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二节 胜券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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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文说到，小天离开了心理诊所，上了出租车回公司，正在路上，周亮来了电话。“死哪里去了？公司出事了！”小天吃了一惊，忙问什么回事？
“说着就心寒呀！”电话里的周亮声音发颤，像此时正蹲在冰天雪地里，他又说：“古怪极了，现在整个办公室都人心惶惶！”小天很是不满，“你有话就快说，又不是讲鬼故事，吓唬我！”
“张小姐临走前，她……她对我们……笑啊！”那个“笑”字用了重音，就像报告哪个家伙死了一般。小天无奈道：“废话，张小姐进来离开都对我们笑的，有什么奇怪？”
“不是平时的冷笑，而是很温情的，别提多可怕了！”
小天失笑一阵，道：“你们贱骨头啊？对你们温柔一点，还怕得哆嗦起来了。”周亮惊声道：“小天，你冷静想想，张小姐有可能对我们温柔吗？大家都推测，一定是将有人被开除了，严重些呀，可能公司倒闭呢！”他越说越可怜，“现在才失业，很惨的，无端的去哪找工作嘛！”
“呵呵，你是阴谋着要我笑得肠穿肚烂了，公司才刚做成了TT的广告，年终奖金还未分呢，哪来的倒闭？”“嗯，我也觉得，所以呢，开除某人是最有可能的了，你呀，敢上班时间溜走的，就你一个了，张小姐第一个开除你！”
“我已经尿裤子了，满意了没有？”“别胡扯了，我劝你找个医生签名，说你看病去了，也许张小姐哪天没戴眼镜，看你‘强盗’顺眼！饶你一命呢！”
“我倒没想到，你这么关心我！让我……有点害怕呢。”“哎呀，你才是贱骨头了，关心一下还疑神疑鬼的，我俩是朋友嘛，以后酒吧的帐单……”
小天啪的关上手机，转念一想，张小姐心情多好，总不能让她徇私的，于是对司机大哥说，改去公立医院。
医院，那位许久不见的老医生，仍旧眯着眼，端了端老花眼睛，扫描了小天，才作恍然大悟状！小天笑了，道：“对，是不是记起我了？”老医生笑着，却摇了摇头。
小天收起笑容，木然说：“医生你的记性似乎差了，我们在第一章第一节见过了，我还说请你喝茶呢！”老医生听不明白了，询问的啊了一声，“什么第一章第一节啊？”
小天也愣了一下，捂着嘴，对呀，奇怪了！我无端的怎么说第一章第一节了？
老医生摆了摆手，“那你挂了号，不是看病的吗？”小天摸着后脑勺，呵呵道：“其实，我是一直仰慕医生你的才华，专程来求你的墨宝的！”说着，将一张病历表恭敬的递上。老医生努力的看了一遍，啧啧摇头说：“你没有生病，这上头的字是你自己写的吧！”
“哪里，抛砖引玉嘛，请你高抬贵笔！”
“哎，年轻人，不可投机取巧的，老师没教你不可欺骗大人吗？”
小天作贼似的左右瞄一眼，从袖子里抽出三百块，贴着桌面，慢吞吞的移向老医生的手。老医生双目一亮，“哦，这上头的号码不错……吉祥！”顿一下，“所以，还是你自己留下吧。”小天惊疑的向四处再看，低声说：“莫非这房子里头有监视器材？”
老医生动气的笑了一通，道：“钱对我没用，人都老了，多了也不过带进棺材，也不能像你们年轻人，可以寻欢作乐，呵呵，有心无力呀。做个医生，能帮几个人就满足了。”
小天似听了天方夜谭，失笑道：“高呀，医生你不该做医生，该去当官！不好色不爱财，刀枪不入的，国家哪敢不富强？”医生听了，呱呱的笑起来，“别羡慕，年轻人，到你七十岁的时候，古稀之年呀，你的情操也会高尚起来的。”
“那您老人家快高尚一点，签个名字吧！”
“不行！”老医生倏地又变回糊涂的模样。小天冷然一哼，心想这不就明逼我出手么？于是凑近办公桌，“那我不客气了！”
老医生不懂了，“前言不搭后语的，你客气什么？”话到一半，肩头松了。小天嘻嘻笑道：“签名吧。”老医生正拿起笔，门被敲响了。小天暗骂那家伙不懂事，却听见一人的声音，很是熟悉，“医生，你是在看症吗？”
小天一惊一喜，这不是催眠师协会的毛立吗？那个装印度黑人的家伙！小天闪到老医生桌后，蹲在椅子旁边，低声说：“拿起病历卡！别作声。”老医生照做了。对面看来，医生只是低头看病历卡，不容易被毛立识破。小天沙哑着声音，“你进来吧！”
毛立，黝黑的脸，如今更是阴沉，见到医生才榨出两滴笑容，“刚才护士姐姐说，你在看症，害我等了好久。”小天嗯了一声，又说：“哦，你生病了吗？”毛立听老医生声音怪怪的，而且只顾看病历，只得咳嗽两声，坐下说：“我也希望生病，所以医生你帮帮忙！”
“年轻人的，老师教过你欺骗别人吗？”
毛立早预料老医生不肯的，开始磨嘴皮子了。小天听着不耐烦，又问：“哎，你先说说，是不是不想上班了？”
“我是个搞软件设计的，在家上班！事情是这样的，有个我很讨厌的家伙回来了，我真不想见他，但总得对周围的朋友交代呀，干脆来个一病解千愁！”毛立说完，眼含期盼的看着老医生。
“你讨厌谁，不见就是了，难道还有义务不行？”
“医生！真一针见血呀！”毛立一拍腿，口水飞喷的说：“你是局外人，我不妨跟你说！那是个混蛋，仅次于他的还有一个姓冯的混蛋，反正是两个混蛋将要打架！我真不想看两条狗在撕咬，所以宁愿病倒在家！”他一口气说完，心满意足的舒了口气。
小天听了好几个混蛋，气得一握拳，手指啪的一声响！毛立听到了，好奇问：“什么声音？”小天忍住怒气，装老医生的话，“呵呵，人都老了，偶尔骨折的，到你也七十岁的时候，就经常听到的。”
骨折？毛立震惊的看着神色不变的医生，“做医生的就是厉害，骨折了还这么轻松，不当一回事！”又恳求说：“医生，我的脑海中已经向你下跪了，帮帮忙吧！”
“那你给多少？”
“什么多少？”毛立虽是听懂了，但不敢置信。
“呀，老师没教你，求人办事，不给钞票，难道给草纸啊？”
毛立不由得睁眼看清老医生，再偷看四周，心想，莫非有摄像头蹲着？谁贿赂医生，就直接逮捕？当下忙傻笑了，说：“医院收红包，我最看不惯的，你老人家就别试探我了，好！我啥都不说，马上就走。”道罢，真快步离开了房间。
小天从桌后冒出，冷然说：“差点就掏光你这混蛋的钱！”又一锤掌，对了，这家伙骗我说去外地了，肯定是怕我催眠他，很好，从他入手，找出黑鱼！小天唤醒医生，飞快的奔出医院，追踪毛立。偏这毛立泥鳅似的，不知所终了！小天后悔得直咬牙！
待饥肠辘辘的小天，拖着尸体般回到公司，已经是下午三点了。灵灵香风般走过，抛下一句，“又找到什么新资料了？”小天不甘心的哼一声，挺直腰板，坐回自己的位置。
灵灵又偷看小天，看他虽是疲倦，但双目透着亮光，似胸有成竹。灵灵忽然有种直觉，小天自定下四天之约，其实是早有计划，莫非小天连这两天的失败都计算在内？他故意的连续猜错，却步步接近真正的黑鱼，他在等待什么呢？而我姐姐是绝对不会现身的！不，太危险了，必须直接打败小天！
灵灵回头，见周亮在茶水间，忙快步进去，甜笑道：“周亮哥。”周亮应了一句，刚扭过脖子，眼前一花，就定住了。灵灵小声说，“你很渴望明天去购物中心，记得提醒小天。”然后一个响指。
周亮喝了口咖啡，与灵灵扯了两句，见小天也回来了，忙快步走到他桌旁，“喂，这么镇静？有医生证明了？”小天猛然记起，只顾追毛立，忘了拿走了，心里又将催眠师协会骂了几遍。周亮无端说：“听说购物中心多了很多美女售货员呢……”
下班后，小天慢条斯理的离开，直接回家去了。灵灵看在眼内，越发狐疑，他放弃了？
公寓的房门前，蓝蓝正摇着手上的钥匙，吃笑道：“小狗过来！”
小天笑了，跑了两步，抱着蓝蓝，用鼻子在她胸前拱。蓝蓝咯咯娇笑，躲了一会就放弃了，摸着他脸庞道：“在想什么坏事？”“我……想睡觉！”“嘻嘻，讨厌！”“呀，女同志，思想不纯！我累了，真想睡觉！”
蓝蓝心痛说：“没刮胡子，憔悴呢，心情还好吗？”小天吻着蓝蓝的脖子，忽笑道：“一切都在我掌握中，哪有不高兴的道理？”
可惜，灵灵没听到这话……
上文说到，小天离开了心理诊所，上了出租车回公司，正在路上，周亮来了电话。“死哪里去了？公司出事了！”小天吃了一惊，忙问什么回事？
“说着就心寒呀！”电话里的周亮声音发颤，像此时正蹲在冰天雪地里，他又说：“古怪极了，现在整个办公室都人心惶惶！”小天很是不满，“你有话就快说，又不是讲鬼故事，吓唬我！”
“张小姐临走前，她……她对我们……笑啊！”那个“笑”字用了重音，就像报告哪个家伙死了一般。小天无奈道：“废话，张小姐进来离开都对我们笑的，有什么奇怪？”
“不是平时的冷笑，而是很温情的，别提多可怕了！”
小天失笑一阵，道：“你们贱骨头啊？对你们温柔一点，还怕得哆嗦起来了。”周亮惊声道：“小天，你冷静想想，张小姐有可能对我们温柔吗？大家都推测，一定是将有人被开除了，严重些呀，可能公司倒闭呢！”他越说越可怜，“现在才失业，很惨的，无端的去哪找工作嘛！”
“呵呵，你是阴谋着要我笑得肠穿肚烂了，公司才刚做成了TT的广告，年终奖金还未分呢，哪来的倒闭？”“嗯，我也觉得，所以呢，开除某人是最有可能的了，你呀，敢上班时间溜走的，就你一个了，张小姐第一个开除你！”
“我已经尿裤子了，满意了没有？”“别胡扯了，我劝你找个医生签名，说你看病去了，也许张小姐哪天没戴眼镜，看你‘强盗’顺眼！饶你一命呢！”
“我倒没想到，你这么关心我！让我……有点害怕呢。”“哎呀，你才是贱骨头了，关心一下还疑神疑鬼的，我俩是朋友嘛，以后酒吧的帐单……”
小天啪的关上手机，转念一想，张小姐心情多好，总不能让她徇私的，于是对司机大哥说，改去公立医院。
医院，那位许久不见的老医生，仍旧眯着眼，端了端老花眼睛，扫描了小天，才作恍然大悟状！小天笑了，道：“对，是不是记起我了？”老医生笑着，却摇了摇头。
小天收起笑容，木然说：“医生你的记性似乎差了，我们在第一章第一节见过了，我还说请你喝茶呢！”老医生听不明白了，询问的啊了一声，“什么第一章第一节啊？”
小天也愣了一下，捂着嘴，对呀，奇怪了！我无端的怎么说第一章第一节了？
老医生摆了摆手，“那你挂了号，不是看病的吗？”小天摸着后脑勺，呵呵道：“其实，我是一直仰慕医生你的才华，专程来求你的墨宝的！”说着，将一张病历表恭敬的递上。老医生努力的看了一遍，啧啧摇头说：“你没有生病，这上头的字是你自己写的吧！”
“哪里，抛砖引玉嘛，请你高抬贵笔！”
“哎，年轻人，不可投机取巧的，老师没教你不可欺骗大人吗？”
小天作贼似的左右瞄一眼，从袖子里抽出三百块，贴着桌面，慢吞吞的移向老医生的手。老医生双目一亮，“哦，这上头的号码不错……吉祥！”顿一下，“所以，还是你自己留下吧。”小天惊疑的向四处再看，低声说：“莫非这房子里头有监视器材？”
老医生动气的笑了一通，道：“钱对我没用，人都老了，多了也不过带进棺材，也不能像你们年轻人，可以寻欢作乐，呵呵，有心无力呀。做个医生，能帮几个人就满足了。”
小天似听了天方夜谭，失笑道：“高呀，医生你不该做医生，该去当官！不好色不爱财，刀枪不入的，国家哪敢不富强？”医生听了，呱呱的笑起来，“别羡慕，年轻人，到你七十岁的时候，古稀之年呀，你的情操也会高尚起来的。”
“那您老人家快高尚一点，签个名字吧！”
“不行！”老医生倏地又变回糊涂的模样。小天冷然一哼，心想这不就明逼我出手么？于是凑近办公桌，“那我不客气了！”
老医生不懂了，“前言不搭后语的，你客气什么？”话到一半，肩头松了。小天嘻嘻笑道：“签名吧。”老医生正拿起笔，门被敲响了。小天暗骂那家伙不懂事，却听见一人的声音，很是熟悉，“医生，你是在看症吗？”
小天一惊一喜，这不是催眠师协会的毛立吗？那个装印度黑人的家伙！小天闪到老医生桌后，蹲在椅子旁边，低声说：“拿起病历卡！别作声。”老医生照做了。对面看来，医生只是低头看病历卡，不容易被毛立识破。小天沙哑着声音，“你进来吧！”
毛立，黝黑的脸，如今更是阴沉，见到医生才榨出两滴笑容，“刚才护士姐姐说，你在看症，害我等了好久。”小天嗯了一声，又说：“哦，你生病了吗？”毛立听老医生声音怪怪的，而且只顾看病历，只得咳嗽两声，坐下说：“我也希望生病，所以医生你帮帮忙！”
“年轻人的，老师教过你欺骗别人吗？”
毛立早预料老医生不肯的，开始磨嘴皮子了。小天听着不耐烦，又问：“哎，你先说说，是不是不想上班了？”
“我是个搞软件设计的，在家上班！事情是这样的，有个我很讨厌的家伙回来了，我真不想见他，但总得对周围的朋友交代呀，干脆来个一病解千愁！”毛立说完，眼含期盼的看着老医生。
“你讨厌谁，不见就是了，难道还有义务不行？”
“医生！真一针见血呀！”毛立一拍腿，口水飞喷的说：“你是局外人，我不妨跟你说！那是个混蛋，仅次于他的还有一个姓冯的混蛋，反正是两个混蛋将要打架！我真不想看两条狗在撕咬，所以宁愿病倒在家！”他一口气说完，心满意足的舒了口气。
小天听了好几个混蛋，气得一握拳，手指啪的一声响！毛立听到了，好奇问：“什么声音？”小天忍住怒气，装老医生的话，“呵呵，人都老了，偶尔骨折的，到你也七十岁的时候，就经常听到的。”
骨折？毛立震惊的看着神色不变的医生，“做医生的就是厉害，骨折了还这么轻松，不当一回事！”又恳求说：“医生，我的脑海中已经向你下跪了，帮帮忙吧！”
“那你给多少？”
“什么多少？”毛立虽是听懂了，但不敢置信。
“呀，老师没教你，求人办事，不给钞票，难道给草纸啊？”
毛立不由得睁眼看清老医生，再偷看四周，心想，莫非有摄像头蹲着？谁贿赂医生，就直接逮捕？当下忙傻笑了，说：“医院收红包，我最看不惯的，你老人家就别试探我了，好！我啥都不说，马上就走。”道罢，真快步离开了房间。
小天从桌后冒出，冷然说：“差点就掏光你这混蛋的钱！”又一锤掌，对了，这家伙骗我说去外地了，肯定是怕我催眠他，很好，从他入手，找出黑鱼！小天唤醒医生，飞快的奔出医院，追踪毛立。偏这毛立泥鳅似的，不知所终了！小天后悔得直咬牙！
待饥肠辘辘的小天，拖着尸体般回到公司，已经是下午三点了。灵灵香风般走过，抛下一句，“又找到什么新资料了？”小天不甘心的哼一声，挺直腰板，坐回自己的位置。
灵灵又偷看小天，看他虽是疲倦，但双目透着亮光，似胸有成竹。灵灵忽然有种直觉，小天自定下四天之约，其实是早有计划，莫非小天连这两天的失败都计算在内？他故意的连续猜错，却步步接近真正的黑鱼，他在等待什么呢？而我姐姐是绝对不会现身的！不，太危险了，必须直接打败小天！
灵灵回头，见周亮在茶水间，忙快步进去，甜笑道：“周亮哥。”周亮应了一句，刚扭过脖子，眼前一花，就定住了。灵灵小声说，“你很渴望明天去购物中心，记得提醒小天。”然后一个响指。
周亮喝了口咖啡，与灵灵扯了两句，见小天也回来了，忙快步走到他桌旁，“喂，这么镇静？有医生证明了？”小天猛然记起，只顾追毛立，忘了拿走了，心里又将催眠师协会骂了几遍。周亮无端说：“听说购物中心多了很多美女售货员呢……”
下班后，小天慢条斯理的离开，直接回家去了。灵灵看在眼内，越发狐疑，他放弃了？
公寓的房门前，蓝蓝正摇着手上的钥匙，吃笑道：“小狗过来！”
小天笑了，跑了两步，抱着蓝蓝，用鼻子在她胸前拱。蓝蓝咯咯娇笑，躲了一会就放弃了，摸着他脸庞道：“在想什么坏事？”“我……想睡觉！”“嘻嘻，讨厌！”“呀，女同志，思想不纯！我累了，真想睡觉！”
蓝蓝心痛说：“没刮胡子，憔悴呢，心情还好吗？”小天吻着蓝蓝的脖子，忽笑道：“一切都在我掌握中，哪有不高兴的道理？”
可惜，灵灵没听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