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催眠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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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启恩的小别墅外，陡然间戒备森严，穿着黑衣的保镖肃立在各个关键位置。
幸亏小别墅处于斯旺西市郊，相对安静偏僻，否则这么肃穆的阵仗早就引起邻居的好奇了。不明真相的人们估计会以为是英国特工在执行什么重要任务。
小别墅内，霍启恩静静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双眼紧闭，身上插满了各种仪器的连接管。
在他的身旁，几个身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在有条不紊地忙碌着，偶尔还会停下来商量一下。
霍启恩的卧房经过了无菌处理，所以宋君瑶只能在客厅里等，连同她在一起等的赫然是她的母亲宋小慈，慈航医疗美容（连锁）医药集团的掌门人。
“对不起，妈妈！”宋君瑶此时依偎在母亲的怀中，两眼流淌着清泪，“都怪我，我也没想到跟他发生关系，会恶化他的病情。”
“你既然爱上他，就跟妈妈说，妈妈又不是不讲理的人，还真不让你嫁给他啊！”宋小慈爱怜地抚摸着宋君瑶的秀发，“还有那两个记者都处理好了吧，可别有什么后遗症！”
“放心好了，启恩出事后，我第一时间就将他们俩控制，直到吉列根叔叔赶到后，修改了他们的记忆才送他们离开。”宋君瑶抬起头来，焦急地看着母亲说道，“妈妈，你说这次启恩会不会长眠不醒啊？”
“只要他的脑瘤没有恶化，就不会有太大问题；如果是被封存的记忆、修改的记忆、现实的记忆和幻想的记忆处于紊乱状态，导致脑神经负荷过大而进入昏迷状态的话，你吉列根叔叔他们应该有办法将他的情况稳定住。”
“这么说患有脑瘤的启恩说自己只有有限的生命，这段记忆是真的罗。”宋君瑶觉得自己现在才真正深入了解到霍启恩这个人，“连你们都搞不清他到底哪些记忆是真实的，哪些记忆是幻想的，哪些记忆又是先知先觉的，他能活到现在真的好可怜！”
“傻丫头，本来不打算让你知道的，妈妈把给你准备的顶级黄钻送给了他做婚戒，你非要说妈妈偏心，要给你一个解释，现在好了，你也知道这孩子可怜了吧！”宋小慈非常淡然地回应道，而她的心中却是感慨万千，其实霍启恩的事情远远没有你所知道的这么简单，他就像是命运的“弃儿”，却又不甘被命运捉弄，一直在奋力抗争。
宋君瑶仿佛在自言自语：“霍启恩的脑瘤要是没有恶化，就意味着他真的只剩下六年左右的生命，我要是嫁给他，六年后就会成为寡妇？但是我真的觉得自己已经离不开他了，如果他真的离开了这个世界，我也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了。”
“傻闺女，你说什么呢，正是给他修改的记忆中，让他笃信一种延续生命的方式，他比20年前要积极乐观得多，这四年来不也是状况越来越好吗？这就是他自己研究出来的超自然疗法的精髓，他现在也正得益于超自然疗法的恢复治疗。”
宋小慈顿了顿继续说道：“依我看呢，他很有可能创造生命的奇迹，到时候你也不用做寡妇了。”
“那童韵珊怎么办？”宋君瑶反问道，“我指的是她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
“她跟霍启恩的病情不太一样，太详细的情况就不跟你多说了，总而言之霍启恩和童韵珊在一起工作和生活，对他们都有好处，所以妈妈才不希望你影响到他们俩的交往，没想到妈妈也是作茧自缚，本希望你能够帮助他们，结果把自己的女儿也赔上了。”
“妈妈，我有一件事情好奇，你能说服大毒枭罗德里格斯阿维利诺配合你在启恩面前演一场戏，几年前就能拿出50亿巴西雷亚尔来帮助启恩投资建设比利弗青训学院，现在又自己掏钱买回本来属于自己的股份，支持启恩收购斯旺西俱乐部，我怎么觉得他才像你的亲儿子啊？”
“乖女儿，这是咱们母女俩欠他的，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会告诉你全部真相。”宋小慈觉得自己也挺对不起女儿，想想还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过既然已经选择，就无怨无悔。
她的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尘封已久的记忆，心弦被反复拨弄，那些藏在心底的情感翻涌而出。
母女俩相拥无言，直到二楼卧室的门打开，才同时站了起来。
三名白大褂小心翼翼地走下楼来，能够感觉到他们的疲态。
等到他们都摘下口罩，宋君瑶这才和几位德高望重的前辈一一见礼。棕色头发有一个鹰钩鼻的是史蒂芬吉列根，世界顶级催眠大师；略微有些秃头的是理查德森本德瑞，脑神经科专家；有一小撮山羊胡子的是本德瑞教授的助理普鲁克。
首先开口的是本德瑞教授的助理普鲁克，“霍先生的脑瘤没有恶化，相比于四年前的那一次检查，反而有很大改善。本德瑞教授都非常惊讶霍先生的恢复速度。”
本德瑞教授接着说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有理由相信目前对霍先生采取的这种结合催眠学、脑神经科学和超自然疗法的综合医疗手段，很有可能创造生命医学的奇迹。”
“20年前唐顺林先生请我的学生，也就是你们慈航集团的白嵩嵩小姐，对霍启恩进行催眠，试图封存他十年记忆，出发点是好的，但是却不知道霍启恩患有脑瘤，所以催眠产生了始料未及的后遗症，也就是后来我跟你们提起的混乱记忆。现在霍启恩脑中有过去被封存过的记忆，也有自己幻想的记忆，也有我们通过催眠修改的记忆，更重要的是他似乎觉醒了不可知的记忆。”
“那现在呢？启恩他会怎么样？”宋君瑶不想听他们解释太多，她只关心霍启恩现在的情况。
“说实话，我们对他现在的状态无能为力，只能依靠他自己，希望他心中尚存有那份执念，能够自己理顺紊乱的记忆，然后让脑神经恢复正常。”本德瑞教授摊开双手表示抱歉道。
“好吧，几位前辈，妈妈，已经安排好了餐饮和住宿，门外的查尔斯会带你们过去。”宋君瑶招呼外面值守的查尔斯进来，“我想单独陪霍启恩一会，你们就不用管我了！”
当初你见到面临截肢命运的斯蒂芬妮的时候，是不是也跟我现在是一样的心情？也不知道你现在能不能听到我在说什么？
宋君瑶半蹲在床前，抓起霍启恩与常人无异的左手，轻轻地贴在自己的脸上，感受着他皮肤的温度。
“对不起，启恩，还是没有把你照顾好，让你的病情再次反复！”
“‘命运多舛，痴迷淡然’，这句话用来形容你是再合适不过了。刚一出生，便与伯母生离死别；辗转万里，被杀手抚养成人，却被强行封存十年记忆；心中所爱，历经考验，却因为近亲无法修得正果；罹患脑瘤，生命所剩无几，虽有权威治疗，却产生后遗症，导致记忆紊乱。”
“你心中那份追求胜利的病态执着，又何尝不是你痛苦的根源。凭借唐顺林叔叔从小给你打下的身体基础，你本可以选择成为天赋异禀的足球运动员；凭借对于运动康复医学的天才领悟，你本可以选择成为世人景仰的医学专家；凭借对于语言学习的天赋，你本可以选择成为学识渊博的语言学家；甚至凭借后来觉醒的不可知记忆，你本可以选择成为慧眼独具的球探。而你偏偏要选择成为带领球队角逐冠军的主教练。”
“启恩，你知道吗？其实我最开始很讨厌你的，从你在北京体育大学追我的时候就开始讨厌，你一个没有显赫身世的体育生居然还想追求我，我真的觉得你就像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所以我让你屡屡碰壁，没想到你会那么执着追了我整整两年。回头想想你父亲追霍伯母的往事，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所以我无论如何也要帮你弄到霍伯母的照片。”
“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从20年前开始就要不遗余力地帮你？在我不知道你的事情之前，我本来是非常抗拒跳槽到祥龙经纪，并进而主动成为你的经纪人，但是你的所作所为慢慢改变了我的想法，尤其是你在主教练这个职位上所展现的出色才华。妈妈和吉列根叔叔他们总是认为是你觉醒的不可知记忆让你占了先机，但是他们却不知道你为了每一场比赛所付出的艰辛努力，我敢说你这几年绝大多数时间都待在自己的办公室中，眼中只有工作，心中只有胜利。”
“当然这些是韵珊妹妹私下里告诉我的，所以我一点都不担心你和韵珊妹妹会发生什么事情，实际上我真的也不在乎你和她之间发生什么，因为韵珊妹妹也是一个可怜的人，只有跟你在一起，她自以为产生的‘天眼’才真正成为‘天眼’。当然我也不知道她和你接触之后，究竟产生了什么变化，是否像你一样觉醒了什么不可知的能力。”
“不过我相信你的命运肯定跟我们息息相关，不然我也不会轻易地就将自己交给你。你知道吗？在去年你生日的那天晚上，实际上我并没有喝醉，我是心甘情愿地跟你在一起的！”
“你现在的脑中肯定很乱，但是我相信你一定有能力将它们理顺。无论你又幻想出什么，还是觉醒出什么，都请快点醒过来吧！我在等着你，我妈妈也在等着你，韵珊妹妹，洛桑尼玛，苏东阳，苏沐然，霍思纯，多吉占堆，扎西顿珠，陈唯韬……”
启恩，你一定要振作起来！斯旺西俱乐部需要你，比利弗青训学院需要你，林周县足球培训学校需要你，中国足球青训也需要你！
霍启恩的小别墅外，陡然间戒备森严，穿着黑衣的保镖肃立在各个关键位置。
幸亏小别墅处于斯旺西市郊，相对安静偏僻，否则这么肃穆的阵仗早就引起邻居的好奇了。不明真相的人们估计会以为是英国特工在执行什么重要任务。
小别墅内，霍启恩静静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双眼紧闭，身上插满了各种仪器的连接管。
在他的身旁，几个身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在有条不紊地忙碌着，偶尔还会停下来商量一下。
霍启恩的卧房经过了无菌处理，所以宋君瑶只能在客厅里等，连同她在一起等的赫然是她的母亲宋小慈，慈航医疗美容（连锁）医药集团的掌门人。
“对不起，妈妈！”宋君瑶此时依偎在母亲的怀中，两眼流淌着清泪，“都怪我，我也没想到跟他发生关系，会恶化他的病情。”
“你既然爱上他，就跟妈妈说，妈妈又不是不讲理的人，还真不让你嫁给他啊！”宋小慈爱怜地抚摸着宋君瑶的秀发，“还有那两个记者都处理好了吧，可别有什么后遗症！”
“放心好了，启恩出事后，我第一时间就将他们俩控制，直到吉列根叔叔赶到后，修改了他们的记忆才送他们离开。”宋君瑶抬起头来，焦急地看着母亲说道，“妈妈，你说这次启恩会不会长眠不醒啊？”
“只要他的脑瘤没有恶化，就不会有太大问题；如果是被封存的记忆、修改的记忆、现实的记忆和幻想的记忆处于紊乱状态，导致脑神经负荷过大而进入昏迷状态的话，你吉列根叔叔他们应该有办法将他的情况稳定住。”
“这么说患有脑瘤的启恩说自己只有有限的生命，这段记忆是真的罗。”宋君瑶觉得自己现在才真正深入了解到霍启恩这个人，“连你们都搞不清他到底哪些记忆是真实的，哪些记忆是幻想的，哪些记忆又是先知先觉的，他能活到现在真的好可怜！”
“傻丫头，本来不打算让你知道的，妈妈把给你准备的顶级黄钻送给了他做婚戒，你非要说妈妈偏心，要给你一个解释，现在好了，你也知道这孩子可怜了吧！”宋小慈非常淡然地回应道，而她的心中却是感慨万千，其实霍启恩的事情远远没有你所知道的这么简单，他就像是命运的“弃儿”，却又不甘被命运捉弄，一直在奋力抗争。
宋君瑶仿佛在自言自语：“霍启恩的脑瘤要是没有恶化，就意味着他真的只剩下六年左右的生命，我要是嫁给他，六年后就会成为寡妇？但是我真的觉得自己已经离不开他了，如果他真的离开了这个世界，我也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了。”
“傻闺女，你说什么呢，正是给他修改的记忆中，让他笃信一种延续生命的方式，他比20年前要积极乐观得多，这四年来不也是状况越来越好吗？这就是他自己研究出来的超自然疗法的精髓，他现在也正得益于超自然疗法的恢复治疗。”
宋小慈顿了顿继续说道：“依我看呢，他很有可能创造生命的奇迹，到时候你也不用做寡妇了。”
“那童韵珊怎么办？”宋君瑶反问道，“我指的是她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
“她跟霍启恩的病情不太一样，太详细的情况就不跟你多说了，总而言之霍启恩和童韵珊在一起工作和生活，对他们都有好处，所以妈妈才不希望你影响到他们俩的交往，没想到妈妈也是作茧自缚，本希望你能够帮助他们，结果把自己的女儿也赔上了。”
“妈妈，我有一件事情好奇，你能说服大毒枭罗德里格斯阿维利诺配合你在启恩面前演一场戏，几年前就能拿出50亿巴西雷亚尔来帮助启恩投资建设比利弗青训学院，现在又自己掏钱买回本来属于自己的股份，支持启恩收购斯旺西俱乐部，我怎么觉得他才像你的亲儿子啊？”
“乖女儿，这是咱们母女俩欠他的，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会告诉你全部真相。”宋小慈觉得自己也挺对不起女儿，想想还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过既然已经选择，就无怨无悔。
她的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尘封已久的记忆，心弦被反复拨弄，那些藏在心底的情感翻涌而出。
母女俩相拥无言，直到二楼卧室的门打开，才同时站了起来。
三名白大褂小心翼翼地走下楼来，能够感觉到他们的疲态。
等到他们都摘下口罩，宋君瑶这才和几位德高望重的前辈一一见礼。棕色头发有一个鹰钩鼻的是史蒂芬吉列根，世界顶级催眠大师；略微有些秃头的是理查德森本德瑞，脑神经科专家；有一小撮山羊胡子的是本德瑞教授的助理普鲁克。
首先开口的是本德瑞教授的助理普鲁克，“霍先生的脑瘤没有恶化，相比于四年前的那一次检查，反而有很大改善。本德瑞教授都非常惊讶霍先生的恢复速度。”
本德瑞教授接着说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有理由相信目前对霍先生采取的这种结合催眠学、脑神经科学和超自然疗法的综合医疗手段，很有可能创造生命医学的奇迹。”
“20年前唐顺林先生请我的学生，也就是你们慈航集团的白嵩嵩小姐，对霍启恩进行催眠，试图封存他十年记忆，出发点是好的，但是却不知道霍启恩患有脑瘤，所以催眠产生了始料未及的后遗症，也就是后来我跟你们提起的混乱记忆。现在霍启恩脑中有过去被封存过的记忆，也有自己幻想的记忆，也有我们通过催眠修改的记忆，更重要的是他似乎觉醒了不可知的记忆。”
“那现在呢？启恩他会怎么样？”宋君瑶不想听他们解释太多，她只关心霍启恩现在的情况。
“说实话，我们对他现在的状态无能为力，只能依靠他自己，希望他心中尚存有那份执念，能够自己理顺紊乱的记忆，然后让脑神经恢复正常。”本德瑞教授摊开双手表示抱歉道。
“好吧，几位前辈，妈妈，已经安排好了餐饮和住宿，门外的查尔斯会带你们过去。”宋君瑶招呼外面值守的查尔斯进来，“我想单独陪霍启恩一会，你们就不用管我了！”
当初你见到面临截肢命运的斯蒂芬妮的时候，是不是也跟我现在是一样的心情？也不知道你现在能不能听到我在说什么？
宋君瑶半蹲在床前，抓起霍启恩与常人无异的左手，轻轻地贴在自己的脸上，感受着他皮肤的温度。
“对不起，启恩，还是没有把你照顾好，让你的病情再次反复！”
“‘命运多舛，痴迷淡然’，这句话用来形容你是再合适不过了。刚一出生，便与伯母生离死别；辗转万里，被杀手抚养成人，却被强行封存十年记忆；心中所爱，历经考验，却因为近亲无法修得正果；罹患脑瘤，生命所剩无几，虽有权威治疗，却产生后遗症，导致记忆紊乱。”
“你心中那份追求胜利的病态执着，又何尝不是你痛苦的根源。凭借唐顺林叔叔从小给你打下的身体基础，你本可以选择成为天赋异禀的足球运动员；凭借对于运动康复医学的天才领悟，你本可以选择成为世人景仰的医学专家；凭借对于语言学习的天赋，你本可以选择成为学识渊博的语言学家；甚至凭借后来觉醒的不可知记忆，你本可以选择成为慧眼独具的球探。而你偏偏要选择成为带领球队角逐冠军的主教练。”
“启恩，你知道吗？其实我最开始很讨厌你的，从你在北京体育大学追我的时候就开始讨厌，你一个没有显赫身世的体育生居然还想追求我，我真的觉得你就像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所以我让你屡屡碰壁，没想到你会那么执着追了我整整两年。回头想想你父亲追霍伯母的往事，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所以我无论如何也要帮你弄到霍伯母的照片。”
“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从20年前开始就要不遗余力地帮你？在我不知道你的事情之前，我本来是非常抗拒跳槽到祥龙经纪，并进而主动成为你的经纪人，但是你的所作所为慢慢改变了我的想法，尤其是你在主教练这个职位上所展现的出色才华。妈妈和吉列根叔叔他们总是认为是你觉醒的不可知记忆让你占了先机，但是他们却不知道你为了每一场比赛所付出的艰辛努力，我敢说你这几年绝大多数时间都待在自己的办公室中，眼中只有工作，心中只有胜利。”
“当然这些是韵珊妹妹私下里告诉我的，所以我一点都不担心你和韵珊妹妹会发生什么事情，实际上我真的也不在乎你和她之间发生什么，因为韵珊妹妹也是一个可怜的人，只有跟你在一起，她自以为产生的‘天眼’才真正成为‘天眼’。当然我也不知道她和你接触之后，究竟产生了什么变化，是否像你一样觉醒了什么不可知的能力。”
“不过我相信你的命运肯定跟我们息息相关，不然我也不会轻易地就将自己交给你。你知道吗？在去年你生日的那天晚上，实际上我并没有喝醉，我是心甘情愿地跟你在一起的！”
“你现在的脑中肯定很乱，但是我相信你一定有能力将它们理顺。无论你又幻想出什么，还是觉醒出什么，都请快点醒过来吧！我在等着你，我妈妈也在等着你，韵珊妹妹，洛桑尼玛，苏东阳，苏沐然，霍思纯，多吉占堆，扎西顿珠，陈唯韬……”
启恩，你一定要振作起来！斯旺西俱乐部需要你，比利弗青训学院需要你，林周县足球培训学校需要你，中国足球青训也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