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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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泉也是毫不留情面的拆穿了他的鬼话。

    qka_sat.:我看得到直播, 也知道陈溺和你聊了什么。

    qka_sat.:看在你知道来找我对证的份上, 给你一个忠告。

    空白:哈哈……被揭穿了。

    qka_sat.:其实我有些好奇他为什么要对你说那些, 你能给他带来什么用处?

    空白:什么忠告?

    qka_sat.:该不会你真的信了他的那些鬼话?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根本没有心, 也没有灵魂。

    qka_sat.:陈家人只会一味地纵容陈溺,他有病, 病的不轻。

    托拜厄斯将倒满的茶杯端到陈溺面前, 月光雀抢先为主落到杯沿, 翘起尾巴俯下身啄了一口杯中的液体, 被烫得一个甩头哆嗦。

    它张嘴叫唤了一声, 猛朝一旁叨去, 托拜厄斯及时抽回手, 好险没被啄到。

    陈溺将茶杯端到面前, 吹着气使茶水能冷却得更快一些, 月光雀半道拦截了他呼出的气流,将脑袋伸到了茶杯上方,十分惬意地眯起眼睛。

    陈溺喝着茶看着录屏, 这两个人还挺能聊。

    空白:所以他和他的妈妈都在说谎?你也没有扔过他的猫?

    qka_sat.:这件事我承认我做过, 但当时根本不是他说的那个样子。

    qka_sat.:是他激怒我在先,你以为他真的把那只猫当回事了?那只是他用来算计我的工具。

    空白:算计?他那时还很小,还处于什么不懂的年龄。

    qka_sat.:呵……没你想的那么小。

    qka_sat.:扔了那只猫后, 我被陈辛礼狠狠收拾了一顿,禁足两个月。

    空白:我没听说过这事。

    qka_sat.:他当然不会告诉你,陈家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告诉你, 陈溺他做过什么。

    qka_sat.:是,我是扔了他的猫,但在那之后我失去了一切,包括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待我好,仅剩的一个亲人!

    接下来几乎是陈泉一个人的独白。

    陈溺放下茶杯,那只手收回又抬起,拇指托在自己的下巴处,食指指背抵着上唇轻蹭着唇珠,脑袋微微倾斜,半阖着眼看着手机屏幕中的内容。

    他开口问道:“依你看,我们两个谁更像脑子有病的那一个?”

    托拜厄斯:“和修先生聊天的这人。”

    qka_sat.:陈家人不会告诉你陈溺杀了我的亲人。

    空白:……如果游戏开始前陈溺真杀过人,不可能完全不为人所知,就像陈氏试药那件事一样。

    qka_sat.:当时他的年龄不够被判刑,陈家人又砸了大把的钱把这件事掩盖起来。

    qka_sat.:他们甚至把一切的过错推到我头上,把我一个人丢到国外,不允许我再回去。

    空白:你说的太玄乎了,这些事发生在游戏开始后我还能信。

    qka_sat.:是吗?那你知不知道在我被送出国后,陈家人给陈溺请了心理顾问,连陈太也在怀疑自己的亲生儿子是否有反社会人格。

    qka_sat.:奉劝你一句,你们这些人在他看来只分为可利用与不可利用两种,一旦你最后的用处被他压榨干净,你就会被当作垃圾扫到一旁。

    对话到此结束。

    陈溺举起手将手机还给了管家,打了个哈欠道:“在我没有睡醒之前,不要让任何人进入我的房间。”

    明天修哉应该还会试图再一次潜入他记忆中一次。

    托拜厄斯不动声响的离开了陈溺的房间,连房门落锁也没有发出半点儿响动。

    月光雀在陈溺躺下时顺着钻进了被中,房间里的大鸟笼几乎成了摆设,它几乎全天二十四黏在陈溺身上。

    第二天陈溺醒来直接出了卧室,他伤势恢复的差不多了,日常活动没什么大碍,再继续缩在客厅里反倒会让人觉得不对。

    赶上吃午饭的点儿,陈溺刚走到客厅就闻见了又香又辣的味道,引人食欲大动。

    果不其然,走进客厅就瞧见队里的人围聚在餐桌,每人面前放着一只小火锅,女仆正在用各色食材填满餐桌。

    陈溺走到桌边,拉开一张餐椅坐下,食指点点桌面:“再上一套锅具。”

    程几何:“你不能吃!”

    托拜厄斯已经把酒精托放到了陈溺面前。

    程几何道:“那行吧,你可以吃,但是不许吃辣的。”

    女仆将装满了红油汤底的小锅架到酒精炉上。

    陈溺:“恢复得大差不大了,不影响。”

    杨贤道:“那你也得小心。”

    楼新月见陈溺一手端起了杯子,连忙抄起放在旁边的酸梅汤壶给他满上,管家与女仆们毫无施展的余地。

    她与沈越不知怎么的,从陈溺进入餐厅就看见两人各自戴着一顶棒球帽,吃饭的时候也不见摘。

    原本想让管家去帮自己榨一杯西瓜汁的陈溺迟疑一瞬,端起杯喝了一口:“嗯,谢谢。”

    这顿火锅吃得有点儿心慌,所有人的筷子都往他锅里伸,帮着添菜夹菜。无论是碗里还是锅里都始终处于满当当的状态。

    程几何说:“对了,先前你在养伤,也不好去打扰你,你觉得这几天的线索有什么用处吗?”

    她掏出一只小本子呈到陈溺面前。

    陈溺一手拿起杯子,一手接过程几何递给他的记事本,刚杯中的酸梅汤喝完,还没来得及放下,楼新月又帮他续了一杯。

    数一数,这已经是第三杯了。

    杨贤:“吃饭呢,看什么线索,吃完再说。”

    晴晴用筷子在锅里夹了半天,戳上来一颗牛肉丸,往陈溺碗里丢:“溺溺吃肉肉。”

    陈溺将两只手里的东西都放到桌面上:“不用给我倒水添菜了。”

    程几何:“这你就受不了了?这几天我上个厕所遇到的女仆都要朝我鞠躬,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登基一样。”

    陈溺站起身,程几何与杨贤一左一右的拉住了他的手臂,晴晴也抬手拽住了他的衣角。

    杨贤:“你想干嘛?坐下坐下,我来我来。”

    陈溺道:“你们是防着我跳火锅里自杀?我要去洗手间,你替我去?”

    这几天他的确是没有在关注新闻联播,原因是没有必要。

    陈溺回到餐厅坐下,翻开程几何的记事本。

    线索一陈溺已经看过了:外婆在十二年前去世了。

    余下几天的线索基本也是会让外人感到云里雾里的一些简短的话。

    外婆在死前几天总是凶巴巴的、大灰狼最爱吃坏孩子、小红帽和外婆很少说话、外婆死后小红帽的母亲哭了很久、特别的医生曾被请去过小红帽的家中、大灰狼们讨厌凶手、没有人为外婆送别,只有一人为外婆哭泣。

    夏初宇:“这些线索之间是有关联的,为外婆哭泣的那个人是母亲,医生应该是在外婆死前被请过去的。”

    谷阿羽道:“不一定,母亲也可能是为了其他的事在哭,为外婆哭的可以另有其人。”

    修哉说:“大灰狼指的是狼人,被选中为狼人的那些人应该是有一个共同的仇视目标,这个人就是凶手。”

    杨贤反问:“你想咋办?召集狼人做问卷调查?”

    程几何:“网上已经把十二年前那天在霜海去世的人员名单翻了个底朝天,最新一条线索出来后,他们开始核对有没有死后没办葬礼的。”

    陈溺喝酸梅汤喝到倒牙。

    在楼新月又一次拿起壶时,陈溺遮住了自己的杯子,斜睨向她:“给我放下。”

    楼新月:“哦……”

    程几何推了推陈溺:“你觉得呢?”

    陈溺:“那就让他们找啊。”找得出来算他输。

    谷阿羽道:“先前我们一直觉得凶手就在狼人之间,可前天的线索表明凶手很可能另有其人。”

    陈溺点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还有呢?”

    修哉打开手机,给陈溺看了几张截图:“这是网上一些人的推测,他们认为外婆临死前凶巴巴的这一点,应该是暗指外婆在生气或者在和谁吵架。”

    陈溺吃饱了,抽出一张纸巾抹抹嘴巴站起身:“单凭这些线索让人去找凶手确实有些难,毕竟现在连死者是谁也不清楚。”

    他将餐椅推回餐桌下,转身朝客厅走去。

    修哉跟了过去:“你不回房间休息一会儿吗?”

    陈溺坐到沙发上,顺手从女仆端来的果盘中取了块西瓜,轻晃着头道:“不回。”

    修哉落坐在他身边。

    苏潋童从沙发后方绕过:“这么大一张沙发,你俩非要贴着坐。”

    修哉干笑一声,这才往旁边挪了挪。

    直播网站与超话里也有不少人发出了自己的推测,陈溺大致浏览过一遍,这些人是连真凶的影子也没摸着。

    从现在官方所提供的一系列线索来看,这局抓鬼游戏对c007的人的确太过苛刻了一些,无异于是大海捞针。

    有一个博主说的很不错:我们连死者是谁也不知道,真相更是遥遥无期,建议在更多线索出来之前,大家还是将注意力放在狼人身上,它们对我们而言才是目前第一大威胁。

    当天晚上一点过后,陈溺卧室的房门被人敲响。

    他早有预料修哉会在直播黑屏期间来找自己,一直坐在桌边等着呢,听见了敲门声,陈溺放下书站起身前去开门。

    修哉对他露出稍带歉意的笑,轻声道:“有没有打扰到你休息?”

    陈溺:“我还没睡。”他侧身让修哉进屋。

    月光雀牌小夜灯从陈溺的肩膀上爬到了头顶,发出一声听起来不大愉悦的鸣叫。

    修哉道:“那就好,我是来和你道歉的。”

    陈溺轻皱了一下眉头,狐疑的朝他看去一眼:“你做什么了?要来和我道歉。”

    修哉:“昨天那个叫善美的小姑娘和杨贤通了电话,她到现在还没有找到自己的哥哥,所以昨晚……我找到陈泉的微博,给他发了私信,想再问问学校的事。”

    明明另有话说,前情理由编得倒是漂亮。

    陈溺顺着他的话问:“有什么新发现?”

    修哉摇摇头:“他没回答我的问题,反倒说了不少关于你的事。”

    陈溺了然:“总归不会是什么好话。”

    修哉话锋一转,旁敲侧击道:“当时陈泉被领进你家后,伯母一定非常难以接受吧。”

    陈溺:“一开始其实还好,我记得第二天她带我去了趟书店,买了一本巴尔扎克的《幻灭》。”

    修哉问道:“后来呢?”

    陈溺说:“后来他们吵架,我妈用那本书把我爸刚买的一辆车给烧成幻灭了。”

    闻言,修哉本想笑的,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嗓子。

    他咳了半天,才又接着道:“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怎么样?”

    陈溺没说话,摇了下头,撇撇嘴角。

    意思足够明显了。

    修哉:“这场游戏结束后,有时间的话你可以和父母坐在一起好好谈谈。”

    陈溺呵笑一声:“你也有时间把你的鸡儿放进压榨机里。”

    修哉调整了一下坐姿,双腿并拢了起来。

    他咳了两声,转变了话题:“你知道当时来你家的那个人,和陈泉是什么关系吗?”

    陈溺想了想,摇摇头:“他们两个交谈的时候用的都是地方话,我当时也听不懂陈泉管她喊的称呼是什么意思,怎么了?”

    修哉:“你有没有杀过人?”

    “游戏开始后?”陈溺不假思索地摇头:“没有。”

    修哉轻笑了一声道:“那……医院有没有给你开过什么证明?”

    陈溺:“什么证明?死亡证明吗?”

    这次提问之后,修哉犹豫了一阵子。

    陈溺带着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看着他。

    再三思索下,他还是说出了口:“他和我说你杀了他唯一的亲人,在那之后你的父母请了心理医生,怀疑你有精神上的疾病。”

    陈溺面色骤然冷了下来:“所以你是信了他的话,才来问我这些?”

    他哼笑一声,看向修哉的目光顿时沦为轻蔑:“我从没想过有人会相信他说的那些鬼话,而且这个人还是你。”

    完全没有留给修哉提问的机会,陈溺猛地站起身来,走向房门,月光鸟随着他一起飞了出去。

    修哉忙不迭跟过去,之间陈溺走进了书房,他从书架最顶层取下一封落了不少灰的文件袋,走到修哉面前,将牛皮纸袋甩到修哉的胸口前。

    陈溺:“我的父母没有给我请过什么心理医生,我是见了不少医生,因为摔下楼梯后,我直接被拉进了医院。”

    他的语气称不上是好,可以说相当的不客气:“这里是病历复印件,陈泉被我父亲送出国的时候,我还躺在医院里。”

    一边说着,陈溺又走出书房。

    看起来是气急了,步伐与说话语速皆十分快。

    “我猜得到他和你说了什么,他的那套说辞我早就会背了。”他再次走到修哉面前,又把文件袋一把夺过来,唰的一下撕烂了封条:“我爸之所以送陈泉出国,是怕我妈会把他送进监狱,这里面的一切都是证据!”

    病例与一沓照片被甩到了修哉的脸上,还有一只u盘夹在其中,啪的一下掉在地上。

    那些纸张与照片翩翩落在地上,修哉立刻蹲下身去拾取,他将其中一张照片拿起来:“这是当时你受伤住院的照片?”

    陈溺哼笑一声,冷眼睨着他道:“你在怀疑我什么?修哉,我们之间的那个骗子是你,你骗了我一次,现在我选择相信你,你却因为陈泉那些不着边际的话猜忌我?”

    修哉收拾好了散乱在地的照片与病例,重新塞回袋子里,满怀歉意地认错道:“是我语言组织上有误,我只是想知道他为什么要对我说那些话。”

    陈溺道:“你自己想不到吗?他从一开始就恨我,恨不得没有我的存在,巴不得我快点消失。所有人都可以观看直播,看得见我将整个队伍都交付到了你的手中。”

    他自嘲似地笑了,哑着嗓子道:“如果连你也不信我,我在这局游戏里就只有被票掉这一个下场。”

    修哉收敛了笑容,叹了口气,把牛皮纸袋放回桌面。

    陈溺:“出去。”

    修哉的表情顿时变得僵硬,他深呼吸一口气:“那你早点休息……不要熬得太晚了。”轻手轻脚的退出了房间。

    房门掩合上。

    陈溺摘下眼镜,走近桌边,全然没了方才的怒意。

    他伸手从纸袋表面抚过,除了搁放着照片的右下角,文件袋其他部位皆十分平整,还真是给什么勾饵都会咬。

    他勾起嘴角,抿起一抹笑意,心情颇好的逗弄起肩膀上的月光雀。

    白雀配合地低下头,脑袋被摸够了,它又转过去,侧脸往陈溺的手指上贴。

    陈溺正打算上床歇息,房门又一次被人敲响。

    门也没有锁,陈溺直朝外说了声:“进。”

    托拜厄斯推门而入:“很多狼人闯进了您的公寓,正在朝别墅过来。”

    陈溺:“你们对付不来?”

    托拜厄斯道:“负责园艺的女仆索菲娅有一个请求希望你能够批准。”

    陈溺不解:“请求?她们又想买什么?”

    托拜厄斯垂首道:“是狼人踩坏了花园,索菲娅让我来问问您,她能不能将那些狼人的皮扒了,挂在庄园里。”

    陈溺一时语噻,片刻后他轻点了下头,道:“准了。”

    那些狼人在半途中便被管家与女仆人给拦截了,反遭赶尽杀绝。

    修哉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从口袋中掏出一只小小的u盘。

    先前陈溺给了他钱,让他去给庄园里女仆与管家配置电脑与手机,顺便也给队伍里的人也买了笔记本,方便他们看直播和上网收集资料。

    他先将u盘里的东西挪进了笔记本,又通过蓝牙传输进了自己的手机中。

    从u盘挪出来的文件分为好几个文件夹,文件夹里又有不同的目录。

    修哉打开了其中一个文件夹,看过几个目录,里面放着陈溺小时每年的体检报告以及病例扫描图。

    其中就有陈溺那次跌下楼梯后受伤入院那次的病例扫描件。

    因时间不早了,修哉没有翻看过几个子目录,见没什么异常便睡下了。

    阖眼入眠,梦境被陈溺的指责声与回忆入侵。

    “为什么不相信我?”

    “为什么要听信陈泉的话?”

    “连你也不信我?”

    伴随着一声声质问,孩童时期的陈溺被欺凌的片段画面如同幻灯片一般,在梦境中一遍遍的回放。

    ……

    ……

    陈溺这一觉睡到外界翻天覆地,等他起来时,队伍里,包括蹲守在他所在的队伍直播间的人,全都沸腾了。

    他刚推开卧室的房门,吵杂声随即钻入耳中。

    陈溺皱起眉头走进客厅:“你们在吵什么?”

    程几何站在被擦得干净透亮到几乎近似不存在的透明玻璃墙前,扬起手指着外面道:“我们的庄园被狼人血洗了!”

    谷阿羽嫌弃地看向他:“你说的好像狼人把我们满门抄斩了一样。”

    苏潋童:“真实体验到什么叫安全感爆棚。”

    郝梵缩瑟了一下:“爆棚什么啊,这也太血腥了。”

    杨贤把笔记本端给陈溺:“网上有人问你这里还收不收森林难民。”

    楼新月今天穿了件带兜帽的衣服,兜帽下仍旧有一顶棒球帽。

    陈溺有些在意地看了看她和沈越:“你们两个在屋里戴什么帽子?”

    沈越:“脱——”

    他刚说出一个字,就被楼新月一把捂住了嘴巴。

    楼新月:“发型睡乱了,拿帽子压压。”

    别墅外狼皮飘飘,下方十几具非人非狼的尸体被一字码开,整齐一划的铺在草皮上。

    花园那边的花圃看着稀稀疏疏,土壤也变化为了红褐色。

    一名女仆蹲在花圃中央,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将歪倒的灌木植物捡入身边的花篮中。

    程几何:“索菲娅好可怜啊,种的花被踩成这个样子。”

    知情人士陈溺嘴角不着痕迹地抽动了一下。

    托拜厄斯出现在一众人身后,出声提醒道:“午餐已经准备好了。”

    陈溺丝毫不迷恋墙外的“美景”,取走了杨贤手里捧着的笔记本,干脆利落的转身走进餐厅。

    他们庄园挂尸的事上了微博热搜第一名,直播间的观看人数也远远超出c007区域总人数的几倍。

    评论区出现了一条新的热评。

    柑橘柠狞猫哟!·08:09

    狼人一方组织集体行动,一下去了二十多只。我大胆推测一下,怕不是又和网约车女高层猎人那次一样,绝对是有人在幕后煽风点火。

    先前这个直播间也有不少人带节奏,要求我们把票投给这个队伍,清理什么社会败类。

    我看就是现在新崛起的那些组织在背后搞鬼,想借机消灭曾经旧时代的掌权者与资本家,然后自己掌权。

    投票不成,就要狼人去袭击。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去的人全军覆没。

    没错,我这条评论就是在点草路西邪/教团,嘻嘻嘻。

    更直观的是直播间今日的得票数,直降到个位数,弹幕里则是多到让人将视频窗口全屏化也看不清画面。

    “谢谢!!!谢谢大佬的屠狼壮举!!!”

    “等录屏出来了,我一定要回看这个队伍里的神仙们晚上到底都在做什么。”

    陈溺心说,队伍里的神仙每天都按时睡觉按时吃饭,作息可规律了。

    “我怎么觉得像是这队里有小红帽啊。”

    “听说最开始这支队伍都招不到队友的,那些退出的人大概肠子都悔青了。”

    “旧时代资本家vs新势力教会,资本家碾压局获胜。”

    “生活比我以前在平安时期过的都好,我柠檬了。”

    作者有话要说:黑疫医a:端茶。

    黑疫医b:倒水。

    黑疫医a:端茶。

    黑疫医b:倒水。

    白疫医:我也想给溺溺端茶倒水,我柠檬了。

    想喝西瓜汁的溺溺发出了地图炮的声音:mmp,疫医都是瓜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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