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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母子再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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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劲风拂面,眉头紧锁,英俊的面容带着几分沧桑,让女人好奇心倍增。

    “小师弟,在想什么呢?”温软柔和的询问,欧阳惕睁开眼,看向了同在飞舟上这位温柔体贴的女性,那弯弯的柳眉,像极了之前温情的母亲。

    一想到母亲,欧阳惕内心不由得抽搐起来。

    他忘不了,忘不了母亲的无情,更忘不了母亲的淫荡,和丈夫之外的人媾合,忘不了自己的无耻卑劣。

    “妙云师姐,没想什么,只是出来久了,想家了。”欧阳惕摇摇头露出一个笑容,他知道他不应该迁怒自己的师姐,因为她长得和母亲像。

    “云峰山就是你的家。”妙云温和的抚慰说,她不清楚欧阳惕的身世,但是她知道他现在无家可归。

    “云峰山就是我家,我们出来这么久,是有些想云峰山了。”欧阳惕接过话头,他多云峰山是有感情的。

    他没有拜入清薇剑宗,因为和清微剑宗的剑子起了冲突,可是也是这次冲突,让他有了进入云峰山的机会。

    云峰山不是那种大宗门,而是师徒几个结成的小宗门,最高战力的也就是分神期的师傅岳重泰。

    但是这里的氛围欧阳惕非常喜欢,像是家一样,威严却爱护徒弟的师傅,温柔体贴的三师姐,喜欢搞怪却关心人的大师兄,专心研究的二师兄……

    “小师妹那个馋鬼念叨黄梅饼好久了,这次给她带了,二师兄的炼丹炉,也不知道他能用多久……”数着携带的东西,妙云露出苦恼的神情。

    “嗯……”听着师姐温柔的絮叨,欧阳惕笑容更甚,那种怨念的情绪也消减了不少。

    下了商用的飞舟,两人御剑,朝自家宗门飞去,还没到山门,就感应到有人在斗法。

    “怎么回事?”加快了回山的速度,进入欧阳惕和妙云眼中的是一片血红。

    那个平日里没个正形的大师兄脑袋和身体分离,瞪大了的眼睛,死前似乎还不相信什么发生,平日里贪吃粘人的小师妹张大了嘴,一个骷髅大洞贯穿了她的胸膛,似乎想叫出生却没了气。

    “这怎么回事!”妙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师弟,快逃,他们冲你来的!”手臂被斩断,气息奄奄的二师兄以及持剑而立的中年男子,气息奄奄的二师兄看到欧阳惕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大喊,可是话音刚落,就被枭首了。

    “冲我来的?”欧阳惕心中升起强烈的不安。

    “逃?交出黄庭剑。”剑光闪过,长剑嘶鸣,欧阳惕下意识的御剑格挡,强大的力道却把他掀飞。

    元婴的重压让欧阳惕气感几乎炸裂,只此一剑,欧阳惕就浑身重伤了,像是一头待宰杀的羔羊,完全处于等死阶段。

    “妙云,快带你师弟跑。”金钟飞来,挡住了准备追击的元婴修士。

    衣衫凌乱的岳重泰应付着四五个敌人,同时竭尽全力抽出护身灵宝,挡住元婴修士对欧阳惕的追杀。

    “师傅!”妙云心中悲痛,手速却不慢,抱起重伤的欧阳惕就往外飞。

    “找死!”元婴修士恼怒,可是却被金钟困住动弹不得。

    没了金钟保护,被四五人围殴的岳重泰露出了破绽,只是几人看到了欧阳惕跑了都想去追他。

    “别管那小子,先解决这老家伙,他们跑不远。”领头的分神修士命令说,几个元婴后期的修士只能加大对岳重泰的牵制。

    逃跑,逃跑,没有时间思考,妙云像是无头苍蝇一样乱跑,可是神感似乎已经瞄准了她,解决了师傅后分神期的修士越来越近,她已经能感受到死亡的绝望了。

    “师姐,放下我,他们的目标是我,你自己逃吧。”昏迷不醒的欧阳惕醒来就对妙云说。

    “不,他们会杀了你的。”妙云一想起同门死亡的惨样,把欧阳惕抱的更紧。

    “你不放开我,我们都会死了!”欧阳惕绝望说。

    至少,至少,师姐能活下来,他想要驱使飞剑,可是区区筑基期的他挨了元婴期一记飞剑,经脉都碎裂了,根本调动不了灵气。

    “要死一起死,反正大家都死了,师傅,师傅也死了。”妙云坚持说,她知道这次离开师傅也许再也见不到师傅了。

    在修真界这样自私的世界里,这样宗门,这样的师姐,欧阳惕的心像是被针扎一样,不断滴血,都是自己的错。

    “快点,再快点……”御使的飞剑突破音障,压榨着金丹的灵力。

    可是她再快,又怎么会有分神修士快,死亡在逼近。

    那怕前方遭遇飞舟她也无法掉头了。

    强大的禁制让她如同撞上钢铁筑成的墙壁,脏腑受伤“噫?”飞舟上的女人轻哼似乎奇怪为什么会有人如此鲁莽。

    吐出一口鲜血,师姐师弟两人的模样凄凄惨惨。

    “惕儿。”飞舟的摇动让柳若葵和我走出来,一看到欧阳惕的模样,忍不住叫出声。

    “娘!”濒临死亡的时刻,看到绫罗绸衫的美妇,欧阳惕不由得喊道。

    “你认识?他们好像被人追杀,呵,还是分神期,小家伙真会惹事情。”何红霜没有表情的问。

    “是奴家的儿子,不过已经没什么关系了,太夫人别管他了,把他丢出去吧。”柳若葵残忍的说。

    顿时欧阳惕的软弱的神情僵住了,像是三伏天被置入了北风呼啸的白雪地,他死死的盯住柳若葵,像是要把她记住,那怕到了地狱都不忘记。

    “小笙,你觉得呢。”微笑的让人如沐春风,我畏缩的往柳若葵身边靠。

    “丢我下去吧,他们是冲着我来的,救救我师姐,求你了,娘!”上齿咬破了下唇,血腥味让欧阳惕保持清醒,不能冲动不能冲动。

    “上次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不是你娘了,我可做不了你这麻烦精的娘。”柳若葵表现得相当无情。

    “要死一起死,反正大家都死了,我也不想独活。”妙云按住想要说话的师弟,她虽然不是很清楚欧阳惕和母亲的恩怨,但她不愿意欧阳惕为她有求于人。

    “好了,娘,如果有能力救救他们吧。”我请求说,对这个便宜儿子我也没什么恶感,能拉一把就拉一把吧。

    有种困恼,叫做岳母对你太好。

    不是矫情,无微不至的关怀,吃饭用夹,修炼点香,睡觉扇风,亲妈都做不到,后面汇合柳若葵才算是有了一点隐私空间。

    要不是她对柳若葵的态度像是伏凰芩描述那样,我真怀疑她是不是真是我的岳母。

    这种过度的亲近让我不适应。

    “多谢!”妙云听到我的请求,吊着的精神松懈下来,晕了过去。

    不一会,一道剑光先至,停留在飞舟外,之后跟上几道剑光。

    “南域欧阳家,追索叛家族人,还请行个方便。”分神期的修士通报说。

    “死吧。”根本没有打算交流,红菱甩出。

    “等等,我们是南域欧阳家!”一出手,分神期修士就知道碰到了硬茬了。

    “可是这不是中域吗?”一声轻笑,红菱起火,看着燃起的真火分神修士转身想跑。

    如果说元婴修士对云峰山的下一辈是一场屠杀,那何红霜对这群欧阳家的元婴和分神同样是一场屠杀,逃走怎么可能逃走。

    何红霜又不是不杀人的圣母,一个不留,肉体烧成灰烬。

    “夫君让他们滚下船吧,他们可是大麻烦,说不定还有分神期乃至合体期的修士在追索。”柳若葵一点都不在意儿子冷漠的目光对我说。

    “我倒是很好奇为什么欧阳家要出动那么多人抓你。”何红霜解决完敌人飘然而至。

    “太夫人,他手里的飞剑是一把仙器,是欧阳家的传家宝。”柳若葵恍然大悟出卖了飞剑的情报。

    何红霜一挥手,飞剑就进入他手中,发出铮铮嗡鸣。

    “这倒算得上是救你们的报酬了,后续的事情我接下了。”何红霜收起飞剑,随手甩下几瓶丹药。

    “我带你们去休息吧,若葵你抱一下这位姑娘。”我叹叹气,这凄惨的模样也太可怜了吧。

    “是,夫君。”柳若葵没什么好脸色,还是听了我的话。

    在我眼里,我虽然牛了他妈,但是我是正经途径的,所以没觉得有什么仇恨。

    “多谢。”欧阳惕面对搀扶他的我低声说了一句谢。

    “嗯……”其实我想说我是你叔,但是有点不合适,加上岳母刚刚抢了他的剑,我也不好意思说话。

    “好好休息。”把他和他的师姐送到客房,我带着柳若葵离开了。

    刚离开就被岳母传音到她的房间。

    一身红衣襦裙的岳母笑容却和芙蓉一样温和,散发着成熟女人的稳重,比起扮演版的岳母多了几分高傲和淑雅。

    “这剑你还给你便宜儿子吧。”把古朴的长剑放在我面前。

    “什么?”刚到手就还,那你抢他干嘛。

    “自然是给你做个人情,这把剑已经认主了,我也用不上,你就做个人情还回去吧。”何红霜解释说。

    “啊,可是收藏不好吗……”我疑惑,就算用不着也不用给别人吧。

    “器物到人手里才有意义,不能使用的和废铁有什么区别。”何红霜淡笑着看着我,我总有种说不清的别扭感。

    “他的天资看起来不错,算是你给他的投资了,而我不需要。”岳母的进一步解释让我恍然大悟,又有些无语,这不就是pua吗。

    “你这小妾的鬼心思真多,和她修炼玩玩就行你别在她身上花太多心思,倒是大干的皇太后不错,你能多亲近亲近。”何红霜提点我说。

    “啊,是太无情了吗?毕竟不认儿子也太过分了。”我都觉得柳若葵过分,不像是个当娘的。

    “不,恰恰是她还有一丝挂念,这种朝三暮四的女人我很不喜欢。”何红霜看我还是不能理解,露出无奈又包容的表情说:“她是知道她求情是没有用的,她的地位也就是区区一个小妾,我理都不会理,所以她很聪明,阐明立场,想博取我的好感,同时又博取你的同情心,你是好人。”

    “对不起。”心地善良在修真界不是褒义词。

    “别道歉,不是什么大事,我是担心没有娘的保护,你会被修真界吞没。”何红霜的笑容温和,伸手抚摸我的脸颊。

    “我知道了娘,我先走了,娘。”又来了,这种亲近感。

    我虽然是你的女婿,但是你这样亲近我也受不了呀。

    看着我出了房门,何红霜的笑容逐渐收敛。

    “可笑!你以为这样你就可以找到锚定的道标?”冷傲语气宛如鸢鸟。

    “不试试怎么知道,至少你不会杀我们的女婿吧。”一半笑容一半冰霜,让何红霜成熟美艳的娇容显得扭曲。

    “小伎俩。”冷哼一声,房间陷入了片刻沉默。

    “所以我才讨厌柳若葵,简直和我一模一样。”温馨的笑容中,目光深远。

    我离开何红霜的房间,像是逃难一样,别扭,反正就很别扭。

    我能很直观的体验到岳母对我的好,简直把我当儿子养,但是就是很别扭,这种好意是不是过头了。

    去到了欧阳惕的房间,他已经闭目休息了,我把所谓的仙器长剑放在他的桌上,然后压一张纸条,说明这剑我岳母送我,我还给他了,我都感觉我是不是不太把仙器当一回事。

    “等等。”就当我想要悄悄离开的时候,欧阳惕睁开眼睛叫住我。

    “你原来醒着的吗?”我突然觉得浑身发痒,好尬呀,早知道喊一声了。

    “为什么要把剑还给我,这是仙器。”欧阳惕死死的盯着我,似乎想看出我有什么阴谋。

    “我又用不上,而且我感觉这辈子也就结丹到顶了,根本达不到用仙器的资格,你是若葵的儿子,我也算……算了你理解就好。”我想了想摇摇头说。

    眼瞳中倒映出我略微尴尬又真诚的面容,欧阳惕许多想说的话堵到了喉头。

    “那个女人配不上你,你是个好人。”欧阳惕缓缓的说,看着我他不由得想起十多年前的记忆,美丽的母亲和我媾合,让他一直介怀怨恨的事情,此刻他却对我生不起一丝恨意。

    “没有,没有,是若葵迁就我,我就是一个普通炼体的修士,她可已经是金丹大能了。”我笑了笑试图给柳若葵说点好话,这句好人我尬住了。

    何红霜的警告我也不打算听,柳若葵能在伏玉琼的压力下回来,我对她就没什么保留了。

    “我知道,能给我说说你们相遇的经历吗?”十年了,欧阳惕显得更加成熟和内敛,本来年龄比我大的他显得更加沉稳。

    “其实是这样的……”我尽量美化柳若葵的行为,欧阳惕也就静静的听。

    “她说是我爹自愿的吗?我明白了。”听着我美化的词语,欧阳惕不为所动。

    他知道柳若葵是为了他卖身的,但是本质却是背叛,他无法指责,却又无法原谅。

    “算了,不打扰你休息了,你好好养伤吧。”说完看他在思考,我也就叮嘱一番离开。

    修养了一天,吃过丹药后,外伤好的差不多了,妙云醒了,欧阳惕也准备告辞回去看看云峰山,看看师傅还在吗?死了就要收敛他们的尸骨。

    出了房间他也不知道我的房间在哪里,突然听到一段箫声,顺着音乐找到了船头。

    红衣如火,气质冷冽,如高原的藏红花,神秘纤柔。

    但是如此美艳的女人却给了欧阳惕莫大的压力,那是境界上的碾压。

    “要找小笙吗?他在靠里的房间,我建议你现在去,他们在讨论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何红霜的手中飘出一张符箓,落到欧阳惕手里。

    “不用了,晚辈是来向前辈告辞的,多谢前辈出手相助。”欧阳惕抓着符箓拱手。

    “我已经收过报酬了,你谢小笙就行了。”何红霜转过身,只留下孤鸿寡鹄般的背影。

    捏着符箓,欧阳惕回到房间门前,本来告辞了他就该走了,可是何红霜的话在他脑海想起,有意思的事情?和自己有关系吗?

    也许自己应该给庄笙道个别。

    他这么一想,步伐迈向了船舱深处。

    手里的符纸在发热,禁闭的房门如同透明的镜子,两人的谈话首先进入他的耳朵。

    “我看他也养的差不多了,快把他杀了吧,他现在真的是大麻烦。”柳若葵对我劝说,她今天穿着明艳的青花色襦裙,盘发玉钗,端庄秀美,她不是太后那种盛装的牡丹花,是高洁的白百合,清新淡雅。

    “他好歹也是你亲生的儿子,你不用这样吧,这么狠。”这几天柳若葵一直在念叨,我都有些烦她了,而这么狠我也觉得心寒。

    “夫君,南域欧阳家可是有大乘期的修真家族,就算是太夫人也难以应对,甚至传说和仙人都有联系。”柳若葵娥眉微蹙,神情担忧。

    “有那么厉害吗?”我吃了一惊,第一次听说。

    “那把仙剑传说就是上界的仙人留下的,关乎一个宝藏秘密,只有欧阳家的才能解开的秘密,以前我不离不弃的跟着欧阳谷就是因为仙剑认他为主,我以为他能解开这个秘密,现在看来什么秘密,麻烦而已。”柳若葵增加真实性说。

    “这样呀。”我听着这剧情好耳熟。

    “夫君,妾身不是开玩笑,欧阳惕现在就是一个祸害,以前欧阳家没找到他的踪迹还好说,现在找到线索,他怎么跑得掉,跑不掉肯定供出我们的情报。”这是她的真心话,她是比较利己的女人,在她看来麻烦的儿子最好离她远一点。

    “夫君,你没必要为了妾身承担这种风险的,你就当妾身没有这个儿子,赶紧让太夫人驱逐他吧。”柳若葵看我没什么动作着急说。

    “额,其实我感觉我给岳母她说了,指不定岳母她还要继续保护你儿子,毕竟大秘密呀,能让大乘期都心动的大秘密,这些贪婪的修真者谁有不想要。”抓住她细腻柔滑的玉手,我想起了一个剧情,连城诀。

    亲朋好友都背叛,就是为了一个所谓的秘密。

    “……”柳若葵没了言语。

    “夫君你不想要吗?”柳若葵幽幽的说。

    “想要,但是我知道承担不起,我的心性很差,不是能干大事的,再有,他是你儿子,你是我的姬妾,既然都救人了,送佛送到西吧,说不定他能找到秘密成个大人物呢。”我把玩着玉润柔滑的手指,翠绿的手镯在瓷白的玉腕苍翠欲滴。

    话说岳母是不是也知道这个所谓的秘密,所以让我把剑又送回给欧阳惕,越想越对。

    “剑都让太夫人缴了,还找秘密,找死还差不多。”柳若葵苦笑说。

    “岳母她把剑送给我,我还给他了。”我小声说。

    “夫君,仙剑呀,你送回去,你这样蠢的人怎么能在修真界活下来。”柳若葵表情巨变,欲言又止最后忍不住说。

    “我知道,我又用不着,还给他又怎么了。”我知道我的行为有点蠢,在杀伐果断的小说里得被喷圣母之类,或者送财童子,不过是出于岳母的授意,肯定有她的道理,只是这不能给柳若葵说。

    “用不着可以卖,欧阳家一定肯出大价钱,太夫人也有能力拿,不如杀了他,把仙剑留下。”柳若葵怒其不争的看着我。

    “别说了,送回去还要回来不成,你也别闹腾了,好歹是你儿子呀,过这两天他伤养好了,我就请他们离开吧。”我感觉我比柳若葵更像欧阳惕的亲人,这可是她的儿,说杀就杀。

    “妾身心系夫君,哪来的什么儿子,夫君就是我儿子。”柳若葵说这话脸都不红。

    “我是你爸爸,占我便宜,刚才还骂我蠢,你是夫君还是我是夫君,我可不想当你的儿,一天被你劝人杀了。”我调笑伸手准备摸她翘臀,拍拍她让她规矩一点。

    “您是爸爸,爸爸。”柳若葵媚笑着,亲了上来,粉面带着温软。

    讨论终止,歪腻在一起的我们没有注意到外面呆若木鸡的欧阳惕,他攥紧了符箓,眼中是对柳若葵深刻的怨念。

    在他眼中,母亲恶化成了最恶毒的妖魔,她怎么这么狠,还比不上我这个小爹。

    从听到母亲想杀自己的时候他就失去了全部力气,他理解一切,理解一切,母亲为了更好的前途,母亲为了规避风险,母亲不把自己当儿子,像是一把把长剑捅穿了他的已经悲伤到难以悸动的内心。

    他痛恨自己的软弱,之前怎么会还有对她是被胁迫,亦或迷惑的想法,这女人就是蛇蝎,恶毒到极致的女人,一切以利出发。

    “夫君……”交缠嫣媚,美人妻坐到我的怀里,环着我的脖子,沁人心脾的芬芳让我蠢蠢欲动。

    “好久没双修了,把你这妖精馋的。”我严格意义来说,已经十年没和这美娇娘做ài了。

    我被岳母接回来,然后就直接接接柳若葵上飞舟,有岳母盯着我也不敢出格,毕竟这个岳母温柔是温柔,可不及假岳母那种说要给我找双修对象,没摸清她的路数前,我不敢乱动,之后就遇到了欧阳惕,折腾了一天。

    “妾身就馋夫君,想把夫君的棍儿舔来舔去。”大美人香舌舔舔嘴角,她良家人妻那种贞洁感变成了红杏出墙的魅惑。

    “我今天要好好办了你。”我看得口干舌燥,我也想她了。

    “不担心太夫人发现了?”柳若葵嗤嗤笑着。

    “这房间隔音可好了,再说我是修炼。”低头含弄住红唇,相同属性的灵力让我精神一震,阴阳合欢法,本就是带春药性质的功法,这上头了还能停?

    “夫君,坏,就是要在人家儿子在一旁你才有精神。”柳若葵躲避着我的亲吻呵呵笑着。

    她的话让呆滞的欧阳惕一惊,以为自己被发现了。

    “你个骚货,是你勾引我的,还好他还在打坐恢复,要是看到你这么骚,要崩溃。”我回怼回去,伸出舌头探底美人的香唇。

    “他早知道了。”和丈夫和儿子彻底撕破脸就是因为他们看了她和我做ài的淫戏,柳若葵已经回复的用香舌卷住我的舌头,说不了话。

    看着相吻在一起的我们,松了一口气的欧阳惕想要转身离开,可是那种燥热的欲念让他还是站在了原地。

    很不协调,真的很不协调,体型,身高,容貌,我和柳若葵全方面的无法匹配。

    一个是成熟高挑的人妻,一个是平凡矮小的少年,欧阳惕有种感觉在糟蹋美人的丑恶感,可是一代换到是自己的母亲,他感觉好痛快,母亲这个恶毒的臭婊子就该被我糟蹋。

    端庄淑美的母亲,娇柔贤惠的玉颜,红润发亮的红唇,被我的亲吻,嘴唇一次次把她含入嘴里,吸嗦,交缠的香舌像是被迫迎合的人妻。

    太痛快了,对欧阳惕而言,他没有了嫉妒和怨恨的情绪,反而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柔软的玉体更软了,美人妻微微直起身,方便我解开她的腰带,醉人的迷香中,露出圆润的削肩,白嫩如同豆腐。

    贪婪的舔舐她的美丽,从脸颊到修长的玉颈,从圆实的削肩到精致的锁骨,古典人妻梳理着挣脱的发丝,任由我玩弄着,优雅静美。

    我喜欢她的眼睛,情意十足又秋水依依,她的身体很柔软,圆润的大桃臀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水球一般,比起伏凰芩的羞怯,周弥韵的淫媚,柯墨蝶的完美,人妻贞洁又温婉的气质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温柔如水,这是我对柳若葵的评价,她也确实是水做的,软绵绵似乎能陷入其中。

    柳若葵敞开了襦裙,肚兜被挤到乳沟里,两只硕大的果实跳了出来,肥嘟嘟的大白兔递到我嘴边,我能看到她膨胀的乳球里青色的血管,晶莹透亮,粉色乳头扁扁的,一圈可爱的乳晕使人垂诞三尺。

    “呜,好大!”我伸手一抓,乳肉蔓延过指缝之间,太后娘娘的乳球美则美,比起柳若葵这种庞大还是差一点,伸手仿佛就能抓到幸福。

    感谢修真界,这种大咪咪一般人早就因为重力下垂了,柳若葵这两大颗硕果却像是挂在树枝上一样,傲然挺立。

    甜甜的,咸咸的,乳头有着一股奶香味,舌头卷过乳晕,贪婪想把大奶球吞下。

    “嗯,嗯……”被揉捏着舔舐着乳房的柳若葵抱着我的头,微笑着温柔靠在上面低声回应。

    肌肤的酥麻,不断刺激着人妻的情欲,把她挑逗发情。

    这样温馨的场景欧阳惕又痛了起来,他看着母亲的乳瓜被揉弄甚至想要让我加大力度。

    可是柳若葵的笑容刺痛了他,凭什么,凭什么这个骚货母亲能笑得那么开心自然。

    直到柳若葵的眉头颦颦,他终于笑了。

    “夫君,别咬,别咬……”像是照顾小孩子,温柔的语气与其说是制止倒不如说是鼓励,我吸嗦着咪咪,没有奶水却舔得津津有味。

    乳头挺立,像是一个粉色的大葡萄,我轻咬了一口,她更涨了,比起之前的透明,乳球经过玩弄变得更加粉白,分量更是显得沉甸甸的。

    “好大的咪咪,就是不产奶。”我遗憾的说,要是这两个球能产奶,我一天就喝她的奶水过了。

    “那就要夫君你晋升金丹了,妾身给您生个大胖小子。”柳若葵鼓励说,她的美眸水润像是度了一层光,人妻娇柔的气质让人有种欺负的欲望。

    “凭着你这句话我都要结丹让你受孕!”我发狠说。

    “那夫君可要努力了,妾身的子宫随时等待你的大驾,妾身可是非常想给夫君怀孕生子。”维持着盘发的端庄,靠近在我耳际轻柔的说。

    她不知她闺房的隐语却被门外的儿子听了一个完整,她金丹的修为无法探测到门外的欧阳惕,飞舟的隔音效果确实不错。

    欧阳惕鄙夷的看着看似贤淑的母亲,不知廉耻,不知廉耻。

    可是他幻想一下,如果母亲怀上我的孩子,大着肚子步履蹒跚,他就觉得那也太不错了。

    如果其他人欧阳惕或许会感觉恶心气愤,可是对我,或许是还剑的举动,或许是我太蠢了,外人看起来太善良了,他完全能接受。

    “我不得立即和你交配!”好激动呀,我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把她抱起。

    “交配,又不是马匹。”柳若葵的玉颜变得红珊珊的,被我拖动偎依在我的身上,秀色可餐,本来想拖着她上床的我,忍不住亲吻起来。

    “你这头母马,爷马上就要骑一骑。”手搂着她,凑着再脸上乱亲,就像是占有某种物品,这几个女人我都喜欢这样,当然最喜欢的还是雍容华美到极致的太后娘娘。

    “骑妾身,妾身当然愿意给夫君骑,可是夫君你能上马吗?”柳若葵难掩笑意,站直了,襦裙滑落,露出她香艳的酮体。

    一台完美的炮架,十年的离别改变了太多,但是柳若葵却变得更诱人了,白袜之上修长结实的美腿支撑着一对丰满的臀瓣似有开合,纤腰玉背尽显曲线合美,搭配她端庄的盘发玉钗,仕女的优雅和人体的娇柔美艳竟完美融合。

    比我高的她瞬间逆转了形式,抱着她的我变得双脚凌空。

    “好一匹桀骜不驯的母马!”让我松开手掉下来,我也不愿意,这等于认输,我挂在她身上,不甘的舔舐着她珠圆玉润的耳朵,以及耳后的区域,这是她的敏感点。

    我们的斗争也影响到了欧阳惕,他有些羞愧的别过头,又不自觉的转回来,母亲成熟迷人的身体让他确实起了反应,他不由得想起之前,也是这样,看着我和他母亲的体型差,丰腴高挑的母亲被我搂住,其实在他看来更像是母亲把我抱住。

    驯服这匹不知廉耻的野马呀,他心中默默为我打气。

    “别舔,冤家,我认输……”刺激的快感让羞红的脸颊宛若红彤彤的苹果,柳若葵呼着热气,两对大瓜挤得我舒服的不愿意松开。

    屈腿放下我,我也松开了搂抱,啪啪,两声巴掌打在丰腴的大桃臀上。

    “嘤,啊……”高挑丰腴的人妻浑身发颤,宛如是被人鞭打的马匹。

    “还敢不敢。”抓揉着蜜臀,嗅着她的肉香,明明还是炼体期的我却对着金丹修士发号施令。

    “妾身不敢了,夫君你就饶了妾身吧,妾身任由夫君处置。”美妇人面露哀求的神色,到让我想起地球时那些人妻太太求饶的委屈感。

    “那可不行,你不就是随我处置吗?”我又拍拍她的蜜臀,接触感从手掌传来,弹性真好。

    “那夫君要怎么处理妾身,妾身已经是夫君您的人了。”贞淑人妻娇媚态,她开始解的腰带。

    “要重重的罚,让你下次再也不敢,先准备刑具。”我取出一双粉色的高跟鞋。

    十年时间为了打发时间,我可是做了不少好东西。

    “妾身知错了。”柳若葵神色大变,这不就是当初搞伏玉琼的东西吗?

    “穿上!”我强硬的命令说。

    柳若葵只好弯下腰脱了鞋袜露出珍珠一样足指,惧怕的穿上“刑具”。

    “走两步!”命令着勉强站起来的,还不习惯高跟鞋的柳若葵。

    “好别扭,夫君妾身给你舔棒棒好不好,让妾身脱了吧。”走了两步柳若葵扭捏的说。

    然而扭捏行走的她给男人的刺激可就不一样了,本来就修长的美腿,在高跟鞋的修饰下变得更是欣长,前凸后翘的身材展现出爆炸的压制力,原本就成熟诱人的她,有了高跟鞋更是显得风情万种。

    “不许脱!”这是两个男人一致的想法,只不过我喊了出来。

    “妾身做错,不要折磨妾身了,夫君。”娇声娇气,美妇人转过身,撑在桌上,肥美的蜜臀对着我,蜜穴微微开合似乎在请求我进入,一个圣洁的良家气质的女人,做出这种动作,效果明显。

    我的jī巴在充血抬头,可这道大餐我还不想这么囫囵吞下去呀。

    同样充血的还有欧阳惕,对他更难接受的是,这是他娘呀,虽然这个娘又恶毒又下贱,可是毕竟是自己的娘呀,他却起了男人的欲望,这让他羞耻得浑身哆嗦。

    “再把这衣服穿上。”我拿出青花旗袍,给她套上。

    “好紧。”柳若葵抱怨说,已经是大号的了,旗袍依然紧紧的,大兔子憋屈的被压出凸点,显得浑圆,旗袍堪堪盖住她肥美的蜜臀,洁白的大腿俏生生的,和旗袍形成下陷的三角区域,神秘且诱惑。

    “这衣服就是修身的。”我眼睛死死钉在她身上难以离开,果然旗袍最适合的就是她这种有人妻气质的女人,袅袅娜娜,亭亭玉立。

    “夫君,还是很别扭。”走几步,柳若葵感觉这个是遮了一个寂寞,她迈开步伐,就能感觉裙子被撩起,遮不住她的蜜臀。

    “嗯……”那种肉体的骚媚少了,知性,优雅,贤淑的属性随着青花的淡雅回归了。

    那怕是欧阳惕都不得不赞叹青花旗袍设计的精巧,看着闲庭信步的母亲他也不禁生出两分爱慕,淡雅,清新,安定,优雅。

    “嘿,我的若葵,我的若葵,乖老婆……”痴汉一样抱住柳若葵,十五厘米恨天高让她进一步拉大我们的身高差,以前还能舔个下颌的,现在只能把头埋在威武的胸器中。

    “夫君。”我被解开腰带后,把裤子脱了趁机用jī巴蹭起她的汉白玉美腿构成的股间,柳若葵羞涩的抱住我,娇躯变得更加松软。

    她的玉腿夹住jī巴,前后厮磨,顿时已经充血的jī巴被搓的坚硬如铁,看似是阻止我前进实际是助纣为虐。

    我隔着旗袍把蜜臀捏成各种模样,情动的人妻玉壶已经盛满淫水,等待搅动的大棒,她哀求着说:“夫君我要。”

    “……”我不回应,专心揉她饱满的蜜臀。

    “夫君,你不是要骑我吗?”柳若葵色欲的被勾起,她挣脱了我的玩弄,撑在桌上。

    抬起高高的蜜臀,原本堪堪能遮住臀部的旗袍遮不住了,露出蜜水浸润的花瓣,粉润的花瓣淫光闪闪,像是被光合作用一样,一开一合露出她腥红的肉壁。

    “好骚的母马,通过阴穴开合勾引男人吗?”我伸出手指,测量里面的湿润,肉壁却包里上来,饿坏了,连手指都不放过,褶皱吸吮,如果是jī巴,那不得被缴械。。

    “夫君你就骑上来吧,我是你的马。”柳若葵摇动着美臀,像是乞食的母狗。

    “又占我便宜。”我拍拍她的圆臀调笑说:“我可上不了马,你这母马太高了。”我guī头摩擦着她大腿外侧。

    前列腺液润湿了guī头,大腿水润的感觉,柳若葵淫水泛滥了。。

    “妾身知错了。”柳若葵被调笑的羞红了脸,默默屈下腿,把臀降下来。

    “不许屈腿……”啪啪的打着臀,命令着人妻,柳若葵委屈的重新把蜜臀抬起,抬得高高的,一双美腿绷得笔直,看得我眼睛发直,她扭头幽怨的看向我。

    “快进去,快进去操翻这匹母马呀。”这一幕被欧阳惕看得一清二楚,他心中疯狂呐喊,期望着我把她性感诱人的母亲干翻,母子二人只有此刻达到了同心。

    像是回应他们的期待,我取出一个四角小矮凳。

    “看我如何上马!”我踩在矮凳上,扶着jī巴在她的花瓣上巡游,似乎在找合适的角度。

    “进去,操我娘呀!我娘那么漂亮那么美,给我肏她呀。”心如猫抓的不仅是柳若葵,欧阳惕也是,看着我褐色发黑的jī巴墨迹的在外面,他真想推门进去推我一把。

    “嗯啊,进去了!夫君。”浑身一颤,这女人此刻比周弥韵还媚。

    一下子三个人都爽了,交媾的双方不必说,欧阳惕看着站在矮凳上的我连接着曲线爆炸的母亲,由衷的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快感。

    那是一种低贱玷污高贵,恶行凌辱贞洁的愤恨,夹带着对母亲的仇恨,以及对我的好感,演变成奇妙的快感。

    或者转变一个大家熟悉的名词,绿母癖。

    “到花心了,到花心了。”娇美妇淫叫说,jī巴一插入贪婪的肉壁就开始绞杀啃咬起这根淫根,但是jī巴无所畏惧,勇敢的朝里捅,总算到低了。

    “有那么短吗?”我记得以前她的花径可长了。

    “阴阳合欢法能慢慢改变花径长短,使得适应道侣的大小,妾身已经是夫君的形状了,自然花径短。”柳若葵像是表忠心一样说。

    “我咋感觉你讽刺我鸡鸡小?”用力顶了顶花心,我挺开心的,扶住了她柔韧的胯骨。

    “比起欧阳谷是挺小的,但是夫君的阳根才是妾身阴穴的主人,现在在妾身蜜穴的是夫君呀,能用你的阳根肆意奸辱妾身。”柳若葵呵呵笑着说,这是最讨我喜欢的回答,男人总是爱做比较。

    只是对比起让柳若葵虚假的说出很大,我更喜欢她说,她的所属权归我了,所谓的大鸡吧最后你的女人还不是归我了。

    “无耻的臭婊子!”眼见母亲侮辱敬爱的父亲,欧阳谷心中暗骂。

    “啪啪啪……啪啪啪……”而得到满意回复的我开始征伐起这具实战利器,插入留卵蛋,抽出留guī头,褶皱丛生快感强烈。

    可能是我见过柯墨蝶这种人间极品,所以对柳若葵也就喜欢她人妻的气质和身材。

    可是欧阳惕眼中,母亲的美丽举世无双,人妻的那种温柔和淑雅更是为她添光增彩,这么美得动人的美人被我抓着蜜臀后入,饱满的胸脯沉甸甸的,就算被旗袍束缚也随着抽chā晃动,那可真是牛郎和织女了,农夫少年玷污贞洁美妇。

    换谁来都很不爽,恨不得自己代替我,享受柳若葵的九曲回肠,但是欧阳谷不一样,他确实很兴奋,要不是担心被何红霜看到,他已经忍不住掏出肉棒撸动了。

    貌若天仙的母亲,被平平无奇的我抽chā,洁白如玉的肉体被我随意玩弄,他高兴极了,我的每一次抽chā他都感觉到内心如此舒爽,干翻这个毒妇!他为我加油打气。

    有母亲屈居人下的耻辱,不过如果是我这个“大好人”,那简直太棒了。

    一架完美的炮台,我和她的臀部形成完美的贴合,温柔的人妻嗯嗯的哼叫着,像是对我工作的肯定,粘稠丝滑的淫水不断被带出,涂抹了两人的性器。

    从欧阳惕的视角看就是我的jī巴卵蛋变得油光锃亮,因为占满了柳若葵的淫水。

    专注于抽chā的我没有关注被高跟鞋装点的美腿,不过在欧阳惕眼里,被抽chā的母亲笔直的玉腿只能伴随抽chā的节奏绷紧放松,那种无可奈何的高跟鞋轻颤的感觉让他眼睛不够用。

    一面是大好人的我用jī巴捣弄他出生的地方,一边是母亲隐私秘密的长腿。

    这个世界比起地球的古代是要开放得多,可是腿足也是和胸部,阴部同样隐秘的位置,这样彰显腿部的鞋子,也只有青楼的舞姬敢穿吧。

    “夫君,爱你,夫君,嗯嗯,夫君……”修行同一种交欢功法的我们配合的如胶似漆,她后退我前进,保证让花心享受jī巴的按抚,柳若葵维持着端庄的姿态,她撑着桌子,绯红的脸颊含春带意。

    解放出一只玉手,收拢散乱的发丝,宛若惠风吹拂的不慌不忙的淑女,她知道我喜欢她这副淡雅的模样,她也乐意通过小动作提高我对她的宠爱。

    确实更爱她了,抓住她的藕臂,像是抓住驾驭马匹的缰绳。

    可是这个动作,对欧阳惕的杀伤力可以说是暴击了。

    他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爱欲,纯洁美好,温柔贤淑,这是他一直认为的母亲,也是他一直的憧憬,这副秀美的姿态,简直就是他心中完美的爱人!

    面对面前驾驭这他优雅美丽的母亲的我,欧阳惕突然有些嫉妒,嫉妒我能用明显小他一号的jī巴鞭笞他端庄的母亲。

    但是很快他又被负罪感和仇恨感吞没,这个女人是自己的母亲呀,自己怎么能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其次这种毒妇,自己怎么能对她有好感,而我没有任何对不起他,反而因为他是柳若葵的儿子而颇多照顾,他怎么能妒恨我?

    想起十年前自己的不成熟,再想起昨天刚被赠还的飞剑,欧阳惕羞愧难当,更是觉得我人太好了,当初想要赠送他去清微剑宗的学费,后面知道是仙剑,不心动还给自己,我操她这个恶毒的母亲,是天经地义,母亲这种恶毒的荡妇就该被我抽chā才能利用她的剩余价值。

    “夫君,妾要飞了。”持续的抽chā下,快感如潮水涌动,眼眸的秋水长情,勾引我和她接吻,搅拌在一起的香舌,熟悉的味道,甜腻腻的女人。

    庄笙发现不了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她实在太会装了,而且切割的也太干净了,欧阳惕感慨的想。

    我从后面抱住柳若葵,和扭头的她亲吻,她的吻技非常娴熟,甜津甜的我心里甜滋滋的。

    我扒拉着旗袍领口,伸手进去抓她的大咪咪,指尖搓揉的着粉嫩的葡萄,花心喷涌的出温热的淫水,让我把她抱得更紧,丰腴而香喷喷的软肉刺激了我的神经,我甚至想把她的香舌吞进腹中。

    高挑的美妇依偎在我的怀里,唇分和我的嘴唇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美眸含情脉脉:“夫君,妾身永远是你的,感受到了吗?形状都是你的形状了。”

    蠕动的肉褶吸吮按摩着jī巴,我的jī巴牢牢的顶着花心,接受她的撕咬,确实是我的形状了,轻轻挑动都是两个人的快乐。

    “不过夫君是不是更喜欢人妻呢,把别人的妻操得嗯嗯的叫。”亲吻我的嘴,温柔的大姐姐笑着说,然后就感受到蜜穴里jī巴一抽,笑意更浓郁。

    “说起来妾身还是欧阳谷的妻子呢,我们都没有解除婚契。”柳若葵一本正经的说,jī巴压抑不住跳动了。

    这是她当初留的一个手段,如果我这面不当人就准备跑路和欧阳谷重归旧好,可惜没用了,根本用不上,她算是傍上了大腿,对我也很满意。

    “操持别人的妻子,妾身儿子可就在外面的房间,你在这里肏他娘。”柳若葵露出委屈的表情,倒像是真被胁迫了一样。

    “胡说,明明是我的妾!我干我的姬妾怎么了。”嘴上很强硬,动作却暴露了。

    环住她的腰腹,啪啪的响声再次响彻了房间。

    “可怜的欧阳谷,他那里知道他的妻子出卖身体供人玩弄,坏人用它的小肉棍,邪恶的阳根搅动妾的密壶。”直起背,美妇人面露愁苦,柔夷覆盖着我环着她的手。

    “都说了你是我的姬妾,我花了大价钱买的姬妾。”不能想,不能想她是人妻,不能想,一想夺走了这么漂亮的人妻我就满足和兴奋,但是人妻操起来真的好爽,软绵绵又不失挺翘的蜜臀,撞上去弹回来的滋味,女人成熟淑雅的气质,是具有成瘾性的。

    “是妾身自己做主出卖的自己,欧阳谷他可完全不知道,所以,太可怜了,妻子被人淫辱,还乖乖的戴绿帽。”消除隐患风险,柳若葵当初可没征得欧阳谷得同意,现在在这种场合说出来再合适不过了。

    “我管不着,你是我的妾。”我占有欲发作,把她抱得紧紧的,只留jī巴不断耸动,征伐着有主的人妻,像是给她种下印记。

    “当然是您的妾,所以我说欧阳谷很可怜,他非常爱妾身,可惜太废物了,还是让落入您的手中,被您这样抽干。”柳若葵完全融入了我的节奏,泛起的淫水顺着洁白的大腿滑落。

    “我看他长得挺帅的,而且你说仙剑认主,说不定是个潜力股呢。”啪啪撞击着翘臀,夺得他人妻子让我卑劣的内心感到满足。

    “啊,讨厌,帅有什么用,老婆都让你偷了,啊,夫君,慢点,讨厌鬼,还说不喜欢干人妻。”被干的浑身松软无力的柳若葵不屑的说。

    她确确实实瞧不起欧阳谷,在她看来权利和义务是相辅相成的。

    欧阳谷就是一个只享受权利,不承担义务的家伙,那怕后面对方和自己分享了修炼的秘境,她也不掩饰对其的轻视。

    “我才没偷他老婆,你是我老婆。”我搂起了她的腿弯,像是对婴儿把尿一样把她抱起。

    她好软,腿软绵绵,大蜜臀软绵绵,好似在玩弄性感的娃娃一样。

    “是你老婆,他心里只有他的剑,一点风情都没有,不像你,脑子里都是淫虫,所以他活该被你绿,活该被我带绿帽。”被jī巴抽chā着的柳若葵扭头白了我一眼,我倒是没看到她的风情万种,欧阳惕倒是看了一个真切。

    硬了,指拳头。

    欧阳惕不能接受他人对父亲的侮辱。

    愤怒的他伸手打算推开门,进去申饬这对狗男女,但是手触摸到金属的门框,冰冷的触感让他微微清醒。

    自取其辱吗?就像十年前,现在的自己是筑基,同样是要被羞辱。

    透过门,柳若葵像是被天魔附身一般,青花旗袍下巨乳随着抽chā不断晃动,臀波荡漾,明明清纯淡雅的人妻,显得淫荡妖媚,特别是高跟的设计,摇曳的美足像是随风摇摆的桃花,尽显美艳。

    但是对母亲抱有仇恨的欧阳惕倒是觉得是极恶的天魔在吸收我的精气。

    我带着她在房间转圈圈,一边走一边肏,来到房门前,欧阳谷甚至能看清我几根阴毛,自然的,也看得清母亲的肉穴如何努力吞没我的jī巴。

    美腿挣扎着,更像是一种情趣,抽chā的淫水一路滴落。

    直到我抱不起这位丰腴的大美人,我才找个凳子坐下,柳若葵开始在我身上起伏,坐下时旋转研磨一番,最大程度给了jī巴快感。

    “夫君,让我给您生个孩子。”guī头的菱角刮磨着湿滑的蜜穴,柳若葵高潮的感觉又来了,她反手抚摸不停抚摸着我的大腿,湿热的腔道也越发紧致。

    “骗子,根本怀不了孕。”我研磨着花心,单手抓向巨乳,入手却感觉湿润。

    “可是你就不想把精液射入别人老婆的子宫吗?彻底占有别人的妻子?”身上分泌出细密的香汗,灵力运转让她的身体发热,沁润的奶球若隐若现。

    “不想!”我坚定的说,手用力似乎要把乳球捏爆。

    “那我走?”柳若葵吃痛站起来,蜜穴闭合上。

    “不许走。”我也站起来。

    柳若葵开始逃走,我开始追逐,她踩着高跟,臀肉一跳一跳的,看的我jī巴根本软不下去,她逗弄着我说:“不想射别人老婆的子宫,你追我干嘛。”

    “因为你是我老婆呀,小老婆。”到底是放海了,不知是不是巧合,我在追她到了房门把她压在了房门上。

    美腿弯曲,柳若葵的美巨乳在房门上被压成俩个大饼,翡翠的玉镯把藕臂衬托的无比白嫩,欧阳惕能正面看得一清二楚,高挑的人妻屈服于矮小的我,被压在门上干,倒是柳若葵不知道外面儿子在看着,在被我jī巴后入后露出满足的神情,看得欧阳惕有些恍惚。

    “谁是你小老婆。”端庄的美妇人冷哼说。

    “难道是大老婆,确实挺大的。”肚皮摩擦着蜜臀,确实大。

    “我哪敢做你大老婆,姐姐不杀了我,就是你的小老婆。”眯上眼柳若葵享受的说。

    正面看着明眸善睐的母亲,端庄的盘发宣誓了她妇人的身份,打扮简单玉钗玉镯,清新脱俗,水墨青花的旗袍,似乎有着修饰淑雅的作用,她的容颜不是天下第一的美艳,却是一等一的温柔古典,像是壁画的仕女,静谧安详。

    隔着门,如此近的距离,欧阳惕忍不住吻上去,可惜亲到只有房门,就像是通过手机永远无法亲吻到照片中的人。

    他清醒过来,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自己在干什么,怎么臣服于柳若葵的魅力了,她是自己的母亲呀!

    他亲不到,不代表我亲不到,蜜臀撞久了也累,我翻过她的身子,把她按在房门上。

    可惜身高够不着,反倒是她一声轻笑,隔空取物把矮凳搬过来,我一手抬起她的腿,捅进去,抽chā,抽chā,一边抽chā一边接吻。

    欧阳惕愣愣的看着近在咫尺交媾着的我们,蹲了下去。

    对他这种英俊潇洒的男人来说也显得很猥琐,他在看我的jī巴如何肏他妈。

    “确实不大!”看着一进一出沾满母亲淫液的jī巴,他默默和自己对比。

    可是就像母亲说的,母亲的蜜穴现在属于这根小东西了,母亲的人属于这个小矮子了。

    他的肉棒坚硬如铁,无比神勇,可是也找不到母亲这种极品人妻实战呀。

    “夫君,妾的君,你是妾的君,你才是妾的君。”捧着我的脸颊,不停舔我的嘴角,三段式的陈述代表女人的臣服。

    “那你有几个夫君。”我向前弓着腰,宛如一张弓,而jī巴就是箭,贯穿女人的yīn道。

    “只有你一个呀,是你把妾从绝望里拯救出来,妾身的夫君,妾原来只有一个所谓夫的男人,只有你才是妾的君。”绵绵不绝的情意。

    对柳若葵而言,因为我她才有复仇的希望,之前复仇只是一个绝望的念想。

    “不要羞耻,夫君你肏别人的老婆天经地义,妾的夫君操操别人老婆怎么了,欧阳谷能把他老婆给你肏,是他的荣幸。”柳若葵容纳着我,溺爱的说。

    我惊了,伏凰芩和柯墨蝶这么霸道,我不奇怪,伏凰芩那么偏袒我也不奇怪,柳若葵这种端庄的良家说出这种话,我jī巴都要炸了,恨不得顶穿她的子宫口。

    就连门外的欧阳惕都被这种谄媚的话语惊呆了,他原本以为母亲已经没有下限了,没想到居然那么没有下限。

    “所以,你想不想肏欧阳谷的老婆。”笑意盈盈,湿滑的香舌卷过我的耳朵。

    “不想。”抵在门上,用尽力气撞击她的花蕊。

    “你想!你不是肏得正起劲吗?欧阳谷比不上你,他就是一个草包,大阳根的草包,没有妾家夫君会操女人!”柳若葵温柔的对我说。

    “不想,我不想,跪下我要骑你。”我做着抵抗,似乎不看柳若葵就不会有这种淫人妻子的愉悦感。

    “要驯化妾身吗?”柳若葵跪在地上抬起高高的大蜜臀,脚尖的高跟异常醒目。

    “是要驯化你这匹烈马。”我半蹲抽chā着,真像是骑了一匹美马。

    “妾已经被您驯化了,背离原主人,专心做你的鼎炉,你知道吗欧阳谷那个蠢货还没有这样骑过妾身,只有夫君您,想怎么骑就怎么骑。”缓慢的爬动,被jī巴的撞击驱使。

    “啊?”

    “就是这样,他喜欢妾身,可是只会天圆地方,只有夫君才会这样那样的花样。”柳若葵扬起秀美的玉颈骄傲的说。

    “太可怜了吧!”嘴上同情,guī头越发凌冽,戳到了兴奋点,阴穴显得畅通无阻,我趴在她身上伸手去抓她的巨乳,我想射了。

    “呵,身体挺老实的。”直接抓起我的腿弯,像是背孩子一样把我背起,只是这个孩子鸡吧还在她体内。

    “这姿势挺有意思的。”我为了不后倒抱住了她的腰,贪婪色欲的虫子成功寄生到人妻身上,用生殖器控制人妻。

    “嗯!”别扭的迈开腿,稳定着肉穴里还坚挺有力的jī巴,这个姿势一下子切断了我的力量来源,无处借力的我想要只能用力向里面顶。

    哒哒,哒哒……

    漫步在房间,高跟鞋踩得哒哒作响。

    “你不是要驯服妾身这匹烈马吗?夫君,都让你骑上了。”温柔的笑容带着深深的腹黑。

    “可恶!”命运的耳后肉离我太远,我一时半会儿还真拿这坏女人没办法,更让我难受的是本来要射精了,变得不上下。

    “喜欢别人老婆吗?想要在别人老婆体内射精吗?”柳若葵胜券在握。

    “不想……”我较劲的说,在她软乎乎的身上蠕动。

    “你怎么不想,你操着欧阳谷那个绿毛龟的夫人,你怎么不想,不仅想还想别人老婆给你生孩子!撞击着欧阳谷老婆的花蕊,把你的阳精射入她可是的子宫。”越说越露骨,但是她高洁温婉的气质却全无改变,旗袍美人就这样背着我在房间漫步。

    她坚信,胜利属于她,我就不是一个心性坚定的家伙,我一定会屈服。

    可是欧阳惕看不下去了,他不允许别人如此侮辱自己的爹,也不想做纯爱战神的我输给他的母亲,本来看着母亲背起我他还唤起了不少小时候的记忆。

    逃难时,母亲就是这么背着自己,可是美好的回忆,对上如此淫靡的场景,他只有越发高涨的怒火。

    “咚咚!”他按响了门铃。

    “谁?”我们都吓了一跳,通过传音法阵和外面对话。

    “是我,庄公子,我是来向你告别的。”沉稳的声线让我放轻松下来,进而又有些刺激,我在肏他妈呀。

    “那个,稍等。”手忙脚乱的柳若葵和我分开了。

    柳若葵施法把地上的衣服捡起,直接塞储物戒,脱了旗袍想要重新换上襦裙。

    粉白爆炸的身材,沉甸甸的巨乳,一步三摇,泥泞的肉臀还残留欢好的淫秽,她弯腰收拾一动一动的,我情不自禁伸出了手。

    “夫君,你……”看着我充血的眼睛,顿时明白我的想法。

    “妾的儿子还在外面!啊……”正面开上这辆豪车,把修长结实饱满圆润的长腿往肩上一抗,对准阴穴就插进去。

    像是暴雨落地一样,jī巴疯狂抽chā起,淫水四溢的蜜穴,飞溅的水渍打湿了床单。

    “妾身,儿子还在外面,夫君!不,啊……”终于羞了,她语言上抵抗着,身体却不能拒绝主人的宠爱,哪怕是鸠占鹊巢的jī巴。

    “你这喜欢人妻的坏蛋,当着人家儿子的面奸淫人家母亲!你还说你不喜欢人妻!”不能柳若葵羞死!脸蛋的潮红更加红润。

    “噗呲,噗呲……”回应她的是我的抽chā。

    “人妻控,妾的儿子在外面你那么激动吗?”柳若葵感觉自己要散架了。

    “快点,你儿子外面等我们,我就是喜欢操你这个美人妻,要是他看到你这幅样子,一定很有意思。”终于承认了,一想起外面等待的欧阳惕,我兴奋起来,要是他看到他妈妈这副样子,不知道这么想。

    我事后都觉得自己邪恶,可是欧阳惕真正气愤的是我这副色欲熏心的样子,我承认我喜欢操人妻,这对判定我是好人的他难以接受。

    “儿,娘要被肏死了,儿,娘爱死你小爹的肉棍了,你爹那个臭王八只能摸我的定情信物哭,只有我的小夫君能抱着我操,把我操怀孕……”绸缎般细腻的肌肤香汗淋漓,助纣为虐。

    欧阳惕的眼中是两条交缠的肉虫以及疯狂交媾的性器,他看到我的卵蛋在不停拍打母亲的高耸的阴阜,而端庄的母亲也变成了不折不扣的荡妇,他等待,他观察。

    面对急不择言的母亲,他羞耻,他蓦然发现他看了一个男人干了母亲那么久,他非但不感觉气愤,反而充满愉悦,现在知道这个男的不是好东西,他硬了,肉棒梆硬。

    之前,荡妇母亲被我干得淫叫连连,他由衷的高兴,高兴我能把他母亲肏了,现在吱呀吱呀的床震声让他青筋暴起。

    矮小瘦弱的我成了邪恶的寄生虫,寄生在他母亲这个贤惠人妻身上。

    “不要,不要,会被儿子,发现的,那么久,夫君,要被插坏了,你要把别人妻子插坏了。”柳若葵玫红的娇容羞涩难当。

    她的话反而激起我的凶性,只管挺动起腰,像是最大档的打桩机,我的胯感觉已经麻木,jī巴坚硬到了极点。

    原本撞起来酥麻的花心似乎也变得硬硬的,原本湿滑的肉壁也变得无比荆棘。

    这个时刻,欧阳惕恨不得取而代之,用他大而坚硬的肉棒狠狠插入他的出生地。

    可惜,她的母亲是我的姬妾,他嫉妒想得到的肉穴,是我的珍藏“你要给欧阳谷戴绿帽,当着人家儿子的面射人家的娘……”指甲抓着我的手臂,花心喷出淫水,似乎是给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就是干她娘。”我低吼一声,抵着这个专门生成我的形状的花径花蕊射出来几天积累的精液。

    人妻颤动着,腔体收缩带来的强大吸力,精液,被一丝不留的吸入了子宫。

    “你射进来了,好多,全是你的精液。”柳若葵放松下来,似乎在享受高潮的余韵。

    十秒,二十秒,精液似乎无穷无尽,欧阳惕只能看到我蠕动的阴囊判断我还在射,而母亲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的有微小的弧度,然后咬碎了牙,他感受到了浓烈的屈辱,特别是我那句干他娘。

    直到抽出jī巴,guī头还滴落着丝状的白浊物,欧阳惕真想切了这小东西。

    起身整理着在刚刚性爱搞乱的发丝的柳若葵顺口清理了,还被她白了一眼,挺可爱的,让欧阳惕暗骂一句荡妇。

    “久等了。”穿上衣服,我打开了房门。

    “没有,我和师姐还有要事,所以来向庄公子辞别。”小爹这种称呼是不可能的,前辈我境界比他低,只能用庄公子了。

    他也没问我之前干什么,只是低头显得谦卑。

    “不多停留两日吗?”我下意识挽留说,然后被柳若葵捏住了手臂。

    “不待了,我也不想连累庄公子你们。”欧阳惕完全不提柳若葵,目光平直。

    忽略了母亲夹腿的别扭姿势,以及房间里浓烈的气味。

    他全程看了下来,又怎么会不知道什么情况。

    “那好吧,缺不缺钱,这里有些小钱,你拿去花吧。”虽然欧阳惕看起来比我大,其实我把他当晚辈。

    “庄公子,不用了,我已经欠你太多了。”欧阳惕摇摇头,对他好的人他记得很清楚,他也不是十年前的毛头小子了。

    “那至少也得坐下喝杯茶吧,你母亲和你也许久未见了。”我还是挺想缓和这母子两的关系的。

    “这逆子死外面算了,你管他做什么。”柳若葵冷哼说。

    “不必了,公子的恩情欧阳记得的,若有机会日后再报。”欧阳惕的神情冰冷起来。

    “不是,算了,你小心吧,毕竟不是谁都像我这样没志气,觉得驾驭不住仙器的,你最好不要相信任何人,缺钱的话可以找我要,我姑且有点小钱。”我感觉少年的前方是一路荆棘,我忍不住提点说。

    岳母和柯墨蝶都给了不少了灵石,我也能大气的说出这种话。

    “欧阳明白。”似乎感受到我的真诚,刚刚那种屈辱的感觉也变得无关紧要,虽然是因为柳若葵我才关心他的,但是青年依旧感觉心里暖暖的。

    他想了想自己都能对母亲有欲念,再想想我也就是口嗨一下,好色并且性癖古怪了一点,既不贪图仙剑,对他也没有什么偏见,确实是好人。

    “山河日月,有缘再会。”一抱拳,欧阳惕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你开心了吧,人走了。”把人送走,我把美人抱在怀里,我叹气说,虽然明白柳若葵有和欧阳家切割的意思,但是我还是觉得过于无情了。

    “嗯。”柳若葵轻声回了一声,唯一在我的怀里,鼻息在我脖颈不断吹息。

    “若葵,好喜欢!”痒得偏开头,我怀抱着人妻,贪婪的审视着她,成熟娴雅,刚刚欢好后像是被雨水滋润的娇花,明媚清新。

    “喜欢是用嘴的吗?”柳若葵微微一笑,葱白的玉手搭在我的肩头。

    我也笑了笑,把她搂起朝大床走去。

    盘肠大战之后,服侍我睡下,穿上深衣,柳若葵走上船头,已经昏暗的天空落日的余晖染红的云霞。

    “本座挺讨厌你的。”船头持箫而立,何红霜的语气没有半点温度。

    “贱妾知道,可是又不知如何讨太夫人的欢心。”柳若葵低眉顺眼,双手叠放不断抚摸着手镯,显得有些紧张。

    “你只要讨小笙欢心就好。”何红霜不接招,语气更是淡漠。

    “夫君是贱妾的夫君,我当然会讨他欢心。”柳若葵满口答应下来。

    “不要耍你的小聪明,糊弄一下我那笨女婿还行,凰芩知道了要把你刮了,金丹都做成药引。”何红霜警告说。

    “贱妾明白,”柳若葵压力巨大,冷汗从额角流下。

    “你不明白,你要知道你现在获得东西,远超当初凰芩向你承诺的,小笙是个蠢人,却是凰芩的命门,利用他?你好之为之吧。”何红霜不带感情的说。

    “贱妾知道,所以这才来向太夫人请罪。”柳若葵缓缓跪在船板,五体投地。

    “说说你有什么罪?”何红霜来了兴趣。

    “贱妾罪在对太夫人,对夫君有隐瞒,一是开始想把欧阳惕赶下船,想要隐瞒他有仙器的事实,二是借用夫君的同情心请太夫人出手救人,三是怂恿夫君赶欧阳惕离开,怕太夫人利用他。”柳若葵光洁的额头贴在地面,在这位合体的大能面前,说话都需要深思熟虑并且真诚。

    “总结的挺不错,不过本座也没有资格处罚你,小笙心太软,也不会责罚你,等凰芩回来吧。”何红霜的语气里总算有了一点温度。

    “你被纳到我们家,也没有约定你和之前除了婚姻外的关系分离,只是照顾一下你的儿子,本座没那么小气。”何红霜淡淡的说,像是给她提点。

    “是贱妾没有格局,耍小聪明,以为仙器厚重,也没有尽心为家。”柳若葵认错说,顺便给何红霜挖坑。

    “仙器确实厚重,背后的宝库也确实惊人,但是不妨告诉你,本座完全没有兴趣。”何红霜不在意柳若葵挖的坑就往下跳。

    “太夫人气量不是贱妾能想的。”柳若葵谦顺的说。

    “或许合体和大乘乃至一些仙人会对这种宝库有兴趣,可是对本座,不过是一些小玩具罢了,本座师承太清普元天尊道统,还瞧不上这种玩具。”何红霜自傲的说。

    “太夫人,为什么要告诉贱妾。”柳若葵小心翼翼的说,太清普元天尊是她不知道,但能冠上天尊名号,至少也得是个仙人。

    “因为你是趋炎附势的女人,还有那么一些不自知的小聪明。”何红霜讥讽的笑了笑。

    “……”所以告诉我这是一条通天路,让我别有二心吗?柳若葵心想。

    “我都很难想象当时你居然能和小笙一起赴死,你并不爱他对吧。”不要看说什么,要看做什么,因为这种不要命的行为,那怕何红霜对柳若葵没有好感,但是她也能接纳她。

    “权力和义务,贱妾认为享受了什么权力,就该尽什么义务,夫君对妾不薄,自然的,妾也能为夫君赴死。”抬起头,柳若葵目光坚定。

    她隐瞒,欺骗,狡诈,可是她信奉义务和权力论,既人对我怎么样,我对人怎么样的宗旨,享受了妻妾的待遇,那怕没有不爱我,她也能和我从容赴死。

    “展现你的价值,你如果只是想陪在小笙身边做一个美艳的姬妾,那倒没什么,如果想要报仇,那可不够。”何红霜伸出玉手。

    “贱妾……”柳若葵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应。

    价值,自己的价值,除了蒲柳之姿,自己还有什么价值。

    “若葵,你怎么跪下了,娘,若葵犯了什么错吗?”睡着的我,太空虚了,迷糊就醒了,然后身边抱枕没了,出来寻找就发现柳若葵跪倒在何红霜面前。

    “夫君?”思考太投入以至于没有发现我出来。

    “她在向我请罪,说当初欺骗了你,她没有经过丈夫同意,自己就出墙了。”何红霜对我露出温柔的笑容,和刚刚面对柳若葵,判若两人。

    “早过去了,现在你叫我放弃她也不行,不过为了防止对方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们有机会还是道歉赔偿一下吧,若葵你到时候诚恳一点,别像对你儿子一样。”我扶起柳若葵,捏着柔若无骨的玉手防范说。

    “妾身明白。”柳若葵点头说,脑子里还在想自己的价值。

    “你可太惯着她了,她能背叛她丈夫,就会背叛你。”何红霜当着柳若葵的面不留情面的说,说着又来摸我的头。

    我都多大人了,不要做这样的动作好不好。

    她是真把我当孩子养。

    “那肯定是对我失望至极了,是吧若葵。”我笑着说,挡在柳若葵面前,面对何红霜失望又无奈的表情。

    “我不会背叛夫君,永远不会,那怕魂飞魄散。”揪着我的衣服,见挡在她面前面对何红霜的我,她明白了,她还能展现的唯一价值是什么了。

    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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