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第55章 都是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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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上次的御书房之事，即便离夜染表面上没有说什么，但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做贼心虚的原因，瑾瑜总觉得御书房的守卫增加了不少。而且对方的态度不明，表面上依旧跟她暧昧不清，但瑾瑜又觉得桃花眼深处似乎暗藏着一抹让人心悸的力量，让她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就连每晚的侍寝，她也变得乖乖的了，也不敢再用安眠香。她怀疑，离夜染已经觉察到了什么，只是现在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不想挑明。但纸包不住火，这样一来她也不得不加快进程，只有越快完成任务，才能越快脱身。
为了再次潜入御书房，瑾瑜不得不跟九歌再次做起了交易。
“七嫂，快点。守门的太监跟侍卫我已经叫人支开了，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们还是快点走吧。”九歌催促着，其实并不是因为怕被发现，而是她已经迫不及待了想溜出宫去。
这次九歌学精了，知道了先收款再交货。瑾瑜无语，但还是在九歌要求下加快了脚步。只是，还没等她走几步就撞上了前面的九歌身上。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停下来了？”瑾瑜揉了揉微痛的下巴。显然，被九歌突然的止步撞了个措手不及。
只是九歌没有回答她，而是怯生生地叫了声：“皇帝哥哥。”
瑾瑜一惊，赶忙走到九歌前面，由于之前刚好在转角处，她没看见前面的情况，现在一看，果然离夜染慵懒地靠在前方的圆形门拱处，似笑非笑地看着二人。
瑾瑜暗叫一声不好，想不到还没有出门就被人抓了个正着。
九歌被离夜染的突然出现吓得面色苍白，直接是忘了该怎么说话。好在瑾瑜在一旁，虽然瑾瑜也是很震惊，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
“臣妾见过皇上。”虽然穿着宫女的服装，但瑾瑜落落大方的模样，却丝毫不像宫女。可能也是跳蚤多了不怕痒，反正瑾瑜也不是第一次穿宫女装在离夜染面前晃荡，倒也无所畏惧。
“九歌，”瑾瑜轻轻扯了一下九歌，因为九歌的模样太容易暴露出她的做贼心虚，“还不快快见过你皇帝哥哥。”
本来想要狡辩一下的，不过由于这里是出宫的必经之路，而且一般人来这里除了出宫也不可能有其他事情。所以，瑾瑜索性就不解释了。反正也没有出去，最多也是未遂，而且还有九歌这个垫背的。
在瑾瑜的动作下，九歌总算恢复了正常。只是即使这样，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才好。因为瑾瑜想的，她也想到了。看着离夜染那双深邃的桃花眼，九歌心虚地低下头。
“皇帝哥哥，我这就回去。”九歌灰溜溜地说道。以她皇帝哥哥的精明，就算是解释也无济于事。倒不是怕惩罚，只是很遗憾。
闻言，瑾瑜也做好打道回宫的准备。只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离夜染却淡淡地开了口。
“还不快点，再不走守卫就要回来了。”
一转再转，九歌还没有从被抓的难过中挣扎出来，就听见这个好消息。只是小丫头毕竟心思单纯，惊讶片刻后就欢呼雀跃地跳了起来。而瑾瑜则是一脸深思。
“皇帝哥哥也要出宫？”看着不紧不慢跟在旁边的离夜染，九歌不解地问道。
“恩。你们出去朕不放心。丢人事小，若是丢了皇家的颜面就不好了，朕还是勉为其难的跟着你们吧，顺便也保护你们。”忽略中间那些话，离夜染言下之意是要保护二人。只是他的好意对二人来说是甜蜜的负担，想拒绝都不行。
到此九歌的兴奋劲儿降低了不少，因为有离夜染在场，她出宫后的言行就没那么自由了。虽然离夜染很宠她，但是却不喜欢她妄为，处处限制，志在将她养成一个淑女。不过，她心中又有点期待，毕竟第一次跟她敬爱的皇帝哥哥出宫。
瑾瑜心中闪过很多想法，可能九歌没有发现，但瑾瑜在刚才就注意到，离夜染今天是穿了一身便装，而对方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宫门口，又穿成这样，要是没有目的显然难以叫人信服。事到如今，才知道对方是打的这个主意。只是这葫芦中的药到底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而且，出宫被人抓了个正着，她已经失去了反驳的底气，只能走一步再说了。
按照原计划，三人先是来到阿四的医馆与阿四与“苏姑娘”汇合。
由于已经事先通知，阿四与“苏姑娘”已经准备妥当，看着迎面而来的瑾瑜与九歌，阿四脸色泛起了笑容。
“司马姑娘，九歌姑娘。”阿四温和地说道，只是后面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又叫他懵了，“夜……夜公子。”
离夜染因为婉婉的事情，与阿四有过数面之缘。只是，对方已经好久没有出现，可现在偏偏出现在这节骨眼上。
“阿四郎中，好久不见。”离夜染一笑。
话音刚落，九歌就出声问向阿四。
“你认识我七哥？”因为以离夜染的身份，九歌很难相信双方会有什么交集。
阿四点点头。只是他的目光却是没有离开离夜染身上，因为“七哥”这个词太刺耳了，他真切地记得，九歌称瑾瑜为七嫂，那这七哥不就是他的师丈了吗？
离夜染相貌堂堂，而且言谈举止不凡，还有一种难以言表的贵气。之前，离夜染来找阿四跟沁洁打听婉婉消息的时候，阿四就感触过一次了。而且对方很是关心他己师父，郎才女貌他不是没有幻想过两人在一起的场景。要知道以她师父的容貌品行，也只有这样的男子才能配得上吧。
现在一听九歌如此说，阿四心中没来由欣喜起来。因为对方是长辈，阿四又重重地弯身行了一个大礼。弄得九歌一头雾水，心中怀疑莫非对方知道了离夜染的身份。如果九歌能够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瑾瑜满头的黑线，离夜染意味不明的笑，以及掩盖在轻纱斗笠中的笑意。
轻纱颤动，戴着斗笠的倩影成功吸引住了离夜染与九歌两兄妹的目光。见状，阿四郑重介绍起他的师父。
“苏姑娘，西郊山下一别，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在下？”离夜染说道。
对方认识苏姑娘，藏在轻纱后的沁洁不禁感概，暗暗咂舌。她这三妹真是太能折腾了，就连“苏姑娘”的身份居然也能够跟眼前这离皇发生交集，回头一定要仔细拷问一番。兴许，还能成一桩美事。
只是，越是这样，沁洁越不好搭话。瑾瑜叫她假扮苏姑娘的时候，并没有告诉她这出。而且她不敢小看眼前人的心思，若是露出马脚，说不定还会弄巧成拙。秉着多说多错的原则，她只是默默点头不发一言。
即使这样，当事人瑾瑜也是心中一哆嗦。因为她可清楚的记得，当初她跟离夜染是在一个草棚里面分别的。想起那次偶遇，算上去瑾瑜还对离夜染有过救命之恩。
“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上次苏姐姐告诉过小妹，你在西郊采药时遇到过一个身中剧毒的公子，看来就是我夫君了。说到这里，我要替夫君多谢苏姑娘的救命之恩。”瑾瑜暗骂离夜染的狡猾，一见面就想套她这个救命恩人的话。
“拙荆跟姑娘关系也非同一般呀。”离夜染高深莫测地看着沁洁，然后抱拳，“上次多亏了姑娘。改日，一定再登门道谢。”
说到上次的毒，离夜染至今心有余悸，瑾瑜给他的药，他回宫后就给了太医令检查，果然是解毒的良药，而药的品质就连医术高超的太医令也自愧不如。说到底，他还真的欠苏姑娘一个恩情，只是对方神龙见首不见尾，寻而不得。
“苏姑娘对我也有救命之恩。”瑾瑜很反感离夜染那句“拙荆”，虽然她也用了夫君。
正所谓缘分妙不可言，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是九歌的感叹。一时之间，在场的都成了熟人。
回归正题，众人也没有忘记正事。简单客套之后，没有再停留，直接出发来到了本次的目的地——南王府。
“九歌姑娘，你确定我们没有走错地方？”阿四看着眼前气派的王府，不自信地看向一旁的九歌。
“就是这里，没错呀，这就是我二哥的府邸。”九歌答道，虽然她也是第一次来，但门口的“南王府”三个字却不是假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维的九歌，却丝毫没有注意到阿四心中的惊涛骇浪。
南王府是什么地方，如果阿四没有记错的话，这里是当今皇上二哥的府邸。如果南王是九歌二哥的话，那么九歌岂不是公主，那夜公子岂不是……阿四不敢相信，但也不得不相信。因为在场所有人的表现都很淡定，九歌的样子也不像是在开玩笑，种种迹象表明这是事实。
离夜染的气度，沁洁的突然出现，瑾瑜的出嫁，不由让他想起了几个月前离皇大婚的事儿，以及对于给九歌二哥看病时瑾瑜的态度，眼前的这一切不是一个很好的解释吗？只是，为什么心中莫名地有些失落。
瑾瑜看着阿四脸上的变化，愧疚地看着阿四。之前的她一直瞒着阿四，并不是她有意为之，只是她身世坎坷，不知道该做怎么说，亦或者想说时又没有机会。加上对方也不问，所以就一直没有告诉他。相反的阿四这段时间以来，对于她和沁洁的真心实意，她深深地感受到了，所以更是愧疚。
阿四笑着摇摇头，宽慰瑾瑜，表示自己并不在意。虽然瑾瑜没有告诉他这些，但是瑾瑜对他确实也是真心的，他看得出来，而且相信她有苦衷。而且他的失落也并不是来自于此，而是来自那个活泼的身影。
由于上次的御书房之事，即便离夜染表面上没有说什么，但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做贼心虚的原因，瑾瑜总觉得御书房的守卫增加了不少。而且对方的态度不明，表面上依旧跟她暧昧不清，但瑾瑜又觉得桃花眼深处似乎暗藏着一抹让人心悸的力量，让她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就连每晚的侍寝，她也变得乖乖的了，也不敢再用安眠香。她怀疑，离夜染已经觉察到了什么，只是现在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不想挑明。但纸包不住火，这样一来她也不得不加快进程，只有越快完成任务，才能越快脱身。
为了再次潜入御书房，瑾瑜不得不跟九歌再次做起了交易。
“七嫂，快点。守门的太监跟侍卫我已经叫人支开了，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们还是快点走吧。”九歌催促着，其实并不是因为怕被发现，而是她已经迫不及待了想溜出宫去。
这次九歌学精了，知道了先收款再交货。瑾瑜无语，但还是在九歌要求下加快了脚步。只是，还没等她走几步就撞上了前面的九歌身上。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停下来了？”瑾瑜揉了揉微痛的下巴。显然，被九歌突然的止步撞了个措手不及。
只是九歌没有回答她，而是怯生生地叫了声：“皇帝哥哥。”
瑾瑜一惊，赶忙走到九歌前面，由于之前刚好在转角处，她没看见前面的情况，现在一看，果然离夜染慵懒地靠在前方的圆形门拱处，似笑非笑地看着二人。
瑾瑜暗叫一声不好，想不到还没有出门就被人抓了个正着。
九歌被离夜染的突然出现吓得面色苍白，直接是忘了该怎么说话。好在瑾瑜在一旁，虽然瑾瑜也是很震惊，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
“臣妾见过皇上。”虽然穿着宫女的服装，但瑾瑜落落大方的模样，却丝毫不像宫女。可能也是跳蚤多了不怕痒，反正瑾瑜也不是第一次穿宫女装在离夜染面前晃荡，倒也无所畏惧。
“九歌，”瑾瑜轻轻扯了一下九歌，因为九歌的模样太容易暴露出她的做贼心虚，“还不快快见过你皇帝哥哥。”
本来想要狡辩一下的，不过由于这里是出宫的必经之路，而且一般人来这里除了出宫也不可能有其他事情。所以，瑾瑜索性就不解释了。反正也没有出去，最多也是未遂，而且还有九歌这个垫背的。
在瑾瑜的动作下，九歌总算恢复了正常。只是即使这样，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才好。因为瑾瑜想的，她也想到了。看着离夜染那双深邃的桃花眼，九歌心虚地低下头。
“皇帝哥哥，我这就回去。”九歌灰溜溜地说道。以她皇帝哥哥的精明，就算是解释也无济于事。倒不是怕惩罚，只是很遗憾。
闻言，瑾瑜也做好打道回宫的准备。只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离夜染却淡淡地开了口。
“还不快点，再不走守卫就要回来了。”
一转再转，九歌还没有从被抓的难过中挣扎出来，就听见这个好消息。只是小丫头毕竟心思单纯，惊讶片刻后就欢呼雀跃地跳了起来。而瑾瑜则是一脸深思。
“皇帝哥哥也要出宫？”看着不紧不慢跟在旁边的离夜染，九歌不解地问道。
“恩。你们出去朕不放心。丢人事小，若是丢了皇家的颜面就不好了，朕还是勉为其难的跟着你们吧，顺便也保护你们。”忽略中间那些话，离夜染言下之意是要保护二人。只是他的好意对二人来说是甜蜜的负担，想拒绝都不行。
到此九歌的兴奋劲儿降低了不少，因为有离夜染在场，她出宫后的言行就没那么自由了。虽然离夜染很宠她，但是却不喜欢她妄为，处处限制，志在将她养成一个淑女。不过，她心中又有点期待，毕竟第一次跟她敬爱的皇帝哥哥出宫。
瑾瑜心中闪过很多想法，可能九歌没有发现，但瑾瑜在刚才就注意到，离夜染今天是穿了一身便装，而对方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宫门口，又穿成这样，要是没有目的显然难以叫人信服。事到如今，才知道对方是打的这个主意。只是这葫芦中的药到底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而且，出宫被人抓了个正着，她已经失去了反驳的底气，只能走一步再说了。
按照原计划，三人先是来到阿四的医馆与阿四与“苏姑娘”汇合。
由于已经事先通知，阿四与“苏姑娘”已经准备妥当，看着迎面而来的瑾瑜与九歌，阿四脸色泛起了笑容。
“司马姑娘，九歌姑娘。”阿四温和地说道，只是后面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又叫他懵了，“夜……夜公子。”
离夜染因为婉婉的事情，与阿四有过数面之缘。只是，对方已经好久没有出现，可现在偏偏出现在这节骨眼上。
“阿四郎中，好久不见。”离夜染一笑。
话音刚落，九歌就出声问向阿四。
“你认识我七哥？”因为以离夜染的身份，九歌很难相信双方会有什么交集。
阿四点点头。只是他的目光却是没有离开离夜染身上，因为“七哥”这个词太刺耳了，他真切地记得，九歌称瑾瑜为七嫂，那这七哥不就是他的师丈了吗？
离夜染相貌堂堂，而且言谈举止不凡，还有一种难以言表的贵气。之前，离夜染来找阿四跟沁洁打听婉婉消息的时候，阿四就感触过一次了。而且对方很是关心他己师父，郎才女貌他不是没有幻想过两人在一起的场景。要知道以她师父的容貌品行，也只有这样的男子才能配得上吧。
现在一听九歌如此说，阿四心中没来由欣喜起来。因为对方是长辈，阿四又重重地弯身行了一个大礼。弄得九歌一头雾水，心中怀疑莫非对方知道了离夜染的身份。如果九歌能够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瑾瑜满头的黑线，离夜染意味不明的笑，以及掩盖在轻纱斗笠中的笑意。
轻纱颤动，戴着斗笠的倩影成功吸引住了离夜染与九歌两兄妹的目光。见状，阿四郑重介绍起他的师父。
“苏姑娘，西郊山下一别，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在下？”离夜染说道。
对方认识苏姑娘，藏在轻纱后的沁洁不禁感概，暗暗咂舌。她这三妹真是太能折腾了，就连“苏姑娘”的身份居然也能够跟眼前这离皇发生交集，回头一定要仔细拷问一番。兴许，还能成一桩美事。
只是，越是这样，沁洁越不好搭话。瑾瑜叫她假扮苏姑娘的时候，并没有告诉她这出。而且她不敢小看眼前人的心思，若是露出马脚，说不定还会弄巧成拙。秉着多说多错的原则，她只是默默点头不发一言。
即使这样，当事人瑾瑜也是心中一哆嗦。因为她可清楚的记得，当初她跟离夜染是在一个草棚里面分别的。想起那次偶遇，算上去瑾瑜还对离夜染有过救命之恩。
“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上次苏姐姐告诉过小妹，你在西郊采药时遇到过一个身中剧毒的公子，看来就是我夫君了。说到这里，我要替夫君多谢苏姑娘的救命之恩。”瑾瑜暗骂离夜染的狡猾，一见面就想套她这个救命恩人的话。
“拙荆跟姑娘关系也非同一般呀。”离夜染高深莫测地看着沁洁，然后抱拳，“上次多亏了姑娘。改日，一定再登门道谢。”
说到上次的毒，离夜染至今心有余悸，瑾瑜给他的药，他回宫后就给了太医令检查，果然是解毒的良药，而药的品质就连医术高超的太医令也自愧不如。说到底，他还真的欠苏姑娘一个恩情，只是对方神龙见首不见尾，寻而不得。
“苏姑娘对我也有救命之恩。”瑾瑜很反感离夜染那句“拙荆”，虽然她也用了夫君。
正所谓缘分妙不可言，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是九歌的感叹。一时之间，在场的都成了熟人。
回归正题，众人也没有忘记正事。简单客套之后，没有再停留，直接出发来到了本次的目的地——南王府。
“九歌姑娘，你确定我们没有走错地方？”阿四看着眼前气派的王府，不自信地看向一旁的九歌。
“就是这里，没错呀，这就是我二哥的府邸。”九歌答道，虽然她也是第一次来，但门口的“南王府”三个字却不是假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维的九歌，却丝毫没有注意到阿四心中的惊涛骇浪。
南王府是什么地方，如果阿四没有记错的话，这里是当今皇上二哥的府邸。如果南王是九歌二哥的话，那么九歌岂不是公主，那夜公子岂不是……阿四不敢相信，但也不得不相信。因为在场所有人的表现都很淡定，九歌的样子也不像是在开玩笑，种种迹象表明这是事实。
离夜染的气度，沁洁的突然出现，瑾瑜的出嫁，不由让他想起了几个月前离皇大婚的事儿，以及对于给九歌二哥看病时瑾瑜的态度，眼前的这一切不是一个很好的解释吗？只是，为什么心中莫名地有些失落。
瑾瑜看着阿四脸上的变化，愧疚地看着阿四。之前的她一直瞒着阿四，并不是她有意为之，只是她身世坎坷，不知道该做怎么说，亦或者想说时又没有机会。加上对方也不问，所以就一直没有告诉他。相反的阿四这段时间以来，对于她和沁洁的真心实意，她深深地感受到了，所以更是愧疚。
阿四笑着摇摇头，宽慰瑾瑜，表示自己并不在意。虽然瑾瑜没有告诉他这些，但是瑾瑜对他确实也是真心的，他看得出来，而且相信她有苦衷。而且他的失落也并不是来自于此，而是来自那个活泼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