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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 诡异的云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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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两个听好了,想走的就赶快走吧!文斯达尔已经离开了,他现在肯定是去向那些追踪者,甚至用什么方法向那个大人物告密去了!从现在起,我们所要面对的东西可就多了去啦!”贝多叶冷静而又感伤的声音进入到磐石炎、冲云两个人的耳朵里,激得两个人跳了起来。

    “该死的文斯达尔,你他妈的这么混蛋!”磐石炎憋不住肚子里的火,狠狠地咒骂,“大姐,我们去把他追回来吧!”伸手拽出刚刚有点温暖的骨矛,升腾出血雾就往天上飞——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火。

    “哈哈哈!你个大笨蛋,以后我们有的玩啦!干嘛去追?”冲云憋住一肚子的偷乐,跳起来抓住磐石炎,就往地上拖,“你傻啦,磐石炎?只要不是魔神亲自出马,少了那个大累赘,谁还能找到我们?我们有的玩啦!”

    “嘿嘿!你们两个,真的已经确定不走啦!好,那么你们赶快休息!等云飞儿一恢复过来,我们立刻实施计划!”贝多叶不再跟两个人废话,“磐石炎,你睡觉的时候,最好多想些可以使用的隐藏踪迹的方法!我得照顾云飞儿!哎,这个孩子,真不知道这些天到底在干什么?你们赶快休息,天亮之后,我们两个人可就靠你们啦!”说着说着,贝多叶就开始变形,她决定把自己变成一根骨矛。

    “那——”磐石炎收住所有的冲动,顺着冲云的手劲儿落到地上,“冲云小子,我们现在就开始吧!记住,你从现在起就是一个死也要抓住我的猎人!不管遇到任何人,遇到任何情况,你只要认准这一点,其他的,我们什么都不用管,你使劲儿追,我使劲儿逃,有谁敢拦路,能闯就闯,不能闯就逃!”

    “我说,磐石炎,难道你就不管,现在的我很累吗?我先是被那个该死的文斯达尔弄了那么多伤,又潜游到那么深的地方,我体力有限啊?”冲云看着贝多叶与云飞儿,心里更加不愿意了,“何况大姐说了,天亮再说!”

    “我说你是笨蛋啊?还说我笨!你使劲儿追我,我使劲儿逃,难道我们就跟魔神似的,永远都不会累?不可能啊!我们当然也需要休息、需要吃东西!怎么可能一直都在你追我赶?”磐石炎无可奈何地说,指着旁边的血河,“现在,你就潜伏到血河里去,一边捕猎,一边埋伏,天亮的时候,我会在接到大姐的通知后,从那边冲过来,我选择带上大姐或者云飞儿后,或者两个人都带上之后,你就从河里跳出来!下面的事情,不用我再教你了吧?”看着被自己骂得一愣一愣,来不及回嘴的冲云,把骨矛扔到身体里,在冲云身上一拍,驾起血雾跑了。

    “嘿,我说,傻大个,那个时候,我到底该怎么做啊?你给我说清楚行不行啊?”冲云真不知道那个时候该怎么做,回过神的他张嘴就问,可是面前已经没有了磐石炎的踪影,“对啊!我们一个追,一个逃,我又用什么法子确认他的位置啊?万一我找不到他了,又该怎么办啊?”越想越复杂,脑汁绞尽都找不到方法,他使劲摇摇头,看看贝多叶与云飞儿所在的位置,血雾薄膜一动,钻进血河,开始他的守株待兔式的捕猎。

    天亮之后,贝多叶变成了一根十多米长的骨矛,一根金灿灿的骨矛,在血红的血雾、露珠的包裹下,显得非常奇特。可是现在的她,吸引不了任何人,她散发出来的精神力珠覆盖的范围内,还没有一个血魔向她这里靠近,现在不需要睡觉的她只能孤芳自赏——同时,她的精神力不停地在云飞儿身体里轻轻地呼喊着。

    “大坏蛋妈妈,你不要吵啦,行不行?我还没有睡够嘞!”也不知道隐隐约约听了多少声呼唤,云飞儿终于清醒了一大半,不过他不想醒过来,还想继续睡。

    “云飞儿,快醒醒!你现在是一棵树,你这个样子,我们没法离开啊?你至少也要变成另一个样子,我们才好离开啊?”已经没有嘴巴的贝多叶只能用精神力交谈。

    “啊!好啦!好啦!我醒了!我已经醒了!”深深陷进血泥墙的金黄色骨矛边,绿色小树一下就变成了人形贝多叶,一双绿油油的眼睛四处看,用声音说话:“妈妈,你在哪儿?”

    “我能在哪儿?我不就在你的脚下吗?”

    云飞儿低头,就看见一根很细小的金黄色骨矛,他慌慌张张地扑过去,用手抚mo:“我说,大坏蛋妈妈,你这是干嘛?你这样怎么背我啊!”抬头看看,是白天,“现在正是休息的时候,你干嘛叫醒我啊?”再四处瞧瞧,“你说走,他们的人嘞!还有,那个文斯达尔,他现在怎么样啦?”

    “云飞儿,你先变成一件饰品!等我们上路了,我慢慢地跟你说!”贝多叶的精神力这次非常轻松地进入到另外两个人的身体,叫醒两个人之后,两个人的精气依然非常和善地让精神力在体内活动。

    磐石炎从血泥坑里跳出来,腾起血雾,拽出骨矛,一下就冲到贝多叶这里,眼睛闪动:在水坑之间的隔墙上,一根放着丝丝金光的骨矛,骨矛上还缠绕着一条绿色的丝带,喜得他直吞口水。他甩手把自己的骨矛扔到身体里,飞掠过去,双手一抓,把奇特的骨矛抓在手中,仔仔细细地感受一下手中的兵器——昨天晚上,知道那个人的秘密之后,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所有的隐私,或者不再害怕自己隐私暴露出来。磐石炎警惕地看着四周,血雾慢慢地蔓延到骨矛上,可是出现了问题,在心里建议:“大姐,你变成骨矛,我可以用血雾掩盖住你的真实面目,但是云飞儿变成这样,让我很为难——我的血雾会被他吸收掉的,我的血魔功又不怎么行?这样的话,我就坚持不了多久啦!”

    “哈哈哈!我看你往哪里跑?”哗,冲云带着一溜水柱,跳出血河,可是他身上还是没有伪装出来的血雾包裹。

    “大姐!冲云小子这样不行啊!会暴露的!”磐石炎刚刚在心里说完这句话,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刚移到冲云的身上,冲云那根骨矛就带着一阵疾风向他的脑袋扎来。

    “磐石炎,你把云飞儿当成兵器扔给冲云小子!冲云小子你最好不飞,要么在水里游,要么在地上跑!”贝多叶的精神力在大战发生的时候,立刻通告了两个事情。

    “去死吧你!”磐石炎一边飞退,一边扯下骨矛上的绿色丝带,扔向冲云,转身就往贝多叶指的方向飞去。

    “有本事,你这个混蛋别跑!”冲云的骨矛轻轻地一挑,把云飞儿挑住,同时身上的血雾薄膜不再产生浮力,咚,落进水里,浮在水面,开始他非常擅长的游泳,追逐空中的磐石炎,同时把云飞儿当成绷带缠到自己的脖子上。云飞儿把两端接在一起,进行合并分裂的调整,缠绕时,留出些许自由的空间,变成一个在脖子上滑动的项圈。

    “你们两个人给我记住,冲云,你身上的云飞儿,是你的项圈,是你在天空没有血云的那天,用采摘的一种植物做的,所以是绿色!我就是一根骨矛,磐石炎你用我进攻、防御的时候,肯定有很多血魔功不能使用,所以你们两个人之间的战斗最好是兵器之间的互相碰撞,身体之间的碰撞,尽量少用血魔功!”贝多叶成为四个人之间的交流桥梁,在暗中维系着四个人的身份,维系着四个人的活动,“现在,我们就到昨天晚上挡着我们去路的,那个血犀牛一族去试试,看看他们能不能发现你们两个人的不同!”随即几句话跟云飞儿简单讲述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云飞儿,从现在起,我们两个可以随便聊天啦!你对什么感兴趣,只管问我,我能回答的就给你详详细细地讲!”同时收缩周围散布的精神力珠,龟缩到四个人附近二三十米的范围内,这样她就不用担心一旦遇到能吸收她精神力的魔神时,会耗费很多的精神力。

    “大坏蛋妈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说,我要杀文斯达尔?我记得我只是在他身上进行了一个试验而已?”云飞儿很是不解地问,因为睡眠不足引起的慵懒慢慢消散。

    “我的老天啊!你昨天晚上大喊:‘我这就让你去死!我美丽的坐骑!’你这么喊,我难道还会以为你是在开玩笑?”贝多叶再回想一下昨天晚上的情况,那个时候的云飞儿不再是他平常的暴力,是一种蔑视对方的残酷。

    “我昨天晚上真的这么喊了吗?”云飞儿差点变出一个脑袋,一只手,用手挠挠脑袋,“我怎么没有这样的记忆啊?大坏蛋妈妈,你不会是冒充的吧?我可不想被一个冒充的妈妈,证明我发疯了!”

    “呵呵!我的乖孩子,你还在担心我是冒充的?你这些天连话都不说,又干出这样的事情,你说,我该不该怀疑你,怀疑你是冒充的?”贝多叶觉得不能老解释,有时间用问题回答云飞儿的问题,效果会更好。

    “是吗?这——这——”云飞儿好想扑到贝多叶身上闹腾一番,改变两个人之间的尴尬,可是他还是只能忍住,“我不怀疑你就是啦!但是你也不要怀疑我!”

    “怀疑,还是要的!没有怀疑的话,一旦那个魔神真的给我们来了这么一个狠招,我们不就死定啦?不过,我们之间的怀疑最好能明明白白地告诉对方!这样的话,大家心里都会有根弦儿绷着,那样才安全!”贝多叶阐述了一番她的大道理,然后问:“云飞儿,我一直都想问你了,你这些天到底在干什么?不吃不喝,不说话,一出来就把文斯达尔弄成那个样子?”

    “大坏蛋妈妈!我跟你说啊,我利用你告诉我的那些特殊木元素,研究出了一个新本事!”云飞儿骄傲、自豪地说。

    “嘿,你这个坏孩子,你不是说,你找不到吗?你找到了竟然还那样说我!你知道不知道,你那样说我,我的心好痛啊?”贝多叶埋怨地说。

    “嘿嘿!我妈妈是谁啊?是天底下最坏的大坏蛋,怎么可能被我几句话吓倒?”云飞儿有些胆怯,他不敢再说这个话题,立刻开始叙述他这些天的事情,彻底摆脱掉两个人之间互相讥讽的气氛,“妈妈,好妈妈,你到底想不想听我做的事啊?想听就给我听好了!”云飞儿停顿一下,好像是专门留给贝多叶的反应时间,不过,这个时间只有一秒,贝多叶还没任何表示,他就又开始说起来,弄得想再掏掏云飞儿心窝的贝多叶,不好开口,“妈妈,你那天不是告诉我,我身体里有什么奇怪的木元素吗?我当时没有找到,生气之下就把纯净水排得干干净净!可是,我一发泄完,我就知道我其实早就相信你了,我只是在生自己的气!我只不过是在给自己找些借口!后来,我偷偷摸摸吸进了一点纯净水,开始不停地观察,不停地寻找!你是知道我的,我的性格根本就不适合长时间做一件没劲儿的事!我在计划做这个事的时候就想好了,用我的血果来观察,给自己找些劲儿,让自己不会觉得无聊!血果含有我制造的身体微粒,却含有很多的木元素,我打算用一个血果把所有的木元素过滤一遍,把那些特异的木元素装到里面去——不过,我本来就找不到那种特殊木元素的,也许用血果能过滤出一大堆来,到时候我就可以开始研究了……”絮絮叨叨地往下讲。

    云飞儿用血果过滤木元素的时候,他的意念一直集中在血果上,在通过血果的木元素里面寻找。他有干劲地玩弄了半个小时,无聊地维持了三分钟,强制自己进行了半分钟,再也忍受不了的他——放弃了!但是,在注意力集中的状态下,他的意念得到了很大的锻炼,就像一个血魔初练血魔功一样,那得先在体内找到一丝可以控制的血雾,或者制造一丝——云飞儿通过这个事儿,意念内视的能力提高了不少,可以涣散,也可以真正地集中到一个地方,至少已经可以集中到一个血果上。当他抛开已经玩腻的血果时,意念一散开,他的自我感觉就有些不对了,身体给他的感觉不再像以前那样的可以随意使用,而是被很多桎梏锁住了,其中最大的一个就是木元素毫无理由地搬运纯净水进入木精管道——这个桎梏本来就会影响他在水中的自由,弄得他近来一直非常厌烦,当他涣散的意念清楚看见,几乎已经是有形存在的桎梏时,他发疯了,用意念向其发动进攻,变着各种方法地向桎梏进攻。

    云飞儿攻打桎梏的战役,敌人就是他全身的木元素,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战役就进行了十多天,战场,在身体里转了三四圈,很多木元素都成为了战场——被桎梏弄得非常烦躁的他,这十多天中就是通过进攻来发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坚持了十多天,还以为自己只是玩弄了十多分钟。

    云飞儿这种进攻本来就是一种无用功,至少对于他是无用功——就像一个人想用意念去掉钢铁具有的导体性质,可是,用行动在不改变钢铁本来面貌的情况,根本就不可能,何况只是用意念呢?如果不耗费能量,这种战斗可以持续到云飞儿死的那天,不过这十多天,他耗费了大量的能量,身体已经很是虚弱了——越来越力不从心的云飞儿咬牙坚持了一两天,他就再也动用不了意念,意识瞬间崩溃,极度疲劳把他扔到了睡眠中。

    云飞儿耗费的力量不是他的身体微粒,不是他的精气,也不是他的木精,而是组成身体的木元素——释放了能量后的木元素变成了一种畸形的能量微粒,这种能量微粒只要一挨着水,就死死地抓住水不放。如果在木精管道里,就会抓住那些纯净水附着在管道上,不再活动,就像在休息。这种能量微粒要夺取水分,含有水分的血雾也就成了它们掠夺的对象,游离在木元素里面的畸形能量微粒,纷纷冲进血果,可是本来受到水分吸引的这些能量微粒在遇到身体微粒之后,却跟身体微粒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新的微粒,这种微粒也没有什么活力,只是静静地呆在血果里面——出现的畸形能量微粒不是消失在土精管道里,就是呆在血果里,以前的云飞儿,意念内视能力有限,看不到,这十多天一直忙于战斗,根本就不可能注意到。

    云飞儿饱饱地睡了一觉之后,被累醒了过来,身体内的能量一点都没有恢复——其实,白天有光的情况下,当他跟冲云一起沉入水底的时候,他能在水里吸收一些光能,不过,木元素忙着去搬运纯净水去了,吸收到的光能非常有限,而且搬运纯净水本身就要耗费很多的能量,到最后,吸收到的能量可以忽略不计。当他离开河底的时候,身体大了那么多,贝多叶只好把指矛变成管道,插进他身体里,放些水出来,受伤的同时又带走了土精管道里的许多身体微粒,身体又丧失了能量——贝多叶为了研究那些特异的木元素,每次都会在云飞儿体内留下一些水——当云飞儿醒来的时候,只是意识不累了,意念内视的能力又增强了点,可是身体却更累。一直没有接触到血泥的云飞儿,恢复体力的只能依靠一直没有太多作用的身体微粒。意念钻入血果,找到了身体微粒,可是那个时候的身体微粒,因为结合了畸形能量微粒,像一头犟驴,任凭云飞儿拼命地吆喝,就是不听话,最多随便走两步。云飞儿调动那些还能使用的身体微粒到处寻找机会恢复体力,可一直都没有找到方法(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体力就是木元素),他的意念仔细一看,一下就发现了两种身体微粒之间的不同,也就发现了本来用来存储身体微粒的土精管道里的沉淀。他试图用东西清洗掉沉淀,又发现会听命令的身体微粒一过去就会把沉淀结合到它上面,把水分排开,变成新的不听话的犟驴。他气愤,非常气愤,不停地折磨这些犟驴,已经沉睡了很久的犟驴在他折磨之下,有时候会出现变化,身体微粒恢碎裂成各种气体,从木元素的间隙中逸散出去,只剩下一颗非常平凡的木元素在原来的地方——也就是说,身体结合那种畸形微粒之后,通过消耗自己又把它变成了木元素。他不停地跟踪木元素总算发现,很多木元素在释放一定能量之后就会变成一种畸形能量微粒……是一个循环。

    云飞儿前前后后一想,一下就把自己的身体运作方式想通了:土精管道里面是用来存放身体微粒的,身体微粒是用来恢复消耗完自己能释放出的能量的木元素的,木元素搬运纯净水是因为身体微粒不够,用来制作沉淀暂时保存畸形能量微粒的,那些搬运水分的木元素就是能量消耗得差不多,不久就会变成畸形能量微粒的木元素,当这些木元素含有的能量低到一定程度之后,木元素要不是没有再搬运的能力,就是甩不掉水分了,而吸收魔元力、土元素制造木元素只是增加木元素整体的数量,却不会恢复这些畸形能量微粒,必须得依靠身体微粒。

    云飞儿一想通这些事情,就到了文斯达尔找死的时候,“这个时候,我好累啊!累得想要立刻扎根到血泥里,不过还有个问题没有想通,那就是,我身体里还有这么多木元素,那些损耗,对我来说应该是小菜一碟,怎么可能弄得我身体这么疲劳——我提升后的意念,感受到的疲劳非常浓厚,都快把我压垮了!稍微一思考,我想也许就是这个修复木元素的过程在妨碍其他的木元素!我一气之下,就想把它们扔掉,可是木元素,扔掉一点就少一点,太可惜!想到这里,我的注意力从身体里放出来,发现了非常合适存放这些垃圾的地方——文斯达尔,就是他的身体,他的实力那么弱,我不怕他会伤害我的身体微粒!也不知道那个混蛋当时在吵吵什么,我随口接过他的话,找了个借口,就往他肚子里伸去一根发丝,调动木元素搬运、推拉含有那种结合了畸形能量微粒的身体微粒、血果,往文斯达尔肚子里扔。我本来想,在我恢复体力之后再取回来,可是那些身体微粒、血果,一遇到文斯达尔肚子里的血肉,就发了疯,拼命地往他身体里钻!那些血果本来压缩着的血雾,也被带着钻进去!这个时候,我想收回都不可能了,转念又一想,也许这能提升文斯达尔的血魔功,我就先收回了发丝!检查自己的体力是不是有所恢复,体力似乎有恢复的迹象——正当我高兴的时候,更大的疲劳就出现了,竟然让我睡了过去!”

    云飞儿的长篇大论终于结束:“现在,我想来,那是因为我身体里大部分的木元素都缺少能量了!”苦苦地嘲笑起来。

    “我的老天,云飞儿,我的精神力一直都没有发现你的事情,只看到了那些没有能量自我运动的木元素,哎,看样子你的意念已经超过我的精神力了!”贝多叶一边欣慰,一边感叹——其实在别人的身体里肯定是这样,在自己的身体里,精神力的清晰感受能力高出意念很多被——贝多叶突然想到一个事情:“糟糕!那个该死的文斯达尔,所谓的实力恢复,就是因为那些修复木元素的微粒带着大量的血雾进入了他的身体,那些微粒一分解掉,就没有任何东西能帮他控制血雾,那个时候,他会不会爆炸而死啊?”立刻询问云飞儿。

    云飞儿一听这话,感觉到很是惊讶:“妈妈,那冲云小子会不会出现相同的状况?那个血果里面很可能也有同样的东西啊?对了,妈妈,也就是说我研究出来的,这个帮大家吸收血雾的能力根本没用?”

    “我看冲云小子,应该不会出事了!血果早就消散到他的血头颅里面去了!时间又过了这么久,肯定早就分解完了,冲云小子看样子不会有事的!文斯达尔叫人非常不放心啊!他身体里最多有一个血头颅,血果却那么多,到时候,那么大量的血雾,他该怎样处理啊!”贝多叶甚至有点想让大家都去追文斯达尔,可是她知道,他们不可能找到他,只能放弃这个计划,仔细查探一下身边的磐石炎,“对了!最早的血果,一下用多了,只是拉肚子啊!那个时候的云飞儿靠的应该还是这种循环过程!那么,对于现在的文斯达尔来说,很可能有四个结果,一是血魔功降低甚至下降到原来的水平,外加疯狂地拉肚子;二是实力同样下降,跟他没血头颅时一样,多余的血雾从身体里逸散出来;三是,他能够保持现在的实力!四,爆体,可能性应该很低,因为这些微粒形成的时间不一样,也就不可能一下就全部分解掉!文斯达尔,祝你好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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