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话：白鹿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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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目瞪口呆看着这个凭空出现的、拥有着淡金色尾赫的飱尸。
他抱着人站在空地上，一双眸子死死盯着对面的金发少年，那脸色阴沉的像是要卷起风暴，虽然紧抿着嘴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但浑身满溢的杀气无不在宣告他此刻想要宰人的心情，身后，四条带着血的淡金色尾赫在缓缓拂动着。
"淡金色的…"
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见过红色、绿色、蓝色、橙色，哪怕最罕见的黑色和白色的赫子都有幸目睹过，唯独这散发着淡淡金色的赫子是他们从未见过的。
有人很快察觉到了端倪，他的赫子上所带着的气息，那股气味是…
"重无大哥…那是重无大哥的…"
'主宰';里几乎所有人都惊呆了，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硬手身后的赫子居然带着的是那个杀人如麻的SSS级飱尸重无的气息。
这人是'破晓';的？
竟然吞噬掉了SSS级飱尸重无，'破晓';里什么时候时候出现了这样的恐怖角色。
安湛无心听这些人在说什么，他垂下头看着怀里眉头紧皱的人儿，虽然没有了心脏，可这一刻他还是清楚的感受到心被揪痛的酸涩。
察觉到安湛在看她，凛支撑着想起身来，却被肋间的一阵刺痛疼得又倒回他怀里。
安湛默默看着，牙关咬的更紧。
对面的金发少年仿佛已经疯癫，一边桀桀怪笑着一边摇摇晃晃走上前："是你、是你夺走了我的手臂，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的这双眼睛和你冷血的神情，还和那天一模一样…"
他的话还没说完，抱着凛的人身后的尾赫像鞭子一般嗖的一声抽过去，金发少年一个不稳被抽得飞出去好几米，重重倒在地上，下一秒安湛闪身出现在他身边，抬脚狠狠踩住了他的左臂，一条尾赫尖端直直瞄准上去。
"手臂？"他脚下用力，来回碾动着那条胳膊："你要手臂是吗？"
金发少年脸色都变白了，一切就像回到了他惨死的那天，他被车意外撞到，本来伤不致死，谁知道那黑心的司机就因为事发地段没有监控而倒车来回碾死了他，他还清楚的记得车轮碾在腰上那种份量，内脏被来回碾碎黏在一起的感觉。
"不要…不要…"他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趴在地上不住的挣扎颤抖："不要，不要！"
安湛唇边露出一丝残忍的冷笑，身后的尾赫模仿刚才对方对凛做的动作，两条固定住了他的身子，一条卷住了他的手臂。
"不要！不要！！"金发少年疯了一样痛哭流涕："我吃了很多飱尸才长出来这条手臂，我吃了好多好多才复原我的腰和内脏，我不要！不要！"
这世间上所有的痛苦和绝望都没有感同身受这一说。
既然做不到感同那就身受吧。
用你的身体来感受此刻我是如何撕心裂肺。
尾赫逐渐用力将人拉成了一条直线，骨骼逐渐脱节分离、皮肉慢慢扯碎撕裂，听着眼前的人爆发绝望凄厉的哀号，冷眼旁观的安湛突然心情愉悦的勾起唇角，眼看着那条胳膊被生生从对方身上撕扯下来。
如果自己没有赶到，被撕掉手臂的很可能就是凛，只要想到这里，再看看眼前人的惨状，安湛就忍不住想要笑出声来。
"我的手，我的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金发少年的神志彻底崩溃，断臂处的伤口鲜血喷溅，不一会儿身下就汇聚大片的血泊，他哀号着，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再一次残缺的手臂，简直就像那天的噩梦再次降临。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没想到这个淡金色尾赫的飱尸竟然如此心狠手辣，这浑身散发着邪佞气息的人究竟是谁，为什么号称固守大义的'破晓';里会有这号人物存在。
"上次只是砍掉了你一条手，"安湛抱着人蹲下身，俯身趋近他耳边："不如我这就送你去和你的手团聚吧？"
说着，身后的尾赫蛇一般蜿蜒而上，齐刷刷的瞄准了血泊中趴着的人。
凛望着眼前这个异常陌生的人，他的侧脸一如以往那般英俊帅气，但脸上这一抹残忍的笑和眼神中的狠厉却让她觉得莫名的胆怯。
还没等她说什么，四条尾赫就一拥而上，顿时血泊中的哀号声戛然而止，凛别过头闭上了眼睛。
尾赫卷起残骸送到安湛的唇边，他面无表情的张开嘴。
所有人就这么注视着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狼吞虎咽，全都忘记了做出反应。
突然，从斜刺里射出来好几条雪白的尾赫，安湛尾赫猛的将尸骸掷过去，对方尾赫一甩直接将尸骸打得粉碎。
安湛翻身跃到了殿白和衍的身边，那尾赫他有些眼熟貌似在哪儿见过，正想着，尾赫的主人——戴着鹿形面具的白制服少年突然出现在主宰众人的身后。
这人出现的瞬间，安湛感觉浑身的血液都齐刷刷往大脑倒涌上来。
不会错的，这个人身上的气味，不会错的，有那个畜生的气味！
大脑还没回过神，他的身体却先率先做出了反映，四条尾赫迫不及待，嗖的一声射向对方，安湛咬紧牙，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怀里的凛被她大手攥痛肩膀，循着他目光向对面望去，白鹿猛的一个甩尾挡开安湛的攻击，优哉游哉的落到空地上站定。
一旁的殿白神情复杂的盯着对方："你果然来了。"
"我当然要来。"白鹿冷冷一笑，鹿形面具下传来嗤笑："我怕我赶不上你的死期。"
殿白一听，脸上的复杂神情立马换成了一种近似嘲讽的笑意："你还活着，我怎么好意思先死，要死也是带上你一起，你我斗了这么久，留你一人不是很孤独？"
他们俩的对话没持续多久，就被已经接近暴走边缘的安湛猛打断了。
四条尾赫拧成一股，像一条巨大的手臂狠狠挥向白鹿，白鹿鼻腔喷出一声嗤笑，闪身退出几步："'破晓';里什么时候来了你这么个疯子。"
"那个畜生…那个畜生在哪儿，"安湛仰起头，感受着心间这股无法释怀的剜心之痛："他在哪儿！在哪儿！！"
只是嗅到那股熟悉的味道他就接近失去理智，紧抱怀里的着凛，他的周身缠绕起一股令人胆寒的气息，脸上是刚才进食染上的狰狞血迹，亚麻色的发丝不断拂动，腥红的眸子里杀意尽显无遗，四条尾赫在身后慢慢拂动。
白鹿有些意外，他刚在顾着殿白，没留神看这个满脸血迹的小角色，这股气息，这尾赫里蕴涵的气息竟然是重无的。
下一秒他就推翻了自己的结论，不，不全是重无，还有，这条尾赫里竟然还有好几个飱尸的气息，是融合吗？但怎么可能，融合不是银犬的特性吗？这家伙为什么会有？
重无的力量强大，尾赫里蕴含着的力量是旁人难以想象的，只有重无那样强大的身躯才能负担得起那样强劲的尾赫，没想到这个渣男竟然。
等等，这个人为什么有些眼熟？
白鹿脑中猛然闪过在N市遭遇殿白，当时和自己交手的云凛被俘，殿白因为一个废柴人类受自己胁迫把枪扔了过来，没想到却给那个人类抢先拿到枪并且打中了他的尾赫，对，害得他不得不舍弃掉硕大尾赫而逃的就是眼前这个废柴，满脸是血自己竟然差点没察觉。
但是…他竟然变成了飱尸，还吞噬了重无？
"原来打中我的人是你。"白鹿冷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拜你这个废柴所赐，我的尾赫这么久才复原。"
复原？
安湛怀里的凛有些不可置信的望去，确实，白鹿的尾赫已经完全复原，当日砍掉的尾赫全部都重新长了出来。
这怎么可能，尾赫的伤应该只会愈合而不会再生的，难道他的尾赫特性是！
"安湛，小心点，他的尾赫可以再生。"凛小声提醒安湛："别大意。"
鹿形面具下的脸勾起唇角："嗯哼，不错，我的尾赫可以再生，不过你说的不全对，这种特性他们一般都称之为…"
"无限再生。"一旁的殿白揪起眉："只要赫根没有破坏，他的尾赫就永远不会被消灭。"
随着殿白花落，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得一愣。
无限，再生。
安湛混沌不清的大脑里闪过这两个词，突然之间咧嘴笑出声来。
众人都还未从这惊人的消息中回过神，一片寂静中突然爆发安湛的笑声，大家都转头望向他，这家伙怎么了？疯了？
"你笑什么。"白鹿有些愠气。
"我啊，每进食一次都疼的要死，那种痛苦简直就像再死了一次。"安湛说着，突然慢慢的抬起头，唇边挂着邪性的笑容："要是不吃点好的补偿自己，怎么对得起这进食之后的剧痛煎熬呢？你说是吗？"说着，尾赫像第三只手一样拭去他脸上的血迹。
白鹿顿时怔在原地。
之前血迹模糊了看不清他的长相，直到这一瞬间，白鹿才猛的发现对面站着的人简直像极了一个人，容貌，笑容，动作，那股邪气。
像，太像了。
"怎么可能呢…"他摇着头："银犬他…"
顿时，安湛的脸色阴沉下来。（未完待续）
所有人目瞪口呆看着这个凭空出现的、拥有着淡金色尾赫的飱尸。
他抱着人站在空地上，一双眸子死死盯着对面的金发少年，那脸色阴沉的像是要卷起风暴，虽然紧抿着嘴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但浑身满溢的杀气无不在宣告他此刻想要宰人的心情，身后，四条带着血的淡金色尾赫在缓缓拂动着。
"淡金色的…"
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见过红色、绿色、蓝色、橙色，哪怕最罕见的黑色和白色的赫子都有幸目睹过，唯独这散发着淡淡金色的赫子是他们从未见过的。
有人很快察觉到了端倪，他的赫子上所带着的气息，那股气味是…
"重无大哥…那是重无大哥的…"
'主宰';里几乎所有人都惊呆了，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硬手身后的赫子居然带着的是那个杀人如麻的SSS级飱尸重无的气息。
这人是'破晓';的？
竟然吞噬掉了SSS级飱尸重无，'破晓';里什么时候时候出现了这样的恐怖角色。
安湛无心听这些人在说什么，他垂下头看着怀里眉头紧皱的人儿，虽然没有了心脏，可这一刻他还是清楚的感受到心被揪痛的酸涩。
察觉到安湛在看她，凛支撑着想起身来，却被肋间的一阵刺痛疼得又倒回他怀里。
安湛默默看着，牙关咬的更紧。
对面的金发少年仿佛已经疯癫，一边桀桀怪笑着一边摇摇晃晃走上前："是你、是你夺走了我的手臂，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的这双眼睛和你冷血的神情，还和那天一模一样…"
他的话还没说完，抱着凛的人身后的尾赫像鞭子一般嗖的一声抽过去，金发少年一个不稳被抽得飞出去好几米，重重倒在地上，下一秒安湛闪身出现在他身边，抬脚狠狠踩住了他的左臂，一条尾赫尖端直直瞄准上去。
"手臂？"他脚下用力，来回碾动着那条胳膊："你要手臂是吗？"
金发少年脸色都变白了，一切就像回到了他惨死的那天，他被车意外撞到，本来伤不致死，谁知道那黑心的司机就因为事发地段没有监控而倒车来回碾死了他，他还清楚的记得车轮碾在腰上那种份量，内脏被来回碾碎黏在一起的感觉。
"不要…不要…"他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趴在地上不住的挣扎颤抖："不要，不要！"
安湛唇边露出一丝残忍的冷笑，身后的尾赫模仿刚才对方对凛做的动作，两条固定住了他的身子，一条卷住了他的手臂。
"不要！不要！！"金发少年疯了一样痛哭流涕："我吃了很多飱尸才长出来这条手臂，我吃了好多好多才复原我的腰和内脏，我不要！不要！"
这世间上所有的痛苦和绝望都没有感同身受这一说。
既然做不到感同那就身受吧。
用你的身体来感受此刻我是如何撕心裂肺。
尾赫逐渐用力将人拉成了一条直线，骨骼逐渐脱节分离、皮肉慢慢扯碎撕裂，听着眼前的人爆发绝望凄厉的哀号，冷眼旁观的安湛突然心情愉悦的勾起唇角，眼看着那条胳膊被生生从对方身上撕扯下来。
如果自己没有赶到，被撕掉手臂的很可能就是凛，只要想到这里，再看看眼前人的惨状，安湛就忍不住想要笑出声来。
"我的手，我的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金发少年的神志彻底崩溃，断臂处的伤口鲜血喷溅，不一会儿身下就汇聚大片的血泊，他哀号着，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再一次残缺的手臂，简直就像那天的噩梦再次降临。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没想到这个淡金色尾赫的飱尸竟然如此心狠手辣，这浑身散发着邪佞气息的人究竟是谁，为什么号称固守大义的'破晓';里会有这号人物存在。
"上次只是砍掉了你一条手，"安湛抱着人蹲下身，俯身趋近他耳边："不如我这就送你去和你的手团聚吧？"
说着，身后的尾赫蛇一般蜿蜒而上，齐刷刷的瞄准了血泊中趴着的人。
凛望着眼前这个异常陌生的人，他的侧脸一如以往那般英俊帅气，但脸上这一抹残忍的笑和眼神中的狠厉却让她觉得莫名的胆怯。
还没等她说什么，四条尾赫就一拥而上，顿时血泊中的哀号声戛然而止，凛别过头闭上了眼睛。
尾赫卷起残骸送到安湛的唇边，他面无表情的张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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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从斜刺里射出来好几条雪白的尾赫，安湛尾赫猛的将尸骸掷过去，对方尾赫一甩直接将尸骸打得粉碎。
安湛翻身跃到了殿白和衍的身边，那尾赫他有些眼熟貌似在哪儿见过，正想着，尾赫的主人——戴着鹿形面具的白制服少年突然出现在主宰众人的身后。
这人出现的瞬间，安湛感觉浑身的血液都齐刷刷往大脑倒涌上来。
不会错的，这个人身上的气味，不会错的，有那个畜生的气味！
大脑还没回过神，他的身体却先率先做出了反映，四条尾赫迫不及待，嗖的一声射向对方，安湛咬紧牙，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怀里的凛被她大手攥痛肩膀，循着他目光向对面望去，白鹿猛的一个甩尾挡开安湛的攻击，优哉游哉的落到空地上站定。
一旁的殿白神情复杂的盯着对方："你果然来了。"
"我当然要来。"白鹿冷冷一笑，鹿形面具下传来嗤笑："我怕我赶不上你的死期。"
殿白一听，脸上的复杂神情立马换成了一种近似嘲讽的笑意："你还活着，我怎么好意思先死，要死也是带上你一起，你我斗了这么久，留你一人不是很孤独？"
他们俩的对话没持续多久，就被已经接近暴走边缘的安湛猛打断了。
四条尾赫拧成一股，像一条巨大的手臂狠狠挥向白鹿，白鹿鼻腔喷出一声嗤笑，闪身退出几步："'破晓';里什么时候来了你这么个疯子。"
"那个畜生…那个畜生在哪儿，"安湛仰起头，感受着心间这股无法释怀的剜心之痛："他在哪儿！在哪儿！！"
只是嗅到那股熟悉的味道他就接近失去理智，紧抱怀里的着凛，他的周身缠绕起一股令人胆寒的气息，脸上是刚才进食染上的狰狞血迹，亚麻色的发丝不断拂动，腥红的眸子里杀意尽显无遗，四条尾赫在身后慢慢拂动。
白鹿有些意外，他刚在顾着殿白，没留神看这个满脸血迹的小角色，这股气息，这尾赫里蕴涵的气息竟然是重无的。
下一秒他就推翻了自己的结论，不，不全是重无，还有，这条尾赫里竟然还有好几个飱尸的气息，是融合吗？但怎么可能，融合不是银犬的特性吗？这家伙为什么会有？
重无的力量强大，尾赫里蕴含着的力量是旁人难以想象的，只有重无那样强大的身躯才能负担得起那样强劲的尾赫，没想到这个渣男竟然。
等等，这个人为什么有些眼熟？
白鹿脑中猛然闪过在N市遭遇殿白，当时和自己交手的云凛被俘，殿白因为一个废柴人类受自己胁迫把枪扔了过来，没想到却给那个人类抢先拿到枪并且打中了他的尾赫，对，害得他不得不舍弃掉硕大尾赫而逃的就是眼前这个废柴，满脸是血自己竟然差点没察觉。
但是…他竟然变成了飱尸，还吞噬了重无？
"原来打中我的人是你。"白鹿冷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拜你这个废柴所赐，我的尾赫这么久才复原。"
复原？
安湛怀里的凛有些不可置信的望去，确实，白鹿的尾赫已经完全复原，当日砍掉的尾赫全部都重新长了出来。
这怎么可能，尾赫的伤应该只会愈合而不会再生的，难道他的尾赫特性是！
"安湛，小心点，他的尾赫可以再生。"凛小声提醒安湛："别大意。"
鹿形面具下的脸勾起唇角："嗯哼，不错，我的尾赫可以再生，不过你说的不全对，这种特性他们一般都称之为…"
"无限再生。"一旁的殿白揪起眉："只要赫根没有破坏，他的尾赫就永远不会被消灭。"
随着殿白花落，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得一愣。
无限，再生。
安湛混沌不清的大脑里闪过这两个词，突然之间咧嘴笑出声来。
众人都还未从这惊人的消息中回过神，一片寂静中突然爆发安湛的笑声，大家都转头望向他，这家伙怎么了？疯了？
"你笑什么。"白鹿有些愠气。
"我啊，每进食一次都疼的要死，那种痛苦简直就像再死了一次。"安湛说着，突然慢慢的抬起头，唇边挂着邪性的笑容："要是不吃点好的补偿自己，怎么对得起这进食之后的剧痛煎熬呢？你说是吗？"说着，尾赫像第三只手一样拭去他脸上的血迹。
白鹿顿时怔在原地。
之前血迹模糊了看不清他的长相，直到这一瞬间，白鹿才猛的发现对面站着的人简直像极了一个人，容貌，笑容，动作，那股邪气。
像，太像了。
"怎么可能呢…"他摇着头："银犬他…"
顿时，安湛的脸色阴沉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