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那个像她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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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儿。”那女子朝着跑开的少女喊道，站在哪里有种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的感觉。追上去，只怕更伤害少女，不追，又怕少女跑远，遇到什么不测。
女子犹豫了数秒，最终叹了口气，还是没有追上去，心中想“等青儿冷静一会吧，再去找她，只希望她能想通其中关节。只恨我现在实力太低，只有旋照大圆满，还不足以保护妹妹。”
说来也瞧，那跑开的少女，所过来方向正是李小黑所在的地方。
那少女一路捂着脸跑，根本没有看路，穿过几重草丛，眼见就要撞到李小黑。李小黑望着那跑过来的少女，心中忽的泛起了回忆，想到当年碰到她的时候，她也是这个少女般单纯。突然升起了一丝怜悯之心，对着那就要撞上自己的少女笑着说道：“小姑娘，你要撞到我了。”
那少女对着突如其来的声音一惊，赶紧退后几步，并发出一声尖叫，大喊道：“你是谁？”
在那少女发出尖叫的一瞬，一边那女子风驰电掣的般的也冲了过来，速度极快。只见一股白光闪过，那女子刹那越过百米距离，提着一柄长剑抵到了李小黑身前，并将那少女巧妙的护在了身后。
那女子盯着李小黑打量了片刻，她虽看不透李小黑的修为，却无丝毫胆怯，用剑指着李小黑，一脸警惕的问道：“你是谁？”
李小黑揉了揉额头，我是谁，这倒真的是一个难题：“我没有恶意。”
“你是不是也来参加灵仙宗正式弟子晋级的。”女子身后的那个少女突然探出头来，向李小黑问道。
女子微微皱眉，看了一眼少女，转而又是疑惑的盯着李小黑。
李小黑实在也找不到什么说的，于是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女子听到李小黑的回答，并没有放松警惕，反而眉头皱的更紧，继续问道：“你是一个人？”
这片山脉，距离灵仙宗仅千余里，其内异兽横行，据说山脉最深处还有相当于人类元婴期修为的天地异兽。就算是外围，那也是凶险无比。灵仙宗就是弟子到该处山脉历练，基本都在外围，而且大多数也是五人一组。除开那些真的宗门内的天子骄子，经常单独出行。虽然那些天子骄子这女子没当面见过，但画像大多数都看过，而李小黑并不是其中之一。而此时李小黑一个人出没，女子不得不怀疑他有什么其他目的。
李小黑怎么也算得上是活了数千年的老怪物，对于女子的想法，早已看穿；原本他对这两女子还有一丝怜悯，但对于别人的一再盘问，李小黑渐渐有些不耐起来，冰冷的说道：“是的。”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
那女子见李小黑的变化，同时感觉的四周的空气都冷了下来，心底知道自己的一再盘问有些激怒了这个陌生人。急忙收回长剑，向李小黑弯腰说了一声对不起，就急忙拉着那少女往回奔去。
那少女还一脸懵懂，只觉得周围的空气仿似变冷了，正有些莫名其妙间，就被那女子拉住回跑，被拉的一个踉跄。少女心里有些不开心，缺并在对那女子发脾气，而是转头对李小黑喊道：“你叫什么名字？住在灵仙宗那里啊？回去了我找你……”
那少女这一喊，可吓得那女子不轻，急忙伸手捂住了那少女的嘴，心有余悸的转头忘了一下李小黑，见李小黑没有说什么，满脸歉意的说道：“我……我们不是那个意思，快走。”转头又对那少女说道。说完，拉着就是一路飞奔，深怕那少女再说出什么话来。
那少女的话让李小黑一瞬间陷入了沉思，这些话，触及到了他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那个时候，他碰到她，她和这个少女差不多一般的年纪，差不多一般的天真，别无二致。
待李小黑缓过神来望向那少女和那女子，她们已经跑到了距离李小黑百米开外的距离。
那少女和女子跑回去发现，那三个少年此时早已没有了踪影，他们早已带着那头异兽离开了。李小黑只见她们二人在那个区域呆呆的站定了一会，便见那女子拉着那少女有些气馁的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少女和她是如此的相似，李小黑突然有些不忍，于是朝着那少女和女子喊道：“等一下。”李小黑的声音不大，但相隔数百米传入那少女和那女子的耳中却是格外的清晰。
同时下一瞬，李小黑就来到那少女和那女子面前，横身拦在她们面前，挡住了去路。
“你……你要干什么？”那女子紧紧的拉住少女，将其护住。同时心底也确认，这个人的修为比自己高出了太多太多，这数百米的距离，一瞬就到。
那少女此时也终于反应了过来，有些怯怯的躲到女子身后。
李小黑望向那少女，轻声说道：“你不是想知道我叫什么？住在哪里？找我玩吗？”这样幼稚的话，他李小黑有多少年，没有说过了，就连他自己，在说出那句话的一瞬间，都泛起了鸡皮疙瘩。
那女子在听到李小黑的话，整个人一瞬间呆了，而后是震惊，再之后心底却是升起了狂喜。
那少女在听到李小黑的话，仿似发现新大陆，眼睛顿时明亮了起来，说道：“是啊，是啊。”而后是一脸期待的望向李小黑。
李小黑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又继续说道：“为什么呢？”当年，李小黑也这么问过她。
少女盯着李小黑，秀眉紧皱，咬着朱唇，过了片刻，嘟着嘴，犹豫了片刻说道：“我觉得……觉得你长得很有趣。”
李小黑突然一下呆住了，这个回答，就好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当年她说“我觉得你长得很有意思。”在李小黑的脑海中，数千年前的她和少女的身影在这一刻，仿似重合了，她们本就是一个人。而这一刻，李小黑对她的思恋也犹如决堤的山洪，爆发而来。
“你……你为什么哭了。”那少女来到李小黑身前，有些怜悯的望着李小黑“你为什么哭了？也想家里人了吗？”
李小黑的思绪被少女拉了回来，心里叹了口气：“我不在了，也不知道你们过得好不好？”
李小黑真的流泪了，他转过身去，蒸干眼泪，方才转过身来，对那少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你刚怎么了？”那少女不答，反而带着关切问道。
李小黑不答，沉默片刻，突然问道：“灵仙宗在哪里？如何成为灵仙宗的弟子？”
“灵仙宗距离此地千里。”女子稍有犹豫，又继续说道：“灵仙宗记名弟子数十万，入门时候，每人都会获得一个身份令牌，身份以令牌为证。当通过历练，成为正式弟子后，每个人都会获得一枚和灵魂气息绑定的令牌，而这个时候也才真正意义的加入了灵仙宗。”
李小黑盯着答话的女子，目中带着一丝深寒，他岂不懂女子话中之意。
女子知道李小黑十有八九看穿了她的心思，被李小黑盯得心神慌乱，不由得退后一步，说道：“我没有其他什么意思。”
“在这里等我片刻。”李小黑对那少女说道，同时用冰冷的眼光瞪了那女子一眼。
李小黑神识一扫，就锁定了那三个少年的位置，距离此地不过三里。
“那两婆娘，还想分的一分资源，也不看看自己的修为，用了也是白费。”叫张硕的少年带着另外两名少年，正朝着山脉外奔去，一边说道。
“硕哥说的是，那两婆娘，带着就是累赘。若不是硕哥高恩大意，且修为高深，仁义带这他们，正式弟子有一个他们的名额，早死在这里了。”那刚筑基修为的少年对着叫张硕的少年就是一阵吹捧。
对于这个少年的吹捧，叫张硕的少年很是受用，笑道：“你还算识相，兑换完了资源多分你半层。哎！只是可惜……罢了，罢了。”
那少年见张硕多分自己半层资源，心底欢喜，却又见张硕扼腕叹息，急忙说道：“待硕哥成为正式弟子，以硕哥的天资，修为定当突发猛进，只怕花不了多少时日，定能冲击正式弟子前百名。到时候，记名弟子哪一个不想一睹硕哥的俊容，送上门的美女自然也是踏破门槛。”
“哈哈哈，有道理，说的有道理。”张硕拍了拍那少年，大有一副小伙子不错的欣赏“那残花败柳，死了就死了罢了。”在这几个少年看来，以那两女子的修为，没有了他们，在这片山脉中，必死无疑。
这些话传入李小黑的耳中，先前有些想不通之处，此时幡然。
然而就在这三人欢欢乐乐即将要奔出这片山脉之时，李小黑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将其拦住。
“你是……？”那叫张硕的少年正要喝问，然而话只说了一半，李小黑身体微微向前一倾，一掌拍出，直接将叫张硕少年的后半句话拍吞了回去。张硕的身体顿时犹如炮弹离地激射而出，飞出到百米外，轰的一声撞在山崖上，直接化为了一滩肉泥。
只是轻轻拍出一章，筑基三层的张硕就飞到百米开外，化为了肉泥。那名筑基期修为的少年，完全骇破了胆，整个人瞬间脸色铁青，大喊道：“我远房叔叔是灵仙宗内门弟子，我爷爷是开光期高……”
那少年话未说完，李小黑变掌成爪，朝着那少年轻轻一捏，那少年七窍流血，死的不能再死。
李小黑正待再抓向另外那个少年，却发现那少年虽惊恐，却未有丝毫胆怯之意。仿似一根木桩，死死的钉在哪里，盯着李小黑行云流水的杀完两人。
“砰！”那少年突然砰的一声双膝砸在石面之上，顿时鲜血顺着他的双膝汩汩流出，将他脚下的地面染得一片血红：“求师傅传我大道。”那少年完全忽视膝下剧痛，血红着双眼盯着李小黑。
那双眼，看的李小黑一震，仇恨、疯狂交织。而那双眼睛，也突然让李小黑没有了杀心，而是喝到：“滚。”
“求师傅传我大道。”那少年砰砰砰的突然磕起了头来，顿时额头鲜血飞溅。
李小黑微微皱眉，突然一掌拍出，少年陡然离地飞出，落到数百米外的草丛中，昏死了过去。
“言笑天。”李小黑手中拿着一枚玉制的身份令牌，看着玉牌表面雕琢的三字字，这枚身份令牌正是刚才那名筑基少年的。李小黑神识探如玉牌之内，其中有一个十分简单小阵法，表面该玉牌乃灵仙宗之物。
李小黑收起令牌，再次回到让那少女等他之地，发现那两人早已不见。神识扫过之下，发现那两人此时正往山脉外走去，距离出口已经不远，便不在理会，往山谷内飞去。
通过先前碰到这五人时候的对话，以及李小黑的推断，若要成为灵仙宗正式弟子，接受的历练只怕就是击杀一头相当于人类筑基期修为的异兽。
李小黑神识覆盖方圆数百里，一瞬间就锁定了一头约在筑基期修为五层的异兽。这头异兽形似豹，全身白色斑点，头生双角。
这异兽正在河畔饮水，和李小黑隔河相对。这异兽似乎感觉到了李小黑到来，抬起头来和李小黑隔河对望。
“吼！”异兽爆发出响彻山谷的咆哮，似在对李小黑宣告这是它的领地，禁止外人进入。
李小黑踏着河面，不惊起一丝波澜，一步一步的朝着那异兽走去。
那异兽本能的在李小黑身上察觉到威胁，连续后退数步，然后猛然转身朝着山涧内奔跑逃命。然而李小黑又岂能让到手的猎物逃掉，霎时一爪朝着那奔逃的异兽抓去。那异兽感觉到李小黑那一抓的致命威胁，居然停顿了下来，眼中居然流露出了求饶乞求之色。
但李小黑却没有丝毫停顿之意，一爪就抓在那异兽头颅之上，顿时将异兽头颅抓的血肉模糊，死的不能再死。
李小黑将异兽躯体收入储物袋中，这个储物袋正是方才击杀言笑天所得。正欲离去，却听见一旁水涧的山石下传来一整咩咩之声。
李小黑寻声而去，发现正有一头还未开眼浑身是血的小异兽正在接受山涧水流的冲洗。这小异兽估计就是刚才那异兽诞下的子嗣。
这小异兽大小如狗，浑身通黑，头顶正中心有一个骨点，有一独角，正要生出。
“小黑。”李小黑望着那小异兽，想起了小时候家里喂养的一条叫小黑的狗。而李小黑的名字也是因为家里那条狗而来，他小时候体弱多病，家人遍将其改名李小黑，希望李小黑与狗同命，消灾消病长大。
“青儿。”那女子朝着跑开的少女喊道，站在哪里有种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的感觉。追上去，只怕更伤害少女，不追，又怕少女跑远，遇到什么不测。
女子犹豫了数秒，最终叹了口气，还是没有追上去，心中想“等青儿冷静一会吧，再去找她，只希望她能想通其中关节。只恨我现在实力太低，只有旋照大圆满，还不足以保护妹妹。”
说来也瞧，那跑开的少女，所过来方向正是李小黑所在的地方。
那少女一路捂着脸跑，根本没有看路，穿过几重草丛，眼见就要撞到李小黑。李小黑望着那跑过来的少女，心中忽的泛起了回忆，想到当年碰到她的时候，她也是这个少女般单纯。突然升起了一丝怜悯之心，对着那就要撞上自己的少女笑着说道：“小姑娘，你要撞到我了。”
那少女对着突如其来的声音一惊，赶紧退后几步，并发出一声尖叫，大喊道：“你是谁？”
在那少女发出尖叫的一瞬，一边那女子风驰电掣的般的也冲了过来，速度极快。只见一股白光闪过，那女子刹那越过百米距离，提着一柄长剑抵到了李小黑身前，并将那少女巧妙的护在了身后。
那女子盯着李小黑打量了片刻，她虽看不透李小黑的修为，却无丝毫胆怯，用剑指着李小黑，一脸警惕的问道：“你是谁？”
李小黑揉了揉额头，我是谁，这倒真的是一个难题：“我没有恶意。”
“你是不是也来参加灵仙宗正式弟子晋级的。”女子身后的那个少女突然探出头来，向李小黑问道。
女子微微皱眉，看了一眼少女，转而又是疑惑的盯着李小黑。
李小黑实在也找不到什么说的，于是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女子听到李小黑的回答，并没有放松警惕，反而眉头皱的更紧，继续问道：“你是一个人？”
这片山脉，距离灵仙宗仅千余里，其内异兽横行，据说山脉最深处还有相当于人类元婴期修为的天地异兽。就算是外围，那也是凶险无比。灵仙宗就是弟子到该处山脉历练，基本都在外围，而且大多数也是五人一组。除开那些真的宗门内的天子骄子，经常单独出行。虽然那些天子骄子这女子没当面见过，但画像大多数都看过，而李小黑并不是其中之一。而此时李小黑一个人出没，女子不得不怀疑他有什么其他目的。
李小黑怎么也算得上是活了数千年的老怪物，对于女子的想法，早已看穿；原本他对这两女子还有一丝怜悯，但对于别人的一再盘问，李小黑渐渐有些不耐起来，冰冷的说道：“是的。”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
那女子见李小黑的变化，同时感觉的四周的空气都冷了下来，心底知道自己的一再盘问有些激怒了这个陌生人。急忙收回长剑，向李小黑弯腰说了一声对不起，就急忙拉着那少女往回奔去。
那少女还一脸懵懂，只觉得周围的空气仿似变冷了，正有些莫名其妙间，就被那女子拉住回跑，被拉的一个踉跄。少女心里有些不开心，缺并在对那女子发脾气，而是转头对李小黑喊道：“你叫什么名字？住在灵仙宗那里啊？回去了我找你……”
那少女这一喊，可吓得那女子不轻，急忙伸手捂住了那少女的嘴，心有余悸的转头忘了一下李小黑，见李小黑没有说什么，满脸歉意的说道：“我……我们不是那个意思，快走。”转头又对那少女说道。说完，拉着就是一路飞奔，深怕那少女再说出什么话来。
那少女的话让李小黑一瞬间陷入了沉思，这些话，触及到了他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那个时候，他碰到她，她和这个少女差不多一般的年纪，差不多一般的天真，别无二致。
待李小黑缓过神来望向那少女和那女子，她们已经跑到了距离李小黑百米开外的距离。
那少女和女子跑回去发现，那三个少年此时早已没有了踪影，他们早已带着那头异兽离开了。李小黑只见她们二人在那个区域呆呆的站定了一会，便见那女子拉着那少女有些气馁的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少女和她是如此的相似，李小黑突然有些不忍，于是朝着那少女和女子喊道：“等一下。”李小黑的声音不大，但相隔数百米传入那少女和那女子的耳中却是格外的清晰。
同时下一瞬，李小黑就来到那少女和那女子面前，横身拦在她们面前，挡住了去路。
“你……你要干什么？”那女子紧紧的拉住少女，将其护住。同时心底也确认，这个人的修为比自己高出了太多太多，这数百米的距离，一瞬就到。
那少女此时也终于反应了过来，有些怯怯的躲到女子身后。
李小黑望向那少女，轻声说道：“你不是想知道我叫什么？住在哪里？找我玩吗？”这样幼稚的话，他李小黑有多少年，没有说过了，就连他自己，在说出那句话的一瞬间，都泛起了鸡皮疙瘩。
那女子在听到李小黑的话，整个人一瞬间呆了，而后是震惊，再之后心底却是升起了狂喜。
那少女在听到李小黑的话，仿似发现新大陆，眼睛顿时明亮了起来，说道：“是啊，是啊。”而后是一脸期待的望向李小黑。
李小黑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又继续说道：“为什么呢？”当年，李小黑也这么问过她。
少女盯着李小黑，秀眉紧皱，咬着朱唇，过了片刻，嘟着嘴，犹豫了片刻说道：“我觉得……觉得你长得很有趣。”
李小黑突然一下呆住了，这个回答，就好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当年她说“我觉得你长得很有意思。”在李小黑的脑海中，数千年前的她和少女的身影在这一刻，仿似重合了，她们本就是一个人。而这一刻，李小黑对她的思恋也犹如决堤的山洪，爆发而来。
“你……你为什么哭了。”那少女来到李小黑身前，有些怜悯的望着李小黑“你为什么哭了？也想家里人了吗？”
李小黑的思绪被少女拉了回来，心里叹了口气：“我不在了，也不知道你们过得好不好？”
李小黑真的流泪了，他转过身去，蒸干眼泪，方才转过身来，对那少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你刚怎么了？”那少女不答，反而带着关切问道。
李小黑不答，沉默片刻，突然问道：“灵仙宗在哪里？如何成为灵仙宗的弟子？”
“灵仙宗距离此地千里。”女子稍有犹豫，又继续说道：“灵仙宗记名弟子数十万，入门时候，每人都会获得一个身份令牌，身份以令牌为证。当通过历练，成为正式弟子后，每个人都会获得一枚和灵魂气息绑定的令牌，而这个时候也才真正意义的加入了灵仙宗。”
李小黑盯着答话的女子，目中带着一丝深寒，他岂不懂女子话中之意。
女子知道李小黑十有八九看穿了她的心思，被李小黑盯得心神慌乱，不由得退后一步，说道：“我没有其他什么意思。”
“在这里等我片刻。”李小黑对那少女说道，同时用冰冷的眼光瞪了那女子一眼。
李小黑神识一扫，就锁定了那三个少年的位置，距离此地不过三里。
“那两婆娘，还想分的一分资源，也不看看自己的修为，用了也是白费。”叫张硕的少年带着另外两名少年，正朝着山脉外奔去，一边说道。
“硕哥说的是，那两婆娘，带着就是累赘。若不是硕哥高恩大意，且修为高深，仁义带这他们，正式弟子有一个他们的名额，早死在这里了。”那刚筑基修为的少年对着叫张硕的少年就是一阵吹捧。
对于这个少年的吹捧，叫张硕的少年很是受用，笑道：“你还算识相，兑换完了资源多分你半层。哎！只是可惜……罢了，罢了。”
那少年见张硕多分自己半层资源，心底欢喜，却又见张硕扼腕叹息，急忙说道：“待硕哥成为正式弟子，以硕哥的天资，修为定当突发猛进，只怕花不了多少时日，定能冲击正式弟子前百名。到时候，记名弟子哪一个不想一睹硕哥的俊容，送上门的美女自然也是踏破门槛。”
“哈哈哈，有道理，说的有道理。”张硕拍了拍那少年，大有一副小伙子不错的欣赏“那残花败柳，死了就死了罢了。”在这几个少年看来，以那两女子的修为，没有了他们，在这片山脉中，必死无疑。
这些话传入李小黑的耳中，先前有些想不通之处，此时幡然。
然而就在这三人欢欢乐乐即将要奔出这片山脉之时，李小黑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将其拦住。
“你是……？”那叫张硕的少年正要喝问，然而话只说了一半，李小黑身体微微向前一倾，一掌拍出，直接将叫张硕少年的后半句话拍吞了回去。张硕的身体顿时犹如炮弹离地激射而出，飞出到百米外，轰的一声撞在山崖上，直接化为了一滩肉泥。
只是轻轻拍出一章，筑基三层的张硕就飞到百米开外，化为了肉泥。那名筑基期修为的少年，完全骇破了胆，整个人瞬间脸色铁青，大喊道：“我远房叔叔是灵仙宗内门弟子，我爷爷是开光期高……”
那少年话未说完，李小黑变掌成爪，朝着那少年轻轻一捏，那少年七窍流血，死的不能再死。
李小黑正待再抓向另外那个少年，却发现那少年虽惊恐，却未有丝毫胆怯之意。仿似一根木桩，死死的钉在哪里，盯着李小黑行云流水的杀完两人。
“砰！”那少年突然砰的一声双膝砸在石面之上，顿时鲜血顺着他的双膝汩汩流出，将他脚下的地面染得一片血红：“求师傅传我大道。”那少年完全忽视膝下剧痛，血红着双眼盯着李小黑。
那双眼，看的李小黑一震，仇恨、疯狂交织。而那双眼睛，也突然让李小黑没有了杀心，而是喝到：“滚。”
“求师傅传我大道。”那少年砰砰砰的突然磕起了头来，顿时额头鲜血飞溅。
李小黑微微皱眉，突然一掌拍出，少年陡然离地飞出，落到数百米外的草丛中，昏死了过去。
“言笑天。”李小黑手中拿着一枚玉制的身份令牌，看着玉牌表面雕琢的三字字，这枚身份令牌正是刚才那名筑基少年的。李小黑神识探如玉牌之内，其中有一个十分简单小阵法，表面该玉牌乃灵仙宗之物。
李小黑收起令牌，再次回到让那少女等他之地，发现那两人早已不见。神识扫过之下，发现那两人此时正往山脉外走去，距离出口已经不远，便不在理会，往山谷内飞去。
通过先前碰到这五人时候的对话，以及李小黑的推断，若要成为灵仙宗正式弟子，接受的历练只怕就是击杀一头相当于人类筑基期修为的异兽。
李小黑神识覆盖方圆数百里，一瞬间就锁定了一头约在筑基期修为五层的异兽。这头异兽形似豹，全身白色斑点，头生双角。
这异兽正在河畔饮水，和李小黑隔河相对。这异兽似乎感觉到了李小黑到来，抬起头来和李小黑隔河对望。
“吼！”异兽爆发出响彻山谷的咆哮，似在对李小黑宣告这是它的领地，禁止外人进入。
李小黑踏着河面，不惊起一丝波澜，一步一步的朝着那异兽走去。
那异兽本能的在李小黑身上察觉到威胁，连续后退数步，然后猛然转身朝着山涧内奔跑逃命。然而李小黑又岂能让到手的猎物逃掉，霎时一爪朝着那奔逃的异兽抓去。那异兽感觉到李小黑那一抓的致命威胁，居然停顿了下来，眼中居然流露出了求饶乞求之色。
但李小黑却没有丝毫停顿之意，一爪就抓在那异兽头颅之上，顿时将异兽头颅抓的血肉模糊，死的不能再死。
李小黑将异兽躯体收入储物袋中，这个储物袋正是方才击杀言笑天所得。正欲离去，却听见一旁水涧的山石下传来一整咩咩之声。
李小黑寻声而去，发现正有一头还未开眼浑身是血的小异兽正在接受山涧水流的冲洗。这小异兽估计就是刚才那异兽诞下的子嗣。
这小异兽大小如狗，浑身通黑，头顶正中心有一个骨点，有一独角，正要生出。
“小黑。”李小黑望着那小异兽，想起了小时候家里喂养的一条叫小黑的狗。而李小黑的名字也是因为家里那条狗而来，他小时候体弱多病，家人遍将其改名李小黑，希望李小黑与狗同命，消灾消病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