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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审蒋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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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子,云哥哥,审出来了。”小五子兴奋的指了指跟在他身后的人。“就是她给贾生绣的那个荷包。”

    跟在小五子身后的妇人急忙上前行了一礼,她只不过是名绣女,虽然在外有个好名头,可到了官府的人跟前,在外的名头再大也保不住她的小命,还不如老老实实的配合呢。

    “民妇是天衣绣庄的掌柜王氏,双面绣是民妇祖上传下来的手艺,到民妇这一代上就只剩下民妇一人能掌握了。之前是有人让民妇绣过一副前面是花卉,后面不知道是什么图案的一副绣品。”

    “民妇起初是不想接这个活的,可当时民妇家中出现了些问题,急需用银子,而那位让民妇绣绣品的人出手也很大方,民妇又多要了些银两后,才接下了这桩买卖。”

    “你还能记得当时是什么人让你绣这幅绣品的吗?来人是男是女,是胖是瘦,是高是矮?”云凌璟的眼睛一直都在观察着王氏脸上的表情,确定她到现在为止并没有说谎。

    “民妇记得,”王氏的眼睛看向左方,“那天的天气下着小雨,与民妇商谈的时候来的是名男子,带着斗笠,帽檐遮的很低。那人身量不是很高,大概在六尺七八的样子。身材偏瘦,在跟民妇说话的时候好像特意压低的嗓音。”

    “不过拿绣品的时候来的却是一名女子,带着一顶帏帽,看不到样子,只是出示了之前的单据后拿了就走,并没有跟民妇有任何的交际。”

    “爷,之前属下问过,贾生的夫人袁氏并不清楚那枚荷包是什么时候戴在贾生身上的,而他的的子女也不清楚。”龙鳞及时的跟濮阳泽禀报道。

    “不是袁氏,也不是贾生的女儿,那这取绣品的是谁?”云凌璟也没想到怎么又冒出来一名女子。

    而王氏并没有看到这名女子的相貌,想要找到她,可就难上加难了。

    “那男子跟你定绣品的时候,还有那名女子来取绣品的时候还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神秘了些。当时民妇虽心有疑惑,可也知道,既然多得了人家的银钱,该说的不该说的也得把持住了。若不是官府的人找到民妇,民妇也不会对外人提及这件事。”王氏又仔细的想了想,确实没想出来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暂时把人交给严大人吧。”云凌璟冲着濮阳泽点了点头,表示她没有别的问题了。

    “大人,民妇的绣庄还得经营。”

    “带走。”濮阳泽可不会听王氏的啰嗦,她还有闲心惦记着自己的绣庄?这件事情一个弄不好王氏自己都要搭进去。

    王氏被濮阳泽带着气势的两个字吓了一跳,又见他脸上的神情极其严肃,把剩下的那些话都咽了下去,默默的跟在龙鳞身后从镇国公府的后门离开,直接被送到了大理寺中。

    “你说,贾生用来做荷包的布料会不会来自定安子爵府?瑜太嫔给自己母家赏赐一些布料,也是可能的。那名女子会不会也出自定安子爵府?可是不对啊,若那女子真的是定安子爵府的人,也应该把荷包送回子爵府中,而不是给贾生。”云凌璟感觉自己脑子中现在被好几条混乱的线缠的成了一片糊糊,每条线都能挑出个头来,可是想要往下顺的时候,却被别的线生生的打断去路,渐渐的扭成了一团。

    “想不通的先放一放,不是还有现成的人等着咱们先处理吗?”濮阳泽最见不得云凌璟皱眉,要不是还有小五子在,他早抬手给她把拧在一起的眉头揉开了。

    “世子是说蒋静心?不是说先不要去扰到她吗?”云凌璟疑惑的看向濮阳泽,这可是他昨天说的。

    “此一时彼一时。”濮阳泽很不喜欢从云凌璟的嘴中听到她喊自己世子这两个字,若是有可能,他倒是想听她喊他阿泽,夫君也可以。

    “我得到消息,梁珂蔓对咱们的圣上上了心,若是让蒋静心知道了,她会有怎样的动作?”

    “蒋静心本就不想让自己的女儿进宫,若真知道梁珂蔓有了这样的想法,肯定会在第一时间找个理由带着她回缅南城,那时候就是咱们下手的好机会了。”

    “还有这事儿?你怎么知道的?”

    “定安子爵府也不是那么的固若金汤,想要知道些消息也不费劲,谁还会跟银子过不去?即便是定安子爵府那边没有消息可打探,可宫中最不缺的就是秘密,而更不缺的则是知道秘密的人。”

    云凌璟撇了撇嘴,知道镇国公府的家底厚实,也不用这么显摆吧,这还不到一天的时间呢,这么隐秘的消息都知道了,是不是龙傲天一天上几次厕所你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啊?

    若是濮阳泽知道云凌璟心中的腹诽,肯定会说,他才不想知道龙傲天一天能出几次恭呢,他现在就想知道云凌璟什么时候能对自己上一上心,好好跟他培养一下感情什么的。

    当天晚上,蒋静心刚回到房间想要休息,就看到桌子上的字笺,虽说只有一行小子,可对她的冲击却不少,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会看上龙傲天,还生了入宫的心思。

    一想到不久的将来龙傲天就要从那个位置上被人赶下去,甚至可能性命不保,而自己的女儿却在这个当口还偏偏喜欢上了龙傲天,蒋静心心里就一阵的烦躁。若是自己的女儿进了宫,宫里的那个位置换了人,要到时候她要怎么自处?往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反复翻看了一下那张便笺,蒋静心没有发现除上面的字迹外任何的线索,一开始的慌乱跟气恼也消散了一些,心境渐渐的平稳了下来。

    “月妈妈。”蒋静心现在丝毫睡意都没有了,把屋子中的烛芯挑了挑,让烛光更加的明亮了一些。

    “夫人,您唤老奴。”一名长的有些瘦巴巴的妈妈走了进来。

    “去取纸笔来。”蒋静心最终还是不想继续带着梁珂蔓待在光阳城了,她要仿照梁秉诚的笔迹跟口气写一封加急的信件,趁着梁珂蔓的心思还不深,尽早的离开定安子爵府会缅南城去。

    “夫人稍等。”月妈妈虽然不知道蒋静心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要纸笔,可作为心腹妈妈,她只要听命行事就行。

    蒋静心很快就把加急的信件写好了,封好了兴奋,拿着蜡烛在信封的封口处滴上蜡滴,又从荷包中拿出一枚印鉴,趁着蜡滴还没凝固的时候印在了上面。

    “明天一早,一定要当着定安子爵府众人的面把这封信交给本夫人。”蒋静心把信封处理好后,交给了月妈妈。

    “老奴一定会做好的。”月妈妈把信件放进怀中按压了一下,确保信件紧紧的贴着自己。

    “你再去一趟小姐那边,让小姐身边的碧荷注意着些小姐的心思,但凡有什么她觉得奇怪的,一定要在第一时间禀给本夫人。”

    “是,老奴这就去。”月妈妈等了几个呼吸,见蒋静心没有事情吩咐,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等月妈妈走后,蒋静心又看了几遍便笺上的那几个字,凑近了烛火,看着它被烧成灰烬才离开桌子,褪去了外衫坐到了床榻上。

    不管这条便笺是谁放到她桌子上的,自打她知道了定安子爵府的打算后,她就想带着梁珂蔓离开了,之前她一直没下定决心是因为知道梁珂蔓心中的想法,可现在情况不同了,只能尽早的离开,不然自己女儿这一生的幸福都会被毁掉。

    第二天一早,月妈妈捏着那封加急的信件脸色慌张的跑进了用膳的小厅,此时蒋静心正跟蒋坤跟蒋顿还有地下的一众小辈用早膳呢。

    “慌慌张张的作甚。”蒋静心倒是会做戏,不满的看了眼月妈妈。

    “夫人,是缅南城那边来的急件。”月妈妈双手捧着信件递到了蒋静心的眼前,而她递过来的时候正巧经过蒋坤的眼前,把加急跟蜡封上的印鉴让他看的清清楚楚。

    “父亲。”蒋静心放下了手中的瓷勺,接过信后看向蒋坤。

    “看看吧。”蒋坤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转眼看着蒋静心。

    看到蒋静心打开信件,越看,脸色越不好,蒋顿的两条眉毛也往一起拢了拢。

    “父亲,府中出了大事,老夫人恐怕要不好了,夫君催着女儿带蔓蔓赶紧的回去。”蒋静心把里面的信件交给蒋顿,让他看清楚并不是自己胡说。

    “既然如此,你先带着蔓蔓回去吧。路上小心着些,万不能因为要赶路而累坏了自己的身体。”蒋顿之前还以为缅南城城主府那边若是真出了什么大事,让蒋静心自己回去就成。

    可现在牵扯到了府上的老夫人,而且看样子那老夫人也快要到大限了,再把人家孙女留在这里,怎么也说不过去,更别说送进宫中了。

    让一个身上还带着重孝的女子去侍候一国之主,不用大臣们背后议论,就是百姓们也会戳定安子爵府的脊梁骨,往后龙傲治想要登上那个位置,这件事肯定会被大臣们拿出来说事。

    如此得不偿失的事情,蒋顿是不会去做的,走了一个梁珂蔓,蒋家旁支中还有适龄的姑娘,实在不行的话就从旁支挑一名姑娘出来。虽然没有自己的亲外孙女跟定安子爵府进,可敲打上一番也能暂时的威慑一番,他们又不指望这姑娘进宫后有多大的造化,只要能在他们起事的时候做些手脚就行。

    “那女儿回去收拾一下,这就带着蔓蔓回缅南城。”蒋静心现在是一刻都不想再等了,谁知道下一刻会出现怎样的变化呢。

    蒋静心倒不怕自己信上说的事情被戳破,反正城主府的老夫人本就要行将就木了,从今年入夏以来就传出来好几次不行的话,不过人家回回挺过去了,一直拖拉到现在。

    即便她跟梁珂蔓回到缅南城之后老夫人没有去,那也是人家福泽深厚,又撑过去了,不是她们“谎报军情”。这次回到缅南城,在龙傲治成事之前,她不都打算再回光阳城了。

    蒋静心跟梁珂蔓从到达光阳城到离开,还没过三天的时间,走的时候梁珂蔓满心的不甘,望着皇宫的方向久久不肯放下马车上的窗帘。

    见她这个样子,蒋静心十分庆新自己昨天晚上做出的这个决定,趁着梁珂蔓还没有陷的更深,得赶紧的给她张罗一门亲事,希望她能很快的忘记这里的事。

    为了让信件上所写的事情像那么回事,蒋静心让车夫一次又一次的加快速度,才半天的功夫就到了郏县,再走个半天就能到达两支县了。

    “咱们什么时候动手?”一直跟在蒋静心他们一行人后面的龙卫看了眼正在用午膳的几人,悄声问了问身边的龙鳞。

    “等晚上的时候吧,这时候动手太显眼了,赶路赶的这么急,晚上肯定睡的香,怎们就在那时候动手。”龙鳞心不在焉的吃着一碗面条,面摊的对面就是蒋静心他们用膳的酒楼,从这里正好能看到大堂里的情景。

    龙卫看了眼还在挑剔饭菜的梁珂蔓,埋头把自己跟前的面条呼噜噜的一口气吃进去一大半,最后把碗端起来,一翻手,把剩下的面条全都倒进了嘴中。

    “你吃着,我去盯一会儿。”

    下午蒋静心他们的速度倒是比上午慢了一些,估计是母女二人都有些受不住马车的颠簸,等到快要过了用晚膳的点儿,蒋静心他们才在两支县的客栈安置了下来。

    就跟龙鳞说的一样,用完了晚膳,蒋静心跟梁珂蔓都早早的歇下了,就连车夫也早早的躺下了,看来这一路上他们这一行人累的都够呛。

    打更的更夫刚打过三更的鼓点,龙鳞从二楼看了眼客栈前柜正在打盹的小伙计,转身走进了蒋静心所在的屋子,点了人的昏睡穴之后随意的用被子一捆,提着她翻窗离开了客栈。

    龙卫也有样学样的拎着梁珂蔓翻了出来,二人一路疾行,来到一辆马车前,看都不看的把人给扔了进去,也不管里面的人是不是躺平了,转身又回了客栈,把随行的车夫跟月妈妈还有碧荷也绑了过来扔进了马车中。

    这次蒋静心走的时候为了让蒋顿知道自己心中着急,离开的时候只带着月妈妈,剩下的那些箱笼跟丫鬟随后才出发。这也方便了龙鳞跟龙卫行事。

    第二天一早县城的大门一开,龙鳞跟龙卫第一时间驾着马车往光阳城的方向驶去,至于蒋静心来的时候坐的那辆马车,他也驾了出来,出了城门后就放那马儿随意的跑开。

    谨慎起见,今天一早的时候龙鳞已经把蒋静心他们的房钱给结算完了,当然用的是蒋静心自己的钱,就算是有人要查这件事,他们给的也是印有缅南城印鉴的银票。

    “爷,属下回来了。”龙鳞他们的马车用的是上好的马匹,回来的时候只用了大半天的时间。

    “凌璟的**改进的怎么样了?要实验一下吗?”濮阳泽转头看了眼云凌璟问道。

    “应该比上一次效果要好些。”云凌璟从自己的荷包中掏出来一个油纸包,里面放着的正是她改良过后的**。

    “走,去暗牢。”濮阳泽伸手就去拿云凌璟手中的药包,不过当他的手接触到云凌璟的指尖后,瞬间改变了方向,直冲她的手腕而去,牵着她的手腕就往后院那边走去。

    龙鳞跟龙卫对濮阳泽这样的动作已经见过不怪了,要是哪天自家世子爷不占云凌璟的便宜,他们才会觉得奇怪呢。

    被托着走的云凌璟挣了好几次都没挣脱濮阳泽的掌控,就在二人拉扯间,暗牢的门近在眼前了。

    到了暗牢门前,濮阳泽放开了云凌璟的手腕,伸手推开了房门。

    “是你?濮阳世子。”蒋静心已经清醒过来了,她还以为自己是被山贼匪类给绑了,没想到却看到了意外中的人。

    “蒋夫人应该清楚本世子请夫人来所为何事。”濮阳泽从云凌璟的手中把药包拿了过来,扔给了身后的龙鳞。

    “呵,本夫人是一城之主的夫人,濮阳世子就这么把本夫人绑了来,还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濮阳世子真以为你能在燕琴国为所欲为了吗?等梁城主发现本夫人不见了。”

    “他发现不了,梁秉诚一直认为蒋夫人跟梁小姐住在定安子爵府中,而蒋顿那边,会接到报平安的信件的。”

    “你!”蒋静心就是再笨,也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濮阳泽的眼皮子底下,“那条便笺是你放到本夫人房间中的?”

    “若不是那条便笺,蒋夫人怎么离开光阳城,本世子怎么请蒋夫人过来说说话?”

    “反派大多都死于话多,世子爷还要准备茶水吗?”云凌璟很是不满刚才濮阳泽牵着自己手腕的事情,逮住机会就像刺激他两句。

    濮阳泽下一句话一下子被噎在了嗓子眼里,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难受的很。

    龙鳞掐了掐自己的大腿,他怕自己忍不住笑出来,赶紧走上前把手中的药粉倒进蒋静心的口中。

    “咳咳咳,你给本夫人吃的什么?你们想毒死本夫人?”蒋静心再有心计也是个人,她惜命,惜命的厉害。

    “你们太大胆了,夫君跟父亲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最好立刻把解药给本夫人。”

    没人回应蒋静心的话,云凌璟在心中默默的数着数,等她数到十的时候,发现蒋静心的眼神开始涣散,声音也没了之前的洪亮。

    “现在我来问,你来答。”见时机差不多了,云凌璟慢悠悠的开了口。“你是谁,出自哪个府邸?”

    “我叫蒋静心,是定安子爵府的嫡次女。”

    一问一答,很是流畅,而且跟之前的苗仁相比,蒋静心的神色也很平静,没有丝毫的挣扎。

    “孙敏,你认识吗?”

    “认识。他是定安子爵府安插在焦土山大营中的暗棋,利用职位帮助定安子爵府在暗中行事。”

    “这次他去缅南城主府找你是为了什么事?”

    “孙敏接到任务,要在苍河边上找寻当年被劫的赈灾款项,需要用到一些工具,还需要一些有特殊能力的人才,这才找到了我。这些年来我用缅南城城主府的名义收揽了不少这样的奇人。但是人还没召集起来,苍河那边就出了了问题,我也不敢再有所动作,只能让那些人又分散了出去。”

    “三年前的赈灾款项被劫一是,你知道多少?”

    “我只知道赈灾款被劫了,后来才知道这件事跟定安子爵府有些关系,后来我也让人查了下,这件事关联到很多的人,好像跟贾生也有关联。”

    “对于贾生,你知道多少?”

    “贾生明面上是宰相杨顾的门生,可却跟定安子爵府之间也有关联,他的一个小妾就是从定安子爵府出去的,不过那名小妾在贾生被罢官之后又被带回了定安子爵府,而且还从她的手上得到了一张地图。之后那张地图交给了父亲,父亲每年都会派人去苍河那边按照地图找那批金银,只是找了三年依旧没有半点儿线索。”

    “当年那个小妾教出地图后还说了四句谜语,父亲一直没有猜出来是什么意思。谁知道今年却被濮阳世子误打误撞的给找到了。”

    云凌璟看向濮阳泽,那名身份不明的小妾看来就是当年去取那副绣品的女子,想来也是定安子爵府放在贾生身边的一枚暗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小妾却把荷包给了贾生,而给蒋顿的地图却是迷雾重重的,难道是贾生为了保命做了张假的地图,让小妾交给了蒋顿?

    若真是这样的话,他肯定也早就知道了蒋顿放在他身边的人是来监视他的,很有可能还策反了那名小妾。

    “定安子爵府让人劫了那批赈灾的款项有何目的?当年护送赈灾款项的大内侍卫跟定安子爵府有关系吗?”

    “要钱财,当然是招兵买马了。”蒋静心脸上微微露出了一丝嘲意,好像是在嘲笑云凌璟的这个问题问的有多愚蠢一般。“至于当年的那些大内护卫是不是帮了忙,这个我不知道,当年的事情发生之后定安子爵府为了得到缅南城主府的助力才跟我说了之后的事情。不过这些事情他们说的也不是很多,其余的都是我让人一点一点的随着他们说的那些信息查出来的。”

    “招兵买马?这么说来,龙傲治想要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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