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新人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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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哈丹巴特尔可汗”巴图尔坦再次微笑着轻声回应：“如果我们今日交谈的内容传出去，你说人们是相信我一个受了海拉苏恩惠的额驸会帮助您去拿掉自己老朋友的地盘，还是愿意相信您，如此强大的汗王会去勾结一个卑微的入赘之人来拿掉自己老朋友的地盘呢？”巴图尔坦举杯，向哈丹巴特尔致敬：“或者我说，您以我弟弟的性命要挟，要谋害宝力道可汗，以泄乌兰公主受辱之愤？”
哈丹巴特尔拍手称赞：“好一张利嘴，年轻人，只是你大概没有明白，这个草原，从来都是靠实力说话。难不成你以为我孛儿只斤是满楚古德那样的草包家族吗？”
“自然不是，只是汗王您不爱惜自己的名声，又何必在暗处做那样多的手脚呢？”巴图尔坦这话暗指了自己的父亲被害一事，可哈丹巴特尔却吓了一跳。
哈丹巴特尔本来蔑儿乞德家已经暗通了款曲，本来脚踩两船与海拉苏一直相安无事。可不想宝力道动了吃掉蔑儿乞德的心思，这下就让他纠结了。正愁没有办法敷衍图卡铁钼尔，两个女儿互相掐架，给了他绝好的理由，将图卡铁钼尔赶走，还故作姿态的扬言海拉苏的人不必再来孛儿只斤。他成功的蒙蔽了蔑儿乞德的眼睛，但他也知道宝力道的为人，定人会再次派人前来，只等着新的使者一倒，便可冰释前嫌，继续两边讨好。此刻巴图尔坦的话，让他心惊，以为巴图尔坦发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胡和鲁看汗王的脸色就知道他定然是犯了糊涂，出言提醒道：“可汗，巴图尔坦额驸可是在同您说笑呢？”
哈丹巴巴特尔闻言才转身离开了巴图尔坦，走回自己的宝座之上，举杯回敬：“真是后生可畏，我要找个时间单独的与你好好谈一谈，年轻人。”
“随时恭候您的差遣！”巴图尔坦也举起酒杯，一语双光的回答道。
酒喝得差不多了，哈丹巴特尔安排了胡和鲁继续陪同，自己退出了宴席，来到了乌力吉的帐篷之外。他爱慕乌力吉，感激她对自己的隐忍和牺牲，他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么，才能弥补对她和她的子女的伤害。因为战事，恢复乌力吉斡儿朵身份的事情一拖再拖，直到最后乌力吉不再跟自己提及，他心里更多了一份愧疚。
“夜寒，快进来吧。”乌力吉的声音从帐篷里传来。
哈丹巴特尔开心的笑着，掀开帘子走近爱妻的里帐：“你怎么知道我在外头？”
“你在外面唉声叹气，那么长时间，声音还不小，我这里清净，能听不见吗？”乌力吉放下手中的针线，问道：“看你愁容满面，遇到烦心的事情了吗？”
“遇到了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傻小子。”哈丹巴特尔傻笑着，将手放在火盆上烤了烤：“你这里最温暖了。”
“哪里不都是一样，这样的天气，谁的帐篷里能不升个火盆呢？”乌力吉自然知道他的言下之意，乌日珠占成为斡儿朵之后，很生气哈丹巴特尔隐瞒了自己有妻子的事情，几次三番逼迫他将乌力吉送走，可哈丹巴特尔不让，最后战事结束后，差点弄得自己地位不保，两个人每每见面都剑拔弩张，没有半点的夫妻情谊。
“人家都说新人笑旧人哭的，我看可汗你倒是对新人更加狠心些。”乌力吉笑笑，递给哈丹巴特尔一杯奶子：“我们都老了，不要再得些个什么了。莎林娜喜欢那个兀良哈家的二公子，你不如成全了他们。”
哈丹巴特尔最喜欢听乌力吉说话，每一句都像是能融化冰山的太阳，照亮着他的心房。此刻当乌力吉说出这样的话时，他很惊讶：“他们何时结识的？我这个做父王的，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乌力吉笑了：“儿女大了不由父母，你就算勉强为她找了门当户对的好亲事，可她会一辈子不开心。这样到底是对孩子好呢，还是不好呢？”
“可那个小子连亲口求婚的勇气都没有，我实在看不上。”哈丹巴特尔想到巴图尔坦的厚脸皮，心内一阵唏嘘。
“我已经允诺了莎林娜，如果她的心上人能再次求婚，我便劝说你答应。”乌力吉坐倒哈丹巴特尔身旁，接过他喝完的奶子。
“好吧，我终究是亏欠你们的，随了你们的心意吧，只是兀良哈家清贫，你这做母亲的想清楚了，如果嫁给他们家，到时候莎林娜过的日子，只怕连你的侍女都比不上。”哈丹巴特尔看着老妻如此恳切，不好再拂她的面子，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乌力吉依旧还是那样温暖的笑着：“一个孩子，如果不离开父母的怀抱，不去吃一点苦头，那么她肯定认为父母的思虑都是多余的。让她去苦几年，知道苦了，受不了了，她会回来的，倒那时，她一定会选择听从汗王你的安排。”
“你这样说，倒让我吃惊了。”哈丹巴特尔第一次看到了老妻眼中的无奈与坚强：“我以为你会说，多给些个嫁妆。”
“再多的嫁妆也有用完的时候，不如不给，如果那个小子是想攀附权势，而不是真心的对待莎林娜，那么给再多的嫁妆，莎林娜也不会幸福。若是他真心爱着莎林娜，定然会奴努力向上，为她出人头地，谋得一个好生活。”
正在巴图尔坦身侧辗转难眠的拔都，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在这一刻改写。他依旧还在为方才的事情耿耿于怀，看着身侧安枕无忧的哥哥，终于爆发了出来：“阿哈，你为什么要替我去求亲？难道在你的心里，我就懦弱的连求婚的事情都要假手于人吗？”
“不，拔都，我并没有真心的让你娶孛儿只斤的女儿的意思。”巴图尔坦没有睁开眼睛。
“阿哈，你什么意思？”这下轮到拔都不懂了，明明方才宴席间，哥哥表现的是那样的急切。
“拔都，如果我说是如果，如果哈丹巴特尔汗王与谋害我们父亲的凶手有干系，你还能安心理得的与他的女儿在一起吗？”巴图尔坦睁开眼睛，看着身侧焦灼的弟弟。
“怎么会？”拔都这下惊得坐了起来。
“躺下，你这傻小子，我说的是如果。”巴图尔坦见弟弟情绪激动，知道还不是告诉他的时候，改了话锋。
“阿哈，你这个如果，一点儿也不美好。但真有这个如果，莎林娜是莎林娜，她并不知道这件事，我为什么要把这算在她的头上。她是那样的美好！”拔都再次躺下，一个人甜蜜的幻想着。
“胡度，你要知道，如果他的父亲是我们父亲的凶手，我定然会杀死他。那么她又能接受杀死自己父亲的凶手是自己丈夫的兄弟吗？”巴图尔坦觉得还是提点一下，不要让拔都心存什么侥幸的好。
“阿哈，你今日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反复做这样可怕的假设？”拔都一脸纠结的看着哥哥。
“阿哈只是希望，你最好再自己鼓起勇气去再次求婚前，确认好自己的梦中之人真实的想法，是否发生任何事，她都愿意与你一起，包括我说的这几个假设。”巴图尔坦看着纠结弟弟，叹气道：“为什么阿哈觉得你会再次求婚，因为，我知道你是真心的爱慕那个仙女一样的公主，可是度，越是美丽的女人，越是有毒。”
“那勃勒根呢？”拔都不服气的说道：“她也那样的美丽，怎么阿哈也是中毒了吗？”
“是啊，阿哈此生估计都会中这个毒，说不好，最终会死在这毒上，谁能知道呢？”巴图尔坦伸手揉了揉拔都的头：“睡吧，夜深了。”
夜深人静时，乌日珠占却在自己的帐篷里大发脾气：“明明我才是斡儿朵，乌力吉却老是霸占着可汗，可汗也什么都听那个女人的，搞的好像我才是格格一样。”
侍女哈日伊罕安慰乌日珠占：“斡儿朵，您且息怒，毕竟是乌力吉让出的位置。”
“啊，是吗，当初是谁求着我的父亲，说他非我不娶，结果都是骗人的鬼话！”乌日珠占生气的拍着大腿：“我那么开心的跟着他，到了孛儿只斤我才知道，原来他早已有了斡儿朵！乌力吉也是个有心机的女人，知道母族比不过我，就自己让出斡儿朵之位来博取可汗的怜惜。是啊，男人都是同情弱势的女人，你看她多么的成功啊！即便我生下了儿子和女儿，却依旧比不过她在可汗心中的地位。”
哈日伊罕也感慨道：“奴婢也看不清可汗的心意了，他是那样满意哈尔巴拉王子，也将他立为了继承人，可他却不愿意多来看您，日日往乌力吉那个老女人的帐篷里歇着。”
“新人旧人之间，他倒是选了旧人。只可怜了我的乌兰，平白的受这些个委屈。”乌日珠占其实是在气愤自己的女儿遭了调戏，败坏了名声，可那出这个毒计的女人却有求婚者上门。
“既然如此，斡儿朵不如成全了莎林娜公主的求婚者，替乌兰公主出口气！”哈日伊罕建议。
“是啊，如果孛儿只斤的公主，嫁给商户的儿子，听起来就多美妙啊！”乌日珠占咯咯的笑起来：“起来吧，哈日伊罕，你这次出了很好的主意。去，告诉那个求婚的人，我支持他。”（未完待续）
“尊敬的哈丹巴特尔可汗”巴图尔坦再次微笑着轻声回应：“如果我们今日交谈的内容传出去，你说人们是相信我一个受了海拉苏恩惠的额驸会帮助您去拿掉自己老朋友的地盘，还是愿意相信您，如此强大的汗王会去勾结一个卑微的入赘之人来拿掉自己老朋友的地盘呢？”巴图尔坦举杯，向哈丹巴特尔致敬：“或者我说，您以我弟弟的性命要挟，要谋害宝力道可汗，以泄乌兰公主受辱之愤？”
哈丹巴特尔拍手称赞：“好一张利嘴，年轻人，只是你大概没有明白，这个草原，从来都是靠实力说话。难不成你以为我孛儿只斤是满楚古德那样的草包家族吗？”
“自然不是，只是汗王您不爱惜自己的名声，又何必在暗处做那样多的手脚呢？”巴图尔坦这话暗指了自己的父亲被害一事，可哈丹巴特尔却吓了一跳。
哈丹巴特尔本来蔑儿乞德家已经暗通了款曲，本来脚踩两船与海拉苏一直相安无事。可不想宝力道动了吃掉蔑儿乞德的心思，这下就让他纠结了。正愁没有办法敷衍图卡铁钼尔，两个女儿互相掐架，给了他绝好的理由，将图卡铁钼尔赶走，还故作姿态的扬言海拉苏的人不必再来孛儿只斤。他成功的蒙蔽了蔑儿乞德的眼睛，但他也知道宝力道的为人，定人会再次派人前来，只等着新的使者一倒，便可冰释前嫌，继续两边讨好。此刻巴图尔坦的话，让他心惊，以为巴图尔坦发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胡和鲁看汗王的脸色就知道他定然是犯了糊涂，出言提醒道：“可汗，巴图尔坦额驸可是在同您说笑呢？”
哈丹巴巴特尔闻言才转身离开了巴图尔坦，走回自己的宝座之上，举杯回敬：“真是后生可畏，我要找个时间单独的与你好好谈一谈，年轻人。”
“随时恭候您的差遣！”巴图尔坦也举起酒杯，一语双光的回答道。
酒喝得差不多了，哈丹巴特尔安排了胡和鲁继续陪同，自己退出了宴席，来到了乌力吉的帐篷之外。他爱慕乌力吉，感激她对自己的隐忍和牺牲，他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么，才能弥补对她和她的子女的伤害。因为战事，恢复乌力吉斡儿朵身份的事情一拖再拖，直到最后乌力吉不再跟自己提及，他心里更多了一份愧疚。
“夜寒，快进来吧。”乌力吉的声音从帐篷里传来。
哈丹巴特尔开心的笑着，掀开帘子走近爱妻的里帐：“你怎么知道我在外头？”
“你在外面唉声叹气，那么长时间，声音还不小，我这里清净，能听不见吗？”乌力吉放下手中的针线，问道：“看你愁容满面，遇到烦心的事情了吗？”
“遇到了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傻小子。”哈丹巴特尔傻笑着，将手放在火盆上烤了烤：“你这里最温暖了。”
“哪里不都是一样，这样的天气，谁的帐篷里能不升个火盆呢？”乌力吉自然知道他的言下之意，乌日珠占成为斡儿朵之后，很生气哈丹巴特尔隐瞒了自己有妻子的事情，几次三番逼迫他将乌力吉送走，可哈丹巴特尔不让，最后战事结束后，差点弄得自己地位不保，两个人每每见面都剑拔弩张，没有半点的夫妻情谊。
“人家都说新人笑旧人哭的，我看可汗你倒是对新人更加狠心些。”乌力吉笑笑，递给哈丹巴特尔一杯奶子：“我们都老了，不要再得些个什么了。莎林娜喜欢那个兀良哈家的二公子，你不如成全了他们。”
哈丹巴特尔最喜欢听乌力吉说话，每一句都像是能融化冰山的太阳，照亮着他的心房。此刻当乌力吉说出这样的话时，他很惊讶：“他们何时结识的？我这个做父王的，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乌力吉笑了：“儿女大了不由父母，你就算勉强为她找了门当户对的好亲事，可她会一辈子不开心。这样到底是对孩子好呢，还是不好呢？”
“可那个小子连亲口求婚的勇气都没有，我实在看不上。”哈丹巴特尔想到巴图尔坦的厚脸皮，心内一阵唏嘘。
“我已经允诺了莎林娜，如果她的心上人能再次求婚，我便劝说你答应。”乌力吉坐倒哈丹巴特尔身旁，接过他喝完的奶子。
“好吧，我终究是亏欠你们的，随了你们的心意吧，只是兀良哈家清贫，你这做母亲的想清楚了，如果嫁给他们家，到时候莎林娜过的日子，只怕连你的侍女都比不上。”哈丹巴特尔看着老妻如此恳切，不好再拂她的面子，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乌力吉依旧还是那样温暖的笑着：“一个孩子，如果不离开父母的怀抱，不去吃一点苦头，那么她肯定认为父母的思虑都是多余的。让她去苦几年，知道苦了，受不了了，她会回来的，倒那时，她一定会选择听从汗王你的安排。”
“你这样说，倒让我吃惊了。”哈丹巴特尔第一次看到了老妻眼中的无奈与坚强：“我以为你会说，多给些个嫁妆。”
“再多的嫁妆也有用完的时候，不如不给，如果那个小子是想攀附权势，而不是真心的对待莎林娜，那么给再多的嫁妆，莎林娜也不会幸福。若是他真心爱着莎林娜，定然会奴努力向上，为她出人头地，谋得一个好生活。”
正在巴图尔坦身侧辗转难眠的拔都，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在这一刻改写。他依旧还在为方才的事情耿耿于怀，看着身侧安枕无忧的哥哥，终于爆发了出来：“阿哈，你为什么要替我去求亲？难道在你的心里，我就懦弱的连求婚的事情都要假手于人吗？”
“不，拔都，我并没有真心的让你娶孛儿只斤的女儿的意思。”巴图尔坦没有睁开眼睛。
“阿哈，你什么意思？”这下轮到拔都不懂了，明明方才宴席间，哥哥表现的是那样的急切。
“拔都，如果我说是如果，如果哈丹巴特尔汗王与谋害我们父亲的凶手有干系，你还能安心理得的与他的女儿在一起吗？”巴图尔坦睁开眼睛，看着身侧焦灼的弟弟。
“怎么会？”拔都这下惊得坐了起来。
“躺下，你这傻小子，我说的是如果。”巴图尔坦见弟弟情绪激动，知道还不是告诉他的时候，改了话锋。
“阿哈，你这个如果，一点儿也不美好。但真有这个如果，莎林娜是莎林娜，她并不知道这件事，我为什么要把这算在她的头上。她是那样的美好！”拔都再次躺下，一个人甜蜜的幻想着。
“胡度，你要知道，如果他的父亲是我们父亲的凶手，我定然会杀死他。那么她又能接受杀死自己父亲的凶手是自己丈夫的兄弟吗？”巴图尔坦觉得还是提点一下，不要让拔都心存什么侥幸的好。
“阿哈，你今日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反复做这样可怕的假设？”拔都一脸纠结的看着哥哥。
“阿哈只是希望，你最好再自己鼓起勇气去再次求婚前，确认好自己的梦中之人真实的想法，是否发生任何事，她都愿意与你一起，包括我说的这几个假设。”巴图尔坦看着纠结弟弟，叹气道：“为什么阿哈觉得你会再次求婚，因为，我知道你是真心的爱慕那个仙女一样的公主，可是度，越是美丽的女人，越是有毒。”
“那勃勒根呢？”拔都不服气的说道：“她也那样的美丽，怎么阿哈也是中毒了吗？”
“是啊，阿哈此生估计都会中这个毒，说不好，最终会死在这毒上，谁能知道呢？”巴图尔坦伸手揉了揉拔都的头：“睡吧，夜深了。”
夜深人静时，乌日珠占却在自己的帐篷里大发脾气：“明明我才是斡儿朵，乌力吉却老是霸占着可汗，可汗也什么都听那个女人的，搞的好像我才是格格一样。”
侍女哈日伊罕安慰乌日珠占：“斡儿朵，您且息怒，毕竟是乌力吉让出的位置。”
“啊，是吗，当初是谁求着我的父亲，说他非我不娶，结果都是骗人的鬼话！”乌日珠占生气的拍着大腿：“我那么开心的跟着他，到了孛儿只斤我才知道，原来他早已有了斡儿朵！乌力吉也是个有心机的女人，知道母族比不过我，就自己让出斡儿朵之位来博取可汗的怜惜。是啊，男人都是同情弱势的女人，你看她多么的成功啊！即便我生下了儿子和女儿，却依旧比不过她在可汗心中的地位。”
哈日伊罕也感慨道：“奴婢也看不清可汗的心意了，他是那样满意哈尔巴拉王子，也将他立为了继承人，可他却不愿意多来看您，日日往乌力吉那个老女人的帐篷里歇着。”
“新人旧人之间，他倒是选了旧人。只可怜了我的乌兰，平白的受这些个委屈。”乌日珠占其实是在气愤自己的女儿遭了调戏，败坏了名声，可那出这个毒计的女人却有求婚者上门。
“既然如此，斡儿朵不如成全了莎林娜公主的求婚者，替乌兰公主出口气！”哈日伊罕建议。
“是啊，如果孛儿只斤的公主，嫁给商户的儿子，听起来就多美妙啊！”乌日珠占咯咯的笑起来：“起来吧，哈日伊罕，你这次出了很好的主意。去，告诉那个求婚的人，我支持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