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怎一个谢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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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张行水的许诺其实也就等于对每个上工的村民的承诺，虽然承诺暂时还没实现，不过怎么也是个希望的开始吧。
对于老张头的保证一说完，王魁发现不少站的近的人都停下了自己的脚步，静静的看着他，没有多余的言语，却显得那么压抑。
环视一下，王魁却从每个驻足思索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也许是感激，也许是感慨，也许还有一丝丝的尊敬吧。不过不管那一样都是王魁倒是从没刻意的去追求，他只是做了自己觉得应该的事。
时间一晃两个月过去,水库修筑也接近尾声了。自从出了老张头的那事以后，王魁没敢放松对工地的监督，特别是越到后面，高十几二十米的坝顶工程出点什么事可不得了。
全叔劝过王魁没必要这么担忧，不过王魁的坚持似乎是没人能轻易打消的。就这样每天清早，王魁跟着大伙出工，在工地的时候，东看看西瞧瞧。中午和大伙一块吃点干粮聊聊天。傍晚才回到家里。而家里的人斌子被派到采石场，干的也是王魁的活——看着；全叔继续打理家里的佃户田地；总的来说，一切也好好吧，也没发生过什么事！
“东家，你真的喜欢竹林？”问话的是一四十多的中年汉子。
“对阿，要不我怎么住下了。”王魁一边扒着碗里的米饭一边回答！
“为什么阿？在这破地方住李几十年我怎么就没觉得好呢？”汉子咬了一口手里烙饼。
“喜欢就喜欢，哪有为什么!”王魁还没说话，一旁送饭来的丫头小香到是积极回答。
“总要有个想头才会看的上吧，就像想小香将来要许给人家的时候不也要先瞧得上才行吧！”老汉显然是有意拿小丫头打趣地。
“我，我……东家，他们欺负小香！”嘟哝着嘴，小丫头没办法，只好向王魁求助。
“呵呵，卢大哥和你说笑呢。我喜欢这里，其实就是觉得这里和我的家乡很像，像极了。”微微一笑，王魁似乎又想起了那个地方，那个自己玩泥巴的地方。
“不会吧，东家你的家乡应该很漂亮，那里的人因该都很有钱把，像东家一样。”小香好奇的猜想到，她的话引来了一片的笑声。
王魁也笑了，不过他还真回答小香的好奇：“呵呵，那里倒是真的很美，不过那里的人也不是很有钱，但是那里的人生活很……很……很自在。”王魁实在没能找出什么贴切的词语来。
“哦？东家，你说说，怎么个自在法呢？”
“是啊，听起来挺好的，东家快说说！”
“就是就是!”
……
王魁似乎勾起了大家的兴趣，围坐在一起的人们都好奇的问。
“恩……说不上富足，但都能吃上小米饭，说不上快乐，但是时常的总能开心笑一笑，小的能上学，老的能安乐，托了党的好政策了。” 其实王魁自己都觉得这话有点……..！
“真好！”
“要是我能那样就好了！”
“真羡慕啊！”
……
王魁沉静在自己的回忆里，说的都是些朴实的话，没想到大伙有的全是羡慕，全是憧憬。
“老爷，党是谁？你们乡里的老爷吗？”惟独小香听起来最仔细。
“啊？哦。这个……那是……恩……那是我们那里的神仙，保佑我们全村呢！”王魁拍着脑门胡扯起来。
“东家要不咱们也拜拜你家乡的神仙吧，让咱们也过上那样的日子就好了。”村民们想得更离谱了。
“这个，没关系了，不用神仙，只要咱们有水库就行了，会好起来的……”王魁岔开了话题，说着抬头望了望天。
“时候不早了，出工了，出工了……！不过……东家，我们真的能像那样好吗？”不知是谁没来由的一句话打破了突如其来的沉静。
许多人默默的起身准备上工了，不过明显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希望王魁给出最后的答案。面对一张张憨实的面孔、渴望的眼神，王魁又怎么忍心回答不呢？可是，王魁自认为没有那么大能耐，他倒是觉得人们没有希望的时候其实并没有什么，就当是命运的不公罢了。但一旦给了希望最后却换来失望的话，王魁觉得自己会变成罪人。
“也许吧，总有可能的！”似是而非的，王魁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细细一看，竹林的村民们多少看起来有些许，只有些许的失落。
“哎！”王魁叹了口气，自己也起身，刚想拍拍自己的灰布长裳才发现自己的屁股上很干净。不用想，王魁知道那是农人们知道王魁每天喜欢坐这里，所以悄悄的给擦得很干净。‘跟着我吧！只要我可以，我会尽力帮你们过得好点的。’心里那么想，王魁转身跟上了大家。
小香丫头自然没有跟上去，她该回去了，只是她有些疑惑，平时自己要回去的时候他总是很要叮嘱两句，今天怎么没了？
修这么小的一个水库其实修筑的工程本身来说对于王魁来说并不是最难得，最大的考验是水闸门的铸造和安装。最初的时候，当然是简单而又实用，一扇大铁闸而已，可是后来王魁发现自己没法找到合适的动力来拉动阀门，人力那简直就是开玩笑。于是王魁把设计改成五个三平米的门，高位两个，低位三个。结果让愧汗颜的是，全叔一句话打破了王魁设想——没有哪个铁匠铺能做出这么大这么厚的铁门。如果王魁冒险强求，那么可能的结果是闸门破口，水库不能蓄水，所有的工夫白费。
最终，王魁再次将门改小到不到一平米，数量增加到九个，厚达近二十厘米，全叔跑遍了南怀的铁匠铺，最后动用王魁那个便宜大哥楚行南的关系才浇铸出来。南怀比较大的两家铁匠铺合作接下王魁的定单，而且动用的铁器太多，还要经过衙门批准的，全叔专门雇佣了马队运回竹林。
总之，还好没有耽搁时间，王魁设计的水库大小两个坝体历时两个月零九天完工。功耗费白银五百九十一两（光闸门就进二百两）。又花了五天时间开渠引香溪入库。剩下半个月时间，王魁顺着地势修了一条贯穿竹林的水渠（沿土地高处休整出来的水沟，不够高的用石头补齐）。
三月，随着王魁一声轻喝：“开咯……”，十八个竹林的壮小伙将竹林水坝上的九根长长的巨型木制转竿使劲推动，而随着转竿的转动，水坝的另一头传来了轰隆轰隆的声响，不一会，‘哗’‘哗’‘哗’的九条水龙相继奔腾而出，而岸边静静等待多时的竹林村人们哄的一下爆发出热烈的喝彩声。
只见就条水龙分别流进预先挖好的接水道中，然后在高渠中汇聚到一起，流向远处。
本来王魁没想过搞什么仪式的，不过村民们都觉得这是个改天换地的大事，怎么也要祭祀一下山神土地的，摆个香案才行，王魁也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坏事，也就应承下来，也就有了刚才的一幕，别说，忙活了几个月就完成了，水龙冲出，人们喝彩的那一瞬间，王魁还真是小小的满足了一下自己的虚荣心。
“这一季虽然是赶不上了，不过有了这水，旱稻也能多收几成的。真是谢谢东家了。”说话的是老村正李大爷。
“什么谢不谢的，那些不也是我的地嘛，呵呵！”王魁客气到，不过他没有注意到，这是这为老人第一次称他为东家，以前都叫公子，似乎也是一种认可或者赞誉吧。
“真的有水了，东家，咱们用真的不用算租吗？”远处有人喝到。
“当然，这本来就是给大伙用的。”王魁也不管是谁了，冲着后面答到。
“谢东家了……”
“东家人真好。”
“菩萨……”
“大伙啊，别光说了，咱们给东家一拜吧，东家，小老儿身为村正，这些年没为大家伙做过什么，今天，就让我带大家谢谢东家了……”最后，老村正的苍老的声音压住所有的喧嚣，传到王魁的耳朵里那么刺耳。说着老人家一撂长袍的前匾就要给王魁行跪礼。
“老爷子，老爷子，您可别吓我，这如何了得，不是折我的寿吗！”一看火苗不对，王魁赶紧上前拉住了老村正。
“谢……”
“谢”
“谢东家”
……
不知道是村正的威望太高，还是王魁的善意很强，总之王魁拉住了一个，跪倒的却是一片。王魁回头想站在身后的全叔斌子求助。
“东家，受一礼吧，大家火诚心的，不然伤了大伙的心。”全叔第一次反对王魁的心思，而斌子选择沉默，大洪和依依一个崇拜一个淡然，就是没有人选择帮助王魁。
“好……好吧，大伙的礼我受了，大家快快请起，快快请起。”王魁的眼眶有些湿润，想想当初易城乞讨的日子那么难，似乎自己有过伤心，但也没有哭过吧！也许这才是善良的力量！
“东家，我和大伙商量一下，既然东家如此对待我等，我们也不能不知冷暖，三个月工抵租的事不如就此做罢吧，也算大家对东家的一点心意。”见王魁一再的谦让，老村正说出一个打算。
“不行，在下知道大家的心意，但是，如果这样，大家不是让在下成了个不守信义之辈了吗？”王魁一听，想都没想就否决了老村正的提议。
“可是……”老村正佝偻的腰身似乎有些执拗。
“老爷子，不用可是，我是万万不会这么做的，这样吧，以后我要是还有事，大伙再给我帮忙补上现在这一功，可好？”王魁边说边想，最后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恩，也好，那东家，还有什么大事要办吗？也好让大伙心里有个底。”老村正却是当了真了，不依不饶的。
“这个……！恩。噢，对了，修房子，我要盖间新房，现在的屋子小了点，修葺也挺难的，我要修房，当时候大伙多照应吧！”
王魁说的是实话，他确实有修房的打算。只是提前说出来应付而已。不过你应付别人，别人可是真心帮忙，结果，竹林的大发展来临了。（未完待续）
对张行水的许诺其实也就等于对每个上工的村民的承诺，虽然承诺暂时还没实现，不过怎么也是个希望的开始吧。
对于老张头的保证一说完，王魁发现不少站的近的人都停下了自己的脚步，静静的看着他，没有多余的言语，却显得那么压抑。
环视一下，王魁却从每个驻足思索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也许是感激，也许是感慨，也许还有一丝丝的尊敬吧。不过不管那一样都是王魁倒是从没刻意的去追求，他只是做了自己觉得应该的事。
时间一晃两个月过去,水库修筑也接近尾声了。自从出了老张头的那事以后，王魁没敢放松对工地的监督，特别是越到后面，高十几二十米的坝顶工程出点什么事可不得了。
全叔劝过王魁没必要这么担忧，不过王魁的坚持似乎是没人能轻易打消的。就这样每天清早，王魁跟着大伙出工，在工地的时候，东看看西瞧瞧。中午和大伙一块吃点干粮聊聊天。傍晚才回到家里。而家里的人斌子被派到采石场，干的也是王魁的活——看着；全叔继续打理家里的佃户田地；总的来说，一切也好好吧，也没发生过什么事！
“东家，你真的喜欢竹林？”问话的是一四十多的中年汉子。
“对阿，要不我怎么住下了。”王魁一边扒着碗里的米饭一边回答！
“为什么阿？在这破地方住李几十年我怎么就没觉得好呢？”汉子咬了一口手里烙饼。
“喜欢就喜欢，哪有为什么!”王魁还没说话，一旁送饭来的丫头小香到是积极回答。
“总要有个想头才会看的上吧，就像想小香将来要许给人家的时候不也要先瞧得上才行吧！”老汉显然是有意拿小丫头打趣地。
“我，我……东家，他们欺负小香！”嘟哝着嘴，小丫头没办法，只好向王魁求助。
“呵呵，卢大哥和你说笑呢。我喜欢这里，其实就是觉得这里和我的家乡很像，像极了。”微微一笑，王魁似乎又想起了那个地方，那个自己玩泥巴的地方。
“不会吧，东家你的家乡应该很漂亮，那里的人因该都很有钱把，像东家一样。”小香好奇的猜想到，她的话引来了一片的笑声。
王魁也笑了，不过他还真回答小香的好奇：“呵呵，那里倒是真的很美，不过那里的人也不是很有钱，但是那里的人生活很……很……很自在。”王魁实在没能找出什么贴切的词语来。
“哦？东家，你说说，怎么个自在法呢？”
“是啊，听起来挺好的，东家快说说！”
“就是就是!”
……
王魁似乎勾起了大家的兴趣，围坐在一起的人们都好奇的问。
“恩……说不上富足，但都能吃上小米饭，说不上快乐，但是时常的总能开心笑一笑，小的能上学，老的能安乐，托了党的好政策了。” 其实王魁自己都觉得这话有点……..！
“真好！”
“要是我能那样就好了！”
“真羡慕啊！”
……
王魁沉静在自己的回忆里，说的都是些朴实的话，没想到大伙有的全是羡慕，全是憧憬。
“老爷，党是谁？你们乡里的老爷吗？”惟独小香听起来最仔细。
“啊？哦。这个……那是……恩……那是我们那里的神仙，保佑我们全村呢！”王魁拍着脑门胡扯起来。
“东家要不咱们也拜拜你家乡的神仙吧，让咱们也过上那样的日子就好了。”村民们想得更离谱了。
“这个，没关系了，不用神仙，只要咱们有水库就行了，会好起来的……”王魁岔开了话题，说着抬头望了望天。
“时候不早了，出工了，出工了……！不过……东家，我们真的能像那样好吗？”不知是谁没来由的一句话打破了突如其来的沉静。
许多人默默的起身准备上工了，不过明显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希望王魁给出最后的答案。面对一张张憨实的面孔、渴望的眼神，王魁又怎么忍心回答不呢？可是，王魁自认为没有那么大能耐，他倒是觉得人们没有希望的时候其实并没有什么，就当是命运的不公罢了。但一旦给了希望最后却换来失望的话，王魁觉得自己会变成罪人。
“也许吧，总有可能的！”似是而非的，王魁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细细一看，竹林的村民们多少看起来有些许，只有些许的失落。
“哎！”王魁叹了口气，自己也起身，刚想拍拍自己的灰布长裳才发现自己的屁股上很干净。不用想，王魁知道那是农人们知道王魁每天喜欢坐这里，所以悄悄的给擦得很干净。‘跟着我吧！只要我可以，我会尽力帮你们过得好点的。’心里那么想，王魁转身跟上了大家。
小香丫头自然没有跟上去，她该回去了，只是她有些疑惑，平时自己要回去的时候他总是很要叮嘱两句，今天怎么没了？
修这么小的一个水库其实修筑的工程本身来说对于王魁来说并不是最难得，最大的考验是水闸门的铸造和安装。最初的时候，当然是简单而又实用，一扇大铁闸而已，可是后来王魁发现自己没法找到合适的动力来拉动阀门，人力那简直就是开玩笑。于是王魁把设计改成五个三平米的门，高位两个，低位三个。结果让愧汗颜的是，全叔一句话打破了王魁设想——没有哪个铁匠铺能做出这么大这么厚的铁门。如果王魁冒险强求，那么可能的结果是闸门破口，水库不能蓄水，所有的工夫白费。
最终，王魁再次将门改小到不到一平米，数量增加到九个，厚达近二十厘米，全叔跑遍了南怀的铁匠铺，最后动用王魁那个便宜大哥楚行南的关系才浇铸出来。南怀比较大的两家铁匠铺合作接下王魁的定单，而且动用的铁器太多，还要经过衙门批准的，全叔专门雇佣了马队运回竹林。
总之，还好没有耽搁时间，王魁设计的水库大小两个坝体历时两个月零九天完工。功耗费白银五百九十一两（光闸门就进二百两）。又花了五天时间开渠引香溪入库。剩下半个月时间，王魁顺着地势修了一条贯穿竹林的水渠（沿土地高处休整出来的水沟，不够高的用石头补齐）。
三月，随着王魁一声轻喝：“开咯……”，十八个竹林的壮小伙将竹林水坝上的九根长长的巨型木制转竿使劲推动，而随着转竿的转动，水坝的另一头传来了轰隆轰隆的声响，不一会，‘哗’‘哗’‘哗’的九条水龙相继奔腾而出，而岸边静静等待多时的竹林村人们哄的一下爆发出热烈的喝彩声。
只见就条水龙分别流进预先挖好的接水道中，然后在高渠中汇聚到一起，流向远处。
本来王魁没想过搞什么仪式的，不过村民们都觉得这是个改天换地的大事，怎么也要祭祀一下山神土地的，摆个香案才行，王魁也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坏事，也就应承下来，也就有了刚才的一幕，别说，忙活了几个月就完成了，水龙冲出，人们喝彩的那一瞬间，王魁还真是小小的满足了一下自己的虚荣心。
“这一季虽然是赶不上了，不过有了这水，旱稻也能多收几成的。真是谢谢东家了。”说话的是老村正李大爷。
“什么谢不谢的，那些不也是我的地嘛，呵呵！”王魁客气到，不过他没有注意到，这是这为老人第一次称他为东家，以前都叫公子，似乎也是一种认可或者赞誉吧。
“真的有水了，东家，咱们用真的不用算租吗？”远处有人喝到。
“当然，这本来就是给大伙用的。”王魁也不管是谁了，冲着后面答到。
“谢东家了……”
“东家人真好。”
“菩萨……”
“大伙啊，别光说了，咱们给东家一拜吧，东家，小老儿身为村正，这些年没为大家伙做过什么，今天，就让我带大家谢谢东家了……”最后，老村正的苍老的声音压住所有的喧嚣，传到王魁的耳朵里那么刺耳。说着老人家一撂长袍的前匾就要给王魁行跪礼。
“老爷子，老爷子，您可别吓我，这如何了得，不是折我的寿吗！”一看火苗不对，王魁赶紧上前拉住了老村正。
“谢……”
“谢”
“谢东家”
……
不知道是村正的威望太高，还是王魁的善意很强，总之王魁拉住了一个，跪倒的却是一片。王魁回头想站在身后的全叔斌子求助。
“东家，受一礼吧，大家火诚心的，不然伤了大伙的心。”全叔第一次反对王魁的心思，而斌子选择沉默，大洪和依依一个崇拜一个淡然，就是没有人选择帮助王魁。
“好……好吧，大伙的礼我受了，大家快快请起，快快请起。”王魁的眼眶有些湿润，想想当初易城乞讨的日子那么难，似乎自己有过伤心，但也没有哭过吧！也许这才是善良的力量！
“东家，我和大伙商量一下，既然东家如此对待我等，我们也不能不知冷暖，三个月工抵租的事不如就此做罢吧，也算大家对东家的一点心意。”见王魁一再的谦让，老村正说出一个打算。
“不行，在下知道大家的心意，但是，如果这样，大家不是让在下成了个不守信义之辈了吗？”王魁一听，想都没想就否决了老村正的提议。
“可是……”老村正佝偻的腰身似乎有些执拗。
“老爷子，不用可是，我是万万不会这么做的，这样吧，以后我要是还有事，大伙再给我帮忙补上现在这一功，可好？”王魁边说边想，最后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恩，也好，那东家，还有什么大事要办吗？也好让大伙心里有个底。”老村正却是当了真了，不依不饶的。
“这个……！恩。噢，对了，修房子，我要盖间新房，现在的屋子小了点，修葺也挺难的，我要修房，当时候大伙多照应吧！”
王魁说的是实话，他确实有修房的打算。只是提前说出来应付而已。不过你应付别人，别人可是真心帮忙，结果，竹林的大发展来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