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买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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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时间，吴墨走遍整件店铺，真的不大，除了销售丹药和粮食，什么都没有。而最高级的丹药品级也就四品，对应分神期修士。销售的种类也没几种。多数都是针对元婴期以下使用的最廉价丹药。
店铺后门开着，一眼能瞧到底，是一个不大的院子和一幢两层的房子。下面一间厨房餐厅，一间是仓库。楼上是两个房间。一间掌柜的，一间留给店小二。
张怀安是永福城人士，所以原本是他的那间房空着。仓库中，堆放着一批粮食，不是收购来的，而是准备贩卖出去的。
也就是说永福城倾城分会除了丹药和大米贩卖，没有别的事情可做。
难怪就一位店小二。
“丹药和大米的生意我不会插手，也不想过问。这两件事情都交给你来办，每个月我核查一次账本。”
张怀安心想：“看年纪，听语气，新来的掌管果然是打算来混日子的。”
幸亏这边的活不累，嘴上回答道：“知道了。”
“你原本的工资是多少？”
“每月30两银子。”
吴墨交代道：“接下去很长一段时间，我白天基本上都不会在店里，这边就辛苦你了。下个月起你的月钱增加到50两。”
张怀安不敢置信的看着吴墨，他在这边干了五六年，这是第一位给他加工资的老板。而且一下子几乎翻倍，太意外，太惊喜。
“谢谢掌柜，谢谢掌柜。”张怀安感激涕零。
老彭给吴墨打了个眼色，他便开口说道：“我出门一趟，到时间你打烊回家，不用等我。”
“老彭，你要带我去哪？”一出门，走在浑浊的空气中，吴墨问道。
“城主府啊！咱们去找城主愉快地谈一谈。”
此刻，城主翁建行正在逐一询问各个矿井的运作情况，有没有发生伤亡等等，最后还不忘提醒，上一次地震过去9天，这几天要控制井下人员数量。
雨季快到了，红月山又开始在冒烟。正因为如此恶劣的环境，才能轮到他们铁山宗这种二流宗门控制永福城这片矿区。
有弟子敲响他书房的大门：“翁城主，一流门派七巧门的周立风长老要与你谈一笔生意。”
听声音，是矿石交易中心的鲁特主管。一般的生意，他都能做主，肯定是对方提的要求超出了他的权限。
“你带对方去会客厅，我稍后就到。”
刚出门，看了眼灰蒙蒙的天空，就有弟子跑来汇报，“翁师叔，红月火山又开始喷发。”
“知道了，以后这种事情就不要告诉我，你自己通知各地居民注意安全便是！”
周立风喝着廉价的茶水，思考着稍后的话术，一定要把矿石的价格打下去。
察觉轻微的脚步声，他赶忙起身。
“周长老，久仰！”
“翁城主客气，城主时间宝贵，我就长话短说。我派每月要订购1000万斤铁矿石，希望你能把价格再降一点。”
1000万斤，确实是不小的单子，价格可以适当调整，“你要什么样的价格？”
“比现在的价格降两成！”周立风语出惊人。
原本的价格是10两银子1000斤铁矿石。周立风一下子把价格改为8两银子。
翁城主立刻拒绝：“周长老，如果是这个价格，那就不用谈了，你请回吧！”
矿场上，平均一个成年壮汉一天能从矿井中拉出的铁矿石大概在500斤左右，矿工的待遇在正常情况下是1两半一天。也就是10两银子中的3两银子是矿工的工资。
然后，开发矿山的各项费用、运输成本差不多又要占用3两。
其次，每次矿难后的赔偿金。1000万斤铁矿石，差不多是600人一个月工作量，一个月时间，差不多会有10人死于地震引发的矿难。死一人，补偿1000两，10人就要两。
这么算，1000万斤铁矿石售价10万两，其中1万两要用于死亡补偿，也就是10两中占用1两。
再次，就是交易中心的日常支出，以及员工们的待遇，又要从中拿走一两。
2两才是他们最终的收益。
如果按8两1000斤这么卖，等于铁山宗一分钱没赚，却还要承担其他的突发风险。这样的生意实在没法做。
看来，周长老来之前已经做过调查。
“翁城主，这个价格虽然你们不赚钱，但也没亏。如果按这个价格卖，你们可以比别人低一成的价格购买七巧门的法器。”
“周长老好算计，我们的价格砍两成，自己的价格砍一成。你也好意思开口？”商业上的斗争，翁城主寸步不让。
“那我们也砍两成如何？”周长老又抛出自己的条件。
翁城主觉得这样的条件到是可以接受。可总感觉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他一时半刻没有想通。
周立风继续忽悠：“谈成这笔生意，铁山宗还可以收获七巧门的友情，翁城主可不要错过这样的机会。你不同意，我们准备去必拓城谈谈。”
翁建行思考了片刻，虽然觉得不妥，却始终没有发现问题。刚要开口接受条件，就听到一道陌生的声音传来。
“不能答应他！对方在把你当傻子骗。”
吴墨和老彭来了一会，正好赶上这场贸易谈判的全过程，他们一直躲在门外偷听。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一个曾经为了一点点修炼资源，在西三遥远精打细算。另一位是秘籍领袖，他们一下子看穿了周立风的谋算。
看着从门外走来的两人，一个元婴初期，一位金丹期，周立风鄙视道：“合体期之间谈生意，哪有你这个小子说话的份。”
“翁城主，自我介绍一下，吴墨，倾城派于华长老指定的永福城新掌柜。”
倾城派、于华几个字眼而已，立刻就把周立风压死。
不去管两人的反应，吴墨自顾自地说了起来：“翁城主，七巧门他们是每个月都要采购矿石，而你派的弟子总不可能每个月买他们的法器吧？他们的产品是面向整个九洲，你们只是他们很少的一部分顾客。即便是对方也砍2层，还是他们占尽好处。”
“你可以这么理解，七巧门购买的原材料全部都是以8折的价格买回去，而卖给你们铁山宗的产品可能只占他们产量的百分之一，可能还不到，也就是只有这部产品才打8折出售给你们。他们其他的产品依旧赚得盆满钵满。我说得对吗？周长老！”
翁建行直呼：“好算计、好算计。周长老，你去必拓城谈吧，永福城不欢迎这样玩弄算计的商人。七巧门的友情我们铁山宗高攀不起。当然，你的这种行为，我会通知中洲整个矿石行业。”
周长老尴尬无比，逃一般离开城主府。他看了一眼吴墨，眼神中杀气凌然。
“两位，你们能这么轻松进入城主府会客厅，修为不至于就这点吧？”
“与城主差不多。”吴墨打起了马虎眼。
“刚才感谢吴掌柜提醒。你们找我何事？”翁建行清楚无事不登三宝殿的道理。
老彭直言：“谈笔生意。我有办法解决永福城火山灰的问题。”
“此话当真？”永福城对火山灰的态度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是觉得无所谓，实在是无能为力。
说不想解决这个问题，肯定不是真心话。
老彭点点头。
“我们要付出什么代价？”天下没有免费午餐。
“城主提供我制造法器的原材料即可。但有一个条件：接下去每个月，给我个人100万斤铁矿石的供应，价格9两半1000斤，城主意下如何？”
想不到，这位中年人居然是九洲修真者中，占比最少的炼器师！
再说，他的条件确实不高，可以接受。
“成交，抑制火山的法器大概多久可以完成？”他也希望能够看到蓝天白云，永福城已经几百年没有看到过明亮的天空。
“制造出可以覆盖整个永福城的法器数量，我一个人大概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他们两人一问一答，又谈了几个问题。然后在翁城主的陪同下，在矿石交易中心的仓库挑选原材料。
看着挑选出来堆积如山的材料。翁城主几度怀疑眼前两人也是骗子。
老彭看出他的顾虑：“城主，这批货我们拿回去也没地方放，再说炼器需要地方。你有没有很大，很空旷的地方推荐给我们，我们买或者组都可以。”
他言下之意就是地方你安排，可以派人监视。
“还真有这么个地方，原来的矿石交易中心，闲置了七八年，那边的办公楼和仓库都还能用。地方差不多是现在交易中心的一半。两位可有兴趣？”
吴墨和老彭对视一眼，真是瞌睡送枕头。100人住宿的地方有着落了。
正在此时，三人都察觉到吴墨口袋中有灵力波动。他现在只有两块传音石，一块是于长老给的，一块是李霄云给的。
李宗主找我？
刚接通，对面传来声音：“幸亏刚联系过冯掌门，说你已经离开倾城派。于华真是的，居然把你丢去永福城那种鬼地方。你不想待就告诉我，浑元商会有更好的位置。”
吴墨半开玩笑：“感谢李宗主的好意，三年后我混不出名堂，一定改投浑元宗。”
“那就这么说定了。对了，你告诉彭立衍，昆仑已经放人，李掌门兑现了之前的条件。那批人，现在正在赶往青山城，你让老彭自己去接他们，免得再节外生枝。”
“知道了，感谢。”
两人挂断传音。
彭立衍已经消失不见，声音传来：“小子，买下旧的交易中心。”
翁建行全程听在耳中，内心波涛汹涌。倾城派的掌门姓冯，浑元宗宗主、昆仑派掌门姓李。这小子什么来头？一次传音，中洲七大巨头中，影响力最大的三个都牵连了进来。
他立刻反应过来：“吴掌柜，那点破楼不值钱，谈钱伤感情，我做主送给你了。”
听刚才的对话，他明白眼前这位小子一定与倾城派达成了某种协议，期限三年。这期间，吴墨肯定会有一系列的动作。即便没有成功，这家伙也有后路，失去倾城派这条大腿，还有浑元宗那条更粗的大腿。
送点破房子，与他结下善缘，绝对是最划算的投资。
几分钟时间，吴墨走遍整件店铺，真的不大，除了销售丹药和粮食，什么都没有。而最高级的丹药品级也就四品，对应分神期修士。销售的种类也没几种。多数都是针对元婴期以下使用的最廉价丹药。
店铺后门开着，一眼能瞧到底，是一个不大的院子和一幢两层的房子。下面一间厨房餐厅，一间是仓库。楼上是两个房间。一间掌柜的，一间留给店小二。
张怀安是永福城人士，所以原本是他的那间房空着。仓库中，堆放着一批粮食，不是收购来的，而是准备贩卖出去的。
也就是说永福城倾城分会除了丹药和大米贩卖，没有别的事情可做。
难怪就一位店小二。
“丹药和大米的生意我不会插手，也不想过问。这两件事情都交给你来办，每个月我核查一次账本。”
张怀安心想：“看年纪，听语气，新来的掌管果然是打算来混日子的。”
幸亏这边的活不累，嘴上回答道：“知道了。”
“你原本的工资是多少？”
“每月30两银子。”
吴墨交代道：“接下去很长一段时间，我白天基本上都不会在店里，这边就辛苦你了。下个月起你的月钱增加到50两。”
张怀安不敢置信的看着吴墨，他在这边干了五六年，这是第一位给他加工资的老板。而且一下子几乎翻倍，太意外，太惊喜。
“谢谢掌柜，谢谢掌柜。”张怀安感激涕零。
老彭给吴墨打了个眼色，他便开口说道：“我出门一趟，到时间你打烊回家，不用等我。”
“老彭，你要带我去哪？”一出门，走在浑浊的空气中，吴墨问道。
“城主府啊！咱们去找城主愉快地谈一谈。”
此刻，城主翁建行正在逐一询问各个矿井的运作情况，有没有发生伤亡等等，最后还不忘提醒，上一次地震过去9天，这几天要控制井下人员数量。
雨季快到了，红月山又开始在冒烟。正因为如此恶劣的环境，才能轮到他们铁山宗这种二流宗门控制永福城这片矿区。
有弟子敲响他书房的大门：“翁城主，一流门派七巧门的周立风长老要与你谈一笔生意。”
听声音，是矿石交易中心的鲁特主管。一般的生意，他都能做主，肯定是对方提的要求超出了他的权限。
“你带对方去会客厅，我稍后就到。”
刚出门，看了眼灰蒙蒙的天空，就有弟子跑来汇报，“翁师叔，红月火山又开始喷发。”
“知道了，以后这种事情就不要告诉我，你自己通知各地居民注意安全便是！”
周立风喝着廉价的茶水，思考着稍后的话术，一定要把矿石的价格打下去。
察觉轻微的脚步声，他赶忙起身。
“周长老，久仰！”
“翁城主客气，城主时间宝贵，我就长话短说。我派每月要订购1000万斤铁矿石，希望你能把价格再降一点。”
1000万斤，确实是不小的单子，价格可以适当调整，“你要什么样的价格？”
“比现在的价格降两成！”周立风语出惊人。
原本的价格是10两银子1000斤铁矿石。周立风一下子把价格改为8两银子。
翁城主立刻拒绝：“周长老，如果是这个价格，那就不用谈了，你请回吧！”
矿场上，平均一个成年壮汉一天能从矿井中拉出的铁矿石大概在500斤左右，矿工的待遇在正常情况下是1两半一天。也就是10两银子中的3两银子是矿工的工资。
然后，开发矿山的各项费用、运输成本差不多又要占用3两。
其次，每次矿难后的赔偿金。1000万斤铁矿石，差不多是600人一个月工作量，一个月时间，差不多会有10人死于地震引发的矿难。死一人，补偿1000两，10人就要两。
这么算，1000万斤铁矿石售价10万两，其中1万两要用于死亡补偿，也就是10两中占用1两。
再次，就是交易中心的日常支出，以及员工们的待遇，又要从中拿走一两。
2两才是他们最终的收益。
如果按8两1000斤这么卖，等于铁山宗一分钱没赚，却还要承担其他的突发风险。这样的生意实在没法做。
看来，周长老来之前已经做过调查。
“翁城主，这个价格虽然你们不赚钱，但也没亏。如果按这个价格卖，你们可以比别人低一成的价格购买七巧门的法器。”
“周长老好算计，我们的价格砍两成，自己的价格砍一成。你也好意思开口？”商业上的斗争，翁城主寸步不让。
“那我们也砍两成如何？”周长老又抛出自己的条件。
翁城主觉得这样的条件到是可以接受。可总感觉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他一时半刻没有想通。
周立风继续忽悠：“谈成这笔生意，铁山宗还可以收获七巧门的友情，翁城主可不要错过这样的机会。你不同意，我们准备去必拓城谈谈。”
翁建行思考了片刻，虽然觉得不妥，却始终没有发现问题。刚要开口接受条件，就听到一道陌生的声音传来。
“不能答应他！对方在把你当傻子骗。”
吴墨和老彭来了一会，正好赶上这场贸易谈判的全过程，他们一直躲在门外偷听。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一个曾经为了一点点修炼资源，在西三遥远精打细算。另一位是秘籍领袖，他们一下子看穿了周立风的谋算。
看着从门外走来的两人，一个元婴初期，一位金丹期，周立风鄙视道：“合体期之间谈生意，哪有你这个小子说话的份。”
“翁城主，自我介绍一下，吴墨，倾城派于华长老指定的永福城新掌柜。”
倾城派、于华几个字眼而已，立刻就把周立风压死。
不去管两人的反应，吴墨自顾自地说了起来：“翁城主，七巧门他们是每个月都要采购矿石，而你派的弟子总不可能每个月买他们的法器吧？他们的产品是面向整个九洲，你们只是他们很少的一部分顾客。即便是对方也砍2层，还是他们占尽好处。”
“你可以这么理解，七巧门购买的原材料全部都是以8折的价格买回去，而卖给你们铁山宗的产品可能只占他们产量的百分之一，可能还不到，也就是只有这部产品才打8折出售给你们。他们其他的产品依旧赚得盆满钵满。我说得对吗？周长老！”
翁建行直呼：“好算计、好算计。周长老，你去必拓城谈吧，永福城不欢迎这样玩弄算计的商人。七巧门的友情我们铁山宗高攀不起。当然，你的这种行为，我会通知中洲整个矿石行业。”
周长老尴尬无比，逃一般离开城主府。他看了一眼吴墨，眼神中杀气凌然。
“两位，你们能这么轻松进入城主府会客厅，修为不至于就这点吧？”
“与城主差不多。”吴墨打起了马虎眼。
“刚才感谢吴掌柜提醒。你们找我何事？”翁建行清楚无事不登三宝殿的道理。
老彭直言：“谈笔生意。我有办法解决永福城火山灰的问题。”
“此话当真？”永福城对火山灰的态度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是觉得无所谓，实在是无能为力。
说不想解决这个问题，肯定不是真心话。
老彭点点头。
“我们要付出什么代价？”天下没有免费午餐。
“城主提供我制造法器的原材料即可。但有一个条件：接下去每个月，给我个人100万斤铁矿石的供应，价格9两半1000斤，城主意下如何？”
想不到，这位中年人居然是九洲修真者中，占比最少的炼器师！
再说，他的条件确实不高，可以接受。
“成交，抑制火山的法器大概多久可以完成？”他也希望能够看到蓝天白云，永福城已经几百年没有看到过明亮的天空。
“制造出可以覆盖整个永福城的法器数量，我一个人大概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他们两人一问一答，又谈了几个问题。然后在翁城主的陪同下，在矿石交易中心的仓库挑选原材料。
看着挑选出来堆积如山的材料。翁城主几度怀疑眼前两人也是骗子。
老彭看出他的顾虑：“城主，这批货我们拿回去也没地方放，再说炼器需要地方。你有没有很大，很空旷的地方推荐给我们，我们买或者组都可以。”
他言下之意就是地方你安排，可以派人监视。
“还真有这么个地方，原来的矿石交易中心，闲置了七八年，那边的办公楼和仓库都还能用。地方差不多是现在交易中心的一半。两位可有兴趣？”
吴墨和老彭对视一眼，真是瞌睡送枕头。100人住宿的地方有着落了。
正在此时，三人都察觉到吴墨口袋中有灵力波动。他现在只有两块传音石，一块是于长老给的，一块是李霄云给的。
李宗主找我？
刚接通，对面传来声音：“幸亏刚联系过冯掌门，说你已经离开倾城派。于华真是的，居然把你丢去永福城那种鬼地方。你不想待就告诉我，浑元商会有更好的位置。”
吴墨半开玩笑：“感谢李宗主的好意，三年后我混不出名堂，一定改投浑元宗。”
“那就这么说定了。对了，你告诉彭立衍，昆仑已经放人，李掌门兑现了之前的条件。那批人，现在正在赶往青山城，你让老彭自己去接他们，免得再节外生枝。”
“知道了，感谢。”
两人挂断传音。
彭立衍已经消失不见，声音传来：“小子，买下旧的交易中心。”
翁建行全程听在耳中，内心波涛汹涌。倾城派的掌门姓冯，浑元宗宗主、昆仑派掌门姓李。这小子什么来头？一次传音，中洲七大巨头中，影响力最大的三个都牵连了进来。
他立刻反应过来：“吴掌柜，那点破楼不值钱，谈钱伤感情，我做主送给你了。”
听刚才的对话，他明白眼前这位小子一定与倾城派达成了某种协议，期限三年。这期间，吴墨肯定会有一系列的动作。即便没有成功，这家伙也有后路，失去倾城派这条大腿，还有浑元宗那条更粗的大腿。
送点破房子，与他结下善缘，绝对是最划算的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