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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迎新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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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冠的设备不错，音响效果很好，头顶迪斯科光球忽闪忽闪，射出五彩的光斑。
三个男生喝了酒，扯着喉咙在喊周华健的《朋友》。
桌子上摆着果盘，房间里到处都是空的啤酒瓶。
秋依实在不能理解，男生的肚子都怎么长的，为什么能瞬间灌下去那么多的液体而不撑破。
她拒绝了唱歌的邀请，自己坐在旁边吃开心果，眼睛一直往旁边瞟。
季锦城懒懒的靠在沙发里，半眯着眼，漫不经心的看着屏幕上的歌词，手搁在大腿上，跟着打拍子，样子很放松。
那个翟青苑坐在他身边，对着他低声说着什么，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回话。
她又说了什么，靠得更近了，说完两个人都笑了。
秋依把开心果剥得嘎嘣响。
你靠得也太近了吧喂！
胸！胸！胸！你注意一点啊，胸都碰到人家的胳膊了好吗！
季锦城你不会躲躲吗？
我靠，真碰到了……
炫耀你胸大是不是？
秋依捂住心口，狠狠咬了一口开心果，疼得嗷呜叫了一声，咬到舌头了。
那三个还是嚎着“朋友一生一起走”，季锦城也和女神聊得开心，没有人听到她那一声痛呼。
秋依心里憋了一口气，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明明说的是“迎新晚会”不是吗？
她开了一瓶啤酒，狠狠灌了一口，咬得瓶口咯吱响。
咬死你！咬死你！
冰镇的啤酒滑过伤口，总算不那么疼了。但是她心里的火却越烧越旺，尤其是翟青苑竟然还摸了季锦城的手一下，而季锦城依然没有反抗！
秋依突然对传言怀疑了起来，说不定翟青苑早就那他弄到手了，只是一直没有公开而已。
那怎么办啊？
秋依突然失落起来。
她也很喜欢他啊，而且胸什么的，她长长也会有的。
秋依第一次遇见季锦城，确切的说是J.C.是十二岁那年。
从那以后，她就追随着他的脚步。
他很少在网上用J.C.的名号露面，只有一个地方能找到他，那就是世界黑客联盟论坛。
她在那里守了五年，只要他用那个ID登录，她就会收到提醒。
“偶遇”几次之后，她终于和他搭上了话，一直到今年，才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锁定了他的IP。
根据IP地址，她找到了他家，一家三口，父亲叫季明阳，母亲叫霍嫣，家里只有一个儿子，叫季锦城。
季明阳是干医药的，对电脑的知识仅限于会用Windows，母亲也一样，但是季锦城却是帝都大学计算机学院的高材生。
她一下子就确定了J.C.的身份。
而且锦城，jincheng，J.C.就是他名字的缩写呀。
秋依还记得当时她吐槽季锦城，真是仗着技术高就牛掰到不行，竟然敢把名字缩写设成身份ID。
她一门心思想要找到他，但是他好像有女朋友了……
秋依发着呆，有些不知所措。
这时，两人一起站了起来，并肩走了出去。
喂，你们要干什么？
秋依连忙放下啤酒，看了一眼依旧沉醉在自己歌声中的三人，拍拍手也悄悄跟了出去。
秋依不敢跟太近，远远的缀在后面，他们停在窗边，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有什么秘密，不能在屋里说，还要跑到外面来？
秋依靠在一扇门旁，盯着天花板上璀璨的灯火发呆。
翟青苑捂着嘴笑：“你们那只熊猫的目光快把我戳成筛子了。”
季锦城意味不明的翘了一下嘴角，没吭声。
“哎，真奇怪，你竟然让明显对你有意思的女人进组……”她后退一步，上下打量他，猜测，“不是对她有意思吧？”
季锦城嗤笑一声，挑眉反问：“像吗？”
“那为什么？”
“缺人，她是个天才。”
“哟，你也会夸别人是天才？”
“你不也是天才吗？大作家。”季锦城似笑非笑。
翟青苑：“得了，我听着寒碜得慌。对了，后天的同学会你来不来？”
“不去。”
“别啊，你不来班里的女生都要哭死了。”
季锦城靠在墙上，“谁爱哭谁哭去，关我什么事儿？”
“没良心的。”翟青苑拢了拢头发，“行了，我知道了，我替你回绝他们。”
“嗯，谢了。”
“你要真谢我，就拿钱来，我还真没尝试过这个题材。”
“行，反响好的话，我再给你加百分之二十。”
“说定了啊，我信你，就不签合同了。”
“嗯。”
“我去找我同学去，再跟着你，都要被醋味熏死了，拜拜。”
翟青苑给同学打电话问清楚门牌号，从另一边走了。
季锦城靠在窗边，看着窗外的喷泉，笑了一下，抬脚回去。
秋依突然听见脚步声传来，她从对面的墙上的白色金属上看到季锦城的身影，回头一看，暗骂自己笨蛋，他一拐弯就会发现自己。
她顾不得多想，推开手边的门闪身躲了进去。
一回头，她就愣住了。
一只手伸过来，一把把她拉到怀里，冲天的酒气让她险些吐出来。
季锦城拐弯回去，经过一间房间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暧昧的声响，他皱了下眉，回到包间。
只有三个人在唱歌，沙发上空荡荡的，开心果和他走的时候一个样。
“秋依呢？”他拉住唐毅然问。
“在那……咦，人呢？”
季锦城松手，“可能去厕所了吧。”
“哦。锦城来唱歌。”
“你们唱吧，我出去抽根烟。”
他推门离开。
秋依用力推身边的人，“你认错人了！”
“没认错，怎么会认错呢？小兔兔，哥哥疼你啊……”
男人醉得神志不清，眼神都聚不住焦了，还想着那事儿，一直咸猪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秋依踹他一脚，“滚！”
男人没感觉似的，在她胸前摸索。
“小兔兔，你的小兔子呢？藏哪儿了？”
“我艹！”秋依欲哭无泪，这应该是来 KTV寻欢作乐的，另外两个男人脱得精光，抱着一个女人在揉来揉去，这一位的女伴不知道去哪儿了，抱着自己不撒手。
她怎么这么倒霉啊，正好闯到人家的性|爱派对里。
正当她急得想使用暴力的时候，门突然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被一把推开，接着，她闻到了柚子的清香。
“靠！你……你谁啊！”男人醉醺醺的骂道，冲他扑了过来。
季锦城推了秋依一把，“走。”
她连忙跑出去，心脏砰砰乱跳。
三十秒钟之后，季锦城出来，衣衫整齐，不像是动过手的样子。
“学长……”她讷讷的叫道。
季锦城沉着脸没搭理她，大步走到刚才的窗户边上。
秋依连忙跟上，惊讶的看着他竟然抽了支烟出来点上，叼在唇间。
烟雾袅袅中，他的脸朦胧得有些看不清晰。
“惊讶？”他问。
是啊，她都不知道他还会抽烟。
她摇头，“没有。”
他笑一声，带着嘲弄。
秋依领口被扯开了，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还有一道指甲留下的红痕。
她把衣裳拉好，盯着一闪一闪的烟头。
“要吗？”季锦城拿出烟盒，递到她面前。
秋依看他一眼，伸手捏了一根。
吧嗒，火苗在他手上点燃。
秋依咬着过滤嘴，双手缓缓扶住他手臂。
男人的手臂和女人的完全不一样，沉稳，有力，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炙热的体温，还有结实的肌肉。
火苗跳着舒缓的舞姿，烟头凑过去，她狠狠吸了一口，一股带着苦涩的奇怪味道瞬间在口腔中炸开，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火灭了，季锦城揣回火机，问：“味道怎么样？”
妈的，一点都不好！
“还好。”
季锦城又笑了，“很多东西，看着很美，其实接触到，也就那么回事儿，你觉得呢？”
秋依在他诧异的视线中用力抽了两口，适应了那股怪味之后，也没那么难受了。
“我现在觉得很好。”
她一口气把一支烟抽尽，伸手：“还有吗？我还要。”
季锦城看了她一会儿，连烟盒带着火机一起递给她。
秋依看着火机没接，翻了他一眼，“我不要了。”说完，扭头走了。
季锦城看着女孩纤细的背影，失笑。
人不大，脾气倒不小。
秋依回到寝室之后，告诉杜可笙她成功打入了“敌人内部”，两人欢呼之后，她继续看下载下来的资料。
第二天，她顶着黑眼圈去了实验室。
人已经到齐了。
一进门，她放下书包，就问：“无人机最大的用处就是航拍吗？”
高远：“目前这确实是最大的销售渠道。”
“为什么不扩展销路呢？只用来航拍太浪费了。”
唐毅然：“WDJ公司也一直想拓展销路，但是没有好的方向。”
于少康问：“你有好的想法吗？”
秋依：“我知道军用无人机能充当杀伤性武器，还能探测雷区，甚至辅助救援。这些程序如果能挪用到民用上的话，我们可以派无人机防范森林火灾，维护景区环境，探测珍稀物种，也可以用来辅助救援。”
“这么好用的一款产品，只限制在航拍的领域，未免太浪费了。”
季锦城这才停下敲代码的手，抬头看着她。
于少康：“这个想法很好，但是要结合实际。防范森林火灾的话无人机必须携带灭火剂，重量会增加很多；维持环境卫生话，需要撷取功能，也要有更大的载重能力；珍稀物种和辅助救援需要我们进行大量的数据归纳。你知道地球上的植物有多少种吗，相似的品种又有多少吗？这项工程量太大了。”
“但是开创才有意义啊。”秋依眼睛弯起来，“没有我们，别人也能把航拍无人机升级到更好，我们并不是不可替代的。”
秋依扳着指头：“你看，航拍主要在于图像质量，我们几个没有学成像的，处理起来很难。但是载重上有机械的于少康，信息撷取和传递有通信的高远，系统上季锦城，我，还有唐毅然，我们三个完全够了。”
他们三个都愣了，谁都没想到，秋依正式“上班”的第一天，就提出了这么大胆的一个构想。
“最主要是，新领域的开发，我们才能卖更多的钱啊。要干吗？”
提到钱，大家全都心动了，一起去看季锦城。要干吗？
季锦城思考了三秒钟，“干！”
皇冠的设备不错，音响效果很好，头顶迪斯科光球忽闪忽闪，射出五彩的光斑。
三个男生喝了酒，扯着喉咙在喊周华健的《朋友》。
桌子上摆着果盘，房间里到处都是空的啤酒瓶。
秋依实在不能理解，男生的肚子都怎么长的，为什么能瞬间灌下去那么多的液体而不撑破。
她拒绝了唱歌的邀请，自己坐在旁边吃开心果，眼睛一直往旁边瞟。
季锦城懒懒的靠在沙发里，半眯着眼，漫不经心的看着屏幕上的歌词，手搁在大腿上，跟着打拍子，样子很放松。
那个翟青苑坐在他身边，对着他低声说着什么，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回话。
她又说了什么，靠得更近了，说完两个人都笑了。
秋依把开心果剥得嘎嘣响。
你靠得也太近了吧喂！
胸！胸！胸！你注意一点啊，胸都碰到人家的胳膊了好吗！
季锦城你不会躲躲吗？
我靠，真碰到了……
炫耀你胸大是不是？
秋依捂住心口，狠狠咬了一口开心果，疼得嗷呜叫了一声，咬到舌头了。
那三个还是嚎着“朋友一生一起走”，季锦城也和女神聊得开心，没有人听到她那一声痛呼。
秋依心里憋了一口气，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明明说的是“迎新晚会”不是吗？
她开了一瓶啤酒，狠狠灌了一口，咬得瓶口咯吱响。
咬死你！咬死你！
冰镇的啤酒滑过伤口，总算不那么疼了。但是她心里的火却越烧越旺，尤其是翟青苑竟然还摸了季锦城的手一下，而季锦城依然没有反抗！
秋依突然对传言怀疑了起来，说不定翟青苑早就那他弄到手了，只是一直没有公开而已。
那怎么办啊？
秋依突然失落起来。
她也很喜欢他啊，而且胸什么的，她长长也会有的。
秋依第一次遇见季锦城，确切的说是J.C.是十二岁那年。
从那以后，她就追随着他的脚步。
他很少在网上用J.C.的名号露面，只有一个地方能找到他，那就是世界黑客联盟论坛。
她在那里守了五年，只要他用那个ID登录，她就会收到提醒。
“偶遇”几次之后，她终于和他搭上了话，一直到今年，才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锁定了他的IP。
根据IP地址，她找到了他家，一家三口，父亲叫季明阳，母亲叫霍嫣，家里只有一个儿子，叫季锦城。
季明阳是干医药的，对电脑的知识仅限于会用Windows，母亲也一样，但是季锦城却是帝都大学计算机学院的高材生。
她一下子就确定了J.C.的身份。
而且锦城，jincheng，J.C.就是他名字的缩写呀。
秋依还记得当时她吐槽季锦城，真是仗着技术高就牛掰到不行，竟然敢把名字缩写设成身份ID。
她一门心思想要找到他，但是他好像有女朋友了……
秋依发着呆，有些不知所措。
这时，两人一起站了起来，并肩走了出去。
喂，你们要干什么？
秋依连忙放下啤酒，看了一眼依旧沉醉在自己歌声中的三人，拍拍手也悄悄跟了出去。
秋依不敢跟太近，远远的缀在后面，他们停在窗边，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有什么秘密，不能在屋里说，还要跑到外面来？
秋依靠在一扇门旁，盯着天花板上璀璨的灯火发呆。
翟青苑捂着嘴笑：“你们那只熊猫的目光快把我戳成筛子了。”
季锦城意味不明的翘了一下嘴角，没吭声。
“哎，真奇怪，你竟然让明显对你有意思的女人进组……”她后退一步，上下打量他，猜测，“不是对她有意思吧？”
季锦城嗤笑一声，挑眉反问：“像吗？”
“那为什么？”
“缺人，她是个天才。”
“哟，你也会夸别人是天才？”
“你不也是天才吗？大作家。”季锦城似笑非笑。
翟青苑：“得了，我听着寒碜得慌。对了，后天的同学会你来不来？”
“不去。”
“别啊，你不来班里的女生都要哭死了。”
季锦城靠在墙上，“谁爱哭谁哭去，关我什么事儿？”
“没良心的。”翟青苑拢了拢头发，“行了，我知道了，我替你回绝他们。”
“嗯，谢了。”
“你要真谢我，就拿钱来，我还真没尝试过这个题材。”
“行，反响好的话，我再给你加百分之二十。”
“说定了啊，我信你，就不签合同了。”
“嗯。”
“我去找我同学去，再跟着你，都要被醋味熏死了，拜拜。”
翟青苑给同学打电话问清楚门牌号，从另一边走了。
季锦城靠在窗边，看着窗外的喷泉，笑了一下，抬脚回去。
秋依突然听见脚步声传来，她从对面的墙上的白色金属上看到季锦城的身影，回头一看，暗骂自己笨蛋，他一拐弯就会发现自己。
她顾不得多想，推开手边的门闪身躲了进去。
一回头，她就愣住了。
一只手伸过来，一把把她拉到怀里，冲天的酒气让她险些吐出来。
季锦城拐弯回去，经过一间房间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暧昧的声响，他皱了下眉，回到包间。
只有三个人在唱歌，沙发上空荡荡的，开心果和他走的时候一个样。
“秋依呢？”他拉住唐毅然问。
“在那……咦，人呢？”
季锦城松手，“可能去厕所了吧。”
“哦。锦城来唱歌。”
“你们唱吧，我出去抽根烟。”
他推门离开。
秋依用力推身边的人，“你认错人了！”
“没认错，怎么会认错呢？小兔兔，哥哥疼你啊……”
男人醉得神志不清，眼神都聚不住焦了，还想着那事儿，一直咸猪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秋依踹他一脚，“滚！”
男人没感觉似的，在她胸前摸索。
“小兔兔，你的小兔子呢？藏哪儿了？”
“我艹！”秋依欲哭无泪，这应该是来 KTV寻欢作乐的，另外两个男人脱得精光，抱着一个女人在揉来揉去，这一位的女伴不知道去哪儿了，抱着自己不撒手。
她怎么这么倒霉啊，正好闯到人家的性|爱派对里。
正当她急得想使用暴力的时候，门突然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被一把推开，接着，她闻到了柚子的清香。
“靠！你……你谁啊！”男人醉醺醺的骂道，冲他扑了过来。
季锦城推了秋依一把，“走。”
她连忙跑出去，心脏砰砰乱跳。
三十秒钟之后，季锦城出来，衣衫整齐，不像是动过手的样子。
“学长……”她讷讷的叫道。
季锦城沉着脸没搭理她，大步走到刚才的窗户边上。
秋依连忙跟上，惊讶的看着他竟然抽了支烟出来点上，叼在唇间。
烟雾袅袅中，他的脸朦胧得有些看不清晰。
“惊讶？”他问。
是啊，她都不知道他还会抽烟。
她摇头，“没有。”
他笑一声，带着嘲弄。
秋依领口被扯开了，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还有一道指甲留下的红痕。
她把衣裳拉好，盯着一闪一闪的烟头。
“要吗？”季锦城拿出烟盒，递到她面前。
秋依看他一眼，伸手捏了一根。
吧嗒，火苗在他手上点燃。
秋依咬着过滤嘴，双手缓缓扶住他手臂。
男人的手臂和女人的完全不一样，沉稳，有力，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炙热的体温，还有结实的肌肉。
火苗跳着舒缓的舞姿，烟头凑过去，她狠狠吸了一口，一股带着苦涩的奇怪味道瞬间在口腔中炸开，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火灭了，季锦城揣回火机，问：“味道怎么样？”
妈的，一点都不好！
“还好。”
季锦城又笑了，“很多东西，看着很美，其实接触到，也就那么回事儿，你觉得呢？”
秋依在他诧异的视线中用力抽了两口，适应了那股怪味之后，也没那么难受了。
“我现在觉得很好。”
她一口气把一支烟抽尽，伸手：“还有吗？我还要。”
季锦城看了她一会儿，连烟盒带着火机一起递给她。
秋依看着火机没接，翻了他一眼，“我不要了。”说完，扭头走了。
季锦城看着女孩纤细的背影，失笑。
人不大，脾气倒不小。
秋依回到寝室之后，告诉杜可笙她成功打入了“敌人内部”，两人欢呼之后，她继续看下载下来的资料。
第二天，她顶着黑眼圈去了实验室。
人已经到齐了。
一进门，她放下书包，就问：“无人机最大的用处就是航拍吗？”
高远：“目前这确实是最大的销售渠道。”
“为什么不扩展销路呢？只用来航拍太浪费了。”
唐毅然：“WDJ公司也一直想拓展销路，但是没有好的方向。”
于少康问：“你有好的想法吗？”
秋依：“我知道军用无人机能充当杀伤性武器，还能探测雷区，甚至辅助救援。这些程序如果能挪用到民用上的话，我们可以派无人机防范森林火灾，维护景区环境，探测珍稀物种，也可以用来辅助救援。”
“这么好用的一款产品，只限制在航拍的领域，未免太浪费了。”
季锦城这才停下敲代码的手，抬头看着她。
于少康：“这个想法很好，但是要结合实际。防范森林火灾的话无人机必须携带灭火剂，重量会增加很多；维持环境卫生话，需要撷取功能，也要有更大的载重能力；珍稀物种和辅助救援需要我们进行大量的数据归纳。你知道地球上的植物有多少种吗，相似的品种又有多少吗？这项工程量太大了。”
“但是开创才有意义啊。”秋依眼睛弯起来，“没有我们，别人也能把航拍无人机升级到更好，我们并不是不可替代的。”
秋依扳着指头：“你看，航拍主要在于图像质量，我们几个没有学成像的，处理起来很难。但是载重上有机械的于少康，信息撷取和传递有通信的高远，系统上季锦城，我，还有唐毅然，我们三个完全够了。”
他们三个都愣了，谁都没想到，秋依正式“上班”的第一天，就提出了这么大胆的一个构想。
“最主要是，新领域的开发，我们才能卖更多的钱啊。要干吗？”
提到钱，大家全都心动了，一起去看季锦城。要干吗？
季锦城思考了三秒钟，“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