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老妖孽与老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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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倾绝与‘灵硕’回到书房，继续起来了之前的讨论。
灵硕无聊还在寻思着刚刚看到的事情，其实叶倾绝一到那里，卿鸢与粉意的争吵基本上也就结束了，她没捞着什么好戏看。
不过那两个‘女人’剑拔弩张的模样倒是给她留下了不小的印象。
隔壁牛婶和野街巷的女的不小心撞到一起时也是这般针尖对麦芒。
只不过牛婶骂出来的话可不像卿鸢那样‘讲理’野街巷的女的也不像粉意那样娇弱，撸撸袖子就差点跟牛婶打了起来。
唉，那还有些看头。
灵硕今天已经是第二回想起来云都的邻居了。
说实话她或许有一些想家，之前忙着赶路忙着玩，思乡的事都忘在了脑后，如今在叶倾城家一清闲下来，各种各样的心事又都翻涌了上来。
昏昏沉沉的胡思乱想着，灵硕百般无聊就又受不了瞌睡虫的诱惑，不知何时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硕儿，醒醒，硕儿”嗯？谁在叫她？灵硕迷迷糊糊的张开了眼。
“硕儿，你终于醒了。”阳光普照碧波荡漾，鸟语花香，还有叶倾绝那张温柔的笑脸，放大在灵硕的面前。
叶倾绝与淇奧过了午膳的时刻才想起来灵硕这档子事。
月祭嫣、裘醉、墨凝、竺莲，等等等夫人都送来了食盒，除了卿鸢早先送来的已经被两人拿进了屋子，剩下的三十份心意却都还在厢房里晾着。
叶倾绝随手挑了一份最热乎的拿进屋来放在趴睡在桌案上的灵硕面前。
“硕儿饿了吗？快起来吃些东西吧。”
叶倾绝打开食盒露出里面精美又喷香的食物，那里面装饰着几颗碧绿的莲子应该是窈萼送来的。
好吃的！
灵硕的瞌睡虫被饭食的香味给赶走了，她伸个懒腰打打哈欠，猛地眨巴眨巴眼睛，就开始向食盒里的叉烧包进攻，筷子也不用，拿手捏起一个就开心的吃了起来。
叶倾绝被她有趣的作态逗得一阵的轻笑，扬起手来便想宠溺的拍摸她的头顶。
灵硕冲他笑笑，又继续低头狼吞虎咽起来，一个不留神就把自己给噎着了，她可劲的拿空着的左手捶打自己的胸口，脸颊鼓鼓眼睛大瞪眉心纠结，看起来甚是难受，可又着实让人啼笑皆非。
叶倾绝慌忙给她递过来水，实在是忍不住。
他看着灵硕搞笑的模样不厚道的当面大笑起来“老天，怎么还有饿死鬼托生的人呦！”
他扶着桌案一手掩面，忍俊不禁。
饿死鬼，她灵硕可不是饿死鬼！
昨天就吃了一顿饱饭，晚饭没吃就睡了，早饭又叫淇奧给占了，好不容易熬到现在，终于才有人想起来她灵硕还没吃饭！
“我可不是饿死鬼!还有水吗？喝光了！”
她坐在椅子上向对面扶案站着的叶倾绝挥了两下竹杯子，叫他再去给自己续水，像叶倾绝淇奧这样修为的大仙，当然是体会不到他们小妖怪不吃东西就饿得慌的痛苦，站着说话不腰疼。
叶倾绝看着她笑笑，一挥衣袖给灵硕又续上了满杯的清水。
咦！
灵硕惊奇，大仙级的修为就是好，也不知道从哪里取来的水，连舀都不用去舀。
像灵硕这样的妖众米虫，只能从有中取有，哪里能从无中取，她甚是新奇的喝了一口水，仰面看向叶倾绝，眸子好奇的晶亮。
“你是如何变出水来的，也教教我怎样变呀！”
“这还不简单，可要想学会先得去修炼灵力，不是一日便能掌握的。”
叶倾绝耍出折扇倏忽的给灵硕变出五彩缤纷的蝴蝶，哗啦啦的向着四面八方飞去，又哗啦啦的消失变作了光点，引得灵硕哇哇的赞叹。
“这蝴蝶好漂亮啊！”叶倾绝真厉害，这般把戏灵硕只在庙会上表演里看见过一直喜欢的不行,“叶倾绝你收不收徒弟?!”
灵硕有了发展第二兴趣的想法。
修炼灵力嘛，以前她是知道灵力高强可以有很强的妖气灵能，可以做许多事情，但自己从来都懒得练，何况她还真没见过什么所谓的强灵，所以也用不着。习习医术在生活里也就够了。
如今跟叶倾绝淇奧混在一起，她才算真正知道了什么叫厉害。什么叫强灵。
瞬移、幻物、变形，秒秒钟的事情简直信手拈来，但对于灵硕来说却已是可望而不可即的。
徒弟？
叶倾绝突然感觉到了一种温暖的心境，就像认灵硕为义妹时那样的心头一热——可哪里行的通哦。
叫他教个徒弟当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灵硕不行。
他还没有欠抽到会将淇奧那罐醋坛子砸自己一身这么自虐。
“你怎么又不喊我哥哥？”他转移开话题。
知道了叶倾绝年岁的灵硕，感觉再叫她喊他哥哥着实别扭，她挠了挠后脑勺。
“多别扭啊，魔头说你百万余岁从开天辟地的时候一只活到今天。”
叶倾绝闻言一怔，这个淇奧！虽然早已知道他向灵硕提过此事，可现在从灵硕口中再得知一回，感觉就是不一样。
“那你说要如何喊我才妥当一些？总不能一直以姓名相称吧。”叶倾绝看着灵硕等她回答。
‘老妖孽。’淇奧悠悠的在灵硕耳边开口。
他在灵硕耳边已经忍了很久了，从刚才他揉灵硕的头发就开始忍了，现在找到当口当然要报复一下。
“哈哈哈，魔头说要叫你‘老妖孽’，哈哈哈哈。”淇奧兀然的发声言辞着实有趣，灵硕拿着叉烧笑的花枝乱颤。
叶倾绝的俊面僵硬了足足一秒，他收回伏在桌案上的双手，身体的姿势从前倾状改为站直后倚双臂环胸而抱，侧着脑袋盯向还在大笑的灵硕。
“我说魔头，你给我出来，许久没有活动筋骨了，今日倒想与你斗上一斗。”
他自是知道淇奧出不来，顶多换用灵硕的身子，可灵硕的法能根本没法和自己相提并论。
“你以为我不敢与你打？”
‘灵硕’丢开油滋滋的食物停下大笑正经而挑衅的看着他。
“怕是又要叫我一把扛起来，我可舍不得打小硕儿的屁股！”笑着还是笑着，叶倾绝的话语比挑衅还挑衅。
嚯，打她屁股！瞧叶倾绝这话说的！
灵硕笑完了躲在在角落里关注着淇奧和叶倾绝的对峙。
淇奧被叶倾绝一下子戳中了红心，某个总是被称为魔头的人物决定应观众要求真的魔头一把。
红色、黑色、灵硕看到自己眸子里登时诡异的翻涌起雾色，顿时将视线中的叶倾绝变得妖魔且扭曲起来。
魔头怒了！或者说他是在蓄力？
叶倾绝依然笑盈盈的对视着‘灵硕’。
这情况，这情况，
‘你们是因为我争风吃醋，所以要决斗吗’
她要是没有看出眼前门道的眼力界还怎么在云都混的下去。
什么？
争风吃醋，
淇奧闻言一愣他倏忽的抽离开灵硕的躯壳，以魂体伴着一道金光现身在灵硕身后。随她一道看向叶倾绝，然而却只看了一眼，便扭过身去面向墙壁。
“硕儿，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啊？”灵硕回头看他，有些不明所以。
“你们是因为我争风吃醋，所以要决斗吗？”
灵硕此言一出，叶倾绝的笑意彻底的僵在了脸上。要不是灵硕这样的说他还真没察觉自己和淇奧此刻的举动有多么的幼稚，并且十分的尴尬。
******
“怎么了？”灵硕看他表情怪怪的，歪头问他。
叶倾绝回过神来，他摆脱掉凌乱的思绪，搬来一侧的椅子坐在灵硕的对面。
“小硕儿吃饱了吗？”叶倾绝表情动作皆属放松。
“嗯，吃饱了。”她用袖子擦擦嘴。
叶倾绝一只手肘支住侧脸：“那么，下午我带小硕儿去玩儿吧!去潞州城里转上一圈如何？”
去潞州城中玩，应该是挺有趣的。
可是，就算刚刚一阵的骚乱，她也没有忘记自己还想要学法术的事，灵硕眼珠子转转继续对叶倾绝追讨起来。
“你还没有答应做我师傅的事情呢！”
“法能修炼之事我自是可以指导你一二，硕儿要是真心想学，在我叶倾绝的书房里便能找到可用的秘籍。”
这小硕儿对法能一事还真是执着，想必是认真了。
什么，叶倾绝的书房里就有修炼的秘籍，那可真是随了灵硕心愿，她当即跳下座椅走到书架旁边去。
“在哪里放着，我要看！”
这么心急？
叶倾绝刚要回答她，就见灵硕顾自的嘟囔着向书架里面走去，身影消失在书架后。
“在这一排么？你怎么知道？”灵硕仰头看向一侧的空气，神神叨叨的说着话。
这是在和那淇奧讲话么？叶倾绝边寻思着边走向前去。
“啊，是和医术有关的法术书啊！”
灵硕笑的开心并且说话之时一直看向半空。
不对啊，若是和淇奧讲话怎么还用得着一直看向半空呢?
叶倾绝实在觉得怪异，问向灵硕：“硕儿，你在和谁讲话？”
“魔头啊！”灵硕灿笑着看向叶倾城，“就在这里啊！”真是个白问的问题。
叶倾绝微皱起眉头：“硕儿，你是说淇奧就在你身边？”淇奧被锁魂在银镯里怎么可能现得了身。
这叶倾绝，难道在和自己开玩笑：“是啊这么大个魂体，你难道看不到？”
魂体？只有硕儿才能看到？
“淇奧，你何不给我讲讲怎么回事？”
锁魂灵镯是淇奧的亲信之物，叶倾绝很早便见过，然而对这东西的了解只来自于古籍和传说，知道是人死后可使人复生的寄魂法器，可关于镯子佩戴者和被锁魂魄主之间的沟通并不清楚。
“呀！原来你的魂体只有我能看见！”
淇奧不知对灵硕说了什么，灵硕冲着空气点点头，然后又转面看向叶倾绝。
“他说只有我能看得到他，其它人都看不到，他还说是魂力的修炼叫他能幻化出魂体的，他说其实他可以叫你看到他，但是安全起见他没有修炼。锁魂灵镯可以修炼的魂能，是另一种能量修炼起来能量无边，可以操控法术可以叫人永生。”
“魔头，原来这镯子这么强大！附身之后便长生不死，还能操纵法术！”
灵硕一手抱着书册，一手扬起置于眼前仔细的打量起灵镯来，乖乖，这镯子这么厉害！
永生？
叶倾绝忽的寻思到一句好玩的话，变换出戏谑的面孔。
“那你岂不是要变成老魔头！”这世间终于要有一人与他一般长寿了！
老魔头！灵硕看着正站在自己与叶倾绝之间背面朝向自己的淇奧，捧着肚子笑的快要满地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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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牛婶骂出来的话可不像卿鸢那样‘讲理’野街巷的女的也不像粉意那样娇弱，撸撸袖子就差点跟牛婶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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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硕今天已经是第二回想起来云都的邻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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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儿，醒醒，硕儿”嗯？谁在叫她？灵硕迷迷糊糊的张开了眼。
“硕儿，你终于醒了。”阳光普照碧波荡漾，鸟语花香，还有叶倾绝那张温柔的笑脸，放大在灵硕的面前。
叶倾绝与淇奧过了午膳的时刻才想起来灵硕这档子事。
月祭嫣、裘醉、墨凝、竺莲，等等等夫人都送来了食盒，除了卿鸢早先送来的已经被两人拿进了屋子，剩下的三十份心意却都还在厢房里晾着。
叶倾绝随手挑了一份最热乎的拿进屋来放在趴睡在桌案上的灵硕面前。
“硕儿饿了吗？快起来吃些东西吧。”
叶倾绝打开食盒露出里面精美又喷香的食物，那里面装饰着几颗碧绿的莲子应该是窈萼送来的。
好吃的！
灵硕的瞌睡虫被饭食的香味给赶走了，她伸个懒腰打打哈欠，猛地眨巴眨巴眼睛，就开始向食盒里的叉烧包进攻，筷子也不用，拿手捏起一个就开心的吃了起来。
叶倾绝被她有趣的作态逗得一阵的轻笑，扬起手来便想宠溺的拍摸她的头顶。
灵硕冲他笑笑，又继续低头狼吞虎咽起来，一个不留神就把自己给噎着了，她可劲的拿空着的左手捶打自己的胸口，脸颊鼓鼓眼睛大瞪眉心纠结，看起来甚是难受，可又着实让人啼笑皆非。
叶倾绝慌忙给她递过来水，实在是忍不住。
他看着灵硕搞笑的模样不厚道的当面大笑起来“老天，怎么还有饿死鬼托生的人呦！”
他扶着桌案一手掩面，忍俊不禁。
饿死鬼，她灵硕可不是饿死鬼！
昨天就吃了一顿饱饭，晚饭没吃就睡了，早饭又叫淇奧给占了，好不容易熬到现在，终于才有人想起来她灵硕还没吃饭！
“我可不是饿死鬼!还有水吗？喝光了！”
她坐在椅子上向对面扶案站着的叶倾绝挥了两下竹杯子，叫他再去给自己续水，像叶倾绝淇奧这样修为的大仙，当然是体会不到他们小妖怪不吃东西就饿得慌的痛苦，站着说话不腰疼。
叶倾绝看着她笑笑，一挥衣袖给灵硕又续上了满杯的清水。
咦！
灵硕惊奇，大仙级的修为就是好，也不知道从哪里取来的水，连舀都不用去舀。
像灵硕这样的妖众米虫，只能从有中取有，哪里能从无中取，她甚是新奇的喝了一口水，仰面看向叶倾绝，眸子好奇的晶亮。
“你是如何变出水来的，也教教我怎样变呀！”
“这还不简单，可要想学会先得去修炼灵力，不是一日便能掌握的。”
叶倾绝耍出折扇倏忽的给灵硕变出五彩缤纷的蝴蝶，哗啦啦的向着四面八方飞去，又哗啦啦的消失变作了光点，引得灵硕哇哇的赞叹。
“这蝴蝶好漂亮啊！”叶倾绝真厉害，这般把戏灵硕只在庙会上表演里看见过一直喜欢的不行,“叶倾绝你收不收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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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跟叶倾绝淇奧混在一起，她才算真正知道了什么叫厉害。什么叫强灵。
瞬移、幻物、变形，秒秒钟的事情简直信手拈来，但对于灵硕来说却已是可望而不可即的。
徒弟？
叶倾绝突然感觉到了一种温暖的心境，就像认灵硕为义妹时那样的心头一热——可哪里行的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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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有欠抽到会将淇奧那罐醋坛子砸自己一身这么自虐。
“你怎么又不喊我哥哥？”他转移开话题。
知道了叶倾绝年岁的灵硕，感觉再叫她喊他哥哥着实别扭，她挠了挠后脑勺。
“多别扭啊，魔头说你百万余岁从开天辟地的时候一只活到今天。”
叶倾绝闻言一怔，这个淇奧！虽然早已知道他向灵硕提过此事，可现在从灵硕口中再得知一回，感觉就是不一样。
“那你说要如何喊我才妥当一些？总不能一直以姓名相称吧。”叶倾绝看着灵硕等她回答。
‘老妖孽。’淇奧悠悠的在灵硕耳边开口。
他在灵硕耳边已经忍了很久了，从刚才他揉灵硕的头发就开始忍了，现在找到当口当然要报复一下。
“哈哈哈，魔头说要叫你‘老妖孽’，哈哈哈哈。”淇奧兀然的发声言辞着实有趣，灵硕拿着叉烧笑的花枝乱颤。
叶倾绝的俊面僵硬了足足一秒，他收回伏在桌案上的双手，身体的姿势从前倾状改为站直后倚双臂环胸而抱，侧着脑袋盯向还在大笑的灵硕。
“我说魔头，你给我出来，许久没有活动筋骨了，今日倒想与你斗上一斗。”
他自是知道淇奧出不来，顶多换用灵硕的身子，可灵硕的法能根本没法和自己相提并论。
“你以为我不敢与你打？”
‘灵硕’丢开油滋滋的食物停下大笑正经而挑衅的看着他。
“怕是又要叫我一把扛起来，我可舍不得打小硕儿的屁股！”笑着还是笑着，叶倾绝的话语比挑衅还挑衅。
嚯，打她屁股！瞧叶倾绝这话说的！
灵硕笑完了躲在在角落里关注着淇奧和叶倾绝的对峙。
淇奧被叶倾绝一下子戳中了红心，某个总是被称为魔头的人物决定应观众要求真的魔头一把。
红色、黑色、灵硕看到自己眸子里登时诡异的翻涌起雾色，顿时将视线中的叶倾绝变得妖魔且扭曲起来。
魔头怒了！或者说他是在蓄力？
叶倾绝依然笑盈盈的对视着‘灵硕’。
这情况，这情况，
‘你们是因为我争风吃醋，所以要决斗吗’
她要是没有看出眼前门道的眼力界还怎么在云都混的下去。
什么？
争风吃醋，
淇奧闻言一愣他倏忽的抽离开灵硕的躯壳，以魂体伴着一道金光现身在灵硕身后。随她一道看向叶倾绝，然而却只看了一眼，便扭过身去面向墙壁。
“硕儿，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啊？”灵硕回头看他，有些不明所以。
“你们是因为我争风吃醋，所以要决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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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灵硕看他表情怪怪的，歪头问他。
叶倾绝回过神来，他摆脱掉凌乱的思绪，搬来一侧的椅子坐在灵硕的对面。
“小硕儿吃饱了吗？”叶倾绝表情动作皆属放松。
“嗯，吃饱了。”她用袖子擦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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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算刚刚一阵的骚乱，她也没有忘记自己还想要学法术的事，灵硕眼珠子转转继续对叶倾绝追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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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能修炼之事我自是可以指导你一二，硕儿要是真心想学，在我叶倾绝的书房里便能找到可用的秘籍。”
这小硕儿对法能一事还真是执着，想必是认真了。
什么，叶倾绝的书房里就有修炼的秘籍，那可真是随了灵硕心愿，她当即跳下座椅走到书架旁边去。
“在哪里放着，我要看！”
这么心急？
叶倾绝刚要回答她，就见灵硕顾自的嘟囔着向书架里面走去，身影消失在书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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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和那淇奧讲话么？叶倾绝边寻思着边走向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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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硕笑的开心并且说话之时一直看向半空。
不对啊，若是和淇奧讲话怎么还用得着一直看向半空呢?
叶倾绝实在觉得怪异，问向灵硕：“硕儿，你在和谁讲话？”
“魔头啊！”灵硕灿笑着看向叶倾城，“就在这里啊！”真是个白问的问题。
叶倾绝微皱起眉头：“硕儿，你是说淇奧就在你身边？”淇奧被锁魂在银镯里怎么可能现得了身。
这叶倾绝，难道在和自己开玩笑：“是啊这么大个魂体，你难道看不到？”
魂体？只有硕儿才能看到？
“淇奧，你何不给我讲讲怎么回事？”
锁魂灵镯是淇奧的亲信之物，叶倾绝很早便见过，然而对这东西的了解只来自于古籍和传说，知道是人死后可使人复生的寄魂法器，可关于镯子佩戴者和被锁魂魄主之间的沟通并不清楚。
“呀！原来你的魂体只有我能看见！”
淇奧不知对灵硕说了什么，灵硕冲着空气点点头，然后又转面看向叶倾绝。
“他说只有我能看得到他，其它人都看不到，他还说是魂力的修炼叫他能幻化出魂体的，他说其实他可以叫你看到他，但是安全起见他没有修炼。锁魂灵镯可以修炼的魂能，是另一种能量修炼起来能量无边，可以操控法术可以叫人永生。”
“魔头，原来这镯子这么强大！附身之后便长生不死，还能操纵法术！”
灵硕一手抱着书册，一手扬起置于眼前仔细的打量起灵镯来，乖乖，这镯子这么厉害！
永生？
叶倾绝忽的寻思到一句好玩的话，变换出戏谑的面孔。
“那你岂不是要变成老魔头！”这世间终于要有一人与他一般长寿了！
老魔头！灵硕看着正站在自己与叶倾绝之间背面朝向自己的淇奧，捧着肚子笑的快要满地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