海燕时,姑姑忽地哗地大声哭泣起来,我急忙朝爷爷望去。爷爷突然双眼一闭

    昏厥了过去。我连忙又蹲了下去,大声呼喊着爷爷。同时,父亲和母亲也呼喊着爷爷。顿时,我们

    的呼喊声和姑姑的哭啼声惊动了阿海,阿海立刻减了油门,把快艇慢慢停下来。“爷爷怎么啦?”阿

    海回头望着姑姑问。姑姑只顾哭泣,没有回答,他便走到爷爷身边。快艇在浪潮里起伏着。

    阿海抓起爷爷的双手,爷爷的指尖上沾满了血液。阿海把爷爷手指上的血液抹干净后,又轻轻

    地揉了揉他的脑门,揉了几下,又抹净了他嘴唇边的鲜血,然后拱身下去,将嘴巴贴到爷爷的嘴唇

    上。阿海做人工呼吸有一两分钟,爷爷终于醒了过来。他用憔悴的眼神望了一下阿海,再望了一眼

    姑姑和母亲,然后突然睁大眼睛盯在父亲的脸上,再盯到我的脸上。“我在这里,爷爷。”我捧着爷

    爷的手哭哭啼啼地说。爷爷的手背上爬满了皱纹,也爬满了褐斑,掌心里是一层鸡皮般的老茧。爷

    爷的手突然抖动起来,我于是把它放到我的脸上。他的手冻像冰雹,指头僵硬,我的泪水频繁地滴

    落到他手背上,泪水在一条条窿高的青筋里漫延着。我望着爷爷的眼睛,他似乎在微微对我笑了笑。

    接着,爷爷用微弱的声音问我们:“我们已经到那里啦?”

    母亲呜咽着说:“很远了。。。。。。爷爷。”

    爷爷轻轻呼也一口气:“还有日本人追来吗?”

    “没有了,爷爷。”我说。

    “是啊,我们一定得摆脱日本人,回到家乡去。”他望着我说。

    阿海站了起来,望了一眼钓鱼岛的方向说:“放心吧,爷爷。”

    父亲把爷爷的头放到他的膝盖上。“你休息一下吧,你现在太累了,也受了伤,我们会想尽办法

    回去的。”父亲说。

    爷爷闭上了疲倦的眼睛。阿海回到驾驶位上,把快艇放慢了速度徐徐地往前驶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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