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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途为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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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不着急吗？”Notch 缓缓地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眼神犀利地盯着 him。
“我只是去调查一下而已，怎么能说明我着急呢？这根本没有道理。
末影可是我们共同的战友，我对他有所关注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him 的语气十分随意，似乎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妥之处。
“嗯，好吧。”Notch 沉默片刻后，轻轻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如果你一定要这么理解的话。
Notch 便站起身来，说道：“him，或许我待在这里会让你有些不方便吧。其实你不必在意我，随意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
“那你还不快走？难道是想在这里看我的乐子吗？”him 毫不客气地回怼道，这句话一下子把 Notch 说得愣住了。
“你......我......”Notch 一时间语塞，不知如何回应。
“好啦，别再耍嘴皮子了，哥哥。”him 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那么这几天就请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我需要好好考虑一下动身的时间。”说完，him 的目光投向远方，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你还真是，够看重她的，对她比对我都好啊。\" Notch 竟然真的用手擦拭着那根本就不存在的泪水。
\"Notch，你难道已经堕落到需要和我的一个学生争风吃醋了吗？？\" him 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仅仅只是学生吗？你之前可从来没有像这样对待过你其他任何学生。\"
Notch 的眼神充满了暗示，同时还挑衅般地挑起了一侧的眉毛。
\"她是末影的女王，这一点自然与其他人有所不同。\"
\"是吗？你别忘了，你还有个学生可是王国公主呢！可你又何曾管过她？多余的话我也不想说了，弟弟，你还是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
话音落下，Notch 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切……\" him 满脸不快地望着 Notch 渐行渐远的背影。直到一旁的实体 303 出声呼唤，他才回过神来。
\"老大？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让我想想……\" him 一边沉思，一边摩挲着下巴。
这些天来，him 的脑海里始终萦绕着一个问题——自己的行为背后到底有怎样的动机？
对于 ceris，他实在摸不透自己究竟抱着怎样的一种态度。
仅仅是为了维护末影世界的安宁？似乎无法完全解释得通。
整整一年过去了，他与 ceris 并未真正谋面，甚至有意回避与她相遇。
此刻的 him，异常冷静。
连他自己都开始质疑起自己曾经所做过的一些事情是否有些不太理智，特别是杀害卡丽这件事。
倒不是说他杀错了人，而是以他过往的性格来看，他绝不会轻易插手这类事情。
以往，除非事情已经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否则他绝不可能主动出面收拾残局。
难道真的只是因为 ceris 是自己的学生吗？
但正如 Notch 所言，在行走世间的岁月里，他教过的学生不在少数，而且至今仍有不少人还活着。
然而，自己向来只是负责教授而已，一旦教导完毕，大家便各自四散而去，他从未过多干涉。
从身份上来讲，有些学生现在还成为了神职者，如果按照自己对 ceris 的关注程度来看，那么实际上，他理应同样关注神职者才对。
但是事实并不是这样的。
\"......\" him 在心中默默思考着，\"承认吧，him，你对 ceris 确实要比对其他人要更好。\"
him 如此自言自语着。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
这无疑成了另一个困扰他的问题，而him 自己对此也找不出确切答案。
就在这时，他猛地抬头，目光投向正坐在刚才 Notch 所坐之处的实体 303，开口问道：\"你觉得我对 ceris 是不是太好了些？\"
此时的实体 303，手里拿着一块肉饼，正往嘴里送，听到 him 的问话，他愣了一下，含混不清地嘟囔道：
\"啊？呃...老大，您也知道，我这人不太会说话。你就直说吧，你希望我怎样回答？\"
\"如实回答。\" him 说道。
\"咕噜。\"实体 303 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后，开始认真地思考起来：\"说实话吧，老大，你对待她确实很好。\"
听到这句话，him 的动作突然停顿下来——他既没有继续吃东西，也停止了喝水，只是静静地坐着等待着实体 303 的下文。
布茉堂曾告诉过他：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也许此时此刻，只有身为旁观者的实体 303 才能看得更清楚一些。
况且，him 心里也清楚 Notch 似乎察觉到了某些事情，但碍于面子，他实在不好意思去向 Notch 请教。
\"不过老大您可千万别生气……首先，按照您以往的个性来说，最多也就是教她一些知识，再让她跟咱们这些 bug稍微接触一下也就够了。
然而实际情况却是，您不仅让她与我同行了一段时间，甚至还安排她跟 Null 相处了一段时间。\"
\"那么，这又说明了什么问题呢？\" him 追问道。
“有，因为按理来说，她其实不配和我做朋友。”实体 303 一脸小心地说道，言语之中充满了试探和慌张。
“......继续。”him 原本想要追问实体 303， ceris 究竟为何不配，但最终还是强忍着没有开口。
“老大，你可别觉得我在信口胡诌。
当然，我并不是讨厌 ceeis 的意思。只是当时的她实在太过弱小，如今也只能算是一般水平罢了。
而我，虽然不欺负弱小，但是也从来不轻易和弱者交朋友。”实体 303 义正言辞地解释道。
“末影的女王在地位上与我们创世神平起平坐，难道这还不够格成为你的朋友吗？”
him 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感叹，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受不住。
原来你实体303这么有原则吗？
“老大，你觉得我像是那种只看重身份地位的人吗？即便是末影女王，但是如果像个花瓶一样只能欣赏，我也不可能轻易和她交朋友。”
实体 303 很是激动的说道。
其实也不能怪他，毕竟长久以来，他一直就是这样的。
对他而言，与其与弱小之人为伍，倒不如独自前行来得自在。
他并不强求别人能够战胜他（如果真有人能打败他，那更好，他可以直接跟着对方混），但至少不要弱到让他感到无趣。
“我知道，你不用反复强调，赶紧把脚从桌子上挪开，否则我要抽你了。”him 一脸不耐烦地挥着手，示意实体 303 稍安勿躁、保持冷静。
刚才由于情绪过于激动，实体 303 竟然毫不顾忌地一脚踏上了桌面。
“哦，好的。”实体 303 见状，连忙乖乖退回自己的座位。
紧接着，him 眉头紧锁，说道：“那么问题来了，我究竟该用何种身份去见她？
创世神？或是昔日里的老师？况且，我们已经许久未曾谋面，我实在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生气……”
“老大，你变化太大了。而且以往你可从未在意过我是否生气，按常理来讲，像这样的琐事根本不会令你烦心的。”
him 的一连串异常举动，让追随其数万年之久的实体 303 也不禁困惑不已。
毕竟，这可是他头一回目睹 him 流露出这般苦恼烦闷的神情。
\"老大，你不会铁树开花了吧？\"实体 303 突然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和疑惑。
him 皱起眉头，对这个陌生的词汇感到不解，\"什么意思？\"
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说法。
\"老大你不看小说吗？人类世界有的恋爱小说里常用这个词。\"
实体 303 解释道，\"它用来形容像你这样的老男人突然间有了喜欢的人。\"
说完，实体 303 在自己的空间里摸索着，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掏出了一本破旧的言情小说。
那本书看上去已经被翻阅多次，书页有些褶皱。更有趣的是，实体 303 竟然还特意折了一下书页，并将\"铁树开花\"这四个字用笔圈了起来。
\"呐，老大，就是这个！\"他把书递给 him，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him 接过小说，随意翻了几页，大致明白了这个词语的含义。然而，当他想到自己可能喜欢 ceris 时，心中不禁涌起一阵迷茫。
\"我？喜欢？ceris？？？\"他喃喃自语道，声音逐渐变大。
音量之大，甚至惊得周围树上的鸟雀纷纷飞走，仿佛受到了惊吓一般。
“老大你别激动，只是说，有这个可能。”实体303赶紧开始劝him。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him使劲的摇了摇头，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好吗？好像除了年龄还挺门当户对的。”实体303小声呢喃了两句。
him不说话了，但是从他现在的行动上来看，他的心很乱。
他围着庭院走了一圈又一圈，始终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老大，你这样我很担心你的精神状态。”实体303看不下去，对着him喊道。
“……”
“对，我是挺喜欢她的，但是老师喜欢自己的学生不是也很正常吗？更何况是这么优秀的学生。
对，是这个样子的才对，绝对是这个样子，只是，我很欣赏她而已。”
him只能这样暗示自己。
虽然他不知道书上说的对不对，但自己确实有这个迹象，他必须遏制住这个迹象。
可越是暗示自己，他就越觉得那是真的，这个想法自此在他脑海里面挥之不去了
\"......\" 实体 303 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他后悔了，他真不该一时冲动就跟 him 说出那样的话来，当时脑海里突然闪过这样一个念头，他就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了。
然而此刻，当看到面前 him 那“良好”的精神状态，实体 303 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老大，您自个儿慢慢转悠吧，我得赶紧回家找妹妹去了。\" 实体 303 的声音非常急促。
害怕，无助，要妹妹安慰才能好。
话音未落，甚至来不及等待 him 是否回应，实体 303 便瞬间消失无踪——实际上，此时的 him 根本没有听清他说了些什么。
\"我喜欢她？我肯定是疯了吧。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可是为什么呢？似乎并没有任何理由让我喜欢 ceris ，那么结论就是，我绝对不可能喜欢她。\"
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漫无目的地前行，经过一番努力之后，him 总算是成功地自我暗示：自己对 ceris 并没有特殊感情。
\"303?\"
him 下意识地抬起头，望向刚才实体 303 所坐之处，却惊讶地发现那里早已空无一人。\"走了么？那我也该过去看看了。\"
☆
从傍晚开始，我就一直坐在这里。
这里是我宫殿的主厅，很宽阔。
我本来是想让沫沫先回去的，但是她不愿意，所以我只能让她在旁边等着了。
我知道him会来，而且有可能一天一趟，按照指示，我只有三天时间。
虽然他嘴上不说，但我知道他其实不想让我死，毕竟我可是他一手教出来的。
与其在我的卧室里见面，我还是觉得在正厅里见面比较好。
在卧室见面我总觉得可能有点尴尬，而且我还要收拾，我懒，所以这也是一部分原因。
“女王大人，你在等什么啊，明明今天已经没什么事了，你为什么一直在这里转圈。”沫沫的声音从后面响了起来。
“如果冷了困了你可以先回去。”
“我还是陪着你吧，没事，我不冷，也不困。”
意料之中的结果，沫沫算是很粘人的。
“你不是说不着急吗？”Notch 缓缓地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眼神犀利地盯着 him。
“我只是去调查一下而已，怎么能说明我着急呢？这根本没有道理。
末影可是我们共同的战友，我对他有所关注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him 的语气十分随意，似乎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妥之处。
“嗯，好吧。”Notch 沉默片刻后，轻轻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如果你一定要这么理解的话。
Notch 便站起身来，说道：“him，或许我待在这里会让你有些不方便吧。其实你不必在意我，随意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
“那你还不快走？难道是想在这里看我的乐子吗？”him 毫不客气地回怼道，这句话一下子把 Notch 说得愣住了。
“你......我......”Notch 一时间语塞，不知如何回应。
“好啦，别再耍嘴皮子了，哥哥。”him 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那么这几天就请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我需要好好考虑一下动身的时间。”说完，him 的目光投向远方，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你还真是，够看重她的，对她比对我都好啊。\" Notch 竟然真的用手擦拭着那根本就不存在的泪水。
\"Notch，你难道已经堕落到需要和我的一个学生争风吃醋了吗？？\" him 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仅仅只是学生吗？你之前可从来没有像这样对待过你其他任何学生。\"
Notch 的眼神充满了暗示，同时还挑衅般地挑起了一侧的眉毛。
\"她是末影的女王，这一点自然与其他人有所不同。\"
\"是吗？你别忘了，你还有个学生可是王国公主呢！可你又何曾管过她？多余的话我也不想说了，弟弟，你还是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
话音落下，Notch 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切……\" him 满脸不快地望着 Notch 渐行渐远的背影。直到一旁的实体 303 出声呼唤，他才回过神来。
\"老大？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让我想想……\" him 一边沉思，一边摩挲着下巴。
这些天来，him 的脑海里始终萦绕着一个问题——自己的行为背后到底有怎样的动机？
对于 ceris，他实在摸不透自己究竟抱着怎样的一种态度。
仅仅是为了维护末影世界的安宁？似乎无法完全解释得通。
整整一年过去了，他与 ceris 并未真正谋面，甚至有意回避与她相遇。
此刻的 him，异常冷静。
连他自己都开始质疑起自己曾经所做过的一些事情是否有些不太理智，特别是杀害卡丽这件事。
倒不是说他杀错了人，而是以他过往的性格来看，他绝不会轻易插手这类事情。
以往，除非事情已经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否则他绝不可能主动出面收拾残局。
难道真的只是因为 ceris 是自己的学生吗？
但正如 Notch 所言，在行走世间的岁月里，他教过的学生不在少数，而且至今仍有不少人还活着。
然而，自己向来只是负责教授而已，一旦教导完毕，大家便各自四散而去，他从未过多干涉。
从身份上来讲，有些学生现在还成为了神职者，如果按照自己对 ceris 的关注程度来看，那么实际上，他理应同样关注神职者才对。
但是事实并不是这样的。
\"......\" him 在心中默默思考着，\"承认吧，him，你对 ceris 确实要比对其他人要更好。\"
him 如此自言自语着。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
这无疑成了另一个困扰他的问题，而him 自己对此也找不出确切答案。
就在这时，他猛地抬头，目光投向正坐在刚才 Notch 所坐之处的实体 303，开口问道：\"你觉得我对 ceris 是不是太好了些？\"
此时的实体 303，手里拿着一块肉饼，正往嘴里送，听到 him 的问话，他愣了一下，含混不清地嘟囔道：
\"啊？呃...老大，您也知道，我这人不太会说话。你就直说吧，你希望我怎样回答？\"
\"如实回答。\" him 说道。
\"咕噜。\"实体 303 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后，开始认真地思考起来：\"说实话吧，老大，你对待她确实很好。\"
听到这句话，him 的动作突然停顿下来——他既没有继续吃东西，也停止了喝水，只是静静地坐着等待着实体 303 的下文。
布茉堂曾告诉过他：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也许此时此刻，只有身为旁观者的实体 303 才能看得更清楚一些。
况且，him 心里也清楚 Notch 似乎察觉到了某些事情，但碍于面子，他实在不好意思去向 Notch 请教。
\"不过老大您可千万别生气……首先，按照您以往的个性来说，最多也就是教她一些知识，再让她跟咱们这些 bug稍微接触一下也就够了。
然而实际情况却是，您不仅让她与我同行了一段时间，甚至还安排她跟 Null 相处了一段时间。\"
\"那么，这又说明了什么问题呢？\" him 追问道。
“有，因为按理来说，她其实不配和我做朋友。”实体 303 一脸小心地说道，言语之中充满了试探和慌张。
“......继续。”him 原本想要追问实体 303， ceris 究竟为何不配，但最终还是强忍着没有开口。
“老大，你可别觉得我在信口胡诌。
当然，我并不是讨厌 ceeis 的意思。只是当时的她实在太过弱小，如今也只能算是一般水平罢了。
而我，虽然不欺负弱小，但是也从来不轻易和弱者交朋友。”实体 303 义正言辞地解释道。
“末影的女王在地位上与我们创世神平起平坐，难道这还不够格成为你的朋友吗？”
him 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感叹，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受不住。
原来你实体303这么有原则吗？
“老大，你觉得我像是那种只看重身份地位的人吗？即便是末影女王，但是如果像个花瓶一样只能欣赏，我也不可能轻易和她交朋友。”
实体 303 很是激动的说道。
其实也不能怪他，毕竟长久以来，他一直就是这样的。
对他而言，与其与弱小之人为伍，倒不如独自前行来得自在。
他并不强求别人能够战胜他（如果真有人能打败他，那更好，他可以直接跟着对方混），但至少不要弱到让他感到无趣。
“我知道，你不用反复强调，赶紧把脚从桌子上挪开，否则我要抽你了。”him 一脸不耐烦地挥着手，示意实体 303 稍安勿躁、保持冷静。
刚才由于情绪过于激动，实体 303 竟然毫不顾忌地一脚踏上了桌面。
“哦，好的。”实体 303 见状，连忙乖乖退回自己的座位。
紧接着，him 眉头紧锁，说道：“那么问题来了，我究竟该用何种身份去见她？
创世神？或是昔日里的老师？况且，我们已经许久未曾谋面，我实在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生气……”
“老大，你变化太大了。而且以往你可从未在意过我是否生气，按常理来讲，像这样的琐事根本不会令你烦心的。”
him 的一连串异常举动，让追随其数万年之久的实体 303 也不禁困惑不已。
毕竟，这可是他头一回目睹 him 流露出这般苦恼烦闷的神情。
\"老大，你不会铁树开花了吧？\"实体 303 突然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和疑惑。
him 皱起眉头，对这个陌生的词汇感到不解，\"什么意思？\"
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说法。
\"老大你不看小说吗？人类世界有的恋爱小说里常用这个词。\"
实体 303 解释道，\"它用来形容像你这样的老男人突然间有了喜欢的人。\"
说完，实体 303 在自己的空间里摸索着，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掏出了一本破旧的言情小说。
那本书看上去已经被翻阅多次，书页有些褶皱。更有趣的是，实体 303 竟然还特意折了一下书页，并将\"铁树开花\"这四个字用笔圈了起来。
\"呐，老大，就是这个！\"他把书递给 him，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him 接过小说，随意翻了几页，大致明白了这个词语的含义。然而，当他想到自己可能喜欢 ceris 时，心中不禁涌起一阵迷茫。
\"我？喜欢？ceris？？？\"他喃喃自语道，声音逐渐变大。
音量之大，甚至惊得周围树上的鸟雀纷纷飞走，仿佛受到了惊吓一般。
“老大你别激动，只是说，有这个可能。”实体303赶紧开始劝him。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him使劲的摇了摇头，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好吗？好像除了年龄还挺门当户对的。”实体303小声呢喃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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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是挺喜欢她的，但是老师喜欢自己的学生不是也很正常吗？更何况是这么优秀的学生。
对，是这个样子的才对，绝对是这个样子，只是，我很欣赏她而已。”
him只能这样暗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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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越是暗示自己，他就越觉得那是真的，这个想法自此在他脑海里面挥之不去了
\"......\" 实体 303 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他后悔了，他真不该一时冲动就跟 him 说出那样的话来，当时脑海里突然闪过这样一个念头，他就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了。
然而此刻，当看到面前 him 那“良好”的精神状态，实体 303 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老大，您自个儿慢慢转悠吧，我得赶紧回家找妹妹去了。\" 实体 303 的声音非常急促。
害怕，无助，要妹妹安慰才能好。
话音未落，甚至来不及等待 him 是否回应，实体 303 便瞬间消失无踪——实际上，此时的 him 根本没有听清他说了些什么。
\"我喜欢她？我肯定是疯了吧。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可是为什么呢？似乎并没有任何理由让我喜欢 ceris ，那么结论就是，我绝对不可能喜欢她。\"
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漫无目的地前行，经过一番努力之后，him 总算是成功地自我暗示：自己对 ceris 并没有特殊感情。
\"303?\"
him 下意识地抬起头，望向刚才实体 303 所坐之处，却惊讶地发现那里早已空无一人。\"走了么？那我也该过去看看了。\"
☆
从傍晚开始，我就一直坐在这里。
这里是我宫殿的主厅，很宽阔。
我本来是想让沫沫先回去的，但是她不愿意，所以我只能让她在旁边等着了。
我知道him会来，而且有可能一天一趟，按照指示，我只有三天时间。
虽然他嘴上不说，但我知道他其实不想让我死，毕竟我可是他一手教出来的。
与其在我的卧室里见面，我还是觉得在正厅里见面比较好。
在卧室见面我总觉得可能有点尴尬，而且我还要收拾，我懒，所以这也是一部分原因。
“女王大人，你在等什么啊，明明今天已经没什么事了，你为什么一直在这里转圈。”沫沫的声音从后面响了起来。
“如果冷了困了你可以先回去。”
“我还是陪着你吧，没事，我不冷，也不困。”
意料之中的结果，沫沫算是很粘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