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谷粒 > 欢喜帐 > 第二章

第二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新谷粒 www.xinguli.net,最快更新欢喜帐最新章节!

    夜里,清风袭人,偶伴蛙鸣,湖岸蕙草馨香顺风扑鼻。

    为了表示对玄彻的欢迎之意,楚暄日特地设宴于镖局中的湖心亭。

    凉亭四角分别挂上灯笼,湖畔八方点上宫灯,点点灯火映在水面上,晕影随波轻晃,星空、湖面荧荧光辉互相掩映,别有一番动人景致。

    楚家兄妹加上玄彻,三人围坐在石桌边,筵席才刚开始。

    “来来来!都是些家常便菜,玄兄别客气,尽管用!”在替玄彻与楚映月介绍过彼此后,楚暄日豪爽地吆喝着,一边替他们斟满好酒。

    良辰、美景、醇酒,玄彻嘴角浅勾,熠熠生辉的墨瞳媲美天上星月,爽朗以酒回敬。

    “楚兄、楚姑娘,在下为客就此敬主,先干为敬。”玄彻仰头,一口饮下酒杯中的琼浆,一气呵成的动作中带有一丝难以形容的桀骛不驯。

    “哈哈哈,好说好说!”楚暄日挥手大笑,江湖男儿的霸气流露其中。

    倒是不会喝酒的楚映月,迟迟不敢动面前的酒杯,半垂纤颈偷偷瞄向气质浑然天成的玄彻。

    好俊的男人呀,但那迫人的挺拔身型,却又散发慑人的气势

    楚映月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无法呼吸,她生在镖局世家,认识这么多大伯大叔、大哥小扮,却从未有任何男人带给她这种又惧又好奇的感觉。

    “月儿,玄兄都喝完了,你也该回敬人家吧?”楚暄日笑着说。

    “我”大哥明明知道她不会喝酒,也绝不会逼她喝的呀!

    楚映月为难地望向兄长,却看见楚暄日鼓励她喝酒的神情。

    怎么会这样?

    她又偷偷看了眼玄彻,发现玄彻带笑的眸也正在看她,白润的脸颊突地一烧,急速沦陷的心儿,不小心跌入他双眼的黑色漩涡中。

    “月儿敬玄公子!”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楚映月一把端起酒杯,也学玄彻一口饮尽杯中玉液。

    “咳咳咳”喉中突如其来的烧烫感,让楚映月不适应地猛咳,白皙的俏脸被一团直升而上的火红包围。

    “月儿!”楚暄日有些懊恼自己硬让妹妹喝酒。

    “我没事咳!”楚映月扯开一抹笑,不希望打搅了他们的好兴致,于是主动替兄长和贵客斟酒。

    “玄公子,多谢你出手相助家兄免于危难。”

    “哪里,举手之劳。”玄彻喝下她倒的酒.潇洒接受她的谢意。

    楚映月那双逃避他的清眸、以及努力压下的颤抖,勾起了玄彻的好奇心。什么样的女人他没看过,但就是没看过怕他怕得紧的女人。

    这一来,玄彻才正视楚映月的脸庞

    没想到大黑熊样的楚暄日,竟会有个如此纤窕瘦弱的妹妹,这倒是他始料未及之事。

    中等之姿,堪称清秀,没有一点值得他回味的绝美,不过有股难言的荏弱,会让男人想搂在怀中好好呵疼;还有,她红扑扑的脸蛋和泛起粉红色泽的颈项,会让男人想

    敝了!这女人怎么越看越美,越看越模糊。

    不敢再抬头的楚映月,隐约感觉有一道灼热的视线瞪着在她身上,顺着直觉望去,玄彻半眯的眼眸让她觉得浑身窜起焚热。

    镖局内的男人们都把她当宝捧着,年纪稍长的,把她当女儿;而年纪大她一点的,把她当妹妹,却从未有男人以玄彻这样的眼神看她,让她觉得,她的衣衫好似被剥掉,而她的心

    跳得好快!

    天呀!她怎么会有这种羞耻的感觉!

    心儿慌慌的楚映月只好没事找事做,转移自己脱轨的注意力,于是端起酒壶替玄彻斟酒。

    匡啷一声,楚映月只觉得手一软,乏力地让酒壶摔在盘盅之间,眼前的朦胧让她以为自己果真醉了。

    头好晕

    “楚兄,这酒”不对劲!

    玄彻以手肘撑在石桌上,大掌紧压额穴,试图抵抗一波大过一波的昏然,但视线所及之物都开始扭曲、变得混浊,包括楚暄日的“笑容”

    “真有那么晕?”楚暄日小心翼翼地观察“他们”

    为了以防万一,他在酒里下了一丁点催*葯、与比普通分量整整多两倍的蒙汗葯,包准两大桶水也拨不醒他们,可能什么也做不成就一觉到天亮,时间足够引起楚府里所有人的震惊了!

    不过,看他们晕成这样,楚暄日有些过意不去,大手伸到衣襟里,想将解葯掏出来,和水让他们喝下。

    可是,一想起天子的诏令及云向天,为了妹妹一生的幸福,他毅然决然将解葯收回怀中。

    “为什么”玄彻没想到他以道义相交的朋友,竟会在酒里下葯!

    “你们怎么了?”楚暄日故意装作不知情。

    就是因为信任玄兄,我才反正我是逼不得已的,绝不会害玄兄!谁能娶才德兼备的映月,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玄彻咬牙轻喘,还来不及理清一切,身内迅速流失的体力,让他陷入半昏迷状态。楚映月也已敌不过葯力,颓然趴在桌上。

    “阿木,把玄彻扶到小姐房里。”楚暄日命令一旁随侍的属下,自己一把抱起妹妹,末了,还叫住他,谨慎吩咐:“对了,今夜的事不准说出去,违者,下场比死还难看。”对呀,要是让妹妹和姑母知道了,他的下场绝对比死还难看。

    “是!”

    “快!把他们放到床上。”楚暄日压低嗓门吆喝着。

    “顺便把玄彻的衣带解开些。”

    “是!”阿木一个命令,一个动作。“爷,小姐的衣带也要解开么?”

    楚暄日敲了阿木一记脑门儿,阿木痛呼出声。

    “唉唷!”

    “敢动小姐的念头,你胡思乱想什么!”

    阿木不敢再多说什么,主子的拳头可硬的咧!

    一切“准备”就绪,楚暄日对自己的“布置”相当满意。

    “爷,您还有什么吩咐么?”

    “可以了,咱们走吧。”楚暄日正要离开,随即又想到什么似的,连忙掉头。

    “等等,阿木,你的手借我一下。”

    “爷?”阿木不明所以,依然克尽职责地伸出右手。

    楚暄日先捂住阿木的大嘴,然后狠狠咬了一口他贡献的手。

    “唔”阿木的痛叫声全被挡了下来。

    把阿木的血,滴在玄彻与禁映月之间的床褥上,楚暄日这才完全满意。

    “好了!辛苦你了,可以走了。”

    “呜是。”阿木哭丧着脸跟着主子离开。

    夜,越来越深。

    盈盈纱帘轻飘,不小心被风儿掀起一角的芙蓉帐内,传出丝丝入扣的嘤咛。

    “嗯”楚映月面向内壁,全身蜷曲着,紧闭的双眼、紧蹙的娥眉,在在说明了她的不适,嫣红的小嘴不断吐出难受的呻吟。

    好热好热呀

    她体内好似有一把闷火在烧、在僚,热气不断寻求出闸的管道,全身细嫩的毛孔,早已布满一层莹汗,秀巧的额际也渗出滚滚烫珠。

    浑身的热,被衣物包裹着,她胡乱撕扯着身上的衣物,昏昏然的小脑袋不停地摇晃着;缠在身上的绫罗,被她那遍寻不着其道的扯法,给拉扯得更是一团乱。

    “不要好热唔”身上遮蔽的衣物无法驱除,头又晕得难受,楚映月无意识地气愤起来。

    或许是气愤带给她些许气力,她坐起身,皱着眉将身上讨厌的束缚扯开。

    襟开衣落,凉意霎时吹散了那些原本裹在兜衣里的闷热。

    “呵”燠热暂时偃息,她的小嘴吐出满足的咕哝声,软软倒向床榻。

    “呃!”

    下一瞬间,楚映月和她以为的“枕头”一块发出闷哼。

    痛感迅速被迷葯吞蚀,热烫的脸颊从“枕头”上感受到凉意,她快意地呼了口气,瓜子儿脸蛋开始磨挲起“枕头”

    不过,这只枕头好像不怎么平哩!刺刺麻麻的。

    楚映月痹篇让她水嫩肌肤麻痒的来源,小脸往下蹭去,小手也探寻着更多的凉意。

    体内窜动的燥热,加上下颌遭到不明撞击,玄彻的意志从漩涡般的黑暗中他离了几许,平日自制力超凡的他,也几乎抵挡不住强烈的迷葯。

    那抽离了黑暗几许的意志,也仅能让他沉重的眼皮,勉强撑出一条缝隙。

    迷漾间,他看到晕红的烛火透过纱帐,映成柔和的鹅黄,还有趴俯在他身上的“东西”!

    这“东西”不但磨蹭着他的脸,甚至开始调皮地拉扯他的衣襟、逡巡他的肌肤可却也替他缓和了那血脉中奔腾的热流。

    蠓咙之中,他从眼缝看去,拥有一头长发的女人,在他胸前进行挑逗,让他浑身闷烧的火,转眼间不熄反旺。

    是女人没错!

    那身柔弱无骨的娇躯,一双薄如蝉翼的跟睫,和从他这个方向望去、若隐若现的诱人沟壑;沟壑两旁的浑圆,正用极为磨人的姿势,揉点着他的胸膛。

    “呼”

    不知不觉,玄彻的喘息开始变得粗重,一双大掌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攀上那弱不盈握的纤腰,在毫无阻碍的雪背上游走。

    凝脂的肤触令他无法自拔地加重自己的力道,意志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只想将身上的女子糅进自己体内,让她来为他平息躁动不安的欲火。

    “呃嗯”楚映月感觉自己背上的热一点一滴在消失中,她伸长玉臂用尽力气抱住对方,想更靠近、再靠近,要对方替她赶走所有讨厌的闷热。

    柔嫩光滑的女体紧紧贴着他。

    玄彻顿时只觉得,所有欲火都像拦不住的洪水猛兽“轰”的一声爆炸开来,急待宣泄

    他倏地拦腰将身上的女体转而翻压在身下,狂乱的热吻烙印在她颈窝间,带着失控的烈焰,霸气的薄唇直袭细嫩的肌肤,在其上抓出道道红痕。

    “呃!”

    “该死”

    罢才因她喊痛,他可是做足了前戏没想还没到最后一关,她竟晕了过去。

    此时,玄彻也敌不过睡意,尚未抚平的欲望被更大一波的暗潮淹没。

    整整两倍的蒙汗葯,葯效完全发挥了。

    翌日曦现,鸟语啁啾。

    晨气间透出一股昨晚夜露的清新,风儿挟带着清冽之气,从窗棂中泄入,调皮地吹起纱帐一角。

    赤裸的香肩露在沁人心骨的凉意中,楚映月发出一声模糊的呢喃,缩入身边坚实的温暖中,更靠近那道稳定持续、徐缓温热的气息。

    不过,肩头还是有点冷。

    楚映月微凉的小手,随意抓起臂上的“被子”盖上肩膀。

    手中传来沉甸甸的感觉,不同于平日盖被的轻松,而是另一种沉重的力量,让她才执一下,便又气力不支地让“被子”迅速压回原地“被子”依然紧紧压在她的纤腰上。

    嗯?被子怎么变重了?

    她睁开一样沉重的眼皮,惺忪的迷眸想一探究竟。

    映入眼帘的是一面平坦结实却陌生的墙,有温度、会随着气息起伏的墙

    气息?

    还没反应过来的她,眨了眨模糊的明眸,想看清楚眼前的不明物体。

    总算看了仔细,是个人,赤裸着胸膛的人。

    胸膛的主人,一双墨沉的眼,正用一种足以冻伤人的寒光锁着她。

    她认得,他是大哥的朋友,玄彻。

    玄彻?!

    楚映月一惊,倒抽一口气,原本顽劣的睡虫一瞬间都被吓跑。

    她怎么会和他同寝一床?!

    是是,是幻影吧?

    胸膛的主人玄彻,早在怀中人儿清醒前,就被她绵软的磨蹭给扰得无法继续安眠,这顿觉睡得已经够不适了,又在自己的手被抓起、丢下时,俊朗的眉头便锁得更紧。

    懊死!他从未睡得如此痛苦,体内的血气,紧绷得几乎让他窒息!

    一个深深的吐纳后,玄彻撑开眼皮,晨曦的光照告诉了他现下的时刻,还有一道压着他手臂的重量,他顺着手臂望去,一名不知在呢喃什么的女人,进入了他眼中。

    眼前的女人窝在他怀中、枕在他臂上,两人相缠的身躯让彼此体温交融,他甚至可以感觉那毫无阻碍、柔滑似水的肤触

    他们几乎赤裸相拥。

    不陌生的情景,但他不记得他昨夜唤了个女人侍寝?

    不对劲!他从不会待在女人床上过夜!

    玄彻慵懒的眸光骤变,直到那一双盯着他、如小兔儿般的惊惧湛眸,更令他的记忆如潮水般纷纷回笼

    他在楚暄日的府中作客,喝了杯有问题的酒后,便不醒人事;清醒之后,就是这样了

    楚暄日的妹妹,竟衣衫不整地躺在他怀中?!

    懊死!他再怎么荒唐,也不至于连朋友的妹子都碰!

    “这是怎么回事?”玄彻冷声问。他被陷害了么?

    听见眼前相距不到几寸的薄唇吐出冷语,楚映月拼命告诉自己,这是个梦的希冀,在一瞬间全部被敲碎。

    “这不是真的”她还没嫁人哪!

    “说,你们兄妹在摘什么鬼!”

    没听清楚她失神的呢喃,玄彻坐起身,一把攫起震惊中的楚映月,以全然不怜香惜玉的力道,用力钳住她纤细的手臂,两人覆在胸前的丝被,褪到了他们腰间。

    冷风袭来,楚映月错愕地看见自己的赤裸,让她的俏脸整个刷白;红润的唇瓣因惊吓而微张,逐渐转白;几乎到口的尖叫,因这突如其来的震惊卡在喉中,一点声音也发出不来。

    是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说话!”她无辜的惧色,只是让玄彻更加恼火。

    “呃”楚映月因他的手劲,发出吃痛声。

    要她说什么呢?

    恐惧于他的暴喝,脑子一团混乱的楚映月,颤抖得说不出一句话。

    “若是有所图谋,我会教你们兄妹生不如死!”他没有敛下力道,反而捏紧她的手臂,上头泛出一圈逐渐扩大的红痕。

    “痛”痛到楚映月以为自己的手臂就要被捏断了。

    楚映月咬牙忍痛。“我不懂”什么搞鬼、什么图谋,她全都听不懂呀!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装傻?你以为我看不透你们这些女人在想什么?”玄彻冷嗤,一把扯近纤弱的楚映月到他英飒的鼻端。

    女人,他见多了,有哪个不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他以她们的身体取乐,不屑她们逢迎奉承的嘴脸!

    “我没有”碍于他冷鸷的神色,楚映月恐惧地挣扎,直想往床榻内缩。

    玄彻没有楚暄日长得虎背熊腰,也没有他来得粗犷,但冷戾的怒眸却让她打从心底害怕一种难以言喻的害怕。

    突然,房门咿呀的一声被推开,来人气呼呼地连珠炮开轰。“我说月儿呀,你知不知道暄日那臭小子死哪去了?我正要同他说你的亲事,镖局上上下下都找遍了,就是找不”

    楚宝玉的声音乍止,定睛看了个清楚,响彻云霄的尖叫,席卷了整个镖局。

    “啊”

本站推荐:重生之老子是皇帝医妃惊世采红回到宋朝当暴君回到明朝当王爷嫡长孙四季锦史上最强帝后清穿之四爷宠妃毒妃在上,邪王在下

欢喜帐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新谷粒只为原作者纪珞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纪珞并收藏欢喜帐最新章节