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谷粒 > 深陷 > 第73章 当年

第73章 当年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龙王殿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

新谷粒 www.xinguli.net,最快更新深陷最新章节!

    江言盯着他,却没有说话。

    周司白只好低下头来继续亲她,动作越发小心:"就当我们刚认识,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她沉默片刻,没有说话。

    女人的心就是没有男人那么硬,一点不动摇是不可能的。

    哪怕是向来不会走回头路的江言。

    其实也不是不行,只是依旧会有很多顾虑,江言一直拒绝周司白的原因,其实归根到底,还是因为她是宋家人的事。

    即便江言不把自己当宋家人,可是周家人未必就这么想。纸是包不住火的,她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周毅知道了她的身份,她的后果会怎么样。

    江言不是不信任周司白,只是周毅毕竟是比他多活了将近三十年的人,不可能是周司白说比得过就比得过的。

    再者,在家庭利益面前,他最后会选择帮谁还是个未知数,谁也不清楚两个人到底能不能走到最后。

    这些完全是她早两年不会去考虑的问题,没想到现在竟然全部变成了问题。

    所以当周司白再次问她的时候,她也只是说,让她再想想。

    周司白也没有逼她,只翻身躺到她身侧。平静的道:"嗯,你慢慢想,反正我现在是在追求你。不过有几件事我还是要跟你讲清楚。

    当初和许菡结婚,是因为我妈提到,我不好推脱,所以一面利用婚约炒作公司,另一边已经想好如何退婚的办法。至于后面一段时间不找你,是因为许家对这事不可能立刻善罢甘休,许菡怀疑你,我要找你,你就有动机了。不过等她跟傅竞阳定下来,事情就容易解决了。"

    不得不说周司白的手段对于一个女人而言,其实挺狠,为了一己私欲,把许菡的未来给彻底断送了。

    江言将心比心,只觉心里凉彻骨。

    然而此刻身边的男人此刻却黏着她,紧接着又是一阵啃咬,再加上如今功夫见长,轻易就将她撩拨起了些许感觉。

    江言偏头扫了他一眼。

    他就不再有任何动作了。

    过一会儿,他道:"你要是想,我可以给你服务。"

    江言笑了笑,"收钱的那种?"

    "钱不钱的无所谓。"主要是想替她服务。

    江言:"那你未免太过敬业,你现在的这副状态,我想我恐怕不愿意为你花那个钱。"

    周司白淡淡的说:"那你太小看我的能力了。一块钱的包夜服务已经划算到不能再划算,真的不考虑考虑么?"

    "要是没享受到,一块钱的亏我也不愿意吃。"

    "那你要不要先试试体验疗程?"

    不过到头来,到底是耍耍嘴皮子,要做什么根本不可能。

    周司白三天后就出院了,两人一起回了a市,然后各自回各自的公司。

    恰巧徐亦慕来他公司办事,见到他时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还是你对自己狠。"

    周司白神色淡淡,没有说话。

    徐亦慕道:"不过看来苦肉计也没多大的作用,你这十斤肉掉了也是白掉。"

    周司白冷漠道:"比起姑父你当年还得半夜爬楼翻窗见姑姑,我想我这些都算不了什么。"

    徐亦慕眯了眯眼睛,却是歪着嘴角笑了:"你知道的倒是不少。不过江小姐可不比你那傻姑姑好骗。"

    "嗯。"他点点头,神色冷清,"录音了。"

    徐亦慕:"……"

    "我想我的傻姑姑对她的这个新外号应该很满意。"

    "后生可畏。"徐亦慕感慨道,"算了,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

    "一点消息。"

    "嗯?"

    "宋临城和周家,以前究竟有什么恩怨。"

    --

    ……

    稍微晚一点的时候,周司白给江言发消息,说他工作结束了,需不需要带些菜肉之类的回去。

    江言微顿:"你煮?"

    "嗯,我煮。"他应着。

    她竟然也不奇怪他为什么要去她那儿,只说:"唔,那行吧。"

    等到她回到家时,周司白的饭菜已经煮的差不多了,一桌子的香味从她刚进屋的那一刻就袭来。

    餐桌上连碗筷已经摆好了。

    江言坐过去,给自己添饭,才随意的问他:"怎么开得门?"

    "随意试了个密码,结果对了。"

    江言万年只用720603这几个数字,要是没猜错的话,她现在的手机锁也是这个。

    他对于这种可以称之为私闯民宅的举动毫不在意,又叮嘱她:"刚才我进来的时候,有记者拍到了,下次你要小心。"

    两个优雅的人一起吃饭,连半点声音都没有,室内只有墙上的摆钟晃荡的声音。

    直到周司白的电话突兀的响起。

    是周母。

    周司白盯着手机看江言,皱皱眉,犹豫了很久才接,"喂。"

    周母道,"说你最近病了,现在怎么样了?"

    "没事。"

    "你怎么生病了也不跟家里说声,非要一个人在外头受着?要不是你助理告诉我,妈估计要被你永远瞒着。还有,最近身边有没有什么不错的姑娘?"

    周司白道:"有事,挂了。"

    周母叹口气,知道他这是不愿意提起这些话题,只好换个:"你爸最近也要回国了,抽空回来见一面。"

    "嗯。"

    挂了电话,两人什么都没有说。

    周司白看了江言几眼,正要开口,却被女方抢了先:"家里的电话?"

    "嗯。"

    她就没有多问了。

    两个人睡觉,也是各睡各的屋。

    白天又各自上班。

    就跟两个搭伙的租客似的,其实算是挺相安无事的。

    就是周司白对此完全称不上满意,某天接江言下班,两人下车时,周司白却没有跟上她,等她快要走进楼梯口时,突然喊住她:"江言。"

    她站住了。

    周司白几乎没有这么连名带姓喊她过。

    回头时,却见他朝她快步走来,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他就将她拉进怀里,双手拦住她的腰,然后低头深吻她。

    一路上来往的人都不愿意打断这对郎才女貌的"小情侣",走路的步子都不由自主的放慢了不少。

    周司白抬头时,风轻云淡的说:"憋了很多天了,实在不想忍。"

    然后朝远处看一眼时,又不由自主的皱眉。

    江言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了一台隐藏在角落里的相机。

    大概是狗仔。

    她低下头,扯了扯身边的男人,说:"走。"

    ……

    这天两个人没做饭,说起来平时都是大忙人,亲自下厨也就是生活调味剂而已。算不上什么必备技能。

    江言先是点了外卖,然后在再转身去换家居服,外卖到的时候,她也正好收拾完自己。

    周司白的电话又是在这个时候响起来,江言随意的扫了眼,还是周母。

    那边劈头盖脸就是:"你现在和谁在一起?"

    周司白看了眼江言,关了免提,然后起身去了阳台,等他接完电话回来,她的饭也吃得差不多了。

    他顿了顿,道:"我……"

    她淡淡:"你瞒着你妈是好事,不然保不齐她会做出些什么,我跟她的恩怨你应该很清楚。"

    周司白沉默了一会儿:"这事我会解决好。"

    江言没说话。

    两个人就跟约好了似的,谁也没有提过这件事,相处也依旧是现在的模式。

    偶尔一起去看个电影,偶尔去城里没有去过的地方逛逛,还有每天他会准时接她下班。

    公司的人几乎都以为他们复合了,就连隔壁的谭婧雅,也不敢再上门闹什么幺蛾子,看到江言时的眼神格外躲闪,实在躲不掉了,就会对着江言讨好一笑。

    谭婧雅说:"江小姐,其实我也不是故意针对你,只是你长得太惊艳……"

    她的话没有再说下去了。

    不过这并不妨碍江言理解。

    只是因为她长得太锋芒毕露,所以同、性对她也就格外排斥,见不得她好。或者说,她激起了同性之间的自卑感。

    周司白晚上过来的时候,打算带着她在外面吃饭。

    他在广场时就放江言下了车,"我先去停个车,你在这里等我。"

    "好。"她笑道。

    周司白的车很快就开进了地下停车场,这个门比起东门来要偏僻不少,来往的车辆并不多。

    他过来差不多要五六分钟,江言就顺道刷起了微博。

    然后她就觉得余光亮了亮,有些刺眼,江言偏头望过去时,车灯亮得她忍不住把眼睛闭上。等她稍微适应了光线睁开眼时,正好看见一辆车笔直朝她撞过来。

    她后退一步,只觉得那车开得很猛。

    原以为那车要撞上她了,却突然有人伸手拽了她一把,她跌进一个怀里,再抬头,那车撞在了墙面上。

    不算太严重。

    车上的司机跌跌撞撞的爬下来,慌慌张张弯着腰跟她道歉:"小姐,不好意思,真的不好意思,我一下子没看见你人,等看到你时把油门当成刹车了。还好没事,您受伤了没有?"

    他上前看她,又客气道,"需不需要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要不然我给你些精神损失费吧?我看您肯定也是吓到了。"

    其实这种没构成伤害的,并不需要赔偿精神损失费,就算上诉,法律也是不支持的。

    周司白冷冷的扫了眼面前的男人,又转头在江言身上检查了好一阵:"有没有事?"

    她摇头,直直盯着男人看。

    那是个穿得邋遢,脸色有些蜡黄,并且不太年轻的中年人,也不高,跟168的江言差不多。很瘦,不健康的瘦。

    那人说:"先生小姐,这事要怎么处理?我现在得处理我的车,要不……"

    周司白冷道:"滚。"

    江言的脸色不太好,惨白惨白的,她的手捏住周司白西装的衣角,那一块都是皱皱的。手在颤抖,力道大的手腕上都是青筋的痕迹。

    周司白认为她这就是被吓到了,就算江言平时再冷静,经历这种生死刹那的事,那肯定也会失去往日的沉着。别说她了,在他看见车子过来的那一瞬间,腿同样是软的。

    周司白不由得抱紧她,安抚亲吻她头顶,"没事了。"

    江言依旧一言不发,眼睁睁看着那辆车被拖走。

    "晚餐店里已经给我们准备好了,不要想这些,我们吃饭去吧。"

    她顿一顿,颤着声音说:"不吃了。"

    周司白道:"现在腿软一下,等吃饱了,就没事了。"

    江言勉强笑了笑:"不吃行不行?吃不下。"

    他说:"那我们回去。"

    周司白抱着她往地下车库走去,当他把她放到副驾驶上的时候,她不知道在想什么,整个人都有些失神。

    一直到回去,她好了些,自己走进楼梯的,才解了密码锁,江言就整个人扑进了他怀里,扯开他的外套,然后又继续去扯他的衬衫。

    周司白捂了捂,道:"怎么了?"

    她的视线依旧停留在他胸前,平静的说:"不愿意么?"

    "不,不会不愿意。"

    听了他的话,江言又继续扯他衣服。

    周司白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自己动手,然后抱着江言进了卧室。

    在开始之前,江言轻轻说:"有空去替我查查那个司机的身份。"

    "好。"周司白一边说,一边在她身上点火。

    接下来的事要多自然就有多自然,再加上江言配合,这次算是让他比较满意的一次。

    只是周司白侧身抱她的时候,却发现她的眼睛有点湿。

    他不动声色:"弄疼你了?"

    她弯弯嘴角:"一点吧。"

    "抱歉。"

    江言的手摸摸他的腹肌,道:"生了趟病,都生没了。"

    其实也没有她说的那么夸张,只是没有当初那么明显了。

    周司白生病的各种虚弱或许不是真的,可那天侧身不让江言看,却是实打实的第一反应。可能是因为早就料到了她会有这种反应。

    他的脸就贴在她耳侧,才问她:"为什么还要找那个司机?"

    "没什么,就觉得应该让他吃点苦头。或许他酒驾了也不一定。"

    周司白看了她好一会儿,没说话,手却一下一下替她顺着头发。

    江言转身,说:"睡吧。"

    周司白"嗯"了一声,过了半天,江言却往边上挪了挪,最后坐起来:"我去隔壁睡吧,有点热,还挤。"

    他皱眉,却没有阻止她,只说:"早点休息。"

    江言去了隔壁,却没有睡。只是拿了烟和打火机去了阳台。

    但只抽了两口她就抽不下去了。

    江言左手握着烟,泪流满面。

    这么多年以来,或许是她误会了江弥。

    她一直以为,江弥,是因为活不下去才选择自杀的,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江弥或许会因为她,舍不得死。

    ……

    苏谭谭倒是有些惊讶,江言竟然会主动找上她。

    她们其实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了,自从她被叶勋藏起来养胎以后,手机这种设备她其实没有多少机会可以接触。

    她一碰,叶勋就皱眉。

    她说你不给我手机你就是渣男,渣男就得去挂键盘。

    结果你猜怎么着,叶勋二话不说就拿了个键盘在她面前跪着。

    苏谭谭简直要被气笑了:"姓叶的你是不是傻啊?"

    叶勋一本正经的说:"我不傻。"

    "要不然我还是去把孩子流掉吧,我怕生下来的跟你智商一样。"

    叶勋不赞同的皱眉,道:"如果你杀了我的大宝贝……"

    苏谭谭嗤之以鼻:"怎么着,你好要杀了我给它报仇啊?"

    叶勋:"我就让你再怀一个好了。"

    苏谭谭:"……"

    好了,她奶、子气疼了。

    苏谭谭觉得她这辈子的运气是有多差啊,竟然碰上这么个脑子不太清醒的玩意儿,她都被气到要少活好几年。

    这些都是题外话,总之当她开门见到江言时,嘴巴都有些合不拢了:"你这么大老远来找我肯定有事吧?"

    江言漫不经心的说:"明天是江弥50岁生日。"也是忌日。

    0603.

    她生于这一天,死于这一天。

    苏谭谭沉默了片刻,有些愧疚的说:"那个。阿言,我可能没办法和你去看江姨了。"

    江言说没关系,然后笑:"原来她走了十年了。"

    她没说话,带着江言进屋,两个人去了后院,佣人泡来安神茶。

    苏谭谭道:"这么多年,你就不要再怪她丢下你一个人走了,毕竟她活着那样痛苦。"

    江言说:"我不怪她。"甚至理解她,只是一直没有原谅她。

    江弥走了以后,才让她孤零零存活在这个世界上,江弥是她的全部,她走了,她失去的也是全部。

    江言记得那年她十五岁,看着江弥满身是血的尸体时,却一滴眼泪都没有掉。

    她从那个时候就知道,最痛苦的时候,其实是哭不出来的。

    她说,江弥,给你一次机会,你醒过来,我既往不咎。

    可她的眼睛还是闭得死死的。

    于是江言说,江弥,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不过她还是替她安排了后事,那些要抓她去风尘场所的人逮到她的时候。她只平静的说:"给我一千块,我跟你们走。"

    然后她用这一千块给江弥买了个并不算高档的骨灰盒。

    苏谭谭说:"那你今天来就只是跟我叙旧的?"

    似乎也没有那个可能。

    江言笑,"嗯,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

    江言飞回国的机票,直接定在了青城。

    下飞机的时候,周司白发消息过来说,他要在青城多待几天,大概三天以后再回a市。

    周司白不知道的是,她也回来了。

    江言去了埋葬江弥的小镇。

    原本应该给江弥过生日的,不过江言只买了一束花。

    她生前就活得超凡脱俗,死去应该也不愿意沦为平庸。

    江言坐在一旁的泥地上,笑说:"生日快乐。"

    从山谷里传来的呼呼声,仿佛是她的应和。

    江言道:"当初那段时间,你那么阴郁,每一刻都仿佛是不想再活下去,十年前也没有监控,警察和司机说你是主动朝着车子迎上去的,我就信了。因为你想死想了很久了啊,太久了,我以为,以为你是终于忍不住迈出这一步了……"

    "可是江弥,当年撞你的那个司机我看见了,虽然以前我只远远的看了他一眼,但是我还是认出他了。"

    再一次的,他也想这么撞她。

    江言永远忘不了司机车开过来的瞬间,有多决绝。

    世界上哪里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谁也不知道那远远的一眼,她过了十年还记得,并且那个司机也老了那么多。

    说到这儿,江言的声音终于哽咽。

    好半天后,她闭上眼睛,道:"江弥,你走的前几个月,我总是梦到你。你是不是想跟我解释,想跟我道歉,想跟我说你不是故意的对不对?你走的那几分钟很绝望吧?我知道你不怕死,可是你最爱的人,却要一辈子误解你。"

    突然的,有只小喜鹊落在江弥的坟上,歪着小脑袋看她。

    江言伸手碰它,它一躲不躲,闭着小眼睛享受极了。

    她笑,眼眶里终于盛不下水滴,大颗大颗的砸出来,脸上却还是冷冷淡淡。她说:"江弥。"

    小鸟儿睁开眼睛,叽叽喳喳的叫了一声。

    "如果……"她深呼吸,道,"如果你死的这般冤枉,我会把真相还给你。"

    小鸟儿拍拍翅膀。往后退了一点,又小声的叫了叫。

    "江弥,我要走了。"

    小喜鹊一动不动,等到江言走远了,它才扑闪着翅膀,飞入丛林不见了。

    --

    ……

    江言回到a市没多久,周司白也回来了。

    她主动约他吃饭。

    周司白虽然一路以来风尘仆仆,不过没有拒绝她,只问了她地址。

    吃的就是很普通的家常菜。

    江言在等菜上桌前问他:"上次叫你帮忙替我找的司机,你替我找了没有?"

    周司白顿了顿,然后平静的说:"他只是个普通工人,平时给工地拉货的。没什么异常。而且他生活也不容易,这次就别追究人家了。"

    江言"嗯"一声,不太在意的说道:"以前就没犯过什么事?"

    周司白盯着她看。

    江言:"怎么不说话?"

    他视线没移:"没有。"

    江言点点头:"也是个可怜人,就放过他这次吧。"

    周司白不动声色的问:"怎么突然就非得调查这个司机了?"

    "也没什么。"江言低头喝汤,说出的话她自己并不太在意,道,"他跟撞死我妈的人长得有点像,不过我妈是主动拦车自杀的,也不能怪司机,既然没犯过事,那肯定不是了。"

    这话让周司白沉默了好久,最后他才说:"大概你认错人了。毕竟这么多年,那人的长相或许早有变化。"

    江言说:"也许吧,毕竟我当初就没看见他张什么样,只觉得体型有点像。"

    --

    ……

    周司白点点头,回去的时候,开车的人是周司白,不过他的车子越开越偏,最后来到了一片极为偏僻的小树林。

    她侧目,笑得勾、魂:"怎么,今天想试试外头的?"

    "看你配不配和。"

    江言:"你怎么真挚的邀请我,我有拒绝你的理由么?"

    "那让我好好伺候你。"他俯身过来。

    不得不说周司白选的真是个好地方,一路上过来的。也不过就是几辆车而已,他们根本就不用太过顾忌。

    江言瘫在副驾驶上,看着车顶。

    周司白则是照着后视镜,他的脖子上有好几条被她抓出来的伤。他凉凉的看她一眼,道:"你该剪剪指甲了。"

    她笑着把手伸出来,"我这指甲长度可不长。"

    也不知道抓他怎么就正好。

    她想了想,又说:"那你刚刚怎么不阻止?"

    周司白道:"哪里分的出那个心神。"满脑子都是她xx的模样,根本就容不下其他。

    江言看了看窗外,天气晴好,太阳又烈又亮,出去大概会晃的人睁不开眼。

    末了,她下了命令:"回去吧。"

    "好的。"

    往后几天,两个人除了上班,就是睡觉,路过药店时进去顺便买道具,来得次数多了,老板看他们的眼神都不太一样。

    不过当周司白露出他的钱包时,老板异样的眼光又全部变成了谄媚。

    有钱的就是大佬,大佬纵、欲那就是财大气粗。

    周司白偶尔调侃江言,"你这段时间,欲、望是真的挺强烈的。"

    一个玩得比谁都欢的人,倒是好意思来谴责她。

    江言笑,吸一口烟,缓缓的吹在他脸上,若有似无的:"你不喜欢?"

    周司白顺势拉住她:"我很喜欢。"

    江言笑了笑,没有说话。

    倒是问了傅竞城,俞洗在哪。

    后者安静了半晌,才道:"在一个镇上,a市郊区,你要找她?"

    "找她问点事。"

    傅竞城说:"问她事情,都要付出点代价的,她不是廉价劳动力。"

    江言笑:"你倒是会替她推销。"

    傅竞城没理会,说:"不过她现在可能已经不接活了,很久之前从她的腿没法下地以后,她就再也不是当初的万事通了。"

    正如傅竞城虽说,江言找一趟俞洗,几乎是白费时间,她真的什么消息都没有了。

    只是临走前叫住她:"江小姐,阿城告诉你我在哪的吧?"

    她说是。

    "叫他自己千万不要过来,我看见他都烦呐。"俞洗弯弯眼角。

    江言不用猜也知道,这其中怕是另有隐情。

    ……

    回到家后,江言换好鞋,正好听见周母在电话那头气冲冲的道:"司白,你什么事能瞒得住我?你就是和江言在一块。我告诉你,我不准!"

本站推荐:农家小福女我老婆是冰山女总裁豪婿撒野怪医圣手叶皓轩神级龙卫表小姐婚婚欲睡:顾少,轻一点朝仙道强行染指

深陷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新谷粒只为原作者仅允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仅允并收藏深陷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