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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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陆江沅呆呆地看着台上的盛子柚, 她嘴角挂着浅笑, 一双迷人的眼睛含笑着看着下面的观众……
多少年了？
他有多少年没有见过这样的她呢？
陆江沅喜欢盛子柚是因为一个巧合, 那时候他不经常去外婆家，也就不知道陈颖佳是个追星女孩。
有一次他去陈家的时候, 陈颖佳正在房间里看盛子悠表演的视频。
满屋子都是盛子悠的海报，有一张海报并不大, 也没有其他特意拍出来的写真那么好看。
但是陆江沅却是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女孩儿显然正在表演, 额头上还有汗珠, 但她眼里的光彩，却是深深抓住了陆江沅的眼球。
他很难让自己的视线从女人的眼睛移开, 再后来, 盛子悠退出天团，整个娱乐圈都炸锅了。
陆江沅也在自己电脑上无数次看见过关于她消息的弹窗。
关注她是意外之外，又是情理之中。
那时候陆江沅对她了解不多, 但却始终记得那双眼睛，那里面满满的热爱。
一个热爱舞台的人，到底为什么舍得离开？
他就是因为这个疑惑，开始关注盛子悠。
她宣布退团之后，为了告别粉丝, 带着整个团最后为粉丝们演出一场。
陆江沅没有去看，但是陈颖佳将视频转在了朋友圈，他点开看了。
看完之后，有那么一瞬间, 他觉得他们是一种人。
缺爱的人。
但他们又不一样，他缺爱，所以他不需要爱了。
她却让所有人都喜欢她，但同时，她也喜欢着所有喜欢她的人。
有无数的喜欢给她，她也付出着无数的喜欢。
从那之后，他就彻底记住了这个人。
再然后她出事了，退出了娱乐圈，退出了舞台。
陆江沅忍不住想，她那么需要爱的人，退了之后……能够习惯吗？
再一次见到盛子悠，是在疗养院。
她在一棵树下面站在，给几个小孩子唱歌，陆江沅站在远处，看着她高高兴兴送走小孩子后，一瞬间变得沉默。
好似唱歌和不唱歌的时候，就是两个人。
陆江沅也不知道自己怀着什么想法提出要和她组建经纪公司的，他告诉自己是为了赚钱，商人嘛，都喜欢挣钱。
但其实他内心里知道，他不想这个人落寞又孤寂地站在树下，一待就是好几个小时，了无生机。
后来的事就很清晰了，他忍不住会关注的人，他忍不住会想了解的人，也会是最吸引他的人。
几乎没有悬念，陆江沅爱上了盛子悠。
他想要给他撑起一片天空，想要那双眼睛重新点亮色彩，也想要她能够过得开心……
做经纪人那些年，她有了成就感，她再也不落寞的一个人站着。
但陆江沅一直都知道，她最开心的时候，还是她站上舞台、站在聚光灯下面的时候。
就像是现在。
时隔多年，盛子柚眼神里再次绽放出令他移不开视线的光芒。
像是交错了时空，曾经的那个盛子悠，再次回来了。
打断陆江沅思绪的是旁边那个女生，群主——柚宝的蜜蜜。
她像是疯了一般跟着人群尖叫，脸上还有泪水不停往外流。
她抓着旁边男朋友的手掌，用几乎已经说不出话的沙哑声音，哑着嗓子喊：“柚宝！！柚宝太厉害了！！你看见吗！！！”
男朋友一脸无奈：“看见了看见了，你的爱豆很美很厉害！”
平时要是他夸其他女孩子好看，她多半是要生气的，但是这是柚宝啊！
她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柚宝有多好！
不只是群主，还有无数的柚子们失声尖叫，这一刻的他们，又激动又骄傲。
台上，表演结束的盛子柚跟着顾予铮等人一起鞠躬。
在抬头的那一瞬间，她看向那些狂热又喜悦的眼神。
粉丝们当她是信仰和追求，他们对她有无尽的喜爱，关注着她的点点滴滴，恨不得全天下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好。
也是因为他们，盛子柚有了自己的目标，她要努力，要一步步往上。
要让这些粉丝们，始终可以骄傲又大声的喊出：我喜欢盛子柚，她是我的偶像！
偶像，多么美好的词语。
生活已经困难重重，她作为他们的偶像，更应该让这群粉丝们看到坚持着好好走下去的希望。
做为追星女孩，大多是在爱豆身上找到了喜爱的品质，不论是颜值、人品还是性格，总有他们爱的，他们才会狂热。
作为偶像，就要对得起这份喜爱和支持。
这也是盛子柚永远不会和黑暗沾边的根本原因，她是偶像，是粉丝们的信仰。
阔别多年再次表演，盛子柚看着一双双带着熟悉情绪的眼睛，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盛子悠，盛子柚，回来了。
这种激动的感受不仅盛子柚有，顾予铮、纪然等人同样会有。
每一次站上舞台，就会更加留恋舞台。
为了留住喜欢和欣赏，越来越努力，也越来越拼命。
“太棒了！”曲峰大喊一声，拿着话筒上来，“这一组表演的好不好？！”
“好——”下面尖叫。
“子柚啊，我真是想不到，你不仅智商吊打我，连才艺都吊打我……”曲峰摇摇头，嘴角却带着笑容。
盛子柚动了动麦，看向他：“曲哥，谦虚是美德，但过于谦虚就有点过分了……”
“哎哟哟，柚宝这是夸我吗？”
“当然。”盛子柚点点头。
刚刚跳完舞，她现在其实还依旧很累，所以话并不多，一边说着，一边平缓呼吸。
两人在台上说笑，只要是长眼睛的，都可以看出两人关系很好。
毕竟对待前面两个女嘉宾，曲峰态度就相当疏离了。
台下，陆江沅将视线在盛子柚和台上一众各色的男人身上移来移去，最后却也只能重重的叹口气。
这种场面……以后还会少吗？
盛子柚夸奖每个学员的时候可相当有诚意，几乎上说到了每个人的特点，还真诚的为他们拉票。
“他们真的都是非常可爱的小哥哥们，要是可以的话，我真的很想把他们都留下来，可惜出道位实在太少了。”
这话基本上得到了所有粉丝们的认可。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男团选拔，多多支持顾予铮、纪然、傅家欢、林倚东、景向磊和范嘉许，谢谢大家！”像是有默契一般，盛子柚说完谢谢，其他人几乎同时跟着鞠躬。
这是没有彩排过的，却是属于他们的默契。
“各位还在等什么呢？喜欢这一组表演的请立刻拿起投票器为他们点赞吧！”曲峰高声说。
冉友清尽职尽责的开始念着网络投票流程。
陆江沅视线终于移到放在一旁的投票器，第一次拿了起来，为他们点了赞。
“还没有点赞的粉丝们抓紧时间，现在要开始倒计时——3、2、1，停！”
背后，屏幕上骤然间出现一个数字——391票。
曲峰一愣，随即笑了，拔高声音：“让我们恭喜他们，共获得391票，拿到今晚的全场第一！”
后台，其他两组也听见了这个成绩，都不可置信地对视一眼。
焦修脸色微沉，却没有觉得有多意外。
且不说这一组一直以来就是跳得最好的，盛子柚的人气可不是盖的。
再加上前台刚刚疯狂的尖叫，这一组的点赞怎么可能低？
只是让焦修吃惊的是他们的感染力，要知道现场还有无数他和其他学员的粉丝。
这个票数说明这些人中，大部分也给他们点赞了。
明明支持着其他学员，却忍不住为他们点赞，可见这一组可怕的感染力。
这个才是令焦修震惊的地方。
而且这一组的顾予铮、纪然，都是现在对他威胁最大的选手……
关一柯不可能c位出道的，封元煊凉了，还有纪然和顾予铮……
焦修沉着脸。
温珊珊和郑娇茜的脸色最是难看，在这样的舞台上面，竟然输给一个花瓶？！
上一次三人比拼，还可以说盛子柚是投机取巧，但这一次呢？这是实打实的成绩！
两人心里还是叫着盛子柚花瓶，却也知道，从今天开始，这位的花瓶标签，就要撕扯下来了。
她们能不生气吗？
“下面有请所有学员上场——”
前面，随着曲峰的声音出来，工作人员赶紧组织两队上场。
舞台很大，因此，二十多个人站在台上并不显得拥挤。
郑娇茜和温珊珊站在自己组的学员中间，脸上挂着假笑。
盛子柚也在顾予铮旁边，刚刚他们就是这个位置，倒是也不用变。
曲峰、冉友清和项原在舞台的另一边和盛子柚他们相对，站在舞台中间的就是郑娇茜和温珊珊两组了。
他看了眼对面三个女人，突然笑着说：“子柚，盛老师、温老师，你们都来这边吧，咱们站在一起，好好和这些学员们聊聊。”
盛子柚愣了一下，抬头看过去，和曲峰带着笑意的视线对上。
顿时，盛子柚嘴角忍不住扬起一点弧度，率先走了过去。
这家伙倒是真幸灾乐祸，看热闹不嫌事大。
温珊珊和郑娇茜脸上的笑容一瞬间僵硬，她们一直最担心什么？！可不就是和盛子柚在台上同框吗？！
哪怕是两人在后台已经补了妆，但看着盛子柚现在妆容一点没乱，还是容光焕发的模样，心口依旧一紧。
但怎么样也得过去，两人缓缓往那边走去。
郑娇茜聪明些，脚步放慢，等到温珊珊走到盛子柚旁边，才立刻在温珊珊旁边站定。
气得温珊珊牙痒，却不敢在公众场合直接出言。
镜头在几人身上来回扫着，平时觉得没什么，这会儿对郑娇茜和温珊珊来说，就觉得相当讨厌了。
时间还有二十分钟，曲峰和导师聊聊，又和学员聊聊，嘉宾们也和学员搭着话。
一直到很晚，这一场公演才算走到尾声。
最后的时候，曲峰拿着话筒，大喊一句：“最后，来，大声喊出爱豆的名字——”
他说完，将话筒对准观众方向。
“然然——”
“娇羞——”
“铮铮——”
“煊煊——”
“一柯——”
“欢哥——”
“路路！！！”
“倚东！！”
……
下面，喊谁的都有，这群观众们，大多数都是学员粉，并不是来支持嘉宾的。
但其中还有一个不可忽视的声音，是粉丝们大声喊着——
“柚宝！！！”
“盛子柚——”
这一场公演，就在这样的场景中落幕。
有人欢喜，有人愁。
学员们不用等导师一起离开，他们在表演结束之后，就被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引到大巴车那儿，准备拉回男团学员班。
顾予铮和纪然上车的时候，一眼就看见坐在后排靠着窗、看着外面出神的封元煊。
两人对视一眼，纪然坐在了封元煊旁边，顾予铮坐在他们后面。
顾予铮组相当团结，见他们这么坐，立刻跟了上来。
林倚东坐在顾予铮旁边，傅家欢和景向磊坐在了右侧，剩下范嘉许，坐在前面。
“发生了什么事？”纪然压低声音，偏着头问。
虽然这会儿车上没多少人，但他还是习惯性压低声音。
封元煊咬住下唇，眼眶倏的一红：“我表演出问题了。”
哪怕是早有猜想，真正听见的时候，纪然和顾予铮还是变了脸色。
“到底怎么回事？很明显车祸现场吗？”顾予铮皱眉，跟了一句。
封元煊点点头，没忍住眼眶里有什么滚了出来，他赶紧擦掉。
然后才轻声说：“下腰的时候，突然觉得腰一痛，半摔在地，还差点把郑老师摔了。”
纪然瞳孔一缩，咬了咬牙：“麻烦了！”
如果是很明显的车祸现场，那怕是真的麻烦了。
第一次车祸现场，观众还包容，第二次就不见得还能包容。
路和上次的风波还没过去，封元煊就又发生了同样的事。
顾予铮皱着眉问了句：“痛？怎么会突然痛呢？你当时到底是个什么感觉？”
封元煊正准备回答，这个时候，他们组的学员簇拥着焦修上车了。
刚刚他们五人就在下面打闹聊天，封元煊先上车，也没人上来看他一眼。
焦修先看见纪然，然后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被他们组围在里面的封元煊。
他嘴角一勾，笑道：“煊煊，怎么一个人坐在那儿？还在难受吗？”
作者有话要说：兔崽发现爸爸们催着加更的时候……
花样百出。
兔崽天天日九，加不动，快要jin尽人亡了。
榨干了兔崽，谁来满足你们？
嗯？小妖精，呵。
第68章
陆江沅呆呆地看着台上的盛子柚, 她嘴角挂着浅笑, 一双迷人的眼睛含笑着看着下面的观众……
多少年了？
他有多少年没有见过这样的她呢？
陆江沅喜欢盛子柚是因为一个巧合, 那时候他不经常去外婆家，也就不知道陈颖佳是个追星女孩。
有一次他去陈家的时候, 陈颖佳正在房间里看盛子悠表演的视频。
满屋子都是盛子悠的海报，有一张海报并不大, 也没有其他特意拍出来的写真那么好看。
但是陆江沅却是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女孩儿显然正在表演, 额头上还有汗珠, 但她眼里的光彩，却是深深抓住了陆江沅的眼球。
他很难让自己的视线从女人的眼睛移开, 再后来, 盛子悠退出天团，整个娱乐圈都炸锅了。
陆江沅也在自己电脑上无数次看见过关于她消息的弹窗。
关注她是意外之外，又是情理之中。
那时候陆江沅对她了解不多, 但却始终记得那双眼睛，那里面满满的热爱。
一个热爱舞台的人，到底为什么舍得离开？
他就是因为这个疑惑，开始关注盛子悠。
她宣布退团之后，为了告别粉丝, 带着整个团最后为粉丝们演出一场。
陆江沅没有去看，但是陈颖佳将视频转在了朋友圈，他点开看了。
看完之后，有那么一瞬间, 他觉得他们是一种人。
缺爱的人。
但他们又不一样，他缺爱，所以他不需要爱了。
她却让所有人都喜欢她，但同时，她也喜欢着所有喜欢她的人。
有无数的喜欢给她，她也付出着无数的喜欢。
从那之后，他就彻底记住了这个人。
再然后她出事了，退出了娱乐圈，退出了舞台。
陆江沅忍不住想，她那么需要爱的人，退了之后……能够习惯吗？
再一次见到盛子悠，是在疗养院。
她在一棵树下面站在，给几个小孩子唱歌，陆江沅站在远处，看着她高高兴兴送走小孩子后，一瞬间变得沉默。
好似唱歌和不唱歌的时候，就是两个人。
陆江沅也不知道自己怀着什么想法提出要和她组建经纪公司的，他告诉自己是为了赚钱，商人嘛，都喜欢挣钱。
但其实他内心里知道，他不想这个人落寞又孤寂地站在树下，一待就是好几个小时，了无生机。
后来的事就很清晰了，他忍不住会关注的人，他忍不住会想了解的人，也会是最吸引他的人。
几乎没有悬念，陆江沅爱上了盛子悠。
他想要给他撑起一片天空，想要那双眼睛重新点亮色彩，也想要她能够过得开心……
做经纪人那些年，她有了成就感，她再也不落寞的一个人站着。
但陆江沅一直都知道，她最开心的时候，还是她站上舞台、站在聚光灯下面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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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多年，盛子柚眼神里再次绽放出令他移不开视线的光芒。
像是交错了时空，曾经的那个盛子悠，再次回来了。
打断陆江沅思绪的是旁边那个女生，群主——柚宝的蜜蜜。
她像是疯了一般跟着人群尖叫，脸上还有泪水不停往外流。
她抓着旁边男朋友的手掌，用几乎已经说不出话的沙哑声音，哑着嗓子喊：“柚宝！！柚宝太厉害了！！你看见吗！！！”
男朋友一脸无奈：“看见了看见了，你的爱豆很美很厉害！”
平时要是他夸其他女孩子好看，她多半是要生气的，但是这是柚宝啊！
她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柚宝有多好！
不只是群主，还有无数的柚子们失声尖叫，这一刻的他们，又激动又骄傲。
台上，表演结束的盛子柚跟着顾予铮等人一起鞠躬。
在抬头的那一瞬间，她看向那些狂热又喜悦的眼神。
粉丝们当她是信仰和追求，他们对她有无尽的喜爱，关注着她的点点滴滴，恨不得全天下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好。
也是因为他们，盛子柚有了自己的目标，她要努力，要一步步往上。
要让这些粉丝们，始终可以骄傲又大声的喊出：我喜欢盛子柚，她是我的偶像！
偶像，多么美好的词语。
生活已经困难重重，她作为他们的偶像，更应该让这群粉丝们看到坚持着好好走下去的希望。
做为追星女孩，大多是在爱豆身上找到了喜爱的品质，不论是颜值、人品还是性格，总有他们爱的，他们才会狂热。
作为偶像，就要对得起这份喜爱和支持。
这也是盛子柚永远不会和黑暗沾边的根本原因，她是偶像，是粉丝们的信仰。
阔别多年再次表演，盛子柚看着一双双带着熟悉情绪的眼睛，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盛子悠，盛子柚，回来了。
这种激动的感受不仅盛子柚有，顾予铮、纪然等人同样会有。
每一次站上舞台，就会更加留恋舞台。
为了留住喜欢和欣赏，越来越努力，也越来越拼命。
“太棒了！”曲峰大喊一声，拿着话筒上来，“这一组表演的好不好？！”
“好——”下面尖叫。
“子柚啊，我真是想不到，你不仅智商吊打我，连才艺都吊打我……”曲峰摇摇头，嘴角却带着笑容。
盛子柚动了动麦，看向他：“曲哥，谦虚是美德，但过于谦虚就有点过分了……”
“哎哟哟，柚宝这是夸我吗？”
“当然。”盛子柚点点头。
刚刚跳完舞，她现在其实还依旧很累，所以话并不多，一边说着，一边平缓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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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对待前面两个女嘉宾，曲峰态度就相当疏离了。
台下，陆江沅将视线在盛子柚和台上一众各色的男人身上移来移去，最后却也只能重重的叹口气。
这种场面……以后还会少吗？
盛子柚夸奖每个学员的时候可相当有诚意，几乎上说到了每个人的特点，还真诚的为他们拉票。
“他们真的都是非常可爱的小哥哥们，要是可以的话，我真的很想把他们都留下来，可惜出道位实在太少了。”
这话基本上得到了所有粉丝们的认可。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男团选拔，多多支持顾予铮、纪然、傅家欢、林倚东、景向磊和范嘉许，谢谢大家！”像是有默契一般，盛子柚说完谢谢，其他人几乎同时跟着鞠躬。
这是没有彩排过的，却是属于他们的默契。
“各位还在等什么呢？喜欢这一组表演的请立刻拿起投票器为他们点赞吧！”曲峰高声说。
冉友清尽职尽责的开始念着网络投票流程。
陆江沅视线终于移到放在一旁的投票器，第一次拿了起来，为他们点了赞。
“还没有点赞的粉丝们抓紧时间，现在要开始倒计时——3、2、1，停！”
背后，屏幕上骤然间出现一个数字——391票。
曲峰一愣，随即笑了，拔高声音：“让我们恭喜他们，共获得391票，拿到今晚的全场第一！”
后台，其他两组也听见了这个成绩，都不可置信地对视一眼。
焦修脸色微沉，却没有觉得有多意外。
且不说这一组一直以来就是跳得最好的，盛子柚的人气可不是盖的。
再加上前台刚刚疯狂的尖叫，这一组的点赞怎么可能低？
只是让焦修吃惊的是他们的感染力，要知道现场还有无数他和其他学员的粉丝。
这个票数说明这些人中，大部分也给他们点赞了。
明明支持着其他学员，却忍不住为他们点赞，可见这一组可怕的感染力。
这个才是令焦修震惊的地方。
而且这一组的顾予铮、纪然，都是现在对他威胁最大的选手……
关一柯不可能c位出道的，封元煊凉了，还有纪然和顾予铮……
焦修沉着脸。
温珊珊和郑娇茜的脸色最是难看，在这样的舞台上面，竟然输给一个花瓶？！
上一次三人比拼，还可以说盛子柚是投机取巧，但这一次呢？这是实打实的成绩！
两人心里还是叫着盛子柚花瓶，却也知道，从今天开始，这位的花瓶标签，就要撕扯下来了。
她们能不生气吗？
“下面有请所有学员上场——”
前面，随着曲峰的声音出来，工作人员赶紧组织两队上场。
舞台很大，因此，二十多个人站在台上并不显得拥挤。
郑娇茜和温珊珊站在自己组的学员中间，脸上挂着假笑。
盛子柚也在顾予铮旁边，刚刚他们就是这个位置，倒是也不用变。
曲峰、冉友清和项原在舞台的另一边和盛子柚他们相对，站在舞台中间的就是郑娇茜和温珊珊两组了。
他看了眼对面三个女人，突然笑着说：“子柚，盛老师、温老师，你们都来这边吧，咱们站在一起，好好和这些学员们聊聊。”
盛子柚愣了一下，抬头看过去，和曲峰带着笑意的视线对上。
顿时，盛子柚嘴角忍不住扬起一点弧度，率先走了过去。
这家伙倒是真幸灾乐祸，看热闹不嫌事大。
温珊珊和郑娇茜脸上的笑容一瞬间僵硬，她们一直最担心什么？！可不就是和盛子柚在台上同框吗？！
哪怕是两人在后台已经补了妆，但看着盛子柚现在妆容一点没乱，还是容光焕发的模样，心口依旧一紧。
但怎么样也得过去，两人缓缓往那边走去。
郑娇茜聪明些，脚步放慢，等到温珊珊走到盛子柚旁边，才立刻在温珊珊旁边站定。
气得温珊珊牙痒，却不敢在公众场合直接出言。
镜头在几人身上来回扫着，平时觉得没什么，这会儿对郑娇茜和温珊珊来说，就觉得相当讨厌了。
时间还有二十分钟，曲峰和导师聊聊，又和学员聊聊，嘉宾们也和学员搭着话。
一直到很晚，这一场公演才算走到尾声。
最后的时候，曲峰拿着话筒，大喊一句：“最后，来，大声喊出爱豆的名字——”
他说完，将话筒对准观众方向。
“然然——”
“娇羞——”
“铮铮——”
“煊煊——”
“一柯——”
“欢哥——”
“路路！！！”
“倚东！！”
……
下面，喊谁的都有，这群观众们，大多数都是学员粉，并不是来支持嘉宾的。
但其中还有一个不可忽视的声音，是粉丝们大声喊着——
“柚宝！！！”
“盛子柚——”
这一场公演，就在这样的场景中落幕。
有人欢喜，有人愁。
学员们不用等导师一起离开，他们在表演结束之后，就被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引到大巴车那儿，准备拉回男团学员班。
顾予铮和纪然上车的时候，一眼就看见坐在后排靠着窗、看着外面出神的封元煊。
两人对视一眼，纪然坐在了封元煊旁边，顾予铮坐在他们后面。
顾予铮组相当团结，见他们这么坐，立刻跟了上来。
林倚东坐在顾予铮旁边，傅家欢和景向磊坐在了右侧，剩下范嘉许，坐在前面。
“发生了什么事？”纪然压低声音，偏着头问。
虽然这会儿车上没多少人，但他还是习惯性压低声音。
封元煊咬住下唇，眼眶倏的一红：“我表演出问题了。”
哪怕是早有猜想，真正听见的时候，纪然和顾予铮还是变了脸色。
“到底怎么回事？很明显车祸现场吗？”顾予铮皱眉，跟了一句。
封元煊点点头，没忍住眼眶里有什么滚了出来，他赶紧擦掉。
然后才轻声说：“下腰的时候，突然觉得腰一痛，半摔在地，还差点把郑老师摔了。”
纪然瞳孔一缩，咬了咬牙：“麻烦了！”
如果是很明显的车祸现场，那怕是真的麻烦了。
第一次车祸现场，观众还包容，第二次就不见得还能包容。
路和上次的风波还没过去，封元煊就又发生了同样的事。
顾予铮皱着眉问了句：“痛？怎么会突然痛呢？你当时到底是个什么感觉？”
封元煊正准备回答，这个时候，他们组的学员簇拥着焦修上车了。
刚刚他们五人就在下面打闹聊天，封元煊先上车，也没人上来看他一眼。
焦修先看见纪然，然后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被他们组围在里面的封元煊。
他嘴角一勾，笑道：“煊煊，怎么一个人坐在那儿？还在难受吗？”
作者有话要说：兔崽发现爸爸们催着加更的时候……
花样百出。
兔崽天天日九，加不动，快要jin尽人亡了。
榨干了兔崽，谁来满足你们？
嗯？小妖精，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