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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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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从他听到消息的那一刻中他就恨不得冲到曲蝶面前看看她到底如何，可是到底男女授受不亲，古湛才会因此压下心头的焦灼。
不在意的摆摆手，曲蝶心里莫名有点暖意，一边招呼古湛进屋里坐，一边先自顾自举步走了进去。
又从柴房掏来几个茶叶蛋，曲蝶这才缓缓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事，我最近研发了这个玩意儿，估计是看我生意太好心里不爽就来找人想砸了我的摊子。”
“这是什么？”皱了皱眉，古湛由于一直忙着打猎，根本不过多关注外面的消息，所以此时还不知道茶叶蛋已经在几个村里火得一塌糊涂了，他放到鼻尖轻轻嗅了嗅，就闻到了一股扑鼻的香气。
曲蝶笑了笑，想起上次两人吃饭，她还没来得及拿茶叶蛋给古湛吃就被来找麻烦的谢家耽误这事，立即将桌上的几个茶叶蛋都推到了他的面前。“尝尝看我的手艺怎么样，我再告诉你。”俏皮的眨了眨眼，曲蝶用眼神示意古湛快吃。
剥开蛋壳，毫不犹豫地将白嫩的鸡蛋放入嘴里，几番咀嚼，饶是古湛的神色也有了变化。“非常好。”粗糙的他并不会用什么花哨的词去形容它，只好耿直的说道。
曲蝶发出愉悦的轻笑，在椅子上缓缓坐下，这才不紧不慢的解释道：“这个东西叫茶叶蛋，其实就是普通的鸡蛋再搞一下，最近的每天早上我都会拿一盆去镇上卖，但是唯独今天不知从哪来了一群混混想要砸我摊子，不过你放心吧，区区几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还是对我构不成威胁的。”
微微合眼敛下眸中的神色，曲蝶并不打算将受伤和自己的猜测告诉古湛。
但是她不说却不代表古湛不会在意，在听完后，古湛立即就坐不住了，本就有一尺刀疤的脸在此时更加显得有些肃穆可怖。
“那我明天陪你去，若是他们再来，我就用拳头把他们打回去！”沙包打的拳头攥得紧紧，古湛的态度十分坚决。
但曲蝶同样不甘示弱，猛地抬起头，她眼神十分认真的拒绝道：“不行！你奶你不照顾了吗？她老人家上了年纪，你还是好好陪在她身边不要掺和进这件事，我明天会自己解决的。”
不只是这个原因，让曲蝶更无法答应的是，若是古湛当真随她去了那这一天可就没了收入，这要如何养活家人养活自己？
古湛一向执拗，他认定的事情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曲蝶亦是如此，两人就这样一番争论就是不下输赢，古湛这才无奈地说道：“奶有我大哥大嫂照顾着，我可以陪你去的！”
愣了愣，曲蝶这才沉默了下来，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三秒后，她这才完全确定下来，不可置信地问道：“你和他们和好了？！”刘氏和古力当初如此对待他们，曲蝶是万万没想到这才过去多少时日，古湛居然就能摒弃前嫌跟他们重归于好了。
静了有一会，她这才似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毕竟是人家家里的事，她的想法又是一回事，与人家无关。
可尽管如此，曲蝶却还是坚决地摇了摇头，拒绝道：“那样也不行，你相信我吧，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解决了，你真的没必要跟着我一起。”
这般说着，曲蝶的心里其实不然，她目前还没想到好的应对策呢，只不过能骗就骗过去最好。
见古湛该看的都已经看了，探望也探望完了，于是直接就站起身来，似有些不耐地催促道：“好好了，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答应你的，你赶紧回去吧，这天都马上黑了你再晚些就看不清路了！”
然后一把将手里剩余的茶叶蛋都塞到他那粗糙的大手里，又将他那高大庞伟的身躯给推出了门外，曲蝶丝毫没有发现他那变得有些僵硬的身子，直接就合上了门。
看着面前已经合拢了的木门，古湛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好作罢离开。
感受到门外已经空空荡荡，曲蝶这才打开木门伸出小脑袋往外瞅了一圈。
拿着材料走到柴房，虽然今天的销售被打断了，但是她却没有丝毫的气馁，一边赶制着第二日的茶叶蛋，曲蝶一边和刚刚赶到的曲婉婷聊起了自己的烦恼。
摇了摇头，曲婉婷的面上也满是无奈，“就算你今天赶走他们了，可那些混混就像是打不死的一样，第二天定然还会来的，甚至是更多！你可真么办啊？”捉急地抓了抓脑袋，凭借她那榆木疙瘩一般的脑瓜子，曲婉婷是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
“你现在是怀疑他们背后的人是吗？”皱眉思索了好一会，曲婉婷这才又重复了一遍，模样似在沉思。
“嗯，可惜的是和我有仇的人太多了，我很难确定他到底是谁，而且他们今天没从我这讨到好处明日是一定还会再来的。”揉了揉眉心，曲蝶还是第一次对自己这么没自信，现在的她就树敌太多，导致之后的路也愈发不好走了。
“看样子真的是我平日里做事太张扬了，如今才会这样。”一时间，整个房间里都陷入沉寂，沉思了有好一会儿，曲蝶这才似反省般地喃喃自语道。
“那如果服软呢？他们是打着收保护费的名义吧，真的把钱给他们应该会松口的吧？”曲婉婷并不知道那些人狮子大开口有多夸张，只想着曲蝶可有拿点钱将他们打发了去。
摇摇头，两人又一番激烈的探讨，就在她们都陷入穷途末路之时，曲蝶却突然惊叫一声有了新的想法。
次日早上，天色刚刚亮起来，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的那一刻，曲蝶已经掀开被子麻利地起身了。
顺手拿起架子上的衣服，曲蝶简单的往身上一披就揉着蓬乱的头发走出了房门。
“咦？！”猛地睁大眼睛，曲蝶十分吃惊地望着面前仅距她一尺的男人，掩面轻呼道。
尴尬地转过身，古湛显然也是有些意外自己一大早居然会看见这样的曲蝶，面色不禁浮起一抹臊红，好似个被非礼的姑娘，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没有……
古湛本是担心自己来晚曲蝶就走了的，这才一大清早的就来她门前报道了，却没想到竟看到了女儿家的私态，心里忍不住又羞愧又后悔。
轻咳一声，曲蝶强装镇定掩下自己的尴尬，也故作没有看到古湛的窘态，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没事，你，你怎么来了？”
其实她心里也大概能猜到，但就是想要说些什么以揭过现在的处境。沉默了片刻，待自己脸上的红晕都消下去后，古湛这才有些不安地回道：“我说过我一定要跟你一起去的。”
听到这话的曲蝶，立即扶额，哭笑不得地又重复道：“所以你就这么早来蹲点了？”蹲点是什么意思古湛还是能明白的。
可听到这个词从曲蝶的嘴里出来，他不禁心里更加觉得自己似做错什么。可却仍旧固执地点了点头，一副就是都要跟着曲蝶一同的态度。
实在拿他没办法，曲蝶不禁有些好笑，从初见她以为古湛是个憨厚的人，到现在她居然还发现他固执的可爱。当真像头蛮牛，死活不听劝。
花了一会功夫拾辍完自己，两人便举步来到了和老汉约好的地方。大娘看到古湛虽然心里有些害怕，但见他一直默默不语跟在曲蝶身后，不过片刻就又热情地上前去搭话。
静静看着男人狼狈应对的模样，曲蝶不禁扑哧一声笑出了声，这才好脾气地像大婶解释放过古湛。
几人一路闲聊，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相处，曲蝶已经对老汉和大婶十分亲近了，不知不觉中两刻钟便过去了。
跳下车告别身后的两人，看着古湛有些愣住的眼神，曲蝶忍不住问道：“第一次来？”她还以为身为猎户的古湛怎么也有来这里兜售的机会。
顿了顿，古湛这才老实的点了点头，回道：“车费太贵，不想浪费了来这。”村上不是没有市集，而来这的车费却要三文钱，之前古湛奶奶病的那么重他自己又是个不会管钱的傻子，这也难怪。
了然后，曲蝶便领着古湛一路来到她最近一直在摆摊的那个摊位。
谁知刚刚坐下就听到了几声不小的议论，“她还敢来啊！我的天，这丫头胆子可真大，昨天刚得罪完那个混子，今天居然还能安然无恙摆摊。”
这种声音不在少数，曲蝶听了一会便也觉得没劲，在摆好茶叶蛋之后便凝眉盯着四周，以免自己再一时不察差点被砸了场子。
两人就这般坐了一会儿，不知道是谁就又将他们的消息传到了郭酩那儿，片刻功夫，便见手拿棍棒的那几人气势汹汹朝着两人走了过来。
郭酩本就名声不好，如今看他这幅模样，无辜百姓更加畏惧地纷纷躲开给他让出了一条道。毕竟谁想白搭上自己的命呢？
“丫头片子，我真是小看你了，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说吧今天，你想怎么着？”或是手里有了家伙，郭酩等人一扫昨天被曲蝶收拾的那副可怜模样，眼睛似淬了毒一般死死盯着曲蝶。
其实从他听到消息的那一刻中他就恨不得冲到曲蝶面前看看她到底如何，可是到底男女授受不亲，古湛才会因此压下心头的焦灼。
不在意的摆摆手，曲蝶心里莫名有点暖意，一边招呼古湛进屋里坐，一边先自顾自举步走了进去。
又从柴房掏来几个茶叶蛋，曲蝶这才缓缓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事，我最近研发了这个玩意儿，估计是看我生意太好心里不爽就来找人想砸了我的摊子。”
“这是什么？”皱了皱眉，古湛由于一直忙着打猎，根本不过多关注外面的消息，所以此时还不知道茶叶蛋已经在几个村里火得一塌糊涂了，他放到鼻尖轻轻嗅了嗅，就闻到了一股扑鼻的香气。
曲蝶笑了笑，想起上次两人吃饭，她还没来得及拿茶叶蛋给古湛吃就被来找麻烦的谢家耽误这事，立即将桌上的几个茶叶蛋都推到了他的面前。“尝尝看我的手艺怎么样，我再告诉你。”俏皮的眨了眨眼，曲蝶用眼神示意古湛快吃。
剥开蛋壳，毫不犹豫地将白嫩的鸡蛋放入嘴里，几番咀嚼，饶是古湛的神色也有了变化。“非常好。”粗糙的他并不会用什么花哨的词去形容它，只好耿直的说道。
曲蝶发出愉悦的轻笑，在椅子上缓缓坐下，这才不紧不慢的解释道：“这个东西叫茶叶蛋，其实就是普通的鸡蛋再搞一下，最近的每天早上我都会拿一盆去镇上卖，但是唯独今天不知从哪来了一群混混想要砸我摊子，不过你放心吧，区区几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还是对我构不成威胁的。”
微微合眼敛下眸中的神色，曲蝶并不打算将受伤和自己的猜测告诉古湛。
但是她不说却不代表古湛不会在意，在听完后，古湛立即就坐不住了，本就有一尺刀疤的脸在此时更加显得有些肃穆可怖。
“那我明天陪你去，若是他们再来，我就用拳头把他们打回去！”沙包打的拳头攥得紧紧，古湛的态度十分坚决。
但曲蝶同样不甘示弱，猛地抬起头，她眼神十分认真的拒绝道：“不行！你奶你不照顾了吗？她老人家上了年纪，你还是好好陪在她身边不要掺和进这件事，我明天会自己解决的。”
不只是这个原因，让曲蝶更无法答应的是，若是古湛当真随她去了那这一天可就没了收入，这要如何养活家人养活自己？
古湛一向执拗，他认定的事情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曲蝶亦是如此，两人就这样一番争论就是不下输赢，古湛这才无奈地说道：“奶有我大哥大嫂照顾着，我可以陪你去的！”
愣了愣，曲蝶这才沉默了下来，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三秒后，她这才完全确定下来，不可置信地问道：“你和他们和好了？！”刘氏和古力当初如此对待他们，曲蝶是万万没想到这才过去多少时日，古湛居然就能摒弃前嫌跟他们重归于好了。
静了有一会，她这才似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毕竟是人家家里的事，她的想法又是一回事，与人家无关。
可尽管如此，曲蝶却还是坚决地摇了摇头，拒绝道：“那样也不行，你相信我吧，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解决了，你真的没必要跟着我一起。”
这般说着，曲蝶的心里其实不然，她目前还没想到好的应对策呢，只不过能骗就骗过去最好。
见古湛该看的都已经看了，探望也探望完了，于是直接就站起身来，似有些不耐地催促道：“好好了，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答应你的，你赶紧回去吧，这天都马上黑了你再晚些就看不清路了！”
然后一把将手里剩余的茶叶蛋都塞到他那粗糙的大手里，又将他那高大庞伟的身躯给推出了门外，曲蝶丝毫没有发现他那变得有些僵硬的身子，直接就合上了门。
看着面前已经合拢了的木门，古湛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好作罢离开。
感受到门外已经空空荡荡，曲蝶这才打开木门伸出小脑袋往外瞅了一圈。
拿着材料走到柴房，虽然今天的销售被打断了，但是她却没有丝毫的气馁，一边赶制着第二日的茶叶蛋，曲蝶一边和刚刚赶到的曲婉婷聊起了自己的烦恼。
摇了摇头，曲婉婷的面上也满是无奈，“就算你今天赶走他们了，可那些混混就像是打不死的一样，第二天定然还会来的，甚至是更多！你可真么办啊？”捉急地抓了抓脑袋，凭借她那榆木疙瘩一般的脑瓜子，曲婉婷是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
“你现在是怀疑他们背后的人是吗？”皱眉思索了好一会，曲婉婷这才又重复了一遍，模样似在沉思。
“嗯，可惜的是和我有仇的人太多了，我很难确定他到底是谁，而且他们今天没从我这讨到好处明日是一定还会再来的。”揉了揉眉心，曲蝶还是第一次对自己这么没自信，现在的她就树敌太多，导致之后的路也愈发不好走了。
“看样子真的是我平日里做事太张扬了，如今才会这样。”一时间，整个房间里都陷入沉寂，沉思了有好一会儿，曲蝶这才似反省般地喃喃自语道。
“那如果服软呢？他们是打着收保护费的名义吧，真的把钱给他们应该会松口的吧？”曲婉婷并不知道那些人狮子大开口有多夸张，只想着曲蝶可有拿点钱将他们打发了去。
摇摇头，两人又一番激烈的探讨，就在她们都陷入穷途末路之时，曲蝶却突然惊叫一声有了新的想法。
次日早上，天色刚刚亮起来，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的那一刻，曲蝶已经掀开被子麻利地起身了。
顺手拿起架子上的衣服，曲蝶简单的往身上一披就揉着蓬乱的头发走出了房门。
“咦？！”猛地睁大眼睛，曲蝶十分吃惊地望着面前仅距她一尺的男人，掩面轻呼道。
尴尬地转过身，古湛显然也是有些意外自己一大早居然会看见这样的曲蝶，面色不禁浮起一抹臊红，好似个被非礼的姑娘，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没有……
古湛本是担心自己来晚曲蝶就走了的，这才一大清早的就来她门前报道了，却没想到竟看到了女儿家的私态，心里忍不住又羞愧又后悔。
轻咳一声，曲蝶强装镇定掩下自己的尴尬，也故作没有看到古湛的窘态，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没事，你，你怎么来了？”
其实她心里也大概能猜到，但就是想要说些什么以揭过现在的处境。沉默了片刻，待自己脸上的红晕都消下去后，古湛这才有些不安地回道：“我说过我一定要跟你一起去的。”
听到这话的曲蝶，立即扶额，哭笑不得地又重复道：“所以你就这么早来蹲点了？”蹲点是什么意思古湛还是能明白的。
可听到这个词从曲蝶的嘴里出来，他不禁心里更加觉得自己似做错什么。可却仍旧固执地点了点头，一副就是都要跟着曲蝶一同的态度。
实在拿他没办法，曲蝶不禁有些好笑，从初见她以为古湛是个憨厚的人，到现在她居然还发现他固执的可爱。当真像头蛮牛，死活不听劝。
花了一会功夫拾辍完自己，两人便举步来到了和老汉约好的地方。大娘看到古湛虽然心里有些害怕，但见他一直默默不语跟在曲蝶身后，不过片刻就又热情地上前去搭话。
静静看着男人狼狈应对的模样，曲蝶不禁扑哧一声笑出了声，这才好脾气地像大婶解释放过古湛。
几人一路闲聊，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相处，曲蝶已经对老汉和大婶十分亲近了，不知不觉中两刻钟便过去了。
跳下车告别身后的两人，看着古湛有些愣住的眼神，曲蝶忍不住问道：“第一次来？”她还以为身为猎户的古湛怎么也有来这里兜售的机会。
顿了顿，古湛这才老实的点了点头，回道：“车费太贵，不想浪费了来这。”村上不是没有市集，而来这的车费却要三文钱，之前古湛奶奶病的那么重他自己又是个不会管钱的傻子，这也难怪。
了然后，曲蝶便领着古湛一路来到她最近一直在摆摊的那个摊位。
谁知刚刚坐下就听到了几声不小的议论，“她还敢来啊！我的天，这丫头胆子可真大，昨天刚得罪完那个混子，今天居然还能安然无恙摆摊。”
这种声音不在少数，曲蝶听了一会便也觉得没劲，在摆好茶叶蛋之后便凝眉盯着四周，以免自己再一时不察差点被砸了场子。
两人就这般坐了一会儿，不知道是谁就又将他们的消息传到了郭酩那儿，片刻功夫，便见手拿棍棒的那几人气势汹汹朝着两人走了过来。
郭酩本就名声不好，如今看他这幅模样，无辜百姓更加畏惧地纷纷躲开给他让出了一条道。毕竟谁想白搭上自己的命呢？
“丫头片子，我真是小看你了，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说吧今天，你想怎么着？”或是手里有了家伙，郭酩等人一扫昨天被曲蝶收拾的那副可怜模样，眼睛似淬了毒一般死死盯着曲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