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建条暗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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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现在看起来很简单的工作，但在大沧国这样的背景下，就显得困难重重。
比如最基本的，蓄水。
这就像是个大工程。
河岸宽达十多米，如何开挖是个大问题。
庄言撤坐在河边，双脚泡在小溪里，冰凉的感觉在炎热的夏天带来一丝清凉。
他在脑海里反复盘算下一步怎么做，初步计划是挖条水沟，让水慢慢注入承包的洼地。
但是怎么挖，挖多深，水满了之后又要怎么堵住呢？
如果遇到干旱，还需要不断补水。
这样的水渠，在现有的条件下，单靠他自己是做不到的。
庄言撤意识到自己可能想得太简单了。
他苦思冥想，脑海里闪过小时候家里种田的情景。
最后，他眼前一亮。
有办法了。
他想起了小时候。
水井在路的东边，田地在路的西边，灌溉时，村民们会用暗渠。
把一些圆形的水泥管埋在地下，地面依然可以通行，下面可以过水。
平时用杂草堵住两边的进出水口，需要用时再清理干净。
想到这里，他一下跳了起来。
虽然这个时代没有水泥圆管，连陶瓷的圆管也没有，但这个时期有一种材料，石头。
没有圆形的，用石头砌成方形的也能用。
想到这，他赶紧跑回家，找林芊雪要来了笔墨纸砚，这些都是她的嫁妆。
庄言撤把草图画了好几遍，感觉差不多了......
林芊雪一直歪着头看着庄言撤画图纸，心里充满了惊讶。不是听说庄言撤从小就没读过书吗？为什么他的画作如此生动，而且还大致标注了尺寸，虽然字写得不太美观，但至少还能看清楚。
这跟传说中的情况完全不同。
庄言撤画完图，歪着头欣赏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林芊雪一直在旁边看着，他有些尴尬地笑了，“我写字太丑了，让你见笑了。”
林芊雪连忙摆手，“不是的，我觉得夫君的画太棒了，你能教教我这些图是怎么画的吗？”
一直在后面的庄巧儿跳了好几下，才勉强看清哥哥手中的纸张内容，兴奋地拍手，“哥哥画得好棒，巧儿也要学。”
庄言撤摸摸妹妹的小脑袋，“好了，你和嫂子在家里等着，我要出去一下。”
庄言撤走出家门，直奔西边，不久就来到了立冬的家。
站在门口，就能听见屋内传来婴儿的哭声。
立冬家又添了一个男孩，在这样的年代，生个男孩就意味着家里多了一个劳动力。
庄言撤在门口大声叫唤，立冬便从屋里走出来。
看见是庄言撤，他笑着迎上前，“言撤兄弟，进来坐吧。”
庄言撤点点头，进屋后先拿出两个大铜币，塞到立冬手里。
这让立冬立刻感到不安，“哎呀，言撤兄弟，有事你就直接说，你这……”
“立冬哥，这是我给小侄子的一点心意，别嫌少啊。”
两个大铜币不算少了，对于河头村来说，这是一份相当丰厚的礼物。
立冬再三推辞，最后还是收下了这两个铜板，毕竟这对他们家来说也算一笔不小的收入。
“李董哥，我知道你是泥瓦匠，我来找你是想请你帮我做点事情。”
一听说是这个，立冬咧嘴笑了，“好说好说，只要我能做的。”
庄言撤边说话边拿出自己画的图。
立冬看到这图，有些愣住了，迟疑地看着庄言撤，“这是谁画的？”
庄言撤淡淡一笑，“哦，是芊雪帮我画的，你也知道我不识字。”
立冬点点头，“我就说嘛，只有她能画出这么好看的图。”
“对了，你要在哪里修这个？”
庄言撤向立冬解释了他打算开发的那个洼地的情况，听完后，立冬有些惊讶。
“言撤兄弟，那个地方一亩地五个大铜币，可不便宜，肯定不适合种庄稼。”
“没事，哥，我本来也没打算种庄稼，我想注水养鱼。”
养鱼？
立冬瞪大了眼睛，“河里那么多鱼，你干嘛要自己养？”
庄言撤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费口舌，“哥，你别问那么多了，你就说这活你能不能接吧。”
立冬看了看，点点头，“走吧，我们到河边去，你说说具体怎么打算的。”
庄言撤带着丽立冬，选了个地方，比划一番后，立冬终于懂了他的意思。他们要挖个三尺深的地道，因为旱季河水会降得很低，所以庄言撤打算一次到位，把暗渠挖到三尺深处。
立冬来回走了几趟，向庄言撤提出了施工计划。按照他的设想，首先从河岸边开始挖，用石头砌大约一半。然后用土填平这边。暂时封闭进水口。接着才开始另一半的工程，全部完成后，再打开进水口。
听完这个计划，庄言撤心里暗暗赞叹，这个时代劳动人民的智慧真是高超，这样做比直接挖渠砌石头安全多了，可以确保不会发生决堤的危险。
“立冬兄，我想把这个任务交给你，需要多少人，多少材料，你们自己定。告诉我需要多少工钱就行了。”
立冬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最后挠挠头，“四个人两天应该够了。”
“好吧，那就按四个人两天算，每个人每天我付五个铜板的工钱，另外我每天再多给你一个铜板，你负责监督好这事。”
立冬满心感激。这么好的工钱，如果做不好，他还有什么颜面呢。
这时，庄言撤无意间回头，看到远处青牛山上空有大批飞鸟盘旋。飞鸟受惊，意味着山中可能有异常。
庄言撤心中一动，想起了上次上山时发现的痕迹。难道又有其他人上了山，但附近的村民要进青牛山，都会经过这里，他却没有见到。
其实现在看起来很简单的工作，但在大沧国这样的背景下，就显得困难重重。
比如最基本的，蓄水。
这就像是个大工程。
河岸宽达十多米，如何开挖是个大问题。
庄言撤坐在河边，双脚泡在小溪里，冰凉的感觉在炎热的夏天带来一丝清凉。
他在脑海里反复盘算下一步怎么做，初步计划是挖条水沟，让水慢慢注入承包的洼地。
但是怎么挖，挖多深，水满了之后又要怎么堵住呢？
如果遇到干旱，还需要不断补水。
这样的水渠，在现有的条件下，单靠他自己是做不到的。
庄言撤意识到自己可能想得太简单了。
他苦思冥想，脑海里闪过小时候家里种田的情景。
最后，他眼前一亮。
有办法了。
他想起了小时候。
水井在路的东边，田地在路的西边，灌溉时，村民们会用暗渠。
把一些圆形的水泥管埋在地下，地面依然可以通行，下面可以过水。
平时用杂草堵住两边的进出水口，需要用时再清理干净。
想到这里，他一下跳了起来。
虽然这个时代没有水泥圆管，连陶瓷的圆管也没有，但这个时期有一种材料，石头。
没有圆形的，用石头砌成方形的也能用。
想到这，他赶紧跑回家，找林芊雪要来了笔墨纸砚，这些都是她的嫁妆。
庄言撤把草图画了好几遍，感觉差不多了......
林芊雪一直歪着头看着庄言撤画图纸，心里充满了惊讶。不是听说庄言撤从小就没读过书吗？为什么他的画作如此生动，而且还大致标注了尺寸，虽然字写得不太美观，但至少还能看清楚。
这跟传说中的情况完全不同。
庄言撤画完图，歪着头欣赏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林芊雪一直在旁边看着，他有些尴尬地笑了，“我写字太丑了，让你见笑了。”
林芊雪连忙摆手，“不是的，我觉得夫君的画太棒了，你能教教我这些图是怎么画的吗？”
一直在后面的庄巧儿跳了好几下，才勉强看清哥哥手中的纸张内容，兴奋地拍手，“哥哥画得好棒，巧儿也要学。”
庄言撤摸摸妹妹的小脑袋，“好了，你和嫂子在家里等着，我要出去一下。”
庄言撤走出家门，直奔西边，不久就来到了立冬的家。
站在门口，就能听见屋内传来婴儿的哭声。
立冬家又添了一个男孩，在这样的年代，生个男孩就意味着家里多了一个劳动力。
庄言撤在门口大声叫唤，立冬便从屋里走出来。
看见是庄言撤，他笑着迎上前，“言撤兄弟，进来坐吧。”
庄言撤点点头，进屋后先拿出两个大铜币，塞到立冬手里。
这让立冬立刻感到不安，“哎呀，言撤兄弟，有事你就直接说，你这……”
“立冬哥，这是我给小侄子的一点心意，别嫌少啊。”
两个大铜币不算少了，对于河头村来说，这是一份相当丰厚的礼物。
立冬再三推辞，最后还是收下了这两个铜板，毕竟这对他们家来说也算一笔不小的收入。
“李董哥，我知道你是泥瓦匠，我来找你是想请你帮我做点事情。”
一听说是这个，立冬咧嘴笑了，“好说好说，只要我能做的。”
庄言撤边说话边拿出自己画的图。
立冬看到这图，有些愣住了，迟疑地看着庄言撤，“这是谁画的？”
庄言撤淡淡一笑，“哦，是芊雪帮我画的，你也知道我不识字。”
立冬点点头，“我就说嘛，只有她能画出这么好看的图。”
“对了，你要在哪里修这个？”
庄言撤向立冬解释了他打算开发的那个洼地的情况，听完后，立冬有些惊讶。
“言撤兄弟，那个地方一亩地五个大铜币，可不便宜，肯定不适合种庄稼。”
“没事，哥，我本来也没打算种庄稼，我想注水养鱼。”
养鱼？
立冬瞪大了眼睛，“河里那么多鱼，你干嘛要自己养？”
庄言撤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费口舌，“哥，你别问那么多了，你就说这活你能不能接吧。”
立冬看了看，点点头，“走吧，我们到河边去，你说说具体怎么打算的。”
庄言撤带着丽立冬，选了个地方，比划一番后，立冬终于懂了他的意思。他们要挖个三尺深的地道，因为旱季河水会降得很低，所以庄言撤打算一次到位，把暗渠挖到三尺深处。
立冬来回走了几趟，向庄言撤提出了施工计划。按照他的设想，首先从河岸边开始挖，用石头砌大约一半。然后用土填平这边。暂时封闭进水口。接着才开始另一半的工程，全部完成后，再打开进水口。
听完这个计划，庄言撤心里暗暗赞叹，这个时代劳动人民的智慧真是高超，这样做比直接挖渠砌石头安全多了，可以确保不会发生决堤的危险。
“立冬兄，我想把这个任务交给你，需要多少人，多少材料，你们自己定。告诉我需要多少工钱就行了。”
立冬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最后挠挠头，“四个人两天应该够了。”
“好吧，那就按四个人两天算，每个人每天我付五个铜板的工钱，另外我每天再多给你一个铜板，你负责监督好这事。”
立冬满心感激。这么好的工钱，如果做不好，他还有什么颜面呢。
这时，庄言撤无意间回头，看到远处青牛山上空有大批飞鸟盘旋。飞鸟受惊，意味着山中可能有异常。
庄言撤心中一动，想起了上次上山时发现的痕迹。难道又有其他人上了山，但附近的村民要进青牛山，都会经过这里，他却没有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