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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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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现在所在的位置和乔年初次遇见女主时所在的位置一样。
林裕依旧在那里搬运着一些东西。
就在乔年想着要怎样跟林裕打招呼的时候, 本来稳稳拿着东西的林裕好像突然被什么东西绊着了，他的脚步踉跄了一下，手里的东西摔了出来, 特别特别凑巧地摔倒了乔年的面前。
乔年下意识地就弯下腰准备帮林裕捡起来, 但就在他碰到的时候, 林裕的手恰巧地同样放了上来, 就那么凑凑巧巧地捂住了乔年。
乔年微怔了下, 林裕好像也愣住了，他就一动不动地呆呆地站在那里。
林裕的眼睫不断地微颤着，神情之中出现了一些紧张和无措，他像是被惊到了，慌乱到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是等到乔年轻声唤了他一下后, 林裕这才如同回过了神一般飞快地松开了手，然后站了起来。
但他的眼神还是有些呆呆的，透露着明显的局促和不安。
乔年把手上的物件放回了它应该在的地方, 见女主这幅样子, 乔年想了想后决定开门见山。
女主单纯善良，不爱说谎，不懂得社会险恶。他直接问就可以了, 直接问得到的回答和委婉问出的是一样的，要是试探性地问，可能会耗上不断的时间。
“你还记得我吗, 我是前天晚上拜托你帮我打电话的那个人。”乔年的声音放轻了些，他有些怕自己会吓到女主, 他朝着女主弯了弯眉眼，“真的很感谢你前天晚上帮我，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林裕眨了眨眼, 然后摇了摇头。
因为夜色太黑，所以谁都没有注意到林裕的指尖突然掐进了自己的掌心。
果然，女主就是这种不追求回报的大好人。
明明进入娱乐圈是他的梦想，他也很清楚自己可以帮得上忙，但女主却只想自己努力，而不去想着走捷径。
“那你想进娱乐圈吗？”乔年继续问道，他顿了一会儿继续补充道，“我感觉我们蛮像的，我觉得你应该挺想进入娱乐圈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乔年在说完这句话后就感觉到了一股冷意。
就好像是自己被什么躲在阴暗中的邪物盯上了一样，就算它可能没有什么恶意，但却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头皮发麻之感。
乔年的眼眸微抬了下，面前的林裕依旧是女主该有的样子。
虽然给人的感觉很孱弱无助，但却能够让人感觉到他内心的坚强勇敢。
看起来就很正能量。
“……嗯。”就连这道轻嗯声中都夹杂着满满的小心翼翼和紧张期待。
林裕像是明白了乔年问这句话的意思，但是却有点儿不敢相信和害怕。
乔年收回了视线。
应该是刚刚吹过的那阵风引起的吧，他穿得有些单薄了。
乔年并没有把话说满，“好，我知道了。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帮你的。”
乔年并没有打算多待，他还需要完善剧本的细节。为了剧组的进度，乔年希望自己可以在明天早上改好。
“我先回去了，晚安。”乔年再度轻声跟女主说了一句。
“……晚安。”
说完后，乔年就往回走了。
但在他走进酒店大门的时候，乔年的脚步却突然顿住了。
他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怎么感觉林裕好像早就已经知道他是‘他’了。
前天晚上回来的时候他明明是有戴口罩和帽子的，他的面容都被遮住了。
他现在没有遮住面容，可刚刚他跟林裕将自己是前天晚上的那个人的时候，林裕并没有表示出来更多的惊讶和诧异。
正常人看到明星不是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反应的吗？
乔年转身看向了林裕。
这位小说中的女主似乎真的彻底呆住了，他站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后，方才像是不敢相信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林裕甚至还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脸，显然是在怕自己是在做梦。
是女主正常该有的反应。
乔年垂眸看了看自己，突然发现自己现在穿着的衣服和前天一模一样。
女主在这个酒店工作，这个酒店经常住明星，女主肯定也能经常见到明星，他甚至很有可能知道这个酒店最近的客人是些谁。
所以——
乔年继续往回走了。
好像也是正常的。
***
乔年并没有发现林裕的神情在他进入酒店后就变了。
林裕缓缓地抬起了他的手，他刚刚用的力气极大，被指尖掐进的掌心里正不断地往外渗着血，血肉在外翻着。他皮肤很白，这血被衬得有些触目惊心。
但林裕但好像没有感觉到疼痛似的，他晦涩不明地看了其好一会儿，旋即竟是有些甜甜地笑了笑。
林裕的表情很快就恢复了正常，面前的货物已经都搬完了，他换了一个位置继续搬了起来。
他又变成了那个看起来很努力对生活充满希望的人。
林裕稳稳地继续工作了，从始至终都没有出任何一个错误，单看他现在这幅样子，没有人想到他会不小心地让手中的物件掉落。
而他让开的、之前所站的那片区域内也很平，上面没有一颗小石子，根本就没有被绊倒的可能性！
***
乔年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就继续认真地改了。
这件事真的不难，无非是加一些细节，然后让里面的一些内容换个表达方式罢了。只是剧本很厚，所以会比较繁琐，要花比较长的时间。
在乔年改剧本的时候，‘连’给他发消息了。
这位前不久和他莫名其妙地成为微信好友，未来的金牌编剧肖远将自己拍摄的一个小片段发了过来。
乔年看了一遍，然后就回了他。
年糕：好，那你把你的卡号发给我吧，我把钱打过去。
乔年想了想，继续输入文字。
年糕：其实我想给你再介绍一个人，他应该可以给你更多的投资，你想要自主权这点我也会跟他提前说好的，如果你可以接受的话我就去试着跟他谈一谈。
三千万是乔年目前能够凑到的极限了，虽然肖远只想要三千万的投资，但钱少会让很多东西只能成为凑活。肖远的这个剧本真的很好，乔年还是希望对方可以尽可能地拍得完美一些。
乔年准备跟乔时讲一下。
乔时应该可以看出来这里面的投资价值，乔年觉得乔时会愿意投。
连：可以接受！可以的！
只是，肖远很快就又发了一条消息过来。
连：但是可不可以先换一个剧本啊？这个我想晚点儿拍。
乔年微怔了下。
年糕：为什么？
连：有点儿担心拍不好，想先通过另外一部学习学习经验。然后——
另一边的肖远微抿着唇，他的手指僵在了半空上。是在深吸了一口气后，肖远才鼓足了勇气打完了剩下的字。
连：我希望你能出演这部剧的主角。
刚一按了发送键，肖远就将手中的手机丢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啊啊啊啊！他发出来了，他竟然发出来了！
乔年会不会觉得他是个贪得无厌的人啊！
肖远的脸上飞快地染上了红晕，手机很快就震了一下，这是乔年回复他了。
肖远吞咽了吞咽口水，他在做了十足的心理准备后紧张兮兮地点开了。
年糕：我是很喜欢这个角色，但我最近行程蛮满的，最起码也得两个多月才可以进组，会有些晚。
肖远再度深吸了一口气，他敲动着键盘。
连：所以希望可以先拍另外一部。
肖远屏住呼吸等待着回复。
年糕：你愿意等我的话，我当然会愿意接。但你还是要考虑好，而且我可能需要看一下你的新剧本。
嘴角忽地往上一扬，肖远强压着开心回道。
连：好，我给我发过去。
***
肖远的事不过是个小插曲，当乔年发现这个新的剧本就是小说中肖远的‘第一个’剧本后，他大概翻了翻就没继续看了。
乔年开始认真地修改《游戏》的剧本。
真的很耗费时间，乔年改完就已经早上了，经纪人正过来喊他去片场。
乔年收拾了收拾，他趁着吃早饭的时间把肖远的事跟乔时说了。
乔时果然没有拒绝，他在同意后要走了肖远的联系方式。
“你熬夜改的？”在接过乔年改好的剧本后，越杰的声音变得更加复杂了。
他眼神中的内疚和心疼更多了一些。
“嗯，刚好不怎么困，就直接改完了。里面可能还有一些我没有发现的问题，需要你看完再修改一下。”乔年点了点头。
越杰深深地看了面前这个说的很随意的少年一眼，然后皱着眉头接了过来，但他的声音却放得温柔了很多，“你快去休息吧，等到该你的时候我会让人去叫你的。”
乔年乖巧地应了一声，但他没有付诸行动，他走到了一边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
越杰的嘴唇翕动了下，但还是放任了，他拧着眉看起手中的剧本了。
越是看，越杰心里就越不舒服。
这哪里是随便改了改了啊，改得这么认真。
越杰眉眼处流露出了一些自责。
他昨天就不应该让乔年拿回去改的。
但越杰也清楚不能浪费乔年的心意，所以他在看了一遍，发现没有其他的问题后，就把剧本给了副导演。
“这是新的剧本，你尽快让人把这些打印出来吧。”
副导演点了点头，他接过剧本走到了一旁。
剧组也在这个时候开始正常的工作了。
***
张熙到片场的时间要晚一些，是在早上十点左右到的。
“你是说今天的戏改了，换成我不愿意现在就演的那场了？”张熙一边往片场走着，一边有些不悦地问着自己的经纪人。
“对，是改了。”经纪人擦了一把汗，“我也是刚刚得到通知的。”
“为什么？”他明明已经跟越杰沟通好了啊，越杰都答应了，怎么就突然改变主意了。
“这我也不知道，我问过其他的几个副导了，他们也都不知道原因，都是今天临时接到通知的。”
“临时接到？怎么会突然临时——”
张熙的声音一顿，他的脑海里浮现了他昨天看到的乔年进入越杰房间的那一幕。
张熙的眼睛里闪过一些嘲讽。
似乎也并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不过乔年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希望他因为表现不出来角色而当众丢脸，被越杰骂？
张熙眼睛里的不悦和反感更甚了。
“你在干什么？”忽地，张熙的视线突然落到了一处。
他望着正飞快地敲动着电脑键盘的工作人员。
被他问话的剧组人员怔了怔，然后连忙解释道，“越导对原来的剧本修改了修改，不过是在纸质上改的，我正在把这些改动添到原本的电子稿内，这样才方便打印出来。”
“剧本改了？”张熙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对，改了一些。”
“改了什么？”张熙继续问道。
工作人员迟疑着不想回答，张熙的经纪人连忙送上了笑脸，“哎呀，这新剧本我们早晚会拿到的，提前跟我们讲一下也没什么。”
一边说着，他递上了一包烟。
“也没改什么，只对乔年有比较大的影响。”工作人员也不是真的不识趣，他压低了声音回道。
他说的是实话，工作人员并不明白这些新添的细节和变了的表达方式有什么意义。
在他眼中，变得最厉害就是乔年和张熙的戏份。
很多人都只会关注每个人的戏份比重，并不会深究这些戏份有没有存在的意义。
身为男一号，张熙的戏份增多不会对张熙带来多大的影响。
但乔年的戏份减得太厉害了。
可这样的话在张熙眼里就不一样了。
他并不知道他的那些新游戏设定是需要替换掉原本的剧情的。
当听到这句话后，张熙的脑海下意识地就划过了一个念头。
有影响？那不就是加戏了吗？
这种事情在娱乐圈太常见了，某些配角不断地给自己加戏，加的加的都比主角的戏份多了。
想到乔年晚上在越杰房间待了那么久，张熙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些恶心。
他继续往里面走了，很快，张熙就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是没有错的。
因为他发现越杰看向乔年的眼神中有着明显的怜惜。
越杰对乔年的态度和昨天相比明显不一样了。
而越杰看向他的眼神却复杂冷漠了很多，很挑剔，就像是在看某种事儿精似的。
明明昨天他将那些新颖的游戏设定送上去的时候，越杰看向他的眼神还是充满着欣赏的。
“你有没有感觉越杰对你的态度变得不一样了？”经纪人有些担忧地问道。
“呵，有人在床上说我的坏话了呗。”
女主现在所在的位置和乔年初次遇见女主时所在的位置一样。
林裕依旧在那里搬运着一些东西。
就在乔年想着要怎样跟林裕打招呼的时候, 本来稳稳拿着东西的林裕好像突然被什么东西绊着了，他的脚步踉跄了一下，手里的东西摔了出来, 特别特别凑巧地摔倒了乔年的面前。
乔年下意识地就弯下腰准备帮林裕捡起来, 但就在他碰到的时候, 林裕的手恰巧地同样放了上来, 就那么凑凑巧巧地捂住了乔年。
乔年微怔了下, 林裕好像也愣住了，他就一动不动地呆呆地站在那里。
林裕的眼睫不断地微颤着，神情之中出现了一些紧张和无措，他像是被惊到了，慌乱到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是等到乔年轻声唤了他一下后, 林裕这才如同回过了神一般飞快地松开了手，然后站了起来。
但他的眼神还是有些呆呆的，透露着明显的局促和不安。
乔年把手上的物件放回了它应该在的地方, 见女主这幅样子, 乔年想了想后决定开门见山。
女主单纯善良，不爱说谎，不懂得社会险恶。他直接问就可以了, 直接问得到的回答和委婉问出的是一样的，要是试探性地问，可能会耗上不断的时间。
“你还记得我吗, 我是前天晚上拜托你帮我打电话的那个人。”乔年的声音放轻了些，他有些怕自己会吓到女主, 他朝着女主弯了弯眉眼，“真的很感谢你前天晚上帮我，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林裕眨了眨眼, 然后摇了摇头。
因为夜色太黑，所以谁都没有注意到林裕的指尖突然掐进了自己的掌心。
果然，女主就是这种不追求回报的大好人。
明明进入娱乐圈是他的梦想，他也很清楚自己可以帮得上忙，但女主却只想自己努力，而不去想着走捷径。
“那你想进娱乐圈吗？”乔年继续问道，他顿了一会儿继续补充道，“我感觉我们蛮像的，我觉得你应该挺想进入娱乐圈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乔年在说完这句话后就感觉到了一股冷意。
就好像是自己被什么躲在阴暗中的邪物盯上了一样，就算它可能没有什么恶意，但却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头皮发麻之感。
乔年的眼眸微抬了下，面前的林裕依旧是女主该有的样子。
虽然给人的感觉很孱弱无助，但却能够让人感觉到他内心的坚强勇敢。
看起来就很正能量。
“……嗯。”就连这道轻嗯声中都夹杂着满满的小心翼翼和紧张期待。
林裕像是明白了乔年问这句话的意思，但是却有点儿不敢相信和害怕。
乔年收回了视线。
应该是刚刚吹过的那阵风引起的吧，他穿得有些单薄了。
乔年并没有把话说满，“好，我知道了。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帮你的。”
乔年并没有打算多待，他还需要完善剧本的细节。为了剧组的进度，乔年希望自己可以在明天早上改好。
“我先回去了，晚安。”乔年再度轻声跟女主说了一句。
“……晚安。”
说完后，乔年就往回走了。
但在他走进酒店大门的时候，乔年的脚步却突然顿住了。
他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怎么感觉林裕好像早就已经知道他是‘他’了。
前天晚上回来的时候他明明是有戴口罩和帽子的，他的面容都被遮住了。
他现在没有遮住面容，可刚刚他跟林裕将自己是前天晚上的那个人的时候，林裕并没有表示出来更多的惊讶和诧异。
正常人看到明星不是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反应的吗？
乔年转身看向了林裕。
这位小说中的女主似乎真的彻底呆住了，他站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后，方才像是不敢相信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林裕甚至还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脸，显然是在怕自己是在做梦。
是女主正常该有的反应。
乔年垂眸看了看自己，突然发现自己现在穿着的衣服和前天一模一样。
女主在这个酒店工作，这个酒店经常住明星，女主肯定也能经常见到明星，他甚至很有可能知道这个酒店最近的客人是些谁。
所以——
乔年继续往回走了。
好像也是正常的。
***
乔年并没有发现林裕的神情在他进入酒店后就变了。
林裕缓缓地抬起了他的手，他刚刚用的力气极大，被指尖掐进的掌心里正不断地往外渗着血，血肉在外翻着。他皮肤很白，这血被衬得有些触目惊心。
但林裕但好像没有感觉到疼痛似的，他晦涩不明地看了其好一会儿，旋即竟是有些甜甜地笑了笑。
林裕的表情很快就恢复了正常，面前的货物已经都搬完了，他换了一个位置继续搬了起来。
他又变成了那个看起来很努力对生活充满希望的人。
林裕稳稳地继续工作了，从始至终都没有出任何一个错误，单看他现在这幅样子，没有人想到他会不小心地让手中的物件掉落。
而他让开的、之前所站的那片区域内也很平，上面没有一颗小石子，根本就没有被绊倒的可能性！
***
乔年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就继续认真地改了。
这件事真的不难，无非是加一些细节，然后让里面的一些内容换个表达方式罢了。只是剧本很厚，所以会比较繁琐，要花比较长的时间。
在乔年改剧本的时候，‘连’给他发消息了。
这位前不久和他莫名其妙地成为微信好友，未来的金牌编剧肖远将自己拍摄的一个小片段发了过来。
乔年看了一遍，然后就回了他。
年糕：好，那你把你的卡号发给我吧，我把钱打过去。
乔年想了想，继续输入文字。
年糕：其实我想给你再介绍一个人，他应该可以给你更多的投资，你想要自主权这点我也会跟他提前说好的，如果你可以接受的话我就去试着跟他谈一谈。
三千万是乔年目前能够凑到的极限了，虽然肖远只想要三千万的投资，但钱少会让很多东西只能成为凑活。肖远的这个剧本真的很好，乔年还是希望对方可以尽可能地拍得完美一些。
乔年准备跟乔时讲一下。
乔时应该可以看出来这里面的投资价值，乔年觉得乔时会愿意投。
连：可以接受！可以的！
只是，肖远很快就又发了一条消息过来。
连：但是可不可以先换一个剧本啊？这个我想晚点儿拍。
乔年微怔了下。
年糕：为什么？
连：有点儿担心拍不好，想先通过另外一部学习学习经验。然后——
另一边的肖远微抿着唇，他的手指僵在了半空上。是在深吸了一口气后，肖远才鼓足了勇气打完了剩下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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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年会不会觉得他是个贪得无厌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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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远吞咽了吞咽口水，他在做了十足的心理准备后紧张兮兮地点开了。
年糕：我是很喜欢这个角色，但我最近行程蛮满的，最起码也得两个多月才可以进组，会有些晚。
肖远再度深吸了一口气，他敲动着键盘。
连：所以希望可以先拍另外一部。
肖远屏住呼吸等待着回复。
年糕：你愿意等我的话，我当然会愿意接。但你还是要考虑好，而且我可能需要看一下你的新剧本。
嘴角忽地往上一扬，肖远强压着开心回道。
连：好，我给我发过去。
***
肖远的事不过是个小插曲，当乔年发现这个新的剧本就是小说中肖远的‘第一个’剧本后，他大概翻了翻就没继续看了。
乔年开始认真地修改《游戏》的剧本。
真的很耗费时间，乔年改完就已经早上了，经纪人正过来喊他去片场。
乔年收拾了收拾，他趁着吃早饭的时间把肖远的事跟乔时说了。
乔时果然没有拒绝，他在同意后要走了肖远的联系方式。
“你熬夜改的？”在接过乔年改好的剧本后，越杰的声音变得更加复杂了。
他眼神中的内疚和心疼更多了一些。
“嗯，刚好不怎么困，就直接改完了。里面可能还有一些我没有发现的问题，需要你看完再修改一下。”乔年点了点头。
越杰深深地看了面前这个说的很随意的少年一眼，然后皱着眉头接了过来，但他的声音却放得温柔了很多，“你快去休息吧，等到该你的时候我会让人去叫你的。”
乔年乖巧地应了一声，但他没有付诸行动，他走到了一边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
越杰的嘴唇翕动了下，但还是放任了，他拧着眉看起手中的剧本了。
越是看，越杰心里就越不舒服。
这哪里是随便改了改了啊，改得这么认真。
越杰眉眼处流露出了一些自责。
他昨天就不应该让乔年拿回去改的。
但越杰也清楚不能浪费乔年的心意，所以他在看了一遍，发现没有其他的问题后，就把剧本给了副导演。
“这是新的剧本，你尽快让人把这些打印出来吧。”
副导演点了点头，他接过剧本走到了一旁。
剧组也在这个时候开始正常的工作了。
***
张熙到片场的时间要晚一些，是在早上十点左右到的。
“你是说今天的戏改了，换成我不愿意现在就演的那场了？”张熙一边往片场走着，一边有些不悦地问着自己的经纪人。
“对，是改了。”经纪人擦了一把汗，“我也是刚刚得到通知的。”
“为什么？”他明明已经跟越杰沟通好了啊，越杰都答应了，怎么就突然改变主意了。
“这我也不知道，我问过其他的几个副导了，他们也都不知道原因，都是今天临时接到通知的。”
“临时接到？怎么会突然临时——”
张熙的声音一顿，他的脑海里浮现了他昨天看到的乔年进入越杰房间的那一幕。
张熙的眼睛里闪过一些嘲讽。
似乎也并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不过乔年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希望他因为表现不出来角色而当众丢脸，被越杰骂？
张熙眼睛里的不悦和反感更甚了。
“你在干什么？”忽地，张熙的视线突然落到了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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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问话的剧组人员怔了怔，然后连忙解释道，“越导对原来的剧本修改了修改，不过是在纸质上改的，我正在把这些改动添到原本的电子稿内，这样才方便打印出来。”
“剧本改了？”张熙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对，改了一些。”
“改了什么？”张熙继续问道。
工作人员迟疑着不想回答，张熙的经纪人连忙送上了笑脸，“哎呀，这新剧本我们早晚会拿到的，提前跟我们讲一下也没什么。”
一边说着，他递上了一包烟。
“也没改什么，只对乔年有比较大的影响。”工作人员也不是真的不识趣，他压低了声音回道。
他说的是实话，工作人员并不明白这些新添的细节和变了的表达方式有什么意义。
在他眼中，变得最厉害就是乔年和张熙的戏份。
很多人都只会关注每个人的戏份比重，并不会深究这些戏份有没有存在的意义。
身为男一号，张熙的戏份增多不会对张熙带来多大的影响。
但乔年的戏份减得太厉害了。
可这样的话在张熙眼里就不一样了。
他并不知道他的那些新游戏设定是需要替换掉原本的剧情的。
当听到这句话后，张熙的脑海下意识地就划过了一个念头。
有影响？那不就是加戏了吗？
这种事情在娱乐圈太常见了，某些配角不断地给自己加戏，加的加的都比主角的戏份多了。
想到乔年晚上在越杰房间待了那么久，张熙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些恶心。
他继续往里面走了，很快，张熙就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是没有错的。
因为他发现越杰看向乔年的眼神中有着明显的怜惜。
越杰对乔年的态度和昨天相比明显不一样了。
而越杰看向他的眼神却复杂冷漠了很多，很挑剔，就像是在看某种事儿精似的。
明明昨天他将那些新颖的游戏设定送上去的时候，越杰看向他的眼神还是充满着欣赏的。
“你有没有感觉越杰对你的态度变得不一样了？”经纪人有些担忧地问道。
“呵，有人在床上说我的坏话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