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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好鬼还是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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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川所说的几本书都是修仙界之中流传甚广的书籍，虽然李凉并没有看过，但亦是听过它们大名。
“这几本书便是由合欢宗出版，如果有修士在观看这些书籍的时候，对着这些书籍做出不可描述的事情，那么修士体内的阳气就会通过书籍被合欢宗收集。”
李凉：……
这事儿他还真不知道！
“当然了，合欢宗身为名门正派，断然不可能做出损伤普通人本源的事情，他们出版的些些书籍都是在修仙管理局备案过的正规书籍，虽然会收集修士的阳气，当这都在正常范围内。”
“毕竟诸多男修气血旺盛，精力充沛，正所谓精满自溢，本来就需要排出多余的阳气，合欢宗的这些正规书籍正好充当了宣泄渠道，这是双赢的事情。”
李凉：……
他总觉得，‘正规书籍’这几个字听起来怪怪的。
“这些年里，合欢宗的着作为了迎合时代，也在不断的推陈出新，与时俱进。
就譬如最开始的时候，他们偏向创造古风典雅的着作，例如银瓶梅、艹灯和尚等书籍畅销大江南北；其后，他们的风格偏向小清新，代表作赤颜血火遍修仙界；至于现在，就更是百花齐放，譬如侠女白杰，少侠阿斌等着作备受年轻修士欢迎……”
陈川一副如数家珍的模样，侃侃而谈，信口拈来，就主打一个熟稔。
说完之后，他转头看向李凉，“不知道友可还有什么补充的？”
李凉：……
如果姜也在这里的话，可能他不仅能够补充，甚至能够现场创造一部出来，但李凉真的不懂，只能保持微笑。
陈川遗憾的摇了摇头，只能说，知己难求，同道中人真的太少了。
“言归正传，那些书籍除开在修仙管理局备案出版的正规书籍之外，还有不少不正规的。”
“这些书籍或是出自于邪修，或是出自于妖物，作用同样是汲取阅读这些书籍之人的阳气。但不同的是，这些盗版书籍索取无度，往往会让阅读者元气大伤！轻则卧床数日，重则精尽人亡！”
说着，陈川眸光如电，冷冷的看着地面上的诸多书籍，
“我严重怀疑，这些书籍之中，就有那些盗版书籍！”
“先前，李家村中的男丁被吸干而死亡，就很有可能就是阅读了这些不正规书籍！”
陈川的话语，让在场众人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都是乡下人，对这种事情了解不多，如果不是陈川指出，他们真的无法想到书籍竟然都有致人死亡的可能！
就在这时，年近古稀的村正走了出来，痛心疾首的说道：“没想到罪魁祸首竟然是这些不良书籍！书籍，本应该是陶冶情操，增长知识的东西，但没想到，竟然化作此等凶物！还请仙长替我等铲除书中妖邪！”
陈川淡淡一笑，“无妨，待我寻找一下究竟是哪本书籍有问题。”
说完之后，他当即走到了这堆书籍面前开始翻阅。
忽然，他从诸多书籍之中拿起一本，神色严肃的将其翻开，最终发出一声轻咦之声。
暗中关注他动态的众人看到他的这个表现，不由心中一惊。
难道说，这么快就发现了问题书籍？
“咳咳，没想到，这一本出自于天音阁的〈师娘的花嫁〉情节流畅，最重要的是男主和师娘那种难舍难分的感情纠葛真的令人印象深刻，其中第一幕男主偷看师娘和师父做饭的场景更是令人拍案叫绝，是上品中的上品，值得收藏！”
听到陈川如此专业的点评，众人觉得有哪里不对，但一时又说不出来。
“哦，这本书我看了一下备案号，属于正规书籍，只不过刚刚看得有些入神了，不好意思。”
众人：……
陈川环顾四周，询问道：“这本书是谁的？”
一时之间，众多村民面面相觑，皆是没有说话。
最后，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站了出来，“咳咳……是我的。”
正是年近古稀的村正！
众人：……
陈川：……
刚刚村正义愤填膺的模样还历历在目，但没想到，这第一本限制级书籍，就是村正所有！
只能说，反差感太强了。
而且，村正年近古稀，竟然还能有这种不断钻研进取的精神，真的令人感动！
“我就……随便看看，其实也没有什么瘾。”村正解释道。
陈川轻咳两声，揭过这个小插曲，而后继续翻阅其他书籍。
“咦？这本书……”
众人看着陈川盯着一本书惊呼出声的样子，不由再一次呼吸一滞！
难道说……
“〈高氏三姐妹〉典藏版！由人欲门发行，限量一万套，没想到，我竟然能在这小小李家村看到这等瑰宝！”
陈川眼睛亮了，“这本书描写了一个大家族之内的恩怨情仇，最经典的是三姐妹齐心协力降服外敌，令人感动。”
众人：……
你这个降服，它正经吗？
“收藏这本书的人很有品味，不知是谁收藏的？”陈川询问众人。
最终，还是白发苍苍的村正颤颤巍巍的站了出来，“是……老朽。”
众人：……
陈川：……
不得不说，众人真觉得村正当得上一句老当益壮！
年近古稀，走路都在打摆子，但还是不忘初心，深钻理论。
感动！
泪目！
随后，陈川又找出来十多本书籍，最后都查证出来，所属人是村正。
这下子，所有人都用怪异的目光看着村正。
全场聚焦于你！
村正饶是脸皮厚，此刻都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丢人丢到家了！
“男人至死是少年，你这不忘初心的品格，让我肃然起敬。”陈川对村正给予了很高的评价。
随后，陈川继续寻找。
忽然，他看到一本书籍，眸光一亮。
是它！
这是一本装修精良的书籍，夹着的书页之上闪耀着漆黑的光芒。
陈川将灵气灌注入其中，下一刻，一道倩影从书页之中飘荡了出来。
只见这道身影身穿一条清凉的黑色开叉长裙，肌肤雪白，身材曼妙，容颜精致，她眼神娇媚的注视着陈川。
众人：！！！
还真是书中自有颜如玉！
怪不得读书人的数量这么多！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一道倩影便是导致村中诸多男修死亡的罪魁祸首！”
陈川神色一凝，脸上露出郑重之色，转头对着众人沉声道：“她应当是一道鬼魂，修为达到了炼气期，躲藏在盗版书籍里面，只要有人翻开了盗版书籍，她夜晚便会缠上对方，将其阳气吸干。”
众人眼中露出恍然之色。
原来如此！
他们也回忆起来了，那些死亡的男丁似乎都是平日里比较喜欢读书的知识分子。
这个鬼魂竟然如此诡异，竟然借助盗版书籍隐匿身形，难怪搜寻如此久都没有发现她。
“公子……你怎么这样子说奴家呢？奴家只不过是一缕可怜的孤魂野鬼，寄居于书籍中，吸取阳气不过是为了让灵体延续时间更长而已，丝毫没有害人之意。”
空中的黑裙鬼魂女子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这副娇弱的模样，堪称我见犹怜。
“奴家对天发誓，我每次吸取的样子真的都在大夏双修法规定的范畴中，我当真是一个遵纪守法的鬼魂呀。”
黑裙女子指天发誓。
这副言之凿凿的样子，让场中不少人开始怀疑是否抓错了鬼。
“大家退后，这女鬼，可是有着炼气期的修为，如果仅仅是吸取阳气，怎么可能拥有此等修为？”
陈川脸上露出毅然之色，“正所谓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仙门弟子就应当有仙门弟子的担当！”
“诸位先出去，容我仔细探一探这女鬼的底。”
众人：……
你这是想要探女鬼的底吗？
哦，从某种程度来说，好像还真是探底。
众人皆是一脸怪异的看着一脸正气的陈川。
但既然陈川都这么说了，众人也不敢忤逆，纷纷退出义庄。
李凉深深的看了陈川一眼，眼中有着担忧之色。
“道友放心，我乃是筑基大修，就算这女鬼心有害人之意，我翻手便可将其镇压！”
“我仙门弟子虽有铲妖除魔的职责，但也不是什么妖魔鬼怪都是坏的，我必须搞清楚，眼前的女鬼究竟是好鬼还是坏鬼，如此才能确定下一步的行动方案。”
陈川说得言之凿凿。
最终，李凉思考片刻，对着陈川点头，亦是随着众人一起离开义庄。
此时，义庄之内只剩下陈川和黑裙女鬼。
陈川看着黑裙女鬼娇艳欲滴的模样，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他身为大日门首席，修炼的乃是火属性功法，这就导致他……火气真的很重。
更何况，眼前的黑裙女子姿色真的极为不凡，就算是放在美女如云的采春阁，都是足以充当花魁的存在。
他朝着女鬼缓缓走去，嘴角勾起，“放心，我绝不会放过一只坏鬼，也绝不会冤枉一只好鬼。”
“现在，你给我表演一下你是怎么吸那些人阳气的，我才好判断你是好是坏。”
黑裙女鬼：……
你人还怪好的。
但她心知，现在乃是关乎到自己危急存亡的时刻，于是毫不犹豫的施展出浑身解数，给陈川表演了一下她汲取阳气的全部流程。
片刻之后，陈川提起裤子，硬气的说道：“从你刚才表现就可以看出，你一定是一只好鬼。”
有多好呢？
比他曾经光顾的采春阁头牌还要好！
片刻之后，陈川把众人召集进来，给大家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忽然，村正出口说道：“仙长，我怀疑，可能是你的修为太高，所以让这只鬼魂就算是想要对你不利，都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觉得，或许我这种普通人来试验一下，更有说服力。”
这话说完，没等其他人说话，村正环顾四周，一脸肃然的开口，
“诸位无需为我担心，我乃是李家村村正，肩负守护全村的职责，虽然这个任务极为凶险，一不注意就会死亡，但大丈夫做事，往往有很多事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所以，这件事情，老夫义不容辞！”
众人：……
如果不是之前翻出这个老登太多的正规限制级书籍，他们还真就信了他的鬼话了！
陈川一想，觉得村正的话也很有道理，于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片刻之后，村正从义庄中扒着门框出来，对着众人重重点头，“好！好！好！这是一只好鬼！”
众人：……
陈川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因为除开他想要尝鲜的原因之外，他的确没有在女鬼身上感受到生人血气。
要知道，杀了人和没有杀人的鬼身上的气息是完全不同的。
杀了人之后，怨气纠缠，鬼的身上天生就会带上一丝难以化解的怨气。
而眼前这一只黑裙女鬼，气息平和，更是楚楚可怜，一看就不是坏鬼。
“既然她是好鬼，那杀害我们村中男丁的凶手是谁呢？”
忽然，有人问出了这个问题。
陈川一时之间，也有点难以回答这个问题。
忽然，一直没有开口的李凉开口道：“我觉得，这只黑裙女鬼不一定就不是凶手。”
众人齐齐转头看着李凉。
陈川嘴角露出笑容，“我懂了，道友你也想体验一下她的好坏。”
本来，他看着李凉一本正经的样子，还觉得他不是自己的同道中人呢，没想到对方的饥渴程度不比自己小上多少。
也是，天底下有哪个男人不好色呢？
“那我们把场地让给道友，你记得好好体验。”
“不用，你们就在这里便好。”
陈川：！！！
他定定的看了李凉两眼，他没想到，对方竟然玩得这么花！
看走眼了这是一位大佬啊！
“那道兄请便。”
于是，陈川眼睁睁看着李凉走近黑裙女子，然后……
咔嚓一声，李凉便把黑裙女子给撕开了。
虽然陈川和村正也曾经撕开了黑裙女子，但方式明显和李凉不一样。
李凉这是徒手把黑裙女子给撕裂了！
下一刻，汩汩鲜血从黑裙女子体内流淌而出！一股冲天怨气充斥整个义庄！
众人：！！！
陈川亦是瞳孔一缩！
与此同时，被撕裂开的黑裙女子发出尖锐的叫声，身体不断蠕动变化。
最终，她的魂魄变化为一头肥硕的母猪。
陈川当即倒吸一口凉气，捂住自己的嘴巴，不住呕吐。
村正亦是脸色发白，明显是被恶心到了。
陈川所说的几本书都是修仙界之中流传甚广的书籍，虽然李凉并没有看过，但亦是听过它们大名。
“这几本书便是由合欢宗出版，如果有修士在观看这些书籍的时候，对着这些书籍做出不可描述的事情，那么修士体内的阳气就会通过书籍被合欢宗收集。”
李凉：……
这事儿他还真不知道！
“当然了，合欢宗身为名门正派，断然不可能做出损伤普通人本源的事情，他们出版的些些书籍都是在修仙管理局备案过的正规书籍，虽然会收集修士的阳气，当这都在正常范围内。”
“毕竟诸多男修气血旺盛，精力充沛，正所谓精满自溢，本来就需要排出多余的阳气，合欢宗的这些正规书籍正好充当了宣泄渠道，这是双赢的事情。”
李凉：……
他总觉得，‘正规书籍’这几个字听起来怪怪的。
“这些年里，合欢宗的着作为了迎合时代，也在不断的推陈出新，与时俱进。
就譬如最开始的时候，他们偏向创造古风典雅的着作，例如银瓶梅、艹灯和尚等书籍畅销大江南北；其后，他们的风格偏向小清新，代表作赤颜血火遍修仙界；至于现在，就更是百花齐放，譬如侠女白杰，少侠阿斌等着作备受年轻修士欢迎……”
陈川一副如数家珍的模样，侃侃而谈，信口拈来，就主打一个熟稔。
说完之后，他转头看向李凉，“不知道友可还有什么补充的？”
李凉：……
如果姜也在这里的话，可能他不仅能够补充，甚至能够现场创造一部出来，但李凉真的不懂，只能保持微笑。
陈川遗憾的摇了摇头，只能说，知己难求，同道中人真的太少了。
“言归正传，那些书籍除开在修仙管理局备案出版的正规书籍之外，还有不少不正规的。”
“这些书籍或是出自于邪修，或是出自于妖物，作用同样是汲取阅读这些书籍之人的阳气。但不同的是，这些盗版书籍索取无度，往往会让阅读者元气大伤！轻则卧床数日，重则精尽人亡！”
说着，陈川眸光如电，冷冷的看着地面上的诸多书籍，
“我严重怀疑，这些书籍之中，就有那些盗版书籍！”
“先前，李家村中的男丁被吸干而死亡，就很有可能就是阅读了这些不正规书籍！”
陈川的话语，让在场众人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都是乡下人，对这种事情了解不多，如果不是陈川指出，他们真的无法想到书籍竟然都有致人死亡的可能！
就在这时，年近古稀的村正走了出来，痛心疾首的说道：“没想到罪魁祸首竟然是这些不良书籍！书籍，本应该是陶冶情操，增长知识的东西，但没想到，竟然化作此等凶物！还请仙长替我等铲除书中妖邪！”
陈川淡淡一笑，“无妨，待我寻找一下究竟是哪本书籍有问题。”
说完之后，他当即走到了这堆书籍面前开始翻阅。
忽然，他从诸多书籍之中拿起一本，神色严肃的将其翻开，最终发出一声轻咦之声。
暗中关注他动态的众人看到他的这个表现，不由心中一惊。
难道说，这么快就发现了问题书籍？
“咳咳，没想到，这一本出自于天音阁的〈师娘的花嫁〉情节流畅，最重要的是男主和师娘那种难舍难分的感情纠葛真的令人印象深刻，其中第一幕男主偷看师娘和师父做饭的场景更是令人拍案叫绝，是上品中的上品，值得收藏！”
听到陈川如此专业的点评，众人觉得有哪里不对，但一时又说不出来。
“哦，这本书我看了一下备案号，属于正规书籍，只不过刚刚看得有些入神了，不好意思。”
众人：……
陈川环顾四周，询问道：“这本书是谁的？”
一时之间，众多村民面面相觑，皆是没有说话。
最后，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站了出来，“咳咳……是我的。”
正是年近古稀的村正！
众人：……
陈川：……
刚刚村正义愤填膺的模样还历历在目，但没想到，这第一本限制级书籍，就是村正所有！
只能说，反差感太强了。
而且，村正年近古稀，竟然还能有这种不断钻研进取的精神，真的令人感动！
“我就……随便看看，其实也没有什么瘾。”村正解释道。
陈川轻咳两声，揭过这个小插曲，而后继续翻阅其他书籍。
“咦？这本书……”
众人看着陈川盯着一本书惊呼出声的样子，不由再一次呼吸一滞！
难道说……
“〈高氏三姐妹〉典藏版！由人欲门发行，限量一万套，没想到，我竟然能在这小小李家村看到这等瑰宝！”
陈川眼睛亮了，“这本书描写了一个大家族之内的恩怨情仇，最经典的是三姐妹齐心协力降服外敌，令人感动。”
众人：……
你这个降服，它正经吗？
“收藏这本书的人很有品味，不知是谁收藏的？”陈川询问众人。
最终，还是白发苍苍的村正颤颤巍巍的站了出来，“是……老朽。”
众人：……
陈川：……
不得不说，众人真觉得村正当得上一句老当益壮！
年近古稀，走路都在打摆子，但还是不忘初心，深钻理论。
感动！
泪目！
随后，陈川又找出来十多本书籍，最后都查证出来，所属人是村正。
这下子，所有人都用怪异的目光看着村正。
全场聚焦于你！
村正饶是脸皮厚，此刻都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丢人丢到家了！
“男人至死是少年，你这不忘初心的品格，让我肃然起敬。”陈川对村正给予了很高的评价。
随后，陈川继续寻找。
忽然，他看到一本书籍，眸光一亮。
是它！
这是一本装修精良的书籍，夹着的书页之上闪耀着漆黑的光芒。
陈川将灵气灌注入其中，下一刻，一道倩影从书页之中飘荡了出来。
只见这道身影身穿一条清凉的黑色开叉长裙，肌肤雪白，身材曼妙，容颜精致，她眼神娇媚的注视着陈川。
众人：！！！
还真是书中自有颜如玉！
怪不得读书人的数量这么多！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一道倩影便是导致村中诸多男修死亡的罪魁祸首！”
陈川神色一凝，脸上露出郑重之色，转头对着众人沉声道：“她应当是一道鬼魂，修为达到了炼气期，躲藏在盗版书籍里面，只要有人翻开了盗版书籍，她夜晚便会缠上对方，将其阳气吸干。”
众人眼中露出恍然之色。
原来如此！
他们也回忆起来了，那些死亡的男丁似乎都是平日里比较喜欢读书的知识分子。
这个鬼魂竟然如此诡异，竟然借助盗版书籍隐匿身形，难怪搜寻如此久都没有发现她。
“公子……你怎么这样子说奴家呢？奴家只不过是一缕可怜的孤魂野鬼，寄居于书籍中，吸取阳气不过是为了让灵体延续时间更长而已，丝毫没有害人之意。”
空中的黑裙鬼魂女子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这副娇弱的模样，堪称我见犹怜。
“奴家对天发誓，我每次吸取的样子真的都在大夏双修法规定的范畴中，我当真是一个遵纪守法的鬼魂呀。”
黑裙女子指天发誓。
这副言之凿凿的样子，让场中不少人开始怀疑是否抓错了鬼。
“大家退后，这女鬼，可是有着炼气期的修为，如果仅仅是吸取阳气，怎么可能拥有此等修为？”
陈川脸上露出毅然之色，“正所谓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仙门弟子就应当有仙门弟子的担当！”
“诸位先出去，容我仔细探一探这女鬼的底。”
众人：……
你这是想要探女鬼的底吗？
哦，从某种程度来说，好像还真是探底。
众人皆是一脸怪异的看着一脸正气的陈川。
但既然陈川都这么说了，众人也不敢忤逆，纷纷退出义庄。
李凉深深的看了陈川一眼，眼中有着担忧之色。
“道友放心，我乃是筑基大修，就算这女鬼心有害人之意，我翻手便可将其镇压！”
“我仙门弟子虽有铲妖除魔的职责，但也不是什么妖魔鬼怪都是坏的，我必须搞清楚，眼前的女鬼究竟是好鬼还是坏鬼，如此才能确定下一步的行动方案。”
陈川说得言之凿凿。
最终，李凉思考片刻，对着陈川点头，亦是随着众人一起离开义庄。
此时，义庄之内只剩下陈川和黑裙女鬼。
陈川看着黑裙女鬼娇艳欲滴的模样，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他身为大日门首席，修炼的乃是火属性功法，这就导致他……火气真的很重。
更何况，眼前的黑裙女子姿色真的极为不凡，就算是放在美女如云的采春阁，都是足以充当花魁的存在。
他朝着女鬼缓缓走去，嘴角勾起，“放心，我绝不会放过一只坏鬼，也绝不会冤枉一只好鬼。”
“现在，你给我表演一下你是怎么吸那些人阳气的，我才好判断你是好是坏。”
黑裙女鬼：……
你人还怪好的。
但她心知，现在乃是关乎到自己危急存亡的时刻，于是毫不犹豫的施展出浑身解数，给陈川表演了一下她汲取阳气的全部流程。
片刻之后，陈川提起裤子，硬气的说道：“从你刚才表现就可以看出，你一定是一只好鬼。”
有多好呢？
比他曾经光顾的采春阁头牌还要好！
片刻之后，陈川把众人召集进来，给大家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忽然，村正出口说道：“仙长，我怀疑，可能是你的修为太高，所以让这只鬼魂就算是想要对你不利，都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觉得，或许我这种普通人来试验一下，更有说服力。”
这话说完，没等其他人说话，村正环顾四周，一脸肃然的开口，
“诸位无需为我担心，我乃是李家村村正，肩负守护全村的职责，虽然这个任务极为凶险，一不注意就会死亡，但大丈夫做事，往往有很多事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所以，这件事情，老夫义不容辞！”
众人：……
如果不是之前翻出这个老登太多的正规限制级书籍，他们还真就信了他的鬼话了！
陈川一想，觉得村正的话也很有道理，于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片刻之后，村正从义庄中扒着门框出来，对着众人重重点头，“好！好！好！这是一只好鬼！”
众人：……
陈川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因为除开他想要尝鲜的原因之外，他的确没有在女鬼身上感受到生人血气。
要知道，杀了人和没有杀人的鬼身上的气息是完全不同的。
杀了人之后，怨气纠缠，鬼的身上天生就会带上一丝难以化解的怨气。
而眼前这一只黑裙女鬼，气息平和，更是楚楚可怜，一看就不是坏鬼。
“既然她是好鬼，那杀害我们村中男丁的凶手是谁呢？”
忽然，有人问出了这个问题。
陈川一时之间，也有点难以回答这个问题。
忽然，一直没有开口的李凉开口道：“我觉得，这只黑裙女鬼不一定就不是凶手。”
众人齐齐转头看着李凉。
陈川嘴角露出笑容，“我懂了，道友你也想体验一下她的好坏。”
本来，他看着李凉一本正经的样子，还觉得他不是自己的同道中人呢，没想到对方的饥渴程度不比自己小上多少。
也是，天底下有哪个男人不好色呢？
“那我们把场地让给道友，你记得好好体验。”
“不用，你们就在这里便好。”
陈川：！！！
他定定的看了李凉两眼，他没想到，对方竟然玩得这么花！
看走眼了这是一位大佬啊！
“那道兄请便。”
于是，陈川眼睁睁看着李凉走近黑裙女子，然后……
咔嚓一声，李凉便把黑裙女子给撕开了。
虽然陈川和村正也曾经撕开了黑裙女子，但方式明显和李凉不一样。
李凉这是徒手把黑裙女子给撕裂了！
下一刻，汩汩鲜血从黑裙女子体内流淌而出！一股冲天怨气充斥整个义庄！
众人：！！！
陈川亦是瞳孔一缩！
与此同时，被撕裂开的黑裙女子发出尖锐的叫声，身体不断蠕动变化。
最终，她的魂魄变化为一头肥硕的母猪。
陈川当即倒吸一口凉气，捂住自己的嘴巴，不住呕吐。
村正亦是脸色发白，明显是被恶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