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不正常的柯雷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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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的露天花园中，格尔菲斯眉头紧锁的盯着茶桌上的棋盘，即使格尔菲斯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倾斜胜利的天枰，最后被科尔斯特吃的只剩下四个子，皇后换掉对方的皇后被将军结局。
这个结局令格尔菲斯有点难以接受，但他并非是输不起，只是不服气。不服气输给一个笑眯眯下棋的家伙。
而现在既然胜负已定，在旁边客串裁判的伊琳举起手：“格尔菲斯输了~”
“呵呵呵，看来我的运气不错。”将格尔菲斯的黑王拿在手里，科尔斯特露出胜利的笑容。
“我只是一时大意，再来一局。”就这么输掉格尔菲斯颇为不服气，还想再下一盘，可惜科尔斯特再不给他机会。
格尔菲斯的执着令科尔斯特露出十分困扰的表情，苦笑了一声科尔斯特指了指天空，现实世界估计是烈日当空，结界里紧紧是刚刚日出的景象。而经过这么长时间，结界如果还维持着可是会引起一些人的不满，这里说到底是人类的地盘，制造一个结界来喝午茶这种待遇即使是皇帝也享受不了。
“你啊，觉得我有这么闲么，张开结界来陪你下棋什么的？真的很累了，毕竟很久没有活动过，这次突然使用结界的时间已经太长了。”话是这么说，可他的脸上一点辛苦的表情都看不出来。
科尔斯特的结界，木偶的死亡舞步，所制造的空间是巨大的环形大剧场，格尔菲斯所见的只是简化版中的冰山一角。
只见伊琳蹲到一旁仔细观察一朵鲜花：“每朵花的种类不同，味道却是一样的，的确和现实的产物有很大区别呢。可是科尔斯特先生结界已经操纵的相当的细致，不仔细观察根本找不到破绽。”
“毕竟经过无数岁月的沉淀，这点程度还是有的。”
即使如此能将制造一个几乎和现实世界一模一样的空间，这样的技巧真令人赞叹。
棋艺不精，格尔菲斯知道复仇无望了，再加上科尔斯特又不想再下一盘，只能嘴硬的抛下场面话：“那这次就先放过你好了，下次对决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输掉。”
“那就下次再说。”眯眯眼的科尔斯特开始收拢结界，首先挥了挥手，伊琳立刻第一个消失的，这个情况让格尔菲斯一阵紧张，科尔斯特急忙解释道，“别担心，我有点话单独跟你聊聊。”
四周的世界像是褪色一样消失，真正的阳光从头顶照射下来。
强者随意而为，这种任性的态度使格尔菲斯难以对他产生好感：“还有什么想说的？胜利宣扬的话就免了。”
结界里所制造的物质大多数都与现实世界有着练习，比如伊琳现在坐着的位置就是公园长椅，不至于结界消失伊琳直接摔到。
“只是一些个人观点罢了。棋子的轨迹建立在规则之上，规则决定棋子的结局，棋手确定了棋子的命运。而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一人一兽一花一草一木乃至一滴水、一粒灰尘都是棋子，棋局的开始和棋局的结束都已经确定，只是等待棋手的推动。”科尔斯特弯下腰从地上提起一个大箱子，那是他装人偶用的皮箱，“所以我认为规则凌驾一切，这就是我的理论。”
“关于这个问题。”格尔菲斯的眼神变得严肃，“我与你的理论正好相反，我觉得自由是根本，我们的命运把握在自己手里，生命的意义就是在未知中探索，而不是某些莫须有存在的提线木偶。”
科尔斯特认为规则是根本，任何人的命运都是被确定好的剧本，世界的运转只不过像是人偶剧那般重演而已。格尔菲斯认为自由是根本，任何人的命运都是不确定的，互相碰撞在历史上绽放火花或者默默无闻，但这并不妨碍自由。
“你还很年轻，没必要把结论下的太早，不过依然很感谢这次的交流。”科尔斯特显得彬彬有礼，从衣服中取出帽子，眯着眼睛又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忽然有一件事情我很在意，你与我女儿战斗时用的高位魔法，是谁教你的？”
“是从小教导我的老师传授的，怎么了？”
走向远方科尔斯特轻轻摆着手，意味深长的说道：“只是看到了一些开始和结局，不过我不会告诉你，因为你选择的是自由啊，就让它顺其自然吧。呵呵，我还想好好享受一下温蒂妮纪念日的氛围，再见了。”
确实，高位魔法对格尔菲斯这样的新晋魔法使来说有些难度，太早接触对今后的学习不好，还容易产生依赖性。但格尔菲斯并不担心，他可不会轻易的依赖某个魔法。
“下次见别忘了带上棋盘！我一定会打败你！再见。”
结界似乎有着隔绝视线的能力，至少等格尔菲斯看到伊琳的时候，这位爱哭的老师告诉格尔菲斯他是如何突然出现在现实中的。这种力量真是厉害的让人羡慕。
话说回来，梅菲斯托并没有跟格尔菲斯交流过什么理论，而在学院里活动的还有一位使徒，诗人克洛蒂维斯。格尔菲斯忽然有一种强烈的好奇心，想要去寻找这位诗人。
想到什么就去做，格尔菲斯立刻动手准备寻找克洛蒂维斯的踪影，然后他就被伊琳抓住了。
“下午一起跟同学们讨论纪念日的活动吧？好不好？”伊琳双眼水汪汪的拉住格尔菲斯的手，格尔菲斯当时就抖了三抖。
冷汗立刻流了下来，格尔菲斯知道，如果拒绝伊琳的话，这家伙可是说哭就哭给你看的。可另一方面格尔菲斯不想去参加什么温蒂妮纪念日，他不感兴趣。
这样一来，格尔菲斯就不得不选择，是惹哭五百只鸭子还是惹哭自己。指的是心灵哭泣。好在初春的时候这个广场并没有多少人，格尔菲斯被伊琳拉住还不至于遭到围观。
格尔菲斯的应对方案是装冷酷：“别强迫我，伊琳老师我希望你能尊重学生本身的意愿，老实说我对节日活动什么的并不感兴趣。”
本着不放弃原则的伊琳坚持的拉着格尔菲斯的手：“老师我啊是在请求你，来一起跟大家在一起玩吧，一个人呆着很孤独的。”
“不孤独，我不觉得。”格尔菲斯立刻摇头。
那么接下来面临他的是伊琳长达五千字的团结与爱的演讲，格尔菲斯掩面在听。这家伙宁肯耗着时间也不做点正事，这真的是个老师吗？格尔菲斯都有点不确定是不是哪里欠了伊琳的钱，她对这件事情这么执着。
既然是节日的话，理所应当可以玩玩吧？既然伊琳这么盛情的邀请他，格尔菲斯也不能当没看见。左思右想一番格尔菲斯终于耐不住伊琳的软磨硬泡，反正先答应她再说。
下午格尔菲斯撑着脸坐在讲堂里，伊琳满脸欣慰的站在讲堂上，这位妖精老师是真的高兴，这半个学期都快结束了，终于能见到自己的学生全员到齐的场面，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这更开心的事情吗？做老师到这个程度就值得了。
关于温蒂妮纪念日的活动，格尔菲斯没见过的那个班长正在统计运动会的人数，长短跑借物跑什么的，还有各种投球跳绳的娱乐活动，知识问答赛和化妆舞会也不能少，在学院难得可以休息的日子里，学生们彻底放松几天再投入严酷的学习环境中。
格尔菲斯左右看了看，有一些女生一直在往他这里看，目光很激烈，格尔菲斯只好看着窗户发呆。
开始报名的时候，这个班的班长从伊琳那里拿来名单为同学们做登记。
高个子的学员举起手：“我要参加长跑比赛，班长大人记我一个~”
个子高步子大，这位同学一看就不是脑力型的学生，学习魔法真的没问题吗？
“知识问答什么的，我应该有点信心。”戴着眼镜的学生谦虚的举起手。
看他的样子就是那种读书破万卷的类型。
一些女生为难的摇头：“抱歉，我是舞蹈社的，到时候要进行表演。”
作为班长的那个男孩一步步往讲堂的后面走，前面的学生基本上都确定了自己的活动。
轮到齐轩了，他一本正经的看着班长同学：“我要参加跳远跳高什么的，话说班长大人，比赛得到冠军的话有什么奖励吗？”
“奖励你请全班吃一顿大餐，大家会感激你的。”作为班长的学生十分风趣的回答道。
“如果有钱的话我一定请。”齐轩拍着胸脯，“呐呐，依兰莉娅，你准备参加什么比赛？”
坐在齐轩后面的依兰莉娅闻言拿出一张传单，上面写着学院第一武斗赛：“我要参加这个！”
看到这个结果齐轩表示无言：“果然是打打杀杀的么……”暴力什么的最讨厌了，因为他个人的武力值就低的可怜。
这两个人在学院里还生活的真融洽，为什么自己就那么讨厌学院生活呢，依然撑着脸沉思的格尔菲斯这么想到。
班长记录下依兰莉娅的活动，扭头寻找新目标，眼睛一亮：“了解了，咦？这不是格尔菲斯么，好难得见你来讲堂呢。”
“嗯，确实难得。”这个事实不得不承认，自从报名上学这个讲堂他都没来过几次，“最近忙死了，完全没时间来讲堂。”
第一次想来学堂看看的时候被夜鸢给抓走了，那段生活真是充满了血与激情，旁观了一下冒险者的酒馆，被夜鸢灌了烈酒，参与过魔物讨伐，亲自杀死过怪物。遗憾的是没有把夜鸢带回来。
“很挺忙的，这个我可以作证。”深知格尔菲斯最近这段时间的生活有多水深火热，齐轩义不容辞的帮忙作证。
班长笑了笑：“不用你作证，因为我姐姐也是其中一个。她回家之后下定决心减肥，甜点什么的一概不吃，没想到你有这么高的魅力。”
格尔菲斯嘴角抽了抽：“哪里哪里，你姐姐一定是领会精神了。”至于格尔菲斯参加什么活动？这位班长心领神会的把他忽略了。
今天没有什么课程，记录完每个学生在节日的活动后就可以回去了，当时格尔菲斯一看伊琳准备过来找他麻烦，直接召唤风精灵从窗户跳出去回到猫之居。
本以为可以轻松的继续学习兽人语的书，结果一回到房间就看见柯雷娜慌慌张张的往自己床底下塞着什么。
“柯雷娜，你在做什么……这是什么新的祈福仪式么？”记得有将幸运物放在创下以祈求平安的说法，可是格尔菲斯只看见柯雷娜往他的床底下塞了大量书籍。
很多封面是粉红色的书籍。
听到格尔菲斯声音的瞬间柯雷娜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瞬间跳了起来，立正站好：“这些都是巴奈特大人让我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格尔菲斯被吓到了，狐疑的盯住柯雷娜的眼睛。
这脸红的跟苹果一样，一步一步的走过去，格尔菲斯控制着风精灵拿出来一本书。
十分具有妖精艺术风格的封面，画风精良的人物栩栩如生的印在封面上，不过格尔菲斯却觉得很疑惑。从小到大还没见过什么书的封面会画一幅正在解开衣服纽扣的女仆，手上这本书的女仆脱掉了女仆的围裙，解开上衣的扣子，只留下刚好遮住胸口的部分，很多白花花的肉露在外面。
“父亲大人送来的书？这个《我与女仆的悠闲生活》是干什么的？”格尔菲斯准备翻开看一看，忽然眼前一花，柯雷娜一把从他手里抢过去。
“别，别，格尔菲斯大人。”脸色红的快滴血的柯雷娜吐字不清的高频率摇晃脑袋，“这个，你，看的话，有点，太，激烈了。”
“你脸红什么？”
“没……没啊！只是，因为，房间里太热了！啊呵呵呵呵呵呵~是的呢……对了！水烧开了！格尔菲斯大人，我，我先去给你泡杯红茶，嗯，嗯，千万不要看这些书，等我，回来，给你慢慢解释。”
“好的，你先去忙的，父亲大人肯定又在弄什么奇怪的事情了，真是无奈啊。”格尔菲斯摆了摆手表示无所谓，反正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佟锵一声，格尔菲斯被一声巨响吓到了，回头一看柯雷娜撞在门板上。
“你……”这孩子到底怎么了？格尔菲斯用魔法侦测了一下，柯雷娜完全正常，就是体温有点高。
算了，反正不正常的事情天天都有遇见，格尔菲斯已经习惯了。
阳光明媚的露天花园中，格尔菲斯眉头紧锁的盯着茶桌上的棋盘，即使格尔菲斯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倾斜胜利的天枰，最后被科尔斯特吃的只剩下四个子，皇后换掉对方的皇后被将军结局。
这个结局令格尔菲斯有点难以接受，但他并非是输不起，只是不服气。不服气输给一个笑眯眯下棋的家伙。
而现在既然胜负已定，在旁边客串裁判的伊琳举起手：“格尔菲斯输了~”
“呵呵呵，看来我的运气不错。”将格尔菲斯的黑王拿在手里，科尔斯特露出胜利的笑容。
“我只是一时大意，再来一局。”就这么输掉格尔菲斯颇为不服气，还想再下一盘，可惜科尔斯特再不给他机会。
格尔菲斯的执着令科尔斯特露出十分困扰的表情，苦笑了一声科尔斯特指了指天空，现实世界估计是烈日当空，结界里紧紧是刚刚日出的景象。而经过这么长时间，结界如果还维持着可是会引起一些人的不满，这里说到底是人类的地盘，制造一个结界来喝午茶这种待遇即使是皇帝也享受不了。
“你啊，觉得我有这么闲么，张开结界来陪你下棋什么的？真的很累了，毕竟很久没有活动过，这次突然使用结界的时间已经太长了。”话是这么说，可他的脸上一点辛苦的表情都看不出来。
科尔斯特的结界，木偶的死亡舞步，所制造的空间是巨大的环形大剧场，格尔菲斯所见的只是简化版中的冰山一角。
只见伊琳蹲到一旁仔细观察一朵鲜花：“每朵花的种类不同，味道却是一样的，的确和现实的产物有很大区别呢。可是科尔斯特先生结界已经操纵的相当的细致，不仔细观察根本找不到破绽。”
“毕竟经过无数岁月的沉淀，这点程度还是有的。”
即使如此能将制造一个几乎和现实世界一模一样的空间，这样的技巧真令人赞叹。
棋艺不精，格尔菲斯知道复仇无望了，再加上科尔斯特又不想再下一盘，只能嘴硬的抛下场面话：“那这次就先放过你好了，下次对决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输掉。”
“那就下次再说。”眯眯眼的科尔斯特开始收拢结界，首先挥了挥手，伊琳立刻第一个消失的，这个情况让格尔菲斯一阵紧张，科尔斯特急忙解释道，“别担心，我有点话单独跟你聊聊。”
四周的世界像是褪色一样消失，真正的阳光从头顶照射下来。
强者随意而为，这种任性的态度使格尔菲斯难以对他产生好感：“还有什么想说的？胜利宣扬的话就免了。”
结界里所制造的物质大多数都与现实世界有着练习，比如伊琳现在坐着的位置就是公园长椅，不至于结界消失伊琳直接摔到。
“只是一些个人观点罢了。棋子的轨迹建立在规则之上，规则决定棋子的结局，棋手确定了棋子的命运。而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一人一兽一花一草一木乃至一滴水、一粒灰尘都是棋子，棋局的开始和棋局的结束都已经确定，只是等待棋手的推动。”科尔斯特弯下腰从地上提起一个大箱子，那是他装人偶用的皮箱，“所以我认为规则凌驾一切，这就是我的理论。”
“关于这个问题。”格尔菲斯的眼神变得严肃，“我与你的理论正好相反，我觉得自由是根本，我们的命运把握在自己手里，生命的意义就是在未知中探索，而不是某些莫须有存在的提线木偶。”
科尔斯特认为规则是根本，任何人的命运都是被确定好的剧本，世界的运转只不过像是人偶剧那般重演而已。格尔菲斯认为自由是根本，任何人的命运都是不确定的，互相碰撞在历史上绽放火花或者默默无闻，但这并不妨碍自由。
“你还很年轻，没必要把结论下的太早，不过依然很感谢这次的交流。”科尔斯特显得彬彬有礼，从衣服中取出帽子，眯着眼睛又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忽然有一件事情我很在意，你与我女儿战斗时用的高位魔法，是谁教你的？”
“是从小教导我的老师传授的，怎么了？”
走向远方科尔斯特轻轻摆着手，意味深长的说道：“只是看到了一些开始和结局，不过我不会告诉你，因为你选择的是自由啊，就让它顺其自然吧。呵呵，我还想好好享受一下温蒂妮纪念日的氛围，再见了。”
确实，高位魔法对格尔菲斯这样的新晋魔法使来说有些难度，太早接触对今后的学习不好，还容易产生依赖性。但格尔菲斯并不担心，他可不会轻易的依赖某个魔法。
“下次见别忘了带上棋盘！我一定会打败你！再见。”
结界似乎有着隔绝视线的能力，至少等格尔菲斯看到伊琳的时候，这位爱哭的老师告诉格尔菲斯他是如何突然出现在现实中的。这种力量真是厉害的让人羡慕。
话说回来，梅菲斯托并没有跟格尔菲斯交流过什么理论，而在学院里活动的还有一位使徒，诗人克洛蒂维斯。格尔菲斯忽然有一种强烈的好奇心，想要去寻找这位诗人。
想到什么就去做，格尔菲斯立刻动手准备寻找克洛蒂维斯的踪影，然后他就被伊琳抓住了。
“下午一起跟同学们讨论纪念日的活动吧？好不好？”伊琳双眼水汪汪的拉住格尔菲斯的手，格尔菲斯当时就抖了三抖。
冷汗立刻流了下来，格尔菲斯知道，如果拒绝伊琳的话，这家伙可是说哭就哭给你看的。可另一方面格尔菲斯不想去参加什么温蒂妮纪念日，他不感兴趣。
这样一来，格尔菲斯就不得不选择，是惹哭五百只鸭子还是惹哭自己。指的是心灵哭泣。好在初春的时候这个广场并没有多少人，格尔菲斯被伊琳拉住还不至于遭到围观。
格尔菲斯的应对方案是装冷酷：“别强迫我，伊琳老师我希望你能尊重学生本身的意愿，老实说我对节日活动什么的并不感兴趣。”
本着不放弃原则的伊琳坚持的拉着格尔菲斯的手：“老师我啊是在请求你，来一起跟大家在一起玩吧，一个人呆着很孤独的。”
“不孤独，我不觉得。”格尔菲斯立刻摇头。
那么接下来面临他的是伊琳长达五千字的团结与爱的演讲，格尔菲斯掩面在听。这家伙宁肯耗着时间也不做点正事，这真的是个老师吗？格尔菲斯都有点不确定是不是哪里欠了伊琳的钱，她对这件事情这么执着。
既然是节日的话，理所应当可以玩玩吧？既然伊琳这么盛情的邀请他，格尔菲斯也不能当没看见。左思右想一番格尔菲斯终于耐不住伊琳的软磨硬泡，反正先答应她再说。
下午格尔菲斯撑着脸坐在讲堂里，伊琳满脸欣慰的站在讲堂上，这位妖精老师是真的高兴，这半个学期都快结束了，终于能见到自己的学生全员到齐的场面，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这更开心的事情吗？做老师到这个程度就值得了。
关于温蒂妮纪念日的活动，格尔菲斯没见过的那个班长正在统计运动会的人数，长短跑借物跑什么的，还有各种投球跳绳的娱乐活动，知识问答赛和化妆舞会也不能少，在学院难得可以休息的日子里，学生们彻底放松几天再投入严酷的学习环境中。
格尔菲斯左右看了看，有一些女生一直在往他这里看，目光很激烈，格尔菲斯只好看着窗户发呆。
开始报名的时候，这个班的班长从伊琳那里拿来名单为同学们做登记。
高个子的学员举起手：“我要参加长跑比赛，班长大人记我一个~”
个子高步子大，这位同学一看就不是脑力型的学生，学习魔法真的没问题吗？
“知识问答什么的，我应该有点信心。”戴着眼镜的学生谦虚的举起手。
看他的样子就是那种读书破万卷的类型。
一些女生为难的摇头：“抱歉，我是舞蹈社的，到时候要进行表演。”
作为班长的那个男孩一步步往讲堂的后面走，前面的学生基本上都确定了自己的活动。
轮到齐轩了，他一本正经的看着班长同学：“我要参加跳远跳高什么的，话说班长大人，比赛得到冠军的话有什么奖励吗？”
“奖励你请全班吃一顿大餐，大家会感激你的。”作为班长的学生十分风趣的回答道。
“如果有钱的话我一定请。”齐轩拍着胸脯，“呐呐，依兰莉娅，你准备参加什么比赛？”
坐在齐轩后面的依兰莉娅闻言拿出一张传单，上面写着学院第一武斗赛：“我要参加这个！”
看到这个结果齐轩表示无言：“果然是打打杀杀的么……”暴力什么的最讨厌了，因为他个人的武力值就低的可怜。
这两个人在学院里还生活的真融洽，为什么自己就那么讨厌学院生活呢，依然撑着脸沉思的格尔菲斯这么想到。
班长记录下依兰莉娅的活动，扭头寻找新目标，眼睛一亮：“了解了，咦？这不是格尔菲斯么，好难得见你来讲堂呢。”
“嗯，确实难得。”这个事实不得不承认，自从报名上学这个讲堂他都没来过几次，“最近忙死了，完全没时间来讲堂。”
第一次想来学堂看看的时候被夜鸢给抓走了，那段生活真是充满了血与激情，旁观了一下冒险者的酒馆，被夜鸢灌了烈酒，参与过魔物讨伐，亲自杀死过怪物。遗憾的是没有把夜鸢带回来。
“很挺忙的，这个我可以作证。”深知格尔菲斯最近这段时间的生活有多水深火热，齐轩义不容辞的帮忙作证。
班长笑了笑：“不用你作证，因为我姐姐也是其中一个。她回家之后下定决心减肥，甜点什么的一概不吃，没想到你有这么高的魅力。”
格尔菲斯嘴角抽了抽：“哪里哪里，你姐姐一定是领会精神了。”至于格尔菲斯参加什么活动？这位班长心领神会的把他忽略了。
今天没有什么课程，记录完每个学生在节日的活动后就可以回去了，当时格尔菲斯一看伊琳准备过来找他麻烦，直接召唤风精灵从窗户跳出去回到猫之居。
本以为可以轻松的继续学习兽人语的书，结果一回到房间就看见柯雷娜慌慌张张的往自己床底下塞着什么。
“柯雷娜，你在做什么……这是什么新的祈福仪式么？”记得有将幸运物放在创下以祈求平安的说法，可是格尔菲斯只看见柯雷娜往他的床底下塞了大量书籍。
很多封面是粉红色的书籍。
听到格尔菲斯声音的瞬间柯雷娜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瞬间跳了起来，立正站好：“这些都是巴奈特大人让我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格尔菲斯被吓到了，狐疑的盯住柯雷娜的眼睛。
这脸红的跟苹果一样，一步一步的走过去，格尔菲斯控制着风精灵拿出来一本书。
十分具有妖精艺术风格的封面，画风精良的人物栩栩如生的印在封面上，不过格尔菲斯却觉得很疑惑。从小到大还没见过什么书的封面会画一幅正在解开衣服纽扣的女仆，手上这本书的女仆脱掉了女仆的围裙，解开上衣的扣子，只留下刚好遮住胸口的部分，很多白花花的肉露在外面。
“父亲大人送来的书？这个《我与女仆的悠闲生活》是干什么的？”格尔菲斯准备翻开看一看，忽然眼前一花，柯雷娜一把从他手里抢过去。
“别，别，格尔菲斯大人。”脸色红的快滴血的柯雷娜吐字不清的高频率摇晃脑袋，“这个，你，看的话，有点，太，激烈了。”
“你脸红什么？”
“没……没啊！只是，因为，房间里太热了！啊呵呵呵呵呵呵~是的呢……对了！水烧开了！格尔菲斯大人，我，我先去给你泡杯红茶，嗯，嗯，千万不要看这些书，等我，回来，给你慢慢解释。”
“好的，你先去忙的，父亲大人肯定又在弄什么奇怪的事情了，真是无奈啊。”格尔菲斯摆了摆手表示无所谓，反正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佟锵一声，格尔菲斯被一声巨响吓到了，回头一看柯雷娜撞在门板上。
“你……”这孩子到底怎么了？格尔菲斯用魔法侦测了一下，柯雷娜完全正常，就是体温有点高。
算了，反正不正常的事情天天都有遇见，格尔菲斯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