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终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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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不信？原本我也是不信的，可真是可巧了呢，昨夜子时我咳嗽不已，孙妈妈便替我去厨房熬药，可谁知竟看见一位身穿黑衣衣服的人在府中乱晃，孙妈妈看着心惊肉跳，立刻便回禀了我，我怕是有人危害咱们萧府，便让沧哥儿令人捉了起来，结果，掀开面巾一看，竟是刘妈妈，大嫂，你说这巧不巧……”陈氏眉目一挑，声音柔柔弱弱，却让人为之一惊！
大半夜的在府中乱晃，不是心中有鬼那是什么？
“呵，二弟妹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说是我指使刘妈妈去给娘下毒，还是说我让刘妈妈拿了个黑玉雕塑埋在意姐儿院子里，陷害于她？二弟妹可是不知，这叼奴前日偷了我房中一支名贵的朱钗，恐是怕被我发现才会半夜想要潜逃，这种叼奴，也没有必要在留在府中，来人，给我把刘妈妈拉出去杖毙了！”王氏目光阴鸷的看着陈氏，望向被五花大绑的刘妈妈时面上狠厉一闪而过。
昨夜刘妈妈彻夜未归，她以为她是留在了清心庵，可今日净竹师太来时却未见刘妈妈的身影，她心中已隐隐不安，不过却心切的想要把萧芷意给弄出府去，也没去多在意刘妈妈之事，却没想到被陈氏逮了个正着，刘妈妈这个蠢货，她现在怀疑，刘妈妈早已把帮她做过的事全都吐露给了陈氏。
既然如此，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不管如何都不能让人知晓她让人给老太太下毒之事，那么就只能舍弃刘妈妈了！
刘妈妈听闻，被抹布塞住的嘴巴里呜呜的叫着，好像要说些什么，身子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
“大嫂，这些可都是你说的，我可没有这般说！”陈氏原本淡然的面容上带着几分委屈，双眸却是清明！
“二嫂，你到底知道些什么，难道娘不是被那孽畜害的？”三老爷看着王氏跟陈氏一人一句，处处透着针锋相对，心下越发狐疑，不由沉声问道。
大老爷也是用探究的目光看着王氏，夫妻这么多年，虽其之间冷淡如冰，但王氏的性子他到底是知几分，面色一黑，语气微沉：“二弟妹，你知道些什么只管说便可！”
“既然如此，那大嫂，多有得罪了！孙妈妈，替刘妈妈解了绳子，松绑！”陈氏对王氏蹲了蹲，又转头去吩咐身边的孙妈妈。
很快，原本被五花大绑的刘妈妈嘴里的抹布一被拿开，便立即嗷嗷叫的道：“大夫人，天地良心，奴婢为您做牛做马心甘情愿，可如今您竟这般随意就给奴婢定罪，那么也被怪奴婢不义了！”
“大老爷，奴婢真的没有偷东西，昨夜是大夫人她吩咐奴婢让奴婢去清心庵寻净竹师太，临走前还拿了三万两银子给奴婢，说是让奴婢拿给净竹师太，就当是捐给庵里香火钱，但是有一个条件，便是让师太到时污蔑三小姐，说三小姐与老 夫人八字相克，还有邪气藏于三小姐院子之中，就连老夫人今日昏迷不醒，也是被大夫人跟三夫人命人下了毒才会如此啊……”刘妈妈哭着爬到大老爷的脚下，拉住大老爷的衣角，急切道。
“你说这事是大夫人指使你的？”大老爷目光阴鸷盯着刘妈妈，他猜到大夫人会不安分，却没想到她竟这般大胆的给娘下毒，是可忍孰不可忍。大老爷一个箭步冲到王氏的面前，竟是问也不问一句的，抡起手臂狠狠的扇了王氏一巴掌：“你 个贱妇！”
王氏好似被打蒙了，捂着脸有些不敢相信。这些年虽说他们夫妻之间也不是没有动过手，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是头一次！
“只单凭刘妈妈的一面之词，老爷你又如何能证明这便是我做的，有更多的证据吗？”王氏心中虽然气愤怨恨不已，但到底还是理智战胜了她的思想，现在她处于弱势，不管刘妈妈如何说，只要一口咬定不是自己所为，料想他们也不能搜罗出更多的证据！
大老爷一愣，王氏说的确是有几分道理，单凭刘妈妈的一面之词确实不能证实她就是给娘下了毒，一时之间他竟不知如何作态，只愤怒的甩袍，双手负在背后！
周围人也被刚才大老爷的动作吓的不轻，这会儿见他们夫妻二人已互相掐上，多少有些尴尬，倒是陈氏一副浅笑嫣然的样子慢步上前：“大嫂想要证据？这倒让我想起一件事来了，刚才沧哥儿从娘的屋子里正巧出来，韩总管便有些为难的来回禀他，说是城东那位神风婆子人称聂师太的找到咱们府门前，说是大嫂你在那买了一粒药的药钱还没付，便讨上门来了。沧哥儿见大嫂正担忧着娘，也没去用这琐碎之事来打扰你，便私自做主把人扣了下来，就等娘醒来，再通知大嫂让你来处理此事。现在仔细一想，大嫂你又没病，又为何需要买药，而且还是在那聂师太那！何况刘妈妈也说了你和三弟妹联合起来给娘……”
剩下的话陈氏没有说出口，但是效果已经达到了，王氏脸色果然愈加阴沉不安。
萧芷意看着唇角一勾，萧止沧动作果然迅速，之前她让素锦给他送信，只讲了个大概，毕竟她的人并不能随意出入府中，那次只是巧然，素锦见刘妈妈鬼鬼祟祟的便多留了一个心眼，借口帮她出去买糕点跟着刘妈妈出了府中，之后她也 不敢跟的太紧，怕被发现，只看见刘妈妈进了间二进的小院，之后她特意去打听了，说那是聂师太所居。
素锦当时便觉得奇怪，聂师太人在京城也略有名气，说是不少少见疑难杂症都被她治好了，别人称她为救苦救灾的师太，她也已师太自称！
她不敢有丝毫的耽搁，当即便回府将此事说与了萧芷意听，萧芷意让素锦稍安勿躁，勿要打草惊蛇，只消继续盯着刘妈妈便可！
就在前日，刘妈妈深更半夜从外面回来，提了一个包袱，萧芷意让绿萝去打听，也不知是从哪透露的风声，还是王氏故意散播出来的，绿萝打听到刘妈妈那包袱装的不过是大夫人让她买的糕点，可当时包袱的布料一不小心被树枝给勾破了，二门处的李妈妈明明看见她那里面装的是一个装药丸的药瓶。
她其实也不敢确定，李妈妈当时带回来的那个药瓶便是王氏给老太太下的毒药，所以她简言意骇的写了张纸条，让萧止沧去打听。
萧止沧看了她写的字条之后，就随意找了个借口出了宜祥苑，至于她是如何把聂师太带到府中来的，或者如何在当时时间紧迫的时间内说服聂师太的，她一切都不知。
看来只有事后去问萧止沧才能知晓。
“什么聂师太？二弟妹可莫要胡说，我怎么欠一个神婆子的钱，谁不知聂师太根本就不如外界传的那般，只是用了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才让人信服的，我堂堂萧府大夫人自是不会像市井之辈一般目光短浅，去那个神婆子那里买药！”王氏此时还在狡辩，嘴硬着不肯承认。
大老爷却是沉着脸对着王氏道：“哼，是不是待会定有分晓，来人，去把那聂师太请来！”
在场众人情绪各异，净竹师太虽还算淡定，但也皱着眉头，脸色不太好。三老爷也是跟大老爷的表情堪称一笔，脸上怒气自刚才便没消过，这会儿看萧芷意的眼神也友善了许多，但里面却还是透着丝探究。
这让萧芷意极不舒服，眉头轻蹙，看向身后站着的萧芷研，她手上的帕子早已被她绞在一起，咬着唇角，眼神不如之前的遮遮掩掩，柔柔弱弱，看向萧芷意的更多是怨恨厌恶！
她勾唇淡笑，目光笑意吟吟的迎上她，之前总是摆出一副小白花的样子，让人看着便生恶！
她简直像对她说一句：看，姑娘，这样多好，露出你原本的真实性情！多真实！
不过有一点她至少敢肯定，萧芷研必是知情的，因为萧芷馨的表情实在是只能用疑惑不已来形容。
萧芷馨想不明白，原本不是要把萧芷意赶出府中的吗？为何现在事情又扯到娘的身上来了？事情为何转换的这么快！
待萧芷意将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时，聂师太已被人领了过来，三四十岁的年纪，穿着一件驼色长褙子，表情战战兢兢的跪下给众人见了礼。
毕竟之前寻她的那个人的身份可是……
大老爷脸色阴沉的走到聂婆子身边看着王氏冷哼一声，指着刘妈妈道：“之前这人可有让人找过你买过药？你知些什么，只管说出来便是！”
聂婆子看着刘妈妈立即点头不迭，急忙应道：“是是是，她前几日的确是到我那跟我买过一粒‘沉眠’，但却只付了一半的银钱，还有一半没给……”
“沉眠？那是何物？”陈氏双眼一眯，捉住那位聂婆子口中的字眼，问道！
“……是一种苗疆的药，吃了会让人昏睡不醒，无病无痛，却会慢慢渗人体内，最后因气血供求不足而死……”聂婆子越说声音变慢慢弱了下去，毕竟这药……（未完待续）
“大嫂不信？原本我也是不信的，可真是可巧了呢，昨夜子时我咳嗽不已，孙妈妈便替我去厨房熬药，可谁知竟看见一位身穿黑衣衣服的人在府中乱晃，孙妈妈看着心惊肉跳，立刻便回禀了我，我怕是有人危害咱们萧府，便让沧哥儿令人捉了起来，结果，掀开面巾一看，竟是刘妈妈，大嫂，你说这巧不巧……”陈氏眉目一挑，声音柔柔弱弱，却让人为之一惊！
大半夜的在府中乱晃，不是心中有鬼那是什么？
“呵，二弟妹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说是我指使刘妈妈去给娘下毒，还是说我让刘妈妈拿了个黑玉雕塑埋在意姐儿院子里，陷害于她？二弟妹可是不知，这叼奴前日偷了我房中一支名贵的朱钗，恐是怕被我发现才会半夜想要潜逃，这种叼奴，也没有必要在留在府中，来人，给我把刘妈妈拉出去杖毙了！”王氏目光阴鸷的看着陈氏，望向被五花大绑的刘妈妈时面上狠厉一闪而过。
昨夜刘妈妈彻夜未归，她以为她是留在了清心庵，可今日净竹师太来时却未见刘妈妈的身影，她心中已隐隐不安，不过却心切的想要把萧芷意给弄出府去，也没去多在意刘妈妈之事，却没想到被陈氏逮了个正着，刘妈妈这个蠢货，她现在怀疑，刘妈妈早已把帮她做过的事全都吐露给了陈氏。
既然如此，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不管如何都不能让人知晓她让人给老太太下毒之事，那么就只能舍弃刘妈妈了！
刘妈妈听闻，被抹布塞住的嘴巴里呜呜的叫着，好像要说些什么，身子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
“大嫂，这些可都是你说的，我可没有这般说！”陈氏原本淡然的面容上带着几分委屈，双眸却是清明！
“二嫂，你到底知道些什么，难道娘不是被那孽畜害的？”三老爷看着王氏跟陈氏一人一句，处处透着针锋相对，心下越发狐疑，不由沉声问道。
大老爷也是用探究的目光看着王氏，夫妻这么多年，虽其之间冷淡如冰，但王氏的性子他到底是知几分，面色一黑，语气微沉：“二弟妹，你知道些什么只管说便可！”
“既然如此，那大嫂，多有得罪了！孙妈妈，替刘妈妈解了绳子，松绑！”陈氏对王氏蹲了蹲，又转头去吩咐身边的孙妈妈。
很快，原本被五花大绑的刘妈妈嘴里的抹布一被拿开，便立即嗷嗷叫的道：“大夫人，天地良心，奴婢为您做牛做马心甘情愿，可如今您竟这般随意就给奴婢定罪，那么也被怪奴婢不义了！”
“大老爷，奴婢真的没有偷东西，昨夜是大夫人她吩咐奴婢让奴婢去清心庵寻净竹师太，临走前还拿了三万两银子给奴婢，说是让奴婢拿给净竹师太，就当是捐给庵里香火钱，但是有一个条件，便是让师太到时污蔑三小姐，说三小姐与老 夫人八字相克，还有邪气藏于三小姐院子之中，就连老夫人今日昏迷不醒，也是被大夫人跟三夫人命人下了毒才会如此啊……”刘妈妈哭着爬到大老爷的脚下，拉住大老爷的衣角，急切道。
“你说这事是大夫人指使你的？”大老爷目光阴鸷盯着刘妈妈，他猜到大夫人会不安分，却没想到她竟这般大胆的给娘下毒，是可忍孰不可忍。大老爷一个箭步冲到王氏的面前，竟是问也不问一句的，抡起手臂狠狠的扇了王氏一巴掌：“你 个贱妇！”
王氏好似被打蒙了，捂着脸有些不敢相信。这些年虽说他们夫妻之间也不是没有动过手，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是头一次！
“只单凭刘妈妈的一面之词，老爷你又如何能证明这便是我做的，有更多的证据吗？”王氏心中虽然气愤怨恨不已，但到底还是理智战胜了她的思想，现在她处于弱势，不管刘妈妈如何说，只要一口咬定不是自己所为，料想他们也不能搜罗出更多的证据！
大老爷一愣，王氏说的确是有几分道理，单凭刘妈妈的一面之词确实不能证实她就是给娘下了毒，一时之间他竟不知如何作态，只愤怒的甩袍，双手负在背后！
周围人也被刚才大老爷的动作吓的不轻，这会儿见他们夫妻二人已互相掐上，多少有些尴尬，倒是陈氏一副浅笑嫣然的样子慢步上前：“大嫂想要证据？这倒让我想起一件事来了，刚才沧哥儿从娘的屋子里正巧出来，韩总管便有些为难的来回禀他，说是城东那位神风婆子人称聂师太的找到咱们府门前，说是大嫂你在那买了一粒药的药钱还没付，便讨上门来了。沧哥儿见大嫂正担忧着娘，也没去用这琐碎之事来打扰你，便私自做主把人扣了下来，就等娘醒来，再通知大嫂让你来处理此事。现在仔细一想，大嫂你又没病，又为何需要买药，而且还是在那聂师太那！何况刘妈妈也说了你和三弟妹联合起来给娘……”
剩下的话陈氏没有说出口，但是效果已经达到了，王氏脸色果然愈加阴沉不安。
萧芷意看着唇角一勾，萧止沧动作果然迅速，之前她让素锦给他送信，只讲了个大概，毕竟她的人并不能随意出入府中，那次只是巧然，素锦见刘妈妈鬼鬼祟祟的便多留了一个心眼，借口帮她出去买糕点跟着刘妈妈出了府中，之后她也 不敢跟的太紧，怕被发现，只看见刘妈妈进了间二进的小院，之后她特意去打听了，说那是聂师太所居。
素锦当时便觉得奇怪，聂师太人在京城也略有名气，说是不少少见疑难杂症都被她治好了，别人称她为救苦救灾的师太，她也已师太自称！
她不敢有丝毫的耽搁，当即便回府将此事说与了萧芷意听，萧芷意让素锦稍安勿躁，勿要打草惊蛇，只消继续盯着刘妈妈便可！
就在前日，刘妈妈深更半夜从外面回来，提了一个包袱，萧芷意让绿萝去打听，也不知是从哪透露的风声，还是王氏故意散播出来的，绿萝打听到刘妈妈那包袱装的不过是大夫人让她买的糕点，可当时包袱的布料一不小心被树枝给勾破了，二门处的李妈妈明明看见她那里面装的是一个装药丸的药瓶。
她其实也不敢确定，李妈妈当时带回来的那个药瓶便是王氏给老太太下的毒药，所以她简言意骇的写了张纸条，让萧止沧去打听。
萧止沧看了她写的字条之后，就随意找了个借口出了宜祥苑，至于她是如何把聂师太带到府中来的，或者如何在当时时间紧迫的时间内说服聂师太的，她一切都不知。
看来只有事后去问萧止沧才能知晓。
“什么聂师太？二弟妹可莫要胡说，我怎么欠一个神婆子的钱，谁不知聂师太根本就不如外界传的那般，只是用了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才让人信服的，我堂堂萧府大夫人自是不会像市井之辈一般目光短浅，去那个神婆子那里买药！”王氏此时还在狡辩，嘴硬着不肯承认。
大老爷却是沉着脸对着王氏道：“哼，是不是待会定有分晓，来人，去把那聂师太请来！”
在场众人情绪各异，净竹师太虽还算淡定，但也皱着眉头，脸色不太好。三老爷也是跟大老爷的表情堪称一笔，脸上怒气自刚才便没消过，这会儿看萧芷意的眼神也友善了许多，但里面却还是透着丝探究。
这让萧芷意极不舒服，眉头轻蹙，看向身后站着的萧芷研，她手上的帕子早已被她绞在一起，咬着唇角，眼神不如之前的遮遮掩掩，柔柔弱弱，看向萧芷意的更多是怨恨厌恶！
她勾唇淡笑，目光笑意吟吟的迎上她，之前总是摆出一副小白花的样子，让人看着便生恶！
她简直像对她说一句：看，姑娘，这样多好，露出你原本的真实性情！多真实！
不过有一点她至少敢肯定，萧芷研必是知情的，因为萧芷馨的表情实在是只能用疑惑不已来形容。
萧芷馨想不明白，原本不是要把萧芷意赶出府中的吗？为何现在事情又扯到娘的身上来了？事情为何转换的这么快！
待萧芷意将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时，聂师太已被人领了过来，三四十岁的年纪，穿着一件驼色长褙子，表情战战兢兢的跪下给众人见了礼。
毕竟之前寻她的那个人的身份可是……
大老爷脸色阴沉的走到聂婆子身边看着王氏冷哼一声，指着刘妈妈道：“之前这人可有让人找过你买过药？你知些什么，只管说出来便是！”
聂婆子看着刘妈妈立即点头不迭，急忙应道：“是是是，她前几日的确是到我那跟我买过一粒‘沉眠’，但却只付了一半的银钱，还有一半没给……”
“沉眠？那是何物？”陈氏双眼一眯，捉住那位聂婆子口中的字眼，问道！
“……是一种苗疆的药，吃了会让人昏睡不醒，无病无痛，却会慢慢渗人体内，最后因气血供求不足而死……”聂婆子越说声音变慢慢弱了下去，毕竟这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