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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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又是一个双。罗荣还是不死心，睁大眼睛一看，居然还是摇了一个定。还是和上一“宝”一样的数。罗荣脸色都有白了，五万块！自己每个月老婆只给自己五百块生活费可怎么还？想到这里，就又向黑皮开口拿钱。估计八斤以给黑皮打过招呼，不能在借罗荣了。黑皮没有钱了。钱全部放出去了，借的人都输了，没有一个“回码”的。（回码就是还钱的意思）同学算了，他有钱也不得给你了，你都拿了五个码了。
罗荣又要把同学抽回来的几百快钱要再下注。同学拦住他，算了留着用，你就是这一宝赢了，又起什么作用呢？输了这多，用这钱还赶得回来，还不如留着用。事就是那么巧，刚刚罗荣没有钱下了。下一宝就开了一个单，罗荣那个急啊。
这一躺双“潮子”过后，很多人都输了钱。场面也就冷清了下来，下注的人少了很多。又摇了几宝，九爷见人太少了，就宣布“下课”。就是赌完了的意思。
在给车费的时候，本来先好是三百圆的。九爷听罗荣输了钱，就要八斤给了五百圆。回到市区之后，那“放码”的黑皮专门背包的弟自己认不到罗荣，要把罗荣的车子扣下做抵押，罗荣那放心把车放在他那里，这可是单位的车。九爷和八斤就过来打招呼，和那家伙罗荣不要紧的，是有单位的人又不得跑。那家伙故作不依，最后协商一致，把车寄放在九爷那里，按拿钱时好的第二天还钱取车。
听完罗荣的讲述，杨仁暗想：这罗荣平时被家里的那个河东狮子吼得是大气都不敢出，胆子也不大。昨天要是不溜麻果，也不会，也不敢骑这么多匹“码”。就算输也输不到这深。因为溜麻果以后，精神高度兴奋，不受控制，就容易冲动。才敢做一些平常不敢做的事。看来毒品就是毒品。很！很！很！
看罗荣的样子肯定不敢找家里的河东狮子要钱来还，那绝对是死人翻船的事。到罗志这里一定是来找罗志来搞钱还“码”的。罗志这时候还在哀声叹气自责的：“要是我昨天不要他来拖东西，也没有这个事得。”
杨仁正来安慰罗志几句的时候，就见婉和董梨冲冲的从停在路边的出租车上下来，朝铺子里走过来。婉的眼圈红红的，董梨的脸色也很沉闷。两人和杨仁打了个招呼，然后婉走到罗志面前，把一张银行卡交给罗志了“给你”，就快步和董梨走近了包房之中。不一会，里面就传来隐隐的抽泣声。
罗志一听，心理也不是滋味。罗荣忙：“哥，你给婉，过一段时候我就还她”。罗志一瞪那双金鱼眼道：“你还，你拿什么还？你那母夜叉把你插得水都没得喝的。婉了，不要你还了。免得你那母夜叉晓得了，你们闹离婚。这几万块只当是给你卖个教训”。罗荣还想些什么，罗荣：“走，我和你去取钱还他们”。然后对杨仁：“仁哥，你坐一会，我和他去去就来”。
杨仁好，心里暗叹这婉还真是贤惠啊！等他们走后，杨仁就把才拿来的水果洗了，提进包房之中：“婉，董梨。来吃提子来”。婉本来还在抽泣，看见杨仁进来，就停住抽泣抬起头：“仁哥，你每次来还卖东西来，太见外了。”杨仁为了活跃一下气氛就笑着：“我工资了，当然要请客啊。今天晚上我请你们看电影好不好？”董梨也想活跃一下气氛就：“不行，还要接我们吃大餐”。杨仁忙：“好，没问题。你们就是想吃天上的星星我都给你们去弄”。婉开始有声音了：“那还不把仁哥给吃穷了啊”杨仁：“不要紧，尽管吃……”
从包房里出来，得知这五万圆是婉和罗志准备来结婚卖房的钱中拿出来的，杨仁就在厨房找了一个瓷盘和一个瓷杯。又找了两颗麻将色子，进到另一间包房里，关上了房门。
银行离这里不远。罗志取了钱以后，就准备和罗荣一起去还钱。就在这时候电话响了，一接是杨仁打的，要罗志先不慌还钱，到餐厅里来。罗志还以为是婉有什么事，一回来却现婉，董梨和杨仁三人正在吃水果。
罗志就问杨仁怎么回事，杨仁要他把钱放在家里，等自己和罗荣再去进一趟场子。等他们回来后再还钱。罗志这不行，你跑进去干嘛。杨仁拍了拍罗志的肩：“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你放心。我不会找他们那一分钱的“码”钱的。”罗志知道杨仁是不会骗他的，见他硬是要去，必有原因。就只好要罗荣陪他去一趟。但再三叮嘱罗荣不许再赌。
于是罗荣就给八斤打了个电话，问今天还有没有场子去赌。八斤天天都有只要你想玩。然后问他钱准备好没有，罗荣就要五钟才能拿到。今天还想再去看看，等下回来了就把钱给他们。八斤那好快坐车到博物馆门口，在那里等他。
于是罗荣和杨仁两人就打车到了博物馆门口，下车后没见八斤。在等了大概不到三分钟，一辆蓝色的桑塔娜停在面前，开车的正是八斤。车已座了三四个人了，估计也都是去赌博的，罗荣和杨仁就挤着座了上去。
上车后，八斤要两人关了电话。车子沿东湖开了上十分钟，来到一片树林中，在树林的荫凉处，停着一辆能装二十人左右的中巴车。八斤要几人都下车上中巴车，看到几人都上车后，八斤又开车走了。
中巴车上已经座了十几个衣衫光鲜的男男女女了，杨仁当然知道这些都是赌博佬。别看他们衣衫光鲜，一身行头加起来大几千上万，但极有可能很多都是负债累累之人。等罗荣和杨仁他们几个人一上来，中巴车动了，车子上有两个押车的光着膀子，肌肉达的马仔大声道：“各位拐子（武汉话大哥的意思），都把电话关了啊！要不然，就不怪兄弟不给面子了”。
中巴车沿一条不宽的水泥路开了有上十分钟，就转进了一条泥土路。有开了四五百米，来到了一片茂迷的梨园。两个马仔要众人下车后，中巴车就返回了。两个马仔一前一后带着众人向梨园深处走去。此时正是七月初，梨树上结满了梨子。有几个女赌客就开始摘起梨子来，两个马仔见状忙：“姐姐们，前面给你们摘了好多梨子，快走，快走”。
众人如春游一般是一路欢声笑语向前走去。只是不知道回来时是那几家欢乐那几家愁了。走不多远，一拐角一座很普通的青瓦农家房出现在梨园之中。这是一间三开间的农舍。中间是一大堂屋，两边是卧房。
此时，堂屋中央已摆好了桌椅板凳。桌子是由三张大方桌连成的长桌，而四周则是用农家大板凳围成一圈。这时候堂屋里已有十几个人三三两两的座在那里。有的在吃房东才摘来的梨子，有的在用扑克在斗地主，还有的在电扇旁边吹风。见众人一进来，就有人问：“人到齐没有，还要等好半天啊？”马上有看场子的马仔接话：快了快了，“老爷”已在路上了，马上就到”。
罗荣一进门，就在门旁边放的给赌客喝的几箱纯水中，拿了两瓶。自己留了一瓶，给杨仁递了一瓶。杨仁进来以后，就在墙边找了个椅子座下来。罗荣也就挨着坐下了。这时和杨仁他们一车来的两个马仔打开提来的旅行包。从里面拿出一快巨大长方形的红布，铺在那三张大方桌上。又从里面拿出一些笔和本子丢在桌上。最后又拿出两个钞机，在长长的桌子一边头上放了一个。
杨仁以前也开过“课”当过“校长”。（“校长”就是开赌场的人）知道这“校长”是不好当的。先这开“课”是有成本和风险的。开一堂“课”一般有大几千块的成本。如车费：自己接人的大车,车。以及外地来的赌客的车费等等。如“窑”钱，就是场地租用费。就是在银州一般的“窑”钱都是一千，还不知武汉是多少。又如人工费。下面的弟，马仔都要给钱啊，一堂“课”怎么最低都要三四个在外部放哨的，三四个在里面维护次序的。一般每个人都要三五百圆。还有招待费。因为要接赌客吃饭喝茶，有的还要开宾馆，而且档次都还不能低。
当然这都是在不被警察同志逮捕的情况下算的，要是被抓住了，那就掉了大了。先“校长”要去公安部门取人，按公安部门规矩一般是一人罚三千。要是抓个三四十个就是上十万，就算托关系找人，也怎么要个三五万。当然“校长”也可以不取人，但是以后就不要在这条道上混了。
而且公安部门现在最乐意干的事就是抓开“课”的，因为那油水是大大的足啊！先赌场里那是真金白银都是现钞。没收个几十万报上去个三五万。剩下的就自己落入腰包了。而且还可以再罚款！再每次抓开“课”的都是大行动，比抓什么偷，抢劫犯安全多了。所以开“课”安全是第一重要的。
杨仁看这九爷的安全工作还是做的不错的，先这个“窑”就很好，单家独户，不会影响其他人，其次是在乡里，很好放哨，稍微有多一的人来就很显眼。这就是一般都不在城区赌的原因。第三缓冲大，就算是警察来了，车子不能直接开近来，也难得抓到人。再看这几个马仔都还挺负责。安全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虽是有成本和风险的，但是利润也大啊！因为它的抽头是和股票交易差不多的形式。股票交易一回要叫千分之三的税。而每押一次“宝”赢了要抽百分之五的头，有的甚至还是百分之十的头。是股票交易的十几倍。
如果“校长”喊来赌博的赌客都是有钱的，那他的抽头也就多，开一堂“课”抽个几万块的叫“秧课”。开一堂“课”抽个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才叫“大课”。当然也还有开一堂“课”抽个几千快的，还亏本的情况。
又等了大概有十分钟，有上十个人从外面走近来了。为一人，是个三十六七岁的矮子，剃着青皮头，光着上身，胸口纹了一条不大的龙。脖子上戴一指般粗的黄金项链。下穿一休闲的运动短裤，脚穿的是一白色旅游鞋。虽然矮但是还挺结实。正在笑眯眯的给认识的赌客逐个递烟，初看上去还是个和气样子。罗荣在杨仁旁边：“这就是九爷”。
九爷打了一圈招呼后，就请随他一起来的几个人坐下，杨仁知道这后来的都是大赌客，又叫“大柱子”。几个人在长桌中央做好以后，只留下正中央是空的了，因为这是老爷或者是皇帝专门坐的。九爷就问老爷坐在哪边摇色子。那老爷把一个袋子往西头一放，笑着：“坐西朝东，赢得背都背不动”。完从袋子里拿出五匝钱来，放在桌上后，又把剩下的装钱的袋子往脚下一放，一只脚睬住。杨仁一看那每匝钱都是银行扎好的十万圆整。五匝正是五十万。
你轻轻的一次击，温暖我孤独的码字时光
毫无疑问又是一个双。罗荣还是不死心，睁大眼睛一看，居然还是摇了一个定。还是和上一“宝”一样的数。罗荣脸色都有白了，五万块！自己每个月老婆只给自己五百块生活费可怎么还？想到这里，就又向黑皮开口拿钱。估计八斤以给黑皮打过招呼，不能在借罗荣了。黑皮没有钱了。钱全部放出去了，借的人都输了，没有一个“回码”的。（回码就是还钱的意思）同学算了，他有钱也不得给你了，你都拿了五个码了。
罗荣又要把同学抽回来的几百快钱要再下注。同学拦住他，算了留着用，你就是这一宝赢了，又起什么作用呢？输了这多，用这钱还赶得回来，还不如留着用。事就是那么巧，刚刚罗荣没有钱下了。下一宝就开了一个单，罗荣那个急啊。
这一躺双“潮子”过后，很多人都输了钱。场面也就冷清了下来，下注的人少了很多。又摇了几宝，九爷见人太少了，就宣布“下课”。就是赌完了的意思。
在给车费的时候，本来先好是三百圆的。九爷听罗荣输了钱，就要八斤给了五百圆。回到市区之后，那“放码”的黑皮专门背包的弟自己认不到罗荣，要把罗荣的车子扣下做抵押，罗荣那放心把车放在他那里，这可是单位的车。九爷和八斤就过来打招呼，和那家伙罗荣不要紧的，是有单位的人又不得跑。那家伙故作不依，最后协商一致，把车寄放在九爷那里，按拿钱时好的第二天还钱取车。
听完罗荣的讲述，杨仁暗想：这罗荣平时被家里的那个河东狮子吼得是大气都不敢出，胆子也不大。昨天要是不溜麻果，也不会，也不敢骑这么多匹“码”。就算输也输不到这深。因为溜麻果以后，精神高度兴奋，不受控制，就容易冲动。才敢做一些平常不敢做的事。看来毒品就是毒品。很！很！很！
看罗荣的样子肯定不敢找家里的河东狮子要钱来还，那绝对是死人翻船的事。到罗志这里一定是来找罗志来搞钱还“码”的。罗志这时候还在哀声叹气自责的：“要是我昨天不要他来拖东西，也没有这个事得。”
杨仁正来安慰罗志几句的时候，就见婉和董梨冲冲的从停在路边的出租车上下来，朝铺子里走过来。婉的眼圈红红的，董梨的脸色也很沉闷。两人和杨仁打了个招呼，然后婉走到罗志面前，把一张银行卡交给罗志了“给你”，就快步和董梨走近了包房之中。不一会，里面就传来隐隐的抽泣声。
罗志一听，心理也不是滋味。罗荣忙：“哥，你给婉，过一段时候我就还她”。罗志一瞪那双金鱼眼道：“你还，你拿什么还？你那母夜叉把你插得水都没得喝的。婉了，不要你还了。免得你那母夜叉晓得了，你们闹离婚。这几万块只当是给你卖个教训”。罗荣还想些什么，罗荣：“走，我和你去取钱还他们”。然后对杨仁：“仁哥，你坐一会，我和他去去就来”。
杨仁好，心里暗叹这婉还真是贤惠啊！等他们走后，杨仁就把才拿来的水果洗了，提进包房之中：“婉，董梨。来吃提子来”。婉本来还在抽泣，看见杨仁进来，就停住抽泣抬起头：“仁哥，你每次来还卖东西来，太见外了。”杨仁为了活跃一下气氛就笑着：“我工资了，当然要请客啊。今天晚上我请你们看电影好不好？”董梨也想活跃一下气氛就：“不行，还要接我们吃大餐”。杨仁忙：“好，没问题。你们就是想吃天上的星星我都给你们去弄”。婉开始有声音了：“那还不把仁哥给吃穷了啊”杨仁：“不要紧，尽管吃……”
从包房里出来，得知这五万圆是婉和罗志准备来结婚卖房的钱中拿出来的，杨仁就在厨房找了一个瓷盘和一个瓷杯。又找了两颗麻将色子，进到另一间包房里，关上了房门。
银行离这里不远。罗志取了钱以后，就准备和罗荣一起去还钱。就在这时候电话响了，一接是杨仁打的，要罗志先不慌还钱，到餐厅里来。罗志还以为是婉有什么事，一回来却现婉，董梨和杨仁三人正在吃水果。
罗志就问杨仁怎么回事，杨仁要他把钱放在家里，等自己和罗荣再去进一趟场子。等他们回来后再还钱。罗志这不行，你跑进去干嘛。杨仁拍了拍罗志的肩：“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你放心。我不会找他们那一分钱的“码”钱的。”罗志知道杨仁是不会骗他的，见他硬是要去，必有原因。就只好要罗荣陪他去一趟。但再三叮嘱罗荣不许再赌。
于是罗荣就给八斤打了个电话，问今天还有没有场子去赌。八斤天天都有只要你想玩。然后问他钱准备好没有，罗荣就要五钟才能拿到。今天还想再去看看，等下回来了就把钱给他们。八斤那好快坐车到博物馆门口，在那里等他。
于是罗荣和杨仁两人就打车到了博物馆门口，下车后没见八斤。在等了大概不到三分钟，一辆蓝色的桑塔娜停在面前，开车的正是八斤。车已座了三四个人了，估计也都是去赌博的，罗荣和杨仁就挤着座了上去。
上车后，八斤要两人关了电话。车子沿东湖开了上十分钟，来到一片树林中，在树林的荫凉处，停着一辆能装二十人左右的中巴车。八斤要几人都下车上中巴车，看到几人都上车后，八斤又开车走了。
中巴车上已经座了十几个衣衫光鲜的男男女女了，杨仁当然知道这些都是赌博佬。别看他们衣衫光鲜，一身行头加起来大几千上万，但极有可能很多都是负债累累之人。等罗荣和杨仁他们几个人一上来，中巴车动了，车子上有两个押车的光着膀子，肌肉达的马仔大声道：“各位拐子（武汉话大哥的意思），都把电话关了啊！要不然，就不怪兄弟不给面子了”。
中巴车沿一条不宽的水泥路开了有上十分钟，就转进了一条泥土路。有开了四五百米，来到了一片茂迷的梨园。两个马仔要众人下车后，中巴车就返回了。两个马仔一前一后带着众人向梨园深处走去。此时正是七月初，梨树上结满了梨子。有几个女赌客就开始摘起梨子来，两个马仔见状忙：“姐姐们，前面给你们摘了好多梨子，快走，快走”。
众人如春游一般是一路欢声笑语向前走去。只是不知道回来时是那几家欢乐那几家愁了。走不多远，一拐角一座很普通的青瓦农家房出现在梨园之中。这是一间三开间的农舍。中间是一大堂屋，两边是卧房。
此时，堂屋中央已摆好了桌椅板凳。桌子是由三张大方桌连成的长桌，而四周则是用农家大板凳围成一圈。这时候堂屋里已有十几个人三三两两的座在那里。有的在吃房东才摘来的梨子，有的在用扑克在斗地主，还有的在电扇旁边吹风。见众人一进来，就有人问：“人到齐没有，还要等好半天啊？”马上有看场子的马仔接话：快了快了，“老爷”已在路上了，马上就到”。
罗荣一进门，就在门旁边放的给赌客喝的几箱纯水中，拿了两瓶。自己留了一瓶，给杨仁递了一瓶。杨仁进来以后，就在墙边找了个椅子座下来。罗荣也就挨着坐下了。这时和杨仁他们一车来的两个马仔打开提来的旅行包。从里面拿出一快巨大长方形的红布，铺在那三张大方桌上。又从里面拿出一些笔和本子丢在桌上。最后又拿出两个钞机，在长长的桌子一边头上放了一个。
杨仁以前也开过“课”当过“校长”。（“校长”就是开赌场的人）知道这“校长”是不好当的。先这开“课”是有成本和风险的。开一堂“课”一般有大几千块的成本。如车费：自己接人的大车,车。以及外地来的赌客的车费等等。如“窑”钱，就是场地租用费。就是在银州一般的“窑”钱都是一千，还不知武汉是多少。又如人工费。下面的弟，马仔都要给钱啊，一堂“课”怎么最低都要三四个在外部放哨的，三四个在里面维护次序的。一般每个人都要三五百圆。还有招待费。因为要接赌客吃饭喝茶，有的还要开宾馆，而且档次都还不能低。
当然这都是在不被警察同志逮捕的情况下算的，要是被抓住了，那就掉了大了。先“校长”要去公安部门取人，按公安部门规矩一般是一人罚三千。要是抓个三四十个就是上十万，就算托关系找人，也怎么要个三五万。当然“校长”也可以不取人，但是以后就不要在这条道上混了。
而且公安部门现在最乐意干的事就是抓开“课”的，因为那油水是大大的足啊！先赌场里那是真金白银都是现钞。没收个几十万报上去个三五万。剩下的就自己落入腰包了。而且还可以再罚款！再每次抓开“课”的都是大行动，比抓什么偷，抢劫犯安全多了。所以开“课”安全是第一重要的。
杨仁看这九爷的安全工作还是做的不错的，先这个“窑”就很好，单家独户，不会影响其他人，其次是在乡里，很好放哨，稍微有多一的人来就很显眼。这就是一般都不在城区赌的原因。第三缓冲大，就算是警察来了，车子不能直接开近来，也难得抓到人。再看这几个马仔都还挺负责。安全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虽是有成本和风险的，但是利润也大啊！因为它的抽头是和股票交易差不多的形式。股票交易一回要叫千分之三的税。而每押一次“宝”赢了要抽百分之五的头，有的甚至还是百分之十的头。是股票交易的十几倍。
如果“校长”喊来赌博的赌客都是有钱的，那他的抽头也就多，开一堂“课”抽个几万块的叫“秧课”。开一堂“课”抽个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才叫“大课”。当然也还有开一堂“课”抽个几千快的，还亏本的情况。
又等了大概有十分钟，有上十个人从外面走近来了。为一人，是个三十六七岁的矮子，剃着青皮头，光着上身，胸口纹了一条不大的龙。脖子上戴一指般粗的黄金项链。下穿一休闲的运动短裤，脚穿的是一白色旅游鞋。虽然矮但是还挺结实。正在笑眯眯的给认识的赌客逐个递烟，初看上去还是个和气样子。罗荣在杨仁旁边：“这就是九爷”。
九爷打了一圈招呼后，就请随他一起来的几个人坐下，杨仁知道这后来的都是大赌客，又叫“大柱子”。几个人在长桌中央做好以后，只留下正中央是空的了，因为这是老爷或者是皇帝专门坐的。九爷就问老爷坐在哪边摇色子。那老爷把一个袋子往西头一放，笑着：“坐西朝东，赢得背都背不动”。完从袋子里拿出五匝钱来，放在桌上后，又把剩下的装钱的袋子往脚下一放，一只脚睬住。杨仁一看那每匝钱都是银行扎好的十万圆整。五匝正是五十万。
你轻轻的一次击，温暖我孤独的码字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