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婚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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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件裙子是阿雅和云雨晴一起挑选的，所以云雨晴自己对于这件裙子的印象也很深刻。云雨晴同样很喜欢这条裙子，甚至可以说是最喜欢，因为这条裙子的设计很符合云雨晴自己的喜好，简约，大方，穿起来也不会特别的繁琐和麻烦，可以说是在婚纱的庄重性与小礼服的休闲性之间做了一个很好的结合。
但正因如此，云雨晴更加清楚这件衣服所代表的意义，所以她才不敢轻易地接过裙子。
“没事，我一会儿穿其他的衣服也成，你先试试这件尺码合适不合适吧。”
“可是……”
“没有可是！拿着！”阿雅一边说着，一边强行把裙子塞进了云雨晴的手里。
她看着手足无措的云雨晴，开口道：“我知道你觉得这算是婚纱礼服，你现在穿不合适，但衣服什么的都是次要的，现在的问题是替你找到一件合适的、能让你漂漂亮亮的站在我身边的衣服，这不就是最好的选择了吗？”
“而且……”阿雅说着，伸出手抚摸了一下云雨晴捧着的白纱裙，“其实我自己也会有私心的，我想亲眼看看你穿上它的样子，虽然这件可能不是最适合你的，你以后肯定也会换上更庄重更好看的婚纱，但现在……就先满足我的这个愿望吧。”
阿雅叹了口气，她看着云雨晴的眼睛，犹豫了一下，才轻声道：“就算我替琳姨看的吧，好吗？”
听到自己母亲的名字，云雨晴顿时咬住了下唇，沉默不语。
半晌后，她才重新抬起头，看着阿雅重重地颔首。
阿雅顿时喜笑颜开，她用欢快的语气道：“好勒，那咱们就赶紧换上试试看！这裙子胸前的设计没那么紧身，我觉得就算是你的尺寸应该也装得下吧……不然我可真的没什么办法了。想不到啊，当年的小丫头现在比我都大了。”
“阿雅，你说什么呢！”
“不过也不奇怪，毕竟琳姨的身材就非常好，你这也算是继承了她的优良遗传吧。”
云雨晴不再说话，但也没有再去阻止阿雅的动作，她任由阿雅将她像一个洋娃娃一样摆布着，而阿雅也从她异样的沉默中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
“怎么，还是不想听到你妈妈的事情吗？”
“没有……”云雨晴偏了偏头，回避开与阿雅的对视。
阿雅叹了口气，一边整理着云雨晴胸前的衣服一边道：“你也差不多该从那件事里走出来了，我了解琳姨，我清楚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她其实一直都没有怪过你，你也别老是把这件事挂在心里了。”
云雨晴沉默不语，她明白阿雅是什么意思，而这也不是她第一次听阿雅的劝解她有关母亲的事情了，但有些事情并不是听懂了就能想明白的，人的意志总是在违抗着理智做出决定，云雨晴自己心里清楚，她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好了，来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美不美。”
阿雅推着云雨晴的肩膀，让落地镜中完整地展现出云雨晴此时的模样。此时的云雨晴一袭雪白，纱裙简约的设计让她傲人的身材得以更好的展露，但白色的蕾丝与薄纱所映衬出的典雅感还是在强调着这是一件婚纱礼服。
“真漂亮。看看，站在你身边连我都被比下去了。你可真美，我的好妹妹。”阿雅看着镜子中还有些拘谨的云雨晴，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
“那我就不穿了，我可不想抢了你的风头，明天的主角可是你，不是我。”阿雅撅着嘴道。
“可是总有一天主角会变成你的啊，我的好妹妹。”
听到阿雅说出这样一句话，云雨晴的脸又开始泛红了。
“对了，之前我让你郭哥去探了探他的口风，虽然你郭哥他干这种事情从来都是笨手笨脚的没把问题问到底，但他的态度还是挺明确的。”
尽管阿雅没有明说“他”指的是谁，但显然在场的两个人都对这个“他”的身份心知肚明。
“话说你们认识多久了？从你换工作那天算……有半年了吧？”
“嗯。”云雨晴用最简单的方法回应着，这种话题一涉及到她自己她就无所适从了。
“半年啊……那你们发展的也挺快的呢，本来我以为你会先考虑一会儿的，毕竟这是你第一次喜欢上一个男人，一开始听你说起这个的时候我还不相信来着……”
“阿雅，别说这个了好吗，我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
“好好，我答应你。哎呀，是不一样了，长大了，懂事了，也更成熟了，虽然早了点儿，但也差不多是时候考虑终身大事了。”
听到阿雅又提起结婚的话题，云雨晴刚刚攒起来的那点儿勇气就又蔫儿了。
“对了，他比你大多少岁来着？”
云雨晴犹豫了一会儿，用另一种方法回答了这个问题：“再过几天就是他四十岁的生日了。”
“哎呀，那你没给他好好准备一下庆祝庆祝吗？”
听到阿雅的话，云雨晴瞬间想起了几天前她误以为是申昊宇生日的那天所做过的一切，她顿时觉得双颊发烫，连声音都变得扭捏起来：“早，早就庆祝过了……”
“咦，难道他们家那边流行提前过生日的吗？”
“不是……是我搞错了，以为那一天是他的生日，就提前庆祝了一下。”
“原来是这样啊，话说雨晴你的怎么这么红？是因为房间里太热了吗？”
“可，可能是吧。我去把窗户打开！”
阿雅看着急匆匆地去开窗户的云雨晴，已为人妇的她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但她没有点破，等到云雨晴回来以后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转口道：“他有没有跟你提过这件事啊？”
“哎？什么事情？”云雨晴有些茫然。
“结婚啊，你之前说过他一直都没有结过婚吧？那他家里的压力也挺大的吧，既然你们的关系进展的那么快，他都没有跟你提过这件事？”
云雨晴又低下了头，道：“是提过……不过不是他先提的，是我先说起这个的。”
“哎？”
“其实，我一开始认识他的时候，就隐隐有种感觉了。我对他的感觉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他对我也特别好，然后，我就在想，想……”
云雨晴说不下去了，而就在她因为羞涩而语言含糊的时候，阿雅的表情却变得凝重起来。
“雨晴，你的意思是说你对他一眼钟情了吗？”
“也不能算是一见钟情吧……就是，就是……”云雨晴先是反对，但她显然拿不出什么可以反证的证据来，最后只得默认了阿雅的说法。
“唉，雨晴啊，你还年轻，有的时候看问题不能这么简单直接的。”阿雅叹了口气，眼神中的感情色彩也变得复杂起来，她接着道：“我不是说那个人不好，他给我的第一印象还是挺不错的，你也说了他对你特别好，你们也一起住了几个月了吧，该有的问题我觉得都差不多暴露出来了。”
“但我还是要劝劝你，毕竟一时的冲动有的时候是会造成严重的后果的，我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啊。”
云雨晴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她知道阿雅向来不愿意提及她那段失败的婚姻，而今天她主动提起这件事，显然是想要她好好的重视起来。
“不过……决定还是你自己来做，就算是我，也不能替你做什么决定，我也没这个资格。”阿雅说着，自嘲的笑了笑，“其实我那段经历也不能说毫无好处，至少没有那段婚姻就不会有现在的我，我也不会遇见郭阳吧。雨晴，你还年轻，这是你的资本，但也是你需要慎重的地方。你以后还会有很多机会，可能还会遇到更合适的人，所以你最好还是好好地考虑一下，多想想然后再做最后的决定。”
阿雅的话让云雨晴沉思了好一会儿，但等她重新抬起头时，眼中却只有坚定的光芒。
“阿雅，谢谢你，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也清楚你想劝我什么。但是——”云雨晴停顿了一下，开口道：“我觉得我的想法不会变了，只要……只要他愿意，我就会和他在一起。我说不清楚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就会觉得特别的舒服，这让我有一种……家的感觉。可能在我眼中他已经不只是男朋友了吧，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看我的，但至少我对他的感觉是这样的，我想跟他在一起，想一直跟他在一起。”
阿雅看着目光坚定的云雨晴，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把手放到了云雨晴的肩膀上。
“你自己想好了就行，这是你自己的决定，我说过，我不会干涉你的决定的。”
云雨晴点了点头，她伸出手，抱了一下阿雅，道：“谢谢你，阿雅。”
“没事，这都是我应该做的。”阿雅也回抱住了云雨晴，她看着身高已经比她还高即便是穿了高跟鞋都无法齐平的女孩，轻声道：“我答应了琳姨会一直照顾你，琳姨对我那么好，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云雨晴轻轻地嗯了一声，将脸靠在阿雅的肩膀上，静静地呼吸着从阿雅长发间散发出的香气。
过了好一会儿，阿雅才推开了她，道：“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今天可是高兴的日子，不能再说这些话题了。对了，雨晴，这条裙子你觉得怎么样？没有哪里特别紧吧？”
云雨晴摇了摇头，不同于之前那件露肩礼服，这间婚纱礼服在腰部以上的设计是比较宽松的，虽说在某些部位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紧的感觉，但比起刚才已经要好太多了。
“那就好……不过明天你可不能这么穿。”
“哎？为什么啊？”
“小傻瓜，你自己都忘记你掉了什么吗？”阿雅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指在云雨晴的胸前捏了一下。
“啊呜！”云雨晴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她赶忙捂住了嘴，而直到此时她才意识到自己胸前的胸贴因为刚才换衣服的动作已经脱落了，而阿雅刚才的那一捏就直接捏在了她毫无保护的乳头上。
“看看，看看，你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明天可不能再学今天这样喽！”阿雅说着，又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了一件内衣。
那是云雨晴脱下来的胸罩，她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又看了看双手捂胸的云雨晴，叹了口气道：“你明天还是继续用胸贴吧，你这胸罩起码错了三个码了，平时你穿着不会觉得难受吗？”
“一开始是挺闷的，但后来习惯了就好了……”云雨晴接过阿雅递过来的胸罩，有点儿怯生生地道。
因为这件裙子是阿雅和云雨晴一起挑选的，所以云雨晴自己对于这件裙子的印象也很深刻。云雨晴同样很喜欢这条裙子，甚至可以说是最喜欢，因为这条裙子的设计很符合云雨晴自己的喜好，简约，大方，穿起来也不会特别的繁琐和麻烦，可以说是在婚纱的庄重性与小礼服的休闲性之间做了一个很好的结合。
但正因如此，云雨晴更加清楚这件衣服所代表的意义，所以她才不敢轻易地接过裙子。
“没事，我一会儿穿其他的衣服也成，你先试试这件尺码合适不合适吧。”
“可是……”
“没有可是！拿着！”阿雅一边说着，一边强行把裙子塞进了云雨晴的手里。
她看着手足无措的云雨晴，开口道：“我知道你觉得这算是婚纱礼服，你现在穿不合适，但衣服什么的都是次要的，现在的问题是替你找到一件合适的、能让你漂漂亮亮的站在我身边的衣服，这不就是最好的选择了吗？”
“而且……”阿雅说着，伸出手抚摸了一下云雨晴捧着的白纱裙，“其实我自己也会有私心的，我想亲眼看看你穿上它的样子，虽然这件可能不是最适合你的，你以后肯定也会换上更庄重更好看的婚纱，但现在……就先满足我的这个愿望吧。”
阿雅叹了口气，她看着云雨晴的眼睛，犹豫了一下，才轻声道：“就算我替琳姨看的吧，好吗？”
听到自己母亲的名字，云雨晴顿时咬住了下唇，沉默不语。
半晌后，她才重新抬起头，看着阿雅重重地颔首。
阿雅顿时喜笑颜开，她用欢快的语气道：“好勒，那咱们就赶紧换上试试看！这裙子胸前的设计没那么紧身，我觉得就算是你的尺寸应该也装得下吧……不然我可真的没什么办法了。想不到啊，当年的小丫头现在比我都大了。”
“阿雅，你说什么呢！”
“不过也不奇怪，毕竟琳姨的身材就非常好，你这也算是继承了她的优良遗传吧。”
云雨晴不再说话，但也没有再去阻止阿雅的动作，她任由阿雅将她像一个洋娃娃一样摆布着，而阿雅也从她异样的沉默中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
“怎么，还是不想听到你妈妈的事情吗？”
“没有……”云雨晴偏了偏头，回避开与阿雅的对视。
阿雅叹了口气，一边整理着云雨晴胸前的衣服一边道：“你也差不多该从那件事里走出来了，我了解琳姨，我清楚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她其实一直都没有怪过你，你也别老是把这件事挂在心里了。”
云雨晴沉默不语，她明白阿雅是什么意思，而这也不是她第一次听阿雅的劝解她有关母亲的事情了，但有些事情并不是听懂了就能想明白的，人的意志总是在违抗着理智做出决定，云雨晴自己心里清楚，她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好了，来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美不美。”
阿雅推着云雨晴的肩膀，让落地镜中完整地展现出云雨晴此时的模样。此时的云雨晴一袭雪白，纱裙简约的设计让她傲人的身材得以更好的展露，但白色的蕾丝与薄纱所映衬出的典雅感还是在强调着这是一件婚纱礼服。
“真漂亮。看看，站在你身边连我都被比下去了。你可真美，我的好妹妹。”阿雅看着镜子中还有些拘谨的云雨晴，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
“那我就不穿了，我可不想抢了你的风头，明天的主角可是你，不是我。”阿雅撅着嘴道。
“可是总有一天主角会变成你的啊，我的好妹妹。”
听到阿雅说出这样一句话，云雨晴的脸又开始泛红了。
“对了，之前我让你郭哥去探了探他的口风，虽然你郭哥他干这种事情从来都是笨手笨脚的没把问题问到底，但他的态度还是挺明确的。”
尽管阿雅没有明说“他”指的是谁，但显然在场的两个人都对这个“他”的身份心知肚明。
“话说你们认识多久了？从你换工作那天算……有半年了吧？”
“嗯。”云雨晴用最简单的方法回应着，这种话题一涉及到她自己她就无所适从了。
“半年啊……那你们发展的也挺快的呢，本来我以为你会先考虑一会儿的，毕竟这是你第一次喜欢上一个男人，一开始听你说起这个的时候我还不相信来着……”
“阿雅，别说这个了好吗，我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
“好好，我答应你。哎呀，是不一样了，长大了，懂事了，也更成熟了，虽然早了点儿，但也差不多是时候考虑终身大事了。”
听到阿雅又提起结婚的话题，云雨晴刚刚攒起来的那点儿勇气就又蔫儿了。
“对了，他比你大多少岁来着？”
云雨晴犹豫了一会儿，用另一种方法回答了这个问题：“再过几天就是他四十岁的生日了。”
“哎呀，那你没给他好好准备一下庆祝庆祝吗？”
听到阿雅的话，云雨晴瞬间想起了几天前她误以为是申昊宇生日的那天所做过的一切，她顿时觉得双颊发烫，连声音都变得扭捏起来：“早，早就庆祝过了……”
“咦，难道他们家那边流行提前过生日的吗？”
“不是……是我搞错了，以为那一天是他的生日，就提前庆祝了一下。”
“原来是这样啊，话说雨晴你的怎么这么红？是因为房间里太热了吗？”
“可，可能是吧。我去把窗户打开！”
阿雅看着急匆匆地去开窗户的云雨晴，已为人妇的她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但她没有点破，等到云雨晴回来以后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转口道：“他有没有跟你提过这件事啊？”
“哎？什么事情？”云雨晴有些茫然。
“结婚啊，你之前说过他一直都没有结过婚吧？那他家里的压力也挺大的吧，既然你们的关系进展的那么快，他都没有跟你提过这件事？”
云雨晴又低下了头，道：“是提过……不过不是他先提的，是我先说起这个的。”
“哎？”
“其实，我一开始认识他的时候，就隐隐有种感觉了。我对他的感觉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他对我也特别好，然后，我就在想，想……”
云雨晴说不下去了，而就在她因为羞涩而语言含糊的时候，阿雅的表情却变得凝重起来。
“雨晴，你的意思是说你对他一眼钟情了吗？”
“也不能算是一见钟情吧……就是，就是……”云雨晴先是反对，但她显然拿不出什么可以反证的证据来，最后只得默认了阿雅的说法。
“唉，雨晴啊，你还年轻，有的时候看问题不能这么简单直接的。”阿雅叹了口气，眼神中的感情色彩也变得复杂起来，她接着道：“我不是说那个人不好，他给我的第一印象还是挺不错的，你也说了他对你特别好，你们也一起住了几个月了吧，该有的问题我觉得都差不多暴露出来了。”
“但我还是要劝劝你，毕竟一时的冲动有的时候是会造成严重的后果的，我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啊。”
云雨晴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她知道阿雅向来不愿意提及她那段失败的婚姻，而今天她主动提起这件事，显然是想要她好好的重视起来。
“不过……决定还是你自己来做，就算是我，也不能替你做什么决定，我也没这个资格。”阿雅说着，自嘲的笑了笑，“其实我那段经历也不能说毫无好处，至少没有那段婚姻就不会有现在的我，我也不会遇见郭阳吧。雨晴，你还年轻，这是你的资本，但也是你需要慎重的地方。你以后还会有很多机会，可能还会遇到更合适的人，所以你最好还是好好地考虑一下，多想想然后再做最后的决定。”
阿雅的话让云雨晴沉思了好一会儿，但等她重新抬起头时，眼中却只有坚定的光芒。
“阿雅，谢谢你，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也清楚你想劝我什么。但是——”云雨晴停顿了一下，开口道：“我觉得我的想法不会变了，只要……只要他愿意，我就会和他在一起。我说不清楚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就会觉得特别的舒服，这让我有一种……家的感觉。可能在我眼中他已经不只是男朋友了吧，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看我的，但至少我对他的感觉是这样的，我想跟他在一起，想一直跟他在一起。”
阿雅看着目光坚定的云雨晴，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把手放到了云雨晴的肩膀上。
“你自己想好了就行，这是你自己的决定，我说过，我不会干涉你的决定的。”
云雨晴点了点头，她伸出手，抱了一下阿雅，道：“谢谢你，阿雅。”
“没事，这都是我应该做的。”阿雅也回抱住了云雨晴，她看着身高已经比她还高即便是穿了高跟鞋都无法齐平的女孩，轻声道：“我答应了琳姨会一直照顾你，琳姨对我那么好，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云雨晴轻轻地嗯了一声，将脸靠在阿雅的肩膀上，静静地呼吸着从阿雅长发间散发出的香气。
过了好一会儿，阿雅才推开了她，道：“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今天可是高兴的日子，不能再说这些话题了。对了，雨晴，这条裙子你觉得怎么样？没有哪里特别紧吧？”
云雨晴摇了摇头，不同于之前那件露肩礼服，这间婚纱礼服在腰部以上的设计是比较宽松的，虽说在某些部位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紧的感觉，但比起刚才已经要好太多了。
“那就好……不过明天你可不能这么穿。”
“哎？为什么啊？”
“小傻瓜，你自己都忘记你掉了什么吗？”阿雅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指在云雨晴的胸前捏了一下。
“啊呜！”云雨晴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她赶忙捂住了嘴，而直到此时她才意识到自己胸前的胸贴因为刚才换衣服的动作已经脱落了，而阿雅刚才的那一捏就直接捏在了她毫无保护的乳头上。
“看看，看看，你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明天可不能再学今天这样喽！”阿雅说着，又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了一件内衣。
那是云雨晴脱下来的胸罩，她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又看了看双手捂胸的云雨晴，叹了口气道：“你明天还是继续用胸贴吧，你这胸罩起码错了三个码了，平时你穿着不会觉得难受吗？”
“一开始是挺闷的，但后来习惯了就好了……”云雨晴接过阿雅递过来的胸罩，有点儿怯生生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