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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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欢的胆子真不是盖的，警车一路鸣笛在公路上超速行驶，红绿灯完全是摆设。
“你当老娘是你的专人司机呢”。陈欢不满嚷道。刚才杜凡拉她的时候，她竟不问怎么回事就稀里糊涂的跟着走了，等坐在车上时，才听杜凡说了事情的经过。
“算我欠您老一个人情，改天我请您去搓顿好的行吧，管饱”。对于吃西餐自带二锅头的陈欢来说，吃什么无所谓。重要的是管饱就行。
不一会，车开至花都中学的北门。至于杜小琪说的那个胡同，就在旁边的拐角。巷子口停着些花里胡哨的摩托车和自行车，杜凡大呼不妙，忙跳下车，拉着陈欢一起跑进了那条偏僻的巷子。
巷内，一群社会青年围拢在杜小琪身边。为首的是一女孩，打着八个耳钉，浓妆抹得笑脸煞白。身材火爆，上衣盖不上肚脐，短裙比杜凡的内裤要短三分，领子勉强遮盖半个**。杜小琪缩在墙角，眼看着这群社会混混就要开打。
“住手”！杜凡冲进人群，将小琪护在身下。杜小琪如小绵羊似的躲在杜凡身后，好似极怕面前的这群人。
“小贱人，现在给我装起可怜来了。你抢我男朋友时不是很横吗”？小太妹对小琪指鼻大骂，唾沫横飞。
“你算是哪棵葱，敢在这里耍横”！旁边的一个小混混抓起杜凡的衣领，露出威胁之意。
嘭——
没明白怎么回事，刚才动手的小混混瞬间飞出。洁白的衬衫的胸口处印出整齐的脚印。杜凡也看出对放都是高中生，所以并没有下死手。
“不许动，警察”！陈欢赶上来，掏出警官证举于胸口。高中生的胆子还是很小的，刚才凶悍如斯的小混混纷纷夺路而逃。眨眼间只剩下小太妹一人。不是他不想跑，而是杜凡拽住了他的一条胳膊。
“你想怎么样”？没有了自己的人，小太妹明显有些慌张。不过强撑着不示弱罢了。
“小琪，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杜凡脸色很不好看，若是小琪没有惹事，小混混怎么会找上她？
“她男朋友嫌她长得丑，看上了我。她想报复”！小琪愤愤的说道。
杜凡听到这话差点没晕过去，长得丑？这妮子真是不饶人。陈欢本站在一旁观看，此时竟忍不住笑了。
“放屁，要不是不要脸你勾引他”……小太妹刚欲继续说下去，就被杜凡挥手打住。“你可以滚了”。杜凡冷冷道。小太妹如获大赦，转身奔巷子口跑去。她还是孩子，杜凡不想太过于难为。
“小琪，你可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了吧”？杜凡不能相信小太妹说的，却也不敢全信小琪的话。
“我们学校有个富二代，想方设法追我。虽然我没答应，可这疯婆娘整天的找我麻烦，躲都躲不掉”。杜小琪撇撇嘴，稍许无奈道。
“不如你装作我男朋友和我一起在学校逛一圈，就没人骚扰我了”。小琪试探道。
杜凡揉揉小琪的脑袋，无奈得不知该说些什么。
“回去上课吧，不然迟到了”。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小琪在上课时间内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电话打得这么及时？恐怕就是为了让杜凡来救她吧。可是自己对小琪的心意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哦”。小琪垂头丧气道。“那，她是你女朋友吗”？小琪指着陈欢，挑衅似的道。
“小妹妹，你放心，我不是他女朋友”。陈欢笑道。
“好，那我去上课了”。杜小琪笑眯眯的从后门跑进学校，临近校门挥挥手“爷，我等你的答案”！说完便消失在校园深处。
“杜凡，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手”。陈欢大大咧咧的拍拍杜凡的肩膀，调笑道。
“别提了，她是我妹妹，叫杜小琪”。杜凡丧气道。
哪像陈欢瞪圆了眼，一脸的不可置信。“杜凡，你这个禽兽。你们的关系是不被法律准许的！你……”陈欢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又没说她是亲妹妹”！杜凡忙道。他没想到陈欢竟然想得这么龌龊。
“哦，不是亲的还好”。陈欢认真的思索了一下，又说：“没想到你喜欢老牛吃嫩草”。陈欢笑得更怪了。
“滚犊子，我又没说她是我女朋友。”本来脑子就很乱，被陈欢这么一搅和，杜凡更乱了。他想找朋友诉诉苦，可又发现，在这个城市里连一个朋友也没有。
“我饿了，想吃大闸蟹”。陈欢摇摇车钥匙，示意杜凡跟上。想想自己连早餐都没吃，真的有些饿了。便跟了上去，坐到副驾驶。
车子七弯八拐绕得杜凡有些转向时，终于在一处偏僻的小店停下来。打量着被油烟熏得发黑的店牌，略有老旧的木桌木椅干净整洁。整间店面不过能容纳二十个客人，若不是陈欢带他来，杜凡恐怕一辈子也不知道这家店。
“孙姐，来两盘大份大闸蟹，四瓶扳倒井”。陈欢亲切喊道。
店里走出一个微胖的中年妇女，系着干净朴素的青色围裙。由于店里没什么人，所以被叫做孙姐的女人高兴的迎上来。
“欢欢！今天怎么穿得这么可爱”！妇女如发现新大陆似的看着穿着球衣的陈欢。不得不说，陈欢现在真的很可爱。洁白的球衣盖住娇臀。瓜子脸，单眼皮，短发。美丽俏皮。
“呃……没什么。”陈欢俏脸微红的说“孙姐，快去做吧！我饿着呢”！
“呦，这帅哥是谁啊”？孙姐瞧着杜凡，三八本色跃然于脸上。
“您好，我叫杜凡，是欢欢的朋友”。杜凡礼貌笑道。
“朋友？我看是男朋友吧”！陈姐掩嘴笑道。
“好了，我们先进去了”。陈欢拖着杜凡走进店面，不敢再和孙姐闲扯。
“这里的大闸蟹好吃，而且老板人好，算是老相识了”。陈欢眼睛有些躲闪，不过避免尴尬，还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杜凡说着。杜凡心里不舒服，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酒中，杜凡向陈欢倾诉了他和杜小琪的关系。以及现在迷惘倒心情。陈欢直率坦诚，杜凡乐意交她这个朋友。而且，他需要一个更懂女孩心思的人来开导他。
“欢欢，你说怎么才算喜欢一个人”。杜凡往自己嘴里倒着酒，面色有些泛红。
“喜欢啊。嗯……喜欢就是你看见她会开心，看不见会担心。无聊时会想起她，不开心时也会想起她”……陈欢啃着大闸蟹，含糊道。
陈欢不敢喝太多酒，她也看出杜凡的状态很不对，所以只能陪着他慢慢开导。
“那什么是亲情”？杜凡又闷了一口酒，热辣辣的白酒烧了嗓子，呛得喘不过气。
“亲情是一种守护吧。守护着她，不让她受伤”。陈欢说话间眉宇中透漏着神往和没落。杜凡沉思了，他或许不应该跟陈欢说关于亲人的话题。这无疑是伤口上撒盐。
“抱歉，我不该跟你说这些”。杜凡歉意的说道。
“你都知道些什么”？陈欢突然两眼放光，厉色质问。而后又像是悟到什么，怅然说道“我喝醉的时候跟你说的吧”。
“你放心，姑奶奶不缺人疼！而且敢惹我的人，都让我打趴下了”。陈欢扬扬小拳头，放肆笑道。
“我不知道是亲情还是爱情，但我不想小琪受伤”。杜凡摊在椅子上，略显颓废。
“瞧你那怂样”！陈欢鄙夷道。“来，把这个抛出去。正面是爱情反面是亲情”。说着，陈欢扯下手臂上的铜钱，递给杜凡。
接过铜钱，杜凡有些疑惑。不过还是接过，抛向空中。铜钱在半空中翻转着，杜凡的心也被提了起来。
“一定要是反面”！杜凡心里不自觉的期盼着。刚产生这种念头，杜凡的瞳孔陡然缩小，心中豁然开朗。抛硬币的作用不再硬币本身，而是硬币落地的瞬间心里最企盼的答案。
“得到答案了吗”？陈欢眨眨眼，俏皮问道。
“得到了。我一直是把小琪当妹妹。只是不想伤害他”。得到答案的杜凡并不轻松，反而越发沉重。长痛不如短痛，不如尽快找小琪说个清楚，了却这桩心事。
“看不出来，虽说你长得比较凶悍，心思还是挺细腻的嘛”！杜凡抓过螃蟹，冲陈欢嘻笑道。
“再拿老娘开玩笑，信不信分分钟剁了你”！陈欢嘎吱嘎吱的嚼着螃蟹腿，像是咬着杜凡的血肉。
一番嬉闹后，两人均吃饱喝好。在店老板的调笑中离去了。杜凡下午还要上班，所以陈欢把他送在学院门口。
这时，电话响起。
“杜凡，如果到学院的话就来我办公室一趟”。话筒中李璇的声音略带着些威严，声极好听。让人生不出反感。
匆忙去了保安的更衣室换了衣服。李璇找他应该是给他安排任务，而且像杜凡这样的保安其实大都在做私人保镖，现在估计也会有自己的任务了。
林荫道上，阳光透过白桦的叶子洒落于肩膀。杜凡不紧不慢的前行着，时不时过往着三三两两的情侣。看得杜凡心中痒痒的。不由得想起小琪那晚曼妙的身姿以及自己差点做出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
陈欢的胆子真不是盖的，警车一路鸣笛在公路上超速行驶，红绿灯完全是摆设。
“你当老娘是你的专人司机呢”。陈欢不满嚷道。刚才杜凡拉她的时候，她竟不问怎么回事就稀里糊涂的跟着走了，等坐在车上时，才听杜凡说了事情的经过。
“算我欠您老一个人情，改天我请您去搓顿好的行吧，管饱”。对于吃西餐自带二锅头的陈欢来说，吃什么无所谓。重要的是管饱就行。
不一会，车开至花都中学的北门。至于杜小琪说的那个胡同，就在旁边的拐角。巷子口停着些花里胡哨的摩托车和自行车，杜凡大呼不妙，忙跳下车，拉着陈欢一起跑进了那条偏僻的巷子。
巷内，一群社会青年围拢在杜小琪身边。为首的是一女孩，打着八个耳钉，浓妆抹得笑脸煞白。身材火爆，上衣盖不上肚脐，短裙比杜凡的内裤要短三分，领子勉强遮盖半个**。杜小琪缩在墙角，眼看着这群社会混混就要开打。
“住手”！杜凡冲进人群，将小琪护在身下。杜小琪如小绵羊似的躲在杜凡身后，好似极怕面前的这群人。
“小贱人，现在给我装起可怜来了。你抢我男朋友时不是很横吗”？小太妹对小琪指鼻大骂，唾沫横飞。
“你算是哪棵葱，敢在这里耍横”！旁边的一个小混混抓起杜凡的衣领，露出威胁之意。
嘭——
没明白怎么回事，刚才动手的小混混瞬间飞出。洁白的衬衫的胸口处印出整齐的脚印。杜凡也看出对放都是高中生，所以并没有下死手。
“不许动，警察”！陈欢赶上来，掏出警官证举于胸口。高中生的胆子还是很小的，刚才凶悍如斯的小混混纷纷夺路而逃。眨眼间只剩下小太妹一人。不是他不想跑，而是杜凡拽住了他的一条胳膊。
“你想怎么样”？没有了自己的人，小太妹明显有些慌张。不过强撑着不示弱罢了。
“小琪，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杜凡脸色很不好看，若是小琪没有惹事，小混混怎么会找上她？
“她男朋友嫌她长得丑，看上了我。她想报复”！小琪愤愤的说道。
杜凡听到这话差点没晕过去，长得丑？这妮子真是不饶人。陈欢本站在一旁观看，此时竟忍不住笑了。
“放屁，要不是不要脸你勾引他”……小太妹刚欲继续说下去，就被杜凡挥手打住。“你可以滚了”。杜凡冷冷道。小太妹如获大赦，转身奔巷子口跑去。她还是孩子，杜凡不想太过于难为。
“小琪，你可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了吧”？杜凡不能相信小太妹说的，却也不敢全信小琪的话。
“我们学校有个富二代，想方设法追我。虽然我没答应，可这疯婆娘整天的找我麻烦，躲都躲不掉”。杜小琪撇撇嘴，稍许无奈道。
“不如你装作我男朋友和我一起在学校逛一圈，就没人骚扰我了”。小琪试探道。
杜凡揉揉小琪的脑袋，无奈得不知该说些什么。
“回去上课吧，不然迟到了”。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小琪在上课时间内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电话打得这么及时？恐怕就是为了让杜凡来救她吧。可是自己对小琪的心意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哦”。小琪垂头丧气道。“那，她是你女朋友吗”？小琪指着陈欢，挑衅似的道。
“小妹妹，你放心，我不是他女朋友”。陈欢笑道。
“好，那我去上课了”。杜小琪笑眯眯的从后门跑进学校，临近校门挥挥手“爷，我等你的答案”！说完便消失在校园深处。
“杜凡，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手”。陈欢大大咧咧的拍拍杜凡的肩膀，调笑道。
“别提了，她是我妹妹，叫杜小琪”。杜凡丧气道。
哪像陈欢瞪圆了眼，一脸的不可置信。“杜凡，你这个禽兽。你们的关系是不被法律准许的！你……”陈欢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又没说她是亲妹妹”！杜凡忙道。他没想到陈欢竟然想得这么龌龊。
“哦，不是亲的还好”。陈欢认真的思索了一下，又说：“没想到你喜欢老牛吃嫩草”。陈欢笑得更怪了。
“滚犊子，我又没说她是我女朋友。”本来脑子就很乱，被陈欢这么一搅和，杜凡更乱了。他想找朋友诉诉苦，可又发现，在这个城市里连一个朋友也没有。
“我饿了，想吃大闸蟹”。陈欢摇摇车钥匙，示意杜凡跟上。想想自己连早餐都没吃，真的有些饿了。便跟了上去，坐到副驾驶。
车子七弯八拐绕得杜凡有些转向时，终于在一处偏僻的小店停下来。打量着被油烟熏得发黑的店牌，略有老旧的木桌木椅干净整洁。整间店面不过能容纳二十个客人，若不是陈欢带他来，杜凡恐怕一辈子也不知道这家店。
“孙姐，来两盘大份大闸蟹，四瓶扳倒井”。陈欢亲切喊道。
店里走出一个微胖的中年妇女，系着干净朴素的青色围裙。由于店里没什么人，所以被叫做孙姐的女人高兴的迎上来。
“欢欢！今天怎么穿得这么可爱”！妇女如发现新大陆似的看着穿着球衣的陈欢。不得不说，陈欢现在真的很可爱。洁白的球衣盖住娇臀。瓜子脸，单眼皮，短发。美丽俏皮。
“呃……没什么。”陈欢俏脸微红的说“孙姐，快去做吧！我饿着呢”！
“呦，这帅哥是谁啊”？孙姐瞧着杜凡，三八本色跃然于脸上。
“您好，我叫杜凡，是欢欢的朋友”。杜凡礼貌笑道。
“朋友？我看是男朋友吧”！陈姐掩嘴笑道。
“好了，我们先进去了”。陈欢拖着杜凡走进店面，不敢再和孙姐闲扯。
“这里的大闸蟹好吃，而且老板人好，算是老相识了”。陈欢眼睛有些躲闪，不过避免尴尬，还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杜凡说着。杜凡心里不舒服，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酒中，杜凡向陈欢倾诉了他和杜小琪的关系。以及现在迷惘倒心情。陈欢直率坦诚，杜凡乐意交她这个朋友。而且，他需要一个更懂女孩心思的人来开导他。
“欢欢，你说怎么才算喜欢一个人”。杜凡往自己嘴里倒着酒，面色有些泛红。
“喜欢啊。嗯……喜欢就是你看见她会开心，看不见会担心。无聊时会想起她，不开心时也会想起她”……陈欢啃着大闸蟹，含糊道。
陈欢不敢喝太多酒，她也看出杜凡的状态很不对，所以只能陪着他慢慢开导。
“那什么是亲情”？杜凡又闷了一口酒，热辣辣的白酒烧了嗓子，呛得喘不过气。
“亲情是一种守护吧。守护着她，不让她受伤”。陈欢说话间眉宇中透漏着神往和没落。杜凡沉思了，他或许不应该跟陈欢说关于亲人的话题。这无疑是伤口上撒盐。
“抱歉，我不该跟你说这些”。杜凡歉意的说道。
“你都知道些什么”？陈欢突然两眼放光，厉色质问。而后又像是悟到什么，怅然说道“我喝醉的时候跟你说的吧”。
“你放心，姑奶奶不缺人疼！而且敢惹我的人，都让我打趴下了”。陈欢扬扬小拳头，放肆笑道。
“我不知道是亲情还是爱情，但我不想小琪受伤”。杜凡摊在椅子上，略显颓废。
“瞧你那怂样”！陈欢鄙夷道。“来，把这个抛出去。正面是爱情反面是亲情”。说着，陈欢扯下手臂上的铜钱，递给杜凡。
接过铜钱，杜凡有些疑惑。不过还是接过，抛向空中。铜钱在半空中翻转着，杜凡的心也被提了起来。
“一定要是反面”！杜凡心里不自觉的期盼着。刚产生这种念头，杜凡的瞳孔陡然缩小，心中豁然开朗。抛硬币的作用不再硬币本身，而是硬币落地的瞬间心里最企盼的答案。
“得到答案了吗”？陈欢眨眨眼，俏皮问道。
“得到了。我一直是把小琪当妹妹。只是不想伤害他”。得到答案的杜凡并不轻松，反而越发沉重。长痛不如短痛，不如尽快找小琪说个清楚，了却这桩心事。
“看不出来，虽说你长得比较凶悍，心思还是挺细腻的嘛”！杜凡抓过螃蟹，冲陈欢嘻笑道。
“再拿老娘开玩笑，信不信分分钟剁了你”！陈欢嘎吱嘎吱的嚼着螃蟹腿，像是咬着杜凡的血肉。
一番嬉闹后，两人均吃饱喝好。在店老板的调笑中离去了。杜凡下午还要上班，所以陈欢把他送在学院门口。
这时，电话响起。
“杜凡，如果到学院的话就来我办公室一趟”。话筒中李璇的声音略带着些威严，声极好听。让人生不出反感。
匆忙去了保安的更衣室换了衣服。李璇找他应该是给他安排任务，而且像杜凡这样的保安其实大都在做私人保镖，现在估计也会有自己的任务了。
林荫道上，阳光透过白桦的叶子洒落于肩膀。杜凡不紧不慢的前行着，时不时过往着三三两两的情侣。看得杜凡心中痒痒的。不由得想起小琪那晚曼妙的身姿以及自己差点做出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