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第73章 贴身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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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春雨过后，宫中随处可见蓬勃的绿色。春暖花开，御花园中繁花似锦，奇花异草争奇斗艳好不壮观。花开堪赏直须赏，这大好春景，又岂能白白浪费。
“春雨看似无色，却有着神奇的魔力。绿了草色，彩了春光，所到之处皆是姹紫嫣红。漫天花雨，花香四溢，御花园中的景色真是美不胜收。春回大地，宫内的世界尚且如此，那宫外一片片李白，一树树桃红，漫山遍野的嫩绿，随处可见的春华，又该是怎样的光景。”
眼前的□□，让瑾瑜动容，但宫外的世界更让她着迷。记得去年出谷的时候，也是这般时候，那一路风景，瑾瑜至今难忘。如今一年已经过去，所幸不负使命查到了当年的凶手，就连通敌案也有了突破性的进展。但自己却内力尽失被困深宫，不禁感慨连连。
一年了，是时候该走了。伴着大好春光，正适合踏青远行。
“想不想出宫去踏青？”正陪着九歌在御花园中漫步的瑾瑜，眨了眨眼，笑着看向九歌。
“想啊。”九歌兴奋地答道，激动地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明艳而热情的姑娘，让满园春花都黯然失色。自从上次被抓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出过宫门，想出去的她都快憋疯了，如今听瑾瑜如此一说，恨不得长了翅膀马上就飞出去。只是，很快她的脸色又黯淡了下来，“可是……”
如今，瑾瑜失去了轻功，要想出宫只有假扮成宫女或者太监。但就是从那次被抓之后，皇宫之中就加强了守卫，任何宫女太监外出办事都得经过严格的审查，出宫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嘿嘿。”瑾瑜得意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蓝色的瓶子，神秘秘兮兮地笑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不就是几个侍卫吗？只要我们有这个，他们还不乖乖地放我们出去。”
在见证了蓝色瓶子神奇的魔力之后，九歌终于放下心来，顿时喜笑颜开。两人一商量，本来还想择日不如撞日的九歌，最后为了计划的万无一失，还是决定等到第二日。
安排好宫中的事务，瑾瑜跟九歌两人熟练地穿上了宫女的衣服，沿着那条熟悉的道路走着，一路畅通无阻。
“不对啊，感觉这宫里的守卫比以前还不如了，这么久都没有碰见一个人。”走了一大半距离，反常的轻松让九歌不安起来，不由停下脚步。记得上次来这里的时候，她还碰见过好几个出宫办事的宫人，更别说来来往往巡逻的侍卫。
瑾瑜点点头，这一点她早就发现了。事出突然必有妖，越是安静越是显得可怕。
“先不要管这些，我们还是继续赶路吧，停在这里反而让人起疑。说不定，今天这里刚好就没人呢，或者根本就是你皇兄布的空城计。”
九歌心里不踏实，显然瑾瑜的劝说没有多大的信服力。但好不容易走到这里了，又怎么能够轻易退回去。反正就算被抓了，也不过被禁足，大不了再让几个烦人的夫子上一段时间课。心下衡量一番，九歌还是觉得很划算的。
两人很快来到离夜染上次出现的弯道，因为上一次的经历，两人格外小心，生怕再见到那张似笑非笑的俊颜。好在拐角处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两人总算松了一口气，又神色如常的向前面走去。
“见过皇后娘娘，九公主，前方二位不能去了。”突然一个男声从背后响起。
九歌身形一顿，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不轻。瑾瑜也好不到哪里，顾前不顾后的她完全没有想到真正的危险在后方。但是，她又明显比九歌淡定很多。
只见她转过身来，微微一笑：“为什么不能去？难道这宫中还有本宫不可以去的地方吗？”自然大方的她，无形之中释放出一种威势。
眼前的侍卫，瑾瑜在离夜染身边见过几次，现在对方出现在这里，其原因不言而喻。
“请皇后娘娘恕罪，这是皇上的意思，卑职只是奉命行事，还请不要为难卑职。”觉察到皇后的不悦，侍卫恭敬地说道，但却不见有任何的退步。
“好吧，既然是皇上的意思，那本宫就不去了。”瑾瑜一笑，变得和颜悦色。
侍卫明显一愣，拦截皇后这种差事比上前线杀敌还难。拦不得，又不能不拦，但是无论拦与不拦都会得罪皇后和皇上其中一个，本来还打算费一番心力的他，没想到皇后如此好说话，不由庆幸起来。只是正当他感叹完自己的幸运时，脑中顿时飘来一阵云雾，迷迷糊糊他看见一张狡黠的笑颜。
“嘿嘿，轻松搞定。”瑾瑜收起袖口的蓝瓶，一副大功告成的模样。
不敢耽搁，两人继续前行。期间又遇到了几个侍卫，不过在瑾瑜的秘密武器之下，全部被迷晕过去。一惊一乍之间，连九歌都习以为常。而出宫的大门就在前面，仿佛间九歌都能看见外面的花花世界正朝她招手。可是，谁能告诉她，门口那似笑非笑的人又是谁？
“想不到你们还挺本事的，能从朕的侍卫眼皮子底下走到这里。”桃花眼含笑，就像一只逗弄着老鼠的猫，“不过，今天就到此为此吧。”
九歌再次被禁了足，瑾瑜这边也好不到哪里，宫外的守卫增加了一倍，而且凡是凤藻宫出去的人，后面都会跟着两个贴身保护的侍卫。看着来来往往的侍卫，瑾瑜差点觉得自己成了犯人。
“离夜染这个混蛋，你个恩将仇报的小人，居然将自己的救命恩人软禁起来。”瑾瑜愤愤地骂道。不过，她倒是没有过分失落。
这次她带九歌出宫，只是想跟沁洁商量去孤月国的事，顺便试下皇宫守卫的虚实。虽然没有成功，但所幸知道了离夜染的态度。所以还没有拿出底牌的瑾瑜，还是大有希望的。等她做好准备，下一次出宫可就是永别了。
“新月姑姑，请留步。”凤藻宫门前，一名侍卫叫住了一名中年宫女。
“刘侍卫，我这不是刚进去吗？难道还需要检查？”叫新月的宫女疑惑地问道。
刘明通摊摊手，为难地说道：“我也是奉命行事，皇上有旨，无论是谁，只要进出凤藻宫都需要进行检查。”
“好吧。”新月走到刘明通面前张开双臂，一脸不不耐烦，“不过快点，皇后娘娘还等着我出宫采办，若是耽误了娘娘的事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新月姑姑一连来了凤藻宫大半月，每次都是前脚进后脚出，等再出现时，手中就多了一大堆物品。见怪不怪的刘明通随意看了一眼，然后赔笑到：“好了，姑姑可以走了，皇后娘娘的事情要紧。”
反正只是应付式的检查，新月姑姑是宫中采办的女官，要不是上面有旨，他拦都不想拦一下。
接受完检查，新月脸色稍缓，没有停留，便向反方向走去。没走多远，前面突然出现一堆人影，其中一道明黄吸引住她的目光。
新月一惊，赶紧跪地行礼：“奴婢参见皇上。”
离夜染目不斜视，仿佛没有见到这名宫女一般，径直从新月身边走过。看着远去的身影，新月松了口气，打算站起来。就在这时，前方的队伍突然停了下来。
“张海泉，朕身边刚好缺一名贴身使唤的宫女，要不就后面那位好了。”离夜染淡淡地说道。
新月震惊，被这突如其来的事件惊的说不出话来。离夜染不是排斥宫女吗？怎么还需要贴身宫女伺候了？
半响之后，明白自己处境的瑾瑜为难地说道：“奴婢是宫中采办的女官，而且奴婢都这般年纪了，恐怕做不了皇上的侍女。”
新月的容貌虽然还残存着一些风韵，但她这半老徐娘又何德何能。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就这么毫无征兆地降临到她头上，若是再年轻个十来岁，或许她还会兴奋地跳起来。
太监总管张海泉同样疑惑，虽然他也觉得新月不适合，再怎么也得找个二八佳人，但皇上的脾气从来说一不二，做奴才的只要懂得奉命行事就好，没必要揣摩主子的心思，这也是他能够担任主管的原因。
张海泉快步走到新月面前，尖声喝道：“大胆奴才，皇上说你合适就合适，你现在只要做好侍女该做的，采办的事你就不必操心了。皇上的第一位侍女，这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差事儿，你还不领旨谢恩！”
新月无奈，最终还是妥协：“奴婢谢主隆恩。”
御书房内，年轻的帝王正准备批阅奏章。
“磨墨。”
于是新月拿起磨条，缓缓地开始研磨起来。随着墨色晕开，离夜染勾唇一笑，抬笔开始批阅。
两个时辰之后，离夜染终于批阅完奏章，一直重复着一个动作的新月终于停了下来。暗中活动活动酸痛到快麻木的手臂，新月心中委屈异常。两个时辰啊，整整两个时辰，磨墨这种差事又累又枯燥，果然皇上贴身侍女这种事情不适合她。
“朕的肩膀有些酸了，过来帮朕捏捏。”离夜染动了一下肩膀，疲惫地说道。
可怜的新月，手上的酸痛还没有完全缓过来，又不得不去帮他捏肩。
“用点力。”离夜染的魔音再次响起。
新月心中默默流泪，对这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皇帝充满怨恨，但还是不得不加大手上的力度。
好在这次离夜染没有为难她，只是捏了一下就叫她停下了，新月可怜的双手终于得到解放。
转眼到了晚膳时间，新月这名贴身侍女开始伺候主子吃饭。
累了一下午的她，看着满桌子的美食，只能暗自吞吞口水，将自己手上的美食一块一块的夹到离夜染碗中。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新月真是后悔无比。早知道出门之前应该看一下黄历，要不然也不会如此凄惨。
简单吃了些残羹冷炙，贴身宫女的工作还要继续。
“帮朕宽衣。”离夜染张开双臂。
宫殿中只剩下离夜染跟新月两人，不用想新月也知道离夜染是在使唤她。于是，她轻轻地解下离夜染的皇袍。顿时颀长健美的身姿出现在她眼前，可是她一点也没有心情欣赏。
“帮朕沐浴。”离夜染身着单衣，依旧张着双臂，等着新月的动作。
一场春雨过后，宫中随处可见蓬勃的绿色。春暖花开，御花园中繁花似锦，奇花异草争奇斗艳好不壮观。花开堪赏直须赏，这大好春景，又岂能白白浪费。
“春雨看似无色，却有着神奇的魔力。绿了草色，彩了春光，所到之处皆是姹紫嫣红。漫天花雨，花香四溢，御花园中的景色真是美不胜收。春回大地，宫内的世界尚且如此，那宫外一片片李白，一树树桃红，漫山遍野的嫩绿，随处可见的春华，又该是怎样的光景。”
眼前的□□，让瑾瑜动容，但宫外的世界更让她着迷。记得去年出谷的时候，也是这般时候，那一路风景，瑾瑜至今难忘。如今一年已经过去，所幸不负使命查到了当年的凶手，就连通敌案也有了突破性的进展。但自己却内力尽失被困深宫，不禁感慨连连。
一年了，是时候该走了。伴着大好春光，正适合踏青远行。
“想不想出宫去踏青？”正陪着九歌在御花园中漫步的瑾瑜，眨了眨眼，笑着看向九歌。
“想啊。”九歌兴奋地答道，激动地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明艳而热情的姑娘，让满园春花都黯然失色。自从上次被抓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出过宫门，想出去的她都快憋疯了，如今听瑾瑜如此一说，恨不得长了翅膀马上就飞出去。只是，很快她的脸色又黯淡了下来，“可是……”
如今，瑾瑜失去了轻功，要想出宫只有假扮成宫女或者太监。但就是从那次被抓之后，皇宫之中就加强了守卫，任何宫女太监外出办事都得经过严格的审查，出宫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嘿嘿。”瑾瑜得意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蓝色的瓶子，神秘秘兮兮地笑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不就是几个侍卫吗？只要我们有这个，他们还不乖乖地放我们出去。”
在见证了蓝色瓶子神奇的魔力之后，九歌终于放下心来，顿时喜笑颜开。两人一商量，本来还想择日不如撞日的九歌，最后为了计划的万无一失，还是决定等到第二日。
安排好宫中的事务，瑾瑜跟九歌两人熟练地穿上了宫女的衣服，沿着那条熟悉的道路走着，一路畅通无阻。
“不对啊，感觉这宫里的守卫比以前还不如了，这么久都没有碰见一个人。”走了一大半距离，反常的轻松让九歌不安起来，不由停下脚步。记得上次来这里的时候，她还碰见过好几个出宫办事的宫人，更别说来来往往巡逻的侍卫。
瑾瑜点点头，这一点她早就发现了。事出突然必有妖，越是安静越是显得可怕。
“先不要管这些，我们还是继续赶路吧，停在这里反而让人起疑。说不定，今天这里刚好就没人呢，或者根本就是你皇兄布的空城计。”
九歌心里不踏实，显然瑾瑜的劝说没有多大的信服力。但好不容易走到这里了，又怎么能够轻易退回去。反正就算被抓了，也不过被禁足，大不了再让几个烦人的夫子上一段时间课。心下衡量一番，九歌还是觉得很划算的。
两人很快来到离夜染上次出现的弯道，因为上一次的经历，两人格外小心，生怕再见到那张似笑非笑的俊颜。好在拐角处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两人总算松了一口气，又神色如常的向前面走去。
“见过皇后娘娘，九公主，前方二位不能去了。”突然一个男声从背后响起。
九歌身形一顿，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不轻。瑾瑜也好不到哪里，顾前不顾后的她完全没有想到真正的危险在后方。但是，她又明显比九歌淡定很多。
只见她转过身来，微微一笑：“为什么不能去？难道这宫中还有本宫不可以去的地方吗？”自然大方的她，无形之中释放出一种威势。
眼前的侍卫，瑾瑜在离夜染身边见过几次，现在对方出现在这里，其原因不言而喻。
“请皇后娘娘恕罪，这是皇上的意思，卑职只是奉命行事，还请不要为难卑职。”觉察到皇后的不悦，侍卫恭敬地说道，但却不见有任何的退步。
“好吧，既然是皇上的意思，那本宫就不去了。”瑾瑜一笑，变得和颜悦色。
侍卫明显一愣，拦截皇后这种差事比上前线杀敌还难。拦不得，又不能不拦，但是无论拦与不拦都会得罪皇后和皇上其中一个，本来还打算费一番心力的他，没想到皇后如此好说话，不由庆幸起来。只是正当他感叹完自己的幸运时，脑中顿时飘来一阵云雾，迷迷糊糊他看见一张狡黠的笑颜。
“嘿嘿，轻松搞定。”瑾瑜收起袖口的蓝瓶，一副大功告成的模样。
不敢耽搁，两人继续前行。期间又遇到了几个侍卫，不过在瑾瑜的秘密武器之下，全部被迷晕过去。一惊一乍之间，连九歌都习以为常。而出宫的大门就在前面，仿佛间九歌都能看见外面的花花世界正朝她招手。可是，谁能告诉她，门口那似笑非笑的人又是谁？
“想不到你们还挺本事的，能从朕的侍卫眼皮子底下走到这里。”桃花眼含笑，就像一只逗弄着老鼠的猫，“不过，今天就到此为此吧。”
九歌再次被禁了足，瑾瑜这边也好不到哪里，宫外的守卫增加了一倍，而且凡是凤藻宫出去的人，后面都会跟着两个贴身保护的侍卫。看着来来往往的侍卫，瑾瑜差点觉得自己成了犯人。
“离夜染这个混蛋，你个恩将仇报的小人，居然将自己的救命恩人软禁起来。”瑾瑜愤愤地骂道。不过，她倒是没有过分失落。
这次她带九歌出宫，只是想跟沁洁商量去孤月国的事，顺便试下皇宫守卫的虚实。虽然没有成功，但所幸知道了离夜染的态度。所以还没有拿出底牌的瑾瑜，还是大有希望的。等她做好准备，下一次出宫可就是永别了。
“新月姑姑，请留步。”凤藻宫门前，一名侍卫叫住了一名中年宫女。
“刘侍卫，我这不是刚进去吗？难道还需要检查？”叫新月的宫女疑惑地问道。
刘明通摊摊手，为难地说道：“我也是奉命行事，皇上有旨，无论是谁，只要进出凤藻宫都需要进行检查。”
“好吧。”新月走到刘明通面前张开双臂，一脸不不耐烦，“不过快点，皇后娘娘还等着我出宫采办，若是耽误了娘娘的事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新月姑姑一连来了凤藻宫大半月，每次都是前脚进后脚出，等再出现时，手中就多了一大堆物品。见怪不怪的刘明通随意看了一眼，然后赔笑到：“好了，姑姑可以走了，皇后娘娘的事情要紧。”
反正只是应付式的检查，新月姑姑是宫中采办的女官，要不是上面有旨，他拦都不想拦一下。
接受完检查，新月脸色稍缓，没有停留，便向反方向走去。没走多远，前面突然出现一堆人影，其中一道明黄吸引住她的目光。
新月一惊，赶紧跪地行礼：“奴婢参见皇上。”
离夜染目不斜视，仿佛没有见到这名宫女一般，径直从新月身边走过。看着远去的身影，新月松了口气，打算站起来。就在这时，前方的队伍突然停了下来。
“张海泉，朕身边刚好缺一名贴身使唤的宫女，要不就后面那位好了。”离夜染淡淡地说道。
新月震惊，被这突如其来的事件惊的说不出话来。离夜染不是排斥宫女吗？怎么还需要贴身宫女伺候了？
半响之后，明白自己处境的瑾瑜为难地说道：“奴婢是宫中采办的女官，而且奴婢都这般年纪了，恐怕做不了皇上的侍女。”
新月的容貌虽然还残存着一些风韵，但她这半老徐娘又何德何能。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就这么毫无征兆地降临到她头上，若是再年轻个十来岁，或许她还会兴奋地跳起来。
太监总管张海泉同样疑惑，虽然他也觉得新月不适合，再怎么也得找个二八佳人，但皇上的脾气从来说一不二，做奴才的只要懂得奉命行事就好，没必要揣摩主子的心思，这也是他能够担任主管的原因。
张海泉快步走到新月面前，尖声喝道：“大胆奴才，皇上说你合适就合适，你现在只要做好侍女该做的，采办的事你就不必操心了。皇上的第一位侍女，这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差事儿，你还不领旨谢恩！”
新月无奈，最终还是妥协：“奴婢谢主隆恩。”
御书房内，年轻的帝王正准备批阅奏章。
“磨墨。”
于是新月拿起磨条，缓缓地开始研磨起来。随着墨色晕开，离夜染勾唇一笑，抬笔开始批阅。
两个时辰之后，离夜染终于批阅完奏章，一直重复着一个动作的新月终于停了下来。暗中活动活动酸痛到快麻木的手臂，新月心中委屈异常。两个时辰啊，整整两个时辰，磨墨这种差事又累又枯燥，果然皇上贴身侍女这种事情不适合她。
“朕的肩膀有些酸了，过来帮朕捏捏。”离夜染动了一下肩膀，疲惫地说道。
可怜的新月，手上的酸痛还没有完全缓过来，又不得不去帮他捏肩。
“用点力。”离夜染的魔音再次响起。
新月心中默默流泪，对这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皇帝充满怨恨，但还是不得不加大手上的力度。
好在这次离夜染没有为难她，只是捏了一下就叫她停下了，新月可怜的双手终于得到解放。
转眼到了晚膳时间，新月这名贴身侍女开始伺候主子吃饭。
累了一下午的她，看着满桌子的美食，只能暗自吞吞口水，将自己手上的美食一块一块的夹到离夜染碗中。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新月真是后悔无比。早知道出门之前应该看一下黄历，要不然也不会如此凄惨。
简单吃了些残羹冷炙，贴身宫女的工作还要继续。
“帮朕宽衣。”离夜染张开双臂。
宫殿中只剩下离夜染跟新月两人，不用想新月也知道离夜染是在使唤她。于是，她轻轻地解下离夜染的皇袍。顿时颀长健美的身姿出现在她眼前，可是她一点也没有心情欣赏。
“帮朕沐浴。”离夜染身着单衣，依旧张着双臂，等着新月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