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背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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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问题吗？！”小李子惊奇地问道。
“这里只有七楼，没有八楼！你们说的那个孙俪，早在一年前就死了！”两个女服务员说道。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震得小李子脑海一片空白。
孙俪死一年前就死了，这里只有七楼，我们却到了八楼，难道活见鬼了。
小李子相信，莲莲应该就在这里，于是，打算再上去找找。正要上楼时，一个女服务员从楼上冲下来，一边跑，一边带着尖叫：“死人了！死人了！好恐怖呀！”
前台两个女服务员赶紧跑过来，扶住被吓坏的那个女服务员：“别怕，别怕，发生什么事情了！”
“五楼的1号房间死人了！眼珠子都挖了出来，好……好恐怖呀！”
我们暗叫不好，不顾一切冲了上去。当我们冲到五楼1号房间的时候，已经围了很多人，但是，那些人都只站在门口，不敢进去。
我们冲进屋里，屋里很干净，没有打斗的迹象。进了浴室，只见一个男人倒在地上，莲莲坐着，都已经死去。两个人的眼珠都被挖了出来，莲莲的中指和食指血淋淋的，上面还沾着一些肉块。四只眼珠被挖了出来，放在水杯里用水泡着。那眼珠在水杯里上下地滑动着，让人感觉还是活的。小李子见到这一切，整个人变成了橡皮，身子一梭，瘫在地板上。
不一会儿，警察来了。我们都被带到公安局做笔录，做完笔录，警察把黄金扇还给星仔。
当晚，小李子病了。我和星仔把小李子送到中医院，医生看过，说不要紧，多休息就没事了。
第二天，小李子含着眼泪说道：“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莲莲死了！”
我噙满了泪水，用力搂着小李子说：“昨晚不是梦，是现实！莲莲……莲莲……已经死了！”
“谁杀了她？”。
“是自杀。”
“吃烧烤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转眼就自杀了！？”
突然，小李子睡在病床上，又哭又喊：“我要见莲莲！我要见莲莲！她还没死！她还没死！”
小李子无论如何也要再见莲莲一面。最后，我们来到公安局软磨硬泡，什么手段都使了，终于说服了公安局的同志，让小李子见莲莲最后一面。
停尸间，气氛冰凉，我们的情绪也低落到了极点。当再次见到莲莲尸体时，我和星仔还是控制不住心中的恐惧，腿一软，向后退了两步。
小李子一点也不害怕，拖着沉重的步子，慢慢地走过去。看着莲莲没有眼珠子的眼眶，小李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问公安局的同志：“莲莲真的是自杀的吗？！”
“真的！”警察同志回答，“经法医鉴定，属于自杀！”
“自杀！！什么鸟法医！天底下，哪有这样的自杀！”小李子忽然吼道。
“李先生，请你冷静。”
“难道，莲莲当时疯了？好端端的，她为什么自杀！”小李子怒吼道。
“据我们分析，当时她正在洗澡，忽然发病，神经错乱，酿成了这一系列的悲剧。”
“你们才神经错乱呢！我最了解莲莲，她一直都很健康，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非常健康！”小李子愤怒地辩解道。
“这也是我们最迷惑的。”
我陷入了沉思：“为什么莲莲要把自己的眼睛抠下来呢？” 。
就在这时，小李子忽然看着莲莲的尸体胡说起来：“莲莲的眼睛真漂亮！呵呵，我好喜欢呀！我也要和莲莲一样！”
小李子抬起手，食指和中指弯成勾形，就要向自己的双眼挖去。那个警察眼疾手快，按住小李子。小李子挣扎着，怒吼着，非要把自己的眼睛挖下来。
当时就在医院，星仔叫来医生。几个医生七手八脚把小李子绑在床上，给他打了镇定剂，小李子这才安静睡去。
昨天，莲莲莫名其妙地死了；现在，小李子精神又崩溃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小李子安静地睡着，星仔有些发困，歪在床沿上睡着了。我静静地看着他们两个，心里七上八下，乱成一团麻！
恍惚间，我看见小李子的嘴角牵动了一下，露出一个恐怖的微笑。我惊恐地往后一退，站在离床一米远的地方，看着小李子，他依然睡得那样安静。
我平静下来，再次走到小李子身边，静悄悄地看着他。我捋了捋小李子额上浓密的头发。忽然，我只觉得眼睛胀疼。我揉了揉眼睛，一睁开，只见小李子的两个眼珠子不翼而飞，只剩下两个黑洞洞的眼眶，鲜红的血发出一股血腥味，正不停地往外流，流过太阳穴，浸透到白色的枕头上。
我尖叫一声，蒙住双眼，一步退出半米。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一双生冷的手抓住我的肩膀。我全身发麻，头皮发紧，心都快跳出来了。
“小宇哥，你怎么了？”星仔被我惊醒，站起来，扶住我的双肩问道。
我惊恐地说：“小李子的眼睛被抠了！”
“小宇哥，你说什么呀！”
我慢慢放开手，心有余悸地向床上的小李子看去，只见他静悄悄地睡在床上，呼吸均匀，口眼微闭。我不敢相信，先前看到的一切。
就在这时，小李子醒来，用被子劈头盖住，大声叫道：“眼睛，黑洞，莲莲，好漂亮，眼睛，挖。”
星仔叹息地说：“他受的打击太大了！就让他发泄一会儿吧！”
小李子蒙着被子，没完没了地说：“莲莲来了，她摇着扇子，眼睛没了。莲莲来了，她正向我招手呢！”
小李子又一次在镇定剂的作用下，安静地睡去。晚上，小李子的家属来到医院，照顾他。我和星仔也没有必要再留下。
这两天的折磨，已经使我筋疲力尽，焦头烂额。我和星仔也应该休息休息了。
我和星仔就在医院附近的宾馆住下。住在医院附近也好，要是小李子有什么变故，我们也好第一时间赶过去。
在宾馆里，我和星仔叫了几个家常菜，除了一盘麻婆豆腐，其余的全是荤菜。我和星仔准备好好吃一顿。可是，当我一见到桌子的肉时，不由得想起莲莲惨不忍睹的死状，胃口大反，几乎吐了出来。星仔似乎没受到什么影响，大口大口地吃着肉，喝着汤。
吃过饭，我心烦意乱，想到城郊僻静的地方，散散心。我和星仔走出宾馆，来到僻静的城郊，心里更是乱。
天刚黑不久，一个人也没有，而且四面八方还弥漫着一股恶心的血腥味儿。更可怕的是，路两边，时不时总会出现一个人，披头散发，穿着长裙子，不停地招着手。
哎，曾经美丽的昭通小城，此时此刻，却充满无尽的恐怖。还是回去吧。回到宾馆，我躺在床上想着最近发生的各种怪事。
星仔只顾端着镜子孤芳自赏，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边不停地捋着额头上的黑发。星仔背对着我，我一晃眼，就可以看见镜子里的他。突然，除了他，镜子里还清楚地印一个身影。那个身影正搭在星仔的肩膀上，两只胳膊把星仔的脖子严严实实地扣住。
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再看时，镜子里还是两个身影。这突然的一幕，几乎让我窒息，我僵在那里，脑子一片空白。
星仔转过身，微微一笑说：“让我好好看看你的眼睛，你的眼睛好漂亮呀！”
我全身发麻，血管冰封，一滴滴冷汗从每一个毛孔渗出。我不敢动，因为星仔肩膀上的那个女人有了动作。
星仔接着说：“你眼睛真漂亮！我们俩调换一下！呵呵，我要是有你这双漂亮的眼睛，不知道会有多少美女拜倒在我的牛仔裤下！” 。
星仔拿起了水果刀，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说道：“看来，你很怕！这样，你先把我的眼睛挖下来，然后再挖你的。这样，你就不害怕了！”
我全身发麻，别说拿一把水果刀，现在，就算让我拿一根绣花针，我也拿不起来。
星仔十分诡异，把水果刀塞进我的手里。我两手一抖，水果刀落在地上。
星仔很不高兴，阴沉沉地说：“看来……你不想跟我换眼睛！但是……这事由不得你！”说着，弯腰拾起地上的水果刀。
星仔挥着水果刀，在我眼前，做了一个挖的眼睛的动作。
“哈，哈，哈……小宇哥！你说说，我是不是很有表演的天赋？要是让我去演鬼片，下一个奥斯卡影帝，一定就是我了！”星仔大笑起来。
我生气了，拉下脸来骂道：“干你家仙人，这时候还开玩笑……”
可是，还没骂完，我脊骨又一阵冰凉：就算星仔跟我开玩笑，可是，他肩膀上的那个人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我压低了声音，问道：“你肩膀上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弄的？”
星仔并没有理会我的问话，笑呵呵地站起来，转身上厕所去了。
我急忙拿起镜子，朝星仔照去。镜子里，星仔背上的那个女人，长长的头发披下来，把星仔的头都遮住了。更可怕的是，那个女人正慢慢地回头看我。a(18)
“有什么问题吗？！”小李子惊奇地问道。
“这里只有七楼，没有八楼！你们说的那个孙俪，早在一年前就死了！”两个女服务员说道。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震得小李子脑海一片空白。
孙俪死一年前就死了，这里只有七楼，我们却到了八楼，难道活见鬼了。
小李子相信，莲莲应该就在这里，于是，打算再上去找找。正要上楼时，一个女服务员从楼上冲下来，一边跑，一边带着尖叫：“死人了！死人了！好恐怖呀！”
前台两个女服务员赶紧跑过来，扶住被吓坏的那个女服务员：“别怕，别怕，发生什么事情了！”
“五楼的1号房间死人了！眼珠子都挖了出来，好……好恐怖呀！”
我们暗叫不好，不顾一切冲了上去。当我们冲到五楼1号房间的时候，已经围了很多人，但是，那些人都只站在门口，不敢进去。
我们冲进屋里，屋里很干净，没有打斗的迹象。进了浴室，只见一个男人倒在地上，莲莲坐着，都已经死去。两个人的眼珠都被挖了出来，莲莲的中指和食指血淋淋的，上面还沾着一些肉块。四只眼珠被挖了出来，放在水杯里用水泡着。那眼珠在水杯里上下地滑动着，让人感觉还是活的。小李子见到这一切，整个人变成了橡皮，身子一梭，瘫在地板上。
不一会儿，警察来了。我们都被带到公安局做笔录，做完笔录，警察把黄金扇还给星仔。
当晚，小李子病了。我和星仔把小李子送到中医院，医生看过，说不要紧，多休息就没事了。
第二天，小李子含着眼泪说道：“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莲莲死了！”
我噙满了泪水，用力搂着小李子说：“昨晚不是梦，是现实！莲莲……莲莲……已经死了！”
“谁杀了她？”。
“是自杀。”
“吃烧烤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转眼就自杀了！？”
突然，小李子睡在病床上，又哭又喊：“我要见莲莲！我要见莲莲！她还没死！她还没死！”
小李子无论如何也要再见莲莲一面。最后，我们来到公安局软磨硬泡，什么手段都使了，终于说服了公安局的同志，让小李子见莲莲最后一面。
停尸间，气氛冰凉，我们的情绪也低落到了极点。当再次见到莲莲尸体时，我和星仔还是控制不住心中的恐惧，腿一软，向后退了两步。
小李子一点也不害怕，拖着沉重的步子，慢慢地走过去。看着莲莲没有眼珠子的眼眶，小李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问公安局的同志：“莲莲真的是自杀的吗？！”
“真的！”警察同志回答，“经法医鉴定，属于自杀！”
“自杀！！什么鸟法医！天底下，哪有这样的自杀！”小李子忽然吼道。
“李先生，请你冷静。”
“难道，莲莲当时疯了？好端端的，她为什么自杀！”小李子怒吼道。
“据我们分析，当时她正在洗澡，忽然发病，神经错乱，酿成了这一系列的悲剧。”
“你们才神经错乱呢！我最了解莲莲，她一直都很健康，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非常健康！”小李子愤怒地辩解道。
“这也是我们最迷惑的。”
我陷入了沉思：“为什么莲莲要把自己的眼睛抠下来呢？” 。
就在这时，小李子忽然看着莲莲的尸体胡说起来：“莲莲的眼睛真漂亮！呵呵，我好喜欢呀！我也要和莲莲一样！”
小李子抬起手，食指和中指弯成勾形，就要向自己的双眼挖去。那个警察眼疾手快，按住小李子。小李子挣扎着，怒吼着，非要把自己的眼睛挖下来。
当时就在医院，星仔叫来医生。几个医生七手八脚把小李子绑在床上，给他打了镇定剂，小李子这才安静睡去。
昨天，莲莲莫名其妙地死了；现在，小李子精神又崩溃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小李子安静地睡着，星仔有些发困，歪在床沿上睡着了。我静静地看着他们两个，心里七上八下，乱成一团麻！
恍惚间，我看见小李子的嘴角牵动了一下，露出一个恐怖的微笑。我惊恐地往后一退，站在离床一米远的地方，看着小李子，他依然睡得那样安静。
我平静下来，再次走到小李子身边，静悄悄地看着他。我捋了捋小李子额上浓密的头发。忽然，我只觉得眼睛胀疼。我揉了揉眼睛，一睁开，只见小李子的两个眼珠子不翼而飞，只剩下两个黑洞洞的眼眶，鲜红的血发出一股血腥味，正不停地往外流，流过太阳穴，浸透到白色的枕头上。
我尖叫一声，蒙住双眼，一步退出半米。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一双生冷的手抓住我的肩膀。我全身发麻，头皮发紧，心都快跳出来了。
“小宇哥，你怎么了？”星仔被我惊醒，站起来，扶住我的双肩问道。
我惊恐地说：“小李子的眼睛被抠了！”
“小宇哥，你说什么呀！”
我慢慢放开手，心有余悸地向床上的小李子看去，只见他静悄悄地睡在床上，呼吸均匀，口眼微闭。我不敢相信，先前看到的一切。
就在这时，小李子醒来，用被子劈头盖住，大声叫道：“眼睛，黑洞，莲莲，好漂亮，眼睛，挖。”
星仔叹息地说：“他受的打击太大了！就让他发泄一会儿吧！”
小李子蒙着被子，没完没了地说：“莲莲来了，她摇着扇子，眼睛没了。莲莲来了，她正向我招手呢！”
小李子又一次在镇定剂的作用下，安静地睡去。晚上，小李子的家属来到医院，照顾他。我和星仔也没有必要再留下。
这两天的折磨，已经使我筋疲力尽，焦头烂额。我和星仔也应该休息休息了。
我和星仔就在医院附近的宾馆住下。住在医院附近也好，要是小李子有什么变故，我们也好第一时间赶过去。
在宾馆里，我和星仔叫了几个家常菜，除了一盘麻婆豆腐，其余的全是荤菜。我和星仔准备好好吃一顿。可是，当我一见到桌子的肉时，不由得想起莲莲惨不忍睹的死状，胃口大反，几乎吐了出来。星仔似乎没受到什么影响，大口大口地吃着肉，喝着汤。
吃过饭，我心烦意乱，想到城郊僻静的地方，散散心。我和星仔走出宾馆，来到僻静的城郊，心里更是乱。
天刚黑不久，一个人也没有，而且四面八方还弥漫着一股恶心的血腥味儿。更可怕的是，路两边，时不时总会出现一个人，披头散发，穿着长裙子，不停地招着手。
哎，曾经美丽的昭通小城，此时此刻，却充满无尽的恐怖。还是回去吧。回到宾馆，我躺在床上想着最近发生的各种怪事。
星仔只顾端着镜子孤芳自赏，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边不停地捋着额头上的黑发。星仔背对着我，我一晃眼，就可以看见镜子里的他。突然，除了他，镜子里还清楚地印一个身影。那个身影正搭在星仔的肩膀上，两只胳膊把星仔的脖子严严实实地扣住。
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再看时，镜子里还是两个身影。这突然的一幕，几乎让我窒息，我僵在那里，脑子一片空白。
星仔转过身，微微一笑说：“让我好好看看你的眼睛，你的眼睛好漂亮呀！”
我全身发麻，血管冰封，一滴滴冷汗从每一个毛孔渗出。我不敢动，因为星仔肩膀上的那个女人有了动作。
星仔接着说：“你眼睛真漂亮！我们俩调换一下！呵呵，我要是有你这双漂亮的眼睛，不知道会有多少美女拜倒在我的牛仔裤下！” 。
星仔拿起了水果刀，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说道：“看来，你很怕！这样，你先把我的眼睛挖下来，然后再挖你的。这样，你就不害怕了！”
我全身发麻，别说拿一把水果刀，现在，就算让我拿一根绣花针，我也拿不起来。
星仔十分诡异，把水果刀塞进我的手里。我两手一抖，水果刀落在地上。
星仔很不高兴，阴沉沉地说：“看来……你不想跟我换眼睛！但是……这事由不得你！”说着，弯腰拾起地上的水果刀。
星仔挥着水果刀，在我眼前，做了一个挖的眼睛的动作。
“哈，哈，哈……小宇哥！你说说，我是不是很有表演的天赋？要是让我去演鬼片，下一个奥斯卡影帝，一定就是我了！”星仔大笑起来。
我生气了，拉下脸来骂道：“干你家仙人，这时候还开玩笑……”
可是，还没骂完，我脊骨又一阵冰凉：就算星仔跟我开玩笑，可是，他肩膀上的那个人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我压低了声音，问道：“你肩膀上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弄的？”
星仔并没有理会我的问话，笑呵呵地站起来，转身上厕所去了。
我急忙拿起镜子，朝星仔照去。镜子里，星仔背上的那个女人，长长的头发披下来，把星仔的头都遮住了。更可怕的是，那个女人正慢慢地回头看我。a(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