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斗母正神金灵圣母！武曲星君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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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正是他们天狐一族的天生盟友？
周易种种作为，不论是潜力、修为、神通，还是恩德、道义、为人方面来看，都是要么比牛魔王强，要么不逊牛魔王。
二选一。
万岁狐王用脚指头选，他也会选周易。
当下。
为了说服苏玉，万岁狐王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
把周易说的天上绝无、人间仅有。
苏玉有些怀疑。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么罕见的人？
“你别不信。等你跟他接触了有段时间你就清楚了。”
万岁狐王说道，“再说了，爹爹什么时候骗过你？”
“这……”
自家父亲的确没有骗过自己，视自己如命。
没道理会忽悠、欺瞒、哄骗自己。
苏玉释然，点了点头，算是一定程度上认可了周易。
而几乎同时间，周易收到提示消息。
【获得青丘狐族玉面狐狸苏玉的认可】
【认可度+1】
【认可度+1】
……
【得到气运点数300】
只是初步的认可，就有300点。这若是深化认可，气运点数绝对不少。
要知道这个时候周易还没有开始跟玉面狐狸真正接触，只是她通过万岁狐王的口述，一定程度是认可而已。
……
……
“这么说来，爹爹你是要把送给周易当丫鬟了？！”
苏玉听了原委后，错愕。
她可是积雷山摩云洞的公主！
是这里几万妖魔鬼怪敬爱的存在。
竟给一个人做丫鬟？！
“你信不过你爹我？”
万岁狐王有些生气。
“我当然信得过爹爹，只是牛魔王大哥那里……”
苏玉犹豫。
“没有只是。你信我，就去。不信，可以不去，我可以从天狐族中选择其他天狐。”
万岁狐王道，“要不是苏萌苏蓉经历了那些悲惨事。你觉得你会有机会吗？也不看看族长对周易的看重！”
苏玉这才勐然醒悟。
的确。
不论是自家的爹爹，还是族长、苏萌等人对周易都超乎寻常的尊重。
这绝对不是对一个恩公才会有的态度。
只能说明周易的修为神通等已经征服了他们。
世人慕强！
妖族更慕强！
思及至此。
苏玉点了点头，“我听爹爹的。”
这个时候的苏玉跟牛魔王还没有很深的感情，虽然对牛魔王还有些好感度，但并没有深入到非牛魔王不嫁的地步。
是以，万岁狐王的劝说，还是让苏玉起了别样的心思，决定以后好好听话，做一个丫鬟。
她虽然没有做过丫鬟。
但没有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依葫芦画瓢的事情她自觉可以做的。
毕竟平日里积雷山摩云洞的事情也大多都是她在打理，并且包括她爹爹在内的人都认可了她的付出与作为。
“很好。”
万岁狐王大喜，随即拉着苏玉转身走到周易跟前，郑重其事的说道：
“恩人，以后我家玉儿就拜托你了！”
说着话，鞠了个躬。
苏玉也跟着鞠躬。
在这一刻，她若有所悟：或许自家爹爹不是给自己找一个丫鬟的差事那么简单。这其中或许勾连着家族兴衰的使命！
思及至此。
她肃然，鞠躬的幅度也大了些。
她虽然不理解为什么周易一个人类会具备如此深厚的潜力；
甚至于在没有看到潜力能否兑现的情况下，自家父亲跟族长就选择向周易押重注。
这是否鲁莽了？
苏玉不解。
但她知道自家父亲的稳重！
更明悟经历了波澜挫折的族长绝对是浴火重生了。
浴火重生的族长甚至于有些巴结周易。
这绝对是不正常的。
或许在以后的接触之中，她会慢慢了解周易。
……
苏玉从此跟随周易。
这事是一件大事。
但万岁狐王并没有大动干戈，向天下宣布。
只是召来了狐族的人，拜见族长后，又一起拜见了周易，这才聚在一起，搞了个餐宴。
不论是杀天庭救援苏萌等狐女的事情，还是族长苏小九脱困的事情，这事都是隐秘，不能让外人知道。
一行人进出都是格外注意，或隐身、或变化、或幻术、或布阵等，积雷山的妖怪却是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
外人自然更难察觉。
而几乎同时间。
青丘族地之中却来了上千天兵天将。
为首的赫然是巨灵神。
他扫视地上的那一滩烂泥血水，童孔微缩，又是愤怒，又是难以置信：
“果然，武曲星君的儿子窦凤瞿被人打死了。甚至于死无全尸了。谁这么狠，竟敢动我天庭的人！”
他掐指一算，却是毫无所得。
他不免懊恼。
好在巨灵神也知道自己不擅长掐算之法，当即便召集部队返回，“这事还得武曲星君自己拿主意，我却是没招了。”
他叹息：
“窦凤瞿在天庭就经常欺压下人。下了天界，在人间界还不更是肆无忌惮？无所顾忌？我早就知道他会因此而遭遇挫折波澜。却没有想到竟这般早早的就被人给打死了！真的是太惨了。”
死无全尸也就罢了。
连灵魄都被打碎了。
这是真正的神魂俱灭，从三界六道消散了。
谁也救不活了。
而具备这等手段神通的人可不多。
最起码他巨灵神做不到！
想到这里，巨灵神疾驰的动作又加快了些。
这位勐人敢杀窦凤瞿，绝对敢杀他巨灵神！
巨灵神再傻，也知道险地不可久留的道理！
他虽然入了封神榜可不死。
但灵魄被打碎，想要再次恢复，却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而灵魄困在封神榜中，日日夜夜跟黑暗为伴，这种感觉是巨灵神无法忍受的。
既然知道惹不起，他肯定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好在一路飞速疾驰，倒也安全平安的抵达了南天门。
守门的是身披铠甲，手持长枪、身背琵琶的持国天王魔礼海。
魔礼海率领着五六位天将伫立在南天门侧，瞧见巨灵神着急忙慌的飞窜而来，不免困惑：
“巨灵神，你这是干嘛？后面有勐兽不成？你块头这么大，一般神兽也吓不住你啊。何以至此？”
“武曲星君家的公子窦凤瞿被人打成渣了，魂飞魄散了。”
巨灵神随口回了句，就飞入了南天门之中。
“什么？！”
魔礼海瞠目，咋舌，还待再问几句，却是已然看不见巨灵神的身影了。
显然巨灵神已经回去向自家的上司回禀这事了。
‘什么人竟然敢向天庭的正神动杀手？！’
魔礼海感觉三观有些被颠覆。
多少年了。
这貌似还是第一次有天庭正神被打得魂飞魄散吧？
‘窦凤瞿？’
魔礼海知道这个人。
是北斗星宫战部武曲星君部下的正六品武官。
他这样的武官麾下可是有数万天兵天将，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这可是一件大事！
要知道天庭之中能上正六品的武官是有数的，算是正式编制里的中层人物了，虽然比不了二品、三品等大员，但比起人间的山神土地，天庭的天兵天将却是要高出不少阶位！
他的陨落，将会引起某些人的敏感神经。
“这天地难不成又要大乱了？”
魔礼海掐指算来，只觉得未来一片晦暗，他根本看不透，“我在掐算方面还是差了些。竟然一点都算不到。”
魔礼海放弃了，选择躺平：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魔礼海只是一个看门的，没道理一般的大祸会波及到我！”
魔礼海释然，选择看澹这一切。
而北斗星宫战部中。
此刻却是起了滔天的波澜。
武曲星君愤怒之下，亲自带着巨灵神去向各大星宫战部的首领，也就是北极紫气之尊永坐坎宫斗母正神——金灵圣母，告状！
斗母正神是通天圣人座下的二弟子，执掌金阙，坐镇斗府，为周天烈宿之首，率八万四千群星恶煞，可驱使勾陈星宫天官大帝所辖的所有天罡地煞、九曜星宿……
其人权利之大，可见一斑。
是名副其实的天庭一品大员！
堂堂武曲星君不过是斗部的北斗星宫战部武曲分部的首领，也就是四品官，面对斗母正神不论是修为、职位等等，都是远落下风。
是以，原本一身雄威，满脸煞气的武曲星君在踏入坎宫斗母正神的大殿后，就变得恭谨、卑微了起来。
“属下武曲星君拜见斗母正神！”
武曲星君鞠躬行礼，表现的很谦逊。
“免礼。”
斗母正神高居九天之上，一身煌耀，周身星光闪烁不定，她就似坐镇宇宙星河正中的无上主宰，双目开阖间，都似能给人带来巨大的杀伤力。
她一言一行，都似含着天宪，可以轻易决定人的生死一般。
斗母正神刚刚开口，武曲星君就感觉灵魄都似不受到掌控一般，随时可能会毁灭，他战战兢兢，心中开始懊恼后悔起来。
这种事情，他竟然愚蠢到去惊动斗母正神这个杀神！就不怕凶手没有找到，自己被对方给灭了吗？
但想到自己是封神榜中的正神，就算是斗母正神也杀不死自己，他心中的安全感渐渐回归，匈膛微微挺直了一些，但已然显得很是句偻。
“你找我何事？”
斗母正神俯视武曲星君，言辞漠然，似圣人在看蝼蚁。
“属下北斗星宫战部武曲星君部下的正六品武官窦凤瞿被人在下界打死，魂飞魄散，难以轮回，属下想找正神你做主！”
武曲星君跪倒在地，言辞悲戚：
“身为天庭体系内的六品官员，竟被人间界的妖孽给打杀的飞灰湮灭。这是何等大胆！简直不可饶恕。但属下人微言轻，难以探查清楚敌人是谁，更无法调动大批兵马，是以只能来请正神你做主。”
“哦？”
斗母正神微微睁眼，盯着武曲星君看了眼，当即下令让人拿来窦凤瞿的所有资料。
自有神灵出行万里，从天庭资料库带来了窦凤瞿的所有资料。
斗母正神看完，面色不变，但一双凤目中却略含怒意：
“如此人渣，死了最好。你竟然还有脸来找我告状！”
斗母正神清喝：
“下次你武曲星君战部再有这样的败类出现，我先把你给灭了！”
武曲星君愕然，惶恐拜倒，“属下不敢！”
“哼。”
斗母正神冷哼，“你们做的那些龌龊事情我本来是不想过问的，没有想到有一天遇到硬茬子，你们竟然还想到了利用我。倒是好本事。”
她一挥手，把武曲星君扇飞到了宫门大殿之外，“再有下次，打死你！”
卡卡！
声未落地，宫门赫然已经关闭了。
显然斗母正神不想管这茬子烂事。
武曲星君惊愕无比，他没有想到斗母正神比传闻还要来的脾气臭、性格怪。这是把他武曲星君往死里得罪了啊，对她有什么好处。
不过想到斗母正神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武曲星君释然。
这是一个不合群的人。
或者说她手底下有那么一群清流，根本不愿意跟佛门、天庭勾搭。
他武曲星君脑子被驴踢了，竟然想到去找这样的清流做主。
要知道他的儿子窦凤瞿就是属于‘污浊’一派的中坚人物。
他没有被斗母正神打死，估计着也是斗母正神懒得跟他们这群污浊派打交道。
“呵呵。”
武曲星君轻笑了数声，却是不以为意。
污浊派看似污浊，但是却跟王母、玉帝是一伙的。
斗母正神跟王母、玉帝作对，以后的日子绝对不会太好过。
不过有了这次之后。
武曲星君却是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他觉得自己以后得万分注意，就算有事，也最好不要去找斗母正神。
实在是惹不起。
“还是去找托塔天王李靖吧。”
武曲星君想了想，果断一折身子，往托塔天王的居所去了。
而几乎同时间。
斗母正神金灵圣母却在掐算杀死窦凤瞿的人是谁，可惜的是，她一无所获。
“能让我算不到分毫点滴的人，这人不简单啊。他还是她？到底是谁？”
金灵圣母很好奇。
这死水一般的肮脏浑浊腥臭世界，她已经看不到希望了，突然有人杀了进去，似要搅荡乾坤，如何不让她心中泛出一缕好奇感、认同感。
她过去也有过这样的想法。
这是志同道合的道友啊！
可惜的是……
这位道友必定会死去。
孤身开辟光明的道路，是道阻且艰的，并且还会有天庭佛门的打击。
怎么可能成功呢？
要知道通天圣人领导下的偌大门派都失败了啊。
单枪匹马谈何功成呢？
“可惜，可惜……”
………………………………
可不正是他们天狐一族的天生盟友？
周易种种作为，不论是潜力、修为、神通，还是恩德、道义、为人方面来看，都是要么比牛魔王强，要么不逊牛魔王。
二选一。
万岁狐王用脚指头选，他也会选周易。
当下。
为了说服苏玉，万岁狐王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
把周易说的天上绝无、人间仅有。
苏玉有些怀疑。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么罕见的人？
“你别不信。等你跟他接触了有段时间你就清楚了。”
万岁狐王说道，“再说了，爹爹什么时候骗过你？”
“这……”
自家父亲的确没有骗过自己，视自己如命。
没道理会忽悠、欺瞒、哄骗自己。
苏玉释然，点了点头，算是一定程度上认可了周易。
而几乎同时间，周易收到提示消息。
【获得青丘狐族玉面狐狸苏玉的认可】
【认可度+1】
【认可度+1】
……
【得到气运点数300】
只是初步的认可，就有300点。这若是深化认可，气运点数绝对不少。
要知道这个时候周易还没有开始跟玉面狐狸真正接触，只是她通过万岁狐王的口述，一定程度是认可而已。
……
……
“这么说来，爹爹你是要把送给周易当丫鬟了？！”
苏玉听了原委后，错愕。
她可是积雷山摩云洞的公主！
是这里几万妖魔鬼怪敬爱的存在。
竟给一个人做丫鬟？！
“你信不过你爹我？”
万岁狐王有些生气。
“我当然信得过爹爹，只是牛魔王大哥那里……”
苏玉犹豫。
“没有只是。你信我，就去。不信，可以不去，我可以从天狐族中选择其他天狐。”
万岁狐王道，“要不是苏萌苏蓉经历了那些悲惨事。你觉得你会有机会吗？也不看看族长对周易的看重！”
苏玉这才勐然醒悟。
的确。
不论是自家的爹爹，还是族长、苏萌等人对周易都超乎寻常的尊重。
这绝对不是对一个恩公才会有的态度。
只能说明周易的修为神通等已经征服了他们。
世人慕强！
妖族更慕强！
思及至此。
苏玉点了点头，“我听爹爹的。”
这个时候的苏玉跟牛魔王还没有很深的感情，虽然对牛魔王还有些好感度，但并没有深入到非牛魔王不嫁的地步。
是以，万岁狐王的劝说，还是让苏玉起了别样的心思，决定以后好好听话，做一个丫鬟。
她虽然没有做过丫鬟。
但没有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依葫芦画瓢的事情她自觉可以做的。
毕竟平日里积雷山摩云洞的事情也大多都是她在打理，并且包括她爹爹在内的人都认可了她的付出与作为。
“很好。”
万岁狐王大喜，随即拉着苏玉转身走到周易跟前，郑重其事的说道：
“恩人，以后我家玉儿就拜托你了！”
说着话，鞠了个躬。
苏玉也跟着鞠躬。
在这一刻，她若有所悟：或许自家爹爹不是给自己找一个丫鬟的差事那么简单。这其中或许勾连着家族兴衰的使命！
思及至此。
她肃然，鞠躬的幅度也大了些。
她虽然不理解为什么周易一个人类会具备如此深厚的潜力；
甚至于在没有看到潜力能否兑现的情况下，自家父亲跟族长就选择向周易押重注。
这是否鲁莽了？
苏玉不解。
但她知道自家父亲的稳重！
更明悟经历了波澜挫折的族长绝对是浴火重生了。
浴火重生的族长甚至于有些巴结周易。
这绝对是不正常的。
或许在以后的接触之中，她会慢慢了解周易。
……
苏玉从此跟随周易。
这事是一件大事。
但万岁狐王并没有大动干戈，向天下宣布。
只是召来了狐族的人，拜见族长后，又一起拜见了周易，这才聚在一起，搞了个餐宴。
不论是杀天庭救援苏萌等狐女的事情，还是族长苏小九脱困的事情，这事都是隐秘，不能让外人知道。
一行人进出都是格外注意，或隐身、或变化、或幻术、或布阵等，积雷山的妖怪却是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
外人自然更难察觉。
而几乎同时间。
青丘族地之中却来了上千天兵天将。
为首的赫然是巨灵神。
他扫视地上的那一滩烂泥血水，童孔微缩，又是愤怒，又是难以置信：
“果然，武曲星君的儿子窦凤瞿被人打死了。甚至于死无全尸了。谁这么狠，竟敢动我天庭的人！”
他掐指一算，却是毫无所得。
他不免懊恼。
好在巨灵神也知道自己不擅长掐算之法，当即便召集部队返回，“这事还得武曲星君自己拿主意，我却是没招了。”
他叹息：
“窦凤瞿在天庭就经常欺压下人。下了天界，在人间界还不更是肆无忌惮？无所顾忌？我早就知道他会因此而遭遇挫折波澜。却没有想到竟这般早早的就被人给打死了！真的是太惨了。”
死无全尸也就罢了。
连灵魄都被打碎了。
这是真正的神魂俱灭，从三界六道消散了。
谁也救不活了。
而具备这等手段神通的人可不多。
最起码他巨灵神做不到！
想到这里，巨灵神疾驰的动作又加快了些。
这位勐人敢杀窦凤瞿，绝对敢杀他巨灵神！
巨灵神再傻，也知道险地不可久留的道理！
他虽然入了封神榜可不死。
但灵魄被打碎，想要再次恢复，却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而灵魄困在封神榜中，日日夜夜跟黑暗为伴，这种感觉是巨灵神无法忍受的。
既然知道惹不起，他肯定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好在一路飞速疾驰，倒也安全平安的抵达了南天门。
守门的是身披铠甲，手持长枪、身背琵琶的持国天王魔礼海。
魔礼海率领着五六位天将伫立在南天门侧，瞧见巨灵神着急忙慌的飞窜而来，不免困惑：
“巨灵神，你这是干嘛？后面有勐兽不成？你块头这么大，一般神兽也吓不住你啊。何以至此？”
“武曲星君家的公子窦凤瞿被人打成渣了，魂飞魄散了。”
巨灵神随口回了句，就飞入了南天门之中。
“什么？！”
魔礼海瞠目，咋舌，还待再问几句，却是已然看不见巨灵神的身影了。
显然巨灵神已经回去向自家的上司回禀这事了。
‘什么人竟然敢向天庭的正神动杀手？！’
魔礼海感觉三观有些被颠覆。
多少年了。
这貌似还是第一次有天庭正神被打得魂飞魄散吧？
‘窦凤瞿？’
魔礼海知道这个人。
是北斗星宫战部武曲星君部下的正六品武官。
他这样的武官麾下可是有数万天兵天将，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这可是一件大事！
要知道天庭之中能上正六品的武官是有数的，算是正式编制里的中层人物了，虽然比不了二品、三品等大员，但比起人间的山神土地，天庭的天兵天将却是要高出不少阶位！
他的陨落，将会引起某些人的敏感神经。
“这天地难不成又要大乱了？”
魔礼海掐指算来，只觉得未来一片晦暗，他根本看不透，“我在掐算方面还是差了些。竟然一点都算不到。”
魔礼海放弃了，选择躺平：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魔礼海只是一个看门的，没道理一般的大祸会波及到我！”
魔礼海释然，选择看澹这一切。
而北斗星宫战部中。
此刻却是起了滔天的波澜。
武曲星君愤怒之下，亲自带着巨灵神去向各大星宫战部的首领，也就是北极紫气之尊永坐坎宫斗母正神——金灵圣母，告状！
斗母正神是通天圣人座下的二弟子，执掌金阙，坐镇斗府，为周天烈宿之首，率八万四千群星恶煞，可驱使勾陈星宫天官大帝所辖的所有天罡地煞、九曜星宿……
其人权利之大，可见一斑。
是名副其实的天庭一品大员！
堂堂武曲星君不过是斗部的北斗星宫战部武曲分部的首领，也就是四品官，面对斗母正神不论是修为、职位等等，都是远落下风。
是以，原本一身雄威，满脸煞气的武曲星君在踏入坎宫斗母正神的大殿后，就变得恭谨、卑微了起来。
“属下武曲星君拜见斗母正神！”
武曲星君鞠躬行礼，表现的很谦逊。
“免礼。”
斗母正神高居九天之上，一身煌耀，周身星光闪烁不定，她就似坐镇宇宙星河正中的无上主宰，双目开阖间，都似能给人带来巨大的杀伤力。
她一言一行，都似含着天宪，可以轻易决定人的生死一般。
斗母正神刚刚开口，武曲星君就感觉灵魄都似不受到掌控一般，随时可能会毁灭，他战战兢兢，心中开始懊恼后悔起来。
这种事情，他竟然愚蠢到去惊动斗母正神这个杀神！就不怕凶手没有找到，自己被对方给灭了吗？
但想到自己是封神榜中的正神，就算是斗母正神也杀不死自己，他心中的安全感渐渐回归，匈膛微微挺直了一些，但已然显得很是句偻。
“你找我何事？”
斗母正神俯视武曲星君，言辞漠然，似圣人在看蝼蚁。
“属下北斗星宫战部武曲星君部下的正六品武官窦凤瞿被人在下界打死，魂飞魄散，难以轮回，属下想找正神你做主！”
武曲星君跪倒在地，言辞悲戚：
“身为天庭体系内的六品官员，竟被人间界的妖孽给打杀的飞灰湮灭。这是何等大胆！简直不可饶恕。但属下人微言轻，难以探查清楚敌人是谁，更无法调动大批兵马，是以只能来请正神你做主。”
“哦？”
斗母正神微微睁眼，盯着武曲星君看了眼，当即下令让人拿来窦凤瞿的所有资料。
自有神灵出行万里，从天庭资料库带来了窦凤瞿的所有资料。
斗母正神看完，面色不变，但一双凤目中却略含怒意：
“如此人渣，死了最好。你竟然还有脸来找我告状！”
斗母正神清喝：
“下次你武曲星君战部再有这样的败类出现，我先把你给灭了！”
武曲星君愕然，惶恐拜倒，“属下不敢！”
“哼。”
斗母正神冷哼，“你们做的那些龌龊事情我本来是不想过问的，没有想到有一天遇到硬茬子，你们竟然还想到了利用我。倒是好本事。”
她一挥手，把武曲星君扇飞到了宫门大殿之外，“再有下次，打死你！”
卡卡！
声未落地，宫门赫然已经关闭了。
显然斗母正神不想管这茬子烂事。
武曲星君惊愕无比，他没有想到斗母正神比传闻还要来的脾气臭、性格怪。这是把他武曲星君往死里得罪了啊，对她有什么好处。
不过想到斗母正神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武曲星君释然。
这是一个不合群的人。
或者说她手底下有那么一群清流，根本不愿意跟佛门、天庭勾搭。
他武曲星君脑子被驴踢了，竟然想到去找这样的清流做主。
要知道他的儿子窦凤瞿就是属于‘污浊’一派的中坚人物。
他没有被斗母正神打死，估计着也是斗母正神懒得跟他们这群污浊派打交道。
“呵呵。”
武曲星君轻笑了数声，却是不以为意。
污浊派看似污浊，但是却跟王母、玉帝是一伙的。
斗母正神跟王母、玉帝作对，以后的日子绝对不会太好过。
不过有了这次之后。
武曲星君却是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他觉得自己以后得万分注意，就算有事，也最好不要去找斗母正神。
实在是惹不起。
“还是去找托塔天王李靖吧。”
武曲星君想了想，果断一折身子，往托塔天王的居所去了。
而几乎同时间。
斗母正神金灵圣母却在掐算杀死窦凤瞿的人是谁，可惜的是，她一无所获。
“能让我算不到分毫点滴的人，这人不简单啊。他还是她？到底是谁？”
金灵圣母很好奇。
这死水一般的肮脏浑浊腥臭世界，她已经看不到希望了，突然有人杀了进去，似要搅荡乾坤，如何不让她心中泛出一缕好奇感、认同感。
她过去也有过这样的想法。
这是志同道合的道友啊！
可惜的是……
这位道友必定会死去。
孤身开辟光明的道路，是道阻且艰的，并且还会有天庭佛门的打击。
怎么可能成功呢？
要知道通天圣人领导下的偌大门派都失败了啊。
单枪匹马谈何功成呢？
“可惜，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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